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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冥师-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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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够不识货的!”
  官方资料里收着,在头等报失案里记着,这颗宝石于1982年从一个三品大官的墓地里挖出来的,当时就镶嵌在陪葬的玉酒杯上,通体透亮,光一照会散发出幽幽蓝光,就像是海一样。
  不同于玉和金,它是独特的一种宝石,从古至今都没见过相同材质的东西。它的价值,不可估计。
  自从被发现后辗转于各个城市间展出,最后停落在K市博物馆保护。防盗玻璃,防盗系统都是最先进的,可是在两个月前它竟然被人偷走了,一点痕迹都不留!
  这么难得的宝贝丢了,博物馆长哭都没处哭去。
  可现在,本来毫无头绪的失窃宝石竟然就这么出现在了重案组,瞬间炸开了锅!
  章文一边兴奋地唠叨着宝物的来源,一边飞快地查着它的历史。
  “不要废话了。”尤怜官手指间翻转着那颗宝石,漫不经心地说,“它到底值多少钱跟我们没关系,说真的,我们总不能私藏了它。我之所以提起它的原因……”
  “那是因为它有符咒的残留气息,那种符咒,是一个很久远悠长的契约,施咒的人和我们汉冥师,是一脉上的。”

  ☆、第21章 压制伤口的地头龙

  
  “等等……”
  孙悦面色奇怪地盯着那颗在灯光的照射下发蓝光的流光宝石,首先发话:“如果说它是文物,我一向不留意这方面的事情,不知道它的价值实属正常,可它身上如果有道术的痕迹,我怎么会看不出来?”
  “你也是特地学过道术的,即使不会也应该知道,契约符咒从古至今都是一种比较特殊,性质很中立的种类,它们往往带着感情,如果是善意的,它就是烙印魂魄里的温和脉络,带着永生永世最真诚的祝福和诺言,”尤怜官平淡地说,“一般来说希望生死不离的小情侣们喜欢来这个,但要是带着恶意的,那就是永远无法逃脱的牵制,随时随地在提醒和监视。”
  “我是知道一些,这几乎是入门必须所要了解的。”
  “但是……”
  “但是我并不会,你不用打击我,在你开口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你下一句是什么。”孙悦看着他撇了撇嘴,“不过天知道除了古代那些个痴男怨女,在当今谁还用用它?尤其是我们,见惯了那么多人类和非人类的龌蹉,很难看上谁吧,就算看上了,谁知道下一辈子那人会变成什么样子,是高是瘦是好是坏,要是不喜欢了,用契约不是自讨苦吃吗!”
  “契约并不能和爱情画上等号,它只是其中的一种罢了,我后边还说了诅咒,怎么你就注意到了这一点?”尤怜官为他的话感到好笑,笑眯眯地打趣道,“难不成你思春了?”
  “我又不是猫!思什么思!”孙悦狠狠地朝他瞪了过去,“不过是随口一说而已。有这时间逗我,怎么不说说重点,为什么我感觉不到?”
  尤怜官惊奇地说:“知道我在逗你怎么还上钩?”
  孙悦一顿,蹲在地上直磨牙,差点扑上去咬他。可他不傻,这要是真上嘴了,还不真成了小玩意儿了!
  “不要冲动,我接下来的话会让你斗志全失。”他越抓狂尤怜官就越高兴,手一转光滑的宝石,说,“很多汉冥师都知道契约,但用的不多,有的是无用武之地,更多的却是没有那个能力,能够刻在人魂魄上并且永不消失的东西,都是一个难得的高度。”
  “像你这种能力的,感觉不到很正常。在场的也就只有我和乔……”尤怜官扭头朝乔青看去,本要说出口的是再正常不过的话,可触及到他专注地看着自己的视线时,停了一下,“乔顾问刚才也发现了吧?”
  “有察觉到。”乔青笑着点了点头,他自然是发现了的,本来打算上手去把宝石拿出来,可被怜官现行了一步,他也就安心坐下了。
  怜官的成长,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大。
  “那没错了。虽然我不觉得自己的感觉会有错。”尤怜官顺势又把头扭了回去,“不过那个气息很淡很淡,到底是什么契约无法得知。”
  乔青道:“我还发现了一种压制性的符咒,就在我们附近。”
  “还有?”孙悦下意识就询问地朝尤怜官看去,虽然乔青的实力毋庸置疑,可他最信任的还是尤怜官。不经意间看到他干净整洁的袖子,他双眼一瞪,“你……”
  “噗通”一声打断了他的话。
  一直没有存在感的陈峰安静地听着他们讨论,脑子跟着他们的话运转,可他知道自己知道的东西和尤怜官他们比起来根本不值一提,也就没有多嘴。
  可他却突然毫无征兆地摔倒在地!
  孙悦吓了一跳,一个不注意摔坐到了地板上,愣愣地问:“怎么回事?”
  李付知二话不说起来朝陈峰走过去。两人座位相近,故此陈峰的头就倒尤怜官腿边,他一挑眉毛,看着李付知把陈峰从地上拎了起来,“这人什么毛病?”
  李付知把手贴在陈峰脖子上,感受着手下脉搏有力的跳动,犹豫着说:“晕了?”
  “你不是摸到了,只要他有脉搏就是还有气儿……”
  “咔”一声,章文鼠标一点,调大一个火车站上的监控录像,回头喊道:“组长!找到常卢定票的站点了!”
  尤怜官听了,也不管什么陈峰晕不晕的,大步就要过去看,却在路过孙悦的时候被他反应过来,一把抱住了他的腿,顺着就往上爬,扯住了他的胳膊一路往解剖室里走:“唉唉唉,哥们你有点分寸吧,别跑别跑……”
  他一把拉住还想往章文那儿走的人,整个缠住往里面拖:“跑什么呀你!”
  “男男授受不亲。”尤怜官推他圈住自己的手臂,“我能看见门牌上的字,你要解剖我?”
  “解剖活人是犯法的好吗!虽然我确实想这么做。”孙悦顺着暗自拧了把他之前被女鬼抓伤了的胳膊。
  这次尤怜官倒是没有再反抗,跟着他去了。
  乔青远远看着两人拉拉扯扯地有些碍眼。除了对两人的亲密劲儿有些看不过眼之外,也觉得他们之间的气氛有些怪异。抬脚就要跟上去,可被李付知拉住了去找章文。
  看了眼已经合上的解剖室的门,以及“咯嗒”的铁门落锁声,他只能叹了口气,放弃这个想法。
  钟南行赶紧扶住被扔给自己的陈峰,按照李付知说的指令“把他带去待客厅躺着,找人给他看看”去做。
  解剖室的门被孙悦从里面给反锁上,他把尤怜官按到解剖尸体的铁**上,退后一步,充满无奈地说:“现在是不起可以脱衣服了?”
  尤怜官惊讶地说:“你不是说自己是直男?”
  “少曲解我的意思!”孙悦恨他恨得牙痒痒,“都什么时候了,能不能正经一点!我又不傻,谁那么大一个口子一天都不换药还不流血的呢?”
  尤怜官更惊讶了:“你竟然能注意到这一点?”
  “我就是学医的!看你袖子上一点血都没有,我就知道事情不对劲,只是之前太忙,给忘了。”没了闲心和他乱扯,孙悦亲自上手,三两下解开他的扣子脱下大衣,又把他的右手臂整个从紫衬衣里解了出来,他倒是想直接掀袖子就行,可面对这么大的伤口,根本行不通。戳了戳雪白的长纱布,一脸了然,“好了,你没什么可解释的了。解开压制符咒吧,别让我去到处嚷嚷,我相信你总不能在大家眼皮子底下对我做什么,外边有个高手在呢。地头龙除了让你的伤口不会流血之外,只有坏处没有好处。”
  “知道了。”尤怜官笑叹着从大衣口袋里取出一张复杂的符纸,一弹响指,符纸燃烧成火团在手指间,轻轻在狰狞的伤口上划过,随之消失不见。
  没了外界的压制,伤口瞬间又变得皮开肉绽,被控制了一天的血液喷涌而出,顺着胳膊往下流淌。相比昨天,竟是更加严重!
  可当事人依旧不当回事。
  “竟然用的还是地头龙,怪不得我发现不了!”孙悦倒吸一口凉气,从**底下端出装有处理伤口东西的大盘子,用酒精沾了棉花往上擦,“你这么大费周章的能为了什么?”
  在酒精刺激到伤口的时候刺痛难忍,尤怜官身子轻轻颤了一下,表情不变道:“连刘亦翔都死了,这案子肯定不同寻常,为了不让自己拖后腿,我克制伤口不要添麻烦,这很对吧?今天这么忙!”
  “哦对,今天很忙,这点我看出来了。但是呢?”
  “还有什么但是,你只要认真听我说话,就不会再有疑问了。”
  “你哪句话我没认真听!倒是你,能不能不要跟我玩这一套!”孙悦一副见鬼的模样看着他,“你从来就没有把251放在眼里过,他死了就死了,在你看来根本不能代表什么,怎么可能因为他而对自己没信心!见鬼的拖后腿,正常的你只会在没人的地方自己换药,或者绑票我给你换!”
  “是吗。”尤怜官手指点了点下巴,认真地思考他话里的正确率,在孙悦逐渐没有耐性,要对他下重手的时候丢下一句伤人的话,“早就知道和一个人相处久了不好。当初就应该把你也给丢下,现在就不会这么麻烦了。”
  出乎意料的,孙悦的暴脾气并没有爆发,只是抽空挑衅地瞥了他一眼,拖长了声音说:“晚了。”
  “谁让你当初低估了我死皮赖脸的程度。”他竟然还洋洋得意地附在尤怜官耳边说,“你和那个乔顾问……挺熟吧?”
  尤怜官眯了眯眼,言简意赅地吐出六个字:“可以了,闭嘴吧。”
  “你早该知道瞒不住我的哦!”孙悦满意地在口子上撒上些药粉包扎好,拍了拍系出来的一个结扣,“地头龙只能不让它流血而已,一样影响你的动作,还会让伤口缓慢长好,面对未知的危险,你是巴不得它早点好的,看你们的相处模式不对,我就猜出来你是不想让血流出来,让他知道你受伤了。”
  “适可而止,你说得够多了。”尤怜官不管他如何得意,径直穿好了衣服,理好领子大步往外走,不想和他多谈哪怕一个字。
  孙悦为抓到了他的小尾巴而感到兴奋,在他后面得寸进尺地挥手,“不要再用了,他已经发现了哦!”
  “很显然,是我小看他了,误以为所有人都像你这么蠢。”

  ☆、第22章 被追杀的常卢

  
  装满了各种资料的电脑如今正播放着一段凉西车站内的监控画面,摄像头几乎布满车站的各个角落,所有景象一览无余。
  “根据监控录像来看,在今天下午五点的时候常卢前往凉西车站买了一张前往Y市的车票,现在已经开走了,不过她并没有上车。在买车票回来的路上改去柳林小区找房东要回了房租,之后才回到凉西东路上的老城区,这是南行的信息。一路上她乘坐的都是同一辆出租车,车牌照为JH2356。”
  同组的人顺手递过来了一支录音笔,“我刚刚去问了出租车公司的人,找到了那辆出租车的司机,家底清白没有不妥的地方,他说是碰巧被常卢在路上拦截了下来,正常收费按照她的要求开车,这点监控录像可以证明他的话没有问题。他说常卢上车的时候很惊慌,路上一直在催促他开快点,像往常一样向乘客搭话聊天她也没理,像是有什么急事,并且在回老城区的时候让他在外面等着,要带她去火车站,但是到现在也没有等到她,已经让他回去了。这是通话的录音。”
  “不用给我,交给下面的人去听,调查常卢所有接触过的人,每个人都做一遍查问,最好带到局里来做个笔录。”李付知没有接录音笔,摆摆手看着电脑屏幕,“常卢现在在哪里?”
  “她很聪明地躲过了所有摄像头,查不到她的踪迹。不过在凉西路如今来往的人很少,在那么晚的时间段就只有一辆给餐馆送菜的大集装箱开过老城区口。所有的出口我都查了,如果不是还躲在小区里,她就只能是藏在车里出去。”
  “给我查,命令所有路口卡住这辆集装箱进行搜查,颁发下追捕令,全国通缉她,同时多派些人手在老城区里地毯式搜索!”李付知井条有序地下达指令,手指捏着常卢个人资料里以前居住的地方,点着清泉小区四个字,“让清泉小区附近的人就近帮忙,我要知道她在清泉的一举一动。”
  “没想到和我还是邻居。”乔青看了眼他指着的地方,说的是惊讶的话,可硬生生没有被他说出一点惊奇的感觉,“0926两次在清泉小区作案期间她就住在那里,想不怀疑他们有关系都难。”
  李付知淡淡地道:“之前一直没有发现她,可见她有些手段。”
  “可在我看来,她并没有惧怕官方的抓捕,不管是在清泉还是老城,她都是用的实名去租房。虽然现在查的很严,可她能躲避监控,就一定有方法伪造身份,但她没有这么做。”乔青越想越觉得常卢行为古怪得很,“可她面对南行明显抗拒得很,并且不顾后果地逃了。”
  “她就是想到被抓到的后果,所以才逃了。”
  解剖室的门被打开,尤怜官和进去时别无两样地走了出来,冲他们善意地笑了笑,随后目不斜视地往正躺着一个人的3号待客厅里去,轻柔地说:“花季的女孩可不想被关起来。你们聊你们的,我去看看半吊子死没,别在紧要关头出岔子。”
  乔青在他出来的一刻就没有再想什么常卢,而是一直紧紧注意着他的每一个动作,似乎在疑惑什么,想要找出什么端倪来。
  他非常肯定自己的确感觉到了压制符咒的存在,而且是较高深的种类,只要他再弱那么一点点,就不会察觉到。而那个符咒,在怜官和孙悦进了解剖室之后就消失了,他有感觉到破解符咒的气息,必定是他们其中一个人给破解了。
  孙悦的底细他不清楚,不过一眼就看出不是个水平高的人,施咒的人只能是怜官。在破解的那么一瞬,被解除的压制符咒会突然爆发自破,在那时候气息会特别浓重,他知道了那是什么符咒。
  地头龙。
  世有两难全,所有道术都有正负两面,地头龙是压制符咒中用起来气息最淡的,却一旦被破解,它会在施咒人身上留下痕迹,从而暴露。
  而他刚刚就在怜官身上感觉到了地头龙的气息。
  是怜官施的咒?
  他又是为了什么?
  尤怜官感觉到他略带探究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背对着他面容晦暗不明,不用特意去寻他也知道自己身上残留了什么。
  他之所以选中地头龙就是因为一般人发现不了,先前已经猜过了乔青的能力,七年间肯定会有提升,却没想到还是超出了他的预计。
  竟然被发现了……这说明乔青能力和他不相上下,甚至还要超过他!
  果然,世家子弟就是天生高人一等。
  他讽刺地一笑,却完全没有计策被人揭穿的慌张,这种情绪早就不适合出现在他身上了。
  毕竟,乔青能把他怎么样呢?
  发现了又怎样?
  什么都不会发生。
  他转眼间笑得坦然,云淡风轻地打开了待客厅的门,稳当地走了进去。
  外面的雨下得更大了。
  常卢在逃出老城区的那栋楼之后并没有走远,而是窜到了楼后面的一条街,雨势太大,人烟稀少,正好适合她躲藏,她简直觉得这是老天在帮她了!
  冰凉的雨滴刚好让她平静下来思索对策,重案组的都已经注意到她了,她之后过得不会再这么悠闲了。只要随便一查,她做了什么可就一清二楚了!
  怎么办……她该怎么办?
  颤抖着淋雨,她看到街对面停了一辆集装箱,她认得这辆车子,在她刚搬来那天这车就在给面前的餐馆送菜,这可是个大好的机会!
  赶紧把火车票掏出来撕了个粉碎,她在司机下去搬菜进去之时快速地躲进了车厢里。
  车厢里空间很大,成包成捆的菜很多,可见不只是给这一家小餐馆送菜。她藏在角落里,轻而易举地被一大堆菜掩盖住。
  司机只把外围的菜就近给这家,也不想被雨淋到,动作匆忙得很,自然而然地没有发现自己的车厢里多了个被官方抓捕的嫌疑犯。拿了老板给的钱,他立马坐上车开走。
  神不知鬼不觉地,常卢逃出了老城区。
  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她鼻尖就又萦绕起尸体的腐臭味。
  心里“咯噔”一下,暗道不妙。
  就见那个断头女鬼阴魂不散地又跟了上来,蹲在车上和她脖子对着脸,鲜红的指甲狠狠扣在车厢壁上,划出的声音尖锐又刺耳。
  根本没有地方可躲,常卢的指甲也已经掐进了掌心里,水珠狼狈地顺着长头发往下滴。她嘴唇发青地抖着:“你……你怎么又跟上来了……你不是走了吗?”
  像是被她的不礼貌冒犯到了一样,女鬼更加激动,长长的指甲抵到了她的脖子上,缓缓收紧,竟然是想要掐死她!
  常卢变得面红耳赤,手脚无力,空气稀薄,这些本该发生的事情都没有。女鬼的双手就这么穿透了她的脖子,左手抓住了自己的右手,对常卢造不成任何威胁。
  一个本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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