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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再宽限我两天-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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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诺溪气血一震,呼吸乱了几分,一时不察左边手臂顿时被划了一道长长的口子。
  “去死吧!”周围人大喊出声。
  司诺溪皱眉,压了压混乱的灵脉。三面被围堵,纷纷而至的剑影扰的他烦不胜烦。这些人不猛攻,只是为了拖住他,纠缠不断。
  司绝涵借着司诺溪被缠住之际,迎面挥剑而上,厚重的灵力威压铺天盖地的自短剑上弥漫开来,沉沉的罩住司诺溪。
  风乍起,头顶渐渐聚起黑云,森然的回应乌黑短剑的迫人压力。
  他这个三哥实力见涨!
  司诺溪颇觉吃惊,眯了眯眼,反应极其迅速的回身一剑,灵力却是忽的一滞,雪崖剑上的灵光顿时黯淡下来,透露出隐藏着的浅浅暗红。
  “哈哈死吧。”
  司绝涵自然是发现了,笑容扩大几分威压愈发骇人。
  司诺溪咬牙,不再管灵脉气血,将全身灵力传到雪崖剑上,顾不得三人剑光,拍出几掌勉强阻了阻,任凭些许冰寒划破身体,拼力接下司绝涵森森短剑。
  雪崖剑用力一转,借着来人攻势,司诺溪猛的翻身凌空一跃,倒退出去,终于是出了四人的包围圈。
  司绝涵紧追而至,余下三人也跟随其后隐隐约约又要围上来。
  司绝涵邪气诡谲的扯着笑,见司诺溪周身染血,眼中也渐渐赤红起来,笑的狰狞,动作越发狠辣:“你给我去死吧!”
  该死的!
  司诺溪咬牙,雪崖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漫上猩红颜色,高高举起,一道令人毛骨悚然的威压猛的传开。
  与此同时是天边的一道惊雷,划破长空响彻天际,猩红的光芒泼洒般的映照出去,陡然劈散黑云,气势汹汹的击向司绝涵。
  司绝涵瞪大了眼,连带那三个人也惊恐的看向那道猩红光芒。
  司诺溪却是陡然喷出一口鲜血,毫不迟疑,趁司绝涵几人被那一剑威势阻住之时迅速御剑而起,飞快隐没在山林中,转眼间消失在远处。
  他知道自己此刻情况,也晓得这一剑不过是雷声大雨点小,比不得往日威力。
  眼下,先走为妙。                        
作者有话要说:  时间提前了呀 (*^▽^*)

  ☆、两地

  “咳咳噗!”
  司诺溪一口鲜血吐出,不由伸手扶住了旁边的石壁,晃了晃身子,一阵头重脚轻。
  想来是灵脉受了些损伤。
  司诺溪往石壁上靠了靠,整个人几乎都淹没在杂草从中。
  身侧是一处高不见顶的绝壁,往前就是大片大片郁郁葱葱的古树,长长的藤蔓不知根长在何处,四处零乱的高悬低垂,足有孩童手腕粗细。
  陡峭石壁虽高,却是只有十几丈宽,两边连着高耸的山体,翠绿的小植物紧贴着地表,细密覆盖住几乎所有的山壁。对面则是同样青葱的繁茂古树和绿藤,能够遮挡住各个方向的视线。
  三面山体,一面古树,都是极高大不见顶的样子,利于自己隐藏,也利于别的东西隐藏。
  司诺溪警惕的四处环视一番。
  他以前追杀妖兽,意外进到这里,发现了这处隐蔽之地,不论是仙界还是凡界都离得远。没人,但是妖兽猛兽不少。
  没惊动什么妖兽,司诺溪浅浅的松口气,警惕松懈下来呼吸便愈发急促,满脸苍白。
  低头看了看,刚才的一小块鲜红此刻已经消失不见,而手中长剑依旧炫白。
  司诺溪抿唇,扶着石壁,一路沿着记忆在两边高大的山体之中寻找,在一处下有杂草,上有藤蔓和树木枝叶遮掩的地方拨了拨,露出一个高大狭窄的山洞,一眼望去,深邃而弯曲。
  司诺溪走了进去,顺着不知怎么形成的弯曲通道走了一段路,渐渐进到深处。
  出了通道,豁然开朗,里面很是空旷,但是隆起了许多大大小小的嶙峋石头。前面再往深里去又渐渐收缩变窄,在极远极远的地方,弯弯曲曲绵延着不知道通到哪里去。
  司诺溪不打算再往里走了。
  这种地方不可能没有妖兽存在。
  司诺溪到这附近边缘处找了个高大耸立着的石头山包,勉强运起灵力在周围设下层层禁制。确定自己处在一个能一眼看到周围的隐蔽位置,这才彻底卸下力气,靠着石壁滑坐到地上,闭上了眼。
  其实没必要这般小心,就算被司家抓回去他也不会比现在更不好过,但是他怕连累到慕沉。
  就司家的表现来看,慕沉的轮回之力比他这把早就困死在司家的雪崖剑更重要,一旦自己被带回去,慕沉……
  一定,千万,不要来救他。
  自作多情也好,没脸没皮也罢,慕沉没有发现他离开或许会一直守在哪里。会守多久他猜不到,但他私心里希望慕沉多守些日子。
  就当他在木屋里面,就当慕沉真的在附近守着他。
  就当他真的可以安安稳稳的守着一个人,也被那人守着。
  哪怕已经是幻想,他也希望慕沉能多守些时间,再多守些时间。
  等过一阵子,他的事情结束了,慕沉便不用搅到自己的麻烦事里,也不会因为自己而受制于司家。
  他实力强,介时他可以去找玄羽公子,那是个好人,又有着得天独厚的天赋本事,比自己这个惨样子要好的多。
  呵呵,无事可做的时候总是容易止不住思绪。兴许是他多想了呢,他的死活说不定慕沉不在意呢,便是他被带回司家也与他无关……
  那样的话……就太好了……
  但是,也许、也许慕沉对他这个亏本买卖,有那么一丝惦念呢?
  他既希望慕沉记挂他丝毫,又不希望慕沉在意他哪怕一星半点。
  他已经满身血腥罪孽无数,害了太多人,可他真的不想连累到慕沉。
  雪崖剑也好,血玉石也罢,现在的他根本摆不脱司家,无异于是个累赘。但哪怕有半分可能,他宁愿自己尽早离得远远的,也不想慕沉因为自己而有任何的妥协。
  欠慕沉的,下辈子还吧。
  如果他这个错生在仙界的修士,还有下辈子的话。
  ……
  “诺溪,还不回来吗?绝涵说你实力大不如前了,看来血玉石把你伤的很重。不过雪崖剑的威力倒是一如既往,绝涵伤势不轻呐,不愧为我司家的千年流传下来的宝剑。”
  浑身上下都好疼啊,怎么会这么疼,他明明忍好久了,为什么还没习惯?
  宝剑?什么宝剑!吸人血要人命,毒的不能再毒了。
  司绝涵伤重?有多重?他近期应该不会离开司家了吧,红枫谷也应该不会有人找过去。
  最好不要有任何人找到红枫谷,那里就有他和慕沉两个就够了,多一个人都不要。只他们两个就好,只他们两个。
  “诺溪,你只要乖乖回来,为父不计较你打伤司家众多弟子之过。”
  “再不听管教的话,我想你现在也该知道血玉石的厉害了吧。”
  “诺溪,为父……”
  好吵……
  好吵啊……
  司诺溪意识模糊,呼吸混乱不已,身上大大小小的新旧伤口开始冒血,但是转眼间便不见了血色。他屈起腿,上半身子前倾抱住头,两手紧紧捂住耳朵。
  什么司家,什么血玉石他通通都不想听。
  “诺溪?你说什么?莫要置气了,你自小没有母亲,为父……”
  好吵啊……
  真的好吵……
  不要再说了。
  他只是想睡一会儿。
  一会儿就好。
  …
  东方天空映起一抹鲜红血色,莫名狰狞。
  慕沉怀里抱着几个灵果,向东方遥遥看了一眼,天又亮了,司诺溪怎么还没出来?伤的这般严重?
  他原以为闭关修养个七八天也就差不多了,可这都是第十三天了。
  慕沉抱着果子绕着木屋走了大半圈,再次确定没什么危险,又靠着门坐回屋前,将手中灵果放下,和之前摘下来的放在一齐,堆成了尖尖的一小堆。
  又将前些天摘的,现在已经坏了的果子捡出来,单独放到另一堆。
  慕沉勾了勾唇角,想着等司诺溪出来要好好数落他一番。
  磨磨蹭蹭这么长时间不出来,你看看你看看,浪费多少果子。
  他费事去找,没有乾坤袋又一趟一趟抱回来,最后居然还要再把坏了的捡出来!
  真是白白浪费他的心意。
  到时候还得再找司诺溪要赔偿,就算他连自己都赔干净也要赔!既然实实在在有的东西已经全赔上了,那就把那些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也赔上,心底啊,灵魂啊什么的,全都赔给自己。
  当然他不会糟蹋的。
  他才舍不得呢。
  慕沉回头看了看门,门内一丝动静都没有,安静的好像没人似的,又扭头看看天色,瘪了瘪嘴。
  怎么还不出来,晌午了,凡间都到饭点了,再不出来他就把灵果全吃了,一个都不给留!
  伸出手臂拿起一个红色的灵果,慕沉捏了捏,发觉是硬的,和之前青色的那种有点像,就是不知道味道怎么样。
  他没吃,想着到时候和司诺溪一起尝尝。
  慕沉又将灵果放回那单独的红色一堆中,捡起地上的小树枝,看着眼前地上密密麻麻的司诺溪司诺溪,扯扯嘴角小叹口气,又是捡空位置写了几个司诺溪。
  而后觉得不满意,又在一大片司诺溪的中间写了个慕沉,勾了勾唇角自己多欣赏了一会儿。
  看了看,还是不满意。他直接站起身,绕着司诺溪的边缘又添了细细密密的诸多慕沉,整个将司诺溪围起来,这才满意笑笑。
  慕沉坐回门边,再瞧瞧天色。
  西边红霞朵朵,金黄色的光一点点变红变黯淡,夕阳照映下的云朵红的妖冶,像是熄灭前陡然升高的火焰,极快的一瞬间燃起妖娆美艳,之后迅速熄灭,再也没了光和热。
  天快黑了。
  司诺溪还不出来吗?
  他日晒这么多天,要是再让雨淋一淋,脑袋上就该长草了。
  哎呀,瞧他这倒霉的,说下雨就下雨。
  夕阳转眼就没了,头顶上盖下厚厚的云层,几道电闪雷鸣后转眼便下起了雨。雨滴从一开始淅淅沥沥往下落,到后来在雷声中大滴大滴的砸到地上,好似能砸出个坑来。
  慕沉挑眉,随手设了一大把的结界禁制防护,能设的全设了个遍,将地上的灵果还有名字通通护了个严实,确保天上地下一滴水也透不进去。
  站起身给自己也设了给禁制,再回头看看门,门还是没有反应,一丝一毫的动静都没有。
  里面那个人一点也不心疼站在大雨中的自己啊……
  虽然有屋檐和禁制吧……
  湿湿凉凉的气息,在漆黑的深夜里一点点笼罩下来,慕沉在屋檐下解开身上禁制,伸手到外面接了几串雨,冰冷潮湿的感觉一瞬间在掌心扩散开。
  慕沉没什么反应,随手甩了甩抖掉雨水。忽是想到司诺溪那天醉酒后一个劲嚷嚷说冷,浑身也确实冷的像块冰,而那天司诺溪中了药,迷迷糊糊中好像也说了几声冷。
  他怎么这么怕冷?
  重新给自己设上禁制,慕沉伸出双手平摊在前,一只手上墨色涌起,很快便变了温度,另一只手覆上去试了试,觉得差不多。
  墨色一闪,顿时整个人都变得暖烘烘的了,慕沉摸了摸鼻子,颇觉得别扭,但还是维持着这暖意,轻轻靠在门上,就这么瞧了一夜的雨。
  雨停了,天也亮了。
  第十四天了,司诺溪还没出来啊。
  第十五天……
  第十六天……
  第十七天,慕沉瞧瞧东边新上来的日头,还有一大堆坏了的灵果,终于是忍不住了。
  慕沉小声对着门内说了一句:“司诺溪,我知道你在里面的房间,你怎么样了?伤重的话我进去帮你吧,能帮一点是一点。”
  门内没有任何反应。
  挑了挑眉,慕沉坚持不懈地又道:“司诺溪?听的见吗?”
  门内安静到诡异。
  慕沉撇嘴,绕着木屋走了一段距离,到一个紧闭着的窗前,怕贸然惊扰到里面打坐恢复的白衣人,又是压着声音问了两句:“司诺溪?伤怎么样了?”
  没有任何回应,轻薄的窗户里面空旷的仿佛能听见回响。
  慕沉皱了皱眉头,心头一紧,隐约觉得不对劲,身子前倾凑近窗户。得益于木窗明显漏风的缝隙,他眯着一只眼贴上去看,粗略扫了一眼——
  没看到人影。
  奇怪了,他应该没听错,司诺溪就是进了这间房间呀。
  慕沉挨得更近了些,将里面不算太大的房间从前到后上上下下看了个遍,却是没看到一片白色衣角。
  慕沉心中突然一沉,瞬间心急几分。
  一把推开窗,翻了进去,站在屋子里放眼看去空荡荡的一片!
  “司诺溪?”
  慕沉慌了一下子,陡然几大步推开门看了看,结果依旧是空无一人。
  “司诺溪?”
  “司诺溪你在哪?!”
  慕沉急急忙忙一间房一间房的找,推开一扇又一扇的门,挨着找,仔仔细细的找:“司诺溪!你赶紧出来!出个声也行!”
  “司诺溪!”
  “司诺溪!”
  没人,没人,还是没人!
  偌大一个木屋,里面竟是空荡荡没有一个人,整个屋子都是冰冷的,一丝人气都没有。
  “司诺溪!”
  慕沉一双拳攥的死紧。
  没人,早就没人了!
  司诺溪早就走了!!!
  “混蛋!去哪了?!”慕沉咬牙,心焦不已缩地成寸直接出了红枫谷,站在外面四处看了看,一阵茫然骤然传上心头。
  这么多方向!这么多地方!他该去哪找?!
  说好了赔给他的人,居然就这么偷偷走了?!他甚至连司诺溪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知道!
  慕沉眼眸阴沉下来,紧握的拳在指缝中溢出几丝黑压压的雾气,朦胧而磅礴。
  司诺溪!司诺溪!
  司!司家?!对,会不会是回司家了!
  “站住!”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写的时候其实哭了,很难过。
诺溪……这一世吃了太多的苦,他其实是不懂怎么和人相处的。而慕沉就这么痴痴守着,怀揣着对未来的期望,满心欢喜,屋子里面却是空的。
好心疼啊,我真是太坏了(╥﹏╥)
——但请放心,一定是HE,云溪会吃很多的糖,被很多人放在心尖宠着顾着,会把诺溪没体会过快乐安然全全部补回来!
 (。?‘ω??)

  ☆、不敢

  “站住!”
  慕沉跨出一步,正打算飞掠出去,忽是被一道熟悉的声音喊住,骤然顿住回头看去——
  来人正是玄羽。
  玄羽急急忙忙落下地,一把抓住慕沉的袖子,冷冽问道:“你去哪?五公子呢?”
  慕沉满眸阴沉,气愤、难以置信、还有几丝藏的极深的难过,言简意赅,压抑道:“不见了,我正打算去司家找。”
  玄羽一怔,随后开始喃喃自语:“不见了……竟然真的不在这里。”
  慕沉蓦地想到什么,上前一步,急切问道:“你知道他在哪?他在哪里?司诺溪现在在哪里?!”
  玄羽皱着眉摇摇头:“我不知道。”
  他只是忽然察觉到五公子现在极其糟糕,心中担忧,半算半猜的过来看看。
  慕沉顿时没了耐心,一下子甩开他:“那我去司家找。”飞快转身,转眼出去好远一段距离。
  玄羽心急立即赶上去,却总是追不上他的速度,慌忙大喊:“他不在司家!你等一下!”
  又是往前去追。
  慕沉明显是听见了,身影停顿一瞬又折了回来,一把拽过他的衣服,满眼黑沉沉的情绪,复杂到看不清读不透,心急火燎:“你刚刚不是说不知道吗?!”
  玄羽雅致的面庞上露出几丝难看之意,一把打掉了慕沉拽自己衣服的手,在他动手之前急忙道:“只是大概有个方向,我现在再算一算。”
  不再搭理慕沉,玄羽四处环视一番,迅速闭上眼沉默片刻,捏着奇怪的手势,随后指向远离司家的方向:“这边!”
  慕沉遥望,又看看司家那边,疑惑道:“怎么和司家反方向?”
  玄羽皱了皱眉:“我又不是神仙,哪能什么都知道,总之就是这边。”
  二人一路飞掠,慕沉抓着玄羽的胳膊动作极快,几乎比得上全力御剑而行了。
  过了好一会儿,飞过大片凡间地方,玄羽让他中间在一处山林停了停,片刻后摇摇头又往远去。渐渐到了不算仙界也不算凡界的极其偏远的地方,远看尽是高耸的山和不知道活了多少个百年的古树藤蔓。
  玄羽示意就是这里。
  慕沉的眉头越皱越紧。
  这里也太偏僻了!司诺溪是被人带来的还是自己来的?!
  紧挨着石壁落到地上,玄羽伸手在石壁上按了按,脑中一瞬间闪过画面。
  ——就是这个地方,就是这样扶着石壁,司诺溪吐血的画面。
  “怎么了?这里有什么古怪吗?”慕沉心急,见他按石壁,当即就想一拳砸下去。玄羽怕他弄出山崩,急忙阻止,将刚才察觉到的画面告诉他。
  慕沉喃喃:“吐血?又吐血?”
  玄机子不解看向他:“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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