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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C位出殡-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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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鹤抿着唇一笑,心里格外得意。
到了独栋别墅——临海蓝湾1栋1号,天子1号别墅门前。
他从丁谢包里掏出钥匙,拉开刷了黑漆的高档铁门,面前是一片花园——院子里居然还有一个小游泳池!
穿过铺着温润瓷砖的小道,他眼花缭乱的打量四周。
吸收了丁谢大部分记忆后,子鹤忍不住感慨——贫穷限制了他的想象力!
丁谢可真有钱!!
现在,他张子鹤就是丁谢了!
他要花她的钱!
住她的大房子!
开她的车!
用她的包!
遛她的狗!
子鹤“耶呼”一声,便冲进了丁谢的大别墅。
穿过超大的院子,他忍不住想:他要在这里开party!
他要在泳池边将小要命推进去,他要在院子里吃烤串儿,他要拉着小要命在吊床上晒太阳,荡秋千到晕秋千为止!
嘿嘿嘿……
按下密码,打开房门后,子鹤踢掉脚上的布鞋,看着面前宽阔的跟宾馆大堂一样的客厅,忍不住仰天大笑了三声。
呵,易丰,你为非作歹赚了这么多钱,没想到都便宜老子了吧!
哈哈哈!
他要把小要命和咱爸咱妈都接来住!
一人住一层!
天天游泳看报晒太阳!
对了,不接周山!让那个臭着脸的警察自己住。
子鹤忍不住无声的笑。
他光着脚走向一层的浴室,准备好好清洗一番,再泡个澡——这身衣裳,在道观里冲了煞,又脏又臭。
脱掉bra后,子鹤有些愕然的伸手托住胸前的沉甸甸……
额……
我c……这东西怎么放?
没有bra托着它们,就让它们这么放肆的受地心引力,随便晃荡吗?
他尝试着松开托着它们的手,那种垂坠的感觉,莫名的让他心里坠了下——这种仿佛蹦极一般失重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迟疑的、缓慢的走进浴室,他皱着眉,苦恼的看着胸前。
这明明是他的肉身了!
虽然这次披黑袍的速度很快,但估计也要跟这具肉身相处好几天的。
他怎么……怎么觉得这么不自在呢?
他……他拿胸前这两坨肉好为难。
在纠结了十来分钟后,子鹤终于还是绕回去,盯着被他丢在地上的bra,有些恼怒的与之对峙了起来——
待浴缸里蓄满了热水,子鹤舒服的躺在大浴缸中,美滋滋的喟叹——满足。
一切看起来都很好,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他胸前穿着的、即便被浸湿了很不舒服,也坚决不肯脱的bra。
……
p。s。石女:没姨妈,不能嘿咻。下面……那个,没有。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张子鹤改行当大学教授,一日,他负责点名。
“包刚!”
“到!”
“柯朗!”
“到!”
……
后来,这个大学关门了。
……
不管你们脑子里想的是什么!你们想的剧情,都不会发生的!
第55章 小要命,我来了!
暗红色的漆柱在斗法中变得愈发斑驳; 参天大树绿叶纷纷飘落,如一场落叶组成的暴雨。
四处还飘荡着飞灰; 有奇怪的味道在渐渐消散于空气中。
饿鬼道众尸体横七竖八的倒在四周——
尚站着的几个; 也早已被吓傻,僵在原地; 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有的……甚至尿了裤子。
臭气熏天。
紫玄观的道士们冲进来,喊打喊杀; 却发现战事已歇。
又一股脑冲到师兄跟前,哭喊着:
师父呢?
师父呢?
师父没事吗?
怎么没看见师父啊?
师父呢?师父呢?师父呢?……”
这一辈里的大师兄扭头望向年轻的师父; 有些不知该如何解释才好。
方才他们看到的一切; 自然是不能说的了。
这……那这要如何解释; 眼前这个圆眼睛瘦削的年轻人才是师父啊?
“师……师父去找师尊的埋骨地了,他……他说以后这位就是我们的新观主了。”大师兄见师父半晌不开口,头皮一硬; 便朗声说道。
陈铳始终盯着丁谢攀爬逃走的那棵大树,听到声音; 这才收回视线,回了神儿。
他看了大徒弟一眼,心里虽然还有些恍惚; 但眼前的事情处理掉比较重要。
“回紫玄观吧。”他扶着大徒弟的肩膀,缓缓站起身,长尾一卷,好好的藏进了道袍里。
一群来打架; 结果什么都没干成的道士们有点懵。
怎么就出来个他们从来没见过的少年,成了他们新观主了呢?
而且……
这新观主,两道扫帚眉又乱又长的乍在一双圆眼睛上方,瘦的几乎脱相……长的跟猴子似的。
两个徒弟一左一右小心翼翼的搀扶着他,围上来的道士们虽然疑惑,但还是让开了路,护送跟随。
陈铳走到中间区域时,看了眼还伏在钱绅尸身前的赵胤,心里十分难受。
自己这个当徒弟的,在这里受晚辈们恭敬照顾,紫玄观第一任观主师尊,却狼狈的伏在地上。
“师……”陈铳欲言又止,犹豫又犹豫,还是开口道:“赵胤小兄弟……”
九师兄是鬼,应该不会死的……而且,他怀疑那个丁谢,已经变成九师兄了。
可……该怎么告诉这变成少年的师父呢?
赵胤有些恍惚的抬起头,目光许久才聚焦在陈铳面上,他静了一会儿,方开口道:“回观里吧,好好经营,莫再乱来。”
陈铳万万没想到,赵胤这孩子会突然开口说出这样一句话。
他圆溜溜的猴眼,在赵胤脸上反复看。
对方转头时,他终于明白过来——赵胤已经恢复前世记忆了。
啊!
他惊慌便要下拜,赵胤却一摆手,朝着陈铳扯了个艰涩的笑容,随即摇摇头,便转脸不再看小猴子。
师父……
陈铳朝着赵胤微微行礼后,只得带着徒子徒孙们,先离开了饿鬼道道观。
只留下个二徒弟,跟警官回去问话。
离开前,陈铳还时不时回头瞧瞧,心里想着:
赵胤既然恢复了记忆,难道还猜不到子鹤不太可能死吗?
这……是赵胤没有恢复全部记忆?
还是……关心则乱?
……
……
四周煞气已经消散的差不多了,阳光斑驳,几束光落在钱绅面上。
赵胤手指颤抖着探在钱绅鼻息处——没有气了,死的透透的。
他攥了攥拳,深吸一口气,闭眼想让自己静下心,理智下来。
可……心口的痛苦却让他好半晌没办法理性思考。
脑中嗡嗡混乱一片,全是刚才子鹤面对自己时的笑容,与上一世里,子鹤死前重叠。
这些画面反复回荡在思绪中,让他头痛欲裂,浑身如漂浮在空中般,绵软无力。
那种失去爱徒的痛苦,一遍又一遍的折磨他的神经。
抬起头,他看向四周,人来人往影影绰绰,可他却看不清这些人的脸。
似乎有什么人扶起了自己,他摇摇晃晃的被那人扶住肩膀,那人的手心很热。
耳边那人似乎在说着什么话,可他耳边嗡嗡直响,根本听不清那人说了什么。
“子鹤……”他呢喃着望向面前倒在地上的钱绅尸体,眼角一阵酸涩,似有什么东西割裂了他的眼角,让那里又痛,又湿润。
他心像被挖掉了一块儿。
为什么这样难受,为什么这样痛苦?
他深吸一口气,想咽口口水,可口干的冒烟儿,喉咙也阵阵发疼。
脑中渐渐清明,想的却全是上一世里,作为张尘阳的他,与子鹤相处的一幕幕。
无论是争执,还是融洽。
无论是扶持,还是厮杀……
眼中是一片片残破的片段,耳边是子鹤呢喃说过的杂七杂八的话。
眼睛竭力想睁开,却愈来愈困难。
上一世很多记忆都变得明晰起来,他开始有了那种仿佛就发生在自己身上般的真实感。
当这种真实感降临,痛苦也格外真实起来。
他感到窒息般的痛苦,他快要不能呼吸。
头好痛,眼睛好痛,心口……好痛……
是谁在绞他的胸膛?是谁在用刀子割他的脑袋?
子鹤你为何……你为何……
不……
他不会再让子鹤死了!
不会!
‘无论你变成什么模样,师父都不会,再让你受伤!
不会让任何人再动你一根汗毛……’
‘无论如何……
即便饿鬼道中的那位师兄活过来,师父也会保护你……’
……
当赵胤倒下去时,周山疾呼着抱住他。
背起比他还高的弟弟,狂乱冲出道观,他眼下一切都顾不上,开着警车便冲向医院。
之后,赵胤发了两天烧,睡了两天半才醒过来。
……
……
谭山市的警察和b市专案组的警员连翻审讯了丁谢两天。
丁谢表示一问三不知,无论警察怎么翻来覆去的询问,她都是个懵懂的、被父亲骗进邪教的无知少女。
因为没有她直接参与各种案子的证据,丁谢被释放——
b市专案组还是派了人盯着丁谢。
被派去盯梢的人,身材高壮,一脸络腮胡子遮住了他一张娃娃脸。
……
李倦深悄悄跟上丁谢时,总觉得那女的似乎朝着自己藏身的这边望了一眼。
而且……那女的脸上,似乎还露出了一个贼兮兮、贱了吧唧的笑容。
是……是他想多了吧!
……
……
饿鬼道谭山市分坛教众被一网打尽……
不,逃了两个人,一个丁谢,因没有证据而不得不被释放。
另一个是坛主乔栋,自始至终警方这边都没抓到他。
……
离开谭山市的高速公路上,一辆货车里,副驾驶座位上,男人戴着顶鸭舌帽,单手托腮望着窗外一闪而过的风景。
他手指捏出一根香烟,叼进口中,伸舌舔了下烟头——
那伸出的舌头竟无比尖细,且泛着暗紫色泽。
……
……
在b市专案组的辅助下,易丰因毒杀6名年轻女性而被定案,判死刑。
他的财产和公司,都按照顺位继承的规则,由他的妻、子、女共同继承——
他的律师负责办理此事。
于是,丁谢除了已在名下的70%资产外,又继承了剩下资产的10%,及公司的三分之一。
而由于她母亲重病在身,精神状况不稳定,弟弟又先天性智力不足……
易丰未上市的公司,基本上全权由丁谢管理,母亲和弟弟的财产也由她代为管理。
谭山市首富异位,从易丰,变成了他的异姓女儿,丁谢。
……
钱绅的母亲从外地赶来,她悲伤却相对平静的操办了钱绅的丧事——
据说,在钱绅离开家开始不务正业起,她就觉得,已经失去了他的儿子。
钱绅火花入葬那天,赵胤并没有来。
……
……
天朗气清,秋季的风飒爽怡人。
海边不冷不热不干不潮,正是气候最舒适的时候。
这段时间被丁谢的各种事儿缠着,也没腾出自由来。
不知道小要命这几天怎么样了,有没有好好吃饭好好睡觉,有没有想他,可千万别把他的小肉身饿瘦了。
思念成狂啊!
今天小要命应该在上课,子鹤准备等少年下课了,去接小要命放学。
一大早起床后,他穿着奢华的香奈儿睡衣,溜达到别墅地下室入口处。
前段时间,他有一个多宝阁柜子。
现在,他有了一个防盗系数极高的保险库,就在地下室里。
他决定先出发把自己放在6号02室,多宝阁柜子中的宝贝们,拿回来保管。
昨天晚上,他总算搞定了这阵子以来各种各样的麻烦,清闲下来。
今天也没能好好享受一下海边大别墅,率先悄悄跑到原来家门口。
现在里面应该没人住,他得先把自己东西偷走——万一到时候被当成钱绅遗物,那就麻烦了。
站在围栏外,他正朝里面张望,突然发现,另有一双眼睛,也在看自己。
警觉的回头盯视,发现是小要命家的大狗金子。
“嘿,金子,看什么呢?”子鹤热情的朝着金子打招呼。
金子歪了下狗头,耳朵随着动作微抖。
一双狗眼疑惑的看着子鹤,像是在分辨,这个人是谁。
“你看我这新肉身怎么样?”子鹤嘿嘿笑着,在金子面前搔首弄姿了一番。
“……”金子缩了下脖子,更疑惑了。
在堤坝上跑步的人路过时,瞧着子鹤忍不住露出奇怪的表情——
这女的是不是有病?
在向狗扭腰挺胸拍屁股?
子鹤尴尬的扯了扯唇。
他四周看了看,确定没人,便弯腰伸长手臂,穿过栏杆在里面摸了摸,很快摸到了他的备用钥匙。
顺利开门,他得意的朝着房间里大步迈去——丝毫没有女孩子走路的婉约,俨然一个女装大佬。
哎呦,常回家看看。
房间里一切还如那日他们离开时一般,这些天李倦深大概也没回来睡过。
克烈还在住院,每天除了吃就是睡,俨然一只废猫。
他穿过客厅,走到卧房门口,才要推门,脖子就被一个人给扣住了。
“哎……”子鹤惊呼一声——
他居然完全没发现这屋子里还有人!
扭头正看到走廊上的一幅画,玻璃反光中,身后扣住他脖子的人,高高壮壮,一脸大胡子。
“哎!李倦深你放开我。”子鹤忙踢腾腿。
可惜他现在肉身比之前那具还瘦弱,纤细到……李倦深要是愿意,手上一使劲儿,就能掐死他。
“你来这里干什么?”李倦深手指用力,声音低沉,充满了威慑力。
然而,子鹤何曾怕过他。
“我来取我的东西啊。”子鹤开口,实话实话。
“你的?”李倦深冷哼一声,“你少胡言乱语,你以为你逃过了法律制裁,就万事大吉了?”
恐怕是高兴的太早了。
子鹤恍惚了下,这才想起自己现在是丁谢的模样。
玻璃上反射出的他的肉身轮廓——
长发被他随意扎在脑后,乱糟糟的东一根儿支起来,西一根掉下来。
身上穿着一套香奈儿浅蓝色运动服,一双古奇老爹运动鞋。
虽然已经是最中性的打扮了,但还是遮不住腰细胸大腿长的玲珑曲线。
子鹤从反光的玻璃面儿上看了眼李大胡子,瞧着他一本正经生气的瞪着自己头顶。
他突然笑了起来。
然后,李倦深发现,怀里的女人不挣扎了。
紧接着,他终于意识到,这女人为什么不再挣扎……她开始用自己的屁股,摩擦他的大腿……
脸刷的一红,他一把将女人甩向走廊的墙壁,面上气愤难当,一副被性骚扰了的耻辱模样。
子鹤差点没笑岔气儿,他伸手揉了揉被撞痛的肩膀,笑的前仰后合。
李倦深被他笑的莫名其妙,更生气了。
“李倦深!你害羞什么?你该不会还是个雏儿?”子鹤不怀好意的笑着问。
李倦深恼羞成怒,转手从边上盆栽后,抽出用来清洁油画的鸡毛掸子,照着子鹤的腿就是两抽。
他是不会动手打女人,但拿鸡毛掸子抽对方两下,以惩戒对方‘嘴贱’,还是可以接受的!
“啊啊!”子鹤啊啊乱叫,也不在意李倦深就站在面前,一把拽起肥大的裤腿,检查自己被抽的大腿外侧。
“都tm给我抽红了!”
李倦深忙转开视线,只觉得丁谢这女人简直有毛病!
有钱人家的大小姐不都应该傲慢矜持吗?
怎么丁谢被易丰养的跟个狗蹦子似的,还……还这么没羞没臊的!
子鹤一边用手搓腿,一边瞪视李倦深。
这么仔细一看,这大师兄二十好几岁了,周身阳气凝聚,阳精不散,还真是个处男。
他噗嗤一声没憋住,又是一串大笑——
笑的直拍巴掌。哈哈哈哈!
“……”李倦深恶狠狠瞪着对方,开始思考放弃盯梢丁谢的问题——
要么这大小姐知道自己在盯梢,故意演戏装傻麻痹他。
要么……这丁谢真如她所说,是被饿鬼道利用了的二百五。
瞧着这浑然天成的哈士奇气质,真的……若不是李倦深处事谨慎,真的会立即拎着对方脖领子丢出去,然后自己离开谭山市回b市。
“不是不是……你别生气。我啊……你看你,我一穿马甲,你不认识我了,我,张子鹤。”
子鹤捉摸着李大胡子嘴巴贼严,而且这家伙怎么也是见识过克烈写字的人,再知道一下夺舍换肉身之类的事儿,应该也是很容易接受的吧。
“?”李倦深瞪着‘丁谢’,皱了皱眉,他怀疑自己听错了。
“克烈,会写字儿,会发短信。”子鹤终于松开手,让宽松的裤子垂下,遮住了他白皙……额,且光洁的大腿,继续道:
“付老太太,搞了个小型道观在房间里,还有个壁画水泥房……小要命还在里面撒童子尿了呢!”
“……”李倦深的瞳孔慢慢收缩,又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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