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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的债我是不会认的-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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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张脸已经被毁得没法看了,但这个距离仍是让徐墨浮想绮靡,恍神间才意识到自己正被拖着往房里去。在沈砚面前挣扎毫无意义,而更绝望的是周围全是看热闹的,没一个帮他。
“你,你要做什么?……住手,再这样我真的生气了!……”
第16章 第三幕:迷镇魅影(五)
第三幕:迷镇魅影(五)
徐墨紧贴着门站,警惕地盯着沈砚,眼睁睁地看着他将搁在床边的东西一一拿起又放下,眼里闪着施虐的光。他知道沈砚应该不会真的打死他,但很可能会虐待他,他心里越发忐忑,这种心情在沈砚终于将视线移到自己身上的时候达到了极点。
“你过来。”
明明是云淡风轻的声音,徐墨却差点腿软,要不是贴着门早就跪了。沈砚见他站着不动,眼里露出笑意。
“给你留点颜面,自己过来。”
徐墨只好勉强地一寸寸磨蹭过去,沈砚阴沉地盯着他,冷硬地命令道:“坐下。”
徐墨老实坐在地上,不敢再违抗。
沈砚抬了抬下巴示意:“自己戴上。”
徐墨表面镇定实则慌乱地拿起秦仙送的项圈,心里有点不情愿,可再看看沈砚不容质疑的眼神,显然就是敢反抗就要打死他的架势,只好忍气吞声地将它戴上,不敢有意见。沈砚冷哼一声,拖着项圈上的锁链迫他抬头,鞭绳在他睁大的眼前晃了晃,让他清楚地看到每根弯钩的光泽,声音顿冷:“现在知道怕了?我有没有说过再犯是什么后果?”
徐墨记起他的确在无心谷幻境的时候说过,当时沈砚劈倒了一棵树,还威胁自己说再有下次倒的就不是树了,这么想想徐墨顿时一身冷汗。情急之下他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沉声道:“是,我无话可说。”
沈砚一愣:“什么?”
徐墨面不改色道:“我知道你很厉害,你很能打,仙盟的人都怕你,甚至凌茗在你面前都不算什么,一个小小的我又能怎样呢?杀我,根本不费吹灰之力。那就动手吧,我死了不过黄土一抔,于你不痛不痒,反正你也从未考虑我的感受,反正我也早就不想继续这种关系了,就这么结束吧。”
沈砚牵住锁链的一端生生拽起他阴恻恻地问:“你,你再说一遍?”
然而这次徐墨却一反常态,一字一句地坚决道:“再说百遍也是一样。是,我是怕你,但这次我一定要说出来……我就是觉得会拖累你,就是不想别人知道堂堂魔尊的奴隶是个九阳绝脉的废物,怕丢你的脸,才会明知道你会生气还坚持要离开,我就是这样,宁可死也不愿给你丢脸。”
沈砚:“……”
徐墨紧握的手忽然松开,叹气:“我知道你很生气,但再给我一次机会我还是会这么做,因为在我心里,跟你的颜面比起来,我的性命根本就不算什么。你动手吧。”
他扯完后又是长久的沉默,徐墨抬眼偷瞄沈砚的反应,发现沈砚正神色复杂地看着他,迟迟没有动手,不知道在想什么。
徐墨还在不安地猜测他的想法,就感到那锁链一松,呼吸终于顺畅了。他正狼狈地跪在地上大口喘息,就感觉到沈砚摸了摸他头顶,他怕被打,只好忍耐着低头乖乖地任他调戏,在心里安慰自己反正沈砚本来就比他大,被摸一下也没什么,等以后自己变厉害了再摸回来就是了。
这时却听沈砚认真道:“你不必这样,虽然你的确没什么用,但我已经很厉害了,以后除了我谁也不能欺负你。”
没想到他竟然就这么信了,徐墨呆呆道:“……谢谢主人。”
沈砚说完便弹指将远处桌上的烛火灭了睡觉,他睡觉一向快,闭眼就能入眠似的。
徐墨还有点懵,仍不敢相信他就这么算了。他知道沈砚一直对他过分地手下留情,可是为什么呢?因为这个咒吗?对了,这印记似乎对沈砚有特殊含义,他为什么要给自己呢?问兔子时兔子也说过这个咒是妖死则咒除,而当他问中阳灵鬼咒的人是不是妖死则中咒者殒命,兔子的回答是是。
假如兔子没有说谎,徐墨抱着睿睿,心想:会不会他中的这个咒和普通的阳灵鬼咒不同,是属于沈砚自己的、对他有特殊意义的咒呢?
他努力从脑中搜刮着线索,又想起秦仙说的话:阳灵鬼咒是象征着这个人是他的所有物,是属于他的。
属于他的……
徐墨闭上眼睛,在心底默念一遍。光是想想就感到心中一阵悸动,记忆中有个青涩的声音在说话,有点害羞,有点期待:“砚砚,走之前把那个给我吧。我想你不管走到哪里,就算意识不清醒了也能记得,只要我活着,我就属于你。”
空白的脑海里织出水墨颜色,他看到一位长发束在身后的少年,那是过去的自己。一直追在那人身后,只能目送他离开,只能黯然留在原地等他回来的自己。思念像潮水将他淹没,只剩那句话在耳旁不断重复。
我属于你。
只要……我活着。
他看到自己眼睁睁地看着那个背影越行越远,再不回头,这次再也忍不住了,他伸出手来,求也好,强迫也罢,只要留住他,或者跟他走。
“不要走……求你别走!”
徐墨猛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不知不觉睡了过去。他扶住额头,回想着那个梦,压抑的悲伤还没有完全散去。他借着月光偷看沈砚,深知这情绪是来自谁,书墨的感情渐渐左右着他,再这样下去自己会越来越危险。
于是徐墨蹑手蹑脚地爬起来决心再次逃跑,恰好沈砚那边发出不知道是不是呓语的声音:“再敢走我真的会抽花你的脸,还会剃光你的头发!”
好可怕的威胁,徐墨躺下老实睡觉,再不敢动逃走的念头。
一夜无梦,次日吃早饭时,其他人见他活蹦乱跳惊得差点将筷子打掉在地。
蛛儿:“恩人对你真好,竟然让你爬得起来。”
秦仙:“加油,他都已经不打你了,离爱上你还远吗?”
徐墨觉得这群人脑子都有点问题,只有魏示还算正常,他只是一言不发地默默起身离开,似乎对鞭子没用上很失望。过一会沈砚到了,问起魏示去了哪,徐墨如实说了,沈砚自语道:“大概是戴着面具没法吃饭吧。”
徐墨这才想起关于他的事,他知道问沈砚没用,便问秦仙:“将军那面具不像是戴上去的,像是锁死的,他自己摘不下来吗?”
秦仙打开折扇将他们隔开,对他悄悄透漏道:“据我所知锁的不止是那里,并且锁了好几年了,雷泽族的妖怪你是知道的。”
莫非是那么锁的?徐墨于是暧昧地哦了一声,两人心领神会地点点头不多说了。徐墨刚喝了两口粥就察觉到沈砚投来的阴冷视线,忙搁下勺子转移话题:“刚才我和国师在说失却神阵……”
他简单地介绍了一下失去神阵和沈砚的关系,说完又安慰青青,“姑娘你放心,我们是太乙仙盟的,一定会帮你救出镇上的百姓。”
青青感激道:“多谢公子!”
叮!专心吃饭的沈砚突然把手里的碗推到一边,板着脸冷冰冰道:“可我不想管。”
徐墨问:“为什么啊?”
沈砚说不上来,冷着脸坚持道,“就是不想!”
徐墨便道那就不管,沈砚脸色这才好点,偷偷看了看他又道:“不过那阵心的法器很有可能是流云剑,我决定还是看看吧。”
徐墨不明白他是犯了什么病,沈砚却腾地起身瞥了他一眼,饭也不吃就走了。来无影去无踪,眨眼间就已不见。
徐墨没找到人,便悄悄将睿睿放出来,问道:“沈砚为什么执着于流云剑?”
兔子动起来活灵活现,和活物无异,耳朵抖了抖,答道:剑心化灵,是为剑灵。
“剑灵?!真有这种东西?”
徐墨大吃一惊,事情越来越超出他的想象了,他又问:“也就是说沈砚要找的不是剑,而是流云剑化出的剑灵?可是找它做什么呢?难道它身上有什么秘密吗?”
睿睿答:不知。
好吧,原来兔子也有不知道的事。如今敌人已明确,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徐墨就又开始打算怎么找机会抢走沈砚身上的魂玉,然后趁他失魂症发作逃走。
他拿起笔,光是计划就密密麻麻地写了一页。
不知不觉间天色已黑,十六的圆月升起,徐墨搁下笔正打算点灯,就听身后冷不丁的一声:“你在写什么?”
他这才发现门不知何时被推开,大咧咧朝外敞着。冷风吹进来,月光将他面前的一切照得清清楚楚,却又渡上一股寒意。
徐墨手一抖,险些打翻油灯。
作者有话要说:
是的,他们连儿子都有了(雾)
第17章 第三幕:迷镇魅影(六)
第三幕:迷镇魅影(六)
他连忙将手里的东西收进袖里,紧张道:“没什么……”
他的反应沈砚尽收眼底,阴沉道:“拿出来!”说完便要抽走徐墨藏在身后的纸。
反抗顶多被打,被发现还打算逃跑只有死路一条,于是徐墨剧烈地反抗,挣扎下两人摔在地上。沈砚见他这么抗拒更是怀疑,将他牢牢按在身下低声问道:“是什么?我要看!”
说着在他腰上狠掐一下,徐墨忍痛将他的手按住低声道,“这是我的秘密,你别欺人太甚。”
“你还敢有秘密?!”沈砚正打算收拾他,却同时感觉门外放进的月光暗了下来,他们不约而同地朝外看去:月下摇曳着大张的蛛钳,一只巨型的八脚蛛儿在对着晴空中圆月顶礼膜拜。
修仙便是修阴阳,人修阳气,妖修阴气。月是极阴之物,所以有时能看到黄鼠狼站在屋顶学着人的样子,对着月亮顶礼膜拜,来吸收精华。只是这么大个蜘蛛精拜月的画面着实有点诡异。
因为房间没有点灯,他俩又只露出头来,刚才的扭打动静不大,她大概也没意识到房中有人。徐墨和沈砚疑惑地互相看了一眼,只见蛛儿摇身一变,化作艳美的人形,声音冷然。
“出来吧。”
沈砚正要不打自招地现身就被徐墨捂住嘴拖了回去,他觉得奴隶今天要造反,正要挣扎便觉一阵清风吹过,卷起遍地萧索,月影下一位绿衣女子飘然现身。她笑起来很好看,整个盛夏的盎然生机在她面前都逊色无光。
青青平静道:“你是什么人?来这里做什么?”
蛛儿道:“我才要问,是谁指使你来的?”
听到这里,徐墨和沈砚默契地同时停了手,一起扒在门边好奇地看热闹。
青青淡然道:“我说过了,只是想救出镇上的人。倒是你,千年修为的蜘蛛精明明可以成仙了,却留在此地纠缠他。”
蛛儿道:“我也说了要报恩才能成仙,既然你不肯说……”她说着,指尖的白丝如利刃射出,如散开的白光逼向青青,“那就打到你说!”
蛛丝打在双剑刀刃被弹开,发出叮的脆响,没弄明白怎么回事两人就二话不说地开打。
蛛丝飞舞,徐墨看着那翠绿身影在空中翩然旋身,如谪仙对弈,皆是天人之姿,不由对沈砚感慨道:“姑娘打架就是好看,你觉得谁会赢?”
沈砚没理他,不但不理他还在他腰上另一侧狠狠掐了一下。徐墨忍痛跟沈砚拉扯了半天才挣开,知道自己腰上肯定是大片的青紫。沈砚突然想起自己要做什么了,趁他不敢吭声就把他按到地上,压在他身上掐住他的脖子愤怒地追问:“到底是什么?你是不是又要帮凌茗害我?!”
徐墨本来就在艰难地喘息,再被一掐顿时觉得眼冒金星,艰难地抓住他手指道:“怎么可能!你先……放开……”
沈砚执拗地盯着他,反而掐得更加用力,死不罢休道:“那就告诉我是什么!”
徐墨被掐得头晕眼花,只觉得肺里的空气越来越少,几乎要炸开,脑中灵光一闪,指着外面喊了声快看,然后趁沈砚走神的功夫从他身下爬了出去。
只见此时庭院里的丝线更加密集,青青的双剑被蛛丝卷走,藕节般白嫩的手背被缠在蛛网上,蛛丝如利刃,对着她的胸口刺了过去。青青活动的程度有限,这次再无躲闪可能,她条件反射地闭眼,却只听到一声惨叫。
“哎呀!”
被拍了一掌摔出去的徐墨恰好把蛛儿扑倒,丝线霎时如断线的风筝散落在地,铺成软滑的白毯。青青从网上掉了下来,暗暗松了一口气,然后莫名其妙地看着不知从何处出来的人。
被压在身下的蛛儿还在发愣,徐墨忙解释,“对不起蛛儿姑娘,我不是故意轻薄你……”他说着隐约感觉到手上的触感不对,似乎有点软,还很有弹性?这才发现自己的手竟在无意间放到了某个不该放的地方。他像被开水烫了似的急忙挪开,更加苍白地解释,“都是误会,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蛛儿回过神来正要说话,徐墨就被从她身上揪了起来,揪起他的人冷冰冰地瞪着他问:“手感如何?”
徐墨脸刷得红了:“再胡说我真的生气了……”
沈砚怒道:“你要帮凌茗害我,还有脸生气?!”
徐墨也怒道:“你在想什么?他要杀我,我为什么要帮他?!”
沈砚怀疑地盯了他一会,这才意识到好像误会了,便放开他冷冰冰道:“那天你给凌茗的丹药上沾有妖气,我一眼看出是妖怪内丹炼制的,便毁了它。”
没想到他会对自己解释,但徐墨对这件事却没有太震惊,本来那丹药的功效就让他有点怀疑。他埋怨道:“你为何不早说?”
沈砚冷笑:“当然是因为看你那么迷恋他,怕伤了你才不忍心说的。”
大概因为最近太沉浸于前世的回忆了,离开仙盟不过几日,徐墨却觉得像隔了一辈子。就连凌茗这个名字,刚从沈砚口中说出的时候都有些陌生,一时有些感慨。他尴尬地低下头,嘟哝道,“你别胡说,什么迷恋……”
然而沈砚从来都不是会照顾他心情的人,依旧不依不饶道:“没有吗?那你当时拼命护着他做什么……”说着突然想起自己被狗咬的时候他的反应,嘴唇勾起,眼神更冷,故意说风凉话,“哦,那你就是习惯对主人好吧?先是凌茗,现在是我。唉,我真可怜!”
“你!你这人简直,简直……”
徐墨本来就尴尬,被他说得更是无地自容,竟不知道该说什么。
沈砚看他这么长时间来头次生气,心底冷笑,更加满不在乎道:“简直什么?忍不了我了?可是你以为我就没在忍你吗?花心多情又自恋,又没用又多事不忠心还老偷我东西,成天心疼这个心疼那个,怎么全天下都是你媳妇吗?还总在外面诋毁我,你以为我不知道?有你这样的奴隶我还委屈呢!我说过什么吗?”他越说越委屈,忽然小声嘀咕道,“真后悔当时收了你……”
但徐墨还是听见了,他忍无可忍地小声嘟哝道:“我还后悔放你出来呢……”
沈砚登时怒道:“没有你我也能自己出来!把东西交出来,否则打死你!”
他说着就踩住徐墨开始搜身,旁边蛛儿终于忍不住开口:“恩人!你就不问一下刚才是怎么回事吗?”
沈砚道:“我在忙。”
徐墨道:“住手,你摸我胸口做什么?”
蛛儿道:“你们……”
徐墨道:“别脱了,再这样我要叫了,救命啊,非礼啊,妖怪□□美男子了……”
沈砚道:“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救你的!”
蛛儿:“……”
徐墨被扒得只剩里衣,衣襟敞开露出里面结实的胸膛,沈砚终于把那张纸翻了出来。就在他从徐墨身上下来的时候秦仙到了,看到这画面顿时僵在原地,连声道歉:“抱歉我只是来找青青姑娘吃饭的,你们继续。”
沈砚道:“无妨,已经结束了。”
秦仙更吃惊:“这么快?”又看向青青和蛛儿,“你们还在旁边看着?”
青青欲言又止,蛛儿叹了一口气,不知道怎么说才好。秦仙似乎明白了,神色复杂,同情地看着徐墨。蛛儿见他来了,便道:“国师,既然你也在,这件事我还是跟你说吧。我的蜘蛛告诉我,这女孩不是梧桐镇的妖怪,她的出现在太可疑了,更何况她与你还有前世之盟。”
徐墨先是被杨澄追杀,又忙着被沈砚欺压,一直忘了这回事,如今想来这个姑娘的出现似乎的确有点巧。再想既然蛛儿说他们是前世之盟,心里大概猜到那雕像里的青青应该是已经死了,这个是她的转世吧?难怪秦仙对她无动于衷。
青青疑惑地问秦仙:“道长,她说的前世之盟是怎么回事?”
秦仙脸色骤变,慌张地对她解释:“姑娘你放心,你前世的确是我的妻子,但那都是过去的事了,我对你绝无半点非分之想。这件事解决后我们就走,绝不会纠缠你。”
青青垂眸,冷淡地道了句那就谢谢道长了。
蛛儿接着逼问:“那你说谎的事怎么解释?”
青青平静道:“那你说想要报恩,打算怎么报?”
“我!……”蛛儿猛地看向茫然的沈砚,恨恨地别过头去,将接下来的话咽了回去,秦仙见此便劝道:“蛛儿姑娘,可能是有什么误会吧。”蛛儿还要再说,他又道,“我相信青青。”
这五个字四两拨千斤,徐墨也只能安慰蛛蛛算了,毕竟她也没有什么比较实的证据。只有沈砚听了半天还是没明白怎么回事,还一个劲地问蛛儿:“什么报恩?什么前世之盟?”
蛛儿看着他和衣衫不整的徐墨,脸颊发红,眼底更红,羞愤交加地甩袖离去,自然没有理他。说到报恩,徐墨突然想起一个广为流传的故事:
传说在怒海之畔,即将成仙的白龙为了报恩,嫁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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