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卦师-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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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皓应了一声:“抑郁症自杀。”
  这样子的话,看来在警方那这事算了了。我扯了个鸡翅往嘴里塞:“听说何东在外面有几个小情人。我看他也不像当时看来那么伤心。”
  方小警官当时虽然不比现在老成,但依然敏锐地可怕。他几乎是瞬间就咂巴出我话中的意思,手里把玩的酒杯停了一下。“你怀疑何东。”
  而后道:“你一定有证据。”
  他应我的话斩钉截铁,问我的话十分笃定。他那肯定句让我被鸡翅噎了一下。我咳着去找啤酒喝。一边往嘴里灌一边想完了完了,这他娘的正常人不该质疑一下吗?再说我也没把怀疑俩字写脸上,我就八卦一下还不成么。
  “没有没有。”我呼噜了一把嘴,脑中转过无数个念头,打定主意不掺合这桩事了,摆着笑脸连忙撇清关系,“我只是听人说了后,瞎聊聊么。我哪能怀疑谁啊。您肯定都已经调查清楚了,可别冤枉了人。”
  方皓笑了笑:“你紧张什么。”
  “我没紧张!”
  他往后一靠,叠起一双大长腿:“心理学上说当一个人急于为自己辩解,肯定是心中怕着什么。我猜你是怕被当作与案子有关的人。但你又肯定知道了些什么。”
  我镇定地握着酒杯:“我真没有。”
  他锐利地目光与我接触良久,久到老子背后汗都出了一层,这才移开来,喝了口酒随意道:“好吧,我诓你的。”
  我——日。
  老子神经都紧绷了你和我说这个,警察就了不起了还能骗人了是不。我刚想表达下良民的愤怒,就听他叹了口气又说道:“其实我也怀疑。杨蕊的家里人前不久闹上警局,不接受杨蕊自杀这个结论。她家里有些背景,局里也不好办。”
  “我们第一时间就调查了何东。但是他出差在外一切正常,没有任何作案的机会。尸检显示排除了他杀。杨蕊也有抑郁症的病历单。就算何东有心,不是他动的手,他就是清白的。”
  方皓话风一转:“但是你不是办案人员,也没有接触过现场。你为什么会觉得是何东?”
  这让我怎么说。说是我的直觉吗?八卦倒是我八卦,只是此卦非彼卦。新世纪时代,在警官面前说这种东西是自讨没趣吧……我沉吟了一下,挑了部分事实坦白:“我小的时候,村里也发生过这种类似的案子。所以印象比较深。再说如今此类新闻比比皆是,换谁都有可能往那方面去想,只是真相就交由公职人员去定夺了。”
  这最后两句倒是真的。以往夫妻间举案齐眉,现如今结婚离婚成了儿戏,与情人联手害死结发伴侣的事也不在少数。何东在外又有情人,无怪乎杨蕊家人不接受女儿自杀的结局。既然已经定了案,我也不好再多说什么。而且我根本没有证据去证实我的猜想,要论起来,也不过是我心底比较阴暗,用怀疑的目光去看人罢了。
  方警官酒多喝了两杯,话也放了开来,我视线逡巡过他的眉眼,天庭饱满,鼻若悬胆,眉目清朗,气运磅礴。可见此人为人正派,未来前途光明在望。方皓虽然喝得不少,却还不到酒醉的地步,我猜测与他的职业有关。何况我与他才见第二面,在陌生人面前毫不设防怎么也不是正确的做法。
  一箱酒喝完,老板还要给我们开,被方警官阻止了。他歉意地朝我道:“不知不觉耽误你这么久,家里等急了吧。”说着就要起身付账。
  叫人吃酒的是我,怎么好意思到头来让别人请酒。我赶忙站起来按住他的手,另一只手从口袋里掏票子:“哪里的话,是方哥给我面子。”老板还在边上,叫他警官似乎不好,我也分不清我和他谁大,叫人哥总不会错的。这点亏不要紧。
  他还要从钱包里抽票子,动作没我快。我把钱付了就把老板打发走了。方皓见势已去,也不矫情,大大方方把皮夹一收:“下次我请。”
  我心想这就是客气话了。咱俩职业不一样,还能有下次不成。警察和医生一样,就算是朋友,也是期望着下次不要见面的好。
  打完招呼临到收脚,方皓又转了过来,一伸长臂搭在我肩上:“以后如果有需要,你可以直接打电话给我。”说着他勾着我的那只手直接从我上衣口袋里把手机拎出来拨了一串号码按掉,又放回我口袋,这才笑了笑走了。
  “……”
  这会儿我俩站在店门前,正是夜火灯流的好时候。等方皓走远,我一扭头,几个散步的人匆忙转回了视线。两个妹子从我面前经过,我默默地往后让了几步。她俩一边走,一边还时不时偷瞄我。我姑且当老子魅力大吧……


第3章 故人旧案(三)
  回到家里我先把方皓的电话设成了联系人,再去洗澡。顺便思考了一下未来的职业发展。在艳姐那工作的本意是收集信息拓宽人脉,指望着赚钱是不行的。我本来也没打算将这作长久之计。只是未来做什么,还是个未知数。
  洗衣机声音停了,我把炉上火关了,去晾衣服。
  我租的地方是小户型公寓,一室一厅,阳台与卧室间隔了玻璃窗。小厅隔了三分之一作厨房。也算是蜗居了。好在清净,便宜。房东又长期在外不管这小房子。
  公寓临街,夜了后,马路上比较安静没什么人。偶尔几个飙车党呼地一下就过去了。我在晾衣杆上挂衣服,无意间往下一看,路灯下一个男人蹲在那好像在打电话。本来我只以为是个醉汉或者是失恋的人,但那男人脑袋一抬,这脸咋这么熟悉?
  我愣了一下,凑上前一看,没认错,这人确实是何东。他在这干嘛?
  何东并不是一直坐在那,只是我看的时候他正好蹲下。过会他站起来,来来回回踱步,边打电话边做手势,似乎是和电话那边的人起了争执,动作力度挺大的。我想了想,掏出手机往下拍了张照片。渣手机,像素不高,拍完自己也看不出是啥。等我收回手机再往下看,却赫然发现何东往我那位置使劲望,吓地我立马贴墙站好。
  不会吧?我这手机没个闪光,不至于被人瞅见。
  过了一会,我再往下看去,已经不见何东人影了。
  仔细寻思半天,心里还是有些慌的,我使劲甩甩脑袋,把衣服晾好,又把窗帘拉了个仔细。大概心里有些虚,难得把阳台的玻璃门落了锁。
  估摸着是睡前的插曲,这晚我还做了个梦。梦里是之前在窗前看到的那一幕,何东在那焦急地打电话,我好像是在旁边偷看,在我拿出手机那一刻,何东突然朝我这扭头望来。他是背对我站的,脖子却直接扭了一百八十度,吓地我脚一软。明明我的楼层是看不清他的表情的,此刻他的脸却仿佛近在脸前,连毛孔都望地一清二楚。他双眼赤红,嘴巴一张,嘴里竟然长出了獠牙,朝我猛地扑过来……
  我啊地一声睁开眼,一颗小心脏扑嗵扑嗵直跳。摸摸脑门,竟然还出了一层虚汗。掀开被子起来,总觉得胸闷头晕。等晕乎乎喝完水,才发现门道。嗨,我昨儿个把阳台上的门给锁了,这不通气,难怪要闷。估计这也是做噩梦的一种缘由吧。
  我把窗帘拉开,外面的花盆倒在那里。
  “……”
  把衣服收完后,我把花盆扶起来,望着散在地上的土发呆。可能是昨晚那一瞥,我心中总觉得有些不安。想了想,打了个电话给老家。
  电话通了没两声就被人接了起来。
  “臭小子!”
  “老帅哥!”
  电话那头老爷子爽朗地哈哈大笑,显然对这个称呼极为受用。他老人家老当健壮,声音听起来十分洪亮,很有朝气。知道他愉快健康,我就放心了。
  我斟酌了一下:“其实是有件事想问问您。”
  “是不是要给我看孙媳妇!”
  我顿时哭笑不得:“别闹了。”
  老爷子十分不满:“这是头等大事!”
  “行行行,找机会啊。”老爷子和天下所有的老爷子一样,对孙子的媳妇特别操心,别说孙媳妇,恨不得直接抱曾孙。我不欲与他争论,把老人家哄了半天,这才点到正题。把何东的事情说了一下。末了道:“我觉得何东很可疑。您怎么看。”
  老爷子听了道:“不是所有与你记忆中相似的事都是一样的。”
  我说:“这我知道。但人嘛,总有先入为主的印象。”
  电话那头沉吟半晌:“你说你昨晚做了恶梦。”
  “是。不过这应该没啥关系。”
  我简单和他解释了一下。
  老爷子问我要了当时事件发生的时间、方位,杨蕊的一些信息,就又沉默了。我心中有些忐忑,爷爷不算卦已经有些年头了。这么一想,心中就有些后悔,干嘛拿这种小事去麻烦他老人家呢。又过了会,那头才道:“这个夫字,出头似尖刀。时辰与方位重叠在凶险位。这个女人的死,与她丈夫应当有关系。”
  爷爷的卦向来是准的!我心里一激动:“不过何东没有作案时间。”
  “杀一个人,有一刀致命。也有慢损长耗。你说她有抑郁症。你们可以从这病症入手。可惜我没看到现场,不然从现场应该能看出些端倪。”
  我有些懵:“爷您还要看这呢。”
  老爷子哈哈大笑:“傻小子,卦与风水相通,岂有不连之理。”
  爷爷又提点道,何东这个人能按耐住家中妻子的压迫在外面养几个小情人,还不被母老虎吵到离婚,可见是个忍性极强的人。这样的人要做一件事,势必谋划长久,不能按小时算。如果要调查,恐怕要把时间拉得更长。
  我连连点头,寻思着下午就给方皓打个电话,把消息通过去。就听爷爷又说:“我方才测卦时,发现这事与你有关联。崽子,你干了啥。”
  啊?我摸不着头脑:“没干啥啊。哦我就是给他家送奶的。”
  老爷子嘶了一声,说了句是嘛,又嘱咐我安安份份别惹事,就被催着打麻将去了。挂了电话我还在想,我干了啥,噢我还拍了张照片,这应该不要紧吧。哎别东想西想,赶快联系方皓才是正经事。
  电话接通后那头挺嘈杂的,我听到那边“喂”了几声,然后说你等会儿我换个地方听电话。背景音中隐隐有女人哭声传过来。看来警局今天也很热闹。接电话的人显然是走到了另一间屋子,声音一下清楚很多:“黎泽?”
  “是我。”我应了一声,心想,还好没叫我奶哥。他要再这样儿叫,我马上挂电话。
  “有什么事儿吗?”方皓说。
  “是这样儿。”我知道他工作忙,三言两语把昨晚见到何东的事先告诉了他,然后问他今天能不能见个面,当面说比较清楚。我手机里的照片,还是要让他亲眼看一下,光传着不真实啊,天知道是我从哪儿下载的也说不定。
  方皓显然很忙,那头已经喊了他三四声,他应了几句,捂着话筒急匆匆说:“那晚上六点,我们还是老地方见。”
  我赶忙说好,就远远听见那头同事问他:“和哪个姑娘呢还老地方。”
  “瞎说什么。”说着就挂了。
  我瞅了会我年代久远的手机,先给它充个电。时间一长,它特别不耐用了就。
  要说方皓确实是个不错的人,换位思考,要我天天忙来忙去的,一桩案子都已经结了,我可能就不去追根究底了,事儿多,证据难找,保不齐人还告你一状说你污蔑。但他就愿意听我一个和现场完全不搭边的人说话,还挤时间出来见面。
  一大早上饭还没吃我就接了个电话。小林的。昨天我和艳姐请了假,麻烦小林帮我代了一天班。明天小林有事,就和我说把班代回来。
  我说:“嘿你小子行啊,我找你代班时你是不是这么想好了。”
  小林嘿嘿笑道:“黎哥,咱俩谁和谁,这不指着互相帮衬么。有代有还,再代不难。”
  “得得得,你小子别贫。你是我谁,你是我弟啊。能不愿意嘛。”
  过了会艳姐给我打电话了。我接时就估摸着那回事。果然她也就是告诉我说刚才小林和她打电话说代班了,问我知道不知道。我说知道的。她见我俩互相通过气了,也就不说什么了。老板只要今天的活儿干完,员工私底下怎么协商,她不怎么管。
  她问了几句,又神秘兮兮说:“你知道小林为啥换班。”
  我说:“为啥?”
  “他相亲去啦。”
  嗨,我当咋回事。正想随便哦一声,心里就咯噔一下,坏了。金艳这人,年方三十八,风韵存的不得了。平时爱好八卦和做媒。她这话的意思……
  果然金艳道:“你看人家小林,比你还小两年,对姑娘这么上心。我这新认识一个女孩儿,在银行捧饭碗的。人又漂亮,你看……”
  “艳姐!”我大声道,“等会儿有人找我。我明天给小林代班啊。来了来了,别敲了!”
  “你等会儿我话还没说完!”
  “见面再说。来了,门要敲坏了!”
  说着我装作很急的样子捂住话筒大声朝门那边寒暄,又匆匆忙忙和金艳打了个招呼,迅速把电话给挂了。嗯……看来确实可以换份工作了。
  我今天和艳姐请假,确实也有别的事。虽然家里没人来,但我和人约在了外面。之前我说过是钱老板建议我去调研市场,然后我才去做了送奶工,我今天要见的就是他。
  钱老板给我的地址是望悦楼。市里一个比较大的酒楼,靠湖,背山,临窗就是半个市的风景。这里的包厢特贵。我虽然更喜欢门口的大排档,但是人家是老板,排场不一样。也就只能入乡随俗,把收在衣柜中最贵的那套西装拎出来,刷干净毛,穿上装逼去了。
  是我先到的那儿,门口的服务生问我几位。我说我应该约好了,不知道有没有一位钱忠达先生在这订过包间。服务员噢了一声说有的。然后领我上楼。
  钱老板看来是望悦楼的常客,服务员对他很熟悉。这一路上楼,我视线扫过摆在门格中的精美瓷器,心里咂舌。这一顿饭我三个月工资估计要的。要说这地高雅于市井之中呢。装修古色古香,清静低调,连服务员的水准都特别高。瞧瞧这包臀裙……
  服务员把我领上三楼,弯了几道,到了一个包间推开门,这才温柔道:“钱老板说有些事,要晚些过来,请您稍等。”一应茶具全都摆好,这才款款退下。
  我尽可能温雅地道了谢。等人一走立马瘫坐在那,松了松领带。窗外绿树荫荫,湖面波光粼粼,隔壁间可能窗户也没关,二胡声隐隐传来。这一时间,都要忘记自己是在哪个年代了。有钱人真他妈会享受。
  我茶水都灌了三壶,钱忠达还没来。我就想着先去放点水,问明白服务员厕所在哪后,我就去了,她还特周到的要领我走。路过隔壁二号包间,那的门虚掩着,我随便看了眼。这一看不得了,又见着了熟人。这他妈不还是何东吗?
  何东面对着我坐,我能瞧见他小半张脸。他和对面讲话的模样极为恭敬,不知道是谁。我虽然有心多停留一会,面前的服务员已经疑惑地看我了:“黎先生?”
  “啊,就来。”
  我赶忙跟上前,状似不经意地问:“刚才那包间里的人和我朋友很像。不知道他是不是姓何啊?”
  “不好意思黎先生,这个我不清楚。您可以回去问您朋友。”
  你连我姓什么都知道,你不清楚他姓什么。
  我哦了一下:“那里面几个人您知道不,我好和我朋友对一下?”
  服务员态度依然温婉端庄:“不好意思黎先生,我们对客人有保密义务。这个不能告知呢。您还是可以直接和您的朋友联系。”
  “……那我和钱老板的会面,也是保密的?”
  “是的,黎先生。”
  “挺好。”我呵呵笑了两下。恍然大悟。厉害了。怪不得这收价高。怪不得这招待的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这酒楼老板估计着是个大人物,不然谁能开出这么个地方。
  放完水回去我还想看,那门已经关了个严实。再回到自己包间,钱老板已经等在那里了。


第4章 故人旧案(四)
  “小黎,好久不见。”
  一个梳着大背头的男人听到动静,转过身来,朝我客气地笑了下。
  我连忙上去和他打了个招呼。钱忠达是做建材生意的,早前我做销售时,与他因为同一个项目上打过几次交道,虽然他包的是别的器材,与我不搭介。但我那次投的标能中,也是靠他和甲方吹了点耳旁风。他说帮我是因为我看上去像他年轻的时候。
  ……虽然我怎么看都不觉得我俩像。
  我笑了笑,请他坐下:“半年不见。钱老板越发年轻了。”
  钱忠达人已经五十五六,这年纪的男人,最是需要听人夸他雄风依旧的时候。听到我说他年轻,他当然高兴。哈哈笑了几声:“你小子果然还是适合做销售。”
  我微笑着并不说话。我夸他年轻,倒确实不全是拍马屁。他太阳穴鼓涨,眼神有力,面色红润,估计过不了几天就有好事遇上。
  而且听闻他最近娶了个年轻的老婆,喜事当头,当然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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