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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出魔入佛-第2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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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呦……”五色幼鹿惊喜得声音都拖长了,它乖乖地垂着头,任由净涪的手在它的脑袋上揉了又揉。
  净海站在一旁,看着五色幼鹿在净涪的安抚下乖巧顺服的小模样,竟也在心里头生出了几分渴望。
  不如……改日他也往山里走一趟。
  他们后山的山林里也有一个鹿群的。
  不过净海比丘也在心底给自己提了个醒,既然拿定了主意,那下手也一定得快。不然等过得三五日,山林里那个鹿群里适合给他们师兄弟领养也愿意跟随他们的师兄弟的鹿可就没有他的份了。
  净海比丘可不敢小瞧净涪这位比丘对他们师兄弟的影响力。
  跟在五色幼鹿身后的,是早他们一步先抵达这里的白凌。他的身旁还站了净斗等好几个静安寺的弟子。
  净涪佛身见得他们出来,便收了手站直身体望向他们。
  在净涪之后,五色幼鹿也抬起头来,学着净涪的模样望向白凌等人。
  被净涪和五色幼鹿这一人一鹿这样抬眼望着,也算是了解五色幼鹿本性的白凌犹自可,净斗等人却像是被人抓住了心头最柔软的地方按了又掐,酸酸软软的,连他们自己一时半会儿都说不上来是个什么滋味。
  但这些人的心头,却都不约而同地想起了自家后山山林里头养着的那一个鹿群。
  净海的目光在这些师弟脸上扫过一圈,再一次在心底里划下了重点标注。
  他得赶早。
  白凌却没理会静安寺的这些比丘、沙弥们想的什么,他见净涪抬眼望来,便赶紧急行几步,走到净涪近前不远处,双手合十恭敬一拜,口中道:“师父。”
  净涪佛身点了点头。
  旁边的净斗等人也都跟上前来,跟净涪、净海两人见礼。
  净涪、净海也自回礼。
  这么一番见过之后,净海先就问道:“如何?这里可都布置妥当了?”
  白凌看了净涪一眼,便点头应了,“劳师伯动问,一切都已经布置妥当了。”
  白凌知道净涪自来就不太在意这些,而且他也早早从净斗这里探听到了这一座小院在静安寺里的意义,为了避免节外生枝,他虽然仍然按照净涪的习惯调转了院中的布置,却并没有大动干戈。
  换言之,等净涪收拾东西离开静安寺之后,这座小院再按着先前的布置调换回来,就还会是净涪他们入住之前的那座小院。
  净斗等人也都在净海视线移向他们的时候点了点头。
  “那就好。”净海应了一声,又叮嘱白凌道,“若还有什么需要,尽管与我们开口,不要太客气。”
  白凌仍旧笑着应了。
  净海叮嘱过后,又看了净斗等人一眼,示意他们站到他身后,便领着他们跟净涪告辞了。
  虽然净海自己的心神也很是涣散,但净涪自藏经阁出来后那一路的心不在焉也都被他看在眼里。
  他知道净涪为的是什么。
  这会儿该问该说的事情都问过说过了,他也就不能再打扰净涪了。
  净涪佛身也没留人,合十一礼,送他们到了院门边上。
  送走净海、净斗这些人后,白凌引着净涪去了为他准备的梢间,又给他备好了热茶,便乖觉地退出去了。
  净涪佛身对自己住梢间并不在意,他也不意外。
  这院子可是圆成罗汉的故居,便是如今开放给了他暂住,正屋也还是封存的。他住的这梢间,应该是昔日圆成罗汉给看重弟子留宿准备的地方。
  净涪佛身左右看得两眼,又饮了一盏热茶后,便径直去了书房处。
  这书房虽然白凌整理过了,但也只是普通收拾,并没有插手。毕竟他可是知道,净涪书房惯常都是净涪自己收拾的,他插手不得。
  净涪佛身其实并没有净涪本尊那样的讲究,他只是惯常转过一圈,见没发现什么不对,也就踱步走到门边,将那一块“闭关”字牌挂到了门眼上。
  随着字牌挂上,一道金色的屏障升起,将净涪佛身所在的这一整个梢间牢牢护定,旁人轻易打扰不得。
  事实上,但凡知道甚至是猜到净涪入屋前究竟都从藏经阁里拿了什么的人,也绝对不会来打扰他。
  更何况净涪佛身还在门眼处挂上了“闭关”字牌。
  做完这一切之后,净涪佛身转身回了书案前,并不追究其他。
  在书案前的蒲团上坐了后,净涪佛身抬手,取出了他到手的那几片《金刚般若波罗蜜经》贝叶,在书案上按着顺序排开。
  法会因由分第一、善现启请分第二、无法可得分第二十二、法身非相分第二十六、应化非真分第三十二。
  《金刚般若波罗蜜经》分三十二分,现下落在他手上的,仅有五分,尚有二十七分散落在外。
  净涪佛身看着这五片贝叶,久久无言。
  其实他该猜到的。
  妙音寺的法统虽然还没有彻底明确,不,是还没有真正的稳固,但法理已经明晰。更何况,早已传世的《心经》,是他们妙音寺的立寺经典之一。
  而《心经》,说的其实是一个“空”。
  经文说:“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
  单只看《心经》上透出的佛理,便知道妙音寺的法统与天静寺乃至其他各分寺的法统大不相同。
  妙音寺的法统,可能需要人去看破……
  净涪佛身的目光,不知什么时候再次停在了那一片刻着“无法可得分第二十二”的贝叶上。
  这一片贝叶上,刻的是“佛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为无所得”和“我于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乃至无有少法可得,是名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
  同时,在“法身非相分第二十六”和“应化非真分第三十二”中,世尊说有两首偈言,分别是“若以色见我,以音声求我,是人行邪道,不能见如来”和“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
  净涪佛身垂了垂眼睑,内视在识海世界右侧中显化出身形来的魔身。
  他的目光垂落,正好与魔身转过来的目光相撞。
  虽然早有猜想,但真等到证据出现的时候,他们还是有些惊。
  原来,这一切真的就是他们当日推算的那样……
  哪怕仅仅只是局限于妙音寺的法统,或许并不真的能代表一整个佛门的佛理。
  但……管中窥豹,他们也已经可以说出那一句话了。
  佛与魔,是一体两面。
  魔道执着,执着于我所感,执着于我所念,执着于我所思,执着于我的一切欲。而佛道,则是放下。窥破我所感、我所念、我所思、我的一切欲皆是虚妄,皆是空想,然后放下,放下我所感、我所念、我所思、我的一切欲,证见真我本性。
  而剥开这一切外在,探寻内里,兜兜转转,终究还是证实了曾经流传于世却始终没有人敢明言的那一句。
  佛、魔……
  本一体。


第414章 静安寺中13
  景浩界乃至是寰宇世界中的道、佛、魔三道,道门修性修命,佛门修心修性,魔门修心修命,看上去三道混杂交缠,各有侧重,但其实,魔与佛为一,全源自于心。
  它们起于心,亦将复归于心。
  心念及此,净涪本尊、佛身、魔身齐齐露出一个一模一样的笑容。
  他们笑得坦然,笑得得意,更笑得畅快。
  他们怎么能不畅快呢?
  无人能听见的朗朗笑声中,渐渐的多出了些什么。
  随着这一点玄妙显现,净涪佛身的心头也升起了一丝明悟。倘若他愿意,他完全可以以这一丝明悟为引,撕开眼前的混沌,一览那藏在混沌背后的美好景色。
  然而,佛身却没有任何动作。
  他任由脸上笑意开到极盛,然后凋谢,复归平静,也任由心头的那丝明悟升起,然后荡开,乃至沉淀。
  明明只要他往前踏出一步,不,只需要他抬起手去握住那丝感悟,他就能稳稳迈进那十住中的第七住。可净涪佛身他愣就是什么都不做,只由着那一丝明悟沉淀成他自己的底蕴。
  若这件事说出去,不理解他的人怕是就得抓头挠腮的怎么也不得安定,更恨不得抓住他问个明白。
  问问他,为什么都已经到了门槛上了,他就是不抬脚迈进去?!
  那可是十住第七住的不退住啊。
  十住中的第七住有多重要,压根就不用旁人多费口舌,单只从这一住的名号就能窥见些许端倪了。
  “不退”。
  哪怕抛开了这第七住的特殊性,只将它当作寻常的境界看待。可那也是一个境界的突破和晋升啊,净涪佛身居然就能这样全不在意地任由契机错失。
  要不要这么奢侈啊?!
  不过净涪佛身也确实有这个奢侈的资本。
  第七住的不退住,本也就是讲究坚定追求三宝、因果、三世、佛菩萨境界,坚定信心,修学路上不管出现什么恶缘,也不恐惧,不后退,要有大无畏的精神。
  这一点,净涪本尊到底能不能真正做到暂且不论,佛身却很有把握。更何况,在明悟佛魔一体之后,即便是净涪本尊,也能坚定不移地在这条路上迈进。
  相反,如果净涪佛身真的在方才顺势一步迈出,那他修为的进展就太快了。
  净涪佛身并不是惧怕修为进展过快带来的瞩目和麻烦。那些旁人眼光,不论是净涪三身的哪一位,都从来没有在意过。更不要说这些有的没的情绪了。
  佛身真正顾虑的是,过快的境界提升,会不会束缚了他的眼界,令他只专注于前方的路途,却忘了探寻四周的未知。
  修行或许就像是拓荒,前人从茫茫的一片荒原中摸索出适合行走的道路,为了更好的指引后来者,他们在这条道路上留下了路牌指引,也在每一个关窍上留下破关的诀窍。
  这是前人的馈赠,也是前人的功德所在。
  有了这一条道路之后,后人再踏上修行路,便无须花费心思再去摸索其他,只要顺着前人的指引一路前行就是了。面对不确定的方向,犹豫踌躇的时候,会有前人留下的路牌指引;面对瓶颈,困顿茫然的时候,更会有前人留下的诀窍帮助破关……
  他们不用多想,甚至不需要去思考为什么,只需要寻着路途,按照路途边上留下的路牌前行,那就一路通畅,顺心无阻。
  他们可以顺利抵达高处,去往远方,看见前人描述过的风景,然后享受着那些被各种各样阻碍拦截在后头的同行者的赞叹、羡慕乃至嫉恨。
  可是,有多少人还记得了,他们此时正在攀登的,不过是旁人的路,欣赏到的也只是旁人开辟出来的风景。他们循着这条路延展的方向前行,可这条路上,却始终没有他们留下的痕迹。
  便是一时鹤立鸡群,到得最后,也不过是泯然众人,淹没在岁月的洪流里,不复为世人所知。
  净涪绝不愿意自己成为那样的人。
  他更不愿意自己一生矢志追求、无怨无悔的道路,仅仅只是一条旁人开辟完全没有他留下的痕迹的路。
  他就是那样的骄傲。
  从最初的皇甫成到现如今的净涪,他的骄傲始终未曾折损。所以哪怕他此生脱离了魔道,他的魔身依然成形,且一身修为还是快速往昔年巅峰时期的他接近。甚至如果不是背后有一个天魔童子盯着,净涪凭借他自己的魔道功果也能撇开景浩界魔道诸多传承,另开一脉。
  魔身能如此骄傲肆意,净涪自也不能委屈了佛身。
  佛门净涪前世其实接触得不多,别说比不上魔门,甚至连道门都比不上。好歹当年他为了应对左天行,也曾扎扎实实地研究过道门的种种理论和玄机,可佛门就……
  其实这事还真怪不得他,他在魔门崛起的时候,佛门确实还是景浩界三大宗之一,能与道门、魔门相提并论。可当他真正的将魔门掌握在手中的时候,佛门的实力已经沦陷了大半。在他与左天行面前,净音的佛门根本就无力抵抗,只能龟缩。这样的佛门,他当时是完完全全没有心思去细看。
  当然,也正是因为净涪还算称得上了解道门,知道道门对付他当年如同跗骨之蛆一样的魔气无能为力,他才孤注一掷,找上了佛门的。
  而事实也证明了,佛门没有令他失望。
  甚至到得如今,他所分化出的佛身修为境界提升的速度远超常人。看起来,只要他继续按部就班不疾不徐地走下去,可能到了以后,他的速度也不会放慢多少。
  前景极其美好。
  可面对如此美好的前景,净涪佛身却更愿意停下脚步来,转过身去探索周围。
  他不求他现下就在他脚下的那条路上留下独属于他的印记,更不曾贪求自己能在多久多久的将来会开辟出完全属于自己的那一条路,可最起码,他能够在这一段路程上,看见那些被人疏忽了的风景。
  因为这些此时映照在他眼底的风景和景观,终究会在将来的某一天,成为他铺垫他脚下道路的一块砖石、一片泥尘。
  待到一切感悟沉淀,净涪佛身才又睁开眼来,再次望向案桌前摆放着的那五片贝叶。
  他平静无波的目光在那五片贝叶上来回转过几圈后,最后落在了那左侧第一片贝叶上。
  仿佛感应到了净涪佛身的心念一般,平平摆放在案桌上的那一片贝叶无声飘起一缕金色佛光。
  这佛光轻盈似薄雾,舒展如流纱,美得华严不可方物。然而,比这缕佛光更摄人心魂,更引人沉沦的,却是伴随着这一缕佛光弥漫开去的佛意。
  “法会因由分第一”。
  “如是我闻。一时佛在舍卫国祗树给孤独园。与大比丘众……”
  佛身谨守一丝心神,任由那弥漫在这个梢间中的佛意引着那缕佛光演化昔日他接过贝叶时在那处不知名的虚空中所照见的一切。
  名为祗树给孤独园的树园、坐于菩提树下的世尊以及千二百五十位追随着这位世尊的大比丘众……
  他曾经所照见的一切,都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可此时出现在他眼前的这一切,又和他当日所见到的大有不同。
  如果说,当日他是真的被拉入了那一处时空,真正的参与过那一场法会,亲耳聆听那位世尊与座下大比丘众解说经义的话,那么此时的他,就是翻看着某一段被抽去出来的记忆而已。
  但佛身凝神察看许久,才终于确定了一个事实。
  这一段他正在翻看的记忆,不是别的什么人的,而恰恰正是净涪自己的记忆。
  而且佛身还发现,这一片贝叶虽则重现了净涪记忆里的那些画像、音影,但事实上,它重现的仅仅只是净涪佛身自己记下的种种,也只包括了净涪佛身自己领悟的佛理。而净涪佛身没能领悟的那些佛理佛义,就不会刻录在这片贝叶上了。
  当然,佛经上的文字是不缺不误的。真正缺了漏了的,是佛身未曾悟通悟透的佛理。
  佛身看着那缕佛光上映照出来的影像,以及随着影像流露出来的熟悉的佛理,慢慢地笑了起来。
  他很满意。
  这世上,再没有其他什么能比这样完全铭刻着他的烙印的东西来得让他满意了。
  看完第一片贝叶之后,佛身又将目光挪到了第二片贝叶上。
  而就在净涪佛身目光移开的那一刻,第一片贝叶上的那缕佛光沉降,缩回了贝叶中。而它侧旁正被净涪佛身凝望着的贝叶也正有一缕佛光升起,再次拉出一段记忆。
  还是那座树园,还是树下的世尊,还是千二百五十位簇拥着世尊的大比丘众。
  一片又一片的贝叶看过,一缕又一缕的佛光升起沉降,一段又一段的记忆被拉出然后又消散……
  不知什么时候起,净涪佛身闭上了眼睛,手结定印,神入冥冥去了。
  随着时间一点点的推移,晚课时间很快就到了。院子之外,有几声鼓声伴着晚风传了过来。
  白凌循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了一眼,便利索收拾了手中的东西,转身去寻净涪。


第415章 静安寺中14
  白凌毫不意外地在净涪所在的那处梢间门眼上发现了那片挂着的木牌。
  他随意地往那木牌上看了一眼,便转了身离开。
  白凌也不真像这静安寺的沙弥、比丘们一样,得寻着路七拐八拐地转去静安寺里的法堂。他可以在这院子里完成早晚课,因为这院子里就有特设的小法堂,也因为他背后站着的净涪。
  完成了晚课后,白凌也不多在小法堂停留,收拾了东西就离开。在临离开的时候,白凌特意回头看了一眼那小法堂。
  这小法堂以前是备给圆成罗汉,现在则是留给净涪,而不论这小法堂被留给谁,都不会是他。
  他太弱了,弱到不会有人真正的看见他。
  这还就罢了,看在净涪比丘的份上,他再如何,这小法堂还是能够用一用。
  可是,如果有一日,他弱到连站在净涪比丘身侧的资格都没有了呢?
  倘若他被净涪放弃,那他要拿什么去将林家连根拔起?他还要怎么报仇?!
  那一夜,白凌屋里的烛火亮到了天明。
  待到熹微的晨光替代了烛火映亮周遭的一切,待到远处早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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