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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君不下凡-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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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天看顾小西也没什么其他的异常,便起身将挂在椅背上的外套搭在了手臂上,“我得回去了,还有一些事要处理,过几天再来找你玩。”

顾小西点了点头,韩天离去经过门口,迎宾娃娃娇嗲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主人慢走!人家一直等你回来哟!”

顾小西心里暗骂一声,心道早晚要把这个妖艳小贱货换掉不可。

他低头看看胸前的玉葫芦,闭上眼将那句烂熟于心的口令默默念了一遍。

顾小西胆战心惊地睁开眼,游戏舱还是那个游戏舱,顾小西也还是那个顾小西,连妖艳小贱货也还是一样谄媚地挂在门口,他搓了搓头发如释重负地叹了口气。

“我就说嘛,游戏就是游戏!”





第8章 第八章 三月
窗外的天昏沉沉的,小雨缠缠绵绵已经下了好几日。

店里冷清清一个客人都没有,顾小西百无聊赖,伏在吧台上看那本《西林王传》。

眼睛盯着惨白的纸张,思绪却天马行空地在大脑缝隙里随意游走。半晌过去了,书本却一页都没有翻过,不知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

“欢迎主人,您是先吃饭还是先洗澡?”

迎宾娃娃娇嗲的声音突然响起,随着一阵嘈杂的响动,几个人推开店门走了进来。

顾小西闻声从吧台后面站起身来,几个半大不小的孩子抖着雨水挤在门口。大概有六七个,个儿高的头都快杵到门框上,个儿矮的还像个小豆芽,一个个皮肤黝黑瞳仁儿晶亮,头发上都湿漉漉的,雨水顺着下巴颏滴到衣襟上,肩膀上都是一整片濡湿的痕迹。

顾小西打量了那些孩子几眼,其中一个孩子身上还穿着蓝白色的运动校服,他心里估摸着这几个孩子的岁数,看起来都还没成年的样子。

那个小豆芽手里倒是拿着一把合住的折伞,不住地往地上淌着水,他握住伞把在地上甩了几下,画出几道长长的水线。

顾小西皱着眉盯着那尚在淌水的雨伞,就听见那个高个儿的男孩张口说道,“喂,这里是网吧吗?”

顾小西从角落里拿出一个水盆去接那雨伞,心里有一丝不悦,他看了那高个儿男孩一眼道,“不是。”

那男孩“切”了一声,低声说了句“走错了”,扭过身就要往外走。

“诶,这有游戏机诶!”那个小豆芽把雨伞丢到水盆里,在裤子上抹了抹手上的水,一屁股坐到游戏机前噼里啪啦摁了起来。

“拿两百块钱的币来!”那小豆芽把按键锤的梆梆响,扭过头用下巴冲着顾小西说道。

顾小西没有接话,他轻轻把水盆放在门口的地上,转过身回到吧台后面继续坐着,拿起那本《西林王传》细细翻看。

“我说你聋了吗?我问你拿200块钱的币!”那小豆芽眼巴巴看着顾小西坐下不理他,便从游戏机前蹦了下来,一溜小跑冲到吧台上,垫着脚也只比吧台高不到半个头,嘴里气哼哼的嚷道。

顾小西把书合起来放到一边,看了一眼小豆芽说道,“身份证带了吗?”

那小豆芽愣了一下,“这么麻烦,没带!”

顾小西说道,“那不好意思,有规定的,必须出示了身份证才可以玩。”

那小豆芽转过身冲那几个人说道,“你们谁带身份证了?”

那几个孩子面面相觑摇了摇头,顾小西垂下眼轻笑一声。

那孩子见顾小西眼里都是嘲意,心里大不痛快,便睁大了眼睛去瞪他,刚张开口要说些什么,从后面挤过来一个身材略胖的男孩,拍拍他的肩把一张身份证递到了他手上。

小豆芽眼睛一亮,洋洋得意地将身份证甩到顾小西眼前,“喏,你要的身份证,这下可以了吧!”

顾小西把证件拿起来一看,又仔细算了下岁数,轻轻笑了一声。

“十五岁,还没成年呢,我不能给你开。”

“你怎么这么婆婆妈妈的,”那小豆芽跳起来锤着吧台叫道,“又不是不给你钱,成不成年关你屁事啊!”

顾小西看着那个穿校服的小孩,想了想说道,“XX中学?不知道老师管不管学生上游戏厅。”

小豆芽扭过头狠狠剜了穿校服的孩子一眼,那孩子闻言垂下了头,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两步。

顾小西看了看墙上的表,“现在还不到放学时间吧,翘课出来的?正好我也是XX中学毕业的,还有年级主任的电话呢,要不然我打个电话让老师送个大人的身份证给你们?”

“算了算了,咱们走吧!”有人在底下悄悄的拉那小豆芽的袖子,“我想知道有一家网吧不管小孩玩,咱们去那吧。”

那小豆芽表情恶狠狠的,还想张嘴再说点什么,却听见吱哑一阵门响,两三个小孩已经随着那高个儿男孩推门走了出去,小豆芽低声骂了一句,也转身拿了伞,跟着跑了出去。

这群孩子一走,店里便蓦地清静了下来。

顾小西愣愣地看着满地污黑杂乱的脚印,突然也没有了收拾打扫的心情,穿了件衣服打着伞便走出了门去。

从游戏厅推开门出去,撑起伞,右转,直走50步,左转,直走100步,路灯口下台阶,一共25阶,天黑路滑,注意脚下。再直走,道路第二个巷子,右转。

“三月面馆”。

店前铺了拆开的废纸箱,给顾客蹭鞋底用的。

透过玻璃门,店里面灯火明亮,却一个食客也没有,玻璃门的里面贴了一张A4黑体的大字。

“旺铺转让。”

顾小西在门口合了伞,又将鞋底的泥水蹭了干净,方才伸手去推门。

“哟!小西来了!”

店老板原本坐在出餐口前玩手机,见顾小西进来,喜笑颜开地问道,“有阵子没见你了,还是老样子?”

“嗯。”顾小西点点头,随意找桌子坐下来,将雨伞合起来挂在了桌子沿上。

没几分钟,店老板便将一碗热气腾腾汤清葱碧的阳春面端了上来。

顾小西原本不怎么饿,看到这碗鲜气撩人的细面方引得馋虫踊跃,不觉食指大动起来。

顾小西两手捂住碗沿,对着汤面轻轻吹了一吹,小小喝了一口。

一口热汤下了肚,原本被雨天冻得冰冷的肠胃瞬间便暖了起来。

店老板坐在对面看他斯文地挑面吃,指尖夹着半根燃着的烟,像一个慈眉善目的老父亲,

“味道怎么样,没有变吧!”

“嗯,”顾小西点了点头,将最后一口面咽了下去,用纸巾擦了擦嘴上的油,“从小到大都是这个味。”

店老板没有说话,将香烟放到嘴边吸了一口。

“怎么不做了呢?”顾小西问道。

店老板看了顾小西一眼,顾小西指了指门上张贴的白纸,“要转让了?”。

“你看到了啊!”店老板吐了口烟圈并不怎么在意地说道。

“一直是这个味,大家都吃腻了啊,”店老板叹了口气,“现在的人口味都变了,喜欢吃新鲜的花样,这种单调无聊的味道,已经不适应时代了。”

顾小西心里有些失落,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安慰,便跟着叹起气来。

“你叹什么气啊!”店老板含着烟嘴笑了起来。

顾小西心里回想着,这家面馆自从他记事起就开在这里了,还不止,据他爷爷说,这家面馆自从他爷爷记事起就开在这里了,从以前到现在,在这样一个北方的城市里,做的都是一碗道道地地的上海阳春面,面韧汤鲜,现在吃到的,仍然是几十年前的老味道。

顾小西小的时候他爷爷就总领他来吃面,一个佝偻的老头领着一个屁点大的孩子,孩子坐在椅子上,头比桌子高不了多少,碗比脸还大。

后来孩子坐在椅子上,碗还是那个碗,却已经没有孩子的手掌大了,对面的老头也不在了。

顾小西看着对面的店老板,以后连这个熟悉的味道都要吃不到了,心里莫名的伤感起来。

“那你把店卖了有想好去哪里吗?”

“走一步看一步吧,以后的事情谁说的上来呢!”

顾小西托着下巴转过头去,玻璃窗外的街道黑漆漆的,一个行人也看不见,雨好像越下越大了,不远处一盏幽黄的路灯,在雨水的遮蔽下也变得昏暗起来。

顾小西和老板都没有说话,玻璃上映着两人相对而坐的身影,一点猩红的火光在店老板的嘴边明明灭灭。

“我要回去了,一会天黑透了路上该不好走了。”顾小西站起身把伞抖了开来,将饭钱放到了店老板手里。

店老板推脱着,说是最后一顿饭了,就当是送别。

顾小西说什么也不依,把零钱塞进店老板宽大的围裙口袋里就往店外面走。

“欸!小西!你等一等!”

顾小西撑起伞站在门口回头望着,店老板从墙上摘了个什么东西下来,找了个外卖的塑料袋裹上,塞到顾小西怀里道,“这个你拿着吧!不是什么值钱东西,以后就见不着了,留着当个念想吧!”

顾小西搂着怀里的东西,摸起来像是镜框一类的东西,他也没有细问是什么,道了谢便往家的方向走去。

夏天的天气总是令人难以琢磨,不过10分钟的路程,顾小西回到家的时候,外面的雨已经瓢泼般的倒了下来,绕是他撑着伞,也湿了半个肩膀和一整条裤子。

他回到家里飞快的洗了个热水澡,又将大厅里杂乱的泥脚印打扫干净,这才想起走的时候店老板送了个东西给他。

店老板将那画框包裹的并不繁复,顾小西简单将塑料袋撕了开,一副木色相框就呈现在了他的眼前。

原来是这个。

顾小西嘴角勾起浅浅的笑来。

这原来是三月面馆墙上挂着的一副相框,相框正中心缀着一枚老照片,黑白色,只有相框的三分之一大。

画中的人物扮着戏装,是个年轻旦角,身段风流,容貌娇丽,顾盼神飞。

顾小西小的时候就在三月面馆见过这幅画,他的爷爷爱听戏,他多多少少对戏有些了解,便拉着店老板问,“这是杜丽娘吗?”

店老板那会比现在年轻多了,好歹没有那么圆的肚子。

他咧嘴笑了笑,“这是李香君。”

顾小西将这副相片放在鼻下闻了闻。

唔,有股葱花的味道。






第9章 第九章 宗学
“欢迎来到由漆园游戏公司出品的‘筑梦乐园’,以下是安全提示……”

顾小西摸了摸颈间带着体温的玉葫芦,有些无聊地低头看着脚尖。这个游戏他已经进入过无数次,而这段没有什么温度和感情的女声语音提示,他也已经听到耳朵起茧。

他转头看了看那个新玩家,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的屏幕,耳朵竖的像天线,眼睛瞪得像铜铃,满脸都写着“期待”两个字,生怕有哪个字被遗漏过去。

这个玩家是第一次来到“筑梦乐园”,算是慕名而来,想体验一下这个传说中的实感游戏,让顾小西给他推荐一个游戏脚本。

顾小西甚至连一秒的犹豫都没有,那个未经思考的名字便鬼使神差地脱口而出。

“‘不知周之梦为胡蝶与,胡蝶之梦为周与’,欢迎进入情景体验游戏之《西林王》,游戏正在加载中,请稍候……”

大屏幕上的白色句点在不停地闪动着。

硕大的汉字从屏幕瞬间消失,整个空间陷入一片黑暗的沉寂。


“天下一乱一治,其所以然者何?天时变化自有之乎……君不肖,则国危而民乱;君贤圣,则国家安而天下治。祸福在君,不在天时……”

“纪善!曹纪善!”

一个稚嫩的声音脆生生的响起,众人都向那传声之地看去,只见一个粉团似的孩童从桌案前站了起来,高昂着头,两个总角精神抖擞地扎在头顶,显露出骄慢的神色来。

授讲先生曹广曹纪善放下手中的书卷虚着眼朝那孩子看了看,原来是郭司马的小公子郭愈在喊他。

曹纪善先前收了郭司马家夫人不少好处,要特地关照这郭小公子些个。这孩子如今刚刚九岁,是这宗学里年纪最小的学生,如今突然喊他,不知是饿了还是内急。

曹纪善不敢怠慢,忙从台上走了下来,走到那郭小公子跟前问询。

“周甫年藐视宗学,学堂上公然睡觉。鼾声如雷,有伤斯文,于圣人不敬、于天子不忠、于先生不恭、于同窗不友,请纪善予他重罚!”

那小公子人虽比桌案高不到哪里,一张嘴却是铿锵有力,字正腔圆,一串话念出来连个绊子都没有打,倒不知是谁教他的。嘴里说的虽是正经话,但从一个娃娃口中说出来,却显得那孩子可亲可爱,惹得众人都笑了起来。

那小公子环视一周,见众人纷纷捂着嘴暗笑,不禁伸出肉乎乎一只小手在在案上狠狠一拍,立眉怒道,“我看谁敢笑,都军法处置!”

众人见状便哄笑地更加厉害。人人都知郭司马治军以严苛著称,看来这小公子八成是在家里学的这样跋扈。

曹纪善看这孩子年纪虽小,说话却有些见识,生怕回到家里跟大人翻出些什么话来,便也没有由着众学生哄笑。他挺直了肩背嗽了两声,走到郭愈后排桌前站定,从袖中抽出一柄戒尺,对着伏在桌上酣睡的少年人清瘦的肩胛中间,用力敲了下去。

“哎哟……”

那少年人背上吃痛,冷不防从梦中惊醒。一手揉着眼,一手别到背后揉着肩,懒洋洋地从桌案上坐起身,靠着墙打了个哈欠道,“下学了啊……”

“梆!”曹纪善在桌案上狠狠抽了一下,“下什么学?谁说下学了?上课不好好上,满脑子都想的下学!周甫年啊周甫年,圣上英明阔达,送你这样的人入官读书,你不知好好珍惜,整日里游手好闲,懒惰散漫,斗鸡走狗,不学无术,上负天恩,下辱斯文。自己不知羞耻,反而变本加厉,影响旁人,明日我便到圣上面前请辞,你这样的学生,我曹某人教不了了。”

“哎纪善!”周甫年挠了挠头说道,“纪善教的都是为君之道,我等为臣为子之人,将来又不做皇帝,学这些做什么?不如我哪日面圣亲自问问皇帝陛下,看是不是大逆不道……”

“你……你……”那曹纪善已经上了些年纪的人,哪里经得住他这么歪曲编排,一口气堵在喉咙里没喘上来,一张老脸涨得通红。

“你……你休要含血喷人,老夫所授皆是圣人之道,岂容你这等低贱莽人信口胡言……你……你给老夫出去!出去!”

那周甫年便也不恼,只笑眯眯的站起身,从后门走出去了。

那纪善回到座前坐下,手里握着茶盏剧烈地咳嗽着,待气稍稍顺了些,方拿起书卷准备重新诵读起来。

一个身量高挑的少年站起身来,称要解手,那纪善眼也未抬一下,摆摆手便让他出去了。

顾小西坐在角落里默默地看着这出闹剧。如今他所在的是重越的宗学,专为权贵子弟开办的贵胄学堂,而那刚刚被撵出去的人便是未来的西林王,十六岁的周甫年。

他并非第一次进入《西林王》游戏脚本,但还是无法将眼前这个顽劣少年与历史书上的英明圣君联系到一起。

低贱莽人。

顾小西用手轻轻敲了敲桌沿,有些玩味的思索着这个词。

西林王朝在浩瀚的历史长河中算不得什么伟大盛世,历史课本里提到了,也不过寥寥三两句。

而史家对西林王此人却是评价甚高,说起来都是雄韬伟略、厚德流光,是略不世出的帝王之才,只可惜……

这世间的万物,怕就怕在“只可惜”三个字上。

只可惜福薄寿短,英年早逝,且膝下无子,无以为继,百年后一群旁系左支的叔叔弟弟自相残杀争夺帝位,生生把千辛万苦挣来的国业家业给败光了。若是那西林王再多活个十几二十余年,这历史格局说不定就被改写了。

顾小西前不久刚读过那本《西林王传》,对西林王朝的历史还是略有知晓的。

西林国和重越国原本是一母同胞的两个亲兄弟的封地,只是当父母的偏心,把富庶丰饶的重越封给偏爱的弟弟,贫瘠荒芜的西林封给了哥哥,自此原本相亲的兄弟两个便由此生了嫌隙。哥哥妒忌之心日久,便由生怨毒,屡屡派人到重越寻事讨荒;而弟弟也恃宠而骄,从不把骨肉亲情放在眼里。待父母百年之后,两国干脆撕碎了最后一点情分,弑天子,夺军权,分别自立为王,从此便开始了西林重越长达百年的交恶。

传至周甫年父君那一带,原本就疲惫不堪的西林愈发的积贫积弱,只落得个在强兵之下的苟且度日。

重越王照着祖宗留下来的那一点脸面,留得西林一点残喘之机。老西林王立即奉上自己尚且年幼的小儿子到重越做质子去了。

说好听些是西林的王子,不过是个名号高贵的阶下囚罢了。重越宗室内谁不知道他是老西林王送来合战的牺牲品,哪里会有人正眼瞧他,更枉论精心照料了,只怕过得比浣衣娘的儿子还不如。

西林来的低贱莽人。

西林战败之国,便是国君也不过是卖子求安的无能之人,生的儿子又能高贵到哪儿去。

何况此人惫懒顽劣,不学无术,不是莽人又是什么?

只是个中细节书中都未曾详细提到,不过是游戏设计人的揣测演绎罢了。

顾小西正兀自出神,忽而听得学堂外一阵喧闹,学生们也顾不得正在授课的纪善,纷纷跑跳出门看热闹去了。

顾小西信步踱至池边,小荷塘边已经里三层外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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