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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侠]伴龙眠-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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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
  “哎呦——”明渊飞快地缩回手,夸张地大叫了一声,故作委屈地盯着转过头来的慕白,一双幽蓝近乎墨色的眼瞳中也泛出水光,可怜兮兮地埋怨道:“你干什么?”
  慕白从未见过明渊这副小儿女模样,愣了一愣,板起脸反问道:“那你又要干什么?”敖潜随时都可能过来接他们往龙宫,自己说什么也不能再由着明渊胡天忽地,要是被人撞破,那可怎生是好?
  “为你宽衣啊。”明渊一反刚刚的不正经,严肃地答道。
  “我已穿戴齐整,宽衣作甚?”
  明渊笑眯眯地看着慕白:“虽说你穿什么都好看,可我们毕竟是要去一个大多数人都对我们不怀好意的所在,所以我想你需要一些更好的东西。”说罢便将一件白色衣衫递到了慕白手中。
  慕白接过衣衫抖开来看了看,不解道:“似乎与我身上这件并无太大区别啊。”
  明渊摇头道:“你再细看。”
  慕白依言凝神去看,就见素白的衣衫上竟然绣着无数咒文,这些咒文都是由同样颜色的白丝绣上去的,不细看还真是分辨不出,不由得脱口问道:“这是你找人绣上去的?”
  明渊撇撇嘴,不满道:“这可是送与你的,我怎会轻易假手于人呢?”
  慕白惊异道:“你还会做绣活儿?”这人会吹笛、会作画,没想到连女儿家的绣活儿也会做,还有什么是他不会的?
  明渊笑道:“雕虫小技,刺绣最讲究眼力,试问这天底下哪个人的眼力能比一条龙还要好?只是我毕竟不如女子那样坐得住,这种费工夫的事情通常都懒得做。”弦外之音,我这么累死累活的可都是为着你。
  慕白自然承情,当即便将白衫穿上,轻轻抚摸着衣袖上的咒文,道:“你是何时做的活儿,我竟一点儿也未发觉?”
  明渊笑着伸手为他抚平衣衫上并不存在的褶皱(其实就是一本正经地揩油),“这些天每晚你修炼时,我在旁一边护法,一边就把衣服绣好,这些咒文大多都是防护性的,若是我不在你身边也可保你平安。”说着又取出一根簪子,亲手为慕白束发。
  两人正甜甜蜜蜜地说着话,敖潜溜溜达达地来了,一进门便向明渊郑重道谢,谢他从大鹏金翅口中救了自己和弟弟敖游。
  明渊面露无奈之色:“你怎么还与我客套起来了,换做是你难道能坐视我被那扁毛畜生生吞活剥?”他拍了拍好友的肩膀,“我们这就走吧。”
  敖潜笑了笑,不再提谢字,转而问道:“宴会要到傍晚才开席,那些早来的水族多半是为了聊天套关系,你一向不耐烦与人应酬,要我这么早来接你们是为何啊?”
  明渊揽住慕白的腰,笑道:“我家小白还没逛过龙宫,趁着这机会带他去瞧个新鲜。”
  这次入海,明渊依旧化为龙形,让慕白伏在自己背上。两龙一人游了约有一顿饭的时候,慕白隐隐望见漆黑的海中有一丝光亮。随着他们不断向前,光亮越来越亮,慕白眯着眼睛去看,却发现一座巍峨宫殿坐落于前方。
  来到阶前,明渊和敖潜显出人形,两旁侍立的虾兵蟹将见到是敖潜引路,也未上前拦阻,三人就这样拾阶而上,往南海龙宫走去。
  不同于华都皇宫的朱墙赤壁,这座海底龙宫四面并非用敦实的砖墙砌成,而是一根根高大粗壮却又晶莹剔透的水晶柱支着,一眼便能望见正殿里来来往往的人影。
  进了正门,敖潜却没有引明渊慕白二人往正殿去,而是无视前面那些向他们投来目光的水族,轻巧地向右一转,带着两人顺着条小路往龙宫的御花园而去。
  慕白一路简直看花了眼,古怪如鱼头人身的鲨鱼侍卫,华丽如九九八十一阶水晶阶梯,全都是他前所未见的,而待到进了龙宫的花园之中,他又被眼前的美景所吸引。
  这里生长地各色各样的珊瑚树,有的红如滴血,有的蓝如碧空,有的酷似梅树的铁干琼枝,有的形若柳树的妩媚婀娜。珊瑚丛中还间或点缀着些珍珠,小如米粒,大如圆球,颗颗都散发着柔和却又明亮的光芒,将珊瑚树掩映得愈发明丽。
  慕白贪看美景,不知不觉竟走到了最前面,敖潜故意落后几步,朝慕白努努嘴,对明渊道:“你之前不还垂头丧气地与我说,你喜欢上一个无法得到的人吗?如今不还抱得美人归?”
  明渊尴尬地轻咳了一声:“不是同一个人。”
  敖潜一呆,不由得提高音量道:“什么?不是他?”
  明渊连忙去看慕白,就见他依旧徜徉在那片红珊瑚树之中,似是并没有注意到他这边的动静,这才松了口气,白了好友一眼,道:“你好歹活了几千年,遇事怎么还这么大惊小怪?”
  敖潜哼了一声,道:“我是奇怪某人见异思迁的速度太快。”他的目光在慕白和明渊之间游走,最后嘴角生出一丝幸灾乐祸的微笑:“怎么?怕他知道?”
  明渊摇头道:“他早就知道了,也没有表现得太过在意,只是——只是最近他情绪似乎有些不大对,我不想让他烦心。”
  敖潜哈哈大笑道:“你啊你,竟也有被人降服的这一天。”
  明渊看着好友的笑脸,只勉强跟着笑了笑,心下却不由得伤感起来,原觉着与慕白在一起一天有一天的快乐,便足够了,可越是临近天堑浮岛之行,他就越是忐忑不安,这也正是这些时日他为何总爱撩拨慕白,一天里有半天拉着他在床上厮混的缘由。
  他也在害怕,害怕到手的快乐和幸福即将戛然而止。
  上天从不曾厚待与他,这次恐怕也会同样凉薄……
  

  ☆、第四十五章 月宴

  西海龙宫位于海底极深之处,终年不见日光,明渊和慕白一面闲逛,一面随口品评周遭景色,不知不觉已到了傍晚时分,原本借故离开为二人留下独处时光的敖潜也再次出现,引着他们往正殿赴宴。
  明渊牵着慕白的手走在敖潜后面,低低朝他嘱咐道:“水族的宴席上会有不少灵气充沛的果子和药材,都是凡世难寻的好物,待会儿你不妨多吃些,一时间吸收不了也没关系,等回去我帮你调理……”
  他顿了顿,又特地道:“不过,那些端上来的肉食就不要吃了。”
  慕白心下奇怪,他平素饮食并不忌荤腥,为何明渊此时要特地叮嘱这么一句呢?他刚要开口询问缘由,一阵阵说话声已然自前方的大殿中传至耳中,只得将疑惑暂且搁下,转而细细打量端坐于殿中的那些水族。
  正对殿门的主位上坐着的是个中年男子,头戴珠冠,身着红色衣袍,上面布满了繁复的亮金色水纹,他相貌庄重,神情肃穆,正与身旁一长须老者叙话,还不时地瞟一眼其他席位上的动静。
  慕白记起明渊曾与他说过,四海龙族虽都是司水之神,却也各有偏重,东海青龙喜水,西海玄龙控风,北海白龙掌雪,而南海赤龙则能修成真火,而水族衣衫都是由龙气所化,想来那人一定便是南海龙王了。
  慕白这样想着,眼神一一扫过一众席位,主位左手边的首座上主白色的是北海水族,右手边次座上主青色的是东海水族,次座右边的末席上则是此次宴会的东道主南海水族,而身着玄衣的西宫诸人则被安排在第三位次上。
  然而,敖潜却没有将二人往西宫那一席引,而是直截了当地将他们带向了主位。
  殿中诸人开始并没有太过注意明渊他们,以为不过是哪一宫的年轻一代,随长辈一道前来赴宴,待到二人在主位坐定这才关注起他们的身份,纷纷交头接耳议论猜测起来。
  西宫宫主敖湛早已认出了自己的儿子,他对明渊本来没有太多父子亲情,当初将他带回西宫也纯粹存的是利用之心,加上爱妻又因为这个儿子的原因身陷囹圄,也就更不愿再相见。谁料此时突然见到,心中竟还是涌起了几分愧疚和思念,一时间不知是该上前叙话还是装作不识。
  还有一个人比敖湛更早认出明渊,那便是敖沁,他此前遭逢大变,又即将成年,性情早不似从前那般跳脱,反倒是多了几分阴郁,看明渊的眼神深沉而狠厉。
  他母妃为了保住他不惜对无辜凡人痛下杀手,还伤了上界派下来的天兵,导致龙筋被抽,幽禁于海底玄冰狱之中终日受苦,此番南海夕月宴饮,其余三宫无一不是举家前来,其乐融融,唯有西宫王妃缺席,这让敖沁心中怎能不恨?
  明渊这个该死的杂种,他为何还没有死?为何还能逍遥行走于世间?这是水族的夕月之会,他又有什么资格参加?为何还能一脸慵懒地坐在主位上吃吃喝喝?
  明渊没料到南宫会为他们安排这样的座次,但他本就是不拘一格之人,自然也不会推辞,拉着慕白大大咧咧就坐了下来,也不去与周遭的同族攀谈,而是一门心思地向慕白介绍桌子上摆放的吃食与珍酿,劝他多吃一些,倒是坐在旁边的老者主动开了口:“明渊小友,一别经年,不知还记不记得老朽了?”
  明渊转头一看,笑了笑道:“原来是王老先生。”
  老者上下打量了明渊一番,皱眉道:“你周身气成灰黑,此乃大凶之兆,恐怕……”他摇了摇头,面露慈悲之色,似是不忍将未尽之言说出。
  明渊拍了拍立在桌边的龙牙,“百年之期已过,虽我龙魂未灭,但大约也已是强弩之末了,这原也是意料之中,又有什么可怜可叹的。”他话锋一转,拉了拉慕白的衣袖,待他也转过头来时,便向老者介绍道:“这是我之伴侣,名为慕白。”接着又向慕白道:“这位是玄龟一族的族长王老先生。”
  慕白原在认认真真地吃着水仙根,边吃边暗暗调理自身灵力,忽觉一道凶狠地目光投来,连忙回望过去,就见西宫座位上有个青年人正瞪视着明渊,当即便猜到了那人的身份,心下正暗自提防,明渊却向他引见了一位慈眉善目的老者,只得放弃了与敖沁较劲的想法,乖乖叫了声“王老先生好”。
  王老先生慈爱地看着慕白,笑道:“好好好,年轻人就应该早点儿定下来,这位小友看着是个福泽深厚之人,来,拿着,这是见面礼——”说着便从怀中取出一个小小的玉瓶递给了慕白。
  慕白见明渊并没有立即出言拒绝,便道了声谢,顺从地将瓶子接在手里,只觉触手温润,不论里面的东西,单说这玉瓶便已是难得一见的好东西了。
  王老先生与他们闲谈了几句,便被旁人拉着说话去了,慕白捅了捅明渊,道:“那老先生似乎很喜欢你。”
  明渊叹道:“说是喜欢,怜惜的成分却更多一些。最初以身镇压龙牙的都是各宫的太子,后来渐渐的,规矩演变成只是出些不受宠爱,或是背后势力薄弱的幼龙,西宫更是将我这个无关人士推出来顶替敖沁。王老先生一直认为荣享尊位便应担起责任,对于西宫的做法极为不齿。”
  提到敖沁,慕白不禁将目光投向西宫那一席,问道:“那人便是敖沁吧?刚刚他看你的眼神颇为不善。”一边看还一边不停地往嘴里灌酒。
  明渊哼了一声:“懒得搭理他,小屁孩一个,被他爹娘惯坏了,还以为自己是太子爷全天下的水族就都要宠着他、顺着他,为他慨然赴死、在所不辞,真真可笑。”
  明渊这话虽说得刻薄,似是全不将敖沁放在眼里,可对他极其熟悉的慕白却立时听出了他话中的落寞。谁不想有一双心甘情愿将自己惯坏的父母,谁不想生而尊贵,衣食无忧,想要什么只要一个眼神、一句话,便有人巴巴地送到眼前,何况明渊在护国侯府原本便享受着这样优渥的生活,一朝入了西宫,境遇却是地覆天翻。
  到底意难平……
  慕白微一犹豫,还是开口道:“不如我们去拜见一下他父亲,毕竟……我看他似乎也想与你说说话。”
  明渊的脸绷得死紧,盯着西宫的席位出了会儿神,最终还是依慕白之言站起身来,两人一前一后来到了敖湛面前。
  敖湛自从见到明渊后便心不在焉,一半心思在与人交谈上,另一半心思却放在久未见面的儿子身上,瞥见他朝自己走来,不由得微微坐直了些身体,昂起头,似是要维护为父的尊严。
  明渊心中五味杂陈,沉声唤了声“父亲”,喉头便好像哽住了一般,几十年不见,那人还是那副样貌,并不见如何老迈,只是眉宇间不如从前那般疏阔,而是多了些沉郁之色。
  敖湛望着自己的儿子还未出言,坐在他下手边的敖沁却轻飘飘来了一句:“父亲?不过是个杂种,也好意思与西海龙宫攀亲。”他满身酒气,还未开席竟已有了几分醉意。
  明渊深吸了一口气,并未和自己这位刻薄任性的哥哥计较,他们之间积怨颇深,恩恩怨怨也是乱麻一团,理也理不清,此时更加不是理的时候,索性无视他,将注意力全部放在敖湛的身上。
  敖湛并没有斥责口不择言的敖沁,似是也决定忽略他的粗鲁,而是朝明渊轻轻点了点头,“你……可好?”
  明渊勉强一笑,将心上人拉过来,道:“这是慕白。”其实无需多言,慕白身上戴着的龙珠所散发出的气息已然说明了一切。
  慕白犹豫着要怎么称呼敖湛,有心叫他父亲,可一来有些叫不出口,二来看他对敖沁回护的态度心中有气,有心称呼他为“西宫宫主”,又觉太过生疏。
  正在他左右为难之时,敖沁又凉凉地开口道:“什么锅配什么盖,这话真是一点儿也不错,杂种就只能配个低贱的人类,你那个——啊——”
  他话刚说到一半,便被明渊一脚踢得直飞了出去,后脑和背脊重重地撞倒主殿的廊柱上,发出好大一声闷响,殿中顿时一片寂静,所有人都停下来震惊地看着这一幕。
  敖沁缓缓地站起身来,水族皮糙肉厚,这么一下对他并无太大损伤,只是脑袋还微微有些眩晕。他抬起眼睛,发现众人的视线都聚集在自己身上,有的面露关怀,有的似是怜悯,还有的幸灾乐祸,更多的则是看好戏的事不关己,这些夹杂着各类情绪的目光好像一条条鞭子抽在敖沁的身上,提醒着他究竟丢了多大的脸。
  他——西海龙宫的太子——被一个杂种打飞出去——当着整个水族的面!
  如此奇耻大辱,决不能善罢甘休!
  

  ☆、第四十六章 死心

  敖湛快速站起身,责备地看了一眼明渊,他没想到这个向来沉默寡言的儿子会毫无预兆地突然出手,更没想到他出手竟会如此之快,就连自己这个一宫之主也来不及反应,眼睁睁看着爱子就这么被打飞了出去。
  而这时,缓过神来的敖沁已站起身来,气势汹汹地朝明渊冲了过去,敖湛只得一把将他拉住。
  “你放手!”敖沁恼羞成怒,眼珠都要气红了。
  “沁儿!”敖湛眉头紧锁,低声呵斥道,他深知爱子不是明渊的敌手,再纠缠下去根本讨不到好处。
  若是从前,敖沁迫于父亲的威严或许还会听从,可自从西宫王妃出事之后,敖湛对他愈发疼爱,也愈发宽忍纵容,本意是想补偿这个失去母亲的孩子,让他不至于太过伤心自责,谁料却适得其反,令敖沁的性情朝着敏感暴戾蜕变。
  如今,他见父亲不但没有为自己出气的意思,反倒是出手阻止自己教训面前这个罪魁祸首,登时火往上涌,大声吼道:“要不是因为这孽种,母亲怎么会受那么多的苦?事到如今你竟还要回护他?”
  他说着说着,一眼看见明渊正抱着胳膊冷眼看着自己,眼神轻蔑,似是在看一只耍弄把戏的猴子,更是恼恨,也顾不得那么许多,指着明渊便“杂种”、“杂种”地大骂起来。
  敖湛被儿子一噎,颜面尽失,听他口无遮拦,尽是有失身份的污言秽语,额上的青筋几乎暴起,抓他的手立时又紧了几分。他强自压下火气,沉声道:“敖沁,你是一宫太子,做事说话要顾及自己的身份,不要和无谓之人做无谓之争。”
  敖湛这话明里责备敖沁出言不当,暗里却是在说明渊身份地位微末,不配敖沁为他发那么大的脾气,明渊和慕白听后不由得双双皱起眉头,就连在场的一些水族心中也觉得这话太过了,暗自叹息西宫宫主这父亲当得有够偏心的。
  敖湛此言一出也有些后悔,但碍于身份也不能改口,只得一面死死制住敖沁,一面将声音放缓了些,转头对明渊道:“你哥哥为着你母亲的事太过伤怀,一时迷了心智,你莫要怪他,也莫要多想。”他这话一力维护敖沁,连句道歉也无,竟是想让明渊生生忍下这口气。
  明渊冷笑道:“多想?我想得不多,刚刚够弄清事情的来龙去脉。”他一指敖沁,“太子殿下不过是在害怕而已,他母亲是为了他才违反天条,杀害无辜之人,是为了他才打伤天兵,被罚抽筋幽禁,若是不将事情一股脑都推到我的头上,他自己便成了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成了令生母陷入如今境地的罪魁祸首——”
  “敖渊!噤声!”敖湛厉声打断了明渊的话,可明渊连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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