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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师是个忽悠精-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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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刺抽离腿骨的一刹那,血浆喷溅而出,在雪地上炸出一朵猩红色的花。
  小少年五指力道一松,怔然回头。
  寄无忧勉强维持着平衡,又不想显得狼狈,忍痛移步上前,拉回了少年微僵的手。
  贤月抿了抿仍带着血腥味的干裂唇角。
  满是伤痕的残破面孔缓缓抬起,两颗星星般的眸子亮着,傻傻地望着他。
  寄无忧低下头,垂眸望着比他矮上一截的小少年,心生不忍。
  “阿月,我们回去吧。”
  “好。”他答得毫不犹豫,却是颤着出声的。
  “慢着!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一个薛家老仆摸着胡子,坦然从犹犹豫豫的人群中站了出来,义正辞严,“堂堂仙门大家,收留这混血小儿便算了,如今它给你们养好了,本性暴露,私斗伤人,又怎么解释?”
  寄无忧头也不抬,斜眼睨去,“是谁伤人在先,需要我提醒你吗?”
  “小打小闹,受一点伤又怎么了?”老仆话语铿锵有力,光是听着那气势,险些要让人以为他是位清廉正直的官员,“瞧瞧我们,这金丹期的好孩子,背都给这小魔头断了!若是治不好,今后成了废人,谁来担责!”
  老仆腰间环了一圈纯银腰带,大腹便便,身宽体胖,脑门闪着锃亮的油光。他一出现,周围几名年轻家仆纷纷见着救星一般,围在老仆身边,纷纷高声附和。
  寄无忧足腕的伤口被雪与风接连吹袭,疼得又麻又僵,咬牙瞪向阻拦他们的几人。
  “那你想怎样?”
  老仆故作大方,视线转向另一边面色铁青的男子,和蔼道:“白长卿,你一直代李掌门料理实物,定是明白道理的人,不妨你来说说,怎么处置这小魔头吧。”
  白长卿面露难色,他此时还没有权利决定这等大事,只能尴尬道:“实在抱歉。”
  “怎么?你若拿不定主意,不如由我们代你决定。”
  老仆露齿一笑,似乎是想摆出和蔼善意的面孔,却直叫人脊背发凉。
  白长卿继续推拒:“此等门派内务,还是不牢您费神了。”
  “慢着!他们人呢!”有个家仆高声叫出。
  老仆与白长卿同时转头看去。
  众人身旁的雪地上,四排脚印向后延伸,渐渐聚为两排,最终消失在雪地尽头,寻无所踪。


第八十五章 
  寄无忧不注意时,嘴前忽然被捂上了一只冰冰凉凉的手。
  “别说话。”贤月压声道。
  寄无忧被这只密不透风的手掌捂得漏不出一丝声音,心道就算要他说话,他都说不出来啊。
  不等他抱怨完,寄无忧两腿忽地被抱拢提起,双脚离地,整个人被少年半扛在肩上,像是山贼强抢民女般地被拐走了。
  走了好一段路,寄无忧眼前所及的视野,从茫茫雪地,逐渐变成了映着火光暖色的地板,但唯独这个让他颇为难受的姿势,依旧没有变化。
  寄无忧哭笑不得地喊:“阿月!”
  贤月偏过头,不解地盯着手里这两条挣扎乱动的腿。
  寄无忧无奈指了指自己的小腹处,狠狠抵在少年没两块肉的坚硬肩骨上,硌得生疼。
  他玩笑说:“你把我胃都要顶出来了。”
  贤月稍稍松力,雷打不动的深沉面孔上,两颗眸子转了转,确认四下再无旁人,才将肩上的人搂腰而抱,捧一瓢水般,小心翼翼地放下。
  不远处的暖炉烧得正旺,柴火噼啪作响,
  小少年从腰间的布囊中取出一个小瓷瓶,拔出木塞,冷眸抬起,冲寄无忧勾了勾手指。
  “师父,腿。”
  寄无忧努了努嘴,掀开下衣,露出了伤口如洞,不断淌血的足腕。
  贤月举起小瓷瓶,悬在伤口上抖了抖,绿色粉末点点洒下,渗进骨碎肉绽的空洞中,酥酥麻麻,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疼。
  粉末才倒了几下,就只能零散掉出几点绿星,贤月用力摇了摇小瓷瓶,无奈其已被用得干干净净,一点儿不剩。
  他换出了一个木色圆罐,寄无忧看到淡黄色的流质膏液从小罐中粘稠流下,落在少年手心温滑柔软,还以为是用蜂蜜止痛。
  “会有些反应,但很有用。”
  贤月说着,挑出指尖大小的一小块,轻轻抹在了
  寄无忧神色中堆砌的倔强与从容,终于随着清凉药膏在碎裂白骨中的搅弄,一层层剥落下来。
  温暖却狭隘的室内,炉火静静烧着,而发丝末端淌下的大颗汗水,也静静沿着他近乎扭曲的痛苦神情,滑落掉地。
  渐渐升高的温度似乎加深了疼痛,令他头晕目眩,眼前也蒙上了一层淡淡的雾气。
  贤月听见他哑声轻喘,犹犹豫豫地收回了手。
  “很疼?”
  寄无忧眉间皱得酸疼,扬唇强笑,“还好。”
  但贤月还是停了动作,抽回手,握着小罐退坐在一旁,似乎是要等着寄无忧疼过劲了再上药。
  “……系。”
  寄无忧没有听清,睁开一条眼缝,问:“什么?”
  “我说,没关系的。”贤月说,“我把那个人的背脊折了,他也不会好受。”
  寄无忧一下愣住,久久无言。
  “你……真是这么想的?”
  贤月眯起的眼像两把弯刃,锐利而毫不留情道:“我若是不出手,他们定会将你伤得更深,你不明白吗?”
  寄无忧微启双唇,问:“如果他死了呢?”
  贤月捻着唇,梗了梗。
  “死了又怎样?”
  “说得对。”
  寄无忧垂下头,眉间僵硬,嘴角无力地扯出一弯弧度,他心里想笑,脸上的表情却像是快要哭出来似的。
  他不是在意那一两条恶人的性命——换做是阿月被人重伤,他也会做同样的事。
  那他还在担心什么?阿月能开窍,他本该比谁都开心,不是吗?
  可寄无忧望着贤月锐刺般扎人的眼,心里却空空荡荡,总觉得缺了些什么。
  似乎有人在他心上悄悄剜去了一块血肉,他不痛不痒,却知道——有什么至关重要的事,被他丢了。
  “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阿月吗?”
  寄无忧在回忆中艰难摸索,终于忆起一幕。
  上青峰顶,清风和煦,落英缤纷,楚九渊站于树下,执一柄剑,碎云贯日。
  再困难无比的剑招,都在少年手中娴熟绽放,一招一式,竟能令厌恶习剑的寄无忧看得入迷。
  少年注意到他的出现,蓦然回首,冲他青涩一笑。
  那分青涩,是寄无忧悄悄封存在心海之底的宝物。
  小少年眼睫簌地抬起,被鞭子抽打过不下千遍,依旧站得笔直的双腿此刻竟是动摇地想要后退。
  末了,他倾前身子,跪坐下来。
  小声,却清晰地一字一句说:“我是师父的阿月。”
  寄无忧眉宇微愣,浅笑地推了他僵硬的肩一把,“我也就说说,你怎么还认真起来了?”
  小少年跪坐反省,“我不该说那些话的。”
  “不是那些话的错。”寄无忧斜坐在墙边,揉着眼前微乱的头顶,“我知道你受了不少苦,作为还击,打也好,杀也好,其实也都是这些混账应得的。不如说,虽然手段比较狠……但我其实也看得痛快。”
  贤月身体不再那么僵硬了,踟蹰抬头,剥去锋芒的眼眸清澈无比。
  “那,师父为什么还生气?”
  “等以后回去了,不要再在人前做那些事了,如果因为保护我而暴露了血脉,他们会是什么态度,你也看到了。”寄无忧曲起指节,弹了弹他的眉心,“你做你的正人君子,有什么闲言碎语,我替你扛。”
  “可我不怕闲言碎语。”贤月的视线缓缓移至绽在他脚裸的伤口,“我怕你受伤。”
  寄无忧心下宽慰许多,揉着他的头顶问:“你来这儿多久了?十个月?”
  幻境一年,现实……恐怕一天都不到。
  自从离开地宫后,寄无忧意识到幻境里外时间并不对等,这才急匆匆地想去找不觉晓要回徒弟。
  “久一点。”贤月应声回答,凝思着,似乎在心里捏手指数数。“有十二年了吧。”
  “……十二年叫久一点?!”
  寄无忧听到这三字一下弹起腰,牵到伤口,抽痛钻心摄魂,疼得他只能乖乖缩了回去。
  十二年……岂不是从出生时起,阿月的神识便覆盖其上了?
  “嗯,不知道还有多久。”贤月对上他的眼,问:“师父来这里的时候,有没有看到一捆竹简?”
  寄无忧点头承认。
  “当时师父睡下了,我便去找她询问身世,才被送进了这里。”贤月沉下眼,匀速解释说:“仙姑说,我从前还有一个身份,她与我的父母有些交情,才替我储存了这些记忆。”
  寄无忧怔了怔。
  “所以你真的是他。”
  他虽是猜到了,但真的得到肯定的答案,悬石落地时,又是一种全然不同的感觉。
  “嗯。”贤月谈起这些事,像是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家常琐事,“师父不必担心,这天地山海也都不过幻境一隅,即便我死了,也不要紧的。”
  “……怎么就不要紧了?你在这里受的伤,哪一处不是疼在你自己身上的?”
  寄无忧气他又这样不把自己当回事,怒火冲冲地道:“不觉晓说不定正在某处看我们受苦呢,既然她认识你的父母,为什么不直接告诉你,贤月是谁,而他又出了什么事呢?”
  “起初,我也那么想的。”贤月低眉讪笑,心里掠过无数过去的画面,“但来了以后我才知道,有些事,不是三言两语,便能说得清的,”
  他所独自面对的孤独,排挤,以及一切残忍又单纯的恶意,像一片钝了刃口的刀片,年年月月日日地勾勒雕琢,终于断筋挫骨,将冷漠刻进了他的灵魂之中。
  “我不是不想抵抗,只是……我想知道从前的我究竟遭遇了什么,才会失去记忆,成为师父所认识的‘楚九渊’的。”
  寄无忧见他神色凝重,弯眉无声一叹,担心他一蹶不振,又微笑移话道:“可那捆竹简我之前才在屋里见过,难道阿月那时是在骗我?”
  “那也是师父先说谎的。”贤月努起嘴,“我等了快十三年,可师父一来就凶我。”
  他这会儿不是楚九渊那副成年的修长身材,而是矮他一截,不过才十二岁的少年贤月。
  因此贤月用着这张脸,和这具满是伤痕的残破身子,一低下头揉起眼泪,整个人便显得小小只的,委屈又可怜。
  “是师父不好。”寄无忧不禁搂起他,揉着他的脑袋哄:“哭也没事的,还有没有哪里难受?”
  小孩子嘛,有点小情绪,正常。
  换做从前,寄无忧最烦小孩子在自己面前哭闹,可一想到这具身子里装的是阿月,他怎么都讨厌不起来,见他小声哭泣,只觉得自己的心也跟着一块儿疼。
  贤月揉着眼,鼻子抽了抽:“眼睛疼。”
  “给我看看。”
  寄无忧担忧地捧住他的面颊,想要挪开他遮挡双眼的手。
  被遮蔽的双眼下,少年的唇忽地狡黠笑开。
  “骗你的。”
  眼帘落下一半,倾身凑前,将脸贴了过来。
  寄无忧颈后被一道力量压制,将他揽了过去。
  贤月的指节瘦得吓人,像被折断成三段的火柴,力气却出奇的大,揽过寄无忧脆弱的脖颈时,力道几乎快将他折断。
  寄无忧原本可以挣扎着摆脱少年。
  但他双眸缓慢睁大,眼睁睁地看着卷密的细睫离他愈来愈近,几乎要触到他的眸下。
  也许是出于愧疚,出于足腕处的疼痛不便挪动,以及少年眼中暗不见底的痛楚。
  他没能逃开。
  轻启的薄唇,被覆上了一个羽毛般轻盈的吻。
  双唇相贴时,他能感受到这具身体在自己唇下轻微颤抖,淡淡的血腥味涌入鼻腔,在此刻,却像是惑人的毒,将一帘帘按捺已久的感情催生至顶点。
  他贴在他唇上,微弱吐息。
  “师父,我好想你。”


第八十六章 
  寄无忧愣神间,微张的唇被少年钻了空子,舌尖轻轻刺入,动作好似鸟雀啄食,一下下,将淡淡的血腥气拥入唇舌之间。
  他下意识想逃开,可下颌被捏在少年拇指间,不容他动弹分毫。
  唇齿掠过津液,酥酥麻麻的感觉沿着舌尖一路游过,由脑后蔓入脊髓,似乎要将他的意识融化。
  羽睫轻颤时,他睁开恍惚的眸子。
  ——却是贤月过分年轻的相貌落入目中。
  寄无忧瞬间清醒大半。
  再回过神来时,少年的唇已是抽离而去,只留下那冰凉的触感,还在他贝齿间隐隐发着烫。
  面上的温度这才迟迟升高:“你……你怎么……”
  ……你怎么还伸舌头进来!
  他话都说不清了。
  少年脑后挨了一记拳头,捂着头‘哎呀’一声,眨巴着眼,眸里泪光闪烁,可怜巴巴地问:“师父不愿意吗?”
  寄无忧:“……”
  少年正经向他解释:“我们现在都是小孩子,亲一亲没事的。”
  寄无忧哭笑不得:“什么歪理!”
  眼看少年的脑袋又想凑过来,寄无忧急忙出手,一把按开了贤月。
  “……你现在还太小了!”
  “那师父觉得,什么时候不小?”贤月说完想了想,又补了一句:“我可以等。”
  “试炼要开始了,快走吧。”
  寄无忧站起身,背对着少年,他脸上滚烫,抑不住胡乱打撞的心脏。
  “至少……等回去了再说。”
  “嗯。”贤月笑着跟过来,眯眼盯着前者红透的耳尖,“我帮师父记着。”
  “……”
  不需要这种事都记得这么清楚啊!
  一路上,寄无忧胸中咚咚撞个不停,不敢回头看他。
  谁又能想到,一直为人所鄙夷的淫仙,其实根本未做过这类亲热之事。
  好在阿月变成了小孩模样,给人的刺激还不是太强。
  万一出了幻境,回去之后,他还这样,他又该……
  寄无忧甚至不敢细想,涨红的脸也不敢见人,他埋着头,匆匆领着人来到后门,进入了真正的试炼大殿。
  大殿中密密麻麻拥了一堆人在,一件件素袍白衫拥来挤去,交头接耳,叽叽喳喳不知在议论些什么。
  他原本还有担心,怕他们走进来会引人注目,但好在恰好有个大人物捷足先登,帮他们引开了注意。
  “薛大少爷!”
  正门大开,徐徐迈入一个挺拔高大的影子。
  薛晚尘在众多弟子中格外醒目出众,并非是因为他身形挺拔,气宇非凡的缘故。
  最为醒目的,一是那极有特色的,设满城府的笑,二则是他身后时时刻刻跟着的一袭紫衣。
  贤月见到两张幻境外也见过的熟面孔,好奇问:“是那两位前辈?”
  “他们现在可不认识我们。”寄无忧皱起眉,回忆起不少糟糕事,“千万别对他们抱什么期待。”
  周遭人群骚动不息,少年却在下面悄悄握住他的手。
  “我的期待只给你。”
  “……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会贫?”
  贤月捂上被扯开的嘴角,“师胡,疼。”
  他们小打小闹时,四周众人,仍在全神贯注地打量另外两人。
  都说紫云天雌雄莫辨,远看以为是位姝丽佳人,近看才知是个眉目清秀漂亮的紫衣少年。他手里紧紧攥着一柄骨扇模样的高阶法器,据说是由薛晚尘所赠,价格不菲,看得人眼红,却不羡慕。
  因为关于紫云天,有过一些‘不那么好’的传言。
  见到他在薛晚尘身后出现,弟子们献出的恭敬与畏惧中,暗暗又混了些不屑进去。
  有个小修士傻乎乎地问了一句,立刻被人捂上嘴:“傻子!他是薛大少爷的那个。”
  那人猥琐地笑了几声,比出一根小拇指,引出一片嘘声。
  薛晚尘不知是否听见,但他眼角往这一瞥,众弟子都纷纷心虚地退了一步,不敢再多说话。
  薛大少爷鼻息轻笑,绕开一众屏息瑟缩的弟子,笔直走向了寄无忧所在的位置。
  带着一脸完美无缺的假笑,他居高临下地望着寄无忧,施舍般地伸出手道:“在下薛晚尘。”
  寄无忧轻哼一声,视线飘移,摆了个回握的手势,却没有真的握上去。
  薛晚尘表情一僵,推手过去,用力扣住了二人的五指,“说起来,方才下人在寄兄前丢了颜面,还请您大人大量,不要放在心上。”
  那语气理所当然,仿佛只是让他捡一粒芝麻。
  寄无忧:“如果我偏要放在心上呢?”
  紫衣小跟班一挑下巴,阴阳怪气地嗔怪说:“那……只能说你敬酒不吃吃罚酒,给脸不要脸了!”
  寄无忧与薛晚尘相握的五指忽然发疼,瞬间收紧的力道似是捏碎他的手骨。
  藏在身后的贤月不知何时拦了出来,倾前身子走了两步,一手猛地拍开薛晚尘的手臂,藏于暗处的手掌更是按上了剑柄,蓄势待发。
  紫云天惊得睁大眼,“你,你竟敢……”
  “退后。”寥寥二字,低沉得可怕。
  紫云天两肩一个抖耸,急忙展开扇子,掩住尴尬面容,背过身悻悻离开。
  “啧。”
  无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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