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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个田螺回家炖-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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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他朦胧要入梦当中,一双手伸向了他的小肚皮上,那手很凉很冰,放在肚子上很不好受。但阿昇就在那手要抽离的时候下意识的将那手硬硬的按压在自己的肚皮上,道了一声,“朔轻?”
  “嗯。”一声从鼻音里飘出来的回应落在他的耳畔,丝丝痒痒的挠过他的长耳朵。
  紧接着,朔轻施施然地将自己的脑袋靠了过来,将他整个后背都环进了自己的怀里,一双手从背后交叉放在他的胸前。
  阿昇小小伸展了一下身子,想要伸出手,却被朔轻紧紧的抱着,半天动弹不得。他偷偷偏过头,看到朔轻睁开了眼睛,一双墨色的眼眸,好像一潭深水。他道,“我前几日有点咳嗽,是不是,吵到你了?”
  “我没睡,”他道,“我没在,晚上又没有盖好被子么?”听到朔轻这样说话,像是之前的生气只是自己凭空想出来的而已。
  自从几年前开始,朔轻就总是这样有些情绪化。但是,见他心情一下子好了,阿昇也跟着好起来。他在朔轻怀里折腾了一下,硬生生叫自己转了个身,在他的怀里找了一个最为舒适的姿势,圈着他的脖子靠着,“那现在睡吧,这样睡,好不好,你觉得难受么?”
  “嗯,”朔轻静了一下,“可以。”                        
作者有话要说:  一碗白面里,加糖、醋、油、盐、搭配伤心一两,后悔两滴,沮丧三勺,最后强塞快乐一把。
这面,真不好吃。


第31章 小尾巴
  裘迁钟被朔轻罚跪在祖师殿里,面对祖师的灵牌默念《道门十规》。
  朔轻在饭点吃完饭就带着两个弟子去临边的一个镇子上做法事。
  近来,清虚观里带进来好几个新弟子,青禾一下子就忙的不可开支,一会儿要和新弟子说规矩,一会儿要带他们熟悉道观。
  阿昇本就无事可做,见青禾那么忙,就主动承担下了青禾去祖师殿送饭给裘迁钟的任务。
  阿昇其实不大喜欢裘迁钟,因为清虚观里头就属裘迁钟长得最凶了。胡子很长,说话的时候,眼睛里都带着凶神恶煞。明明和朔轻是一个辈分的,但是就是没有他家朔轻好呀。
  但是青禾同他道,裘迁钟当年是在镇子里杀猪的,所以在面相上不是很友好,但是他对于道的悟性很好。所以当初才成为师祖其中的一名弟子。
  阿昇走到祖师殿,整个大殿都摆满了祖先们的牌位,在灯火之下散发着阴森的气息。他有些害怕的缩了一下自己的小脑袋,硬着头皮将饭菜都端了进去。
  “道长,吃饭了。”阿昇将手中的饭菜端到裘迁钟的面前,一抬头就看到裘迁钟冲着他笑了一下。
  阿昇放下饭菜,不由打了一个哆嗦,人忍不住后退了几步。
  裘迁钟见他如此,便收起了笑容,放下手中的经书,背过身,将放在地上的饭菜端到桌子上去。
  阿昇显然觉得自己下意识做的小动作可能伤害到了裘迁钟。见他孤独的坐在饭桌前吃饭,阿昇心里升起一股子特别孤独的感觉。
  其实长得凶并非他的错,杀猪这行业也不是他当初的意愿。青禾说,那时候的裘迁钟虽然拿着杀猪刀,却依然打不过山里来的土匪。活生生杀光了他一家人。
  他趁着土匪拿猪肉煮肉吃的时候,将迷魂药下在了猪肉里,当天夜里,将这群土匪当宰杀的猪仔一样,一个一个切开了手脚。
  所以,这样的裘迁钟身上免不得带着浓重的杀气,连对人笑一笑都是凶神恶煞的。而他来道观里成了道士,多少也是为了洗掉一些自己身上的罪孽。
  想到这里,阿昇越发觉得裘迁钟也是个可怜之人。明明大门已经在面前了,他硬生生将已经迈出去的脚放了回来,走到裘迁钟面前,道,“道长,朔轻要是说罚三个月,定然是大一个月就将人放出来了,你便安心在这里吧,朔轻不会再将你赶出去了。”
  裘迁钟瞧着阿昇认认真真说话的模样,道,“你这方面倒是很懂师弟的心思,怎么,你往日是不是总在师弟面前闯祸?”
  阿昇闻言,有些愤愤然,“清虚观里的弟子做错了事情,朔轻他罚人还是说得过去的。可是我,我又不是道观里的人,朔轻他还老师罚我。哼。”
  “那你就那么听他的话?你可以反抗啊。”裘迁钟有意逗他,“你瞧我们,是身不由己,毕竟他是知观,但你又不同的。”
  阿昇委屈的捏着自己的手指,“话是这样说没错,但是,我没有勇气。反抗这个事情,还需要斟酌斟酌才行的。”
  裘迁钟笑着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想来他那个冷面冷心的师弟,怎么会喜欢上那么一只小白兔,也是很意外。旁的其实还好商量,但他这师弟在惩罚上,从没有见过什么手软的时候。这小狐狸道三月的惩罚一个月放出来,更是不大可能。于此可想,他这师弟,对着只小白兔上心的很。
  裘迁钟拿起筷子,夹了几口菜,皱了一下眉头,又将筷子放进了另外一个碗里头,吃到嘴里又忍不住皱了一下眉头。
  阿昇上前看了一眼菜色,又见裘迁钟皱眉的模样道,“怎么了,这菜不合你的口味?”
  裘迁钟道,“也不知道最近青禾怎么想的,给后厨准备的食材里总加上了胡萝卜。这一个月端来的菜色里有半个月是有胡萝卜炒青椒的。这便也罢了,你说今日这白豆腐里为何也要搁上胡萝卜沫呢?难道这胡萝卜最近价格十分廉价?”
  阿昇砸吧了两声嘴,诚恳地道,“这个嘛,我不是很清楚。但是朔轻同大家说了,多吃胡萝卜,可以健脾和胃、补肝明目、清热解毒。你多吃一点吧,真的很好吃的。”说完又砸吧两声嘴。
  裘迁钟看的书不是特别多,自打识字以来,看到最多的就是炼法的书。但是他隐约记得,胡萝卜最好的功效应当是壮阳补肾才对啊。
  裘迁钟看着盘中的萝卜,再看看阿昇,突然有一种恍然大悟的感觉。
  想了想,又瞧了一眼阿昇的小身板,难得的将整个眉毛都给拧起来了,他这师弟下得了口么?
  阿昇盯着碗里的胡萝卜道,“那你吃不吃啊?你是不是不喜欢胡萝卜?”他好心道,“你吃点吧,多吃点真的对身体很好的。但当然了,有些东西如果是非常讨厌的也是勉强不来,你比方我,我就真心的不能喜欢吃橘子,纵然橘子也是极好的东西。”
  裘迁钟笑了一声问,“那你喜欢吃么?你喜欢吃你吃,不然太浪费青禾的一片心意了。”
  阿昇立即拿过筷子,“啊,你说的对,那我吃点吧。”
  裘迁钟拿过边上他喝剩下的半盏茶,直接灌进自己的嘴里,想到另一本曾经带眼过的书上写道,兔子,唔,公兔子。
  公兔子发情,一年四季。
  他有些沉默的帮自己又满上一杯茶,顿时有一种神游天外的不真实感。
  晃一神,就看到这家伙嫌弃自己站着累,直接爬到了椅子上,半跪着拿着筷子在吃胡萝卜。屁股上,不知道什么时候,那搓小兔子尾巴又给露出来了。一摇一摆的好不可爱。
  裘迁钟心道,师弟法术高强,怎么没将自己的道侣稍微给提高一下。这样很影响他们清虚观的名声的好么?
  他瞧这那一搓冒出来的小尾巴,想了想,算了,太影响美观了,师弟不帮他藏起来,那他帮忙藏一下吧。
  裘迁钟伸出手戳了戳阿昇,“你的兔子尾巴露出来了,你是不能很好的控制身体里的法术么?这个位子,露出来,有点不大好看。”
  “珍哒么。”他塞了一把胡萝卜,说话都说不清楚,“但是朔轻说我的尾巴是漂亮的。”
  “唔,那他是晚上同你道的吧。”
  “对啊。”
  须臾,再次刷新对师弟人生观的裘迁钟道,“白日里还是别露出来了,你不能缩回去,我帮你吧。”
  阿昇吃胡萝卜正吃得起劲,也没拒绝裘迁钟,他道帮忙,就让他帮忙吧。
  裘迁钟握上阿昇的手臂,在他身子里神游了一番,果见是小白兔的道行有些紊乱,处在要进阶的阶段,所以才会这样无法控制。
  他帮忙收了尾巴,刚想出来,突然间,他在小狐狸纯白的身子里发现了某一处金色的光晕。
  那光晕是他十分熟悉的一种光晕。他想要自己看的时候,又找不到了那道光。
  他使劲抹了抹眼睛,终于在面前出现了一闪而过的光亮。
  竟然是那东西!他身体里竟然也有一颗锦鲤珠!
  阿昇抬起头,咬着胡萝卜冲着裘迁钟微微一笑,“你真的不吃呀,那我全部都吃掉了哦。”
  裘迁钟有片刻恍神,连应了一声,“嗯”再将放在他手臂上的手给收了回来。
  若非今日阿昇来祖师殿,又加上他自身在进阶,破了他原本规律的身子。那被他师弟隐藏起来的锦鲤珠根本是不可能被发现的。
  他真是没有想到,这样宝贵的东西,他师弟居然用在了这一只小白兔身上。
  他端起茶抿了一口道,“阿昇,你同师弟认识很久了吧?”
  阿昇咽下嘴中的胡萝卜,“对啊。”他说着又有些愤愤,“可从前明明是我比他大,如今我却还是这个身量,他却比我高出那么多。从前他连法术都没有,我们去后山还是我保护他的呢,如今,他都成了知观了。”
  他嘴角笑了笑,停留在阿昇脸上的目光又多了一些。
  阿昇摸着自己的肚子从祖师殿里出来时,有且觉得心满意足,笑着同站在门口的裘迁钟道,“若明日青禾忙的话,我再给你送吃的。我会叫厨房别给你放胡萝卜的。”
  “好。”
  阿昇转过身,一蹦一跳的走了,诚然觉得,裘迁钟此人并非他从前想的那般。也是嘛,朔轻的道观里,哪有啥坏人呀。
  此时还未到傍晚,阿昇吃得饱饱的,被阳光照了照,徒然生出点困意。他想等朔轻回来的时候,自己定然要第一个迎接他的,他便在观外的草丛里化成了一只兔子,先休息休息,睡个午觉吧。
  这个盹儿打得有点久,等他有点意识要醒过来的时候,耳边飘进来两个声音。虽然声音有点远,但是他的兔子耳朵一竖起来,全然将那些压低了声音的话都听在了自己的耳朵里。                        
作者有话要说:  为你痴为你狂为你哐哐撞大墙!


第32章 烤兔子
  李文钰抱着侥幸的心理问,“我要同你一道儿进去?”
  “当然。”
  李文钰道,“祖宗,咱能不能歇会儿。”
  怀夙眯起眼睛,像是半含着笑,颇为坚决道,“不能!”
  李文钰抬头能看到清虚观三个字的牌匾,一面眩晕,一面纠结的进谏,“我的皇,作为一只千年的妖,你这样贸然的进清虚观不大好吧。”
  “有什么不大好的,走着。”
  阿昇噔一下惊醒过来,心道虽不知道这两个人来清虚观意欲何为,但很显然是来着不善。这个时候,他就应该去通风报信。
  他从草丛里钻出来,放轻了动作,看着两人都同时背对着他,他就找了条小路,想要抄回去。
  这朝,李文钰正想跟着怀夙往前走,怀夙突然间就来了一个回首,“兔子!方才看到一只兔子没有?”
  “嗯?”
  “呆子,快抓住它!”
  “哈?”
  。。。。。
  一个时辰之后,李文钰仰躺在一片草地上,手中抓着一只胡乱奔腾的兔子,忽然将它抬高,“为什么要抓兔子,你饿了?”
  怀夙偏过头,眼睛眯成一条线,“我说死书生,你为什么那么蠢,这兔子是一般的兔子么?这是昨天那只兔子!”
  李文钰心中一惊,手中的兔子开始说话了,“放了我,快放了我!”隔空还蹦跶两只脚,顺势就踢在了李文钰的手臂上。
  李文钰艰难地将它的四个脚都给抓住,脑子真的哐当一声轰隆,他怎么会知道,一出门抓住的兔子居然是一只白兔精。
  “疼疼疼疼,”白兔子一双红眼睛眨巴眨巴,都快滴出眼泪来了。李文钰心中一软,忍不住伸手缓缓揉了揉它的绒毛,“那我稍微轻一点。”
  兔子气得不行,“你,你,你就不能放了我么?这样抓着,我还是很难受的。我保证不跑!”
  怀夙更用力的揉了揉它的绒毛,“难说。”
  白兔气得不行,它能想象到,这两个来着不善的人,搞不好会拿它去威胁朔轻呢!
  “你,你们,你们再不松开我,我,我就。。。。”它气得话都说得不利落。
  怀夙颇有兴致地问,“你当如何?”
  话音当当落下,白兔发出一声“噗”,紧接着从李文钰指尖滚落几粒别样的事物,伴随着一股子有些,令人着迷的味道。。。。。
  白兔没想到在这个档口,它这神奇的癖好又出现了。它十分惭愧又丢人地偏过头,无法直视那团黑物。心里怒喊:朔轻,我给你丢人了!
  李文钰快速的抖了抖手,将白兔子一股脑的都给怀夙,嘴上还道一句,“有你这样出凶器的么!连点准备时间都没有,太不讲江湖道理了吧!”
  怀夙看着李文钰气急败坏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伸手揉着兔子耳朵,“我和你说,他回来一定会把你吃了的,这死书生是个洁癖鬼,他一定会把你的毛一根一根都拔干净,放在架子上烤的香香的。”
  白兔原本还可怜兮兮的抖了抖自己的身子,强忍着害怕,不做声。不一会儿,那双圆圆的眼睛就变得红彤彤的,想要忍着眼泪,但是实在是忍不住了,“哇”得一声就哭了出来。
  这一声哭的,这眼泪就跟不要钱的珠子似的一直掉。
  恰逢这个时间点,朔轻带着两个弟子从临镇上回来了。他手里头还拿着一大包用胡萝卜做的酥饼,是那只白兔子最喜欢吃的东西。还买了不少的零嘴,也是他喜欢吃的。
  他脚程快,想赶在那酥饼还没有凉的时候就给阿晟拿过去吃。但他快走到清虚观门口,就听到草丛那边传来一阵哭声。
  那声音又软又甜,不是他家的那只小白兔还能是谁发出来的。
  朔轻一下子冷下了一张脸,而他那一张亘古不变,一脸严肃的脸就像是带着一股强大的冰寒。他从光影里出来,见到阿昇被怀夙提着,一双原本本清润如玉的眼眸透着寒意,“你们要带它去哪里?”
  人在害怕的时候,难免反应慢上半拍,动物亦是如此。怀中的白兔足足傻了好几秒,才开始爆发新一轮越发强势的哭泣声,堪称惊天地泣鬼神,宛若魔音入耳。
  怀夙想都不想的要点歌穴位让他发不出声音来。原本嘈杂的环境,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只剩下兔子一双湿漉漉红彤彤的眼睛,迷离地望着朔轻。
  朔轻在那一双眼睛里生出无端的心疼,即便明白面前的这只千年大妖不是好惹的主,亦不畏惧什么,伸手就去抢兔子。
  怀夙眼中冷光一闪,电光石火之间猛地压制住他的左手,一个巧劲就将他右手上的力量卸载了一大半。要是搁在旁的什么人身上,定然也是败下阵来了。
  但朔轻是个左撇子的事情,显然是大家都不曾料到的事情。只见他不顾右手被废的危险,强行用左手去抢,一伸手,就碰到了他家的那只小兔子。
  朔轻从怀夙手中抽出那只几乎要没有知觉的手之后,轻轻抚摸兔子的皮毛,像是安慰一个孩子那般安慰他,“别哭,我在的。”
  阿晟甚至还没来得及反应,人已经在朔轻的怀里,见到他那双漆黑的眼眸,才算恢复点理智,缩手缩脚地躲在他的手臂里,努力地用脑袋蹭了蹭。
  朔轻用手指在他脑袋上戳了戳,阿晟差点将小脑袋都偏了过去。才发现,他是为给自己解开穴位能说话。
  他望着朔轻的眼睛,那句“别哭,我在的。”宛若是滴坠入水中的石子,溅起了一阵轻微的涟漪,晃荡了他的心间。叫他真真切切的感受到,原来只要是朔轻在,他就可以扫描都不害怕。
  眼泪是在那一刹那停下的,他用力用爪子抓着朔轻的手臂,死都不肯松开。
  阿晟在怀里听到朔轻问,“不过是一只养在清虚观中的小兔子,这般大动干戈是做什么?”
  怀夙眯着眼睛,似笑非笑的模样,“本皇有一东西,恰好被你手中的兔子给藏起来了。本皇想拿回来,就那么简单。本皇向来也是大度之人,虽要是这档子事情遇上旁人,多半是早就将这兔子拔了毛卸了腿。但本皇今日不杀生,只要那东西还回来了,本皇就放他一马了。”
  朔轻微一抬宽大的袖口,将兔子裹得越发严实,“这兔子哪有这能耐,能拿了河皇的东西。我这不屿山上,确有不少会走会跑的兔子。也许是你看认错了兔子了。”他一派闲适地指了指前头刚跑过的一只兔子,“看到那只兔子了没有,我感觉可能是它。”
  李文钰从前觉得这知观年纪轻轻就能走到今天这个位子,固然有所能耐。今日一见,果然不出所料,这知观的脸皮真不算薄,随便就能说个东西出来诓人。
  可怀夙那是那么好打发的,吊儿郎当地唔了一声道,“老子的眼睛还能认错?况且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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