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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侠]伴龙眠-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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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和解,将矛头一齐对准了眼前的大鹏金翅鸟。
  侥幸侥幸,明渊在心中暗叹,很多人都曾误以为龙牙是他的兵刃,其实这只是他第二次使用龙牙。魔刀可不是一般的兵器,第一次使用时他的人魂差点儿被刀灵魔化,于是下定决心再不冒险,可事到如今,他又决计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唯一的好友被大鹏吞噬,除了一搏别无他法。侥幸龙族对大鹏的天然排斥让龙牙内的两道龙魂停止了争斗,不然说不定又会重蹈覆辙。
  此前,大鹏根本便没有将明渊放在眼里,它喜食龙,对小不点儿的人族全然不感兴趣,谁知如今却要被这么个小东西威胁,不由得深觉自己的尊严受到了侮辱,而小东西手中那把刀散发的也是龙族特有的威压,即便直觉告诉它还是逃之夭夭比较稳妥,但大鹏金翅鸟的尊严却不允许它在龙族跟前临阵退缩,它长鸣一声扇动左翼,一股飓风应声而生,朝明渊席卷而来。
  明渊微微活动了一下脖子,化作一道水气没入海中避开飓风,而后向前潜行,突然从大鹏身下的海水中冲出,瞬间扑到巨鸟近前。
  “铛锒”一声,大鹏金翅鸟的利爪与龙牙的刀背相撞,发出铁器碰撞之声,明渊回身反手一抹,大鹏坚硬如铁石的爪指竟就这么被削掉了一段。
  大鹏金翅自出生以来便没有受过如此重的伤,疼得厉声惨叫不止,明渊趁机跃上它的后背,一晃龙牙,那刀迎风即长,瞬间竟是变得比明渊本人还要高,明渊勾唇一笑,举起手中巨刃就砍,一刀正正地砍在了大鹏的背脊上。
  龙牙饮了天敌之血,发出高亢愉悦的龙吟,大鹏则发出一声长长的哀鸣,鲜血喷了明渊一身一脸。还不待他继续动作,大鹏的周身猛地金光大盛,明渊猝不及防,一下被击出老远。
  他一挥龙牙,在半空之中堪堪停住,喉间口中充斥着血的腥甜味儿,应是内府受了震荡,可他非但全然不惧,反倒更加兴奋,伸手摸了一把脸上的血,而后微微合上眼睛,将混合着大鹏之血和自己鲜血的手放在嘴边舔舐起来。
  大鹏现下已开始后悔,因为它终于猜到了那把刀的来历。龙牙,上古魔刀,一挥可屠戮一城之人,上斩大罗金仙,下斩鬼狱魔君,他又哪里能够与之匹敌?
  可不是传说谁用了这把魔刀,谁就会被吸成干吗?怎么这小子一点儿事也没有,非但没有,还精神熠熠。
  大鹏无奈地看着挽了个刀花后,揉身再次向自己冲过来的明渊,不由得萌生了退意。它不敢挥爪招架龙牙,只得左躲右闪,却因为体型庞大,不一会儿身上便被开了大大小小十几处口子,血流不止,最终还是放弃了尊严,一声长鸣,巨大的身躯瞬间缩小,化作一只海鸟向东逃去。
  “想跑?”明渊墨蓝色的眼瞳泛起一丝红光,“看你能跑到哪里去?”他将刀负在身后,足尖凌空一点,跟在大鹏幻化的海鸟之后追了过去。
  大鹏幻化后的体型虽与一般海鸟无二,可速度确实快得惊人,明渊使出全力,双方之间的距离竟是渐渐拉远,索性甩手将龙牙掷出,以心念操控魔刀向大鹏斩去。
  大鹏察觉身后有金铁破空之声,拼命扇动翅膀向前冲去,却没能躲过龙牙这致命一击,左翼竟被齐根砍断,登时便失去平衡,一头栽进了水中。明渊自然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它,紧随其后也扎入海中。

  ☆、第四十一章 魔气

  深海可是水族的天下,大鹏虽能够变化,却变不成与自己天生敌对的水族,又失了一只翅膀,已然无法维持海鸟的样貌,瞬间恢复原形向下沉去。
  它心中惊恐,直到这时方才恍然明白自己竟是到了生死存亡之关头,连忙张口发出求救的哀鸣,可惜声音却被深沉的海水掩盖住了,没能传得太远,反倒是让明渊迅速锁定了它的位置,催动龙牙再次袭去,大鹏金翅鸟避无可避,就这样被一刀斩下了那巨大的头颅。
  金色的血液迅速在幽蓝的海水中蔓延开来,又以同样快的速度被龙牙吸食殆尽,黝黑的刀刃泛出隐隐的金光。明渊把大鹏失去生机的庞大身体收入乾坤袋内,一手将龙牙扛在肩头,一手提着那颗头颅跃出海面,回到海滩之上。
  慕白正魂不守舍地等在原地,他心知自己修为低微,跟上去也是累赘,更别说凭他的速度连跟也跟不上,只得干着急,整个人都好似被放在油锅中煎熬一般。如今见明渊终于回来,顾不得去看被扔在一旁的那颗鸟首,连忙跑上前去查看明渊的伤势。
  嫣红的血迹滴在明渊玄色的衣衫上虽不明显,但沾染在银色滚边的领口和胸口上却触目惊心,慕白急吼吼地扒开他的衣衫,却发现胸膛处平滑如旧,浸泡过海水之后甚至还更白上了几分,一颗心这才放回了肚子里,猜测道:“你衣襟上是那只大鹏的血?”
  明渊笑着摇摇头,却不答言,而是转而道:“送你一样好东西。”说着,将原本扛在肩头的龙牙一挥,轻松破开了大鹏的顶门,探手进去摸索了一阵,而后取出了一颗红色的宝珠,递到慕白面前。
  宝珠红如鸽血,上面却还附着了些金色的粘稠液体,慕白用指尖蘸了些捻了捻,犹豫道:“这是……”
  明渊索性将外衫脱掉,先擦了擦自己的手,又擦了擦自己的头发后扔到一边,随口答道:“金色的是大鹏的血,而这颗红色的珠子据说是大鹏金翅的心脏。”他乌黑的长发湿哒哒的,好几缕也都被染成了金色,擦也擦不掉。
  慕白端详着手中的宝珠,不解道:“心?心长在脑子里?”
  明渊“嗯”了一声,又连挥两刀,将大鹏的双目挖出,剩下的血肉则依旧放回乾坤袋,转头道:“传说大鹏金翅鸟的心是一颗如意宝珠,谁得到它就能心想事成,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
  慕白笑道:“竟有如此神通,那我现下想要勾月,它能为我取来吗?”
  明渊摇头道:“不过是传说罢了,一颗好看点儿的珠子而已,你留着玩吧。”他低头看了看龙牙,魔刀安静地待在自己手中,既没有疯狂躁动,也没有试图诱惑他心中的恶念,简直与那些普通的兵器一般无二,看来大鹏的血将它喂得很足。
  明渊也不欲多想,从背后取下刀棺,重新将龙牙放进去,再牢牢地封上棺盖,并画好符文,而后拉着慕白笑道:“被溅了一身的血难受得紧,我们待会儿找个地方,你陪我好好泡个澡。”
  慕白道:“你不管敖潜了?他没受什么伤吧?”虽未亲眼所见,单凭想象也知道那必定是一场恶战。
  明渊不在乎地歪头道:“他倒是遭了点儿罪,不过这里可是南海,大鹏金翅已死,他即便伤得再重也不会有性命之忧。”他抬手刮了一下慕白的鼻梁:“我这个做朋友的都不操心,你跟着瞎操心什么?刚刚还为我宽衣解带好不热情,现下怎么又去想别人?”
  慕白心知明渊是在调戏自己,但依旧有些脸热,便乖乖由着明渊去了。可他做梦也想不到,明渊所谓的“找个地方”,竟是找到了个南风馆。
  下午时分这种行当通常都还在歇业,奈何明渊有钱,抬手就是一锭金子,那馆主原还有几分不甘愿的脸上立时便笑成了花,忙不迭吩咐厨房预备吃食,让下人预备热水,又朝馆中的几个头牌猛使眼色,示意他们好好侍候,再从这位大爷身上捞些油水出来。
  慕白不明白明渊为何要来这种地方,只得茫然地跟在一旁。他气度柔和,生得又好看,那几个小倌儿还以为他是明渊的男宠,非但不将慕白放在眼里,还拼命地将他往后面挤。慕白不屑与他们一般争抢,便走在后面,看着明渊和挤到他怀中的小倌们嬉笑,心中抑郁。
  这处城镇虽不算大,但毗邻海港,往来都是些富庶商贾,再加上南方男风较北方更为盛行,这家南风馆竟是一点儿也不逊色于明渊从前爱去的那几家。他舒舒服服地倚在软榻上,嚼着送到嘴里的葡萄,懒懒地朝傻呆呆立在旁边的慕白招了招手,示意他到自己跟前来。
  慕白直觉眼前的明渊有些陌生,但还是听话地走上前,却冷不防被明渊一把拉进怀里亲吻起来,慕白不愿当着这些小倌的面儿同明渊亲热,皱着眉抬手去推明渊,明渊却不依不饶地将人紧紧禁锢在怀中,手还不老实地往他的衣衫里面摸索。
  慕白有些动气,手上的力道立时又加了几分,原以为明渊领会他意思后定不至于强迫于他,谁知那人竟变本加厉,一翻身强行将慕白按在榻上,一手制住他的双手,一手去扯他的外裤,围绕在他们两侧的小倌此时也媚笑着聚了上来,不停地用身子磨蹭明渊,还有几个伸手去摸慕白裸…露出来的皮肤。
  慕白委屈得眼睛都红了,他与明渊明明是两情相悦,这人竟然敢将自己当作娼…妓玩弄。兔子急了还知道咬人,慕白一时发狠,张口狠狠地咬在了明渊的唇上,同时屈起腿来去顶明渊的小腹,一双眼睛恨恨地盯着身上那人,却见那人抬手抹去嘴边的血迹,双眸突然闪现出一丝红光。
  慕白大惊之下终于意识到明渊不太对劲儿,待要仔细再观察一二,却有个小倌儿不知死活地抱住了明渊的脖子,娇笑道:“别去理那个不识抬举的东西了,咱们玩咱们的——”他水光潋滟的眸子一转,瞟了一眼慕白,咽了口口水,继续道:“当然,若是官人想玩点儿不一样的,咱们也可以帮官人调…教调…教。”
  他朝着另外几个小倌使了个眼色,那三人会意,当即跪爬上床,当中一个熟练地用垂下的艳红色床幔缚住慕白的双手,而另两个则一左一右掀开慕白本就凌乱的衣衫,俯下身去用舌头灵活地开始吮吸。他们沦落至此本就不是心甘情愿的,或是被拐卖,或是被亲人遗弃,见到慕白这种干净的人就忍不住想要作践,故而使出了十二分的本事。
  无论是手上的束缚还是伏在自己胸前的两人,慕白都能轻易挣脱,可他还是堪堪忍住,强迫自己放松身体,以不变应万变,好看看明渊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却见那人正支着腿斜倚在榻上,任凭挂在身上那个小倌撒娇放嗲,始终面沉似水,目光也一刻不离地落在自己这里。
  慕白微微觉得舒服了些,可却为明渊眼瞳之中那愈发明显的红光忧心。明渊曾与他说起过他头一回使用龙牙的情景,那时明渊尚且年轻气盛,不知深浅,一时间血气上涌,贸贸然便从刀棺中取了龙牙来用,虽不像之前那些被迷了心窍的倒霉鬼那般被吸成人干,人魂也险些遭到刀灵污染,丧失理智,堕入魔道。
  人魂脆弱,不比龙魂罡气旺盛,以辟妖邪,没了刀棺隔绝处境堪忧。此番明渊二次动用龙牙,定是被魔气沾染了,行为才会如此诡异。
  慕白反复回想明渊返回海滩之后的一言一行,得出了这个结论,可就在他苦恼于如何将魔气自明渊体内祛除之时,突觉胸前一痛,忙低头去看,赫然发现自己左面的乳首竟被刺穿,一个小小的镶着珍珠的乳环正挂在那里。
  刚刚动手的那个小倌弹了弹那小小的乳环,满意地听到慕白发出抽气声,见那嫣红的乳首流出鲜血,便媚笑着低下头去想要吮吸。
  而这时,明渊突然动了,他的动作太快也太猛,直接将那个缠着他的那个小倌甩到了地上。那小倌疼得想要大叫,可还没叫出声,一个人就整个砸到了他身上,这下子疼得他叫也叫不出来,原来明渊竟是一把揪起刚刚那个对慕白图谋不轨的小倌,将人直接甩下了床去。
  “我的东西你们也敢乱动。”明渊微微眯起眼睛,可慕白还是清楚地发现他整个右眼都已经开始泛红,而左眼中更是出现了一个诡异的血色漩涡,围绕着他幽蓝的瞳孔不停旋转,好像要将那点幽蓝吞噬一般。他此刻俯下身,用那双红眼瞧着慕白,而后捏起他的下巴,再次吻上他的唇。
  慕白犹豫了一下便顺从地张开嘴,任明渊的舌头在口中翻搅,直等到对方吻得情动之时暗暗催动周身灵气,趁机猛地将一口灵气灌入他的口中。
  这可不是普通的灵气,而是源自慕白紫府中的清气,是慕白这二十多年修炼所得的精华,明渊就觉一股气息带着难以言喻的清甜自喉咙直入体内,而后又分成无数股汇入四肢百骸,全身上下竟有种奇异的畅快之感,原本混沌的头脑也立时变得清明起来。
  慕白一面与明渊唇舌交缠,一面分心去观察,感到他的动作突然一滞,连忙盯着他的双眼瞧,就见瞳孔中的血色如潮水般迅速退去,恢复了深海般的幽蓝,这才松了一口气。而明渊则在片刻的停顿后,动了动还搁在慕白嘴里的舌头,似是对眼前的境况有些茫然,但很快便朝慕白眨了眨眼睛,继续投入了这个未尽的吻当中。
  

  ☆、第四十二章 宝珠

  一番折腾下来,两人俱是既心满意足又精疲力竭。恰好此时送洗澡水的下人犹犹豫豫地敲门进房,被心情大好的明渊扔了一块银子,欢天喜地地出了门去,还知情识趣地将门带上。
  可惜下人的知情识趣半分用处也无,因为床上的小修士虽然刚刚乖乖让明渊占了便宜,可现下却开始闹脾气,严词拒绝了他共浴的提议,明渊只得托着下巴远远看着美人舒舒服服地泡在浴桶里,孤零零地坐在床沿上左思右想,不明白自己究竟哪里惹到了慕白。
  想着想着,脑海当中原本模糊的记忆也渐渐回笼,自己如何将慕白拉进南风馆,如何当着她的面和那些小倌调笑,又如何不顾他的意愿强行施为这种种事情愈发清晰,明渊恍然大悟的同时,心中也暗暗后怕。龙牙这次没有暴走,却改弦更张地以润物细无声的方式慢慢污染自己脆弱的人魂,着实可怕,若不是慕白及时发现并舍了好不容易修炼的一口清气,自己说不定就会在毫无觉察的情况之下入魔了。
  思及此处,他不由得微笑着望向慕白,对方发觉了他的视线之后,少见地翻了个白眼,接着轻巧地转了个身,留下一个光滑的背脊。
  明渊微笑转为苦笑,虽说并非本意,但自己适才也确实过分了些,竟容许旁人沾染他的身子,简直是昏了头,即便最后悬崖勒马也是犯了原则性错误,看来这几天少不得要伏低做小,讨好这闹脾气的小修士一番。
  其实慕白并没有责怪明渊的意思,毕竟那人即便是神志不清,仍是将自己放在心上。不过,这件事倒是提醒了他,明渊毕竟风流了几十年,虽说在云一之后有所收敛,但也早已习惯了万花丛中过的日子,如今自己须拿出些伴侣的威势和手段来,决不能任由他乱天乱地。
  于是,慕白郑重决定,这两天要冷落冷落明渊,好让他认清自己的错误。而当他洗完澡,明渊狗腿地上来给他擦拭身体,并提出离开这家南风馆,正经找个客栈时,慕白也一口否决了,他必须让明渊明白能看不能吃的道理,所以直到出海前往天堑浮岛,这段时间他都要住在这里!
  两人一个诚心认错,伏低做小,一个有心考验,冷脸寡言,就这么在南风馆里过了两天,而第三天却有一位不速之客找上门来。
  “官人啊,这位官人说是你的朋友,执意要上楼见你。我这一时间也没能拦住,官人莫要责怪。”南风馆的馆主讨好地朝明渊笑了笑,指了指一旁那个昂着头、背着手的青年男子。
  明渊原本在一个人喝闷酒,慕白说要学习术法,不让他去打扰,自己去里间去了,留他一人好不寂寞。此时见那馆主唠叨个没完,便不耐烦地挥挥手,示意他退下,也不起身相迎,懒懒倚着美人榻开口道:“敖洄,我们何时成了朋友?”
  慕白人在里面,却也听到了外间的动静,虽不知道来人是谁,不过听着这名字应当也是龙族,他知明渊除敖潜之外与其余龙族关系皆不甚好,心里登时也生出几分戒备,当即放下手中的古籍,竖起耳朵去听。
  那敖洄相貌英俊,此时却板着一张脸,半点儿笑模样也无,见明渊大爷似的半躺着,心中更是来气,可一想到自己此行的目的,又不得不将火气强行压下,清了清嗓子,道:“到底是血脉相通,称一声‘朋友’也不为过,你又何必太过较真呢?”
  明渊斜眼瞧着他,冷笑一声:“南海太子爷什么时候转了性?以前见了我左一句‘杂种’,又一句‘败类’,如今却肯低声下气,纡尊降贵地和杂种称兄道弟做朋友了。”
  敖洄嘴唇微颤,他身份高贵,几时受过如此奚落,忍了好几忍才堪堪将嘴边的狠话重又吞回肚子里,转而从乾坤袋中取出一个精致的黄金匣子,递到明渊面前。
  明渊接在手中,掂了掂分量,笑道:“给我的?”
  敖洄一面心下暗讽,杂种就是杂种,小家子气,爱贪小便宜,一面点头答道:“这是父王为——”
  他话还未说完,却被明渊打断,就见他挥了挥袖子,不耐道:“东西我已经收下了,你回去吧。”
  敖洄有些傻眼,明眼人都知道送礼不过是由头,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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