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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真实桌游-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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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外,越子墨没有得到额外提问机会,不过他游戏任务要比安歌多一个。除了走出迷宫外,还有一条是存活玩家人数不少于两人,所以他得到的奖励最后也有两件:一件是跟安歌同款的守护之心项链,另一件则是【西奥斯佩斯的短剑】,不过属性比起在迷宫里得到那把有了很大的改变。
  说明:西奥斯佩斯十二岁时送给阿里阿德涅的礼物。攻击力:1D6+2;附加技:对非人型怪物伤害额外增加1D4。
  作为新手武器还不错。
  安歌很是不平衡,到底谁才是主角啊?不过想想对方已经进行了三次游戏,好像又想得通了。
  越子墨兴致勃勃地在游戏助手里加了安歌好友,一边跟他说明:“手机在游戏里是无法用来联络的,但在房规没有禁止玩家之间通讯的情况下,可以通过游戏助手好友功能私聊或者组建临时讨论组。”
  安歌摆弄着手机,看见好友列表里增加了孤零零的一个翼仔,界面也是386时代的朴实灰色窗口,连头像都没有,懂了:“低配企鹅。”
  ID闪动,跳出来聊天窗口。
  翼仔:要抱抱要亲亲要举高高。jpg
  安歌:“……支持图片传送,好像也没那么低配。”
  翼仔:小发发献给你。jpg
  翼仔:鼻孔猥琐喷气。jpg
  翼仔:香蕉君邪魅一笑载歌载舞烤肉串。jpg
  Clay:= =
  一想到对面俊朗高大的年轻男人只会发些猥琐2B的表情包,安歌就体会到了这个世界深深的恶意。
  越子墨玩得不亦乐乎,连红烧肉都不吃了,等铜锅鱼上来了才恋恋不舍放下手机,安歌早就不想去看聊天窗口里一大堆猥琐图。
  “对了,仙仙叫我们找个时间陪她去买化妆笔,我替你推掉了。我说给个地址,买了给她邮过去,结果被骂了一顿……唉这个就算了。另外,她也是大一生,不过跟我们不是一个学校的,我看她不想说,也就没追问。还有还有,她没拿到第三个谜题的奖励。”
  真是蠢直男,不被骂才怪了。
  安歌腹诽,仔细听他后面说的信息,一边盛了两碗鱼汤,一碗给越子墨,一碗自己慢慢喝着,“如果这样……我大概有点懂了,阿里阿德涅的陷阱,大概率指的是我们遇到的纺线和仙仙他们遇到的牛头人的考验。活着的人里,只有我俩没有相信那个说辞抛弃同伴。仙仙和流风回雪默认了须佐之男的行为,所以他俩应该都没有拿到奖励。”
  那高中生还挺有意思的,设计个游戏还搞极端环境下的人性考验,虽然说手法有些生硬笨拙,但蕴含其中的道德洁癖,借用轻小说的形容词就是“跟风纪委员似的”。
  “对了,”安歌说着说着想起来重要的事,“最后你听到雕像说什么没?‘现在只有三个了’,我好像听到这么一句。”
  越子墨两眼发亮地捧着碗(Clay哥亲手盛给我的美味鱼汤!),茫然摇摇头,“那时候我脑子里只有你,真是千钧一发,雕像提示说不关门就全部回去,你们差点就被关在门外了。”
  安歌头疼地揉揉太阳穴,再次跟越子墨确认,通关游戏的玩家的的确确有四个,就开始怀疑自己当初是听错了。“那流风回雪,有人能联系上吗?”
  越子墨摇摇头,“他好像也是初心者,没有加好友,说不定……”
  他欲言又止,安歌却觉得自己懂,又问了句,“你到目前为止,有没有在游戏里遇到过相同的玩家?”
  越子墨继续摇头,“哦不过!我第二次游戏的时候听人说,可以利用一些道具选择模组……那么一群游戏时间同步的玩家,可以利用道具选择同一个模组。等升到六级时,app里的道具屋开张就可以购买了。”
  安歌只拿到33点经验,升了一级,现在经验条显示为3/100,距离等级六还有着仿佛马里亚纳海沟那么艰难的距离。
  所以暂时也不指望了。
  越子墨经过三次游戏历练,现在是Level 3,一样望道具屋兴叹。他忧伤地吃鱼,“要是可以和Clay哥一起冒险就好了……”
  安歌深以为然,有个可以信赖的同伴一起面对叵测的危险,当然再好不过。
  连他自己也没意识到,他已经将越子墨划分到“可以信赖的同伴”里面去了。
  两个人吃完饭,越子墨还恋恋不舍,安歌却想起他下载好还没打开过的荒野大镖客2,恍如隔世地念念不忘起来。反正也没啥非面对面才能解决的事,他跟越子墨交换了其它SNS账号后,就各自回学校。
  安歌回到宿舍时已经下午四点多,宿舍里空无一人。他坐下来,第一件事就是开电脑,虽然几个小时前才下好游戏,但现在给他的感觉,好像已经过去了一个月那么遥远。
  电脑启动时,他顺手刷了下微博,正好看见一条被转发了四十多万次的视频。
  大体是这么个事件:启东水晶宫商业中心某知名连锁快餐店,一名正在用餐的客人突然大吵大闹,工作人员制止未果无奈报警。客人却突然冲了出去,一直冲到大街上,撞上了快车道一辆跑车,当场死亡。
  视频则是那名客人在店里吵闹发疯砸东西被人拍下来了。
  如今自媒体发达,虽然真假难辨,但好处是信息传递得比任何时代都迅速。而这一条信息,安歌正好能确认是真的。
  他仔细看过视频里那个死者的样貌,的的确确是一开始就砸门、怒骂和擅自分团的那位仁兄,他甚至记得那人ID叫“键盘の巨侠”。
  视频里这人连砸东西踢凳子的风格都跟键盘侠一模一样。
  快餐店临街,视频最后跟拍到键盘侠冲出大门,之后模模糊糊,似乎是被撞了。
  但也可能是心理作用。
  突然响起来电的音乐声,安歌下意识手一抖,把手机扔到了地上。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一身冷汗,手指抖得抓不住东西。
  电话是越子墨打过来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温柔和暖,他那么坚定沉着,好像没有任何事可以动摇。
  “安哥,”越子墨已经改口了——只是安歌名字微妙,这么叫也不知道是真叫他“哥”还是在直呼其名还是在叫兔子(安哥拉长毛兔),叫歌哥更奇怪,安歌觉得父母给他起这么个名字就是在诅咒他一辈子当不了别人的哥哥——“你……有没有见到微博那个视频?”
  安歌说:“刚看见……那个,是键盘侠吧?”
  “就是他,”越子墨说,苦笑起来,“本来想着不会知道的,就没跟你说,谁知道键盘侠现实里闹了那么大动静……不过看他游戏里那么暴躁,的确也不像会安安分分去死的人。”
  安歌都不知道越子墨是没心眼还是残酷了,虽然他差不多也认同,“那其他人也……”
  越子墨温柔地说:“安哥,这不是我们早就知道的事吗?不要去细想了,没有用。他们在游戏里死去的时候,就已经救不了了。”
  安歌觉得自己真没用,还让小自己五六岁的小朋友安慰自己,他慢慢从电脑椅上滑下来,坐在地上尽力把身子蜷成了一团:“你为什么就不怕……”
  越子墨估计又在电话那头摸着脑袋傻笑了,“啊?哈哈哈……大概我比较粗神经?虽然怕可是……日子总得过下去啊。”
  “其实,我有个提议。”越子墨没等安歌开口,又接着说了下去,“我家有套房子正好就在金沙街附近,要不我们搬过去吧?以后还不知道要应付多少麻烦,跟其他人住一起太麻烦了,还不如我们一起住,彼此也好有个照应。”
  安歌想说我跟你又不熟,但是开不了口。
  他好像陷在一个可怕的噩梦里醒不过来,全世界对此一无所知、冷漠对待,和他共同陷在噩梦里的人一个接一个消失、自顾不暇。唯有越子墨,就仿佛他的昵称翼仔一样,背后扇着温柔洁白的羽翼从天而降。
  虽然说起来可能很没出息,但安歌从小缺爱,实在是近乎贪婪地渴求着这份温暖。
  所以他张口的时候,就一点没客气:“我不会做饭。”
  越子墨喜出望外,“你答应了??太好了!放心吧做饭的事交给我!我厨艺可好了!我可想做饭给你吃了!”
  于是安歌在认识越子墨不到6小时(不包括游戏时间)的时候,就决定和他同居了。
  虽然说快餐时代的人际关系产生接触和断绝联系都无比快速,但安歌还是觉得,他说不定创造了某种记录。


第14章 全是套路
  安歌在一幢阴森的大房子里迷路了。
  走廊的灯坏了大半,窗户全被封死,灯光昏黄暗淡、模糊不清,稍微远一点就黑影瞳瞳,一不小心就被看成可疑的人影。安歌不得不借助手机背灯照明。
  近乎腐败的破旧地板在脚下咯吱作响,陈旧的墙纸卷边变色,一滩滩干涸液体的痕迹像泼溅一整个走廊的血迹,简直是标准的鬼屋造型。
  安歌一直在下楼,一圈又一圈,没有尽头似的,到他几乎要放弃时,才终于抵达了一楼起居室。
  玩家们挤挤挨挨,在起居室里或站或坐,看上去有好几十号人,安歌觉得很奇怪。他从来没见过哪个桌游能够一次容纳这么多人,毕竟每个玩家都会参与其中,会进行各种互动、采取各种行动,而人脑处理信息的速度有很大局限,人数过多会导致整个游戏进度十分缓慢。
  就算超真实桌游不能以常理揣度,但它使用的模组都是现实中存在的,停车场迷宫已经证明了这一点。
  难道说是有哪个桌游设计者闲得无聊搞了这么庞大的模组?
  就在看到人群的一瞬间,安歌想了这么多。
  然后回过神时,发现所有人齐刷刷扭头看着他。
  不知道谁在说:“你怎么现在才来?”
  昏暗的光线中,几十张或男或女或俊或丑的脸仿佛遇热融化的蜡像似的,眉毛眼睛鼻子嘴都顺着松弛的皮肤往下流淌。
  安歌果断后退,关上起居室的门,转身往大门外面跑。
  穿过很短的走廊,他在客厅里看见了越子墨,那男孩好像没意识到危险,还在欣赏墙上挂的油画,安歌只看得见他的后脑勺。
  他过去抓住越子墨的手臂往外面拽,一边低声说:“玩家们都不对劲……”
  越子墨带着笑意问:“怎么了,Clay哥?哪里不对劲了?”
  虽然越子墨总说自己粗神经,但这未免也太粗了!安歌有点恼火,但还是耐着性子跟他解释,“我刚刚在起居室那边,看见他们的脸都、都……”
  “脸怎么了吗?Clay哥?你是说,像这样吗?”
  越子墨边说边转过身来,原本俊美的脸上,融化的五官也正慢慢流淌,滴滴答答弄脏了衬衣,鼻子啪嗒一声落在地上。
  安歌竦然一惊,睁开了眼睛。
  他好像不知不觉睡着了,惊醒过来就发现越子墨坐在床边,关切地问:“安哥你醒了?脸色不太好,是不是不舒服?”
  安歌还没彻底清醒,所以也没察觉对方突然跑到他房间里来看他睡觉这件事哪里不对,下意识地揉了揉眼睛,找眼镜戴上,一边对他说:“我刚刚做了个噩梦……梦见你的脸……”
  他戴上眼镜后看清楚了床边人的脸,再一次说不出话来。
  越子墨还是一如既往地笑着,融化扭曲的五官继续流淌,鼻子已经没了,这次是微笑的嘴掉在了大腿上,依然还在动着,“梦见我的脸怎么了,Clay哥?是像这样吗?”
  安歌再一次悚然惊醒。
  窗外阳光灿烂,他并没有睡在房间里,而是坐在客厅落地窗边的摇椅上,身上盖着薄毯。越子墨就坐在离他不远的飘窗一堆抱枕靠垫包围中,捧着pad正读得专心。
  他一时有点不敢确认自己这次是不是真的醒了,扭头看见他睡前看的那本《发现远古文明》好好地跟茶杯一起摆在扶手边的小几上。
  他随手翻了翻,每页字迹都清晰无比,可以流畅阅读,这在梦里是做不到的。
  他正在确认,突然听见越子墨说:“安哥你醒了?脸色不太好,是不是不舒服?”
  似曾相识的对话让安歌顿时脸都白了,“别过来!”
  越子墨本来长腿一伸就打算跨过来,闻言立刻乖乖站在原地,关切地问:“难道是……做噩梦了?”
  “嗯,你等等。”安歌摸到眼镜戴上,硬着头皮去看他的脸。
  很好很好,五官都在原本的地方,眉毛浓黑修长,鼻子挺拔俊俏,山根像是细心雕出来打磨到最完美的高度和弧度。
  眼睛的形状轮廓清晰而优美,眼神澄澈而温柔,像晴朗夏日的蓝天白云一样叫人心情爽朗。
  嘴唇色泽很匀称,形状近似完美,嘴角微微带一点天然上勾的弧度,显得锐利又撩人,现在上扬起来笑着,美好得像被驯服了的猛兽。
  就差有条摇来晃去的尾巴了。
  安歌还是没放心,“你……捏捏自己的脸。”
  越子墨笑嘻嘻凑近了,“你来捏。”
  安歌于是真的捏了捏,他的皮肤很好,又滑又有弹性,还好捏到的位置靠近下颌,手指触摸到了硬戳戳的胡茬,要不然他得怀疑这厮激素有问题了。
  ……安歌承认他只是嫉妒。
  捏过也没变形,安歌这才放下心,“我做噩梦了……”
  然后把双重梦境的内容给他讲了一遍。
  越子墨已经拉过飘窗上的茶具来冲好茶给他,安歌不懂品茶,只要差不多就觉得很好喝,但看男孩娴熟的动作,还是觉得挺赏心悦目的。
  再等捏着建盏杯子喝了一口甘美热茶,顿时觉得从喉咙到内心都被这股热流妥帖地熨烫舒服了。
  越子墨看他神态放松,这才说:“安哥,你这梦里全是套路啊,要真都这么走套路就好了。”
  安歌呼了口气,掏出手机,“都是预告的错。”
  游戏助手前两天发送了关于他要参加的下一个模组的预告,这一次的模组名字是:《死亡直播——在开满玫瑰花的古堡里寻找宝藏》。
  与其说是模组名字,不如说是个提供了许多信息的短介绍。
  或者说偷懒的介绍,因为预告除了这么个名字外,就什么都没有了。
  最重要的一点在于,越子墨也收到了同样的预告,就在讨论过“在游戏里遇到同样的玩家的几率低到令人发指”这样的话题之后,他们就在游戏里遇到了。
  越子墨高兴得不行,还说莫非是同居的关系?安歌虽然不置可否,但内心里还是很觉得松了口气的。
  十天过得很快,安歌都没来得及写完一篇小论文,就到了第二次游戏时间。
  他跟越子墨肩并肩坐在客厅里,突然想到,如果这一次他们中有谁失败,那会以什么方式死去?
  这个不吉利的念头一闪而过,他没说出来。
  越子墨说:“别担心,Clay哥,我会保护你的。”
  安歌正觉得奇怪,怎么越子墨改口了,突然意识到自己正站在一座宽敞的大厅里。
  诶已经开始了?
  这次好快!都不在那个有许多绿色字符闪烁的黑色空间里让人准备一下吗?
  这是个风格杂糅的西式大厅,从结构看,应该是个舞厅,用希腊风格的毛莨叶雕花雪花石膏柱子围出了屋子中间大部分面积,桌子都摆在柱子后面,大门和上楼的楼梯也都在柱子后面。
  大厅那些线条简练而恢弘的拱顶、挑高的窗户有哥特建筑的风格,而墙上的小天使、小动物加上植物枝叶繁花的彩色与金漆浮雕又有着巴洛克式的繁华靡丽。
  地面铺着的深蓝底色地毯上则印着星象图,那些日月星辰图案原本应该也是金色的,因为年代久远而褪色发白,呈现出古朴的意味。
  能容纳百人的大厅里稀稀落落站着十几个人,安歌虽然也算新人,但就这么扫一眼,也能从表情上判断出哪些人是第一次参加。
  有个穿着缀满各种蕾丝蝴蝶结、深蓝色印花连衣裙的女孩一脸兴奋地打量着大厅里的精致雕塑,还有环绕大厅的桌子摆放的嵌着金边的白瓷茶具,捧着脸叫了出来:“哇我这是穿越了吗?这是哪个伯爵夫人举办的茶话会吗?呜哇仆人在哪里?”
  没人理她。
  不过也没人来得及开口,大家就被一个活力十足的声音给吸引了过去。
  “Guten Tag!各位客人日安~人家啊,是大家的节目主持人阿尔弗雷德哟~快点快点~看这里看这里~”
  安歌这才注意到,隔着人群,正对大门的另一头,原本垂着厚重的天鹅绒猩红幕布,现在幕布自动拉高,干冰喷涌出了云雾缭绕的效果,露出了彩色灯光闪烁,比周围高出一截、从材质看应该是临时搭建的舞台。
  舞台上有个穿着KAB84演出服似的亮晶晶少女,个头不高,扎高的双马尾缠着亮片,眼睑和脸颊刷了闪粉,裙子像漆皮一样反光不说,胸口的桃心填满了水钻,裙摆也贴了许多亮闪闪的彩片。
  就连手里的话筒也从头到尾密密麻麻贴着水钻,仿佛施华洛世奇的广告牌似的。
  不过除了这上世纪八十年代迪厅风的奇葩装扮之外,这是个非常非常可爱的女孩子,心形脸蛋粉嫩得像水蜜桃,一双大眼睛忽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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