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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庭秀骨[修真]-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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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想不明白,他们又非头回动手,如何今次竟落如此下场。”
  堂下众人喁喁私语,一句也没入苏玄机的耳。与众人不同,旁人不过是别派他山,苏玄机可是蓬莱金光顶第二把手,倘若余秋远不在,琐事便是他处理。他与余秋远,除了主副之分,更是同门情谊。如今蓬莱失去魁首,他失去的,可还是一个师兄。
  这么一想,苏玄机悲从中来,也没顾上身在什么场合,大喊一声:“师兄,你究竟被奸人如何所害,还请入梦一二,也好叫我等为你报仇啊。”
  这么一声激越呐喊之下,忽然就传来一个比较低的声音。
  “请问。”
  众人齐刷刷回头。
  闻人笑吓了一跳,贴在门边,小心翼翼说:“我有个东西,可能是蓬莱仙尊留下来的,想来要留给他亲近的人,不知当妥。”
  他穿了一身寻常衣物,似乎修为不高,但既然能在此地,想必是蓬莱中人。
  苏玄机没有想太多,只是听说有余秋远遗物,便走过来。人群分开一条道。他头戴莲冠,一身素衣,脚下轻巧,眼中闪着泪意,瞧着像一朵被雨打湿了的白荷——在闻人笑看来。
  “给我吧。”苏玄机道。
  闻人笑将金球递给他。法球随人,主人虽身死,球却不灭。这说明什么,说明余秋远或许还活在这个世上!这其中莫非是师兄留下的线索?苏玄机眼神一闪,从中嗅得一丝天机,整个人都明亮起来。这般想着,一把夺过法球抛至空中——
  “哎我建议你最好——”
  闻人笑的劝诫尚未说完。
  他听烂的那两句话已经飘了出来。
  “庭芳,三日后,只你我二人,去老地方见一面如何?”
  “花容月貌,萧散庭芳,是好名字。”
  肃——静——无——声。
  闻人笑捂上脸。
  他刚才想说,建议苏玄机自己躲起来悄悄地听。想不到这位副峰主动作这么快。
  容庭芳与余秋远相约相斗的事,本该是没有第三个人在场的,故而两人身消魂散后,也不大有人能知道这里经历过什么。但是当凤凰红火散尽,一个小金球飘飘乎乎飞了出来,落进了无尽海中。那是余秋远用来传信的法球,正是小兵带给容庭芳的那个。
  凑巧当时闻人笑正站在无尽海边。远方天地相接处,黑云盘旋雷云翻滚。闻人笑面色凝重,他的指间夹着一片失去了光泽的鳞片——就像是干枯的鱼鳞。无尽海的海水翻滚,没有溅上他的衣摆半滴。半晌雷云消散,映红了天的莲色消退,闻人笑这才转过身去。
  但凡随他每走一步,海水便自动退一些。直到他脚边撞到一颗金球。
  “……”
  闻人笑将它捞起来,正在查看,但觉指间有异。他举起手中鳞片,发觉其中本该死绝之气,竟又似活泛起来,极其微弱,却泛着幽幽的蓝。此物上头有那人的气息?闻人笑一斟酌,运起力道,将那法球解开——
  然后就从中飘出两句话。
  苏玄机听到的那两句。
  ——循环播放了很多遍。
  同理在金光顶也放了很多遍,人尽皆知。
  苏玄机怀疑地看闻人笑:“你是不是给错了。”
  白绛雨举起手:“没有错。”充分肯定了苏玄机的耳力。
  是个人都听得出自己魁首的声音。
  绝无虚假。
  所以这是——
  “我怎么听着他们不像是互相打死的呢?”
  倒是有个大胆的想法。
  寂静的人群中,不知道是哪个王八羔子的声音试探道:“该不会因爱生恨吧?”
  作者有话要说:  死了的两个人:呕!


第3章 脚下留鸡
  蓬莱多么清高的地方,是大道至尊之顶。魔界又是什么地方,是天道遗弃的乌烟瘴气。这两者也配相提并论?他师兄是人间清白,绝不会做出这种苟且之事!苏玄机将球一把捏爆,无意间往门口中一瞧,却忽然一怔。先前还默默无声站在那里的闻人笑,竟然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这么说起来,他在这蓬莱内外,都不曾见过这样面容的弟子。
  然而还不及他细想,就听底下的人又悉悉索索念叨了起来。
  “莫要胡言乱语!”
  “但我听掌山真人口气,也不是说很老死不相往来啊。”
  这话说的声音越发低。大概是讲这句话的人也知道不好意思去提。
  苏玄机心里胡乱猜想着,拿不准主意,也找不出头绪。但觉要有大将之风,砰地一拍桌子:“都闭嘴,除值峰弟子,所有人都出战!事关蓬莱生脉,尊主尊严,纵使鱼死网破,但凡有任何一蓬莱弟子在场,此战就绝不能败!”
  声音之刚强有力振奋人心——
  转头就哭了个梨花带雨。
  金光顶的二把手没别的毛病,就是眼泪不值钱。
  素不与外界往来的蓬莱头一回主动披戎覆甲纷纷出了南海,骑着犀牛列着铁盾的魔界将士已经在渭水处排了一整列,若非蓬莱的金光罩大罗神仙也穿不透,恐怕此刻这些仙楼琼宇都已在魔兽的铁骑之下。草木枯零,伤亡遍地,一片苍凉——
  然而所有人都忘了一件事。
  没人去收尸。
  无尽海的海浪孤寂地拍着礁石。这片土地蜷缩在天地一隅,凄凉地连飞鸟也不会经过。象征着白天的那丝金线已经落下,如果不是地上幽幽火苗经久不灭,这里就像是被抛弃的囚笼,不见天日。连自身是否还活着都要叫人怀疑起来。
  世人口中死透了的容庭芳便是在这片凄凉寂静之中睁开了眼。
  他动了动手指,发觉尚可,又吐了口浊气。
  没有意识的岁月不知道时间的流逝,他的记忆还停留在受了余秋远金丹爆体之伤,又因为那几个鬼族耗尽了修元,不得已主动散去身形,以免神智不灭。寻常人,死了就死了,只剩下魂魄,如果连魂魄也消陨,那就天地之间都寻不到这个人了。
  可容庭芳不同。
  天要灭他不是一回两回,他如果这么轻易就死,就也不会站在这里。
  确认自己能动后,容庭芳撑着地面,踉跄着爬起来,第一件事,便往四下搜寻了一遍。偷袭的鬼族人死在了大火之中,剩余的被他掐得灰飞烟灭。眼下这里荒芜一片,鬼影子都没有。他咳了几声,轻轻喘了口气——心头涌上一股快意。
  他没有找到余秋远,连一丝灰也没有。
  看来,对方是真的死了。
  遗憾的是,他永远也不知道余秋远最后为什么会替他挡这一剑。正如余秋远,也永远不会知道,容庭芳比他先一步看到了一直冲他们心口而来的诛魔剑。
  没有人比容庭芳更熟悉怨念与魔气的气息,拿一柄经过怨气催化后的魔剑杀他一个魔头,岂不是一个笑话。可余秋远不同啊,他可是正宗纯阳体。碰一下便死了。
  明知自己是纯阳体碰不得至阴物,却还是要冲着剑锋上来,连不将后背露给敌人这种事都抛在脑后,不是傻了就是有意为之。胸前的窟窿虽然了无痕迹,但总感觉身体不大对劲,大约是伤到了元气。容庭芳咳了几声,一边这样想着,一边打算离开此地。
  可是他脚一动,就觉得有种异样感。
  一样东西微弱地叽了一声。
  “……”
  明显是踩到了什么。
  地火映照出微弱的光亮,跳跃在容庭芳沉寂如深渊的眼中——也照亮了地上一坨明显鼓出来的,柔软的,不是岩石般坚硬的东西。他蹲下身,拿手指拨了一拨。触感柔软肥嫩。
  然后那一坨就说话了。
  声音有气无力,叽叽微不可闻。
  “扶我起来。”
  它哼唧了两声,伸出了柔弱的翅膀。
  “这里太脏。”
  “……”容庭芳蹲在那里,与它黑豆般的眼对视许久,开口道,“没你脏。”
  这里仍是瓦行。
  还是只有容庭芳一个人。
  唯一不同的就是多了一只鸡。
  一只浑身焦黑连尾巴都烧没了的焦炭鸡。
  烤成这样竟然还能活着,真不容易。
  容庭芳深邃地想。
  但他很快就后悔了。
  如果容庭芳知道,搭理它的后果就是被当成了‘雏母’一般死死抱着,他可能就不会拿手指拨它了。时间若能回转,容庭芳一定把它踩死了再走。可是时间无法回流,一如余秋远不会因此而活过来——等等,他为什么又要想到余秋远。
  容庭芳漠然地看着眼前这只鸡。矮矮的,胖胖的,一本正经蹲着,睁着黑豆大小的眼,十分有气势——仿佛蹲的不是他的胸,而是它的窝。
  他面无表情地将身上那只胖鸡抓了下来,扔到一边。可谁知道那只胖鸡竟然不乐意,在容庭芳要松开手时,扑棱着翅膀硬是拿爪子死死勾住了容庭芳的衣袖。
  容庭芳皱起眉头,他抖了抖袖子,没用。掰开鸡爪,那只鸡虽然胖,但居然还灵活,跟着换爪子。直到容庭芳不耐烦袖子上吊着一只鸡,硬生生割裂了袖子。这只胖鸡这才没有办法,抱着那半截衣袖,滚到了地上,死死地站住了衣袖铺着的地方。
  “……”
  他算是看明白了,这只鸡是真的怕脏。
  容庭芳道:“你是个什么东西。”
  胖鸡拿黑豆眼瞅他。
  “说话。”
  胖鸡继续拿黑豆眼瞅他。
  “……”看来是要装傻到底了。
  装傻倒也没什么,容庭芳不喜欢废话。他伸出两根手指,抓住了半截衣袖的角。“我想你应该明白,瓦行这里是不会有正常活物的。这里的火尚有余温,烤只鸡倒尚可。”说罢手指用力,将布料一抽,那只胖鸡圆不溜秋的身子顿时沾了一地的火灰。
  容庭芳看着那只鸡像是被烫到一样火速翻了起来,扑腾着两只短得飞不起来的翅膀,以极快地速度又扒上了他的脚——站在了他的靴子上。
  “……”
  这次容庭芳看懂了,不训不成才。他二话不说,拎起鸡翅膀就打算把这只鸡扔到地火里。
  胖鸡终于憋不住了。
  它操着一口虚弱的腔调,义正言辞地指责了容庭芳。
  “趁鸡之危,你还是不是人!”
  “……”
  容庭芳顿了一下,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他不是。
  就在即将命丧地火的前一秒,胖鸡终于及时叫饶。
  “英雄!英雄!”
  容庭芳手下留鸡,冷酷地吐了一个字。“说。”
  ……
  胖鸡被拎提着,视角凑巧就对着了容庭芳沾了灰而没那么白花花的胸膛。它沉默了一瞬,就瘪着嘴拿短而有力的翅膀捂住了眼睛。“天不运我,说来话长。”
  那么——
  “你知道雉吗?”
  雉——
  容庭芳打量这只拿翅膀抱着他手不放的胖鸡很久,方说:“那不就是鸡吗?”
  雉鸡雉鸡,也就是好看点的,五彩斑斓的鸡而已。
  “……”
  胖鸡梗了很久。
  “一个是斑斓灵羽,一个是普通家禽,不一样。”
  容庭芳没吭声。
  胖鸡心中有鬼,自然机灵,敏锐道:“你不信?”
  “不是。”容庭芳看着它,“我只是在想,你对自己有什么误解。”
  还斑斓灵羽。毛都烧焦了,根本连是哪种禽类都分辨不出来。
  提到这个胖鸡心里就很痛。
  “要不是因为你,我能变成这样?还不是你们放火烧的!”
  想到这里,它冷笑了一声,心还有点酸叽。
  “没有我救你,你早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  禽类在芳芳眼中:一只普通的鸡,一只普通的能吃的花鸡。
  他对异族没有审美。


第4章 海上来人
  它救了容庭芳,这是实话。但是容庭芳不会懂。
  容庭芳连自己都不会放过,会在乎一只烤焦的鸡救他吗?
  他果然道:“无稽之谈。”言毕起身便要走。
  他如果真的就这样走了,不管胖鸡是雉还是别的什么,都只能呆在瓦行当一块活化石,直到瓦行被无尽海吞没,或是鬼族人有胆子从地下出来把它当食物,再没出头之日。
  容庭芳是会拂袖而去的人,胖鸡再了解他不过。
  除非拿利益求他。
  但难道它就愿意自降脸面吗?
  它不愿意。
  可谁叫它,身上唯一的一颗金丹,竟然进了容庭芳的肚子里。
  胖鸡——不,是余秋远郁闷地想。
  这天下间,恐怕没有人会想得到,当今蓬莱魁首——修真界的最强者,竟然不是人。
  天地生万物时,不但生了人,滋了魔,也诞了妖。当年三界混在一处,种族不分,是有那么一些种族混在一处的,半魔半妖体也不在少数。但是余秋远他不是半妖,他的血统很纯正,是普天之下唯一的一只天凤。
  凤凰一族本就羽丁稀少,应天道而生的天凤,更是难得出一回。虽然是同族,但天凤修为弱小时比寻常鸟雀还不如,和普通禽类很难区分,连凤凰自己都不能辨认出来。或许正因如此,才能在贪婪的人心下掩藏自己,得已延续。
  余秋远想过睁开眼睛就和容庭芳大眼瞪小眼的场景,但起码不是现在这个模样。
  别说平起平坐,连个人都不是。
  但是为什么?余秋远想不明白。容庭芳是人啊,他们连种族都不一样,金丹怎么可能会被他吞了去。金丹自爆是他为自己设下的最后一道坎,瓦行地处奇特,灵力在这偏隅之地盘旋逸不得分毫,所以他才总是挑这里见面。
  他‘昏迷’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混沌初醒是原生模样,天凤更是应运而生,余秋远就算能再活过来,也得从一只鸟开始。在容庭芳未醒来前,他就默不吭声地缩在一处,汲取着对方身上肆逸的金丹气息,一边小心翼翼地能拾回一点是一点,一边百思不得其解。
  这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但不管发生什么,眼下他离不得容庭芳。金丹再修何其艰难,白送给人不算,恐怕日渐失智,最后与寻常生灵无异。如此严重的后果,他岂能放过这个香饽饽。
  要装一只柔弱的灵禽令人心力交瘁。可若不如此,容庭芳又怎会识不出他呢?他们了解如此之深,便是化成灰都晓得的。容庭芳了解他,秉他一言一行。一如他了解容庭芳,晓得怎样激他最有效。‘寄人篱下’难,虚与委蛇的日子也不好过,但倘若叫容庭芳知道这一切,怕是能当场将内丹掏出来再踩两脚以示清白——你死我也死,大家死,才是真的死。余秋远不能冒这个险,在取回内丹前,他只能忍气吞声。
  人要会委屈求全,鸡也是。
  胖鸡好声好气:“我既然救你,当然不会骗你。你们将瓦行败坏成天不理狗不要的模样,拍拍屁股就想一走了之,就是在糟蹋自己的救命恩人,天理难容啊!”
  容庭芳看了它一眼。
  天理。
  天理从来就没容过他。
  但一只来历不明的鸡对他而言构不成威胁,眼下容庭芳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
  ——他修为很奇怪。
  大不如前。
  容庭芳陷入沉思,余秋远看样子是连灰也寻不到了,瓦行的鬼族又与他有仇,此处当不是久留之地。可是他如今飞也飞不得,要如何离开这片无尽海?
  还带了一只不肯离开的禽类。
  ……
  禽类?
  容庭芳看了眼这只肥嘟嘟的鸡,略一沉思,倒拎起它:“喂。”
  胖鸡正陷在胡思顺便捅容庭芳好几百遍的乱想之中,被这一声吓了一跳:“干嘛。”
  容庭芳道:“你可以走了。”
  凤落鸡窝的胖鸡把脑袋摇得和拨浪鼓一样。
  “瓦行被烧成这样,叫我走去哪里。你总得报答我的恩情吧?”
  它尽全力地替自己狡辩。
  哪知容庭芳等得就是这句话。
  “好啊。”
  他顺水推舟说:“那你送我离开这里。离开这里,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胖鸡拿黑豆眼无辜地看着他,“你不会自己飞吗?”
  容庭芳看了它一会儿,准备把它扔到无尽海里。
  胖鸡发出了惨绝人寰的叫声:“我知道了!我想想办法!”拼命扒着容庭芳的手指不放。
  容庭芳虚晃一招,顺势收回手,把胖鸡抱在怀里,慈祥地摸了摸毛:“乖。”
  “……不客气。”
  纵有千言万语要骂,时运不济的余秋远忍气吞声。
  ——凤凰还有个毛病,非清水不饮,非梧桐不栖。天凤犹甚。
  通俗点来说,它有洁癖。
  当人的时候,尚能忍耐一下。变成了原形,受族性本能影响,让它站在脏兮兮的地上,简直是让它受酷刑。何况瓦行的土地不是脏,它灵气虽盛,却混杂了千万他处而来又逃不出去的怨气。这段时间,除了呆在容庭芳的身上与他共享金丹气息,余秋远没有他处可去。
  余秋远一边暗骂容庭芳明明吸收了他的金丹却还这么没用,一边用脑子想这里有没有别的办法可以离开。他的内心其实是希望蓬莱能来人。那颗金球是他故意扔进无尽海的,为的就是希望蓬莱弟子知道他在瓦行。
  当然余秋远没有料到的是,他抛出的金球因为受凤凰火的灼烧,损伤大半,只留下了‘极其重要’的两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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