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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出魔入佛-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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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净涪一人站在原地愣神,半响才回过神来。
  他看了一眼这个空荡荡的法堂,转身往外走。
  在齐以安这件事上,他插手了。但结果和前世一样,清知还是死了。
  不,净涪摇了摇头,还是有不一样的。
  齐以安,他从清知手里逃了出来。虽然不知道他还能不能在妙潭寺的搜捕下再度逃出生天,但起码他现在还是活着的。
  他的插手没保下清知,反倒是给了齐以安一个机会。
  净涪无声笑了一下。
  齐以安果然不愧是魔傀宗寄予厚望的绝世天才,不仅是资质,就连心性智慧,都是一等一的难得。
  这不,只要给他一丝的机会,他就能给自己抓住那一线生机。
  个中因果,净涪虽然看不清楚,但他却能猜见。
  他站在法堂门槛前,抬头望着天边那轮刚刚升起的红日,看着它披着万丈霞光驱散天地间残余的黑暗。
  我作佛时,万魔哭嚎。
  他没想到,走上这一条路的那一天,会来得那样快。
  他甚至没想过,第一个要栽在他手上的,就是齐以安那样的天才。
  如果齐以安最后落到了他的手里,净涪勾起了唇角,清亮的眼底沉着最浓的黑,那魔傀宗众人的表情一定会格外的好看。
  净涪抬脚,一步步走入晨光中。
  晨光温柔地回应他,在他身后拖出一道长长的身影。
  净涪没有回自己暂住的禅院,而是转道去了杂事堂。
  杂事堂的僧人见了他递上来的度牒,抬头打量了他一眼,问道:“你是净涪师兄?”
  即便净涪还只是一个小沙弥,但从妙音总寺出来的他,在妙音分寺的同辈僧人面前,无论年龄大小,都是师兄。
  很清楚这一点的净涪点了点头。
  那僧人在案桌上翻看了一阵,对他说道:“净涪师兄,净音师兄给你递送了一封信件。师兄你是现在就要取吗?”
  信件?还是净音师兄给他的?
  净涪点点头。
  那僧人拿过净音的度牒,转身拉开背后柜墙里的一个柜子,从里头拿出了一个信封来。
  净涪接过那封信件,取回自己的度牒就往边上的蒲团上去。
  他单手结印,一道佛印带着他的气息落在信封上。黄褐色的信封表面荡起一层淡淡的涟漪,随即破开一道裂口。
  净涪将那厚厚的一叠信纸从那道裂口里拉出,摊在膝上细看。
  净音在信纸上絮絮叨叨地将自己游历的趣事一一道来,又将两人临别前的那一车轱辘子话再叮嘱了一遍。
  净涪一行行看过,很快就到了最后。
  在来信的末尾,净音问他,会不会参加这一次的竹海灵会。
  净音和净涪两人都清楚,只要他们愿意,竹海灵会所需要的竹令限制不了他们。
  竹海灵会……
  净涪盯着那几个字眼,回想了一会儿,从脑海里扒拉出一段记忆,很快就有了决定。
  他从褡裢里取出信封信纸,落笔回信。
  去!
  净涪将信封封好,拿着它又去找那个僧人。
  那僧人见他递上自己的度牒和信封,只是冲着他点了点头,并没有多问,利索地在那封信上按下印戳,转身将它收入身后的一个柜子里。
  净涪收起那僧人还回来的度牒,转身又去了另一个柜台。
  那个柜台后并没有僧人值守,只有一片高低错落挂满了木牌的灰色石墙。
  净涪推开身前拦着的一扇低矮木门,穿过一层水一样的透明禁制,走近了那片石墙。
  这些材质不一的木牌有些是崭新的,还带着一股淡淡的新木香气,有些却老旧到蒙上了薄薄的尘埃。
  净涪在石墙上看了一会,很快就取下了几个崭新的木牌。
  他将这些木牌凑到自己的度牒上轻轻一抹,就见他手上的度牒轻轻一震。在度牒的最后,忽然多出了一片空白的纸页。
  那纸页上记录的,正是那些木牌上刻录着的任务。
  这些任务不过是些抄经、洒扫之类的任务,都是净涪在妙音寺里惯常会做的杂活。
  不难,也不会耗费他太多时间,却可以让他最大限度地静下心来。
  最起码,可以让他现在兴奋到嗜血的心绪平静下来。
  净涪眨了眨眼,掩去眼底闪烁着的红芒。


第29章 妙潭来人
  老僧说得没错,当天下午,净涪正在禅房里提笔抄经,了缘便领了两个青年僧人过来。
  见净涪正专心致志地忙碌,那两个青年僧人拦下了了缘要提醒净涪的动作,左右看了看,在不远处寻了两个蒲团坐下。
  了缘看着那两个青年僧人动作,又抬头看了看完全不为所动的净涪,对着那两个青年僧人一礼,悄无声息地退出屋子去。
  直到出了院门,了缘回头看了院子一眼,摇摇头,回去了。
  一卷佛经中最后的一个字落在纸上,净涪动作不停,手腕轻动,又在经卷最后写道:“回向文:愿以此功德,庄严佛净土,上报四重恩,下济三涂苦。普愿尽法界,沈溺诸有情,悉发菩提心,尽此一报身,同生极乐国。”
  净涪收笔,又看了这一卷经文片刻,这才将案桌上散落的纸张一一按着先后顺序摆放整齐。
  等到案桌收拾妥当,他才转过身来,看着正从蒲团上站起来的两个僧人。
  两位僧人对着净涪颌首一礼,其中一位僧人歉意道:“贫僧净生携师弟净均不请自来,打扰净涪师弟了,还请净涪师弟谅解。”
  净涪摇了摇头,颌首回礼,接着单手一引,请净生净均两位僧人入座。他自己转身去取了茶壶杯盏等,给两位僧人上了一杯茶。
  稳稳在主座上落座,净涪看着两位僧人。
  净生净均两人对视一眼,也没多说废话,净均更是开门见山道:“净涪师弟可知,我寺清知师叔昨日已经坐化入了轮回?”
  净涪点头。
  净均又道:“那净涪师弟可知,那日与清知师叔一道逝去的,还有魔傀宗的那位太上长老?”
  净涪又是一点头。
  净生接过了话题:“既然如此,那净涪师弟也应当知晓,那魔傀宗的齐以安,他现在下落不明?”
  净均抽搐着嘴角看了一眼净生。
  净生却不理会自家师弟的视线,直望着净涪,见他点头,又道:“齐以安在我妙潭寺地界犯下杀孽,如今又潜逃在外,我妙潭寺是必定要将他收押入封魔塔的。”
  对于净生这样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态度,净涪并没有多少意外,他就只是又点了点头。
  净生接着却是语气一软:“如今寺里将这事交由我们师兄弟负责,可我等并未曾见过那齐以安。听闻清知师叔抓捕齐以安的那日,净涪师弟曾随侍在师叔身侧?”他郑重对着净涪一拜,“请净涪师弟助我等师兄弟一臂之力。”
  一旁的净均也是脸色一整,对着净涪郑重一拜。
  净涪看着净生净均两人,脸色也是一整,倾身往前扶起了净生。
  净均见状,也收了礼坐稳。
  净涪定定地望着净生净均两人,在两人的目光中摇了摇头。
  净生净均对视一眼,皱起了眉头。
  净涪见状,伸手指了指自己。
  净均还是不明白,净生皱着眉头想了一阵,不赞同地问:“净涪师弟是要,自己一个人去找?”
  见净生明白自己的意思,净涪很干脆地点了点头。
  “不行!”净均不假思索,直接反对,“这事是我妙潭寺的事,寺里交由了我们师兄弟负责。”
  净生沉默,没有反对自家师弟的意思。
  这件事,如果妙潭寺出来的净生和净均不同意,他确实不好出手。
  净涪想了想,伸手往自己眉心印堂处一抓,拉出一缕金色的佛光,递给净生。
  净生拧着眉接过那缕佛光,手上佛光一吐,一道从未见过的陌生气息在他的手上上下浮动,左右回旋飘摇。
  净均看着净生手上的那缕气息,才刚想到什么,就听见净生问净涪:“净涪师弟,这就是那齐以安的气息?”
  净涪点头。
  净生又细细感受了一番,记下这缕气息的波动,转手便将这缕气息递给了净均。
  净均看了又看,也记了下来,接着又递回到净生手上。
  其实净生和净均来找净涪的目的,本就是为了这一缕气息。如今目的达成,事情又颇为紧急,净生和净均两人便告辞离开了。
  净涪也没挽留,他站在院门边,目送着净生净均两人走远。
  当日清知僧人一直在齐以安身后追了两天,也没能真正抓住齐以安。如今这净生净均两位僧人修为可比清知僧人差远了,就凭他们,想要凭借一缕气息抓住齐以安,岂不是妄想?
  净涪对齐以安的逃生水平很有信心。
  他转身又回了屋里,重新站在案桌上,摊开白纸,提起笔又开始一字字默写经卷。
  三日后,净涪将自己抄写的经卷递交上去,看着他度牒那最后一页上的任务全部被标记完成。
  他冲着验收经卷的僧人颌首一礼,收回自己的度牒,也没再看那面灰色石壁上垂挂着的任务木牌,径自出了杂事堂,往自己的禅院走去。
  他才刚推开闭合的门扉,便听身后有人叫他。
  净涪扭头看去,果然是净生。
  这一次,只有净生一人,不见他的师弟。
  净涪打量着眼前这个满面疲惫的僧人,回身颌首一礼。
  净生回了一礼,跟着净涪进了屋子。
  净涪请净生在几案旁坐下,又给他上了一盏茶水。
  净生低头看着湛青色的茶水,感受着带着茶香的温热水气蒸腾而来,不由得闭了闭酸涩的眼睛。
  他喝了一口茶水,暖热熨烫的茶水入口微苦,却有一股清凉气息涌入脑海,抚慰着他紧绷的神经。
  他将舒适的呻吟压在咽喉,几口将茶水喝完,这才睁开眼来看着净涪。
  净涪对净生落在他身上的视线视若等闲,自然地给他续了一杯茶。
  “净涪师弟……”
  净生叫了他一声,欲言又止。
  净涪将手里的茶壶放下,收回手拿起自己的杯盏,掀开杯盖喝了一口茶水润喉,抬眼看着净生。
  “我们,没能找到齐以安……”
  别说找到,他们甚至连齐以安的影子都没见着。
  净生回想起自己师兄弟这三日里拿着齐以安的气息却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四处乱撞,一路碰壁,甚至还落入齐以安的陷阱就觉得难堪。更让他难以启齿的是,净均还受伤了。
  净涪看着净生难看羞愧的脸色,低垂了眼睑。
  “……我们查到,齐以安现在已经入了妙音寺地界。所以我们,我们想请师弟帮忙。”最难出口的话都已经说出来了,净生接下来就顺畅了很多,“还请师弟出手,助我等一臂之力。”
  净涪抬眼直视着净生,毫不退让。
  净生沉默片刻,低垂了视线,避开净涪。
  “净均师弟有伤在身,需净心调养,我已经在寺中挂单,将暂留数日照看净均师弟……”
  净生脸上羞惭之色更浓,几乎已经不能见人,只能拿着眼角余光留意着净涪的反应。
  净涪点了点头。
  净生悄无声息地吐了一口气,又复杂地看了净涪一眼,弯身一拜,道:“劳烦师弟了。”
  净涪将净生送出门去,看着净生几乎是逃一样的离开他的禅院,这才转身回屋。
  净生快步远离了净涪的禅院,直到完全察觉不到净涪的视线,这才放慢了脚步。
  他边走,边暗自摇头叹息不止。
  等他回了他们师兄弟暂住的禅院,推门进屋,望见愣愣地坐在佛龛前望着佛龛里那尊慈悲佛像的脸色苍白近乎透明的师弟,脚下一停,走到净均身边,在他旁边的蒲团上坐下。
  净生的动静不大也不小,若在平常,净均绝对不会注意不到他。但此时,净均却还只是愣愣地望着佛像,并没有转头看他。
  净生就陪着他坐着,也抬头望着那尊佛像。
  师兄弟两人沉默地坐在佛龛前,各自在自己的思绪里发呆,直到远处传来声声鼓声。
  暮鼓敲起,按往常,该开始晚课了。但净生净均两人却谁都没有动,还坐在蒲团上发呆。
  橘红的夕阳落下,屋子里渐渐浸入了黑暗。
  “师兄。”
  在这一片无声的静寂中,净均忽然开口叫净生。
  “嗯?”
  净生被净均的这一声叫换从无思无想的木愣中拖出,懒懒洋洋提不起半点精神地应了一声。
  “师兄,我们是不是很没用?”
  净生被净均这么一问,又陷入了沉默里。
  他也问过自己,我是不是很没用。他很想否认,但他开不了口。
  这一次,寺中将齐以安这件事交给了他们,本来就是一场考验。如果他们能将齐以安抓回来,他们不仅能添上一份功绩,甚至还可以提前将一份机缘抓到手。
  竹海灵会……
  可是以他们现在这样的表现,他们要得到竹令,就要和寺里的其他师兄弟较量一番了。
  净生的沉默在净均的意料之中,却更让他失望。
  就算这一个事实他自己也很清楚,但他还是希望有人能否对他的这个想法的。他还是希望,能有人在他对自己失望的时候跟他说,你很好……
  可惜……
  “我们只是正常人,而他们,”净生停顿了一下,似艰难又似洒脱地道,“是天才。”
  “呵……”
  天才?净均猛地闭了闭眼,真让人讨厌!
  净生扭头看了净均一眼,不由得出言提醒。
  “师弟,莫要入执了。”


第30章 路中拦车
  净涪离开妙音寺之前,曾得老僧吩咐,到他的禅院里去了一趟。
  老僧问他:“可还记得你离寺的初衷?”
  净涪郑重点头。
  老僧笑了,送了他一片贝叶禅经。
  净涪双手接过,郑重一礼,告辞离去。
  他离开的时候,只有了缘将他送到了山门,而受了伤的净均和要照顾师弟的净生师兄弟并不曾露面。
  净涪看着了缘,从褡裢里取出一盒檀香送给了他。
  了缘接过,看着他坐到了大木鱼上,看着他拿着木鱼槌子在木鱼上轻轻一敲,驾着大木鱼升空而去。
  直到净涪背影化作一个小黑点消失在他的视线里,了缘才转身回寺。
  他还像往日一样跟在知客僧身边,帮着知客僧招待香客。但他去取茶水给香客上茶的时候,被净均拦了下来。
  那个初见虽然亲近但还是带着高高在上的青年僧人问他:“净涪走了?”
  了缘看着这个焦躁的僧人,应了一声:“净涪师兄刚刚离开了。”
  净均脸色难看地哼了一声,又要再问什么,旁边却传来净生的声音。
  “师弟。”
  了缘看了看站在远处的净生,又看了看净均,对着净生颌首一礼,低头道:“小僧还有事在身,便先回去了,两位师兄请。”
  净涪用木鱼代步,很快就到了那个妙音寺境线之外的荒林。
  离那天夜晚,时间已经过去了三五天。这三五天的功夫,足以让不少线索断去。但净涪还是到了这里。
  木鱼停在半空,他低头扫视着还残留着战斗痕迹的荒林,看了半日,视线落在了荒林不远处。
  他拿着木鱼槌子一敲,木鱼转了一个方向,朝着净涪刚刚注视着的地点飞去。
  净涪跳落木鱼,又将木鱼变回原状,低头仔细察看着齐以安的踪迹。
  他站在林中看了一会,又闭着眼睛感知片刻,忽然抬头望着一个方向。
  他没有犹豫,抬脚就往那个方向走。
  而此时,齐以安正坐在一辆马车上,闭着眼睛养神。
  一个侍女掀开了车帘,奉上了一个小木筒。
  齐以安睁开眼,坐直了身体,接过那个小木筒,取出里头的纸条。
  小小的一张纸条,上面的字不过寥寥几行,齐以安却看了足有一刻钟。他抬头,看着垂首等候他吩咐的侍女。
  这会来的,是那个叫净涪的臭和尚!
  齐以安脸色一冷,声音的温度也不断地往下降。
  “传令下去,加快速度。最迟今日傍晚,我要到达码头。”
  侍女低低应了一声,又接过齐以安递过来的小木筒,退出马车去。将马车的空间留给了披着麻衣头戴丧帽的齐以安。
  是的,齐以安此刻正穿着白色的麻衣,一副家有丧事的模样。
  齐以安端坐了片刻,忽然来到车窗旁,撩起窗帘看着放置在车队最后面的那个厚重棺椁。
  那个棺椁里躺着一具脸色死白,没有气息,胸腔几乎没有跳动的‘尸体’。那‘尸体’和齐以安长得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也只有气息。
  那‘尸体’上的气息浅淡到无,唯一会被人察觉到的那丁点气息也被棺椁上的禁制阵法牢牢锁在棺椁内,根本透不出去。
  那个才是真正的齐以安。
  坐在马车里的齐以安收回视线,放下手,任由窗帘垂落,重新遮蔽在窗口。他低头看着自己摊开的手,手指伸张活动片刻,又摸上自己的身体。
  带着温度的躯体活动灵活,有着生灵特有的气息和波动。
  “完全看不出来是个傀儡……”
  齐以安无声呢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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