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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剑九琊-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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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微尘哀哀叹气:“我晓得,我晓得,你最喜欢阿回,咱们三个从小一起长大,你却不要我,反被阿回骗了去——你爹还催我娶妻,可我一点不讨人喜欢,哪能娶到呢?”
  小桃“嘁”一声:“装模作样,我就知道你还记挂着那个梦中月下的美人,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赶紧早日忘了,娶妻生子才是正经。”
  陈微尘拉她过来,认真道:“我遇见了。”
  小桃伸手在他眼前晃一晃:“真疯了?”
  “算命人说我有一段仙缘,我便去了,便遇见了他——我原以为要一年后才能看见他。若那天他也去算命,定是被说,有一段尘缘。虽说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可终究一起走了一程,实在是平生幸事。”
  小桃皱起了秀气的眉毛:“你在说谁?”
  “自然是美人,”陈微尘看着桌上瓶中一枝桃花,道:“我第一次见他时不在沧浪崖,而在九琊山。那时他在山顶练剑,一身白衣,发如鸦墨,剑锋之下,尽是天地风起云涌钟灵毓秀气。”
  “我想,这世上真有这般出尘绝艳人,有这样超尘拔俗剑,世间再一轮沧海桑田后,或可与我比肩——我那时自负为天下第一人,便上前去,教他一剑。”
  小桃看他神色有异,推了推:“公子,你又胡说些什么疯话。”
  “可还是做了错事,那一剑之冷,困他半生……”陈微尘正说着,忽然打住,猝然梦醒一般清明了过来,声音低了下去,“又记混了,那分明不是我。”
  小桃叹了口气,走到一边,为他点上安神清心的香:“公子,早睡吧。”
  陈微尘道:“无事可做,自然要早睡,阿桃,你去请叶剑主过来。”
  小桃应了一声,提起裙摆往门外走,走到门边,又问:“要怎样请?”
  “你只管说,我要他过来,他自会来的。”
  小桃将信将疑去叩了叶九琊的门,未想还果真将人请了来。
  只见自家的公子笑得开心:“阿桃,你也去睡吧。”
  小桃在心里嘀咕了一句这人愈发莫名奇妙,但她车马劳顿,也确实乏累,想是公子关心自己,便去外间卸了钗环,歇下了。
  房里剩了两人,叶九琊:“何事?”
  “无事,”陈微尘抱着软枕,“叫你来一起睡觉。”
  叶九琊微蹙眉:“睡觉?”
  陈微尘愉快地“嗯”了一声:“我想了想,你既答应我可以为所欲为,我竟还一个人睡,实在是亏了。”
  听起来确实合理,找不出可反驳的地方。在魔界时也曾同床而寝,并不是什么特别的事情。
  叶九琊从了。
  陈公子望了望身边的美人,满足地闭上了眼睛。
  修仙人并不需要太多的睡眠,夜中很多时候,是在凝神,观冥。而陈微尘往往是要睡一整晚的。
  人在清醒、浅眠与熟睡时气息有异,很轻易便能辨别出来。
  叶九琊知道,陈微尘躺下来的时候,虽然安静,但其实很难入睡——他在魔界时便有所知觉。
  陈微尘感觉有人在看自己。
  他惴惴不安地睁开眼睛,果然对上了叶九琊的视线。
  听见那人淡淡道:“睡不着?”
  陈微尘“嗯”了一声,往他那边凑了凑,试试探探抱着叶九琊的胳膊,脑袋靠近他肩头,再次闭上了眼:“所以我常要早睡。”
  大约是因为化剑的那几日被陈微尘使用,对于这种亲密的接触,叶九琊虽仍有些不适,身体却并没有过于抗拒。
  陈微尘此时的姿态十分放松且依赖。
  叶九琊想起自己的承诺,觉得自己此时是应该做些什么。他面无表情地回想了下山后所见的尘世人相处的情景,也没有得出结果来。
  ——最后脑海中出现谢琅抱着清圆的样子。
  他于是缓缓伸出手,在陈微尘发间轻轻抚触了几下。
  陈微尘整个人颤了颤。


第37章 指尘
  他既惊且喜, 牵动心绪,胸中抽丝一样隐痛。索性不做他想,又过了一会儿, 逐渐睡过去。
  在此种情境下,叶九琊要再静心观冥也是不能了。
  他既不观冥, 亦无睡意,见此时房中红烛明灭, 纱帐低垂, 春风入窗,暗香浮动,一时茫然,不知今夕何夕。
  忽有一道白影飘悠悠穿过绿纱窗,钻入幔帐中。
  叶九琊伸手接住,是一张薄纸, 字迹苍凉有力,上书八字:皇城事起, 静观其变。
  他此时本该回信,可看了身侧陈微尘,终究不欲抽身惊醒,便只收了那信, 没有其它动作。
  一夜无话, 次日晨起。叶九琊对陈微尘道:“迟钧天昨夜传书,要我静观其变。”
  陈微尘没好气道:“连人带猫掳走,还要你静观其变, 即使不管国朝气运的事情,我也要把这妖婆找出来。”
  叶九琊并无异议,谢琅更是寻猫心切,便再上街,继续找寻。
  大半个都城走过,最后谢琅拧着眉头,跟着圆盘上小针的指向,出了森严的里城,又出熙攘的外城。及至出三道城垣,人烟已疏,不必顾忌凡间目光,御气而起,最后落在一座山前。
  远山连绵起伏,其中荡着雾气,日光下彻,近处碧绿,深处幽紫,竟然不像是京郊,倒像是哪里的名山大川。
  遥遥传来几声猿啼,又有撞钟声。
  “我还以为是气运有大异,原来是这里佛家气象盛极。里面必定有高僧坐镇……”
  陆红颜道:“所以你是领错了路?”
  谢琅颇有些羞愧:“这不能怪我。”片刻后眼中忽然一亮,收了不怎么自在的神情,洋洋得意起来:“陆姑娘,你往后看。”
  一行人向后方望去,只见群峰叠翠,烟岚重重,哪还有来时路。
  谢琅道:“我们分明到了指尘的地界,佛家要立地成佛,要普度众生,不知到底能不能做到。指尘寺把佛门向着整个人世敞开,却是使人敬佩。”
  传说指尘寺初代的住持曾以无上法力发下宏愿,要让世间苦难人,尽得庇护,欲渡尘世者,立见佛门。
  从那以后,世间无数庙宇,凡是持斋修佛人,一旦心诚,立刻身至指尘山下。仙道有诸门诸派,佛道却只有指尘独大,也正是这个缘故——修佛人以入指尘为毕生所愿,修仙者各自证道,到头来没见有人真正求到长生,也没有一样能判别高下的东西,只好取了以武力定高低的下策。
  指尘寺亦与仙道有往来,故而各大门派的门主皆有信物,若是有心去往指尘寺,只须持信物,端心宁神前行即可。
  “可我身上没有信物,”谢琅看了看叶九琊,“叶剑主,你带了信物么?”
  叶九琊:“未曾。”
  “这却是奇怪了……”
  陈微尘迟疑了一下,挽了衣袖,腕上一枚不易察觉的佛印:“我出锦绣城后,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被老和尚烙了这个东西——应当是我与叶剑主都在幻境里,陆姑娘又没有清醒的时候偷摸刻下的,也从未发作过。”
  “这不是信物,无法带我们前来,”陆红颜道:“只能是我们前行时,有人在附近用了指尘的信物,你身上又有佛气牵引,误来了此地。”
  “空山大师?”谢琅十分惊奇,对陈微尘道,“想是大师慈悲心肠,见你凡心太重,要来警诫。”
  陈微尘刚想奚落谢琅几句,抬头望向山顶,耳中却忽然响起庄重梵呗,猝不及防之下,胸口闷痛,如遭重击,一大口鲜血咳了出来。
  耳中余音不绝,他本能地运气抵御,却激起体内混乱的气机来。
  叶九琊飞身到他身旁,剑出鞘,横亘一道剑气高墙,隔绝了梵音。
  一行人中只有陈微尘出现了这种状况,其余人只隐约听见山顶佛家庄严清音,并无其它反应。
  陈微尘抹去嘴角残留的鲜血:“不是冲我来的。”
  “那为何独有你受伤?”
  陈微尘望着山上:“约莫是……”
  他扶了扶额:“咱们……还是回去吧。”
  然而这话并没有什么用——他们既然已恰巧到了这里,就算一桩缘法。此时又有修佛人出手,似是在与人打斗,仙道各派都很是友善,于情于理要上去看看。
  更何况陈微尘无缘无故被梵音所伤,仙佛魔三家气息混在体内,比之前情况更加棘手,要找出手之人化去佛气才能稍安。
  几个起落间到了山顶,看见一座辉煌佛寺,寺门紧闭,门前蜿蜒凡间车马,簇拥一张垂流苏软帐的华丽软榻。
  软榻上隐隐绰绰斜倚着一人身影。
  只听得慵懒的声音道:“砸。”
  便有贼眉鼠眼宦官打扮的领头人上去对着寺门喊:“里面的秃驴,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们国师大人要你开门,你却不开,还唱经挑衅,如今国师大人下令,你这山门,今日就要保不住了!”
  说着,后面一群人一哄而上,顿时一阵巨大砸门声,可那山门坚硬如铁,竟然纹丝不动。
  帐子里的人冷哼一声。
  贼眉鼠眼的宦官过去点头哈腰:“国师大人,这山门实在结实,我等……”
  “那就是传闻中的国师?——可这气息分明是……”陆红颜皱眉。
  只见一只颇为优美的手拂开帐子,宦官立刻上去扶着。
  那人起身,一袭深紫袍迤逦向前,身前身后被众人簇着,即使现在只见背影,也端的是尊贵无双,张扬骄纵得厉害。
  ——不过只需要一个背景,也足够让陈微尘认出来了。
  他现在很想溜走,不去照面。
  原以为那刑秋人生地不熟,在仙家地界又要夹着尾巴做人,不知去了哪里的深山老林玩耍,未曾想来了人间国都作妖。
  能摸到国都来,还混了一个国师的位子,实在是神通广大。
  “是魔修!”陆红颜脱口而出,征询地看向叶九琊。
  叶九琊微蹙眉,点了点头:“应当是渡过了屏障那个。”
  仙道诛魔,天经地义。此话一出,陆红颜谢琅立即绷紧身体,观察那人身上气机,时刻准备出手。
  陈微尘昔日扯谎道自己曾与魔帝死战,此时既不能暴露自己与他相识,又不能坐视这家伙被打死,只好居中调停道:“先看看他要做什么。”
  只见国师大人走到山门前,讥讽道:“空明秃驴,枉你我算是老相识,你不去找我也就罢了,现在邀我过来论法,又避而不出,这是什么道理?”
  他一只手按在了山门上,指间黑气凝聚尖啸,山门颤动,眼看要被破开。
  一众随从高呼:“国师大人神通广大!”
  正当此时,大门轰然而开,金光泻出,散尽时,门口立着一个身披袈裟,面容年轻的和尚。
  陈微尘见此景,“啧”了一声。
  对大人物如数家珍的谢琅掰着手指头道:“这大概就是与空山大师齐名的空明大师了,他修出世道,传说中除去天河一役,从未下过指尘山。”
  和尚双手合十,对刑秋微微躬身:“原来是故人到访,方才并不知晓。”
  魔帝冷笑一声:“并不知晓?”
  和尚神情平静:“贫僧并未发出邀约。”
  魔帝笑得妖里妖气:“当年天河相识,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莫非还有第三人知晓不成?秃驴,莫要狡辩。你方才用法门伤我,又该怎么算?”
  随行的一众贼眉鼠眼开始附和,“秃驴”之声不绝于耳。
  陈微尘继续怂恿身边几人回去:“这两人看样子久已相识,何况这里是指尘的地界,空明大师在此,空山大师约莫也已经回了山,不怕这魔修被放出去为祸人间,我们还要找迟钧天,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叶九琊却看他一眼:“你在怕什么?”
  “……”陈微尘被戳破,乖乖住嘴,不敢再出声了,把自己的手递过去,让叶九琊帮忙梳理着气机。
  那一小缕佛家气息着实引起了不小的麻烦,与仙魔两气均不能相容,体内窜来窜去。
  更要命的是似乎与手腕上佛印隐约相合,陈微尘不得不在心里骂了一句老和尚多事。
  此时,那边气氛却忽然紧张了起来。
  和尚打量着刑秋,原本还算和善的神情忽然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凝重。
  “孽障。”他口吐清音,“你还是走了邪路。”
  “秃驴,你这话简直让人发笑,”魔帝大笑,“我在你们眼中,莫非还能走正道不成?”
  “仙魔佛原无对错之分,出了正道,便是邪道,”空明声音清正,宝相庄严,“这二十年来,你可敢说自己未曾沾惹天外之物?”
  刑秋冷笑一声,向后面山中退去:“和尚,我今日收到书信,原以为你要见我,却是要捉我尚。”
  “不好,”陈微尘拧了拧眉,向叶九琊坦白了一些不得不说的东西:“这人是魔帝,我在魔界与他交过手的。他现在还算是个好人,可一旦受伤流血,就容易变成另一种东西……方才那和尚似乎已用佛门功法将他伤到,若他真变了,指尘寺未必能够挡住,要你去才行。”
  然而此时,空明身后已排开一众佛门弟子。
  “擒住此魔物,”空明道,“此时若放他下山,必然生灵涂炭,为祸人间。”
  刑秋飞身向后掠去,紫衣猎猎:“和尚,若想让我不祸害人间,你就不要动手。”
  转眼间国师大人变成了魔物,还转身跑掉,让一众方才还气焰嚣张的随从十分摸不着头脑。
  刑秋落地在一块大石头后,要继续往深山老林里去,一转头,看见有四个人望着自己。
  他刚刚在心里咬牙切齿骂了一句竟然有埋伏,就看见是陈微尘站在那里,身边一位白衣美人,气息十分熟悉。
  见到故人,魔帝十分喜悦:“竟然是你——这秃驴要与我翻脸,快来帮我!”


第38章 慈悲
  陈微尘觉得, 自己是无论如何都摘不出去了。
  但叶九琊比他动作更快,一看到魔帝欲逃,立刻出剑阻他去路。
  刑秋腰身往后横折, 躲过一剑,随后立刻纵身跃起, 衣袍翻飞,招式花哨, 瞬息之间已过了数百招。
  陈微尘只来得及喊一句:“不要伤他!”
  刑秋闻言, 十分生气,刀光剑影下,漆黑长笛挡住剑锋来势,气机相撞,使两人的缠斗硬生生停了片刻,对叶九琊道:“没有听到你主人说的话吗!”
  陈微尘:“……”
  他想起来, 刑秋是知道叶九琊化剑后的气息的。
  如今与叶九琊相斗,自然能够认出。
  然后——顺理成章认为, 叶九琊是自己的剑。
  他实在想知道,刑秋对自己是哪里来的信心。
  叶九琊微拧眉,在刑秋分神之际,一个错身间右手按住刑秋肩头向后拧, 借势出剑, 横在他脖颈上。
  刑秋不在魔界,实力被压制,又兼叶九琊的剑意实在是魔修的克星, 只好朝陈微尘使眼色。
  ——还不快让他放开我。
  陈微尘耸耸肩。
  ——他不归我管。
  然而,他们打斗间,已经足够指尘寺摆开阵法。
  十八个弟子持杖各踞一边,念动经文。门前辉光煊赫,金莲盛开,是个有名的降魔阵“慈航”,无一丝杀机,意为于无边苦海中指引解脱道路,如航船之济世。
  道门除妖干脆利落,佛家则讲究慈悲,慈为给予安乐,悲为拔除痛苦,妖魔怨鬼,心有诸般恶念,故而身堕苦海。得慈悲指引,除不善,除不诚,出三恶道,回头是岸,方为上乘。锦绣城里空山大师宁可坐镇百年,等待度化怨魂的机缘,而不直接出手除掉,可见一斑。
  刑秋自问并未做过什么坏事,和尚怀疑自己不走正道,要来捉住也就算了,可莫名奇妙便要被“度化”——便也不忙着逃走了,挑衅地朝阵法中央双手合十的和尚道:“二十年过去,秃驴的法力倒是长进不少,我倒要看你渡不渡得了我。”
  陈微尘却看到他垂在身侧的手不自然的颤抖着,是在压抑什么。
  空明意态沉静中带着无畏,闭着双眼,辉煌佛光中朝刑秋走去,步步生莲台。
  “我若向刀山,刀山自摧折,我若向火汤,火汤自枯竭,”他口中念发愿文,“我若向地狱,地狱自消灭,我若向修罗,恶心自调伏。”
  刑秋被缚住,万重金光加身,身边缭绕黑气却是愈发猖狂,群魔乱舞,他冷笑一声,目光渐渐涣散,黑色蔓延开:“和尚,连我都渡不得,莫要让人笑话。”
  空明睁眼,眼中沉沉:“你涉邪道已深。”
  陈微尘叹一口气,知道这人一旦变了样子,非要造下些杀孽不可,而那东西一旦为仙道看见,又要掀起一场风波。
  他上前,走到叶九琊身旁,看了他一眼:“剑借我一用。”
  叶九琊放开已被缚住的刑秋,递剑柄与他。
  陈微尘用剑锋划开了自己的手腕,伤口流出血来。
  他将伤口递到刑秋唇边,哄孩子一样道:“喝了。”
  索性这人还未完全失去神智,殷红的嘴唇贴上手腕,大口吮着,眼中黑气竟渐渐褪了去。
  和尚静静看着这一幕,不言不语。
  待刑秋终于恢复清明,陈微尘已经头昏到差点站不稳的地步,眼前一阵一阵发黑,被叶九琊扶住。他轻轻喘几口气:“这该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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