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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鬼迷心窍-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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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英没有再说话,沉默许久才道:“小师叔,为什么你不怕死?可以如此轻易地留下我一个人?”
    张南晨闻言只得苦笑。
    他不是不怕,而是已经历过太多。
    他虽是孤儿,却也是有过父母双亲的,只是年幼失怙,为人所不容沦为弃儿。后来幸得师父季平梅收养,才能平安长大。
    季家人丁不旺,季平梅生有二子,长子季含和儿子季严都是极年轻时就已经娶妻生子。也就是在两个师兄身上,验证了季家人亲缘单薄的命数。
    两个嫂子都是张南晨同师兄一起接进季家,却相隔一年便相继去世。季严正是因为不舍亡妻创出缚魂术企图将她强行留在人世,结果险些酿成大祸,被逐出家门。然后是师父季平梅,接着是师兄季含,最后只剩下一个季英与自己相依为命。
    他自己也才活了三十岁,却亲眼目睹了这么多亲近之人的亡故。他对死的感觉已经从害怕变成了习惯,说得没骨气一点,就是认命。
    阎王老爷让他去死,那他就准点的死,也免得辛苦鬼差多做功夫,到了下面还要受罪。
    “你还年轻,再多几年,也许会明白。”张南晨笑着对季英道。
    季英虽聪明,却不算早慧,年幼时候的事情想必能记起的不多,也许连他母亲的样子也都忘了。
    “再过多少年我也不明白。”季英突然急起来,上前一步捉住张南晨的手臂,“人既然遇上了,这就是有缘分,那为什么还要分开,难道不能永永远远在一块儿?”
    “说傻话。”张南晨无奈的敲了敲他的眉心,“你这么多年的修行算是白费了,连道法自然都给忘了,这便是道,千万不要强求。按现代的说法,此乃自然规律也,恒星还会变成黑洞呢,人怎么就不会死呢。”
    原来张南晨资质虽愚钝,却是付出了十二万分的努力,说点大道理还难不倒他。
    只可惜,他这道理对季英是说不通的,季英既然开了金口说了这么多,没有个结果是绝对不肯善罢甘休的。
    “那你告诉我,你到底是怎么——的?”季英还是说不出那个字,话说一半急刹车一样的把它吞掉,气势汹汹的逼问,“我才不信什么意外身亡!”
    这件事情张南晨可是打死也不说的,当下使劲点点头:“就是意外。”
    “那你发誓。”季英咄咄逼人。
    张南晨:“……”
    他还真不敢,作为一个相当迷信的人,张南晨坚信因缘果报。
    “你敢不敢拿我发誓?”季英步步紧逼,直接把张南晨挤进了前台的死角。
    张南晨退无可退,又不敢与季英对峙,最终选择闭着眼睛大义凌然一声低吼:“打死我也不说!”
    “是不是为了我?”季英把他困在死角里,“你失踪以后,我调看了那一个月公司接到的所有的案子,最后一件只有登记记录没有卷宗,是你拿走的?”
    张南晨开的那家公司全名叫做顶峰科技文化有限公司,其中有一个部门,专门对外接受灵异案件。
    这个部门的全部员工也只有两个,一个接待小妹,一个档案管理员,都是交好的行内人介绍来做闲差的,案源也大多是别人解决不了才转接过来,因此每一个案子都会有详细的记录和卷宗。
    这是张南晨成立自己的公司以后才想到的主意,主要是因为师父师兄早逝,季英无人教导,这样能够得到更多的第一手资料,方便他自学。
    当年红花石蒜案也是一个行内老手转手到公司,结果季英不知所踪,张南晨这才被迫顶上。他已经提前一天将卷宗销毁,却忘了接待小妹那里还有一份登记记录。
    “不知道!”张南晨直着脖子打算硬挺到底。
    季英看着死鸭子嘴硬的小师叔又开始玩老一套抵赖到底,不觉又恼又气:“你再这样——”
    这样了半天,却接不下去。
    张南晨的个性他算是了解透彻了,难道季英还能指望一个跟几岁毛孩子下围棋都要悔棋无数次的小师叔突然成熟稳重一诺千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然后两人心意相通白头到老?
    张南晨等了很久也没听见下半句,一睁眼却看见季英气呼呼的瞪着自己,玉白的脸上一片通红。
    他知道自己身为长辈的形象再一次跌到了谷底,不过鉴于早就没什么威严可言了,于是以为这次又成功搪塞过去,摸了摸鼻子想要转移话题:“城隍庙那边有回信儿没,南晨的魂魄老呆在镜子里也不是个事儿啊。”
    现在每天晚上练功的时福惠那小妖怪都要在他耳边喋喋不休的说他给自己找了个傻鬼作伴,吵着闹着要换一个机灵点儿的,烦都快把张南晨给烦死了。
    “暂时还没有。”季英深吸一口气,把心中烦躁的情绪压下,“只是南晨这个人似乎有些不同寻常,他们说要再多查查。”
    季英口中的他们,自然是阴司的那些大小官员了。张南晨猜想这些家伙是不是想借机多捞点人间香火,因此故意说要多查查。
    “那也只好等着了。”张南晨拍了拍季英还按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哎,松开松开,该干活儿了。”
    季英不肯送,话锋一转便问:“小师叔,南灵山你对我说的那些话,真是哄我的?”
    张南晨没料到这小子来了个开宗明义开门见山直捣黄龙,一时情急立即闹了个大红脸,怎么也想不到自己那时怎么就这么顺溜的来了一大串情话,于是抬起一只手臂挡住脸,恨不得就地蹲下遮羞。
    季英知道张南晨又开始玩鸵鸟战术,如果是以前他也就默默忍了,可是得而复失的恐惧已经在他心头盘绕了十几天,让一向冷静持重的季小少爷也乱了方寸,他便强硬的要拉开张南晨遮住面孔的手,急切的低声询问:“你若真的会走,现在也一定要远着我么?”
    他凑在张南晨耳边低声说话,热热的气息熏得张南晨整个人都乱了,不知怎么脑袋里就变成了一团浆糊,一时想着不行不行,相聚时长也终须一别,倒不如一直干干净净的,一时又想着人死如灯灭,下辈子谁还记得谁,倒不如只求片刻温存。
    一团混乱中也不知是谁先碰到了谁,只是那种耳鬓厮磨的触感令他战栗,昏昏沉沉中挡着脸的手也搭上了季英的肩膀,抚弄着他纤长的脖子把人往自己这边拉。
    两人身高相仿,接起吻来再方便不过,季英一开始动作还有些生涩拙劣,好几次不小心咬到了张南晨的嘴唇和舌头。
    张南晨先还有些迟疑,后来吃痛索性捏住了季英的下巴免得他乱动,自己含着他的嘴唇细细舔了一遍,这才勾住他的舌,热切的缠到一处。
    两人正气喘吁吁难解难分,张南晨忽然听见一人冷冷的道:“麻烦点餐。”
    他顿时惊醒,一仰头后脑勺就重重砸在坚硬的墙壁上,忍着剧痛扭头一看,只见季严站在外面,面色铁青。
    张南晨这才记起刚才自己干了什么好事,这个时候别说解释,他根本就觉得无地自容。
    季英却一拉他的手,附耳小声道:“你怕什么。”
    他的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让季严听得清清楚楚。
    因为来了客人,其他偷懒打瞌睡的服务生也都赶紧的爬了起来,好几号人围着季严一个打转。
    季严脸色平复了一点,表现如常的要了份午夜套餐,季英给他点的餐,还多加了一杯冰水。
    张南晨借口拿拖把,一个人躲在洗手间额小隔间,先轻轻扇了自己一巴掌。
    他不知道刚才那是怎么了,简直就像鬼迷心窍一样,不知不觉的就抱到一起了,还让季严看了个激情现场,真是要了人的老命。
    张南晨正悔恨着,就听见门上传来轻轻地敲击声,接着有人道:“别躲着了,出来说话。”
    作者有话要说:每天都很困……球激情

  ☆、58new

张南晨只得将杂物间的门拉开点;季严快如闪电的从那条缝隙钻进去;入眼就看见张南晨垂着头苦着脸说了句“我错了”。
    季严却笑了起来,忽然抓起他的一条手臂,凑近了闻了闻,之后才问道:“你没察觉自己身上多了点味道?”
    “味道?”张南晨愣住了;收回手自己也使劲嗅了嗅;“没有啊,不臭啊……”
    “的确不臭,反而很香。”季严收敛了笑意正色道;“恐怕你们两个着了别人的道都没察觉。”
    他看张南晨一脸茫然,叹了口气,伸手揉了揉他的额发说:“刚才吓着你了?很抱歉;一下子没控制住。”
    张南晨还在想季严刚才说他身上有香味的事情,忽然醒悟过来:“难道是上次在白自在身上闻到的那股香味儿?”
    这事情他早就跟季严说过了,只是自从那次之后张南晨再也没有在白自在身上闻到过相同的味道,难道是他闻过一次之后就已经对这种味道不敏感,或者说已经麻木了,因为自己一无所觉,别人却可以发现。
    “我不知道。”季严摇头,“等下次我亲眼见到他,再确认。”他顿了顿又说道,“你闻到那股异香的当时,有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
    张南晨便仔细回想当时的情形,发现那时候果然似乎有些不对劲,不过时间很短,估计只有短短的一两秒功夫,后来就被季英及时拉住了。
    他于是慢吞吞的说:“第一次闻到时一切都还正常,每隔一会儿第二次闻到,觉得那一瞬万物皆忘,一心一意只想着那股异香。”
    季严听了没有说话,沉吟了一会儿也没得出个结论,两人又不方便独处太久,他便让张南晨继续上班,自己却要去店长办公室一探究竟。
    临走时季严对张南晨说:“今天这事情恐怕还是跟白自在脱不了干系,你不要在意。”
    张南晨却点不了这个头,明白季严这话既是安慰也是警醒,只能心乱如麻的胡乱问道:“这么多双眼睛看着,你怎么进去?”
    季严扬手,掌心里扣着张叠成六芒星形状的符纸:“刚才找小花要的,我走后门。”
    那是一张敛气符,虽然没有隐身遁形那种神乎其神的效果,但是玩个把普通的障眼术还绰绰有余。
    其实季严虽然被逐出季家,多年修为还是在的,比起原来的平松恐怕也不遑多让,只是他这人虽然桀骜,自尊心也高人一等,出了季家门就不做季家人,一身本事也自此封存不用。
    季严先走一步,张南晨拧干净一个湿拖把才慢慢地到了大堂,从卫生间前面的过道开始拖,他全神贯注,不一会儿就出了一身大汗。
    柜台处此时又来了几名客人,看来像是夜游之后吃宵夜的男女,只是不知道怎么找到这家快餐店来了。
    一伙服务生忙碌起来,倒是方便季严在后头行事。
    小苗因为睡了一觉精神很好,不好意思让替他们放风的张南晨继续操劳,主动抢走了他的拖把,季英那边也有人顶替。
    季英一闲下来,就直截了当的走上前捉住张南晨的手低声说:“我们到里面去说。”
    他话音刚落,一群夜游男女就发出哄笑,有一个染着绿色头发的青年还吹了声口哨。
    张南晨有些恍惚,也不知是因为熬夜还是南晨身体太差,被拖进员工休息室之后竟然开始头晕。
    他揉着脑袋坐下,又想起季严说应该是那香味儿有问题,不觉就又昏沉了些。
    季英本来是打定主意今晚一定要把小师叔的心意给问出来,但见他脸上颜色雪白,低头按着太阳穴,坐在长凳上一动都不动的样子,便又踌躇起来。
    “小师叔,你怎么样?”看了一会儿,季英到底不放心,轻轻地问。
    “不怎么舒服。”
    张南晨先是发冷,然后开始发热,额上的汗都渗出来了,觉得从耳垂处的皮肤开始,整个面部都开始发烧,不多时就脸红得跟关公一样,头脸都有些麻木了,有种刺刺的钝痛。
    “是不是病了,不然我们去医院?”季英在他身边坐下,先伸手探了探额头,触手滚烫,“难不成发烧了?我去拿个冰袋,你在这里不要动,等我回来咱们去医院。”
    张南晨听得模糊,胡乱点了头,季英就迅速出了休息室。
    他刚出去,正好小苗不放心走进来,看见张南晨这幅样子却是吓了一跳:“怎么第一次上夜班就生病了,我看你这么瘦估计身体就不好,我有药,马上拿给你。”
    她的储物柜里倒是存着三九感冒灵、白加黑、风油精什么的常备药品,说完就开自己柜子,也不介意张南晨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张南晨坐了一会儿更晕了,小苗跟他说了些什么根本就没听进去,身上的皮肤无一处不烫,感觉血管里的血液都要沸腾起来。
    他觉得自己这状况不对劲,按着长凳想站起来出去找季英,刚一站起来脑子里面就“嗡”的一声,像被人从后头狠狠砸了一下似的眼冒金星,踉踉跄跄的站不稳,整个人都摔到了一臂之隔的储物柜上。
    小苗刚把柜子打开,就听见“咣当”一声巨响,连带着整面墙的柜子都随之一震,一扭头就看见张南晨几乎要摔到地上,忙上前抓着他的手臂将人拉起来。
    “病得这么严重,不然你还是请个假去看病吧……”小苗扶得有点吃力,拉了半天张南晨还是纹丝不动,只得张开双臂从他的腋下穿过去,拖大口袋一样的拖着往长凳那里挪动。
    张南晨已经昏了,根本不知道扶着自己的是谁,只觉得贴在那个人身上非常舒服,凉丝丝的正好缓解了燥热之感,他便伸手也抱住了那人,还胡乱摸索着想将她拉得更近。
    小苗一开始并没发现异样,等她千辛万苦的将张南晨拖到长凳上时,忽然头上一松,本来绾得整整齐齐的发髻竟然被人抓散了,接着上身的短袖T恤一紧,整个左半边肩膀都露了出来。
    张南晨抱着小苗恨不得整个人都紧紧贴上去,他呼吸急促,行为举止已经化为登徒浪子,动作十分粗鲁。
    小苗的情绪急速从讶异变为愤怒,她可不是没出过校门的单纯小姑娘,立即将张南晨的行为解读为借病装疯。
    可是即使她有心理准备,小姑娘的体能天生就不能跟男人比,饶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气,还是没能从化身为“禽兽”张南晨手里逃脱,被张南晨牢牢的压制在了长凳上。
    “救命啊!”小苗一看情势急转直下,立马放声大叫,双手也没闲着,找准了张南晨的脸就是一通乱抓。
    张南晨成功把人压住,嘴巴都没凑上去,就被抓成了大花脸,这股锐痛让他稍微清醒,但更为直接的身体本能立即让这一丝清明化作乌有,那种强烈的需求感已经攫取了全部的神智。
    。
    季英本来是要要去后厨的冰库去冰袋可结果一出休息室就看见大堂里面骚动不安,原来是那几个夜游神喝高了兴奋过头,非要点快餐店里没有的东西,替班的服务生跟他们说不清楚,你来我往的就发生了口角,他出来时正好吵到了□,一个醉鬼揪住服务生的领子就想揍人。
    “小季,我看你力气挺大,快去帮帮忙!”
    收银组的组长也是女的,一见季英如同看见了指路明灯,连忙把他推往灾难中心。
    季英心里烦乱得很,一言不发的走过去,握住醉鬼的胳膊一扭,稍稍用力就把人拉开了。
    “帮我拿个冰袋。”他吩咐之前被醉鬼缠上的服务生。
    “哦……”那人慌张地答应了,立即溜到后厨。
    季英一人对抗一群夜游神倒也没输,几下子就把他们收拾得昏头转向,收银组长还在旁边好言相劝,那个最先动手的醉鬼却嚷嚷着要报警,要投诉。
    季英一心只想着张南晨病了,等被他支使去拿冰袋的服务生一出现,接了东西转身就走。
    他还没走出两步,就听见员工休息室里传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女人尖叫,还有隐隐约约的厮打声。
    心猛地一沉,季英三步并作两步冲到了休息室门口,一拉开门,就看见张南晨压着衣衫不整的小苗,整个脑袋都埋在了对方的颈间。
    季英一个箭步冲上去,双手抓住张南晨的肩膀,硬生生将他跟小苗分开,死死的抱住,看着后面一堆人,生硬的解释了句:“他生病了……”
    小苗惊魂未定,拢好衣服就开始找手机,众人也向张南晨投以鄙视的目光。
    收银组组长先交代人看着外面几个夜游神才过来这边,一看现场的状态,脸色刷的就黑了下来。
    狭小的员工休息室占满了人,却没有一个人说话,只有张南晨发出了一点儿声音。
    之前小苗抱着他,他就往小苗身上贴,现在换成了季英,张南晨依旧往季英怀里钻,鼻息粗重的在季英身上乱亲。
    就这几秒钟的功夫,小苗已经打了110,一个字都还没说,手就被人按住了。
    收银组组长年纪稍长,抢过小苗手里的手机,又指着张南晨问她:“你确定要报警?”
    作者有话要说:如果明天我没有来更新……………………

  ☆、59new

这时候所有人都看出张南晨的确不对劲;就算是见色起意也没有见人就扑的道理啊。
    “是不是被人下药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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