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柱子说：“是啊，团长叫张力，对了，我记得你是M市的吧？”

云斌说：“是啊，我从小在M市长大。柱子哥，明天你去军队那里不？我也想去看看有没有能做的，可以攒点积分，减轻大家的负担。”

柱子说：“云斌，你真是个懂事的，老大说的，你别放在心里。”

云斌一副愁苦的样子：“都是我不好，惹得唐大哥生气，我以后不会了。”

柱子一边整理一边叹气，云斌问他：“怎么了？柱子哥，看你心情不好。”

柱子发牢骚说：“我对老大的想法也不理解。你知道不？今天我弄了一车煤，是给林墨汐的，我们这一窝子老弱病残煤都不够，凭什么给他啊。”

云斌说：“千万别跟老大说，我上次被骂就是因为林墨汐。不知道了林墨汐给唐大哥吃了什么药？唐大哥都不是原来的老大了。”

林墨汐带着一些吃的来到安置点找豆子，豆子妈很凶悍说那个天杀的不知道死哪里去了？豆子家的邻居告诉林墨汐豆子妈嫌豆子脏吃的多，把他赶出去了，估计冻死了，一个哑巴无依无靠的肯定活不了。林墨汐在附近一个个帐篷去找，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天气太冷了，林墨汐只好找了个共同的帐篷休息，只需要交一个馒头就可以休息半天。

林墨汐刚坐下，放在背包就被人抢了。林墨汐很沮丧，这下麻烦了，抢包是个群孩子，瘦骨嶙峋，孩子们翻开包，把吃的分了，包扔了。林墨汐捡起包离开。林墨汐想去流浪站碰碰运气，在路上遇到了陈曦。

陈曦担心他：“你最近怎么没来？是不是遇到麻烦了？”

林墨汐说：“天气太冷了，我今天是有事出来。你认不认识一个叫豆子的哑巴，十几岁的男孩。”

陈曦摇摇头说：“没见过，天这么冷，大家都裹得像熊，哪里认得出彼此啊。你啊，是因为咱们比较熟悉才能认出来。”

林墨汐问：“小七、李南他们还好吗？本来带了点吃的，结果被抢了。”

陈曦说：“你已经很照顾我们了？我在分配点谋了差事，一天还有几斤粮食。现在粮食短缺，都是病毒闹得，听说原本军方囤积的粮食不少，由于感染了丧尸病毒，销毁了大半呢。可惜了那么多米面。”

林墨汐还是担心冬年的御寒问题，现在陈曦住在帐篷里不是办法。林墨汐问：“你们帐篷不挡寒，还是得搬房子。”

陈曦说：“我们四个准备凑点积分弄两间房子住。山上不想去，山洞也不暖和，毕竟别人不比你那山洞。”

林墨汐说：“要不你来我山洞住，交我租金。”

陈曦摇头：“不用了，谢谢。我们四个在这，这里可以找事做，在你那里离安置点太远找事不方便，再说了，我们在这里，有什么消息也好通知山上的你。”

林墨汐点点头：“积分差多少。现在房子应该降了不少。毕竟很多人搬山上了。”

陈曦说：“租金1间1年2万积分，两间就是4万。我们攒了3万，还差1万。”

　　　　林墨汐说：“我这里有借给你，卡给你。你帮我打听豆子的消息。有消息了，吴岩上山告诉我。”

　　　　　陈曦感动：“谢谢，墨汐。多余的话不说了，以后有事吱声。兄弟万死不辞。忘记告诉了你，我听说很多人在家里堆土种菜。我也想试验一下。小七和李南兴趣还挺大。”

　　　　林墨汐说：“爷爷也倒腾了一堆土，生菜倒是出来了，不过长得不好。”

　　　　陈曦很乐观：“多种几次就好熟练了。反正总有办法活下去。”

　　　　没有找到豆子，林墨汐心情沉重，没有去老汤那里，他心里对老汤有些怨言虽然理解但是总是过不去，但是老汤不能得罪，他决定找到豆子后再去物资分配部找老汤。林墨汐快到山下时，看看四周没人，从空间里拿出了白菜、土豆、红薯。林墨汐没有看到他拿东西的瞬间，被一个中等个子的男人看到了。

唐卫东和猴子一边走一边聊天。猴子说：“我去了军部那里打听了下消息。张司令那边好像有些情况，又来了几十万人，又有4个基地被风雪掩盖，逃出来的都来了基地，一时间粮食告急。张司令和秦司令出了矛盾。张司令虽然是二把手但是手下人多有实权，秦司令一向是被架空的，可是这次加入的人中有一支部队正好是秦司令的人。两边对上了。”

唐卫东说：“我们不参与，好好在家呆着，明天我去趟基地把积分换了，就不再出去。你在家把物资整理好。”

猴子担忧地说：“云斌最近有情绪没怎么吃饭，有几个老人平日与他关系好，都来说情，华子妈还跟我动了手。这云斌真是个人才，短短1个月就学会收买人心了。”

唐卫东说：“给他半个月时间，如果还不消停就赶人。”

唐卫东和猴子进了房子，小可带着柱子来了然后离开了。小可负责和安置点那边对接，收集一些基地的消息，他很快离开了。

唐卫东问柱子说：“煤到了没有？”

柱子不吭声，猴子给他使眼色，柱子当没听见。

唐卫东喝了一口水：“柱子有什么话，你直说。”

柱子说：“我不明白为什么给林墨汐？我们人这么多煤都不够。”

唐卫东看着柱子说：“你是在质疑我的决定？”

猴子一看情况不好：“柱子，你少说两句。老大，柱子心眼直。”

唐卫东看着铁柱：“你跟了我3年了，应该了解我的脾气。”

铁柱说：“就是因为了解，所以不能理解。凭什么给他？你还为了他去和苏星大家，苏家不会善罢甘休。我敬重你，但是不认同你做的，一个兔子一样的男人不值得你这样做。”

唐卫东一把勒住铁柱的领子：“你说什么？”

柱子说：“我觉得你为了一个小白脸，已经不是以前的老大了。”

唐卫东松开他的领子说：“你走吧，煤的事你别管了。”

柱子骂骂咧咧地走了。

猴子担心：“老大，到底怎么回事？”

唐卫东说：“我答应过保护墨汐，但是我没做到，他差点被苏星糟蹋了。”

猴子惊讶：“什么时候的事？前两天你还有意躲着他。”

唐卫东说：“我们外出这几天。不说这个了，柱子不能用了，毕竟兄弟一场，你想办法把他弄进部队。”

猴子说：“我听刘奶奶说云斌和柱子经常外出。我们不得不防。”

唐卫东皱着眉毛：“新来的那拨人我以前见过，很厉害，他底下有一支不错的部队。”

猴子挠挠头：“看来基地不会安稳了。之前的政府已经形同虚设，本以为局方局势稳定下来基地就安稳了，可是这样看来才刚刚开始。”

唐卫东：“我们尽量避开和任何一方接触，这段时间窝在山上不要外出了。等等看再说。我担心包山的事情军方会变正常。”

猴子大惊：“我们可是拿粮食换的，还要收回来不成？”

唐卫东抽完烟，将烟头掐掉：“怕什么？总归有办法，实在不行，我们入军队挂职。”

猴子叹气：“我不是那块料，当兵太累了。我到时候还是去后勤吧。墨汐呢？墨汐怎么办？”

唐卫东说：“苏越和他在一起，没问题。不过不知道苏越的目的。你派人看着点墨汐的山头，有问题马上告诉我。”






第24章　第二十四章　豆子（小修）
　这天早上7点多，吴岩上山了，说是遇到了豆子，貌似是被父母打伤赶出去，现在和几个有残疾的孩子生活在垃圾场附近。乐乐当时就哭了。林墨汐哄了半天。

林墨汐带了棉袄和方便面，乐乐担心豆子哥哥没吃的，往林墨汐包里塞了一根火腿肠说自己舍不得吃的给豆子哥哥，乐乐要跟着去，爷爷阻止了。

爷爷说：“那孩子命苦，父母不待见，末世钱就不把他当人看，经常不给饭吃，也不让上学。”
　　林墨汐说：“看情况吧，如果可以，我就带他回来。毕竟他对爷爷和乐乐有恩。虽然咱家也不太富裕，但是养个孩子还是可以的。”

　　乐乐说：“哥哥，我少吃点，给豆子节省粮食，他很能干的，会做饭，比爷爷做的好吃。”

　林墨汐做好了出发准备，爷爷又烤了两个地瓜给他，林墨汐说：“不用了，出去很快就凉了，吃饼干就好。”

　　爷爷说：“要不跟苏越说一声，那孩子是有主意的，怕你一个人下山有危险。”

　　林墨汐说：“放心，这阵子苏星顾不上我，听说被他老子关禁闭了。我和吴岩去就行了。”

　　爷爷拿了些腌白菜给吴岩，吴岩说了谢谢就拿了。

　　林墨汐在安置点的垃圾场旁边的窝棚里找到了豆子，豆子和3个瘦不拉几的小孩在一起。小七和陈曦也来了，小七给孩子们吃的，豆子他们狼吞虎咽。

林墨汐问陈曦：“军队不是很看重孩子吗？没有救济粮吗？”

　　陈曦叹了口气：“有是有，这群无依无靠的孩子无法保护到手的粮食，最近军队只好做了饭让他们现场吃，带回来的馒头都被附近的地皮流氓抢光了。”

　　小七看到孩子们身上的破衣服流眼泪：“太可怜了。”

　　陈曦说：“本来是十来个孩子，昨天我跟军队反映已经被领养了部分，只剩下这两个，悠悠小儿麻痹症左腿走路不利索，豆子的情况你清楚。昨天，豆子在垃圾堆里捡了吃的，结果被混混打伤了，正好被我看见。”

　豆子流眼泪，小七说：“要不，我们带他们回去。”

林墨汐走到豆子面前，豆子头发油腻很长遮着眼睛，头上还有血迹，脸黑乎乎的很脏，衣服都是口子，低着头不敢看他。

林墨汐摸着他的头：“豆子，还记得我吗？我是乐乐的哥哥，乐乐让我来找你。你想跟我走吗？”

豆子摇头，林墨汐说：“是因为悠悠吗？但是哥哥告诉你，现在末世了，大家都吃不饱穿不暖，哥哥可能要不起你们两个个。”

陈曦没有说话：“实在不行我不要房子了，换粮食，不能让孩子饿死。”

林墨汐说：“是不是觉得我无情。豆子，你15岁了吧，是大人了。应该知道多养活一个人是多大的负担。你们给哥哥能你们走的理由。”豆子不太明白林墨汐的意思。豆子说比划了半天，大意是自己多干活养活悠悠。林墨汐来之前跟乐乐学了点哑语，对于豆子的比划只懂得一点点。

小七纳闷，她好像不认识林墨汐了。

林墨汐知道日子只会越来越难，如果带了豆子回去，小的势必活不了，以后恐怕日子会不好过，自己不是圣母，必须得让他们认识到世道的残酷，否则哪天自己死了，他们就惨了。

林墨汐对着小七摆手他逼问豆子：“听着，以后的日子只会越来越难，谁都不知道会哪一天死去，如果领养你们的人死了怎么办？最终你们靠的还是自己。”

悠悠是个冷静的孩子，他坐在地上一直没说话。豆子过去拉他比划了半天。

悠悠甩了豆子的手：“我不走，饿死也无所谓，谁知道他是不是骗子，听说有人专门杀人卖肉。前些天不见的那个小孩就是被他们抓走的。”

陈曦说：“墨汐，你别为难他们了。我带走豆子和悠悠好了。你也不容易，家里又加了三个大男人。”

林墨汐说：“你还是先搞定房子吧。好不容凑够的积分，听说过两天房子的积分还会涨。”

林墨汐走到豆子和悠悠跟前：“哥哥可以带你们回去，可是悠悠你得告诉我你能做什么，我林墨汐不养闲人。”

悠悠说：“我会种菜，用花盆种芹菜、葱、蒜。只要你有种子。我不会白吃饭的。等种的多了，我种的菜我要提成。豆子会得更多，他会做饭，会做简单的工具，你只要给我们两个准备一个房间，给我们一点基本的生活用品，后面我们会想办法养活自己。”

林墨汐觉得这个孩子可能从小被歧视，所以格外敏感早熟，他问：“悠悠，你几岁了？”

悠悠：“9岁。”

林墨汐：“好，既然你么表态了，哥哥也表态，你们会有房间，我会养活你们，但是也不想养闲人，既然入了我林家门，如果日后要走需要付出代价，不能背叛我。”

悠悠说：“好，我和豆子保证：绝不背叛，不过你如果要伤害我们，别怪我们翻脸不认人。”

陈曦说：“我来作证。小屁孩还挺能说。”

小七说：“悠悠，你不得了啊。要不跟姐姐回去。”

悠悠翻白眼：“嗛，你一看就是温饱线上的人，比不上林大哥。”

小七做伤心状：“悠悠你真势利，姐姐伤心了。”

悠悠不好意思地说：“算了看在你善良的份上，等我种了菜给你一份。”

豆子虽然不能说话，但是听力没问题，理解力也OK，他知道终于不用受苦了，乐乐跟着林大哥应该不错，只要现在悠悠有吃的，自己就好了。

豆子太缺爱了，身为残疾人只能从别人身上找爱，他是在被需要种长大的，别人往往比自己重要。

林墨汐带着豆子和悠悠回到山上，乐乐抱着豆子哭，爷爷看两个脏兮兮的孩子，烧了热水，起码把手脸洗干净。

爷爷拉着林墨汐到一边：“你带了两个回来，苏越会不会不高兴。”

爷爷看得出来，现在苏越才是家里做决定的，虽然林墨汐是一家之主。

林墨汐说：“我来跟苏大哥说好了，没事的，我们几个大男人还养不活两个孩子了。”

苏越回来了，终于拆了线，腿好得差不多了，看到多出来的也没理会，房子很热情地跟豆子和悠悠打招呼，强子嘲笑悠悠的名字像女孩，悠悠生气了。

林墨汐想了下说：“那就叫林浩吧，浩浩怎么样？”悠悠说好。

苏越房间，林墨汐说：“苏大哥，豆子是乐乐的朋友，救过乐乐和爷爷，悠悠不现在叫浩浩也是个可怜的孩子。咱们应该能养得活，他挺听话的。”

苏越看着紧张的林墨汐笑了：“墨汐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苏大哥支持，你毕竟是一家之主。”
林墨汐说：“浩浩说他会种菜，在盆子里。咱们也得多弄点盆子种吧。爷爷种了些生菜，都吃腻了。”

苏越说：“你做主就好。不过以后再放人进来得跟我商量，毕竟就算有空间，我们也不能用在明面上，人多了不好控制。告诉你个不好的消息。军方发布了公告，由于基地人口膨胀，为了解决住房问题，所有房子按人头分摊人头或者粮食，就是说咱们6间房子得住18个人，如果不让人住进来就按人头补足粮食，一人一年1000斤。咱们8个人还差10个人。”

林墨汐说：“这么多人肯定不能让住进来。粮食没有那么多啊。”

苏越说：“可以给1年缓冲，但是计算利息。也就是咱们得多准备1万粮食，我看你空间里粮食不多了，所以咱们得抓紧种地了。”

林墨汐问了一句：“唐大哥他们呢？”

苏越说：“他比我们还麻烦，10间房，也就是30个人他们现在16个人还差不少呢。”

林墨汐：“唐大哥肯定能处理好的。”

苏越说：“墨汐，你这么肯定？他跟手下好像闹分裂了。先说好，这山洞我也算半个主人了，唐卫东住进来是不行的。”

林墨汐说：“怎么可能？唐大哥山洞大着呢。难道有人想夺山洞。”

苏越笑了：“真有脑洞。算了，唐卫东你不用操心了。咱们来合计下怎么种地吧。又加了两个。怎么以后想让他们进空间帮忙？”

林墨汐说：“怎么不可能。我自问看人还是很准的，他们知道了空间肯定比我更珍惜，豆子是个哑巴但是个重情义的，浩浩看着年纪小主义大，你不知道他还跟我讨价还价呢。乐乐虽然坚强但是毕竟缺少历练，以后让乐乐跟着豆子和浩浩也好有个照应，我们太忙顾不上孩子。爷爷又年纪大了。”

苏越说：“没想到你想得到不少。今天我太累了，明天开始去空间种地。”

晚饭，是白菜炒肥肉，土豆丝，萝卜汤，浩浩吃了两大碗米饭，豆子吃了三碗，乐乐吓坏了。

饭后，乐乐找到林墨汐说：“哥哥，我不知道他们那么能吃，要不以后我少吃一点。”

林墨汐笑喷了：“说，你能节省多少，以后好好钟盆子菜就行了。以后你跟着豆子、浩浩种菜，咱们先种葱、蒜、小白菜，明天我下山给你们弄种子。”乐乐高兴。

房间做了重新分配，乐乐和浩浩一张床，乐乐和爷爷一张床，一个火炉。苏越和房子、强子一个房间，为了节省煤，苏越也搬进来了。林墨汐和大米一个房间，大米块头长大了，越来越帅，他很喜欢浩浩，浩浩也爱逗他，还偷偷喂大米饭。

第二天一早，豆子做了早餐，拌了白菜丝萝卜丝，挺好吃的。林墨汐看到白菜只剩3棵了，萝卜还剩半个，豆子看着自己有些难为情以为是自己吃多了。强子看着孩子可怜巴巴的眼神说：“小伙还挺懂事。放心下午跑一趟换物那里弄些菜回来。”

　　　还有3个房间，众人决定两个房间放东西，一个房间升个火种菜和中药，强子给弄来了大镜子增光。乐乐和浩浩开始整理家里的盆盆罐罐，挖了不少土，准备种菜了。

两个小孩开始手忙脚乱，尤其是乐乐根本不会，浩浩还把他训哭了，浩浩腿虽然有问题，只是走路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