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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出魔入佛-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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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与此同时,镇压在白骨玲珑塔塔顶的金色舍利子和那不知道在白骨玲珑塔塔中什么地方的心魔魔珠齐齐一震,金色佛光和黑色魔气顿时肆无忌惮地铺展蔓延开去,一内一外,一上一下,将整个白骨玲珑塔彻底笼罩镇压。
  这个白骨玲珑塔虽然妖异邪妄,但到底只是一件早前遭受重创后又历经无穷岁月洗礼连灵性也没保留下来的废宝,根本无力挣扎,除了不断地晃荡咆哮之外,也就只能被净涪镇压渡化。
  此刻还在识海中一遍一遍诵念着心经的净涪恍恍惚惚间似乎遁入一片虚妄,虚空中七彩的光芒扭曲碰撞,有无穷光芒由此间诞生,也有细碎光屑不断飘落,生灭轮转,内蕴深藏。
  净涪神思恍惚,似乎是在仔细察看,又似乎是在专心诵经,目不斜视。但他的识海之内,却骤然生出无穷变化。
  不知什么时候起,他的身形一分为二。其中一人身穿灰色僧衣,头顶一点金光虚闪,光亮脑门上九点戒疤异常醒目,另一人身穿黑色常服,需合的手上托着一点暗沉黑光,头上却又有三千青丝拢起。
  他们两人面目一致,面色俱都平静,相对闭目而坐,各自诵经不绝。
  但若有人细听,他便会知道,虽则这两人都在诵经,但两人所诵的经文却并不相同。
  一者是《心经》,另一者却是《地藏菩萨本愿经》。
  随着这两篇经文诵起,不知什么时候被净涪托在手上的白骨玲珑塔中响起阵阵呜咽声。声音凄厉悲恸,撼动神魂;又浅浅淡淡,勾人心魄。但饶是如此,也阻挡不了塔中一个个飘出的虚淡人影。
  这些衣饰和此间人已经大不相同的人影表情都是空白,神色尽皆懵懂,恍然不知世事。
  他们从塔中飘出,在地上站稳,愣愣了一会才冲着盘膝坐在软榻上的净涪躬身一拜,走上虚空消失不见。
  直至天色将明,天边有一点晨曦飘起,净涪才从定境中出来。
  他坐在软榻上,目光有些呆滞,似乎还是回不过神来。等他眨眨眼睛,便若有所觉,转头往床榻上望去。
  床榻上遮蔽的幔帐不知什么时候掀起了一角,那双晶亮的眼睛正定定地望着他。
  见他望来,那双眼睛眨了眨,似要兴奋地嚷叫起来,又似乎想起了什么,只是迎着他的视线望来,并没有任何动作。
  是程沛。
  没想到今天最早醒过来的会是他,也不知道他看到了多少……
  净涪收回了视线,低头仔细打量着手里的这座白骨玲珑塔。
  塔顶上的那颗金色舍利子金光似乎更加凝实。塔身上妖异诡谲的晶白似乎也褪去了一点亮色,相对柔和了一点,虽然还不怎么看得出来。而塔底……
  净涪凝神感应了一番,塔底的那颗魔性魔珠身上流转的暗光似乎也更加黯淡了点。
  无视掉耳边还在呼号的哀求咒骂,净涪将白骨玲珑塔托在手上,又闭眼入定而去。
  等到他从定境出来,时间也已经到了他做早课的时候了。
  净涪从榻上起来,冲着被纨素等人侍候着梳洗打扮的沈安茹弯身一礼,又冲着正好奇地望着他的程沛一点头,便转身出了内室,到射日等人新整理出的小间梳洗过,点起线香,在蒲团上坐下。
  他将白骨玲珑塔放在木鱼之前,便不再去管他,一边轻轻敲起木鱼,一边在心底默诵着佛经。
  侧耳听着隔壁传来的木鱼声,沈安茹忽然叹了一口气。她看了一眼镜子中的自己,从矮凳上站起,将扑向她的程沛紧紧搂进怀里。
  “我也只愿你们平安喜乐而已……”
  她低声呢喃着,除了在她怀里的程沛和她自己之外,没有人听见。
  程沛抬起头望着她,沈安茹揉着程沛的小脑袋,收起脸上所有异色,微笑道:“来,跟娘用早膳去。”
  程沛不明白,但还是乖乖地点头,乖顺地被沈安茹抱在怀里,带着到前屋用膳。
  他难得这样乖巧。
  沈安茹爱怜地看着他,伸手阻了旁边侍女的动作,亲自动手给程沛舀了一小碗小米粥,又给他拿了一个他爱吃的脆面卷。
  程沛给了沈安茹一个大大的笑脸,也没像往常那样只顾着自己埋头吃食,而是拿起另一双筷子,生疏但执着地给沈安茹夹了一个素包子。
  “娘,吃……”
  因着种种原因,母子二人从未如此亲近过,沈安茹眼眶一热,含着泪珠就点头笑道:“好,娘吃……”
  亲亲热热地吃完早膳后,沈安茹又侧耳细听了一下,见木鱼声还是没有停下,便又亲自给程沛理了理衣裳,牵了程沛的手,要带他去给程老太爷和程老太太请安。
  可他们还没有出门,便看见了往这边走的绿萝。
  见了沈安茹和程沛,绿萝远远地就停了脚,微笑着冲他们福身请安,才开口道:“老太太说了,昨夜一夜折腾,大太太和二少爷也辛苦了,且好生休息着,今儿的请安就免了吧。”
  沈安茹看着绿萝眼底的惊恐和僵硬的表情,又不着痕迹地将院中所有侍女仆从的面色收入眼底,点头笑道:“多谢老太太好意,那媳妇就晚上再过去吧。”
  绿萝听沈安茹这样一说,连忙笑了一下,又道:“老太爷也说了,晚上也不折腾大太太和二少爷了……”
  沈安茹眼底一冷,面上笑容不变,点头道:“既然如此,便请绿萝姑娘替我给老太爷和老太太道谢一番,等明日,媳妇再去给两位请安。”
  绿萝抿了抿唇,很想再说什么,但最后只是福身离开。
  沈嬷嬷上前一步扶着沈安茹:“太太……”
  沈安茹笑了一下,只摸了摸抬头看她的程沛脑袋,道:“回去吧。”
  等到净涪结束早课,睁眼看到的便是坐在他对面百无聊赖的程沛。
  见他睁眼,程沛精神一震,扑上前来冲着他笑,“大哥……”
  净涪看了他很久,看得程沛都委屈地要叫娘了,才点头算是应了。
  程沛见他应声,脸上笑容张得更大,就围着净涪团团转,连净涪用早膳他也坐在净涪对面跟着又吃了一些。
  净涪并不理会他,直到吃完早膳后,挽书院的仆从过来收拾碗筷,他才领着程沛在一旁坐下,定定地望着他。
  程沛没头没脑地坐在那里很久,完全不知道净涪什么意思。
  净涪也还只是看着他,半点提示都没有。
  倒是旁边坐着收拾布料正准备缝制的沈安茹轻笑了一声,道:“沛哥儿,跟你大哥说说,昨儿个究竟是怎么回事。”
  “哦……”程沛恍然大悟,便开始跟净涪细说起来,他边说还边指手划脚,“昨天我也没干什么啊,就是……”
  程沛也真委屈,他什么都没干,就只是像往常一样在自家的花园子里头转着玩。
  那东西他是在一座假山的小洞里捡到的。当时假山里一窟窿黑得不得了,他都有点害怕,走了很久才从走了出来。期间他可是还跌了一跤呢。
  等他出来之后,他才发现自己手上抓了那个小塔子,当时那小塔也不是现在这个样子的,小塔塔底还有一块黑色的东西,像是玉片,又像是木片。
  他什么也不知道,那东西带回来之后就扔给那些侍仆了。也不知道怎么的,他们就,就那个样子了……
  程沛很努力想要说个清楚,但也只是说了个大概。
  净涪看着他,见他皱着眉头绞尽脑汁,又见他努力挺着小胸膛要做出个勇敢的样子来,不由得笑了一下,伸手摸上了程沛的小脑袋。
  程沛抬眼望入净涪的眼睛,身体不自觉地放松下来。这一放松,他居然就将他的小身体凑到净涪身边,紧紧地挨着他,一副像是要将自己的身体塞进净涪怀里的样子。
  “大哥,我是真的没想到那小塔会那么可怕的,我还拿着它走了一路……”
  沈安茹也后怕地望着程沛,右手不自觉地抚上心腔。
  还好,还好沛哥儿没事……
  “以后可不许再这样胡闹了,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记得不要碰!”
  她不由得再叮嘱了一次,程沛也没像以往一样嫌她重复又啰嗦,而是慎重地点着小脑袋。
  净涪转头看了沈安茹一眼,笑了一下,伸手拉着程沛就出了门,带着他来到庭院中。
  沈安茹不放心,放下手头上的针线活就跟着出来了。
  净涪带着程沛走到了庭院上昨夜那些仆从倒下的地方。
  一院的侍女仆从,打从昨夜起,都特地避开了这里,甚至除非迫不得已,他们连接近挽书院都不敢。
  重新站在这里,似乎又想起了昨夜里发生的事,想起那些侍候他的仆从侍女死去时的脸,程沛不由得瑟缩了一下。但源源不绝的暖意从净涪的手上传过来,抬头看了看净涪,程沛又站稳了。
  净涪收回打量着程沛的余光,放开程沛的手,径直走到一处角落里捡起一小块黑色的似木似玉的残片。
  “是它,就是它!昨天我拿着的时候它还是在的!”
  程沛见净涪拿着那块残片回来,连忙惊叫出声。
  净涪仔细看了两眼,将残片拿在手里,抬头却望着站在那里的沈安茹。
  冥冥之中有感,沈安茹闭上眼睛点了点头。
  净涪回头,将手里的那片残片拿起,放在程沛眉心。
  程沛愣愣地看着净涪,一动不动。
  甫一触及程沛的眉心,那片残片就像是没入水面一样,一点一点沉了入去,最后消失无踪。
  程沛惊奇地伸手摸上自己的眉心,却触手平滑,什么都没有。
  他看着净涪,净涪也看着他,点了点头。
  程沛回头望着沈安茹,沈安茹也笑着冲他点头,他欢呼一声,在整个院子里来回疯跑,笑声不断。
  从昨夜到今日凌晨,又从凌晨到今天早上,程沛看到了太多和以往不一样的东西。
  他似乎一下子长大了。
  但他这样的成长,着实让沈安茹心酸。如果可以,沈安茹甚至宁愿程沛如往日一样顽劣捣蛋,也不愿意看见他这样的成长。
  一直到此刻,沈安茹才终于松了口气。
  她笑着看着净涪和程沛,一静一动,无比骄傲。但如此同时,她心底也明白,这两个孩子,她都留不住。
  他们的世界,远比她的来得广阔无边。
  作为母亲,她愿意放手。虽然她会担心,会忧虑,但她更愿意他们能像现在这样,活得畅快自在!
  “嗒……”
  净涪耳边响起一声脆响,某种一直缠绕着他的丝线像是彻底崩断,又像是往外无限延展伸长,让他觉得自由又不会让他心生彷徨。
  温暖柔和到让人落泪。
  净涪抬头,对着碧蓝干净的天空放目张望。
  旁边程沛也已经不再欢跑,他背对着他们,难得安静地站在原地。
  院子里,一时间安静至极。
  三日后,净涪穿戴着一身簇新的僧袍僧鞋僧帽,带着褡裢里那两件同样簇新的衣物,踏出了云庄的大门。
  身后,程先承程次凛等人躬身远送。
  沈安茹牵着程沛,含泪看着净涪远去的背影渐渐消失。
  程沛懂事地拉了拉沈安茹的手,沈安茹屈身低头望去,程沛从自己的袖袋里摸出一条干净的小帕子,一点点拭去沈安茹的泪水。
  “别哭,娘……”
  沈安茹握紧了程沛的手,最后看了一眼净涪消失的方向,视线收回的同时瞥见程家众人既惊又惧的目光。
  她一概不理会,只当没看见。
  等到程沛收回手,她站直身体,冲着程家老太爷和程老太太福身道恼。
  “父亲母亲见谅,媳妇身体不适,便带着小儿先回去了。”
  程老太太憋了一口气,却什么也没说,只是板着脸皮点头。
  程老太爷笑了笑,道:“嗯,你们先回去吧。”
  程沛看着程老太太,程老太太却一直避着他。
  沈安茹紧了紧握着程沛的手,看也不看程次凛,带着程沛又是屈身一礼,领着他往邀天院去。
  自今日起,邀天院就是程沛的居所。
  等程沛满七岁后,便会参加仙门竞选,入道修行。
  这沛县确实是佛门辖地,但净涪已经入了佛门,沈安茹并不愿意自己的次子也要拜入佛门。
  佛门清规戒律太多,并不适合程沛。
  净涪也同意了。
  将程沛送回邀天院之后,沈安茹回了凛风院。她没等程次凛回来,先换了衣裳就去了新布置出来的小佛堂。
  小佛堂里供奉的是净涪给她从妙音寺里请出来的佛像。
  沈安茹定定地望着那尊佛像,最后上前几步来到香案前,就着清水净手,拿过三柱线香点起。
  袅袅檀香蒸腾而上,模糊了香案后的那尊佛像模样。
  沈安茹只能看清那尊佛像唇边慈悲的笑纹,她低垂眼睑压下眼眶里的泪珠,手持线香恭敬拜下。
  “祈求佛祖保佑我儿一路平安和顺……”
  一步步行走在路上的净涪忽然停下脚步,侧耳细听一阵,却没有回头,还继续一步步坚定地往前走。
  大自在天外天上,大自在天魔主似是等闲地挥了挥手。
  一直跪伏在地上的天魔童子恍如蒙受大赦,他用力在地上猛叩三个响头后,口中称道:“谢魔主。”
  大自在天魔主一动不动。
  他并不在意,低眉顺眼从地上爬起,又在诸多天魔童子的目光中回到自己的莲座上坐下,闭目调息。
  等到一直缠绕在他身上的目光尽皆散去,天魔童子才暗暗松了一口气。
  可算是过去了……
  下次可不能再这样大意!
  天魔童子抿了抿唇,任由自己的气息在经脉里左冲右突,不去理会身上一重一重涌起的闷痛,全力修复自己心神上的伤势,顺带分出一丝心神去查看此刻皇甫成那边的状况。
  眼见着皇甫成那边虽然没什么进展,但也没什么大碍,他松了一口气,再顾不得其他,放任自己沉入定境。
  在沉入定境之前,他最后想道:或许应该再换一个策略?


第24章 竹海灵会
  “可都看清楚了?”
  陈朝真人收住剑式,站稳身形,回头询问两位弟子。
  “看清楚了。”
  左天行和皇甫成脸色一整,齐声应答道。
  “嗯。”陈朝真人点头,“你们且将剑式使来。”
  左天行和皇甫成两人对视一眼,左天行手提剑器往前走出几步,在空地上站稳。
  “喝!”他沉声一喝,左脚向前一跨,只听手中剑器嗡地一声低鸣,一道剑光骤然亮起,顺势向前斩出。
  第一式、第二式……第十八式,整整一十八式剑式正确无误,甚至其中还有些剑意若有若无,在刚刚陈朝真人的连招中生出别样的感觉。
  陈朝真人看着一招一式完整使来的左天行,点点头,寒冰塑就一样的脸庞上生出点点罕见的笑意。
  皇甫成并没有注意到这如同春回大地一样的奇景,但并不影响他清楚陈朝真人对左天行的满意。他只顾着认真看着左天行的剑势动作,自己在心底暗自比划。
  等到左天行收剑站定,皇甫成才回神。
  “很好!”
  对于这个弟子,陈朝真人从来不吝惜赞赏。他冲着左天行点点头,又看向皇甫成。
  皇甫成握紧了剑,一步步走入空地。
  在空地上站定,他深呼吸一口气,稳定心神,然后眼神一沉,跨步起剑。
  和左天行的那套已经开始衍生出自己风格的剑法相比,皇甫成的这一套剑法只能算是一板一眼,完全没有什么特色可言。可陈朝真人还是看得很认真。
  等到皇甫成收势站定,抬头望着他的时候,陈朝真人也是点头,叮嘱道:“回去多练习。”
  皇甫成已经心满意足,他眼睛一亮,点头退了回去。
  等他回到左天行身边,他还笑着对左天行道:“稍后师兄有空的话,还请师兄多指点一二。”
  皇甫成笑脸相迎,左天行也做不到恶言相对。
  他点点头:“可以。”
  见两位弟子关系相处得不错,陈朝真人心中点头,从袖袋中摸出两块竹令,随手扔给左天行和皇甫成。
  “吾等练剑,必持剑一会天下英豪。你们也该出去试剑了。”
  左天行和皇甫成接下竹令,点头应诺。
  陈朝真人看了两位弟子一眼,身形一闪,消失不见。
  “去吧。”
  这竹令,就是一块墨色的竹简,触手生凉。
  皇甫成看着竹令上的字,低声道:“这就是十年一次竹海灵会的竹令?”
  景浩界中央之地,有一块无边竹海。据传竹海中央,又长有名为苦竹的竹中异种。据说这先天地而生灵性非凡的苦竹甚至能助人参悟天道。
  当然,一切都是据说,因为还从来没有人见到过苦竹。
  苦竹还只是在传言中出现,究竟是否真的存在还犹未可知。但也正因为这样,这竹海灵会的竹令才会分发给他们这些修为浅薄低微的小弟子。
  皇甫成看了旁边的左天行一眼。
  这样的好东西,当然都是主角的。得到了苦竹,主角的修行之路才一路畅通无阻。
  左天行藏在长袖下的手摸着竹令,眼神一瞬间有些涣散。但他藏得太好,并没有被皇甫成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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