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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庭秀骨[修真]-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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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未说完,却听容庭芳惊奇一声,顿时住了口:“怎么了?”
  闻人笑本要说,如今魔界与蓬莱都不是安生之地,容庭芳修为未恢复,怕是哪里也去不得。去蓬莱是死地一场,回魔界——那里向来以强者为尊。一个不能令他们服气的魔尊,恐不能安抚人心,反要叫人心生异乱。何况如今他也回不去。倒不如以自身为重,从长计议。
  只是话没能出口呢,却是见容庭芳一脸惊疑之色。自然大为奇怪。
  容庭芳神色凝重。他取过镜子,照了又照,又掐了一把自己,并没有回答闻人笑的询问。
  刚看到自己模样时,他是惊讶的。任谁发现自己年轻了近千岁,都会惊讶,有的甚至会茫然四顾,怀疑人生。可是容庭芳不是常人,他在一瞬间的惊异后,便冷静了下来,任心中如何猜疑,面上却不动声色。
  他反过来想。
  本以为命丧瓦行,结果活了。
  本以为修形需久,结果很快。
  那么,无论蜕变成了什么模样,似乎也不值得惊讶。
  何况,他自己都要不记得自己原本的样子了。
  角龙一族与人不同,五百年蜕角一次,化形时也有变化。而今容庭芳一下子少了近千岁,身形和脸自然迅速回到了千岁前。那时他还没入魔——就连眉心都是银色的云纹,只是稍许黯淡。那里是他本命鳞甲的位置,修成魔体后再没有浮现过。
  容庭芳将镜子还给闻人笑,兀自思忖。余秋远死之前,也曾有过一瞬间是青年样貌,而如今他回到五百岁都不到的年轻模样,难道瓦行这个地方尤为奇特?
  还有——
  他心情一下就不好了起来。
  “苏玄机找人是什么意思,余秋远没死?”
  作者有话要说:  亲亲,他不但没有死,还蹭过你胸呢。
  我在叫小胖的时候,被和谐了一次,因为带了‘吧’╰( ̄▽ ̄)╭


第6章 这鸡真烦
  这不怪容庭芳要这么想,虽然余秋远是死在他眼前的。可他自己不也没死么,何况,苏玄机是余秋远的师弟,他既然如此肯定,说不得余秋远便真的没死。至于因为悲伤过度而要给自己寻求一线心理慰藉这种事,容庭芳从来不信。正如他就不会相信他的那帮手下会费尽心思刨他的坟一样,你看,这不是还没确认他是否活着,就急吼吼扛着锤子去找揍么?
  魔界那帮只会骑犀牛的,除了嗷嗷儿叫还能干啥?
  但闻人笑就有些懵了。
  他没有想到容庭芳劈头盖脸第一句话会问他这件事。
  余秋远是死是活谁会比容庭芳更清楚。一个两个都没死,那魔界和蓬莱打啥。年轻人不谙世事,性子单纯,人家说什么就是什么。闻人笑找到容庭芳之前,该听的不该听的听了个遍,如今被容庭芳嘣儿一问,他就暗暗想,看来大家说的是真的——
  他这位前辈失去伴侣悲伤过度,脑子都不好使,连余秋远是和他一起死的都忘记了。
  压根儿忘记了祸本根源就是他传出去的。
  这边闻人笑还没开口说话,便听地上“叽”一声,胖鸡晕乎乎地睁开了眼。
  ——差点没被阳光给闪瞎。
  “……”
  趁胖鸡刚醒尚不能视物,容庭芳冲闻人笑低声说:“你先走,我会通过那块鳞片联系。”
  他已经想好了,闻人笑虽然不是他的亲信,但毕竟是故人子侄尚可信赖。他会有今时遭遇,不是天灾便是人为。与其贸然露面不如暗修其身。蓬莱能插一个他的人,就是在余秋远心口悬了柄剑,剑柄握在他手里,他想什么时候捅,就能什么时候捅。
  闻人笑是个聪明人,他明白不好叫除了他二人之外的人晓得他们在此见面。若有心人见了,略一推算,恐怕要给容庭芳带来祸端,但走之前还是多嘴了一句。
  “前辈如今还要回魔界么?”
  魔界——
  容庭芳看了眼自己的手,血管通透,青筋可见,不复从前。那时,黑色的血液如同剧毒,日日夜夜侵蚀着他的皮肤,他的筋骨。夜色弥漫之时的那种痛楚,就像是山川冲刷着洪啸。那是天道在惩戒他,为他的忤逆付出代价。闻人笑不知道,看如今的容庭芳,只觉得端丽风华。
  “幽潭有一句话。”容庭芳漫不经心地说道,“一切自有天意。”
  因为这句古训,他过往的族人自以为领略真意,一条条要往天上撞,撞地头破血流,角都断了,都不曾有半分效用。
  “不过,天意在人心,事却在人为。”他勾起嘴角,眼中划过一抹流光。上天既然给了他一次机会,叫他不受魔怨侵蚀之苦,他自然要顺理成章对自己好一些。捅他的人已经死了,那么,出剑的人呢?
  地上的鸡有了动静,而这里早走得人影都没有。
  容庭芳坐在那里,冲他阴恻恻一笑:“你醒了。”
  仪态华贵,葱郁端丽。
  “……”
  容庭芳亲眼见着这只毛还焦黑着的羽禽嗖地一下倒贴在了石壁上。
  他挑挑眉:“怎么,我长得很吓人?”
  任容庭芳如何去想,他也不会知道此刻胖鸡内心波涛汹涌,满心写着这世道变了。因为它突然明了过来,先前在瓦行为何有种异样感。与闻人笑不同,闻人笑不曾见过容庭芳,故而如今所见容庭芳长什么模样,他都不觉得意外,只以为本该如此。但是作为老相识,余秋远心中的诧异可是与容庭芳先前一样的。
  从前的容庭芳因为所行功法的缘故,顶着一头银白发亮的头发招摇过市。故而到哪里先不用看脸,凭发色基本能认人。如今的容庭芳面容青涩娟丽,相较后来的霸狂颇显秀气,谁能把他和已故魔尊联系起来?容庭芳自己都不能。
  在胖鸡未苏醒之前,容庭芳使了些小把戏,把眉心那抹银色云纹给遮了去,未免过于引人注目。如今他蜕骨重生,正想通了一些事,觉得天地大好,阳光如此明媚,空有一身力气无处使。心情舒畅之下,便拎起这胖鸡的翅膀,看了许久,冷不丁来了一句:“余秋远。”
  ——胖鸡一窒,心跳都停了。
  容庭芳接下去道:“你说他死了没有。”
  “……”
  一惊一乍,是要鸟命的。
  余秋远悄悄舒了口气:“死了吧。”
  而且还是先死的。
  可是容庭芳不信。
  “我都活着。”
  废话,金丹被谁吞了?
  余秋远忍着白眼,勉力平和道:“这就是时也命也,天不由人啊。”一边说着,一边心中唾弃,活着又怎样,就你现在的身体,难道还要去补上一刀吗?这样回答,总该是天衣无缝,没有任何问题的。谁知他还是瞧低了容庭芳。
  容庭芳听着手里胖鸡的回答,沉默一瞬,缓缓笑了。
  ——他这个人,不笑的时候,别人尚有一条活路。一笑起来,多半是废了。
  容庭芳徐徐道:“你紧张什么?”
  身体是不会说谎的。
  提到‘余秋远’这个名字时,胖鸡一瞬间的僵硬,容庭芳完全能感觉得到。
  他几乎已经要接近正确答案了,可惜容庭芳再怎么了解余秋远,也不会想到,他较量多年的老对头竟然不是人。天凤太少见,而余秋远修行太好,完全瞒过了容庭芳的眼力。故而容庭芳再起疑心,一时半会儿,也不会往这条路上靠。
  胖鸡镇定道:“那不过是因为头一回来到瓦行之外,一时有些心潮澎湃而已。”
  容庭芳没有说话。
  余秋远了解容庭芳,一如容庭芳了解他。他知道这个人现在肯听他说话,大半是因为怀疑。倘若有机会,依容庭芳的脾气,绝对是拍屁股就走的人。
  “既然你不想真的报答我的救命之恩,请你送我回瓦行。”
  见容庭芳久久不出声,余秋远干脆反其道而行之。
  容庭芳静静看了胖鸡半晌,忽然就将它放到了地上。
  他直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着装,又伸手搭了脉,自己给自己探了探身体状况,漫不经心道:“我答应你的,自然兑现。若不信我,你自己回去。”
  ——反正一只鸡也跑不了多远。
  胖鸡立马顺坡下驴:“相信容大尊主是守信之人。”
  ——然后舒了口气。
  刚才它和被烤成食物仅差毫厘。容庭芳一瞬间的杀意,丝毫不容作假。
  一番你来我往,它毛都要湿了。
  话虽然说得不好听,但起码两个人暂时达成了一致。
  不过等一人一鸡暗中决定下完,眼前有个更直观的问题——闻人笑离开得太快了。
  而今他二人,一不能飞二没有骑乘工具,要如何离开这海边一角——瞧着蛮荒的鸡不生蛋鸟不拉屎的地方。
  于是就在走了一个小时后。
  胖鸡蹲在容庭芳肩膀上,斟酌道:“你应该往另一个方向走。”
  容庭芳负着手,纵使走错路,依然一脸平静:“你知道为什么不早说?”
  胖鸡有些无语。
  “我常年在瓦行,怎么会认识外面的路?”它反问道,“你不是魔尊么?天下之地,竟然还有你没走过的路,没去过的地方?”
  “当然有。”容庭芳偏头看了它一眼,“蓬莱我就没去过。”
  “……”
  胖鸡心口中了一把刀。
  一路走走停停,好在这里往外不远就是村庄。待到薄暮,已能瞧见远方有直直的炊烟升起,在枝蔓间盘旋而上。容庭芳停下脚步,深深吸了口气,香气沁入脾腑,是俗世饭菜。一声咕噜自腹间响起,多么陌生的感觉,他竟然饿了。
  胖鸡歪头瞧他:“你没有辟谷吗?”
  像他们这样的人,多半已经不食人间烟火,天地灵气能洗涤筋骨,使肉身精纯而通透。
  本来是不吃的,但是老都能返童了,身为世间生灵的本能就被唤醒了。容庭芳面无表情往前走,把胖鸡的头往一侧按了按。“嗅觉是为天下至纯,味觉又尝天下至美。这两样都不要,女娲造你出来做什么的?天地之间,缺你一只木鸡吗?”
  胖鸡:“……”
  馋就馋了,找什么借口。
  它只希望容庭芳快点修炼,好给它机会把金丹吸出来,苦口婆心劝道:“人间安宁,你去蹭饭,面子上说不过去吧!”从大道至真,讲到为人至善。
  容庭芳没有出声,突然就道:“你和我的一个老朋友说话方式很像。”
  “又坏又假,还喜欢说些空道理。”
  胖鸡戛然闭嘴。
  “但他刚才在你的口中化成灰了。所以今天我若吃不到这口饭,便剔了你的肉填腹,扒了你的皮下汤,多出来的毛裱成织锦。”容庭芳幽幽道,“挂在墙上永葆鲜丽那种。”
  “……”
  识时务者为俊鸡,不但不是人现在更没什么威慑力的胖鸡热情地改了口:“渴不渴,累不累,要不要飞飞啊。”
  作者有话要说:  请问你们对彼此的爱称是什么。
  余小凤:霸王龙。
  芳芳:小double鸡。
  ……


第7章 插紧一点
  王猎户今天猎了只兔子,还有一只鸡。先前他把鸡给婆娘炖汤了,那只兔子还没处理。兔子是野兔,皮毛滑顺。王猎户想着,等再多攒点好东西,就一次性去沧水走一趟,看是否有人需要,多换些银两。沧水富饶,还有最有钱的傅家。等钱攒多一些,他就可以带着婆娘换个住所,总好过在此地残喘一生。
  一只鸡在锅里突突炖了半天,肉都烂了,香味顺着风走,能飘十里。
  墙上搁了个紫金木盒子,上头随意罩了个毡子。老王冲它拜了拜,嘀咕道:“神仙神仙,你东西寄放在我这,来拿时可记着露个脸,别秃噜走了不给钱。”说罢搓搓手,扯了个鸡翅膀搁在那盒子面前的碟子里。又扯了个腿准备开吃。
  忽然外面就来了敲门声。
  老王一哆嗦,下意识看了眼那紧闭的紫金木盒。他老婆在灶间,大约是手上有油不方便见客,只扯着嗓子叫他开门。王猎户没办法,只能起身。边走边骂,格他老子的,要是来分他鸡汤的,不拿些东西来换,绝对不给。
  容庭芳脚程不慢,他敏锐地从一片饭香中,嗅到了属于肉的味道。偏巧那户人家离他又最近,省得他再往里走。他喃喃自语道:“上天果然待我不薄。”随后视篱笆如无物,轻巧一跃,进了这破烂烂的院中——说是院,实在是小。不过三五步,就到了门口。
  他敲了门。
  里头有桌椅移动的声音,然后有人粗着嗓子过来了。
  “谁啊。”
  容庭芳淡定道:“我。”
  ——你谁啊,别人知道你谁吗!
  门一开,一个像铁塔一样的汉子堵在门口,往四周一瞧没见人,这才低头,待看清容庭芳的模样,很明显地怔了怔,而后道:“你?”将容庭芳打量了一遍,“你是谁?”
  容庭芳没有直接回答,只是仰着脖子道:“来吃饭的。”
  王猎户:“……我这不是客栈。”
  容庭芳道:“不白吃。”
  说着他从肩上将胖鸡抓下来,把它往前一凑,着重道:“拿它换。”
  “……”
  胖鸡乍然被举到陌生人面前,尖喙对着鼻尖,小眼对着大眼。等明白容庭芳拿它做了什么,翅膀都僵硬起来,浑身的毛都透着一股紧张。当时心里就把容庭芳骂了八百遍!
  王猎户也是一愣,但他很快就反应过来了。
  人不是凡人,鸡不是凡鸡,和他一个村户开什么玩笑。
  “你要饿了,我可以提供灶火,你自己将它拔毛煮了。我的恐怕不如你的味道好。”
  容庭芳道:“你都看出来它不是凡品,我自然是舍不得吃的。可惜人要活下去,总得忍痛割爱。情非得已,与其令它随我受苦,还不如留给有缘人。只但愿——你对它好一些。”
  一定不能浪费一根毛。
  动情处,他自己都垂下眼来,黯然神伤。
  “……”
  这人话说的可真动听。
  王猎户叹了口气。不就是吃饭么。他让开门,只道:“进来罢。只是这里简陋,恐怕不是招待远行客人的好场所。你若不怕,就请随便用。婉儿,婉儿!”扯着嗓子喊了半天,等过来一个荆钗布裙的女人,才嘱咐道,“你再添一付碗筷。”
  虽然是胡说,但是这么轻易就被接受,容庭芳也没有想到。他瞧方才王猎户那个模样,分别就是警戒心重,不愿意搭理人的,本来还想着,若是这村民不给,他便算了。哪里知道三两句惨一卖,竟然还让人起了同情心?
  真叫人不懂。
  这里四壁皆是泥土,有些还裂了开来,透进几丝光亮,房顶破了好几处大洞,都是拿泥糊上,又塞了草。容庭芳扭头看了半晌,视线在那盒子上掠过。
  他没有狷介凳子是否干净,随意坐了。容庭芳是个奢侈惯的人,但能屈能伸。胖鸡紧紧地扒在容庭芳的衣袖上,站地笔直,小黑眼珠子不时往墙上瞟。
  容庭芳冷不丁就来了句:“你有病啊。”
  “你才有病。”心思在别的地方的胖鸡没多想就怼回了一句,然后意识到自己应当还是个‘柔弱’的人尽可欺的灵禽,软了软语气,“我是说,你要是不吃饭,会生病。”
  ——暗中唾弃了自己一把。
  容庭芳低头看它:“没病你眼睛瞟什么。”
  胖鸡反驳道:“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看什么。”
  他们就这样坐着,坐在东极一户普通的村民家里,等女主人去拿碗筷。容庭芳得了筷后谦和地道了谢,把个女主人瞧得脸通红,又等王猎户呼啦呼啦吃着淘了汤的饭,这才忽然开口。
  “你随便放我进来,不怕我是骗你的?”
  王猎户劳作一天,已是累极,闻言略一停顿。但也只是一会儿而已,便又吃起他的饭了。等将一碗汤饭饮尽,这才抹了把嘴,回答地毫不在意。
  “饥劳苦饿,人之常情。不过是要一碗饭吃,有什么计较骗不骗的呢。再说我这里能有什么好骗。”他笑着撑起身,“相逢是有缘,要不介意,就在这凑合一宿,明早你再上路。”
  随后扔下容庭芳,自去找婆娘不提。
  “……”容庭芳看着王猎户离去的背影,没有说话。
  这人先前分明是不愿让他进来的。
  胖鸡扑着翅膀站上容庭芳的手臂,趁机教育人:“你拿话骗他,他就算知道了,也没有戳穿。可见民心纯朴,人性本善,这世上到底是好人居多的。”
  容庭芳没有吱声,烛火打在他脸上,光影明明灭灭,瞧不出神情。自然这上千年的认知里,余秋远就没瞧清楚过容庭芳的神情,也很难猜到他这里究竟在想什么。难道他这么一颗顽固不化的魔心会因此动容,晓得世间真情,从而弃暗投明?
  却见容庭芳静静坐了一会儿,伸手取过一个碟子盛好鸡汤,端到胖鸡面前:“喝吗?”
  胖鸡:“……不喝。”
  容庭芳便换了个东西。他拿了个饼,凑到胖鸡嘴前。
  “吃吗?”
  “不吃。”
  竟然还懂得知恩图报,关心起他了。
  方才还感慨万千的胖鸡骄傲中带了些委婉:“如果你一定要给,那我喝清水。”
  “……”
  容庭芳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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