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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压到我的尾巴了-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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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拎下来。
  “没事儿,我抱抱,它还挺可爱的,”女性朋友普遍对毛绒玩具没有抵抗力,林静书搂着手里软乎乎的小东西,任由它伸舌头到处乱舔自己的手,分神问道:“你怎么给一只狗取自己的名字?”
  “这色……傻狗还不会用卫生间,当心一会儿尿您身上。”肖纷迪担忧地看了一眼。
  “它敢!”林静书话一出,迪宝白色的毛明显抖了一下。
  肖纷迪暗喜,终于有人能收拾它了!
  “不是我给取的,”说起名字这个问题,肖纷迪就十分郁闷,“岑弋取的。”
  “哦?”林静书的表情愣了一瞬间,带着点了然的笑意,随口问道:“你同意?”
  “我当然不同意!”肖纷迪握着一只拳头,愤然道:“他从来都没叫过我迪宝呢!”
  激动说完又垂下头,沮丧道:“可是这傻狗是他认识我之前捡来的,谁知道随便取个名儿都能撞了……”
  “……撞名?”还随便取的?林静书撸着狗开始心疼小弋,大好的青年,怎么看上这么个傻子?!
  林静书:“你真的不记得了?”
  肖纷迪一脸莫名其妙,他觉着搬家还挺累,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问:“啥?记得啥?”
  “没啥。”既然小弋自己不说,林静书也懒得多嘴。
  “你的东西已经全部搬完,你自己收拾吧,我和你妈先回去了,电影马上开场了!”
  肖爸丢下这么一句话,连水都没喝一口,就拉着老婆过二人世界去了。
  “儿子加油!”肖妈站在门外探头进来,一只手握拳,威胁道:“老规矩,小弋要是不乐意,你可不能硬搞!”
  “……”肖纷迪其实很想把他妈拉回来,跟她说,他差点在车里被岑老板硬搞了。
  等他的活宝爹妈风风火火甜甜蜜蜜地走了,肖纷迪撇了撇嘴,心想:难怪他爹搬东西的时候这么有劲儿,两个小时的活儿,不到四十分钟就搞完了。
  他果然是两个人真爱下想意外产品,恐怕早就嫌他碍事儿了吧……
  这两天岑老板工作忙碌,周末都得去加班,肖纷迪准备偶尔当一回贴心小棉袄,他爬上岑老板的床,准备睡个午觉起来收拾自己一屋子东西。
  岑弋下班后,去蛋糕店买了一小盒榛子蛋糕,又买了几个百香果,驱车回家。
  打开门的时候,着实被吓了一跳,屋子里跟被匪徒打劫过似的,大包小包的东西随意摆放在各个角落,愣生生把他原本大到没人气儿的客厅拥堵得不行。
  “迪宝!迪宝!”
  岑弋喊了两声,没人应,狗还在窝里好好睡着,他不明就里,蹙着眉头进了自己房间。
  肖纷迪是被人捏脸捏醒的,口水还流到人手上了。
  “你回来了。”他迷迷瞪瞪地打了个哈欠,从岑弋床上爬起来,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一拍额头,道:“对了,我今天搬过来了,嘿嘿,以后就同居了!太高兴了,一时糊涂,就睡了你的床。”
  “没关系,起来刷牙,吃饭了,你睡了多久?”岑弋温柔地笑着,摁了摁他脑袋上翘起来的呆毛,也没计较他睡自己床的事儿,相反心里还挺羡慕那床。
  肖纷迪很享受被摸脑袋,撒娇似的拿脑袋在他手心里蹭了蹭,道:“不过,要是能睡到人的话,谁想睡床啊。”
  不出所料,岑老板没回话,情不自禁地低头十擒住他的唇,亲得不过瘾,最后还咬了两下。
  肖纷迪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他有种在泄愤的感觉。
  吃过饭,喂了狗粮,肖纷迪脑袋枕在岑老板腿上,舒舒服服地摸肚子,不时打个嗝。
  “看什么?”见岑老板手里握着遥控器不动,肖纷迪有点昏昏欲睡。
  “就这个。”岑弋很喜欢他头发的触觉,手指打着圈把玩,细细软软的,看上去不是黑色,像是一种天然的栗色。
  “……新闻联播?”肖纷迪已经被岑老古董所震惊,“岑老板,别告诉我你还听戏……”
  岑弋挑眉,视线从电视机转向怀里人的脸,“你怎么知道?”
  “老年人都喜欢……”肖纷迪脑袋在他腿上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仰头看他轮廓分明的脸,“你腿别乱动,我靠着不舒服……”
  岑弋眼神变了变,垂首在他额头上吻了一记,哑声道:“你头乱动我也不舒服。”
  肖纷迪脸一红,意识到什么,从他腿上起来,“那啥……我尊个老?”
  “不用,”岑弋拍拍他脑袋,“过来给我按按肩膀。”
  肖纷迪乖乖爬过去,决定贴心小棉袄到底。
  肖纷迪拿手肘揉他后肩膀,“岑弋,我们抽空去按个摩吧?长时间伏案工作,颈椎和腰会有毛病的。”
  岑弋舒服地眯起了眼睛,他家里有健身室,平时都固定抽出时间来锻炼身体,当然不至于有什么问题。
  “颈椎不疼,腰有没有毛病……你以后就知道了。”
  肖纷迪不是什么傻白甜性格,脸上热度烧上来,明明臊得慌还要撩人,怂兮兮地说:“我现在就想知道。”
  “……”岑弋要不是心里有梗,真想直接把人压沙发上办了得了。
  岑弋犟不过肖纷迪为他腰着想的决心,最后决定陪他去做个汗蒸,促进血液循环也是好的。
  肖纷迪不忍心放傻狗在家一直等着,最后,二人一狗,选了家离得不远的汗蒸房。
  领了一次性内裤,岑弋拿着钱包先去结账了,肖纷迪抱着迪宝问正在打游戏的老板,“老板,狗能麻烦您帮忙看一下吗?”
  “当然可以,”老板耳听八方,感觉这个客人没有放下狗的动静,便百忙之中抬起头来看了一眼,见肖纷迪眼神闪烁,顾左右而言他,又懒懒地问,“还有事儿吗?”
  肖纷迪又贼兮兮地凑近了些,压低声音,确认道:“老板,你这里男更衣室就一个吧?”
  老板眉毛皱的能夹死蚊子,头也不抬了,“怎么?嫌小?”
  肖纷迪连忙摆手,道:“没有没有,浴室呢?”
  老板看了看屏幕上已经失血过多倒地不起的小人儿,斜了他一眼,道:“浴室多着呢,你五分钟换一个洗都够你洗几天了!”
  肖纷迪自闭了,“有没有可能其他浴室花洒都坏了,用不了,就一个能用的?”
  “……”老板算是听出点名堂来了,直接把手机往沙发上一扔,“你到底想怎样?”
  “嘿嘿……”肖纷迪弯腰把狗放在地上,一屁股坐在他旁边,道:“我们两个人,但是想只用一个浴室。”
  “这……”老板瞪大了眼睛,咽了咽口水,有点想报警,“不好吧?这青天大白日的,一男一女,白日宣淫……”
  肖纷迪知道他误会了,连忙解释道:“不是不是!不是一男一女,是两个男的!”
  老板以关爱智障的目光看了他一眼,“俩男的你不会直接去?!”
  用着的鬼鬼祟祟打招呼?!
  作者有话要说:  人啊,怎么就这么难呢……


第29章 第二条蕾丝三角布
  “男浴室其他浴室花洒都坏了,用不了,就一个能用的,面积大,也不挤,你俩用一个吧。”
  老板说背书似的完话就蹲下来撸狗,不理人了。
  岑弋不疑有他,拎着自己带来的睡衣,对带着一脸扭曲笑容的肖纷迪道:“傻乐什么呢,走了。”
  奸计得逞地肖纷迪进了更衣室还不忘从帘子里探出头来,眨着眼跟老板比了个点赞的手势。
  老板也挤眼回应。
  在更衣室里换了睡衣,两人进了浴室。
  有色心没色胆说的就是肖小朋友这类人,拼命创造各种条件占人便宜,真到了那临门一脚的时候,又开始怂了。
  “脱呀!愣着做什么?”
  岑弋已经抬手脱了上衣,精壮的肌肉线条流畅,既不夸张,也不柔弱,仿佛手臂肌肉都蛰伏着力量。
  肖纷迪吞了吞口水,眼睛都看直了。
  脑袋猝不及防地被敲了一下,岑弋哭笑不得,道:“脑瓜子里想什么呢?”
  “想你。”肖纷迪笑嘻嘻地上去蹭了一把他的胸肌,厚着脸皮道:“你有没有想点什么不合法的?”
  岑老板是什么人?已经憋习惯了的,就算想了也绝计不会说出来的,因为不说出来还能忍,说出来可就忍不了了!
  岑老板轻笑,道:“我可是遵纪守法的合法公民。”
  满脑子不合法想法的肖小朋友撩不动假正经的岑老板,遂放弃,倒是“合法公民”岑老板,在肖纷迪冲澡的时候,眼睛一眨不眨地看了个够。
  “遵纪守法的合法公民,嗯?”肖纷迪在他的注目礼下换上了粉色的睡衣,红着耳朵调侃。
  岑弋闷声笑了出来,笑完又过来揉他湿漉漉的脑袋,带着几分愤恨和不满,语带遗憾,“你说,吃点什么长记性呢?”
  肖纷迪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乖乖由他把自己揉得发根疼,扭曲着脸呲牙咧嘴地说:“核桃吧,我妈怀我的时候老吃,说是能补脑,你吃吗?”又骄傲地仰着脑袋,“我记性倒是好着呢。”
  好个屁!
  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沙发旁的狗子身边蹲着个熟悉的背影,不过要想肖纷迪单从背影认出一个人,那可不比从大西洋向干涸的非洲引水简单多少。
  最后还是人家转过来,先认出了他。
  “小粉蝶?”
  肖纷迪即便已经是第二次见这张惨不忍睹的脸了,一时间还是被吓了一跳。
  这姑娘,不会化妆可以理解,可是怎么涂个口红都能涂成这样?沿着嘴唇不就行了,还能超出来这么多,下巴上都沾了,一张脸刷墙似的厚厚粉了好几层,至于为什么能看得出来是好几层呢,因为刷得不均匀啊!
  “晏社好。”
  “聚会你怎么不去呢?”晏旻旻言语间尽是遗憾。
  肖纷迪没答话,打完招呼,又侧脸过去,对岑弋说:“这就是沙……文学社社长,晏日文。”
  “是晏旻旻!”社长发飙的时候脸上肌肉抖动,最外面那层□□脱落了些,她伸过手去握手的时候还在衣服上蹭了蹭手,脸上马上喜笑颜开,只差没把“女流氓”三个字挂在脸上。
  “你好,我是晏旻旻,你……有女朋友吗?”
  ……
  有人会一上来就问这种问题吗喂?!
  肖纷迪阴着脸,一把拉下晏社长的手,“社长大人别乱摸,这是我男朋友,岑弋。”
  “啊……”晏旻旻闻言,遗憾地把手收了回来,眼睛却盯着岑弋英俊的脸不放,“那可真是遗憾。”
  “喂!”肖纷迪炸毛,“当着我的面这样说真的好吗?!”
  “那……要不,你问问你男朋友愿不愿意背后跟我勾搭?”晏日文小心翼翼地问。
  “……当然不愿意!”肖纷迪气得脸红脖子粗,忙拉了岑弋的手就要走,感受到岑弋回握住自己的手,高涨的火焰终于压下去一些。
  “你还笑!”进了汗蒸房肖纷迪才发现岑弋一直含着笑意垂首看他,于是张牙舞爪地去捂他的嘴,凶狠道:“不许笑了!听到没有?!”
  岑弋尽力敛下笑意,嘴巴被捂着就点头示意,他的眼神总有些冷,笑起来倒是多了几分暖意,消融了冰雪的春水一般,不像平时那么不易接近。
  肖纷迪看了好一会儿才松开手,心想:男朋友太容易招蜂引蝶怎么办?真是愁人。
  “岑弋,快过来,快过来!”肖纷迪一看到象棋眼睛都亮了,拿了块毛巾垫着防屁股被烫熟,盘腿坐下来,问:“会下象棋吗?”
  “不会。”岑弋也有些遗憾,他想陪小朋友玩儿,西洋棋倒是会一些。
  肖纷迪:“真不会?”
  岑弋:“真不会。”
  肖纷迪终于放下心来,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狐狸似的狡黠,显然是高兴极了,“那就好。”
  岑弋:“……”
  汗蒸房温度较高,不一会儿两人就出汗了。
  肖纷迪吃掉他一颗木棋子,汗湿的手指点了点空下来的棋格子,指手画脚地说:“你上一步就不该下这儿的,我跳过来就吃了你。”
  岑弋凝眉,思索片刻,他好像知道一些规律了,“我明白了,炮可以隔着一枚吃掉对方的棋子。”
  “聪明。”肖纷迪夸起人来丝毫不吝啬,“再来。”
  他心里打着小算盘,以岑老板好强的性格,一定不会主动开口让他教,那他就可以尽情地欺负岑老板啦!美滋滋。
  可惜了,人算不如天算,岑老板学习能力非凡,没玩儿几局,他的如意算盘就打翻了。
  岑弋:“车是不能转弯的?”
  肖纷迪:“那不念车!那是ju!ju!第一声!”
  过了一会儿。
  岑弋:“你耍赖,卒一次只能走一步。”
  肖纷迪把棋子收回来,讪讪道:“……你不是不会玩儿吗?!”
  岑弋吃掉他一颗车,勾唇浅笑,“我看懂了。”
  “……这么快?!”肖纷迪的表情如遭雷劈,不敢置信地问:“你本来就是会的吧?”
  “真不会,”岑弋哪能不知道他心里的小九九,拐着弯儿夸他,“都是师父教得好。”
  肖纷迪这会儿开心了,装模作样地咳了两声,故作矜持道:“乖,再来!”
  自这盘之后,他再也没有赢过……
  “时间差不多了,再待下去,我们要中暑了。”岑弋开始收棋盘。
  “不行!”肖纷迪一脸湿漉漉的汗水,脸颊两边都红透了,不知道是蒸的还是气的,“今天我必须赢你!”
  岑弋有点头疼,早知道刚刚就该让着他,这小破孩儿,好胜心怎么这么强?
  “迪宝……”
  肖纷迪像个被戳破的气球一样,里面的气一丝丝全漏了,“……你刚刚,叫我什么?”
  气氛正值紧张处,他们这间汗蒸房突然被推开,帘子也被掀开了,一股凉风袭进来,瞬间冲散了许多热气,老板的声音里带着焦急。
  “你俩完事儿了吗?!”
  ……这话问的有意思,他俩也没在里边儿办事儿啊。
  肖纷迪虎着脸,认真道:“还差一点。”差一盘棋。
  老板探究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确认了一遍,“裤子都已经穿好了,还差多少?”
  肖纷迪捂脸:“……老板,你真黄。”
  “不用管他,”岑弋忍笑,走上前几步,挡住因为输了棋一脸不服气的小朋友,“请问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老板站在门口搓搓手,讪笑,“我刚刚打了把连连看,觉得口渴又喝了几杯水,你们知道的,夏天需水量比较大,然后,肚子里天雷滚滚,我……你们倒是听我说啊!”
  再度坐下来,准备再下盘棋的两个人抬起头来,赏了他一记白眼,齐声道:“听着呢。”
  “……然后,我突然觉得肚子剧痛无比,山洪即将喷发,情势十分危机,你们猜怎么着?”
  此时,岑弋已经凭着自己的记忆,把棋子码放好了。
  肖纷迪是忍不了了,“您要么进来把门关上,边下棋边编故事,组织语言编好了再统一说,散装的我们听不懂,要么,”
  因为坐着,得微微仰着脑袋才能看到人,他又不愿意仰视别人,只得微微抬着头,懒懒地勾着眼角,斜睨一眼,道:“利落出去把门关上。”
  老板猛然觉得心脏被什么击中了,在那一瞬间忘记了自己要说什么,手往后伸,下意识把门合上了。
  岑弋皱了皱眉,眯眼看了眼对面盘腿坐着把木棋子咬在嘴里摇头晃脑的人,产生了点不和谐的想法。
  想把人关起来。
  强者习惯孤独,而弱者向来喜欢结盟,原以为是“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没想到大多情况是菜鸡互助只会更菜。
  “你刚刚那步不能下那儿!”
  “对对对!就这样!我们要赢了!”
  岑弋蹙着眉拎着领子把叫喳喳的把自己划入别人的阵营的人拎到自己这边来,道:“是我们。”
  连输十几盘后,老板终于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那啥……我刚刚其实是想说,你们的狗,不见了。”
  一阵静默后,汗蒸房里传来老板接二连三的惨叫声:“啊!不要打了!不是你们让下完再说的吗?!”
  两个人火急火燎地换好衣服就准备开车找狗去了,肖纷迪连带来的面膜都来不及敷。
  肖纷迪:“你也别太着急了,它上次都知道自己回家,一定丢不了的。”
  岑弋点点头,“你也别急。”这人把他手都捏疼了。
  到了地下停车场,岑弋帮他打开副驾驶门。
  下一刻,座位上一团雪白的东西映入眼帘,小东西邀功似的摇着尾巴,嘴上叼着一条黑白相间的蕾丝边三角裤。
  岑弋&肖纷迪:“……”
  作者有话要说:  我回来了。


第30章 韩影帝和夏夏
  新月村,《白发》剧组,第二十八集 第三场拍摄现场。 
  “夏夏,你过来,我给你讲讲戏。”
  “好嘞!马上就来!”夏亦流脆生生地回答着跑过去。
  他虽然不知道自己一个男三,不,也可能是男五的花瓶戏有什么好讲的,但听到导演叫自己,还是很乖地走过去了,毕竟不是所有人都能得到大导演的指点,难得的机会,得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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