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卦师-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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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方皓干脆地把电话挂了。
  我:“……”
  他把手机塞到我手里,自己去倒水喝。我张着嘴望着他,不可思议道:“你居然挂了。”
  “对啊。”方皓无辜道,“不然等着求她吗?”
  我……
  可以的可以的。谁都不服就服你。
  我说:“那孙家明万一死了怎么办。”
  方皓道:“你没听她说么。没让他死。她摆明了算准你会有事找她。何况孙家明要是死了,她还拿什么来和你玩情趣游戏。”
  情,情趣游戏。
  这他妈怎么就成了情趣游戏了。我坐坐直:“方同志,我可是良民。”
  “美人乡,英雄冢。良不良,和香不香,可没什么关系。”
  “不是,怎么就英雄冢了。”我辩解道,“你不也是男人,你不说你自己把持不住?”
  “我可是铁树几百年都开不了一次花。”方警官看着我说,“不是你才说的么。”
  是。
  得。我挖了坑给自己跳。说不过你,说不过你。
  方皓说,白莺莺既然有心算计你,那肯定不会坐着不动。好不容易咬上了钩,她能甘心就这样让你无声无息溜走?我说,那这孙家明,也是她算好了才设计我的?方皓道,那应该不是,纯粹是孙家明自找的,白莺莺或许也不知道这桩事。但现在她肯定知道了,正握着这件事,等着你去找她呢。你不找她,她也会找你。
  有时候我觉得方皓作为一个警察,用他的话说,职业素养,比我这个半吊子卦师,厉害多了。他这看人心的功力非我等小民能比啊。果然不出他所料,不过半日功夫,赵泯打了电话过来,劈头就是一句:“黎哥你和莺莺说啥了。”
  莺莺。这就叫上莺莺了。叫你有花别乱折全忘了是吧。我道:“没说啥啊。”
  赵泯说:“那她咋说你挂她电话呢。”
  方皓凑过来道:“我挂的。”
  我把他推远点,清了清嗓子说:“泯啊。哥有事要和你说。我这呢有个病人,得白小姐才知道怎么治。你帮我劝劝她,先把人治好了。回了碧琅什么不能谈啊。”
  赵泯机警道:“谈啥。”
  我:“……反正不是谈情说爱。”
  赵泯道:“我和人家也没什么交情,怎么劝啊,你自己和她说呗。”
  我说别磨叽,就这么两句话交待,办成了你和她还有点戏办不成就拜拜吧。你就告诉她一个小人物不值当她费心,把人当个屁一样放了吧。咱们以后交情还长。
  后来赵泯大概和她叽哩咕噜说了一堆,又打电话来说,白莺莺说卖我个人情,不过这情算是欠下的,要还她的。等我们回了碧琅,要我们请她吃饭。我说可以可以,到时候让赵大公子你来请行吧,人情给你做。赵泯这小子居然还兴高采烈同意了。赵泯又噢一声,说,她还说,帮人传话,说人总要付出和自己所得相应的代价,这才叫公平。
  他顿了顿,小心翼翼问,你俩没犯什么事吧。
  我说,有你方哥在这能犯什么事。赵泯道,不是有句话叫,近墨者黑……
  这回轮到我干脆地把他电话给掐了。
  “到时候让赵泯请望悦楼吧。”我笑笑,“客气嘛。”
  方皓愣是半天没吭声。
  大约三个钟头,孙老五打电话过来,高兴地说他儿子已经好了。我说行那就好。孙老五电话里还支支吾吾说那人呢给找着没。我说:“孙叔,不瞒你。人是有头目了,不过不是你我能惹得起的。家明以后做事还是收敛些,别惦记着占人便宜。他这回是捡便宜撞到石头,没捡动还把自己砸了个半死。”
  孙老五道:“哎哟这撞人赔钱么,天经地义。”
  我说:“是啊。这讹人可也要遭报应。你问问家明,他问人怎么要钱的。”
  孙老五也知道自己儿子是个什么脾性,听我左右一劝,只能罢了。不论如何,如今儿子没事就好 ,有什么事比得过小命重要啊。
  虽然我没有帮他去讨钱,孙老五倒也说要谢我。我说这可不敢当,不过就是有些问题问问孙叔:“这村子里,前大约半个月,有来什么奇怪的人么。比如老头子。”
  我会这么问,是因为古越给我寄的快递地址,是永泽县平乐村的邮局。
  孙老五想了想:“你要说到这个,是有一个,在你家门前转了转。我还问过他找谁。他说这宅子上的人呢。我看他也不像本地的,没敢说。只说很久没人住了。他就走了。”
  这人一定就是古越无疑了。孙老五向来是会保护自己的人,他这随便一忽悠,倒给我解决了一个大麻烦。不然若是实情相告,指不定要给大伯他们招来祸事。
  我又问:“他后来去了哪儿知道吗?”
  “这就不清楚了。”孙老五摇摇头,“你有事要的问的话,就去河北五条里,找魏老。他年岁大,这村子里的事,没有他不知道的。如果真是黎老爷子朋友,他说不定能知道些眉目。平乐村的人,年轻时都受过他帮助。”
  “不过有个问题。”孙老五说。
  “您吃过饭啦!”
  我大吼着。
  “回转啦。”
  魏老坐在门口,笑眯眯望着我。他脸上的皱纹又干又深,瘪着没牙齿的嘴,咂巴了两下。
  方皓:“……”
  我叹口气。
  这就是孙老五说的问题。
  魏老已经九十八岁了。他耳朵这两年开始不大好,听不清人说话。
  方皓捅捅我:“你确实他这么大年纪了你还要问他几十年前的事么。”
  我看了坐在那晒太阳的魏老一眼。他安安静静地剥着玉米粒,时不时望望我。哎,还是算了吧。结果我俩过去就帮魏老剥玉米剥了一下午。等到最后走时,也还啥都没对上嘴。反正问他天气他说吃过饭了,问他认识黎天启吗他说胡家有两个女儿。玉米倒是剥了一袋。
  方皓拍拍裤子,我掸着袖子,两人都打算回家了。我想,既然这里的事暂时没有进展,就先回碧琅,找白莺莺再说。结果倒是被老人家拉住。
  我莫名其妙,心说他不会是突然听懂了我问的什么,于是顺着他的动作,跪蹲到他的面前。方皓亦是如此。结果魏老只是摸摸我们两人的头,拍拍我们的手,就没动作了。
  我:“……”
  他这年纪,足以当我的太爷爷。即便得不到有用的信息,帮帮老人家也不算虚度。我轻轻回拍了一下,说,您老可注意身体,别太累了。也不管他听没听见,就拉着方皓走了。
  走了几步,回头去看,魏老还坐在那朝我们挥手。
  方皓心情有些复杂,他挥挥手,问:“老人家年纪这么大,没子女吗?”
  我说:“他的子女,年纪要有我爷辈这么大了,没两个了。要说孙子,曾孙子,这些都离的远。他动作虽然慢,却还能给自己弄点吃的。再说了,曾孙子能想到他几次呢。”
  方皓叹了口气,并没有说话。可能是想到了自己家里人。
  往往越是在世上活的长久的人,越是孤单。因为他已经尝遍所有的人情冷暖了。
  如今玉米地长得很好。一片片绿葱葱的。我让方皓注意点,别被叶子划到手。容易发痒。方警官忽然道:“其实我来过这里。”
  我大吃一惊,真的假的。
  他说:“真的。那得是我刚上幼儿园的时候。我跟我爷爷来的。呆了一天,就回去了。”
  我想了想,他幼儿园,我大他两岁,可能是幼儿园,也可能是小学了。我说:“你早怎么不说。哎,那说不定我小时候还见过你呢。”
  方皓冷笑道:“你记得?”
  我诚实道:“并没有。”
  “那你说个屁。”
  我摸摸鼻子:“哎呀,这不是挺浪漫的桥段嘛。说明咱俩有缘份。”
  当然换个词叫擦肩而过这就叫没缘份了。不过我可不敢和方警官这么说。
  作者有话要说:
  忍不住,还是想感慨下,这个后台突然变得这么灵敏,简直感动。


第35章 天玉觅龙(七)
  一路奔波自然灰头土脸。从拥挤的公交车上下来,我暗下决心,回碧琅后要把自己的车开起来。既然村里没有别的讯息,我和方皓便回永泽收拾东西要回城。我妈她以为我能多住几天,还买了一堆菜。我苦着脸听她数落,愣是半天不吭一句。
  我倒是想多住几天,可还有颗糖衣炮弹坐在那等着我去磕呢。
  白小姐是真白,眼波流转,身段婉软,是个美人。
  饶是我这种自诩心性坚定的男人,乍一见之下,也觉得心神一荡。她穿了一身奶白色刺绣旗袍,秀发半披,露出优美的脖颈,一双大长腿,细致地从旗袍中斜跨出大半来。再随随便便撩下头发。这大厅中来往的客人如何偷偷摸摸看她,我也是能理解的了。
  赵泯殷勤地坐在她一侧给她扇扇子,不遗余力地夸赞:“白小姐和这背景墙太配了。简直是,简直是融为一体啊。不分你我,不分你我。”
  望悦楼大厅的墙是一大幅刺绣,苏绣扬名天下,上面大朵的牡丹花锦,不显庸俗,反衬雍容华贵。白莺莺这身古色古香的装扮坐在此处,确实是美人配名花,相得益彰。
  只是赵泯这马屁……
  白莺莺嫣然一笑:“赵老板是说我像堵墙么。”
  “啊是是,啊,不是不是。”赵泯直点头,又直摇头,末了加一句话补救,“都美。”
  方皓很不给面子地笑了出来。
  我颇有些恨铁不成钢。俗话说得好,书到用时方恨少。让你小时候不好好学语文,如今遇到漂亮姑娘,连句夸赞的话也不会说。
  方皓噙着笑道:“这可真是牡丹了。”
  我道:“还不知道带不带刺呢。”
  最初从钱忠达那知道白莺莺这个人,就只觉得此女不简单。看她轻而易举将钱忠达与他的夫人玩弄于股掌之下,更是别有用心将镜子寄还给我。不知是何目的。总之不能掉以轻心了。越是漂亮的女人,还是越要警惕为妙。
  说着,白莺莺已是瞧见了我俩。我笑脸迎了过去。
  “白小姐,幸会,幸会。”
  我朝赵泯道:“怎么坐在这里。不上楼去。”
  赵泯还没答话,白莺莺就先说了。她声音确实又软又酥:“是我要在这的。怎么能让黎老板反过来见我呢。肯定是我要先等着的。”
  说着她眼神已经流转到了方皓身上:“方家小哥哥,真是一表人才呢。”
  方家小哥哥……
  我客气地请姑娘先走。抽空瞟了眼被美色迷昏了头的赵泯。心下只摇头,傻子,人家一腔心思已经飞到小哥哥身上去了。你这个赵老板啊,没戏。
  服务生将我们领到三楼。我进包厢前看到门口牌子上没有字。望悦楼分天玄地黄四种包间,价格不一样。这个牌子上无字的,算是哪一种?
  落座后,我请了白莺莺一杯茶,而后才问她:“明人不说暗话。有句话叫医蛊两家内外白。不知道白小姐,是不是这个白。”
  白莺莺道:“男人不能太急的。黎老板你这话问的,真是又急又快啊。”
  我不动声色地在桌下踹了面上憋笑的方警官一脚。
  “白小姐这话,我姑且就当答案已经有了。”
  我呵呵笑着,又将茶给她斟至七分,说:“早前孙老五的事,还得谢过白小姐手下留情。”
  “谢我做什么。”白莺莺剥着自己红艳艳的指甲,漫不经心说,“只是教训一下罢了。他若是一直这幅德行。总是要在这上面栽上一跤的。不必我们出手了。”
  方皓说:“我还有事要请教白小姐。”
  白莺莺一听是方皓插嘴,指甲也不剥了,神色也和缓起来。“你说。”
  ……
  我看她那撑着头的模样确实十分美妙。
  可惜她眼中的小哥哥是个铁树百年不开花的,怕是一腔情意向东流,流到河尽头。
  方皓不为所动,直接道:“早前钱老板的案子,白小姐也不必推说不知道。我们已经查清,钱夫人的手段,是你唆使的吧。我想知道,你接近钱夫人的理由是什么?”
  他问:“是黎泽?”
  美人蹙眉也赏心悦目。她幽幽叹了口气:“我以为方家小哥哥说话总能委婉一些。没想到比黎老板还要快,还要急。你这么沉不住气的理由是什么?”
  她反问:“是黎泽?”
  同时被两个人点名的我:“……”
  方皓笑道:“白小姐是聪明人。和聪明人说话,我就不必拐弯抹角了。还请白小姐见谅。”
  “这么说我还得感谢你看得起我。”
  赵泯偷偷踢我一脚,哥,你知道他们在干什么吗?
  我偷偷踢回去。神仙吵架,凡人闭嘴。
  方皓的直截了当其实并没有错。来之前大家手中都握了些底牌,也清楚彼此的目的。这种时候还要装作相亲大会,才叫浪费时间。白莺莺也不含糊,说:“我既然肯把镜子寄还与你,自然是等着黎老板来找我的。”
  自她口中陈述起来。她是白家内家,偏重医术一支。她与钱夫人交好,倒没存什么别的念头。只是有一回见到钱夫人面色不好,不知怎的突发善心,给她开了几味药,治好了钱夫人一些不可言说的毛病。钱老板年纪大了,钱夫人却还如花似玉,这颗心定然不是在一处的。白家虽然在西边很有名望,往南来,却是势单力薄。钱老板人脉广,既然钱夫人有心与她交好,白莺莺倒顺水推舟,要了这份人情。
  这善心价格可贵。
  我忍不住插嘴:“那你为什么要害钱忠达呢?”
  “害?”白莺莺一挑眉道,“他死了吗?”
  ……这倒没有。
  白莺莺便道:“没死,怎么能叫害呢。他老婆与他兄弟偷情,怕被钱忠达发现。就与我说了这件事。我好心帮她一把罢了。”
  赵泯听了半天,忍不住道:“这,这叫帮?”
  这小子总算是从美色的迷魂汤中醒转过来,知道是非黑白。
  方皓说:“给丈夫带绿帽这种事,她为什么要告诉你。”
  白莺莺一笑:“方家哥哥,这话就问的见外了。你们男人在外头养了情人,不也会告诉兄弟么。黎老板,你说是不是。”
  三个人的视线刺得我背后一冷。我连忙摆手:“不知道,我可没结婚。”
  白莺莺吃吃笑:“那等你结婚了再说。”
  “少扯有的没的。”我打断她的话题,直说道,“就说你找我做什么吧。”
  白莺莺道:“黎老板果然是爽快人。也好。我便直说了。”
  “我想请黎老板帮我个忙。”
  我警惕道:“白小姐都能将钱忠达夫妇,将我三人算计在股掌之中。怎么看也不像是要反过来找我帮忙的人吧。”
  何况这一幅地主态度,哪里像要求人帮忙的人。
  白莺莺道:“黎老板不要回绝的这么快。做人有来有往,才好交朋友。”
  “可是你用计引我上门,又哪里像是诚心要交朋友的人呢。”
  我倒不是真的要拒绝白莺莺。原本就是我要找上她,怎么可能会将这条大鱼扔到网外。只是被一个二十多的年轻姑娘给吊着走,着实令人不痛快。
  白莺莺莞尔一笑,纤长秀美的手将茶壶拎起来。给我与方皓赵泯三人,一人倒了一杯茶。
  “好罢。就当是我先前不懂事。给三位哥哥赔罪了。”
  照理白莺莺与我确实并无交集,古越一事她也并未掺合其中。倒是在处理完钱忠达的事后,她才找上门来。说不定是因为我破了她的局,她心生不满。她说有事求我我不信,互惠互利,倒有几分可信度。我在那思忖,白莺莺也不急。服务生把点心端来,她兀自吃起来。
  我说:“我帮了你,有什么好处呢。”
  白莺莺道:“都说是帮了,还有什么好处。”
  赵泯偷偷插嘴:“哥,人牛逼啊。万一用什么妖术要挟咱们怎么办。”
  我听了,朝白莺莺道:“白小姐既然当面约了我,就不会先使这方法了,是不是。”
  白莺莺一笑,倒不回答,只说:“要说好处么,自然也有的。黎老板惹上了古家。真以为一个案子成了卷宗藏在档案室,便高枕无忧了?”
  白家与古家分庭抗礼,与她攀上关系,有什么坏处。何况她说我不是还想要天玉觅龙经么。方皓一听这话,看我一眼。听白莺莺意思,她似乎不知道古越给我寄过两本。我装糊涂。琢磨一会说行吧。但我特地强调:“犯法的事不干。”
  “黎老板放心。是造七级浮屠的事。”
  白莺莺既然与我达成了共识,她就起身要走。
  我说:“你还没说什么事呢!”
  白莺莺道:“对呀。我没说现在呀。”
  “……”
  我一下黑了脸,合着是被摆了一道。
  白莺莺冲我飞了个吻:“答应的事,就不能反悔。反悔是要受蚀心之苦的。”
  “还有。男人不能太急,也不能太快。回见了。”
  她冲方皓眨眨眼,便身段妖娆的走了。
  留下我们三个大男人,面面相觑。
  赵泯探着脑袋:“哥,你是不是被个姑娘给耍了。”
  作者有话要说:
  眼瞅着存稿快赶没的心情,大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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