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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师是个忽悠精-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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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胭脂?”
  “咕!”
  胭脂在他手心里骄傲抬头,挺起了饱满的胸口。
  寄无忧见这信鸽居然听得懂人话,便玩笑着勾起嘴角,道:“反正你主人也不在,我把你炖了,你猜她会不会发现?”
  “咕咕!!”
  小鸽凄惨地哀嚎两声,又重新在他手上挣扎起来。
  寄无忧饶有兴致地逗着小鸟,正起劲时,耳边却忽地钻入了一道陌生的声音。
  “滚蛋啦,你快把它放下来。”
  ……???
  寄无忧看了眼毫无动静的门窗两边,又在屋中环视了一圈,才把视线缓缓落下——停在了这只被他抓住耳朵的小白兔身上。
  他试探地叫了一声:“小兔崽子?”
  “你他妈才兔崽子。”
  一双豆大的小红眼瞪得老大,周围的毛微微拧起,像是在生气,但这副可爱样子,却又一点都吓不着人。
  “我是你兔爷爷!”
  “……呵呵。”
  兔子形态的妖怪?还这么嚣张?
  寄无忧把挣累了的白鸽顺手插。进空笔筒里,转而从抽屉里拿出一把剪子,对准了小公兔的某个不可描述的位置。
  “兔爷爷?”
  肉乎乎的身子抖了抖,随即眯起眼,咧开嘴,露出了它可爱的大白牙。
  “对不起嘛,仙人大哥。”
  “这还差不多。”
  寄无忧嫌累,索性又找来一个笔筒,把这沉甸甸的一坨兔给塞了进去。
  “说吧,你是哪儿来的小妖怪?”
  白兔听了,冲他直翻白眼,“昨天你自个儿买的。”
  寄无忧警惕地盯着它,“不是你故意让我买走的?”
  妖兽所修行的玄诡妖术,如传闻中所言,既可以让他们化为美丽妖冶的人类模样,还能有意地引导,甚至是操控他人的行为选择。
  只是修炼妖术所需的条件极为苛刻,像这类已经能开口说话的,往往已经实力强大,足以和普通修士相敌。
  “什么故意不故意的!要不是我吃错东西睡过去了,才不会给那帮弱鸡逮住!”
  寄无忧狐疑地盯着从笔筒里卖力爬出的兔子,一伸手指,又把它的小脑袋按了回去。
  吃错东西,被人类抓住……世上真有这么傻的妖兽?
  “真的?”
  “千真万确!”这兔妖的声音本就尖细,一叫起来,甚至有些雌雄莫辨,“大爷啊,我刚就是想吃这灵鸽,可没干过坏事,你快把我放了吧!”
  “灵鸽?”
  “咕。”
  早已放弃挣扎的白色灵鸽一脸郁闷,在隔壁的笔筒里应了一声。
  寄无忧愈发觉得这灵鸽有些眼熟,寻着记忆想了一会儿,这才想起不仅是在昨夜——数十年前,他也曾与它的旧主见过几回。
  “你一个小白兔,还想自己跑到哪里去?”
  寄无忧看这兔子卖力觉得好笑,把它的脑袋又按下去一截。
  兔子傲慢地昂起头“我要回我主人那儿。”
  “主人?”寄无忧皱眉,指尖抵着它的脑袋不肯放。“我可是花钱把你买来的,你还想认别人做主人?”
  他才说完,屋外就传来两声小心翼翼的扣门声。
  “师父?”
  “阿月,你快进来。”寄无忧一边说着,一边从笔筒中掏出了这个小白团子,“正好,我给你看看昨天那个兔……”
  话音未落,他手心里的白色团子骤然一缩,像一瓢水般从他掌中漏出,跳到地上,一溜烟地跑走了。
  还不等寄无忧追,那小兔妖就蹬着短腿,连滚带爬地跑到了门缝旁的楚九渊脚边。
  兔妖一见着他的脚尖,就像抓到救命稻草一样扑了上去。
  “——小主!救命啊!!”
  楚九渊脸色一怔,将白兔从地上捞起。
  兔妖以为他是要像昨天那样护着自己,立刻高高兴兴地盘起身子,却没想到楚九渊也抓住了他的耳朵,小心谨慎地把兔妖举了起来。
  “师父,兔子会说话。”


第二十八章 
  兔妖被送到了寄无忧手中,自暴自弃地啃了口的他的指尖。
  “你大爷的,我自己进去。”
  说完,兔妖两腿一蹬,便从寄无忧手中溜出,自己乖乖翻进了笔筒中,一对柔软的长耳露在外头,疲惫地耷拉在笔筒两边。
  “好了,现在可以交代了。”
  寄无忧随性地拿起剪子,刀片在兔妖头顶一层毛上划过,立刻带起小妖身子一阵颤抖。
  寄无忧举着剪子,脸上满是阴森森的笑意,“你可想好了再回答,不然这剪子往哪儿抹,我可不敢保证。”
  兔妖点头点得跟小鸡啄米似的,欲哭无泪地喊:“我说!我说!哎哟,我什么时候骗人了……”
  “你刚刚,管我徒弟叫什么?”
  “刚刚?”
  兔妖眼睛一转,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后,悄悄瞥向楚九渊清冷无常的侧颜,随即便掐着嗓子,矫揉造作地回答道:“楚小公子是我认的主人,这有何问题呢?”
  说完,它还冲少年眨眨眼睛,扑闪着并不存在的睫毛,模样十分古怪。
  寄无忧看了,嘴角一阵抽搐。
  ……这兔子不止是妖怪,还是个兔儿爷?
  但让他更加在意的,还是兔妖所说的那些话,寄无忧回头,看向有些不解现状的少年,问:“阿月,你和这小妖怪结过契?”
  楚九渊下意识地想摇头否认,但他的神识却忽地涌入一股暗流,叫少年不得不皱起眉,重新检查起自己的识海。
  令他没有料到的是,暗流涌动,很快就化作滔滔巨浪——一股陌生的霸道力量就这样在他的识海中翻云覆雨,放肆逍遥。
  楚九渊踉跄几步,险些把寄无忧撞个满怀。
  “阿月?”
  寄无忧见他步伐不稳,急忙上前搀扶,他一抬头,就瞧见楚九渊脸色惨白,气息紊乱,额间更是渗出几滴薄汗,模样着实很是痛苦。
  兔妖摇摇头,嘲讽似地砸吧嘴,道:“小主,何苦呢?”
  寄无忧想将他搀到床上去,但楚九渊却忽地睁开眼,只不过才一会儿的功夫,那清明的眸中便浸满血丝,戾气四溢,几乎像是换了个人似的。
  他将兔妖猛地一把捞起,紧紧抓着他的那对饱受摧残的耳朵,冰冷出声:“是你做的?”
  “我!我我我我……”兔妖想要狡辩,但一对上少年的冷眸,他的声音便愈来愈低,细小得跟蚊蝇的嗡嗡声没有差别。“这契约真不是我搞的!真的!”
  “……那是谁?”
  楚九渊刚一问完,嘴角冒出一点赤红,顷刻间,一行鲜血便已滑落至脖颈之上。
  兔妖见状不妙,赶紧解释说:“小主啊,我一个妖怪,最怕的就是碰上你们这些修士,哪里敢在你身子里塞契约?虽然不知道是谁搞的鬼,但你要是执意不肯接这契,不出三天,恐是就要七窍流血,爆体而亡的。”
  听完后半句,楚九渊少许有些动摇起来,求助似地望向了寄无忧。
  “师父,这……”
  他刚入门派,还是个炼虚弟子时,就听师兄长老们讲述过无数妖怪犯恶事的例子,并一次次地叮嘱他们:万不可为妖所魅,绝不能与妖同列。
  寄无忧自小生在门派里,那些一半都是瞎编出来的故事,他听得也一点不少,也心知少年在顾虑些什么。
  但,管他是妖是魔,哪里会比阿月的身子性命更重要?
  “你先结契。”寄无忧答得十分果断,不带一丝犹豫,“再说,这妖怪又不是那些狐媚,万一闹事了,我就把它炒熟喂鸟去。”
  “咕咕!”
  乖巧待在笔筒里的灵鸽应声附和。
  小兔妖一脸郁闷又无辜,哪还敢说话,缩进笔筒里就不出来了。
  楚九渊这才放松下来,试着将那股冲击识海的力量小心引入其中,融入自己的身体之中。
  良久的沉默过后,楚九渊背靠着木椅,静静苏醒。
  寄无忧见他双眸缓慢睁开,便问:“身子还疼?”
  楚九渊摇摇头。
  他眼中的血丝已然褪下,拭去额间冷汗后,身子便算恢复完全了。
  兔妖从笔筒中冒出半张大脸来,朝着冷漠的少年,讨好般地咧嘴一笑,道:“小主,我怎么说,也是个正经妖怪,绝对不比那些灵宠差!”
  灵契一旦成立,除非一方死亡,很难再有解除的机会。奈何它现在这兔子身体实在太过弱小,这一段时间里,只能极力讨好这俩人了……
  兔妖心中叹一声气——真要说的话,它还觉得委屈呢!一个妖怪,尽然做了修仙之人的宠物,说出去实在会给其他妖笑话!
  寄无忧捏着兔妖肥嫩的左右两边脸,道:“阿月,你都和这小妖结契了,不如给它取个名字?”
  楚九渊看了眼那坨在笔筒里挣扎的白色毛团,“就叫雪球吧。”
  刚刚还一脸怂样的兔妖听了‘雪球’这名字,突然就弹起了身子,喊道:“不要这个!”
  寄无忧抿了口酒水,心觉奇怪,问:“雪球怎么了?”
  兔妖不屑地翻了个白眼,抱怨说:“这娘兮兮的名字,大爷我都用了七百年了……你给我换一个名字就对了!”
  “我徒弟给你取名字,你怎么要求还那么多?”寄无忧被这多事小妖整得颇为不耐烦,“那我给你取好了,以后你就叫白王八,这总行了吧?”
  楚九渊不知道这是骂人的话,便点点头,“听师父的。”
  兔妖听了,气得只想掉毛。
  寄无忧心情颇好,悠悠哉哉地念叨起来:“既然阿月也同意,那你以后就叫白……”
  “……等等!”
  寄无忧饶有兴致地看向它,“等等什么?”
  兔妖毅然抬起头,红色的可爱小眼瞪得浑圆,鼓着脸瞪向眼前这个三番五次把它折磨的混账修士。
  “本大爷我……”
  寄无忧轻哼一声,手上转着剪子,挑眉道:“我?”
  “本大爷我!我觉得,雪球这名字……也,也挺好的。”


第二十九章 
  小兔妖一承认这个名字,便开始后悔了。
  寄无忧背对着少年,得逞似地朝雪球吐舌头,气得它瞪直兔眼。
  下一秒,他又转身对上少年的视线,和颜悦色道:“阿月,雪球虽然没什么用,但平时也要好好照顾。”
  “谁没用了!”雪球气得一身软毛都快立起来了,高声嚷嚷道:“你这王八蛋!敢瞧不起你兔爷爷?听好了!本大爷早就修炼千年,比你们两个小崽子加起来都大!”
  “修炼千年?”
  寄无忧嗤笑出声,懒得理这口出狂言的小兔妖。
  都说千年老妖,可没听人提起过什么千年小妖,再说了,修炼的年月如此之久,还只是个给人关笼子里就出不来的小妖怪,想必也成不了什么大才。
  雪球气得两颊高高鼓起,张开血盆小口,想要再骂,就听‘咚咚’两声——门扉被人轻轻扣响,叫他一下心惊,老实乖巧地合拢了嘴。
  寄无忧不慌不忙地走至门前。
  兴许是听到了屋里渐进的脚步声,屋外的女子开了口,狐疑道:“两位公子,我听见屋里动静不小,可是出了什么事?”
  说罢,门锁转动的声音响起,配合着微微颤动的木门,一齐叫寄无忧吃了一惊。
  他出手很快,一下拦住了想要破门而入的蓝音。待到看清了女子微愠的脸色后,他勾起嘴角,调笑着问:“蓝姑娘,这一大早的,往我屋子里钻,是成何体统?”
  蓝音斜过眼,从缝隙中看见了寄无忧身后的少年,以及一片狼藉,杂乱不堪的桌案。
  她粗暴地扒开寄无忧的脑袋,不顾手下青年吃痛地叫了一声,任凭眼珠来回转动,一圈下来,始终摇摆不定,也没能在某一处角落多有停留。
  蓝音收回视线时,才发觉,她的手腕不知何时已被另一人锢住。
  楚九渊冷冷出声:“放手。”
  他的声音绝对算不上是凶狠,但却给人一种无形的威慑,蓝音听了,手中的动作霎时一滞,但又很快反应过来——她把手用力抽回,不再理睬这两人的阻拦,径直走入屋中,粗暴地翻弄起桌案上的物件来。
  寄无忧也懒得拦她,见女子翻弄寻找了好一阵子,终是彻底放弃,自顾自地撑在桌案上,垂头丧气起来。
  这是当他们不存在?
  寄无忧随心一喊:“蓝姑娘,你要找什么,与我直说不就行了?”
  他话音刚落,蓝音就一甩长发,猛地回过头来,死瞪着他们二人不放。
  “你们把胭脂藏在哪儿了!”
  寄无忧这才明白过来,为何女子会如此粗鲁地闯进他们的屋子。
  这灵宠与妖怪不同,与主人结契后,便能相扶相依,知晓对方的位置,更能在识海中,收到对方所传来的一切讯息。
  虽然他们已经进了君家大门,但万一在这儿碰了壁……
  寄无忧心中盘算完,便重新抬起眸子,一脸无辜地说:“胭脂?你不早说。”
  他将手伸进窗帘后头,极快地捞出一只白色小鸽,就递到了女子的手中。
  蓝音仍是有些怀疑,她默默垂眸,细细检查起胭脂的状况后,才彻底放心下来。
  而她一抬头,落入眼帘的就是被她翻捣过的那一堆纸笔,不禁又觉得不好意思起来。
  她清清嗓子,解释道:“是我莽撞,误会二位了。胭脂是老爷和夫人重金所购的灵兽,平时难免被人盯上……方才的事,还请二位原谅。”
  蓝音的性子本非那些彬彬有礼的大家姝丽,不长的一句话,竟都说得磕磕巴巴,极为不自然。
  她抿抿唇,又补了一句:“少爷他……有事找你们,要二位过去一趟了。”
  寄无忧心下一喜,刚想问,就听那可怜的木门再次被人粗暴推开,哐的一声撞在墙上。
  “不必多劳了。”
  君自心笑得爽快,大步走入客房中,而他身后的几个侍女可就惨了,她们快步追上这位令人多忧多愁的少爷,累得连连喘气。
  他笑盈盈地看向楚九渊,热情地揽过他的肩,想要好好与这位昨夜遇上的劲敌聊上一番,却被少年轻快地躲了过去。只得拍拍手,转身移话道:“蓝音,你不是一早就走了?怎么折腾了这么久?”
  蓝音阖上眼,谦卑地躬身道:“遇上了些事,耽误了。”
  君自心不在意地摆摆手,“没事,由我亲自来谈吧。”
  寄无忧试探地问:“看来,君少爷是有事找我徒弟?”
  君自心笑着默认,便也不再多客套,直言道:“公子,昨夜我与楚兄打得投机,想必你也见着了,君某如今再无他求,只期望楚兄能在我府上留一段时日,与我练剑斗剑,作陪一阵,这样可好?”
  寄无忧微妙地笑了两声,心道这君小少爷若真这么在意阿月,对他们来说,便是最好不过的情况。
  他向楚九渊那里偷瞄过去,发现少年竟也正望着自己,虽还是那张缺些温度的面孔,寄无忧也能明白他的意思。
  阿月绝不会愿意被困在这小地方,甘心去做君家的食客。
  他凭着神识传去二字:“放心。”
  楚九渊双目微张,神色轻动,又立刻恢复常态,微微颔首,以示回应。
  “阿月似乎也很有兴趣,实在是好事。”寄无忧说完,环抱起双臂,故作烦恼地皱起眉,“只是我们也正赶路,不便在此地久留,否则就得错过那十年一次的毒王宴了。”
  君自心吃了一惊,立刻上前问道:“莫非你们二位也被邀请了?”
  “那倒不是。”寄无忧扶额皱眉,继续扯谎道:“我们听闻只要肯花钱,便有人愿意带我们一同赴宴,这一番找,一定费不少时间,实在不能在君家久留啊。”
  傻乎乎的小少爷哪里知道自己受骗了,遭了寄无忧一顿忽悠后,当即喜形于色,对他道:“那二位可不必再费力气了,我已被毒王邀请,你们随我同去的话,这几日就可以住在君府了!”
  寄无忧心中已乐得不行,却还是要费力忍住上扬的嘴角,故作惊讶与庆幸状,答应了君自心的盛情邀请。
  ——毒王宴的入场资格,成了!


第三十章 
  之后的几日,倒是难得的平静。
  楚九渊陪着那君小少爷一同练剑,两人虽然一仙一凡,但在剑术上却意外地投缘,一对剑痴聚在一起,白天便连他们半点人影都见不着了。
  阿月不在,寄无忧这几日过得无聊,但也能称得上是清闲。
  出发前往毒王宴的那一日。
  湖中小亭。
  青年抿一口酒,含一条小鱼干,翘腿而坐,好生自在。
  雪球坐在他边上,啃完草后,饶有兴致地蹬了蹬他的小肥腿,那姿势,就好像他不是一只小兔,而是一位刚刚出浴的贵妇人。
  它伸了个懒腰,妖娆地扭上前,扯住了寄无忧的袍子。
  “人家的月月呢?”
  寄无忧眼皮动也不动,自顾自地嚼着嘴里的小鱼干。
  见青年半点反应没有,雪球不悦地竖起两只兔耳,大喊一声:“理我!”
  寄无忧慵懒地睁开一只眼,余光瞥向这只断袖兔,缓缓出声道:“你说人话我就理你。”
  雪球小声哼了一小声,遂才补了一句:“你徒弟呢?”
  “一会儿就到。”
  “一会儿?可这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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