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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君不下凡-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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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衣着华丽,怎么也干起这市偷插手的勾当?”半晌,沈叶初才缓过神道。

那人轻轻一笑,“我并非缺银少两,只是专偷你沈中郎一人。”

眼角含情,眉梢堆笑,分明是熟悉的模样。

沈叶初眼中一热,心下怆然,转身便往回走去。

“沈中郎,你的荷包也不要了吗?”

沈叶初脚步未停冷冷说道,“赏你了!”

那人将荷包丢在地上,又将香囊举在手里,从中取出一个槟榔嚼了,“那这香囊也不要了吗?”

沈叶初这才停下了脚,只听那人又说道,“这香囊上花团锦簇,鸳鸯相偎,看来是哪家多情的小姐所赠。我猜一猜,不会是王太傅家的小姐,小名唤秀禾的吧!”

沈叶初不可忍耐地转过身说,“你休得胡说,平白毁人家女儿清誉!”

“怎么,这京城里人人都晓得那王小姐是你未过门的妻子,难道你不认吗?”

沈叶初扭过头道,“那是百姓浑传,并没有这样的事!”

那人“哦”了一声,“没有我就放心了,听说那王小姐有沉鱼落雁之姿,贞静温恭之德,那明日我便向她提亲,也算一桩好姻缘。”

沈叶初冷道,“周甫年,你休要糟蹋人家女儿了!”

周甫年嗤笑道,“怎么,就你娶得我娶不得?”

沈叶初吸了一口气道,“先不说我跟王姑娘清清白白。就算有些什么,也是男未婚女未嫁,堂堂正正,与你无干!”

话音未落,便见周甫年猛地扑了过来,扣住沈叶初的脖子将他抵在树上,“你再说一句‘与我无干’!”

沈叶初见他双目通红,像燃着一把火一样,这话便怎么也说不出了,干脆瞪着他不发一语。

“好一个‘男未婚女未嫁’,你跟我有约在先,天地为证,日月可鉴,你敢说‘与我无干’!”

周甫年的手上不自觉便注了力,沈叶初被他掐的有些喘不过气来,他双手攥着周甫年的手腕,脸上憋的通红。

周甫年看他难过的说不出话来,自悔逼他太紧,忙将手松开,抚着他的背帮他顺气,又柔声道,“你,难道忘了我吗?”

沈叶初转眼瞥了他一下,将他的手挡开道,“你滚去跟太傅孙女成亲吧!”

周甫年低声一笑拉住他道,“你明知我只是为了激你,我放着你不娶,娶她做什么!”

沈叶初将周甫年攥着他的手推开道,“你放开我,我要回去了。”

周甫年只粘着他不肯放手,见他推拒绝地狠了,便有些心酸地道,“你若当真忘了我,忘了我们,那我便真走了。”

沈叶初这才停了挣扎,垂手道,“你若要走,便走的再久一点,永远别叫我再看见你。”

周甫年听罢心下一喜,忙将沈叶初揉在怀里,“我对不住你,我知你心里怨我。可我也有些说不出的苦,我这些年,出生入死,险些便再见不到你了……”

沈叶初心下一抖,面上也柔软了起来,“怎么……这样艰险吗?”

周甫年将脸埋在沈叶初颈间,“这些年,我都是想着你,才挺了过来……不过都过去了,不提也罢。”说毕便贴在沈叶初面上胡乱亲吻起来。

“你……不要这样,”沈叶初惶恐地推拒着他,喘着粗气道,“这光天化日的,成何……体统……”

周甫年往沈叶初衣领里吹着热气,“你要体统……还是要我……”

沈叶初难耐地低吟一声,“那也不能在这里……”

周甫年欣喜地将人掳上了自己的宝马,“我知道一个没人找的到的好地方!”

沈叶初回头望着自己的坐骑,“哎,我的马……”

周甫年掉头看了看那匹花妆锦饰的良驹爽朗一笑,“这还没到正月十五,怎么倒扮上了?”

说毕在那马屁股上踢了一脚道,“回去告诉你家老爷,说你家公子被我掳走了!”

跑了数里地,果真到了个山清水秀,杳无人迹的所在。沈叶初看着那水帘后干净的山洞和备好的干粮床铺怒道,“你竟然都是算计好的!”

周甫年将沈叶初带下马,便再不肯松开他一刻,“这里总算没有人了,我当初见到这里,就知道,一定要带你来住上几日。”

老马识途,沈叶初的马回了府上,鞍上却不见人,阖府上下通力寻找,只把个京城翻了个遍。却不知城外一座神仙洞府里,涟涟数日,云山雾绕,巫水含情,直教人只羡鸳鸳不羡仙了。

那日二人仍在洞中厮磨,沈叶初心事重重地说,“快十日了,我该回去了。”

周甫年搂在他腰间的手紧了紧,道,“你都带口信回去说在友人处逗留了,就别太担心了。”

沈叶初摇了摇头道,“可他们仍在找我。”

“那你再写封信回去,我这便替你寻纸笔来。”

那人大剌剌站到地上,只寻了个布巾在腰间围了,踩了鞋便绕过水帘出去了。

沈叶初知道周甫年有部下在附近守着,只是不知道藏在何处。那人知他面薄,早就命他们退后一射,不得靠近,凡有事情,都是他远远出去嘱咐。

沈叶初写好了信,周甫年便说有一处奇妙所在,非要带他去看看。

沈叶初原本腰中酸痛,不欲多行,但奈不住此人水磨工夫,只得穿戴齐整,同他携手出去。

出了那山洞,便是衣冠楚楚翩翩公子遨游踏青,进了那水帘,便是虎视耽耽赳赳雄兽爱欲交缠。

二人攀山绕溪,一路伴着鸟语花香,有说有笑地转到山脚一处,沈叶初来回打量着,看此处与别处并无不同,心知周甫年又在戏弄于他,便抱着双臂问道,“妙处在哪里?”

周甫年一笑,“你也忒心急了,有耐心些方得见好风景。”

说着便领沈叶初沿小径上山,未行几步,便停下道“喏,就是这里!”

沈叶初四周看了几眼,冷笑道,“你自己看吧,我回去了。”

周甫年慌忙拦住他道,“你看这里!”

说毕就拉着沈叶初绕到几株巨藤老树后,指着一方巨石道,“就是这里,你说妙不妙?”

沈叶初顺着周甫年的手指往上一看,只见那巨石上镌着“三生石”几个大字。

沈叶初一看便笑了起来,“你当我小姑娘一样好骗,这世上的‘三生石’只怕随处可见,又有什么稀奇。”

周甫年忙道,“此处不同,此处应是古迹,《太平广记》有载……”

沈叶初摆摆手笑道,“什么《太平广记》,只怕是你杜撰,我看这三个字,色泽艳丽,刻痕新鲜,八成是你镌上去的。”

周甫年挠挠头道,“这字虽是我叫人刻的,可这里千真万确是书中所载之地……”

沈叶初还未说什么,便听得远处钟鸣悠远,余音绵长。沈叶初不禁问道,“这是哪里的钟声?”

“飞来寺的晚钟。”

沈叶初看了周甫年惊道,“竟然离那里这样近吗?”

二人离了“三生石”往回走,沈叶初还不忘一路打趣他,走到半路,沈叶初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便犹豫着问道,“西林,是要攻打重越的吧。”

周甫年也难得收敛了玩笑之意,正色道,“是。”

沈叶初道,“再没有别的路可走了吗?”

“重越对西林,有攻犯之仇;重越对我,有折辱之恨,你说,还有别的路可走吗?”

沈叶初自知当初助周甫年归国,便迟早会有这么一天。而他无法开口,也心知肚明,不过一个小小的沈叶初,又怎能阻挡得了他一展鸿鹄之志。

周甫年停下脚扣住他的两肩,“叶初,我知你心里为难,你跟我走吧,跟我到西林,我便不会束手束脚,你也不必日夜担忧……”

沈叶初抚下他的双手,仰头看着他道,“我跟你去西林,然后看你攻打我的母国,摧毁我自小生存的家园,然后看着我的乡人流离失所吗?”

“我……”周甫年突然变便说不下去了,他很想脱口而出给他编造一个完满的幻境,却心知这种承诺,他永远也给不起。

这是二人之间永远无解的迷题。

一路走回去,谁也没有说话。只是那之后的数人,两人仍同之前一样的纠缠厮磨,只是那中间,却多了一丝踏入绝境的血腥和苦涩。





第16章 第十六章 眷属
“将军!”

守夜的士兵排成纵列在城内往复巡逻,手中提着明晃如昼的夜灯,看到沈叶初纷纷驻足行礼。

沈叶初一一查看了他们的装备武器,正声道:“入了夜,这全城百姓和将士的性命就都系在诸位肩上,你们更要提起十二分的精神,严防紧守,仔细查看,万不可掉以轻心。”

士兵们挺身道是,声音喊得洪亮。

沈叶初点了点头,刚要离开,又停下脚来指了指他们手里灯笼道,“气候干燥,当心火烛。”

周甫年走后的又一个第五年,西林的大军摧枯拉朽般踏平了重越原本就色厉内荏的躯壳,只将重越的边防赶到最后的屏障——洛城。

而洛城的守城将领,就是重越最后的可用之才,沈叶初。

沈叶初走到西城门口,正值守门将领换班的档口,便驻足看了片刻。沈叶初带兵严整,纪律严明,有没有沈叶初在场都是一样严丝合缝,便是一丝半毫也未曾松懈。

沈叶初叫士兵替他打开了城门,他迅速侧身走了出去。

西门是洛城的大后方,距离重越营寨最远的地方,也相对安全。

沈叶初是一军之帅,他若要出城查看,便也无人疑他。

天寒夜深,一轮圆月寒恻恻的挂在天上,映得空旷的地上白洞洞如天明一般。

沈叶初骑着马飞驰,约莫走了有一二里路,便在一片波光粼粼的所在勒了马,这里有一泓清池,远远望着像一条玉色的飘带横亘山石中间,名曰玉带泉。

沈叶初将马儿拴在泉边饮水,自己在一块巨石前踱起步来。

沈叶初将领口攥了攥,瑟缩着抬起头望着天空,说来也叫人遗憾,这夜色深沉,圆月如镜,只可惜天上半颗星辰也无,衬得这寒更加的萧瑟,风像刀子,能生生把人割裂。

忽而一阵衣带的摩挲声,一阵暖意从背后熨帖了过来,将沈叶初紧紧包裹,与那寒风冷夜割裂成了两个世界。

沈叶初只愣了一下,他垂首看着身上玄色的大氅,颤抖着转过身去。

“退之……”

沈叶初没有抬头便知来人是谁,他伸手环上那人的腰身,只觉得手下的触感结实强健之余,又比旧日消瘦了许多,埋首在他的厚实的胸膛上,那人的心跳沉稳有力,透过繁复的衣料和肌肤,与自己的心跳声缠绕相碰,传到四肢百骸,连脚趾尖都震颤起来。

沈叶初直觉腰腹一痛,脚下一轻,便好像飞起来一样离开了地面,长长的头发从耳边垂了下来在眼前一甩一甩,沈叶初觉得周甫年扛起他的样子,好像一个乡野村夫在抱他的婆姨,他刚要恼怒,一阵天旋地转,他又被放回了地面,坐在了巨石的后面。

周甫年飞快的解下沈叶初的大氅铺在地上,沈叶初还未开口,便被一股大力扑倒在地,那人伏在他的身上,从头到脚霸占着他的每一寸肌肤。

幕天席地,寒霜冷月。

白骢在泉边静静立着,不时打个鼻响。

“夜色真好……”沈叶初望着天叹道,“只可惜没有星星。”

“这又何难,我纵是摘星揽月,也叫这永夜长明。”

沈叶初笑了笑,没有说话。

“阿初……你跟我回去吧!”周甫年试探着问。“跟我去重越,我们长长久久的在一起不好吗?”

沈叶初缓缓睁开了眼睛,他幽深的瞳仁中好像注入了一潭深泉,他伸出手来轻抚着周甫年的额角,又低下头轻吻了他肩胛间的一处旧疤,“你放弃攻打重越好吗,你撤掉你的大军,西林和重越都能好好的,然后你跟我归隐山林,你愿意吗?”沈叶初看着周甫年,深深地说。

周甫年沉默着摇了摇头,他将沈叶初脖间的大氅又拢了拢,“阿初,我不是不愿意同你归隐,我既是西林储君,身上便背负着不可推卸的家国大任,重越与西林从古至今便势同水火,若我不灭重越,总有一天,西林便会被重越所灭,我既生帝王家,便没有退缩苟安,独享小幸的道理。”

沈叶初好像早就知道周甫年的答案一般将侧脸靠在周甫年胸口,眼中的光还是难以抑制地暗了暗,“退之,你既这样说,那我同你是一样的处境。重越生我育我,如今大敌当前,我若在世一日,这身躯血肉便属重越一日。你既然不愿听我所言,那我也无话可说,西林与重越为敌,便是你与我势不两立。”

“你……”周甫年心头原本柔软的温情被那句生冷的“势不两立”驱逐的一干二净,他双手扣住沈叶初的双肩,有些愤恨地将他从自己身上拉开,只想看看是怎样一双凉薄的唇,才能说出这令人寒心的话。

只见沈叶初垂着头,颊边的碎发从耳后滑下来挡在眼前,牙齿紧紧咬着下嘴唇,整个人微微颤抖着。

周甫年就着月光仔细看了看,才发现沈叶初竟然用力将嘴唇咬出了血来。

他一时间什么责备的话都讲不出来,他温热的双手托出沈叶初的下巴,将他颊边的碎发拨开,露出一张潮湿的脸和一双迷离的眼。

“退之,这就是命罢……”

“命,我不从信命!”周甫年狠狠说道,他将沈叶初重重揉在怀里。

沈叶初牵着马儿在寂静的城墙下慢慢走着。

更深露重,夜沉风凉,幽暗的夜色泼洒在他银色的大氅上。那人的体温已从沈叶初的衣领间消失,可他仍在慢慢踱着步,一步三回首地,直到那条如练的池水都消失不见。沈叶初的心跟天上的月亮一般,早已不知道沉到那里去了。他尽力地拖延着回城的时间,仿佛他每一步步接近洛城,他就一寸寸失去了周甫年。

忽而一阵异常的明亮将这暗夜照的通明。沈叶初惊诧地抬头往寻着,只见西林驻扎的那个方向,漫天满野中,都洒落着无数冉冉上升的红色孔明。

“摘星揽月,永夜长明。”

沈叶初轻轻笑了起来,那人说过的,也真是胡闹。

他靠在洛城墙静静望着空中那些飞翔的烛火。那是周甫年为他创造的一片晴夜,为他燃起的皎皎月光,照亮他返城的幽途,温暖他冰冷的双眸。

沈叶初轻叹一口气,要是有机会,他真想拿起笔来,在那灯身上写下这平生的夙愿。

“愿西林与重越永止干戈,愿周退之和……终成眷属……”

作者有话要说:
河蟹一千字,想哭





第17章 第十七章 无常
沈叶初刚一入城,等在他面前的竟是排列整齐的兵阵。一位将领骑着马,站在首位睥睨着向下看着,脸上尽是不怀好意的笑。的守城副将,郭愈。

沈叶初不自觉握伸手探了探腰间,却突然想起,出城见周甫年他身上并没有佩剑。

沈叶初握紧了大氅边缘,四下略一扫视,眼前的兵士中一个熟面孔也无,他心下警铃大作,故作镇定地昂首看着马上的人喝道,

“郭副将,你这是做什么!”

郭愈几不可查的皱了皱眉,他自小最恶沈叶初此人,家世军业功勋样样压他一头,就连戍边当个将军,都只能做他手下,前面还加个“副”字。

最可恶的是……

郭愈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时目中已充满了得逞的凶光。

他心下得意,此人处处强压我又如何?他再得意不了几时了。

郭愈揶揄着高声道,“沈将军,深夜出城,不知您作何贵干去了?”

沈叶初心知落入敌巢,干脆站在原地不发一语。

郭愈尖声笑道,“怎么,说不出口?”郭愈向前摆了摆手手,闲闲地说道,“沈将军身为朝廷命官,身担戍边卫国要职,却深夜出城,勾结敌首,干些通敌卖国的勾当。上负皇恩浩荡,下愧黎民万千,如今我郭愈,便是替天行道,为民除害,把他给我拿下……”

沈叶初心想不好,咬紧牙高声道,“谁敢动我!郭愈,我可是皇上亲封的镇军大将军,朝廷正二品领军统帅,岂是你一个副将可以随意处置的!”

郭愈低着头摆弄着手指笑道,“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瞧瞧这满天的孔明灯,这是你跟周甫年对的什么暗号?这么多双眼睛看着你深夜从城外归来,沈将军该如何解释呢?”

士兵反扭着沈叶初的双臂将他摁倒跪在地上,郭愈挥挥手,将一个纸卷丢在沈叶初脚下,“西林王邀你见面的铁证在此,你又如何抵赖?”

郭愈满意地看着沈叶初变了脸色,高声说道,“现在全军上下,都知道你叛变的丑闻了,不杀你如何告慰那些死去的将士的亡灵,如何平众将士之愤啊!”

郭愈顿了顿整整衣襟说道,“少不得让我做了这个坏人,先处置了你这叛国贼,我再回去向圣上领罚吧!”

郭愈驾着马绕着沈叶初走了两圈,啧啧两声道,“想不到永远高高在上沈叶初,竟然也有今日。”

郭愈从马上探下身来,用只有沈叶初能听到的声音冷冷说道,“死前还能一会情郎风月一场,也不枉做个风流鬼。”

郭愈冷笑着直起身,“杀!”

沈叶初眼中还未来得及泛起惊异,眼前便只剩血红一片。


沈叶初睁开双目,只觉得眼前视野开阔,目光所及之处,尽是荒凉。

一阵风吹来,眼前天地便来回晃动起来。

沈叶初却不觉得眼晕,他转转眼睛,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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