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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出魔入佛-第1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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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那一片原本空白的仅有几条墨线的贝叶,此时却刻印着一行行鎏金的文字。哪怕在那片耀眼的金色佛光下,那一行行的文字仍旧醒目地印入净涪的眼中。
  “……尔时,世尊食时,著衣持钵,入舍卫大城乞食。於其城中次第乞,还至本处。饭食讫,收衣钵,洗足已,敷座而坐。”
  净涪一行行文字仔细看过,随后目光往前一扫,望着那最前方的那一行字看了片刻。
  “法会因由分第一。”
  这便是《金刚般若波罗蜜经》的第一段了。
  净涪看了片刻,才有了动静。
  他双手合十,向着那一片贝叶弯腰无声一礼。
  南无释迦牟尼佛。


第289章 界线之上
  居于西天的灵山圣域里,有一座大雷音寺。而此时的大雷音寺里,刚刚结束了一场法会。
  随着法会的结束,泰半的佛陀大士已经从大雄宝殿中离开,只余下几位尚沉浸在玄妙佛理里未曾回转的佛陀大士。
  而大雄宝殿的中央法座上,又有一位世尊闭目定神。
  下方法座上的佛陀大士一一回转,见得这位世尊没有睁开眼来,也不敢打扰,各自无声下了法座,向着那位世尊合十一礼,便就各自转身出了大雄宝殿。
  这些留在最后的佛陀大士中,恰就有观世音菩萨。
  观世音菩萨刚站直了身体,才要悄然转身离开,忽然见得上方法座上的那位世尊睁开眼来,带着笑意的目光往下一扫。
  观世音菩萨脚下一顿,定神细看。
  却见那位世尊望着下方恒河沙世界,微微一笑。
  其意之安详,其态之闲静,实难用语言描述。
  观世音菩萨看着上首的世尊,一时竟愣怔当场。
  许久过后,观世音菩萨回过神来,眸光凝聚,往上一看,便见上首法座上的世尊正含笑看着他。
  观世音菩萨定了定神,合十一礼,道:“世尊。”
  世尊释迦牟尼点了点头,问道:“观音尊者可还有事?”
  观世音菩萨摇了摇头,他看着上首的世尊释迦牟尼,略一迟疑后,仍是开口问道:“敢问世尊此时,可是欢喜?”
  世尊释迦牟尼点了点头,唇边笑意依旧,他道:“确实欢喜。”
  观世音菩萨又问:“喜从何来?”
  世尊释迦牟尼仍旧笑着道:“喜从来处来。”
  观世音菩萨顿了一顿,换了一个问法:“敢问师尊,因何而喜?”
  世尊释迦牟尼答道:“因人而喜,因心而喜,因道而喜……如何不喜?”
  观世音菩萨默然站立,片刻后,他双手合十,向着世尊释迦牟尼弯身一拜,转身便往大殿外走。
  世尊释迦牟尼哈哈大笑出声。
  观世音菩萨在殿外站定,也不急着架起莲座离开。他睁开法眼,往下方恒河沙世界望去。
  纵然他的下方有无量恒河沙数世界,可观世音菩萨的目光,还是停在了那个渺如微尘的小千世界中。
  但他也只是往那个世界望了一眼,又低头合十向着某人还了一礼,这才收回了目光,转身往偏殿走去。
  景浩界的无边暗土世界里,净涪魔身也在此时放松了紧绷的身体,收回了望向天外的目光。
  他吐出一口长气,又往静和寺那边望了一眼,摇了摇头,顺道收回扫过道、魔两地界域界线的目光,再度遁入无边暗土世界本源之中。
  和净涪的魔身比起来,掌控了景浩界天穹本源的左天行却又要迟钝一点。这正常又不正常,毕竟净涪魔身早早就做好了这方面的准备。
  他知道此时站在那一片贝叶面前的净涪本尊一定会引来目光,但他没想到,居然是那一位观世音。
  倘若往这边投注目光的是另一位佛门大德的话,净涪魔身可能就认不出来了。但观世音菩萨就不一样了。
  当年的竹海灵会,净涪可是和奉请观世音菩萨最后得到观世音菩萨法元的净方沙弥比拼了一场呢。
  他认得观世音菩萨的气息。
  虽然左天行不知道刚刚往景浩界中投落目光的是哪一位大能,但景浩界天地胎膜外守着的那一位剑修却知道。
  他仰天大笑一声,看也不看他化自在天外天上脸色阴暗的天魔童子,立身在虚空之中,向着西天灵山圣境那边稽首一礼。
  待到观世音菩萨收回目光,那位剑修又是一个矮身,盘膝在他自己的宝剑前坐了下来。
  他化自在天外天上的天魔童子脸色已经从阴暗转为铁青,又从铁青变作灰白,最后才稍稍添上了些许血色,找回了些许生气。
  他的目光飘过那个剑修,落在已经离开了道门界域踏入魔门地界的皇甫成身上。
  那一霎那,他的眸光复杂至极。
  憎恨、怨怼、愤怒、无力……
  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最后凝成了墨色的晦暗。
  但也只在刹那,那摄人心魂的晦暗便就统统隐去,外人再难窥见它们的痕迹。
  端坐在剑阵前的天剑宗剑修眯了眯眼睛,却什么动作都没有,仍旧端坐虚空之中,纹丝不动。
  于他而言,也确实是无须忧心。毕竟如今高坐在他化自在天外天上的天魔童子是敌非友,而此时已经叛出了天剑宗的皇甫成也不再是天剑宗的弟子,这两人真要对上,那也是狗咬狗骨,他担心个什么劲?
  他只需在旁边看着,不要让天魔童子在左天行等人成长起来之前再度损耗景浩界世界本源就可以了。
  在他看来,此时真正该担心的,应是皇甫成才对。
  天剑宗的这一位祖师高坐在天外,自然对皇甫成的境况看得清清楚楚。也正因为看得清楚,所以哪怕皇甫成叛出天剑宗,成为天剑宗的叛徒,站在天地胎膜之外的他也没有随手一道剑意劈下去,在这个叛徒踏出天剑宗的那一刻就将他劈成两截。
  他叛出天剑宗,天剑宗里就再没有他的立足之地。本来因着他是左天行嫡亲师弟的身份,碍着陈朝,左天行哪怕再看他不顺眼,在明面上也还需给他几分脸面。可他却叛出了天剑宗……
  现如今别说是天剑宗了,就连道门,也绝没有他的立足之地!
  他与佛门那个小和尚又有一段难解的因果,按照佛门那个小和尚的性格和手段,别说这段因果难解,就算是能解可解,佛门也没有他的容身之所。
  再算上他化自在天外天上的那个天魔童子,剩下那个看似是生路的魔门怕也是一条绝路。
  他将他自己送上了绝境。
  天剑宗的剑修忽然抬起了手指,点落在身侧的宝剑剑身上。
  “锵……”
  一声金玉相击的声音响彻整个虚空,似喜乐,又如丧钟。
  旁人的心思皇甫成并不太清楚,他此时就站在道、魔地域相交的界线上,不回头也不抬头,只是微微低垂着头,望着身前的土地。
  他的视线着落的那一块土地不大,没有什么特别的能吸引人目光的神异之处,甚至和他此时站立的位置相差不远,只得一步之遥,但他就是久久地垂下目光,一眨不眨地望着那一块土地。
  一步……
  只要他这一步迈出去,他就再没有回头的机会。
  皇甫成呆立在界线上,久久未动。但哪怕他这般模样,哪怕他此时站着的位置不算隐蔽,哪怕旁边不时也会有人来来往往地穿过行走,却没有谁给他一个眼神,没有谁在意他到底迈出去还是走了回头。
  景浩界确实是道、佛、魔三道并立,三脉道统也确实时有战端,或明或暗,你来我往,轻易不会相让。但奇怪的是,景浩界三方界线,甚至包括道、佛、魔三脉道统归属的地界与世界中央的无边竹海之间的界线,也都没有哪一边特意防守。
  没有岗哨,没有阵禁……
  任意来往,完全不设防。
  这似乎是因为景浩界当初佛门独大造成的遗留历史,也似乎是因为景浩界仙凡共居的世界现状……
  以往的皇甫成或许还会好奇一下,但现在的皇甫成却没有那个心思也没有那个兴趣去了解这些,他就呆呆愣愣地站在界线上,任由旁边的人来来往往,任由前前后后路过的人随意地往他身上瞥了一眼又百无聊赖地收了回去。
  他似乎想了很多,又似乎什么都没想。
  他仿佛什么都不知道,但又仿佛知道些什么。
  他就只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没有人催促他,也没有人赶过来将他拉回去,就连脑中的系统也在沉默。
  皇甫成依旧站着。
  天剑宗的左天行坐在静室里,并没有入定,他的意念显化于九重云霄之上,目光垂落,注视着站在界线上的皇甫成。
  皇甫成站着,他也就在那里看着。
  皇甫成站了多久,他也就看了多久。
  这仿佛是在角力,但又似乎单单只是见证。
  谁也不知道皇甫成将会在那里站多久,也不会有谁能够猜得出来左天行会在那里看多久,净涪也不例外。
  但净涪此时没有在意他们两人。
  魔身已经遁入无边暗土世界本源里,而佛身和本尊,此时的目光都直直地落在他们身前的那一片贝叶上,没有分出分毫心念去关注其他。
  随着净涪的那一拜,此时的静和寺藏经阁里的异像全数消失不见,只有那一片贝叶仍旧安静地躺在那两片薄片中央。
  没有金光,没有金莲,没有异香,没有天龙八部……
  什么都没有。
  唯一能够证实刚才这藏经阁里发生过的事的,也只有净涪自己,以及那一片本来空白如今刻着鎏金文字的贝叶。
  净涪从来不会怀疑他自己,也相信自己此时的眼睛。
  他站直身体,伸出手去,将那一片刻着鎏金文字的贝叶从薄片中取出。
  低头看了一眼手上的那一片贝叶之后,净涪用一只手托着那片贝叶,将另一只手空出来,取出另一片贝叶。


第290章 师兄弟
  随着另一片贝叶的出现,那一片刻印着《金刚般若波罗蜜经》第一段经文的贝叶经上的鎏金文字开始升起点点流光。
  这些流光初初只有星星点点的粉屑,但几个呼吸过后,那些粉屑似的光芒便就凝聚成了光河,缓慢地沿着文字的笔画走向流淌。
  净涪毫不停顿地将手上的两片贝叶叠在一起。
  随着两片贝叶的重合,那流光闪烁了一下,才算是黯淡下来。但这种黯淡,却又不是那种光芒彻底熄灭的黯淡,而仅仅是褪去了闪亮耀眼的光彩最后沉淀内敛的那种黯淡。因着这种情况,那两片贝叶上刻印的鎏金文字统统化作了暗金色彩,显得庄重而华贵。
  很有一种时光流逝历史沉淀的感觉。
  净涪将这两片贝叶捧在手上,转身推开角落处的那个小门,跨过门槛,迈入一间静室之中。
  这间静室不大,内中布置更是简单,一矮几、一蒲团、一小书架以及角落处摆放着的那一个小香炉。但这静室虽小,内中布置也是简单到简朴,却也算得上幽静整洁。比起前些日子净涪落脚的荒郊野外,这地儿还真是很不错了的。
  净涪目光在这个不大的静室中扫过一圈,弯身将手上的两片贝叶经放到矮几上,便就走到窗户边上,推开了窗棂。
  七月清晨的阳光须臾间洒了他一身。
  净涪重又在蒲团上坐了下来。
  净意、净念两位沙弥很是尽心。他们不仅将这个静室仔细打扫了一遍,还在矮几边上摆放着的小书架里准备了笔墨和纸张。
  净涪伸手将那些笔墨和纸张抽出,看得两眼后,就放在了矮几上。
  都是他往日里惯常用的。
  所以为什么就说净意、净念两位沙弥用心呢?
  取水、磨墨、提笔……
  净涪没有犹豫迟疑太久,拿起笔来就开始抄录贝叶经上刻印着的经文。
  这一坐,就是一整天。
  从日初出到日落的一整天。
  净意、净念两人本在各自的云房中清修,完成他们每日里的修行功课。这是他们的日常,他们也确实用心,不敢有丝毫懈怠。但除此之外,在修行的间隙,他们也特意路过藏经阁,或抬头或瞥眼地往藏经阁张望。
  虽然他们什么都看不出来,但这完全影响不了他们的兴致。
  净意、净念两人的那些小动作,别说对他们知之甚深的清泉大和尚,就连刚刚认识他们的白凌也瞒不过去。如果不是他们两人还知道分寸,没有影响到自己的修行,白凌完全不怀疑坐在主持云房里的那位大和尚还能不能像现在这般安稳。
  可惜的是,哪怕净意、净念两人已经在特意把握分寸了,却也只能逃过死罪,免不了受点惩罚。
  陪着净意、净念两人完成比起昨日多了足足四倍的晚课后,白凌拖着精疲力尽的身体,倒在硬邦邦的木床上,看着不远处同样瘫坐着的师兄弟两人,忍不住出声提点道:“两位师叔,明日你们两位还是安安生生地呆在云房里吧。”
  这样的话,兴许那位清泉师叔祖就不会这么疯魔了。
  听见白凌那拖长到无力的声音,净意、净念两人撩起眼皮子看了他一眼,却没有搭话,只是对视一眼,强撑着坐直了身体。
  白凌闭着眼睛歇息了一会,没等到净意、净念两人的话语,却听得旁边悉悉索索的细响声,他心中迟疑了一下,终于也撩起了眼皮子,往放着油灯的案桌旁边望了一眼。
  不过一眼,本来觉得自己已经被榨干最后一点体力的白凌就腾地从木床上弹起,用两只手支棱着身体,扭着头震惊地望着那边案桌上的两人。
  那两个明明也已经累到不行的小沙弥居然已经挑亮了油灯,另取了纸张、笔墨过来,又开始抄经。
  豆大的油灯火光昏黄,却照得那两双还带着倦色的眼睛明亮到耀眼。
  “两位……师叔,”白凌嗫喏着张嘴说了几个字,但他也就只说了这几个字,便什么话都没有了。
  净意、净念两人一边忙活一边等,却总没等到白凌接下来的话语,不免有些好奇,便就抬起头来望了白凌一眼。
  看见白凌的奇怪面色,净意、净念两人对视了一眼,便由净意开口解释道:“累确实是累的,毕竟今日师父是真的怒了……”
  说到这里,净意、净念两位小沙弥想起了今日突破往常历史的功课,面上也不由得升起了几分惊怖。
  他们是真的没有想到,主持师父今日会这么狠心,愣是给他们将晚课加了四倍。
  加了四倍啊,四倍啊……
  面色如土的两个小沙弥哪怕已经离开了那个小法堂,已经离开了清泉大和尚跟前,还是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他们可真是从来没有做过这么多的晚课……
  净念看了一眼藏经阁的位置,似乎能看见藏经阁的那处静室里那盏不灭的烛火,接口道:“但净涪师兄今日可是在藏经阁里待了一天了啊……”
  净意被自家师弟的话拉回了心神,也道:“是啊,整整一天呢!”
  “我们确实比不得净涪师兄,但我们会学。”
  白凌愣愣地望着那边烛光下的两个小沙弥,沉默了下来。
  哪怕他心中还是在下意识地去琢磨着净意沙弥这一句“我们确实比不得净涪师兄,但我们会学”话里到底有几个意思,又都会是什么样的心情,但此时此刻,面对着他面前的这两位小沙弥,他也只有沉默。
  净意、净念两人奇怪地看了愣怔在那里的白凌一眼,便又低下头去,仍旧专心誊抄佛经。
  这也是他们今天里拿到的功课。
  三日后要递交到清泉大和尚面前的功课。
  白凌愣愣地坐了一回,片刻后,他也穿了僧鞋,走下木床,找了一个案桌,另点了一盏油灯开始抄经。
  他提着长笔,就着旁边的烛火看着眼前空白整洁的纸张,无声低叹一口气,手腕一沉,压笔落纸。
  是了,他早已不是天魔宗的弟子了。
  他还叫白凌,但他已经不是那个白凌了。
  他是妙音寺藏经阁净涪比丘座前的追随者。
  主持云房中,收回目光的清泉大和尚无声笑了笑,便就垂下眼睑,闭目沉入了定境。
  待到夜渐深,月上中天的时候,净意、净念两人才终于放下了手上的长笔,开始收拾案桌上铺放着的写满文字的纸张。
  明明都已经累得困顿了,他们师兄弟居然还很有心情地边收拾边比试。
  他们比的也不是别的,就比他们各自手中抄录的那叠佛经。
  “来,看看,我这《佛说阿弥陀经》可抄了整整二十遍呢!二十遍!我还从来没有一天抄录二十遍《佛说阿弥陀经》呢……”
  净意一边整理纸张一边清点,到得最后,竟有些得意洋洋。
  看着几乎将手中纸张递到他眼前来的净意,净念憋了一口气,也弹了弹手中的那些经文,道:“呵……只有二十遍而已吗?我可足有二十一遍!”
  “二十一……”净意哽了一下,不忿地转过头来,在净念手上的那些纸张上扫了一眼,扒拉了一下,也不客气地道,“就只比我多一遍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你抄了这么多,怕是只赶着数量了吧,看看你这经文上的文字,看看这一笔一划的,都潦草成了什么样子?!你信不信明日拿到师父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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