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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在灵异现场醒来的男主角-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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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上了药,又喝了大夫开的、阿夏熬的中药,药劲上来了,就沉沉地睡着了。


第16章 暴雨
  等陆闪再一次醒来已经是午时了。
  舅舅裴知清来了陆家宅子吃饭,也到他房里看望了他。
  裴知清与他娘亲是亲姐弟,长得有两分相似,他也是高高瘦瘦,温柔的眉眼,笑意盈盈的。
  “闪哥儿,脸蛋开花了。”他逗陆闪。
  “……舅舅,莫要嘲笑我啦。”
  陆闪故作伤心。
  到底是年轻人,陆闪好好休息之后已经好了许多。他说话嗓子也不疼了,全身上下也没有那么疼痛了。
  “我今天也去那里看了看,这水道挖得挺快。”裴知清说起这个,陆闪才想起,他是没有跟舅舅细细说明事情的来龙去脉的。
  “咦,是吗?”要不是根本下不了床,他是要去看看的。
  “嗯,那个大个儿是你朋友吧,挺卖力的,帮忙的百姓都挺喜欢与他相处的。”裴知清刚说完,就看见自个儿的侄子嘿嘿一笑,脸上那自豪,仿佛被夸的是他自己一样。
  “那是,山邪大哥可好了!”
  陆闪还在思索着要不要告诉舅舅这段日子发生的事情,娘亲就进来了。
  “知清,我们先出去吃饭,让闪哥儿好好待着休息。”
  “娘啊,我刚醒呢。”
  “待会儿阿莹会给你白粥,好好养伤。”
  “……”他一点儿都不想再喝白粥了。
  陆闪只能在床上斜靠坐着看看书打发时间。大家为了让他好好养伤都没怎么进来陪他打扰他。
  他就只能一个人傻傻地坐着、躺着一直到晚上。
  晚些时候阿冬、阿夏进来给他用热水擦身子,而后又给他上药。
  阿冬看着他后背的一块块青紫的淤青,倒吸一口凉气:“嘶,看着都觉得疼啊大少爷……”
  “嘶……轻点儿。”陆闪咬着牙,嘴里挤出两三个字儿已经是极限了。
  后背没有擦伤,是摔地上起的淤青,擦的药又是不同的。
  凉凉的药酒涂按在后背上,仿佛点燃了火,热辣辣的痛啊!
  “哎大少爷,稍稍忍耐一会儿,这淤青得使力用药酒搓按才消得下去呢。”阿夏也是心疼,可下不了手少爷就好不了呀。
  “呃……”陆闪闷哼一声,攥紧了拳头。
  等到山邪来看望他之时,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俯卧趴在床上赤、裸着涂了棕黑药酒的后背、一脸痛苦又咬着牙不喊疼的陆闪。
  陆闪的脸是偏向这进门的方向的,故而他在山邪一进来的时候也看见了他。
  自己的小厮从小玩儿到大,没有什么尴尬不尴尬一事,这会儿山邪走进来看见了他这样子,倒是陆闪有些想立马卷了被子盖住自己。
  阿冬、阿夏弄好一切,麻利地收拾了东西,走之前嘱咐少爷说:“大少爷,先这样躺一会儿罢,待会儿回来给你带吃的……”然后与山邪打了招呼,麻利溜走。
  “……”陆闪觉得现在这样的自己宛如一条濒死的翻肚子鱼。
  “山邪大哥……”
  “可好些了?”山邪走进来,他是一回来草草洗了澡就过来看陆闪的,今儿一日在那边,他都一直在干活,没有回过陆家宅子。
  “呃,就这样吧,不好不坏。”陆闪只能保持着这个姿势与他交谈,心好累。
  幸亏室内的炭火烧得热,他床底下还加了热坑,没有穿上衣也一点儿都不觉得冷。
  “等你伤养好了,水道大概就挖好了。”山邪在床边站着,他的身子太高了,陆闪又只能趴着不能动,只能看到他的大腿。
  就在陆闪在心里默默无言时,山邪忽然蹲下来,刚好与床上的陆闪同个高度。
  “好好睡一觉罢。”
  陆闪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就听得自己眼前的人说了一句,而后看着他的大手伸过来,轻轻盖住了他的双眼,然后是一片铺天盖地的黑暗……
  山邪依旧保持着蹲在地上的姿势,看了陆闪好一会儿,终于起身离开了房间。
  阿莹进来送饭,见到的是已经睡过去了的陆闪。
  陆闪这一睡,睡到了大年初五。
  陆家上下急得团团转,虚灼看了沉睡的陆闪,无能为力地摇头。他也不知道哪儿出了问题。
  容澈子话都少了许多,一副闷闷、恹恹的样子。
  山邪也不来看他了,除了去挖水道就回房间睡觉了。
  大年初五这一日,鸡鸣之后,天色渐亮,由月白转至青灰,又慢慢变暖变黄。
  山邪依旧早早去了水道处。
  不到辰时,天空忽的暗下来。醒着的人都不由得齐齐看天,今天的天色真是古怪。
  须臾,开始有细细小小、冰冰凉凉的雨滴淅淅沥沥地飘洒下来。
  那一条水道就刚好挖到西边那座山的山脚下了。
  “山邪,还挖吗?”
  看这雨越下越大,坑道里面的人问他。
  “挖,一定要挖完。”山邪这几日给大家留下了很好的印象,沉默寡言,却很是可靠安全,是个能拿主意的,自从陆闪没来之后,他几乎成了这边的主事人。
  见他这么说,有些人奇怪不解,有些人是暗自恼火,都不大愿意地继续挖。
  山邪从他的坑道里边跳出来,拎着那把沾了许多泥土的锄头,走了好几步,直接在山底下找了一会儿,然后对着一个地方开始挖。
  众人见他也还在埋头苦干,也不好再说什么,都留下来继续挖。有几个实在受不了了的,也没有恶言出口,直接放下东西,拿上自家的锄头,回家了。
  到了正午,雨如筛豆,猛烈地越下越大。
  “大家辛苦了,可以了。”
  巨大的雨声中,山邪的声音不大不小地传入了每个人的耳中。
  大家听了,收拾好东西,领了陆家家丁分发的银钱,快步跑回了家,哎,都淋湿成落汤鸡了。
  山邪也挥挥手让陆家的家丁都回去。
  “山邪你小心些,也早点儿回去罢!”
  “好。”
  到最后,这里只剩下山邪一人。
  他浑身都被雨水浸湿,头发紧贴着脸和脖子。他轻轻捻了下手指,那头乌黑的长发居然自己动了起来,而后快速绑成了一条粗长的宛如鞭子的样儿,斜斜的跨过右肩,垂放在胸口。
  山邪身上的衣衫也干了。
  他赤着脚,走几步,竟一下子就到了那原本远在十里外干涸的内湖前。
  雨水从四面八方、争先恐后地喷涌流入湖里,湖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增高。
  噼噼啪啪,仿佛天上开了一个大口子,暴雨铺天盖地地倾泻下来,这个时候走在雨中,被雨水溅打仿佛遭受暴击。远处有一阵阵巨雷闪电,轰隆隆地,电闪雷鸣,闪电一道道划过天,如同银龙游走在上面。
  远方轰隆隆一阵巨响,雷劈过后,传来一声声嘶鸣,饱含怨恨、不甘和愤怒,都一点点地被雨声冲散。
  湖水很快就涨满了内湖,而后又极快地溢出来,奔向那挖好的水道。
  山邪看了一眼,微微抬起脚,接着一踩下去,他眼前的那条水道像是接到了指令一般,齐齐轰塌,砂石水流全都一股脑儿地往下坠。
  这水道顿时成了深不可测的峡道,不管涌入多少水,都见不到它漫上来,仿佛这下面是一张深渊巨口,不知疲惫地吞下了所有的水。
  山里地势低的、内涝的,都纷纷从家中拿好东西赶快跑上镇里,前脚刚走,后边从山上滚滚留下的大水就将房屋、栏舍淹没,有些猪羊来不及牵走的,直接被袭卷的大水冲走,再不见踪迹。
  村民们惊慌失措,纷纷进了城里。
  陆家的人大多听了少爷先前提起的事儿,眼见这雨没来由地就气势汹汹地喷泻下来,一阵后怕。
  这暴雨来得着实古怪,虚灼暗想,那山邪又不见了。
  陆老爷和陆夫人心善,得知村里头不少人弃家逃出,现下在大坪上躲洪水,便让家丁去散发蓑衣和斗笠,能帮多少是多少。
  “老爷夫人!大少爷醒了!”
  陆闪昏睡了三天四夜了,大家听得这话,都急急忙忙赶到他房里。
  热乎的房内和大雨滂沱的外面简直像是两个世界。陆闪一睁眼,是恍惚了一阵的,他感觉自己睡了很久很久,又听得外面噼噼啪啪的暴雨声响,心里一惊。
  不知暴雨已经落了几天几夜了。大家……都还好吧?不知道水道有没有派上用场……
  一阵阵脚步声传来,一群人喜极而泣的样子让陆闪大概明白,自己是昏迷了很久,让大家担心了。
  “爹爹……娘亲……大家。”
  “闪哥儿啊!”
  “乖儿、乖,醒来就好。”
  “来,先喝口热米汤。”
  陆闪看了一眼,爹爹娘亲虚灼容澈子阿莹阿冬阿夏陆真都来了,就是没有看见山邪。
  任凭娘亲将熬得晶莹的米汤凑到自己嘴边,陆闪心不在焉地回想着。
  他还依稀记得,那日最后一个来探望他的,是山邪。
  他与山邪交谈之前还是清醒着的,他只听得山邪让他好好休息、好好养伤,之后便陷入了昏迷。
  怎么看,都像是山邪在搞鬼啊。
  陆闪有些生气,今天他醒来,山邪果然没有过来看他。


第17章 深渊
  众人见陆闪醒来一副恹恹的样子,只好简单陪他说了几句话。
  “外面这雨下多久了?”陆闪问道。
  陆老爷回他:“……今儿早上天一亮就开始飘细雨,一眨眼就倾盆直下。”
  这时已经是临近傍晚了,暴雨下了大半天了。
  陆闪听着这雨有不停歇、越下越大的势头,担心洪水很快就会来袭。
  陆夫人一下子就看出了他神色里的担忧,告诉他现在外面的情况:“山脚下的屋子冲毁了不少,现在还没有人受伤,都撤离到城里边了。”
  “城里好几户富人已经在派蓑衣斗笠和热粥了……好好休息,不要想过多。”他爹爹说完,就与娘亲先下去了。
  床边只剩下容澈子和虚灼二人,以及在门边守着等候吩咐的阿冬。
  他看看二人,才问道:“怎么不见山邪大哥呢?”
  “他是最后一个离开水道的,家丁回来都说他还留在那儿,现在也没有回宅子里……上午挖完水道,就没人见着他了。”容澈子也是听别人说的。
  陆闪皱了眉头:不见了?他是自个儿离开了,还是被大水冲走了。一想到后者,陆闪眉头皱得更深了。
  “山邪大哥很厉害的,他一定是在帮忙了,来不及回宅子里边了。”容澈子自顾自地说。
  虚灼是猜疑着山邪的身份的,他也开口说:“山邪不会轻易受伤,你无须担心他。”陆闪盯着他的琥珀茶色的眼眸,点点头。
  果然,虚灼也是感觉到了山邪的异样。
  “是啊是啊,好好休息,我们也出去看看外边的情况。”容澈子虽然是他乡异客,到这儿也不过短短几日,但因着在盘龙遇到了友善热情的陆家,还有淳朴的盘龙村民,他对这里还是多多少少有些感情的。
  他扯扯虚灼,同他一起出去了。
  “告辞。”
  “好,慢走。”
  大家都走了,房里一下子冷清下来。
  “阿冬,过来帮我换换药。”陆闪喊来门边的阿冬。
  阿冬嘴上应着“欸”,快步进来。
  他查看着陆闪身上的伤口,松了一口气:“大少爷,恢复得很快啊,伤口都结痂了。”
  是了,自醒来到现在,全身上下那撕裂的疼痛都消失不见了,只是伤口处有些痒痒的,很想挠一挠。
  阿冬给他上药后,凉凉的,把他想要抓挠的念头给压了下去。
  “少爷,不要用手去抓,不要扭来扭去啦。”阿冬一边擦药一边和他说话。
  “阿冬,我什么时候能出去啊。”
  “大夫也没有特地交代这个……”阿冬知道少爷现在肯定很想出去外面走走看看。
  “那好,我换衣服出去走动走动。”
  陆闪起了身,在阿冬的帮助下换好衣衫,加了毛绒绒的厚重的斗篷。
  一推开门,寒风夹杂着水珠儿直往他脸上吹,冷得他打了个寒颤。
  天色阴阴,大雨还在噼里啪啦地下着,他看着后院里的水排得不及时,都堆积了一洼洼的水坑。大雨仿佛撑起了一幕幕屏障,远处的青山变成了白蒙蒙的一片。
  陆闪从房间走到正厅,又从正厅去往偏厅,坐了一小会儿,又静不下心来,站起来又回了房。
  老实说,他也不知自己在焦虑些什么。
  晚饭时他终于能清醒着与大家团团围坐在一块儿吃热腾腾、香喷喷的饭菜。
  “大哥,你睡了那么久,都不和阿真玩儿了。”被娘亲抱着的陆真嘟起小嘴,大人们都没和他讲陆闪受伤的事儿,他真的以为陆闪一觉睡了三四天。
  “等雨停了,大哥带你去捉鱼捞虾。”陆闪瞅着陆真好似瘦了不少,又心疼他。
  “闪哥儿多吃点,你看你瘦得。”容澈子也随着他们喊他闪哥儿了。
  他才是奇了,据说昏睡的这几日他都是没有怎么吃东西的,只是阿冬阿夏阿莹时不时会用温水给他沾沾唇。
  饭桌上依旧没有山邪的身影,爹爹娘亲也没有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问陆闪,陆闪也没有开口发问。
  陆老爷最先吃饱,放下碗,看着陆闪吃得慢条斯理。
  他和陆闪等人说着现在外面的情况:“那边大坪上撑起了草房子,好多家酒家客栈都给村民提供给了住所。不过这雨继续这么落下去,也不知道会不会发生山洪、崩塌。”
  “那水道应该能起作用的,我们看情况而动。”陆闪不是不饿,他吃得慢,却是吃得一点儿都不少,到最后,是只剩下他一人在夹菜吃菜。
  “现在到处都下暴雨,山路滑,去哪儿都不方便。”陆闪边说边吃,“虚灼大师和容澈子你俩不如在这儿多待一阵子?在我们家总比现在去外头安全多了。”
  “好,多谢。”
  “哎,叨唠你们了。我也可以帮忙挡洪水、助人的!”
  雨势一直很大。
  又过了一天一夜。
  外边不断传消息进来:北边的山体滑了,黄泥和黄水夹杂着滚入了村道上。东边的山窝内涝了,水都排不出去。西边……西边是一片平静,因为大家惊讶地发现,那儿没有一丝积水内涝,那挖通的水道不知何时,变成了疏通水的最大功臣。
  有人惊讶之余,不免想到,那陆家人让挖的水道,不过也就宽七尺、深三尺,这下了两天两夜的大水,这么小的水道,根本排不掉。
  于是就有人不怕死地冒着大雨去那边看了。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嚯!那水道竟不知道什么时候塌陷了下去,根本就望不到底的深啊!
  难怪水都跑掉了!
  这人回来一传一,十传百,最后大家都知道了陆家在西边山下挖的神奇的水道。
  他们看着雨愈下愈大,而洪水迟迟没有喷涌而来,一颗心高高悬着。
  这场雨断断续续、噼里啪啦地下了五天。
  金灿灿的太阳才悠悠慢慢地爬上山头。
  不知道自己逃过了一劫的盘龙山民们也仍旧是心有余悸:他们可害怕这雨停不了了,一直下啊下,到时候可就把大山给淹了啊!
  几乎每个人这日日夜夜看着云雨笼罩的天、听着噼里啪啦的雨声都是心神不宁,紧张害怕的。
  寒冬腊月又遇上风吹雨打,穷苦人家在潮湿阴冷的地儿瑟瑟发抖,富人贵贾一下子用掉大量的煤炭取暖烧热。
  天空终于放晴,街市上开始有人走动了,只可惜一场雨过后,农家的青菜蔬果都被水打水淹得半死不活,没有多少人出来卖菜。大部分家被水淹了的山民游荡在街上,无家可归。幸而街上有派热粥、送暖衣的的好心人。
  “他们外边现在传得可神乎了!”阿冬从街市上回来,就和陆闪说着外面听来的事儿。
  “嗯?”
  “就是少爷让挖的水道啊!”其实准确地说,这是山邪提出的,地儿也是他选的。
  “他们都说,那是未卜先知,救大家于水深火热之中的神道啊!现在他们瞧陆家人都是感激敬佩的。”那西边的地势比山城略低,城里、村里的水可以顺着地势由高处流到那儿,大家都知道,若是没有那条水道,城里多半也是会被淹掉。
  这可是五天五夜的大雨啊!
  “我们去那儿看看罢。”陆闪这几日在家里也闷得慌,无事可做时就会胡思乱想,他想着,山邪可能真是山里的神怪,逃了。
  他这会儿也见了不少奇奇怪怪的妖魔鬼怪了,可怜的有,可恨可恶的也有,即便山邪是妖怪,他也是只好妖怪。
  陆闪心里念叨着,怎么就忽然消失了呢。
  外边下过雨之后,一呼一吸都是阴冷的潮湿,金光洒在身上都不觉温暖。
  “你看吧少爷,大家都偷偷地在看你呢。”阿冬悄声凑到他身边说。
  “……是。”
  陆闪很快就走到了那熟悉的水道旁,可是水道已经不是他熟悉的水道了。
  就像那一日那人不小心深挖而塌陷的地儿一样,现在整条水道都是黑乎乎,深不见底!
  陆闪探头凝视着,黑洞洞、幽静深邃的峡道,愈看愈发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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