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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来找儿子的-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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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时大人还在府里,名为奶爹,过的却是主子的生活,皆因侯爷的嘱咐。”
  南子慕的神色复杂了起来,含混道:“你自然是为他说话。”
  小蓁张嘴似还要说些什么,却被南子慕一句话给堵上了,他将琉璃瓶丢给小蓁,然后道:“送你,你要好好待这只虫子。”
  小蓁看了看手里那个他活了十几年才有幸摸到的琉璃瓶子,又看了看里边那条金贵的大肥虫,然后对着南子慕愁眉苦脸道:“大大大……大人,这个太贵重了,小蓁不敢要。”
  南子慕:……
  “我让你收着你就收着,那虫子随你玩去。”
  小蓁一副你还不如杀了我的样子:“我哪敢啊,这可是侯爷送的虫子,和一般的虫子怎么一样,我……”
  南子慕耐心告罄,一边往外走,一边丟下一句:“那你替我养着它,总行了吧?”
  “是。”小蓁又叫住他,“但是大人,我该给它吃什么?”
  “当然是吃菜了,难不成还要用金叶子供着它么?”南子慕摆摆手,蓦地推开门,走了出去,“我出去透透气,你看着小欢喜。”
  王大虎隐了形,同他附耳:“大人当真相信那个剪水?”
  南子慕自然是不信。
  那剪水看上去就不像是一个蠢货,只有起先那刻意来勾引自己的行为,像是出于他本心,因为毕竟还有点摸他底细的意思。
  后来南子慕问一句,他就答一句——那些答案就掺真半假,不具有太大可信度了。
  既然他们都靠着这种营生过活,剪水又是这里的佼佼者,地位就相当于醉春流的花魁,哪个花魁会期望自己的容身之所倒闭?
  在不知道对方底细的情况下,就将自己所知道的全盘脱出,南子慕不觉得剪水会是这种蠢蛋。
  “不可尽信,但如若他说的那些孩子……是真的。”沉默片刻后,南子慕缓缓道,“此事要先和李景商量一下,让他着手准备这些孩子的问题。”
  他不想这群小孩再在这种病态的环境中苟活,然他南子慕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他没有能力安排好这些小孩的未来,所以不敢夸夸其谈——总不能让这些孩子都去终南山上种田罢?
  但以李景的能力,安排好这些小孩的去处绝不是什么难事。
  南子慕走上二楼,贴着长廊扶手漠然地朝下一望,台上是一出折子戏,正演到高潮之处,鼓声如雨点,台下看客几近悄然。
  台下看客中有一中年男子,正在用一把未打开的扇子轻轻敲击着掌心,南子慕的目光一下子被他吸引过去。
  接着他发现,这人不仅其貌不扬,偶尔对着台上戏子一笑,还笑得十足猥琐。
  南子慕原本看他那个动作,还怀疑他是不是李行之,这会看到这个笑容,当即就嫌弃地撇开了头。
  台下的中年男子似乎注意到了楼上,朝南子慕这里望来,南子慕也鬼使神差地又看了回去,两人目光相接,南子慕又轻描淡写地别开了脑袋,他是着实不想再多看那张脸几眼。
  台下人心口一紧,尽管南子慕糊了一张红白红白的脸,他也能立刻将这人认出来。
  这张韶颜稚齿的脸,哪怕是浓妆艳抹,也别有一番风韵,和台上那些脂粉气浓厚的戏子不同,单单是南子慕眉间,脂粉也掩不住的淡漠,就让他的心莫名一颤。
  李行之私以为南子慕的好看,出离了美的范畴,他既觉得这张脸“淡妆浓抹总相宜”,又觉得怎么都不相宜;美的让人想亵渎他,又觉得不敢亲近他。
  如此矛盾。
  他撑起他那张油腻的笑脸,一摇一摆地走上二楼。
  王大虎及时提醒他:“大人,这是侯爷,带了伪装成周老爷的人/皮/面具。”
  南子慕知道有一双眼睛在暗中监视自己,于是假做惶恐,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两步,口中喃喃道:“老爷……你来做什么?”
  “周老爷”向前几步,抓住了他的手腕,操着他那口油腻的腔调道:“我想你了,宝贝儿。”
  得,连声音都改了,作戏作的实在不可谓不用心,南子慕心想。


第37章 学语
  “老……老爷; 你不是已经答应过夫人,再也不见我了吗?你不怕她知道……”
  “周老爷”想是喝了一点小酒出来的,大着舌头侃侃道:“我会怕她; 笑话。”
  他装模作样地凑过去; 搂住南子慕的腰,微乎其微的酒气混杂了温热的吐息打在南子慕的脖颈间:“你住在哪?我真是想你想狠了; 不如我们去你房间叙叙旧?”
  南子慕只觉得自己被他宽厚的手掌往那边一带; 整个人又贴着李行之再近了些。碍于那双藏在暗中的眼; 南子慕只得赔笑:“老爷你就别打趣我了; 要是让夫人知道……”
  “别提那个母夜叉; 扫兴。我们走。”李行之搂住他腰的手在冒着冷汗,生怕一个不小心就将他给惹毛了。
  两人一路暧昧至极地走回房间,到了南子慕的房间门口,南子慕从容地环住了李行之的脖颈,李行之凑过去要亲吻他的唇,就在两人的嘴唇快要碰上的时候,木门“吱呀”一声关上了。
  南子慕将他一把推开,李行之也还算从容不迫地凑到一脸惊愕的小蓁耳边压低声音道:“出去看着; 别让人靠近。”
  接着他就将小蓁赶了出去; 声音里带着猴急的低哑:“你怎么在这屋子里?快出去; 出去溜达溜达几圈。”
  他声音说大不大; 说小却也不小,不远处的牛贵听得是清清楚楚。只见小蓁被“周老爷”从里边一脸嫌弃地推了出去,接着门又被重重合上。
  小蓁虽然尚且还不清楚状况; 但还是照那位“周老爷”的吩咐,乖乖在门外立着,一动也不敢动。
  牛贵原还想上前去偷听,可这会他们门前有小蓁这根棒槌死死立着,他也不敢上前,只好和小蓁两人一明一暗地干等着。
  南子慕落座,闭上眼,又捏了捏鼻梁,这才慢条斯理地问道:“你来做什么?”
  红玉每天都会给他送来宋辞写的他所知的消息,虽然字迹潦草了些,但这并不妨碍李行之知道这里所发生的事。
  就宋辞信中提及“周老爷”的那天,他就找上门去,换上人/皮/面具,也替代了这位周老爷的位置。
  “我已经来这里听了两天戏了,想着混在一众客人里,总会有所得。”李行之实在放不下他那颗操碎的心。在府里待着,简直没一刻内心是平静过的,他道:“我总不能让你一个人孤军奋战。”
  南子慕回以他一个不动声色的白眼,他这一次带了三人两妖,孤军奋战个屁!
  南子慕:“然后呢,你有所得了吗?”
  李行之答:“唔……两天都来了几个芝麻小官,我不太认得,但宋辞那货说见过。我为了能和他们说上话,就花钱买了一个官位。”
  “哦?”
  李行之微微摇了摇头:“我没动用任何关系,怕打草惊蛇。”
  侯爷这回伪装成暴发户,最大所感就是——原来现在买官都这么好买了,等了结了这些事,就好好处理一番那些卖官的王八蛋。
  南子慕皮笑肉不笑地弯了弯嘴角:“你今天上来找我,就是打草惊蛇了。为什么要这么做?周老爷。”
  为什么呢?李行之两手手指交扣,看向南子慕的眼神里带了些许柔情与暧昧。
  答案已经呼之欲出——情难自禁。
  他想说:我情难自禁。
  可惜这位侯爷从小在儒学礼教和拐弯抹角的人际交往中长大,说不出太抒情的话。再加上李行之脸皮薄,所以羞于表白,又难以启齿。
  南子慕漫不经心地戳着琉璃瓶里的虫子,李行之沉默半响,然后道:“我听说这个戏园子还兼职风月交易,我怕你上当受骗,这些男人几句花言巧语哄你开心,到时候他们半点责任也不用负……”
  “侯爷在说自己吗?”南子慕莞尔,反问。
  李行之:“……”
  他避重就轻道:“我是想,常用这老爷的身份来找你,好叫他们知道你已经名花有主,不要来招惹你,这些人为了利益,恐怕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你寻常要注意些……不要吃他们给的东西。”
  “名花有主?”南子慕内心有点复杂,所以李行之故意演这么一出,是怕戏院子里的人打他的主意,让他去接客?
  李行之解释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希望他们这样以为。”
  床那边的小欢喜突然发出了声音,咿咿呀呀地唤了几声,南子慕这才突然想起来自己还有个儿子,忙走过去看小欢喜。
  小欢喜已经可以自己坐起来了,最近天气转热,南子慕把他的衣服扒了干净,只剩下单薄的两层,好让他可以在床上自己爬。
  红玉又给床边设了一道无形的屏障,任他在里边怎么爬都不会掉下去。
  “吃什么呢?”南子慕伸出手来,小声训斥道,“我和你说过布老虎可以吃吗?拿过来。”
  小欢喜的眼泪说来就来,下一秒就眼里泪光闪闪地将布老虎放到了南子慕的手里。南子慕看着布老虎上边的一摊口水,嫌弃道:“错了没?”
  小欢喜委屈巴巴地点了点头。
  “以后还敢不敢了?”
  小欢喜更加委屈地摇了摇脑袋,摇出了一颗鼻涕泡来。南子慕接过李行之递过来的手帕,一边给欢喜擦鼻涕一边无奈道:“我的儿子怎么会流鼻涕呢?神仙的孩子怎么会流这么丑的鼻涕?”
  欢喜连忙吸了吸鼻涕,试图掩盖自己刚刚冒出了一个鼻涕泡的事实,生怕南子慕要嫌弃他。
  把自己捣腾干净后,小欢喜朝着南子慕飞快地爬了过去,闪着星星眼要抱抱。
  南子慕两手拖住他的腋下,扶着他让他站了起来,接着哄道:“爹数五声,你要是能立着不倒,爹就抱你。”
  李行之忍不住开口道:“他还不满六个月,哪里能听得懂?”
  “在肚子里不是都待了八月了,加起来不是也有一岁多了,怎么还听不懂人话?又不是猪。”南子慕转而问小欢喜,“欢喜能听懂爹爹在说什么吗?”
  欢喜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
  南子慕继续问:“哪个是你聪明英俊的爹爹?”
  欢喜抬手,丝毫没有犹豫就指向了南子慕。南子慕摸了摸他的脑袋,再问:“谁是又丑又讨厌的傻狗?”
  这里没有别人,小欢喜敏锐地嗅到了南子慕和李行之之间并不和和谐的气息,于是他果断站到了南子慕这边,抬手指了指李行之。
  “真乖,叫声爹来给我听听。”南子慕让小欢喜直视自己,循循善诱,“来,跟着我说,爹~”
  小欢喜:“碟~叠~”
  李行之:……
  还真他妈的听得懂!
  “可是他才不到半岁……”侯爷小时候已经算是这届皇子中最聪明的一个了,快到一岁的时候会叫“娘”,就已经被下人和民间百姓吹的天花乱坠。就小欢喜这种不到六个月,就会爬还会喊“爹”的小孩,要传出去,那岂不是都要被神化了?
  南子慕骄傲道:“有什么奇怪的?他可是我的儿子。”
  说完他松开手,开始数数:“一……”
  小欢喜摇摇晃晃地在床上站着,虽然看起来摇摇欲坠,但终究还是撑住了,没倒下。
  李行之条件反射地伸出手来要去接他,然而小欢喜下一秒又自己站稳,他只得尴尬地将手收了回去。
  “站稳了。”南子慕说,“四。”
  “五。”南子慕话音未落,小欢喜就心满意足地摔进了南子慕的怀里。
  李行之依然不放心:“就算他天资聪颖,小孩的骨头尚未发育完全,还是软的,不可多站。况且……六个月就让他学步,会不会太揠苗助长了?”
  南子慕:“什么揠苗助长,别人家的孩子这么大的时候都会飞了,欢喜是早产儿,所以才会落下他们一截。”
  李行之:什么玩意……?
  这位别人家的孩子可比太子妃当年唬他的别人家的孩子要厉害多了。
  “谁家孩子这么大的时候会飞……?”李行之一脸的“你不要拿我当傻子”的表情,觉得南子慕定是看了太多胡编乱造的话本,才会说出这种话。
  他怕南子慕对小欢喜失望,于是斟词酌句地替儿子解释道:“那个……子慕,欢喜他应该不会飞,你……是不是看了什么奇怪的话本了?”
  南子慕摇头:“我又不识字,欢喜现在不大可能飞了,成年后我再教他。”
  “……”该怎么委婉地告诉南子慕,他们的孩子一辈子都飞不起来,侯爷思忖片刻,还是怕南子慕伤心,于是只好附和道,“嗯,到时候再说。”
  “对了。”南子慕挑了挑眉,好整以暇地看向李行之,“你单只知道这里兼职做风月交易,还有没有听说过,这里的出售对象中有十四以下的孩子?”
  李行之一愣:“幼童?”
  因为男性的不比女性发育的快,官府规定无论对方是否自愿,都不允许和十四以下的男孩发生关系,否则就算是强/奸。


第38章 答复
  李行之没听说过; 当即有点震惊。
  最近几年发生过最大的事就是水患,外邦是规规矩矩年年朝贡,完全没有要进犯中原的意思;老百姓们小日子也都过的不错; 还算老实本分;官员们每日启上的奏本; 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所有位居高位者都在高喊着太平盛世,而李行之作为其中一员; 居然也被这种气氛所蒙蔽。
  这是再简单不过的道理——太平盛世下也会有暗流涌动; 哪怕是“夜不闭户; 路不拾遗”的唐代; 路边也依旧会有冻死骨。
  “我没听说过; 只知道这里不是什么正经戏院。”李行之沉吟片刻,又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南子慕将剪水的话简要地和李行之复述了一遍,然后道:“不过要说他是林纪文那边派来诈我的,也不是没有可能。毕竟我才来这两天,就算剪水想唬我走,也不会傻到用这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数; 除非他脑子让绿矾给融了。”
  “唔……”李行之点了点头; “你说的不错; 这个剪水的话不可信——但又不可不信; 那些学徒的事我会尽量趁早查清楚,如若真像他所说的那般,我会想办法安排好那些孩子的。”
  一旦南子慕成功查到幕后之人; 找到兵器的藏匿地点,这整个戏院定然会吹灯拔蜡,到时候这些数量众多得小孩的去处就成了一个难题。
  所以从现在开始着手,才是明智之举。
  南子慕懒洋洋地抱着欢喜,倚在床头久了,又有些乏困:“你不回去吗?你进来也有小半个时辰了,现在出去也不会丢脸。”
  这是一条意味深长的逐客令,“周老爷”出去晚了难免被怀疑,出去早了又会被嘲笑那玩意没用,现在这个点,不早不晚刚刚好。
  “我马上就走。”李行之伸手摸了摸欢喜的脑袋,“你们待着这里……终归是不大安全,若是有什么变故,千万不要硬撑着,没查到真相不要紧,回侯爷府,我定不会亏待你们。”
  南子慕低着头,皮笑肉不笑抬眼:“多谢侯爷关心,但是侯爷,是什么样的不亏待呢?收我做男妾?”
  李行之艰难地咽了口口水,南子慕一旦阴阳怪气起来,句句都是送命题:“我记得你说过不愿意,我也不会强人所难,你若是愿意回来,就还做府里的小主子,没人可以欺负了你去。”
  南子慕对这个条件并不心动,他无论在凡间还是回终南山,想当一个主子都不是什么难事,反正他终南山上有的是钱。
  他低笑一声,不语。
  “那你……记着我说的话,有什么自己和宋辞他们也解决不了的问题,一定要来找我。”李行之摸了摸脸上的面具,还算服帖,“我虽然不能通天彻地,然要护住你和欢喜,还是不难的。”
  说完他推开门,走了出去。
  ————
  剪水睡了快一个时辰,只觉得头痛的很,刚一抬眼,就看见了坐在他床边的林纪文。
  “醒了?”林纪文饶有兴趣地看着他,“这还是我第一次看见,你这个点不在吊嗓,还在床上。”
  “……”剪水按了按太阳穴,还是觉得头痛欲裂。他方才还在南子慕的屋子里,现在怎么会在自己的床上?
  梳妆台上的妆盒摆的很自然,一副没有被动过的样子。
  林纪文:“我听牛贵说,你方才去了惊鸿的屋子,在里边待了很久,我一过来就发现你在睡觉,可是累坏了?”
  他这话故意说的拿腔拿调,阴阳怪气的。
  剪水坐直了身子,想和他说一下方才在南子慕那里发生的事:“我……”
  说不出来?!
  “怎么了?”林纪文立起眉头,“你到底和惊鸿说了什么?”
  剪水昨个才和他因为新来的惊鸿而吵架,他要求林纪文将南子慕赶走,林纪文不肯,所以剪水就不理他了。
  剪水挣扎了几次,依旧没能将那几句话说出来,于是只好作罢,破罐子破摔道,“你觉得我会和他说什么?”
  “你又把我们这里的事给抖出去了?”林纪文有些恼火,剪水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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