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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出魔入佛-第2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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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净涪师兄……”
  杂务堂的一众沙弥这才回过神来,甚至还有人往前跟着走了好几步,待要再和净涪说些什么,可眼前哪儿还有净涪的人影?
  一众沙弥无声了半响,再回头的时候,看着净厝沙弥的眼神就有点不对了。
  “净厝师弟怎么就那么走运?净涪师兄来咱们杂务堂一共也就两次,可两次招待师兄的都是他!”
  “就是,我本来以为怎么着也能分到一次的……”
  “唉……还能说什么,净涪师兄都已经走了啊……”
  “与净涪师兄最后道别的是他也就算了,求经也就算了,毕竟我也求了啊,偏生就只有他求的《佛说阿弥陀经》……”
  “就是啊……我问过了,寺里许多师兄弟都求的《金刚般若波罗蜜经》,也只有他一个人求了《佛说阿弥陀经》……想也知道,净涪师兄对他的印象必定比我们深……”
  杂事堂里的一众沙弥们霎时沉默。
  净厝沙弥隐隐感觉到杂事堂里的气氛不太让人舒服,但他没放在心上,只顾着手里的那一部《佛说阿弥陀经》。
  清苦、清为两位大和尚已经定了心神,他们张目看着净涪与白凌一步步远去的背影,许久之后,到底还是脸色平静地双手合十,微微低头,向着净涪那边一礼,口中低唱佛号:“南无阿弥陀佛。”
  此时正一步步迈向静礼寺山门的净涪也停下了脚步,回身向着静礼寺的僧舍的方向合十弯腰回了一礼。
  跟在他身侧的白凌有些不解,但还是随着净涪的动作一道,也向着那个方向拜了一拜。
  可不论是此时正在整理自己心情的清苦、清为两位大和尚,还是就在净涪身侧不远处的白凌,他们谁都没有注意,在净涪站直身体的那一刻,他的目光在静礼寺某一尊罗汉像上停了那么一刹。
  这景浩界中,大概也只有他和那一位知道,他目光停留的地方,是静礼寺的祖师堂。


第353章 恒真僧人
  祖师堂里,立有一尊金身的罗汉塑像。
  慧真罗汉。
  此时,那尊金身罗汉微睁的双眼有金色的佛光流转,隐隐可见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
  恒真僧人。
  净涪眼中浮起浅浅细细的笑意,又向着那一尊罗汉塑像合十低头一礼,便转过身去,头也不回地转出了山门,踏上了长长的石阶,顺着石阶一路下山去了。
  恒真僧人蹙眉看着净涪远去的背影,后又调转了视线在静礼寺中转了一圈,在各处看了又看,最后垂眸在心底盘算了半响,才终于收了神通,回返本身。
  随着他的意念回归,静礼寺祖师堂里立着的那一尊金身罗汉双眼里流转的佛光悄然隐去。
  察觉到祖师堂里头的变化,清苦、清为两位大和尚齐齐在心底舒了一口气,将那一颗提起的心放回了原处。
  清苦大和尚又是一个叩首,才坐在了蒲团上,微闭双眼,双手慢慢捻动佛珠,口中一声声地唱诵佛号。
  “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
  清为大和尚却是招来了随侍的沙弥,着他去杂务堂唤净厝来。
  静礼寺中的那些事情,净涪是全不放在心上,可恒真僧人却没能放下,翻来覆去地在心底回想,怎么着也要从里头找出些端倪来。待到他自己捋出些真真假假的线索后,他还没有放下,又将净涪在静和寺的那些事翻了出来,颠来倒去的想要找出些什么来。
  本来什么也没有,除了从那两座佛寺里取出两片不同的贝叶之外再无相同之处的两件事情,被他这么翻来覆去的扒拉,倒也真的找出了些看似很有说服力的证据。
  “静和寺是一个只有师徒三人的小寺,寺中传承虽然不广,但也绵绵无绝。不论是掌寺的大和尚,还是年幼的小沙弥,他们谁都没有对《金刚般若波罗蜜经》动心,而是本本分分老老实实地修行……所以,净涪他采取的是拉拢交好的方式,没有着意诱惑……他以同样的安守本分,争取到了静和寺一脉的友谊……”
  “依静和寺那师徒三人的性格,有这一份交情在,只要净涪甚至是妙音寺一脉不过分,即便是日后对上,他们总也会留下三分情面,不会过分逼迫。”
  “而静礼寺又和静和寺不同。静礼寺弟子众多,不论是年轻一辈弟子,还是年长一辈的大和尚,都很有些心性问题……所以,他就显露出《金刚般若波罗蜜经》的神妙,在静礼寺中再往前迈出一步,以他早先传出的声名为基,以《金刚般若波罗蜜经》为柴,以他的进阶为油,在静礼寺一众僧众面前点起了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挑起他们心头的野望……”
  “如今,情况也如他所愿,《金刚般若波罗蜜经》在静礼寺中传开,如果静礼寺这一代弟子没有毅力和机缘,日后怕是不会有太大的成果,顶了天了也就止步十信,更多的可能连十信的第五、第六信都走不到……”
  “静礼寺原是天静寺的一脉,天静寺一脉在静礼寺中根深蒂固,可仅仅在这里停留了数日的他就硬生生将《金刚般若波罗蜜经》烙在了静礼寺弟子心中眼中!”
  被净涪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挖了自家墙角的恒真僧人气得几乎撕了手上拿着的那一堆空白纸张。
  他的手已经在准备用力了,却在即将施力的那一刻撤去了手上的力道,克制了下来。
  他明明已经怒极,面上却带着笑容,气息更是缓和。
  藏经阁里其他的大和尚小心地看着恒真僧人,对上他的视线后,也都是合十点头,无声行了一礼,才各自忙活自己的事情。
  恒真僧人应付过了这些大和尚,便捧着手上的那一堆空白纸张,起身回了他抄经的隔间。
  关上了隔间的门户,感应到瞬间启动的禁制,恒真僧人也没有直接将手上的那一堆白纸撕成碎片,他极其极其平静地走到几桌旁,将手上的纸张堆了上去,才从他自己的随身褡裢里摸出一块只堪堪刻出个轮廓的玉石。
  这玉石他本是打算刻成了之后,便送到静礼寺那边的,可现在?
  呵呵……
  恒真僧人拿着那块玉石的两根手指微微用力,便有细细碎碎的粉尘从他指尖处落下,洒了一地。
  恒真僧人看也不看脚下的那一片粉尘,直接一扬手,便有一阵微风吹起,卷着这一片粉尘洒向了墙外的泥土地里,掩去了一切的痕迹。
  净涪挖他墙角确实让他生气,但静礼寺的清苦却让他震怒。
  他向净涪求他证道后的亲笔《佛说阿弥陀经》?一份取经因果,他求的就只是一份净涪证道后亲笔誊抄的《佛说阿弥陀经》?!
  他是想要表示什么?
  表示他对天静寺的忠诚?表示他对道统的坚持?
  他真的不是在表示对他的质疑吗?!
  他为什么要向净涪求他证道后亲笔誊抄的《佛说阿弥陀经》?为什么不问他要?
  他是天静寺的真正开山祖师,他从西天佛国净土中归来,这景浩界中,再无人比他更有资格、有实力通解《佛说阿弥陀经》,为什么不问他要?!
  清苦他……根本就信不过他吧!
  因为他还是慧真的时候误解了《佛说阿弥陀经》,因为他此前千万年一直都在漠视着景浩界的这些弟子们的修行,从未有过提醒,因为他这千万年来放任他们一代又一代的修行带着疏漏和缺陷的《佛说阿弥陀经》,因为他此时需要重整景浩界天静寺道统,因为他需要重新刻印他在景浩界佛门一脉的印象……
  清苦,包括景浩界各大佛寺的那些大和尚们,他们面上待他恭敬、恭顺,但凡他的谕令,他们都别无二话,可事实上,他们却是躲在那样的面具背后冷眼旁观,想要从他与那净涪明里暗里的较量中占尽便宜!
  清苦,就是这些人中第一个站了出来的人。
  净涪那个比丘,谁都知道他的日后无可限量。虽然目前妙音寺一脉道统已经立下,他当不了妙音寺一脉的开山祖师。可因为妙音寺一脉出自天静寺,但此前妙音寺压根就没有立寺的根本佛经,所以这会儿妙音寺一脉也只是脱离了天静寺而已,还不能真正和天静寺并立。
  妙音寺,连带着其他妙潭、妙安、妙定、妙空、妙理五寺,它们比天静寺差的不仅仅是时间和门人,还包括立寺的根本。
  而现在,《金刚般若波罗蜜经》的出世,令妙音寺先妙潭、妙安、妙定、妙空、妙理五寺一步,补足了最重要的根基。
  有了立寺根本的妙音寺,将能进一步明晰自身的超脱理念,清楚自己前进的方向,真真正正的独立于天静寺之外,独立于净土一脉之外,承继佛国禅宗一脉,真正的立下禅宗传承。
  而在这中间,净涪就是最重要的那一环。
  他将收集散落在各处的《金刚般若波罗蜜经》,汇聚成典;他将解读《金刚般若波罗蜜经》经义,将它传扬于世;他将真正地在各种意义上立下禅宗一脉……
  而且最为关键的一点却是,现在的妙音寺虽然已经脱离出了天静寺,可因为它本身的根本佛典没有现世,出身妙音寺的佛门弟子们此时修持的也多是天静寺传出的《佛说阿弥陀经》、《佛说无量寿经》、《佛说观无量寿佛经》。
  哪怕是净涪也不例外。
  这样的净涪……
  等到他了道之后,他所亲笔誊抄的《佛说阿弥陀经》,包含的将不仅仅是他对《佛说阿弥陀经》的种种感悟,必定还有他禅宗一脉的佛理。
  有了那一部《佛说阿弥陀经》在手,清苦不管是想要将那些已经参悟《金刚般若波罗蜜经》的弟子再渡化回来,还是想要从此转入禅宗一脉,又或是想要以里头的佛理为矛,破开他当年立典之初就划下的藩篱,真正的走入净土一脉,也不是不可能。
  恒真僧人冷冷地看了一眼静礼寺的主持云房方向。
  净涪将动摇我的根基,真正的在景浩界中立下禅宗一脉,有世尊在,有《金刚般若波罗蜜经》,我阻拦不了,只能退让,只能静等,可你?
  你有什么?
  你凭的什么?
  你又算什么?!
  恒真僧人站立在静室里,微闭双眼,心神分化出一缕,投入天静寺的某一处。
  天静寺的一处法堂中,一位原本正在给诸位祖师添注灯油的大和尚心神一动,抬头望向上首慧真罗汉的罗汉金身,却见罗汉金身的双眼处一片佛光显现,隐隐露出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
  举头三尺有神明。
  这是一门但凡立下塑像、画像、神位等等诸如此类媒介的神佛都能运使自如的神通秘术。
  他们可以凭借塑像、画像、神位之类的媒介观望天地众生,跨越空间传谕令旨。
  早前,恒真僧人是在观望静礼寺,而现在,他却想要做些事。
  大和尚心神一跳,连忙将手中的灯油搁在了案桌上,自己向着那一尊罗汉金身跪了下去。
  “弟子清余,拜见祖师。”


第354章 天静寺中
  恒真僧人看着跪伏下去的清余大和尚,语气淡淡,辨不清喜怒:“清余,你传我谕旨……”
  “静礼寺主持清苦,总理静礼寺事宜数十余年,……功莫能概。然今清苦心神俱损,年老体迈,恐难以再经理静礼寺诸事,……着静礼寺另选主持理事,上报天静寺……”
  清余大和尚静静地跪伏在地,听完恒真僧人说完谕旨,他叩首一拜,口中称道:“弟子领命。”
  恒真僧人一颌首,散了金身罗汉眼中的佛光,收回了分出去的那一缕心神。
  清余大和尚感觉到恒真僧人离开,才慢慢地从地上站了起来。领了恒真僧人谕旨的他也没有立时招来众人,将恒真僧人的意思传递下去,反倒再一次提起了被他搁在案桌上的那一壶灯油,给法堂里的灯盏一一续上。
  他的表情认真,动作缓慢且细致,浑不似刚刚接到了一位祖师谕旨的模样,着实令人摸不着头脑。
  一直到这法堂里的所有灯盏都盛满了灯油后,他才施施然地提了手中并没有比早前空多少的油壶转出了法堂,一路回了他自己的云房。
  随侍在他身侧的小沙弥们本在院子里洒扫,抬头却见他从外头回来,连忙停下手上动作,双手合十一拜,道:“师父。”
  “嗯,”清余大和尚停下脚,对他们点了点头,口中吩咐道,“你等去……”
  他一气点了将近十位大和尚的名号,才停顿了一下,与他们到:“说有事相谈,请他们过来一趟。”
  两个小沙弥听清余大和尚点将一样一气点出近十位大和尚的名号,一时都紧张得摒住了呼吸,集中所有精神牢牢记下清余大和尚吐出的每一个字,心中半点杂念都不敢有。
  直到那些被清余大和尚点出名号的大和尚们一个个地走入清余大和尚的云房,他们才敢对视一眼,去看对方眼底的惊惶。
  出事了……
  被重重禁制严密防护的云房里,清余大和尚坐在上首的蒲团上,阖目入神。
  近十位大和尚陆陆续续从云房外踏入正堂,见清余大和尚这般情状,相互对视一眼,但谁都没有作声,依着往日里的习惯找到自己的位置,也闭上了眼睛养神。
  没有谁有心闲聊。
  待到最后一位大和尚落座后,清余大和尚才慢慢睁开眼睛,团团看了一圈左右,不慌不忙地道:“刚刚,那位恒真祖师传来谕旨,着我等撤下静礼寺清苦的主持一职,另选一位师兄弟担任。”
  在座的大和尚们听着,都不由得拧起眉关。
  “废去清苦的主持之位,是为的什么事?”
  另有一位大和尚在心底算了算,抬头看向清余大和尚,询问也似的道:“可是因为那位净涪比丘?”
  “算算时日,他这会儿约莫是在静礼寺。”
  清余大和尚冲着那位开口的师弟点了点头,肯定了他的猜测。
  又有一位大和尚开口问道:“因着那位净涪比丘?是那位净涪比丘做了什么,还是清苦他做了什么,竟然惹得那位恒真这般下手?”
  “我刚观照了一遍,静礼寺那边……”都不等清余大和尚开口,便有另一位大和尚接话,将静礼寺这数日里发生的事情无所遗漏地与诸位大和尚说了一遍,到得最后,他还颇为肯定地下了一个结论,“我们这位祖师,大家也都了解,会做出这样的反应其实也很正常不是?”
  “对他,确实是用不着这般大惊小怪。”
  “恒真他是疯魔了么?清苦都已经为了静礼寺弄成现在这般模样,竟然还不让他荣退,硬要让我们出面剥去他的主持身份,这是将他看成什么了?!”
  “哼,他不早就疯魔了么?你今日才知道?”
  一时间,这正堂里坐着的诸位大和尚你一言我一语的,险些没将这云房变成凡俗里的闹市。
  清余大和尚听得一阵,等到诸位师兄弟慢慢地停了下来,才开口说道:“那么,我们让他荣退如何?”
  听得清余大和尚的话,一众大和尚沉默半响,终有一位大和尚长叹一声:“虽然我等确实已经开始着手准备了,但可惜,时间还是太短了,时机也未到……”
  其他的大和尚也都是默然点头。
  清余大和尚见状,便知此事已定,略一点头,道:“接替清苦担起静礼寺主持一职的人选,便待我问过清苦之后再说。”
  在座的大和尚又是齐齐点头:“应该的。”
  不管他们目下心思如何,但只要他们还没打算和恒真僧人撕破脸面,那么他们就不可能完全无视恒真僧人的意思,尤其是他还正式地下了谕旨。
  但是无法拒绝不代表就要全盘接受。这件事情里头,还是有些能通融的地方的。譬如,清苦虽然不能继续坐在静礼寺主持的位置上,但他们可以让他为静礼寺也为他自己挑选一个恰当的继任者。
  确定了这件事情的解决方案后,清余大和尚却是正色道:“现在,我们再来商量商量该如何解决我们与那净涪比丘、与那《金刚般若波罗蜜经》的那一份因果。”
  他顿了一顿,环视了一圈堂中的诸位大和尚,道:“我等要在替我天静寺一脉争取到最大利益的同时,向净涪比丘表达我等的善意。这是我们早前的共识,但现在,我觉得我们还需要注意一点。”
  堂中的大和尚们齐齐抬头看向清余大和尚,心中也已经能够预想得到清余大和尚接下来会说的话。
  “轻易可别再挑动恒真的疑心了。”
  一位大和尚叹了一口气,点点头,也看了其他大和尚一眼,接话道:“虽然很难做到,但我们确实需要注意了。”
  在场一众大和尚俱各点头。
  是该注意的。
  他们可不希望以后三天两头的聚在一块儿就为了给哪家寺庙再挑选一个合适的主持。
  虽然这样确实能够更加直接更加快速地削减恒真僧人乃至慧真祖师在景浩界佛门中的威望,也能让他们更轻松地重整天静寺一脉,但他们却不愿意。
  作为祖师,哪怕整个佛门都已经大体了解他的性格,他们也总需要给他留下一块遮羞布。
  清余大和尚见堂中的各位大和尚已经达成共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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