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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侠]伴龙眠-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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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无意于我,也并非意味着我有多坏,不过是无缘无份罢了。”
  慕白似懂非懂,默然片刻决定不再纠结,想来若是自己日后有了心仪之人定能明白其中奥义,于是转而问道:“那你脸上是怎么回事?”
  明渊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左脸,道:“此事想来也是瞒不住你的,到了华都你也会知晓。我生母是前朝公主,而我生父却并非凡人,而是神龙。”
  慕白吃惊道:“神龙?是守护一方,兴云致雨之龙吗?”
  明渊叹了口气道:“龙有四类,为天龙、神龙、地龙、伏龙。天龙者居于九重天,守天宫令不落,神龙者居于深海,守一方兴云致雨,地龙者居于深渊大河,决江开渎,伏龙者藏于人间,庇佑帝王将相或是有大福之人。生父身负西海神龙血脉,我亦如此。”
  慕白了然:“所以你刚刚脸上显现之物便是龙鳞……可既是如此,你为何不待在西海,而是要四处游荡?”之前他曾问过明渊家在何处,明渊却说自己无家可归,慕白当时还以为是他入道得以延寿,百年间亲人尽皆老病逝去,所以才说无家,现下看来却是别有隐情。
  明渊似是想起了什么,冷笑一声道:“我不过是人龙混交,血脉不纯,神龙一族何其高贵,又怎么会愿意认我这个杂种?”他十二岁被生父强行带回西海龙宫,受的冷嘲热讽可不是一星半点儿,末了还不得不背负神龙一族最为沉重的使命,不知何时便会魂飞魄散,心中愤懑之气不由得翻涌,左颊上的龙鳞又片片生长而出,双手的指尖也开始变得尖利起来。
  慕白却丝毫不惧,反握住明渊的手腕,轻声道:“大哥无需难过,若是不嫌我蠢笨,我愿与大哥为伴,一同有力这大好河山,如何?”
  明渊见他眼神清明,当中流露出的怜惜依恋之情不似作伪,心下熨帖,不由得调笑道:“你这才出来多久,就知道什么是大好河山了?”
  慕白也笑道:“景是死的,人却是活的,我心快意,所见山山水水自然也无不快意,快意之山水,又怎么会不是大好河山?”
  明渊见他答的一本正经,不禁莞尔,点头道:“正是如此。浮生若梦,为欢几何,若总将心思纠缠在得不到的人和事上,哪里能快意?罢了,等助他们师兄弟抓了那蛇妖,我们就改道自行离开,既然相见便是神伤,还不如放开怀抱,索性不见。”
  

  ☆、第十章 立马图

  云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彻底转醒。他勉强坐起身来,只觉头痛欲裂,难过至极,皱眉摇摇晃晃地移到桌边倒了杯凉茶喝下,这才稍稍好了些,一抬头却见自家师弟正趴在门缝处探头探脑地朝自己这边瞧,便朝他招招手,道了声“进来”。
  元真见师兄叫自己,连忙屁颠屁颠地开门进去,殷勤问道:“大师兄,你还好吧?”
  云一头疼的厉害,忍不住以手扶额,没好气地道:“我好不好难道你瞧不出来?”
  元真讪讪地笑了两声,接着又讨好地道:“昨晚那个明渊非要和你同房,我人微言轻,实在没有办法才不得不抛下师兄你的……”
  他偷偷瞥了一眼云一的脸色,见他似乎并没有为此不悦,却是在呆呆发愣,双颊不知为何竟泛起了红晕,不由得提高声音叫道:“师兄?师兄?”
  云一猛然回神,转头问道:“明渊呢?”
  元真撇撇嘴道:“他带着慕白去逛集市了,说是要给他□□…宫图开蒙。”
  云一神情一紧,垂下眼眸道:“他倒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蛇妖尚未寻获还有心思出去闲逛。”
  话音刚落,却听门外一阵脚步声,接着便是明渊的声音传来:“谁人背后无人说,哪个人前不说人,看来就算是云一道长也无法跳出窠臼之外啊。”
  云一二人齐齐转头,就见明渊身背刀棺大步走了进来,后面跟的慕白一手拿着叠书,一手拿着个红枣糕在啃,嘴边还沾着糕点的碎屑。
  明渊将手中提着的纸袋放到桌上,往云一面前推了推,道:“吃吧,吃完了洗把脸,我带你们去抓蛇妖。”
  元真奇道:“难不成你已知蛇妖下落了?”
  明渊点点头:“它赠予慕白灵果时,我已觉着不妥,也就多留了个心眼,特地在它身上留了一丝气息,略施小术便知此时它已往东南方向去了。”
  元真怒道:“这妖精真是狡猾,竟然还懂得走回头路,我们要是继续追下去,难保不会追错方向。”他转头眯眼看了看明渊:“说你这人长脑子吧,倒也猜出那蛇妖包藏祸心,说你不长脑子吧,怎么就拿了它的东西呢?”这家伙昨晚还老实得紧,现下见师兄酒醒,自认为有人撑腰,又得瑟了起来。
  明渊一笑,正要出言逗逗这小道士,慕白却急急地咽下最后一口糕点,抢着道:“此事起因皆由你们纯华派看管不当,才令蛇妖有了可趁之机,即便我吃了那好几百年才结出的桃子,也不欠你们什么。而你们污蔑我为妖在前,求大哥相助在后,不说应低声下气,但至少也当好言好语才是,这般冷嘲热讽是何道理?难道纯华子弟都是些仗势欺人、恃强凌弱之徒吗?”
  这一席话说的元真羞愧难当,头低得几乎要钻进桌子底下了,他不过是昨晚在明渊处受了气,今日想要找回来罢了,现下被慕白这么一说,竟活脱脱成了个小人,偏偏又无法反驳,只得小声嘟哝着:“那不是桃子,是灵果……”
  明渊原本含笑看着那个温顺的小孩张牙舞爪地替自己鸣不平,可听到最后两个词却忍不住暗暗摇头,“仗势欺人”倒也有几分贴切,他纯华派的确势大,自己不过孤身一人,可“恃强凌弱”……若是真斗起来,恐怕那师兄弟二人加起来也非自己的对手吧。
  四人各怀心思,收拾停当后明渊将房钱付了,牵着黑马带着三人出了小城。
  待到了郊外,明渊跳上马背,又将慕白拉上马圈在怀中,回头对云一他们道:“我会在前引路,你们可要跟紧了。”说完一夹马镫,黑马便如离弦之箭一般疾驰了出去。
  初时慕白还不觉得有多快,但渐渐的,耳旁只余烈烈风声,身周树木尽皆变为一片片虚影,只有明渊抓着缰绳的手清晰可见。他本想侧头问问明渊这马究竟为何能有此风雷之速,可刚一张嘴就觉呼吸不畅,只得不再开口。
  跑了大约有小半盏茶的时间,黑马开始渐渐放慢速度,最终停在了个小小的土丘上,明渊回头见云一脚踏飞剑跟在近前,便遥遥一指土丘下方的几处农家,高声道:“蛇妖就藏在左边那处房舍里,你们去吧。” 说完调转马头来到一处树荫下,不去管云一他们了。
  慕白不禁问道:“你不去帮忙吗?”
  明渊摇摇头,甩蹬下马道:“这本就与我们无关,在这儿歇歇脚,等他们办完事后打个招呼我们便走。”
  慕白也跟着跳下马,拍拍黑马的脖颈,侧头去问:“黑檀如此神骏,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明渊在一块大石头上坐下,笑道:“闲来无事,我便跟你说说黑檀的来历吧。那时我路过金顶寺,在山脚下一户农家借宿,半夜却听外面人声嘈杂,早晨起来后一打听,原来是有匹秃尾巴马天天晚上来偷食田里的庄稼,昨晚恰好被埋伏的农人逮了个正着。农人们一路追那秃尾马,却见它跑进了金顶寺,夜晚不好打扰,正准备白天去寺里讨个说法。我听来觉着有趣,也就决定跟着去瞧个热闹。”
  慕白转头瞧了瞧那黑马,见它的尾巴长而飘逸,正悠悠闲闲地摆动着驱赶聚上前来的蝇虫,怎么看也不是秃秃的模样,不禁犹豫道:“黑檀就是那秃尾马吗?”
  明渊点头,笑道:“正是。那些农人闹闹嚷嚷地冲进寺院,将事情说了,金顶寺住持却说佛家不养马,还大方地允许众人遍寺搜查。农人们到处去找,连马的影子也没见到,只推说定是被藏起来了,依旧不依不饶,纠缠不休。”
  慕白想了想道:“出家人不打诳语,既然住持都说过没有,黑檀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明渊摸着黑马油亮的鬃毛,道:“住持想了许久,突然将所有人都请进禅房,指着墙壁上挂着的一幅画让农人辨认,只见画上那匹秃尾马竟跟他们尾随的秃尾马一模一样,嘴里还衔着几根前一夜偷吃的青麦苗。”
  慕白觉着此事极是有趣,不由问道:“这画究竟是何人所画?竟有这般神通!”
  明渊道:“那幅《立马图》源于前朝一位丹青圣手,据那住持说,作画当晚月光皎洁,那位大师贪饮好茶,结果饮得醉了,一时兴起便挥毫泼墨,作了这么一幅《立马图》,可刚要为马画上马尾时又觉困意上涌,便回禅房睡下,第二日也未想起此事便精神熠熠地下山去了,所以这马尾也一直没有画出来。”
  慕白道:“既是如此神物,想来村民们也不会再多追究了吧。”
  明渊摇头道:“农人们可是不管这马怎么来的,只要吃了庄稼就得赔钱。寺院清苦,哪里有闲钱可陪,住持左右为难,我便出钱帮他赔偿了农户,他也就将这画赠予我。我喂了它一颗妖丹,让它得以自行幻化出马尾,它就一直跟着我当作报答了。”
  慕白忽道:“我突然发觉,你似乎还挺爱捡东西的。”
  明渊一呆,不明所以地问道:“捡东西?捡什么?”
  慕白拍了拍黑檀,道“这是你半路捡的”,又指了指自己,“这也是你半路捡的”。
  明渊不禁大笑起来,连连点头道:“经你这么一说,似乎确实如此。”
  两人正在闲聊,却听耳边一声巨响,连忙转头去看,就见土丘下一座农舍的屋顶被高高地掀起飞在半空,又重重地砸在了地上,紧接着一道青色身影自没了屋顶的房舍内急冲而出,云一持剑飞身紧随其后。
  慕白踮着脚一边认真观战,一边说道:“云一真人的术法当真高强,我还以为所谓纯华派都是元真那种水准哩。”
  明渊正从乾坤袋中摸出一颗不知什么妖的内丹喂给黑檀解馋,随口答道:“云一是纯华掌门座下大弟子,境界自是不同一般,人品又极是正派,在门派当中威望也高,怕已是内定的下一任掌门了吧。”
  慕白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问道:“道士可以成婚吗?”
  明渊知他心中所想,苦笑道:“道家门派大多对门下弟子成亲与否并不做约束,即便是掌门也可娶妻生子,此前亦有道侣同修最终得道成仙的先例,但所恋慕之人决不可是修习旁门左道之徒,比如我这种修习修罗道的,便是万万不可沾染。”
  慕白听他这话似有些自轻自贱之意,心下难过,眼神中也难免流露出怜悯凄然之色,明渊与他四目相对之间便已猜到他心中所想,微微一笑,指着正斗在一处的两人道:“不出二十招,蛇妖必败。”
  慕白凝神看去,就见那妖怪头戴纶巾,身着青衫,一副书生打扮,可身形纤细,恰似弱柳扶风,又宛若女子。他单手握着一柄短刃左格右挡,勉强穿梭于云一的剑光当中,只有招架之功,却无还手之力,确实就要顶不住了。
  

  ☆、第十一章 十年约

  果然二十招未到,蛇妖便被云一的剑气所伤,自空中跌落下来,正巧摔在明渊他们休憩的大树附近。
  那蛇妖打了个滚,咬牙站起身来,他雷劫时耗损的灵力还未完全补回,这道士又如此厉害,打是肯定打不过的。他眼神向四下扫去,想要伺机遁逃,却一眼瞥见明渊和慕白站在树下,当时如见了救星般急急跑上前去,朝慕白深深一揖道:“真人有礼,不知真人可否认得出小人?”
  慕白面无表情道:“你我似在集市上有一面之缘。”
  蛇妖一喜,连忙道:“正是正是,小人还曾将一枚仙桃赠与真人。如今小人遭遇歹人追杀,还望真人看在赠桃的情分上救我一救!”这话虽是对慕白说的,可他一双长而妩媚的眼睛却是盈盈瞟向明渊,显然知晓二人当中究竟哪个更能庇护自己。
  慕白怒道:“你送我灵果本就不是善念,不过想我做替死鬼,事到如今怎还有脸求我相助?”他见惯了妖怪为祸乡里,虽听过明渊那番万物有灵的言论之后心中微有所悟,却仍无法对他们生出好感,加之又曾被眼前这蛇妖摆了一道,就更不会施以援手了。
  明渊却是走上前,抓着那蛇妖的纤纤玉手将他扶了起来,口中问道:“小妖精,你叫什么名字啊?”
  蛇妖见他面色和缓,心中大定,装作体力不支歪倒在明渊怀中,紧接着又含羞带怯地朝他抛了几个媚眼,低声道:“小人唤作佘清,还求公子救我……”
  他声音沙哑,带着说不出的缠绵与诱惑,听得慕白全身发麻,不禁打了个冷战,明渊却笑眯眯将他的身子扶正,指着铁青着脸走过来的云一说道:“你既然偷了人家的果子,就得给人去做童养媳,现在苦主找上门,难道还逃得掉吗?”
  那名叫佘清的蛇妖听得云里雾里,见云一步步逼近,惶惑间也拿不准明渊这究竟是愿意帮忙还是不愿帮忙,本想开口继续哀求,云一却皱眉当先质问道:“你要为着这蛇妖与我动手吗?”
  明渊连连摇手笑道:“我哪里敢与云一真人动手啊。”说罢拍了拍佘清的肩膀,道:“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你还是乖乖束手就擒吧。”
  那蛇妖也知今天逃脱不掉,心一横,对云一深深一揖道:“道长容禀,我虽确实偷盗了纯华派灵果,但也是事出有因。”
  云一皱眉道:“你说吧,若真是迫不得已,我自会向掌教真人说明,减轻你之刑罚。”
  蛇妖佘清心中一喜,他见过的道士大多不分青红皂白,只要遇到妖怪便是除之而后快,没料想眼前这位法术虽高,却不同于俗,连忙将事情详细说了:“十年前我被仇家所伤,死命逃脱,危在旦夕,有一砍柴的农户经过把我救起,作为答谢,我伤愈离开前送了他一片蛇鳞,承诺他一旦有难,便可用这鳞片召我相助。事有凑巧,近日我刚渡完雷劫不久,便听到那农户召唤求救,不得以才偷食了灵果来恢复灵力,才好施以援手。”
  这时,元真灰头土脸地赶了过来,他之前被掉落的房梁砸到了肩膀,现下还疼着,刚好听了这一席话,不由得指着那蛇妖愤然道:“好你个妖怪,还敢撒谎!那灵果吃一枚恢复灵力便已足够,你一偷就偷了三枚,难道都是为着前去救人不成?”
  那蛇精被元真的话一噎,连忙自怀中取出最后那枚灵果,双手奉上,诚心道:“我当时确是起了贪念,想着一不做二不休,也就多偷了两枚,此前送与这位真人一枚……”说着侧头看了看慕白,“……这剩下的最后一枚完璧归赵。”
  云一将灵果接过收回乾坤袋中,正色道:“你所说之言我会一一查明,若属实,我会替你向掌教真人求情。”
  元真急道:“师兄,你莫要被这妖精的妖言所惑,妖只有害人之心,哪里会有救人之心啊?”
  云一皱眉冷声道:“这些话你都是从哪里听来的。”
  元真察言观色,见师兄似是不悦,底气也就不如刚刚那样足了,垂头答道:“好些同门都这么说。”
  云一叹了口气道:“人有善恶,妖何尝不是如此呢?你那番言论,不过是抱着‘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之偏见,如雾中观花,水中望月,又怎么能看得清本质呢?”他一面说着,一面眼神不知不觉地转向明渊,四目相触之间又陡然移往别处。
  就在此时,有个穿着粗布短衣的农人气喘吁吁地爬上土丘,赶到几人面前跪地行了个大礼,道:“几位仙长要抓佘清我无力阻拦,不过可否在动手之前听我一言?”
  云一连忙将人扶起,明渊见多识广,一看之下便猜出了几分端倪,便问道:“你是从前救过这蛇妖的那个农户?”
  那农人连连点头,道:“小人名叫宋伯,确是在山中打柴时救过佘清,他虽是妖精,但也知恩图报,送我了一片蛇鳞,许我日后若有大难必定相助。”
  元真听他所说与蛇妖之前所说相合,心中犹自不信,便出言反驳道:“听你谈吐根本就不是个干农活的粗人,怎么会去山中打柴?你不会是蓄意包庇这妖精吧?”他虽未外出历练过,但倒也与山下农户有过接触,那都是些大老粗,而眼前这人用词不但全不粗俗,还有几分雅致。
  那农人连忙分辩道:“小人怎敢在仙长面前胡言乱语?小人确实读过几年书,还有幸中过秀才,可无奈家境贫寒,只得放弃科举回乡一边教书一边打柴补贴家用。好在有家大户见我打的柴精细好烧,所以常常与我要柴,日子这才能勉强支撑下去。”
  云一点点头,道:“近些年年景不佳,也难为你了。”
  那农人苦笑道:“若只是辛苦些也就罢了,谁知那日小人照常往那家送柴,第二日却被官差逮住投入大牢,非说小人前去送柴时杀害了那家的主母。小人自小就老实本分,连鸡都不敢杀,更不必说杀人了,本来想求那些大人们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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