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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鬼迷心窍-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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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南晨被拖得正面朝下摔了个五体投地,还没来得及爬起身,脚上的力量又是猛地一拽,啃了一嘴烂泥,又腥又臭的味道直往喉咙里面灌,恶心的直反胃。
    “我擦——”他模糊的骂了一声,从脸部到膝盖全被凹凸不平的地面磨得生疼,好在身下*的落叶层很厚,伤口倒是不深。
    张南晨伸手在地上一通乱抓,终于抓到一段老树根,他忙把全身力气都灌注到手上,咬牙切齿的暂时止住了去势。
    刚刚停下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张南晨眼前一花,就看见小铜镜以相当完美的自由落体姿态狠狠砸到了自己脚上。
    “我——我——”
    这一下子疼得他眼泪都下来了,连脏话都骂不出来,张着嘴巴只知道吐气。
    剧痛之下手上力气一松,那股丝线再度发力,把张南晨往后又拖了一米多远。
    这个节骨眼儿张南晨再疼也只有忍着,泪眼朦胧的又是一通乱抓,揪着几把杂草定了定神儿,双臂在地上一撑,整个身体扭成了一股麻花,终于摆脱了正面朝下啃泥巴的痛苦姿势,呼吸到了一口新鲜空气。
    镜妖一击之下只打到了自己人,“嗡嗡”的两声,还想再度起飞,岂料缠在张南晨脚踝上的丝线以极快的速度分出一股把整面镜子缠了个水泄不通。
    一刹那,硬物刮擦金属的渗人声音充满了整个空间,唯一的一点光亮也被遮得严严实实,张南晨好不容易翻过身,却是陷入了完全的黑暗之中。
    怎么办?!
    张南晨一边徒劳无功的蹬着脚一边想折,好在那股丝线大概是忙着跟镜妖斗法,竟然暂时停止向前拉动,倒是给了他稍作喘息的空间。
    当务之急,还是要先把镜妖这厮给救出来,起码能有个照明的东西。
    张南晨想到这茬,心里稍定,狠狠心伸出右手食指放进嘴里使劲一咬,又摸出一张空白的黄符,龙飞凤舞的画出一张散灵符,然后口念散灵咒,“啪”一声贴在了自己脚踝上。
    一簇蓝色的火苗瞬时烧起来,照亮了丝线缠绕铜镜的那一块范围,张南晨定睛一看,不由倒抽一口凉气,缠着铜镜的哪里是什么丝线,那个质地,分明是头发,是血红色的头发!
    但是现状没有给他时间多想,黄符自燃代表着符咒失效,也说明这诡异的血红长发无法驱散,只能再想其他办法。
    “天地自然,秽炁分散。洞中玄虚,晃朗太元。八方威神,使我自然。灵宝符命,普告九天;乾罗答那,洞罡太玄;斩妖缚邪,,度鬼万千。中山神咒,元始玉文,持诵一遍,却鬼延年;按行五岳,八海知闻;魔王束首,侍卫我轩;凶秽消散,道炁常存!”
    张南晨手结金刚印,快速念诵净天地神咒,一股暖流从丹田流动至全身,最后汇聚到指尖,与流了满手的鲜血混到一处。
    最后一个“存”字出口,张南晨双手一按,结结实实的按到了铜镜之上。
    只听得一声女人尖叫,刺得张南晨的耳膜都快破了,那层层缠绕的头发如同触电一样遇血则退,连拉着张南晨脚踝的头发也缩了回去。
    又是“嗡”的一声,铜镜终于重归自由,整个镜面却已经被划得惨不忍睹,本就微弱的光晕更暗淡了些,也就跟萤火虫发出的光亮差不多。
    “师父,我害怕……”哭哭啼啼的童音响起,那是镜妖在跟张南晨撒娇。
    “不怕不怕。”张南晨满头黑线,却不能不放柔语气,随后安慰了镜妖一句,从地上爬了起来。
    尼玛,平松这个老道是跑到哪里去了,一进这院子就再没见过,放他一个人自生自灭,其心可诛!
    不敢掉以轻心的张南晨站在原地,进不得退不得,借着铜镜发出微弱的光,使劲儿往前看。
    一张烈阳符,一张散灵符,拍在那股头发上都无火自燃,这说明那股头发不同于刚进万煞局时看到的幻象,恐怕已经修成了真身。
    张南晨不由想起跟自己同归于尽的红花石蒜,也是修成了地仙真身,这次遇到的这玩意儿恐怕不输给它。
    可是,这一次他却没有天人丹可用,早知道就把季英那一颗偷过来吃了。
    一筹莫展的张南晨竖起了耳朵,只听见几声若有若无的“嘶嘶”声,有点儿象蛇在草地上滑行时发出的声音。
    肯定是那股头发还在前面伺机而动,这下子张南晨更不敢往前走了,踌躇了几秒钟,忽然那重“嘶嘶”的声音越来越小,听起来,应该是在往后退。
    “小妖怪,你有没有办法?”张南晨压低声音问浮在他身侧的镜妖。
    “没有。”镜妖脆生生的回答。
    尼玛!
    张南晨暗骂一声,抱着脑袋冥思苦想,猛然记起平松这老道说过他们都是“局内之人”,难道言下之意是要深入敌后,方能马到功成?
    想起那诡异的血红色头发,张南晨不禁打了个哆嗦,把身上的短袖T恤拉紧,,还搓了搓手臂,登时疼的呲牙咧嘴,举手一看,满手都是干掉的血渣渣,被揉进伤口里不疼才怪。至于他本来背在身上的双肩包,在就不知道掉到了哪里。
    忍着痛把手上的血渣都给搓掉,张南晨把裤袋里的符纸全部都给掏了出来,然后戳了一下铜镜说:“小妖怪,给我带路,我们就去探它一探。”
    镜妖不满的道:“师父,我有名字,我不是妖怪。”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福惠。”镜妖得意洋洋的说,“我娘说了,这个名字吉利。”
    张南晨:“……”
    所谓婴灵,乃是尚未出生就胎死腹中的胎儿鬼魂,换言之连生身父母的面儿都没见过就该回到阴司另行投胎,像这个镜妖这样遗留在人间的婴灵存活不易,除非能够遇到高人加以炼化,否则难以逃脱魂飞魄散的下场。
    这镜妖既然有名字,想必是被灌注进铜镜之后在父母身边呆过一段时间,或者孩子尚未出生就已经取了名字,看来它的亲生父母对这个孩子的出生应该是极为期待。
    “福惠,给小爷带路。”张南晨大手一挥,扯动伤口又嘶嘶的抽了几口气。
    铜镜应声在空中转悠了几圈,慢慢朝前方飞去。
    有了铜镜指路,脚下总算好走了些,张南晨走得小心谨慎,一路上却再也没有什么古怪的东西骚扰,放眼看去,四周的景象跟刚进这个院子的时候十分相像,像是幻象已消,他已然回到了现实之中。
    这样走了大概一分钟之后,张南晨眼前豁然开朗,只见重重暗沉树影掩映之下,一面白墙若隐若现,他忙收住脚,仔细打量了一番,发现前方除了那面墙,什么也没有,这才继续向前走。
    走到距离白墙前方两米左右时,原本茂密的林子戛然而止,一块方方正正的空地映入眼帘,张南晨伸出一脚踩了踩,实心的泥巴地,却是寸草不生。空地之后就应该是南晨所说的白色别墅,双开的大门紧闭,四周围一点儿声音也没有,静得可怕。
    要不要,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留言超过25字的童鞋会收到小惊喜哦~~~
    盗文的请手下留情,至少不要同步吧= =+

  ☆、49new

张南晨紧张的吞了口口水;慢吞吞的走到门前;将手按在门上。
    进就进,谁怕谁。
    “吱呀”一声轻响,张南晨推开了封闭着的大门,浅浅吸进一口气;除了一点尘土味竟然没有其他异味。
    往里走了两步;也没有什么怪东西跑出来吓人。
    “怪了,难道又是幻象?”他自言自语的又走了两步,东张西望;没有看见可怕的红色头发。
    楼内的装饰简单到简陋,墙面都没粉刷,凭肉眼只能看见粗糙的水泥墙面;脚下积了一层厚灰,因此他每走一步都要尽量放轻,免得自己先被呛死。
    走着走着,他就发现了不对劲,即便光线微弱,但是稍微注意的话,张南晨还是看见脚下厚厚的灰尘上似乎有人踩过之后留下的痕迹,两排脚印直通到了楼梯最下一级台阶处。
    难道是平松先到了?
    张南晨不禁有些暗喜,快走几步来到楼梯下,先蹲下看了看水泥台阶上,却发现什么都没有,那串脚印竟然就此中断了。
    看完台阶,他又仰头往上看了看。
    谁知道就在此时变故突发,张南晨刚刚抬头,就觉得腰上一紧,眼前视野瞬间变换,从朝上变成了朝下,整个人竟被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血色头发给提到了空中!
    我擦,难怪没有脚印,原来是被这怪物给直接提上去了!
    张南晨暗骂一声,把手指塞进嘴里忍痛一咬,双手交握借了个金刚印,正欲默念净天地神咒再来一个如法炮制,结果上下两片嘴皮子还没碰上,紧紧缠在腰上的那鬼玩意猛然缩紧,还上下颠了几下,张南晨立即疼得出了一头白毛汗,张着嘴巴连呼吸都暂停了,只觉得自己的肋骨几乎都要给勒断了,分明听见了几声骨头错位的脆响。
    “疼疼疼……”
    他一叠声的叫疼,下意识就用手去抓缠在腰上的东西,岂料那股头发坚韧锐利异常,掌心一摸到就被划破无数条扣子,鲜血立即涌了出来,空气中都浮现出淡淡的铁锈味。
    “咯……咯咯……”
    不知道从哪里突然出现母鸡下蛋一样的声音,刚开始还很小,后来越变越大,越来越急促,听在张南晨耳朵里就成了“咯咯咯咯”响个不停,听得他青筋直冒。
    被掉在半空中动弹不得,就害怕一个用力就被拦腰切成两半,张南晨无可奈何的眼睁睁脚下的地面离自己越来越远,后背擦着水泥楼梯一侧的铁栏杆往上升,磨得他生疼。
    “天——天地自然——”
    张南晨咬着牙想念咒,可是他一张嘴一出声,束缚在腰间的头发就束紧一分,最后达到只能勉强呼吸的程度,还是出的气多进的气少,简直能用气若游丝来形容了。
    “小妖怪?福惠?”张南晨一边以气音小声叫唤,一边把手塞进裤兜,摸到一把符,紧紧攥进手心里。
    刚才那一下突变之后镜妖就咣当一声掉到了地上,直到现在再也没有动静,张南晨极端怀疑这小妖怪是自己逃命去了。
    他刚叫了一声,就听见那种“咯咯”声已经近在耳边了,吃力的转动头部一看,张南晨发现自己竟然已经被拖到了二楼的位置,正好卡在楼梯转折的狭小空间里。
    二楼的布局却跟一楼完全不同,一楼空空荡荡,二楼却有很多窄小的小门,门都紧闭着,但是张南晨已经猜到门后是什么,那肯定是当年用来焚烧尸体的焚尸炉啊,一个门里一个,多管齐下效率奇高!
    也就是到了这时,张南晨才看清缠着自己的那些头发是从哪里来的,它们竟然是从那一扇一扇的小门门缝里钻出来的!
    看到此情此景,张南晨才能肯定自己应该又是陷入了幻象之中,当初这些头发被他用净天地神咒逼退,还有一楼的那一串脚印,都是这怨孽引君入瓮的把戏,偏偏把张南晨这个菜鸟给骗了,自己走进了怨孽的大本营。
    这下子张南晨拼着一条小命也要从腰上那股头发下面挣脱呀,不然被拖进随便一扇小门里头可就玩儿完了。
    妈拉个巴子,张南晨恨恨的磨牙,被倒吊的时间长了,只觉头重脚轻,全身的血液都往脑袋里面涌,眼珠子都快被挤压得爆掉,眼前阵阵发昏。
    没过多久张南晨就被彻底的吊上了二楼,更多的头发从四面八方蛇一般的游过来,无声无息的缠住他的手脚,把他拉成了个大字型。
    张南晨当然不肯就范,可是只要一挣扎,捆在腰上的那股头发就警告一样的缠紧,最后把他的腰束得不盈一握,随时都有可能一折两半那么夸张。
    只能躺在地上看天花板的张南晨现在连气音都发不出来了,一动不敢动,黑暗中视物困难,却仍感觉到海藻一样浓密茂盛的血色长发从四面八方蛇形而来,把自己围绕在中间,就像一群饿死鬼围观祭品,还不时有几缕头发试探性的在他身上滑动。
    这些头发何等锋利,轻轻一划就是一道血口子,没几下张南晨就浑身鲜血淋淋,身上的衣服也被割成了破布条,紧贴在身上,被鲜血给浸透了。
    “何——何方怨孽,要杀就杀,给爷个痛快——咳——”
    张南晨这时候简直是胆战心惊,暗想这个该死的鬼玩意儿不会是要把自己给凌迟处死吧?就用这些头发丝儿一条一条的割肉放血,那才真是人间惨剧。
    挤出最后一口气放了狠话,一说完张南晨就觉得脑子里面“嗡”一声,几乎要晕厥过去,这是缺氧的症状,再被这么捆下去,不等凌迟也该活活闷死了。
    “咯咯……咯咯……”
    一直在反复回响的咯咯声突然变了,如果一开始是像母鸡下蛋,那么现在就是女人阴笑,还不是一个女人,而是好几个女人一起阴惨惨的笑。
    随着笑声的变化,捆在张南晨腰上的头发竟然放松了一些,终于让他喘上了一口整气。
    “臭男人,你是在找这个吗?”
    一口长气还没喘完,咯咯的笑声忽然一停,然后一个同样阴森的女人声音随即响起,伴随着在半空中慢慢出现的一点金光。
    这是刚才变故突生时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的铜镜!
    之见铜镜同样也是被无数根头发密密缠绕拉扯着浮在半空中,那点微弱的金光就是从发丝间的缝隙里发出来的。
    正是有了这比星光还要微弱的金光照明,张南晨总算看清楚了自己所处的环境,血色长发是从密闭的门缝中钻出来的不假,那却只是一部分,而且是极小的一部分,除了他躺着的那一块地方,整个二楼的水泥地板、墙壁、乃至天花板都全部都被血红色的、看起来湿漉漉的长头发给爬满了!
    “什、什么怪物……”张南晨这被恐怖诡异的场景也惊得说话都结巴了。
    若这些头发都是从一个人头上长出来的,那个头要有多大才够地方长?!
    “咯咯——咯咯——”
    阴惨惨的笑声再起,被头发缠着的铜镜忽然开始向下移动,带着后头大把大把的头发,看的张南晨心里像有无数只蚂蚁在爬,心慌气短,头皮发麻。
    等到铜镜靠得足够近,张南晨这才发现那一团一团的头发下面还有东西,那是无数张隐隐约约、浮肿变形的鬼脸!
    鬼脸显露出来的瞬间,无数声鬼叫同时爆发,大大小小、高高低低,此起彼伏,张南晨头部锐痛,只觉脑袋被数不清的细针一起扎穿,然后锯木头一样的来来回回穿进穿出,登时疼得五官都挤到了一起,连被紧紧拉得舒展开来的四肢都本能的开始蜷缩起来,整个腰背抽搐似的向上弓起,等到万鬼同哭之声稍停,他都还在持续的痉挛。
    “臭男人,舒服吗?”
    曾经出现过的阴森女声再度出现,连同着只能做照明之用的铜镜一起朝张南晨压近。
    张南晨疼得几乎休克,好不容易缓过来,一睁眼就看见一张白得渗人的女人面孔悬在自己正上方,整张脸上全是划得乱七八糟的刀口,根本看不出原来长什么样子。
    这个鬼只有一个头露在外面,头以下的部分不知道是隐藏在头发里还是压根就没有。
    “舒服,舒服死了——呃!”张南晨绝不肯在这些怨灵恶鬼面前示弱,死鸭子嘴硬的笑了一声,随即又疼的一抽,本来示威挑衅的话就变了个调儿,成了一句没喊出口的痛呼。
    这时候连呼吸都是一种酷刑,他小心翼翼的吸着气,心中大骂平松老道,一进这个院子就自己跑不见了,害他在这里受苦,还要被女鬼压。
    “那就让你更舒服……”女鬼又咯咯笑了一声。
    它说完这话,张南晨就感觉到几缕头发顺着大腿爬到了自己的腹部,略作盘桓,便直冲男人最要命的那个地方而去。
    这些头发只要一划动,就会在张南晨身上留下一道血痕,眼看着它们离自己的命根子越来越近,张南晨心里的不祥预感就越重。
    尼玛,不、不会吧?
    他瞪大了眼睛,因为恐惧和疼痛而紧缩起来的那处已经能感觉到血发的潮湿阴冷,还好有一层布料隔着,要不然早就被切割成无数块了。
    “美、美女……”张南晨咽了口口水,双手紧握,“有话好好说,手下留情……”
    女鬼似乎对他反应很满意,一张鬼脸又往下压了几分,几乎就贴在张南晨脸上:“现在舒服吗?”它冷冰冰的问。
    “舒、舒服……”张南晨把头往后缩了缩,似乎已经害怕到了极点,“舒服你个头!”
    张南晨瞬间暴起,左右手各抓了满满一把符,拼着断手的风险挥动双臂狠狠地朝眼前的鬼脸上用尽全力拍下去!
    只听“啊”一声尖叫,鬼脸立即缩紧了后面无边无际的血发中,连带着缠在张南晨手脚和腰上的头发也一起缩了回去,一直停在半空中的铜镜“当”一声掉到了地上,张南晨就手一抓,爬起身就拼命的往楼下逃窜而去!
    他慌不择路,连楼梯也不爬了,直接抓着铁栏杆来了个空中一百八十度转翻,双脚勾着一楼的栏杆就不管不顾的又是一个后翻,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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