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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我成了阎王-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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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田不满的看向渔小哥,问:“你笑什么?”
  “笑你们比疯子还疯。”渔小哥嘲讽道。
  花田拎起渔小哥的衣领,打定主意要和他死磕到底,他看不得自己赏识的人被说成疯子:“你说谁是疯子。”
  渔小哥看着花田这边人多,见势软了下来:“这位公子,你别不信我,他天天在这儿吹笛,整个于尧的人都知道他是疯子。”
  “你倒是说说他是个怎么疯法?”花田不依不饶,语气生硬问。
  “小爷,我怕了你了,放过我吧。”渔小哥趁着花田松手空隙,跳上了船,欲意要走。
  “你当然要怕我,也不看看小爷是谁。”花田话还没说完,渔小哥划着浆逃离,花田沿着河岸追赶船只,“喂,你别走,把话说完。”
  兰子君将花田拎了回来:“你别惹事了,老实待着吧,屁大点事都要管,你怎么不先管管案子。”
  “放心,案子我已经有眉目了。”花田自信道。
  兰子君半信半疑,花田则频频点头证明自己,带着疑惑的三个去找所谓的眉目。


第十八章 人间地府
  渐入黄昏,于尧的热闹有增无减,店铺灯火通明,路上人来人往,不安躁动也随之而来。
  花田带着三个绕了大半个于尧,被夜景深深吸引,流连忘返于桥上,皆都沉默不语,享受此刻。
  被花田这么忽悠了大半天,兰子君才反应过来,质疑道:“这就是你说的眉目。”
  花田困倦的打了一个哈欠,没正面回应兰子君,吵着想睡觉,先找个地方歇息,又带着三个找睡觉的地方。
  “果然不能信你……”兰子君跟在花田后面啰嗦个不停,花田掏了掏耳朵,装作没听见。
  走了一段,钟离和兼坚在后面讨论起来。
  “兼坚,你觉不觉得这条路很熟悉。”钟离问。
  “这好像是去茶馆的那条路。”兼坚回忆。
  “茶馆?茶馆那儿也没有客栈呀,只有一个……”钟离没再说下去,他们已经到了。
  白日只是调情,夜晚才是红楼的主场,络绎不绝的人出入烟花之地,红倌卖力的招引来往客,个个妆容艳丽,笑靥如花。
  “兰大人,我们住在……”钟离看了看一旁黑脸的兰子君,一顿,疑惑问道,“这儿?”
  “对,就住在这儿。”花田迫不及待的进入,被兰子君拉了回来。
  “要住你自己住,我们不陪你。”扔下一句话,兰子君拉着兼坚和钟离同相反的方向去。
  敢情陪他转了一天,只是为了这个,被耍的恼怒之火蹭然烧上心头。
  “子君兄,你听我说,别急着走嘛。”花田上前拦住兰子君,与他耳语道,“我花田是那种淫乱的人吗?”
  兰子君点了点头,钟离也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兼坚则捂嘴偷笑。
  好尴尬,不能再继续聊天了。
  花田被噎的顿了好长一会儿,捂着胸口,痛批道:“原来我在你们心中是这种人,伤心了,我要辞职,不干了。”
  转身佯装要走,钟离当真了,阎王再走,地府又没个主事的了,赶紧将花田拉回来,劝道:“大人,你别走,我相信你不是淫乱的人,你让我住哪儿我就住哪儿。”
  花田面露为难的表情,实则内心洋洋得意。
  估计也只有钟离这种老实人看不出来了,兼坚站在一旁偷笑,兰子君直接不耐烦的打断花田的演技:“你想说什么赶紧说。”
  花田被训斥了,正经起来,反问道:“如果想找到消失的魂魄,第一步该干什么?”
  “找到魂魄消失的地方。”钟离脱口而出。
  花田点了点头,表示肯定:“说对了一半,我再问你,魂魄会在哪儿出现?”
  钟离一头雾水:“我要是知道在哪儿出现,早就破案了,不用来于尧了。”
  花田一脸嫌弃,这脑子是怎么做到地府判官位置的:“亏你还在地府待了百余年。”
  钟离抓耳挠腮,百思不得其解。
  “在人死的时候出现。”兰子君替钟离解答。
  “对对对,我怎么糊涂了,人死的时候魂魄才会脱离本体,出现在阳间。”钟离反应过来。
  “所以你的计划是什么?”兰子君虽然明白了花田想要表达的意思,但还是不知道与红楼有什么联系。
  “白日,我从几个红倌那儿打听到一件事。”花田并非好色之人,他有做事的原则与目的,“听她们说,于尧城内有收钱给人消灾的职业。”
  钟离一个激灵,反应最快:“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杀人如麻的刽子手。”
  花田用一种你竟然还懂这个的眼神看着钟离,宽慰的点了点头,总算还有点用处。
  “大人,难道你想找他杀人。”钟离神反转,花田瞪大眼睛,无言以对,这种下属不要也罢。
  “先不说了这个了,等进去你们就知道了。”花田心累,不想多解释。
  一通分析后,彻底让兰子君信服,克服心理洁癖后,跟着花田进了红楼。
  楼外,一个搽脂涂粉的老女人,搔首能姿的强拉着过路的行人进店:“几位爷,快进来呀,快进来。”
  花田将一锭银子在她面前晃了晃,阔气道:“爷在这儿呢。”
  “贵客贵客,爷,你快请进。”徐娘双眼放光,伸手去抓花田手中的银子,花田一收手,让她扑了一个空。
  “想要银子,先伺候好几位爷。”花田大摇大摆的走进妓院,兰子君几个不自在的跟着他进去了。
  “姑娘们,招呼好新来的几位爷。”徐娘一亮嗓,四周的姑娘纷纷围了过来,在四个身上乱摸。
  兰子君长得温雅,姑娘们抢着伺候他,纷纷围了过来,以为能有一场书生多情妓女专情的佳话。
  妾有情郎无意,兰子君冷着脸抛给徐娘一锭银子,道:“让她们都走开。”
  姑娘们被兰子君的反差吓得不敢轻举妄动,都等待着徐娘的指示。
  徐娘一拍脑袋,机智道:“哎呦,我真是老糊涂了,这些货色怎么能如得了公子的眼,你们都散了吧。”
  姑娘们冷哼一声,纷纷散开。
  “公子,你喜欢什么样的?我去给你找来。”徐娘向兰子君讨好道,冷落了最先进门的花田,某人偷偷将手里拿着的银子塞回到衣袖里,徐娘看的一清二楚。
  “给我开两间天字房。”兰子君又抛给徐娘一锭银子,“我不希望有人打扰我们。”
  徐娘看了看进来的四个,三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和一个不知男女的蒙面人,只要了两间房,心中不免浮想翩翩。
  徐娘一脸看透一切的表情,道:“我懂,我懂。”
  “你懂什么?”兰子君反而不懂了。
  花田懂了徐娘的意思,站在一旁看戏,也不跟兰子君解释,期待他越描越黑,反正花田也不在意。
  和他一同看戏的还有兼坚和钟离,都想看看不食人间烟火的兰大人如何收场。
  花田这就疑惑了,兼坚和钟离怎么会明白?
  徐娘笑而不答,继续问:“公子,你想和那位公子一同住?”
  因为和钟离靠近,兰子君随手一指:“他。”
  钟离身材强健,肤色因日光沐浴变成古铜色,有着十足的男人魅力,从他一进门,徐娘就瞥了他好几眼,可惜,被人捷足先登了。
  徐娘只是试探一下兰子君,没想到就被她猜中了,叹了一口气,失落道:“走吧。”
  被“宠幸”的钟离笑容停留在脸上,尴尬了好大一阵,不能直视兰子君了。
  “我和谁睡和她有什么关系?”兰子君在后面自言自语了一番,简直莫名其妙。
  徐娘经历太多男女情爱,早就看透了一切,什么都没有钱给的安全感强,很快恢复了热情。
  带着他们去了三楼的天字号,兰子君与钟离一屋,花田与兼坚一屋。
  徐娘的疑问,花田也同样有,问兰子君:“子君兄,你为什么不开四间房?”
  提到这个,兰子君激动起来:“开四间房不要银两啊!你以为你很有钱吗?”
  兰子君的理由,让花田无话可说。
  那你干嘛还浪费一锭银子让小倌们走开,活该被徐娘误解。
  “时候不早了,我们先歇息一晚,明日再探案。”花田逛了一天,早就疲惫了。
  进门之前,兰子君跟花田抱怨一句:“赶快查完这件案子,我一刻也不想待着这儿。”
  “子君兄,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我们要像织布一样,一线一线的叠加,才能织好一块布。”花田宽慰兰子君。
  “屁话。”兰子君双手抱胸,和钟离回了房间。
  花田现在被兰子君骂,不再恼火了,反而很开心自己能轻易调动兰子君的情绪,大笑着扑倒在床上,跟兼坚道:“小兼坚,你刚才看没看到子君兄的脸,比茅厕还臭。”
  “是是是。”兼坚随声附和。
  从兼坚的语气中,花田听到了哭腔。
  不想窥探兼坚的情绪,花田只想正面调和:“兼坚,现在没有外人了,你可以摘下面纱了。”
  “大人,我还是戴着吧,别吓到你。”兼坚不脱。
  “哎,我可是阎王,怎么会被你吓到,摘了吧,一会儿睡着不舒服。”花田句句在理,兼坚不好拒绝,背过身去,将面具摘下。
  “大人,你睡吧,我在这儿给你看着。”背对着花田,兼坚身体不停的颤抖。
  越接近一步兼坚,兼坚身子抖动的幅度越大,走了一半,花田放弃了,他看见了兼坚不断留下的眼泪。
  今夜想“同床共枕”是不可能了,花田将被子抱到卧榻上铺好,对着兼坚的背影,道:“早些睡吧。”
  兼坚点了点头,等花田上了床,他才吹灭蜡烛,摸着黑爬上了卧榻。
  这一夜,花田睡得极差,半夜惊醒好几次,担心的看向兼坚,直到听到兼坚匀称的呼吸声,花田才安心下来。


第十九章 人间地府
  休息了一天,花田找徐娘要了个包间,指名道姓,叫了个女子来。
  那女子名唤青衣,抱着琵琶款款而来,不顾其他三个的目光,凑近花田,想要先亲热一番,花田将惊恐的将她向外推,窘迫道:“先弹一段,弹一段。”
  兰子君冷哼一声,不知道花田在搞什么鬼。
  青衣稍有不满,但不敢怠慢:“公子想听什么?”
  “弹你拿手的就行。”花田也不挑,他的心思不在音律上。
  青衣指腹轻佻,流畅的音色如流水般倾泻而出,花田内心一阵舒坦,没想到红楼女子的曲竟这般动听。
  一曲完毕,青衣用绣帕半遮住脸,半弯的双眼满是魅惑,娇滴滴的问着花田:“公子,奴家这一曲如何?”
  要不是花田一直矜持着,她早就想攀上花田尽显魅惑之术。
  “很好,我从来没听过如此动听的琵琶曲。”花田的夸赞让青衣喜上枝头,心花怒放。
  紧接着,花田又来了一句:“把你相好的叫过来。”
  还沉浸在喜悦中的青衣大惊失色,昨晚就听徐娘说,店里来了几个好龙阳的人,今儿就让她碰上了,还打她相好的主意。
  “公子,你可真爱开玩笑,我一个青楼女子,哪儿来的相好。”青衣谎称。
  “青衣,我既然能叫出你的名字,自然知道你相好是什么人,赶快将他叫出来,我有事找他。”花田道明来的目的。
  青衣一改前貌,变得谨慎起来,没有了青楼女子的妩媚,沉稳老练:“公子是道上的人,我这就去唤我相公来”
  蹬蹬磴踩着楼梯的脚步声下去,兰子君绷着的脸才放松,问道:“他的相好就是你打听的那个刽子手吧。”
  “子君兄,你终于相信我了,我绝不是好色之徒。”花田还不忘给自己辩解。
  兰子君坐在一隅不再言语,给自己倒了杯茶,坐等花田破案,他的兴趣被吊起来。
  花田凑过来,不怀好意的笑道:“子君兄,想办成这件事还需要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兰子君有了耐心。
  “钱。”
  “多少?”
  “三条金块……”
  “什么!”兰子君从凳子上跳了起来。
  花田一脸无奈:“子君兄,要是没有钱我办事也难,只能事倍功半了。”
  兰子君不言语,低着头做思考。
  “子君兄,你再不给我,青衣就要回来了。”花田张开双手催促道。
  兰子君咬了咬牙,从地府金库里抽出三块金条,变给花田,依依不舍的攥着,嘱咐道:“要是事情办得不好,你自己看着办。”
  花田一把夺过金条:“放心。”
  兰子君再也不能淡定的喝茶了,在门口徘徊,等着青衣带人来。
  青衣带着一个彪形大汉进门,满身横肉,一脸凶相,一条伤疤从额头劈到下巴,声音像沙粒在摩擦般沙哑,进门便问:“这位公子,想杀的人是谁?”
  看了其貌不扬的林彪,钟离替青衣感到可惜,悄悄的跟兼坚说道:“好花插在牛粪上。”
  兼坚不再状态,没有回应钟离,钟离也不在意,他就是为了抱怨一句。
  花田默不做声,掏出一跟金条推到林彪跟前。
  “公子这是什么意思?”林彪倒是没急着收金条,先问明白,一般敢把金条拿出来的,任务都不会太轻松。
  花田一笑,想缓解了紧张的氛围。
  林彪看他年纪轻轻,又穿着得体,笑起来没心没肺,只当是公子哥的阔绰行为,放松下来。
  瞧林彪放松警惕,花田提出条件:“我也不要你去杀人,把你前三年杀过的所有人的名单,还有你即将要杀的人的名单给我就行。”
  从没有人提过这种要求,林彪思索了一会儿,道:“前三年的名单可以给你,不过这还没落成的生意可是不能随便泄露的。”
  万一走漏了风声,林彪的生意不仅黄了,还会面临着杀身之祸。
  “你放心,我们不会说出去的。”花田又将两根金条摞了上去,解释道,“我们是商人,初来到于尧,就是想弄清楚此地的利害关系,好打通门路。”
  林彪半信半疑的打量着花田几个,看着挺像商队,少当家,管家,护卫,还有一位遮面的“少夫人”。
  青衣看林彪犹豫,走上前来,耳语道:”看他们不像是探子,别跟钱过不去,这些银两够你接好几单生意了。”
  林彪听了青衣的话后,爽快的答应了:“你等我一天,晚上给你送过来。”
  送走林彪,兰子君眼神就没离开过花田。
  花田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被兰子君看的别扭,终于忍无可忍:“子君兄,你想说什么。”
  就等着你问,兰子君道:“我觉得一根金条就可以打发了他。”
  “子君兄,一根金条和三根金条的效果是不一样的,如果只给他一根,他的办事速度肯定慢,案件又得拖后几天,你又得在红楼多住几天。”花田讲的头头是道。
  兰子君被戳中痛处,不再念叨花田。
  看着兰子君吃瘪的样子,花田暗自叫爽。
  “大人,你为什么花三块金条买一份名单?”钟离百思不得其解。
  此刻心情好,花田就敲一敲钟离这块榆木脑袋。
  花田提点道:“我要这份名单其实是一份亡灵簿。”
  “亡灵簿?”钟离依旧不解。
  “据我了解,于尧做这种买卖的只有他林彪一人”花田继续提点:“他这份名单,很大一部分决定了于尧的死亡人数。”
  钟离恍然大悟:“你是想核对地府的生死簿,对比看看有没有出入。”
  孺子可教也,花田欣慰的点了点头。
  “你还要了即将之死人的名单,是想知道魂体分离的位置,追踪收纳魂魄的人。”钟离醍醐灌顶,受了神祗般,脑路大开。
  “全对,钟离,你很有长进嘛。”花田夸赞道。
  “跟大人相比,我简直是相形见绌了。”钟离由心底佩服花田的谋划,都到了最后一步,钟离才看清全局,而这个设局的人,步步为营,不费吹灰之力将凶手找出。
  晚上,林彪将名单拿了过来,兰子君拿出生死簿做对照。
  “果然,于尧的魂魄没有全进地府。”与之前猜的吻合。
  “你们看。”经过对比,兰子君又发现一处疑惑,几个凑近观看,兰子君指着已死人的年龄,道,“没进地府的都是二十岁到三十岁的男子。”
  “这不是巧合。”花田道,“肯定有猫腻。”
  “是不是巧合,去看一下就知道了。”
  兰子君用毛笔圈出林彪的下一个杀人目标……居住在城郊的于清泉。
  几个人对视一番,心照不宣。
  “走,我们去守株待兔。”有了目标,花田迫不及待。
  “不急,我先收拾收拾东西。”
  现在是花田着急,兰子君磨蹭起来。
  一会儿变出个罗盘,一会儿又变出一打咒符,一会儿又变出折扇,看的花田好不歆羡。
  兰子君宝贝可真多!
  “钟离,你也带上你的东西。”兰子君腾出功夫,提醒钟离。
  钟离拍了拍他身侧的大背囊:“放心,我随时准备着。”
  “这个给你。”准备之余,兰子君还不忘照顾兼坚,将一把小刀扔给他,“我已经贴了快移符,你用起来会更加灵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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