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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凭崽贵-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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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话响第三声的时候被接了起来,常山不等唐局开口就立刻说道:“唐局,出事了!”
  常山三言两语把这边的情况解释清楚,唐局在那头却听得一脸懵且不敢置信。
  “顾行周跟着进去了??”
  太冲动了,一点也不像顾行周。
  但常山不可能说谎。
  唐局也只是太过震惊的下意识反问,反问后他又立刻接了自己的话:“我马上调派人手过来,你立刻发射电子求救信号和信号弹,退出红雾区五十米范围,不要轻举妄动,千万把绒绒照顾好。”
  常山单手去翻包里的信号弹,“是,我明白,我现在——嗷!”
  常山刚侧身打开包,眼角余光就瞥到怀里忽然一片爆红,像是火焰,但却是纯粹的、浓郁的红,似血一样的红。
  接着他就感觉到身上一疼——那疼痛来得猛烈,像是烧红了的铁刀子捅进了肉里。那一瞬常山甚至体会到了万箭穿心的感觉。
  常山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身体本能却在疼痛和危险跟前作出了反应——他松开了手,绒绒掉了下去。
  常山看到了一团红色飞也似的冲进了红雾区,在进红雾区的瞬间那红色快速褪色,变成了一抹毛绒绒的粉色。
  常山:“…………”
  绒、绒绒??!!!
  常山过度震惊到有些傻眼,电话那头的唐局却因为常山刚才的那声惨叫,紧张得声音都拔高了。
  “常山!出什么事了?回答我,常山!”
  常山震惊且懵逼地答道:“绒绒好像燃了,他跑进去了,——我操!绒绒跑进红雾区了!”
  常山猛地回过神,然后蹲下去把电子信号装置放到一边的石头上,又站起来快速发射了信号弹,才按着耳麦大声道。
  “唐局,信号装置就在我们进入的位置正对面,我进去找绒绒,请立刻派人支援!”
  说完,常山拔出枪,按开佩戴的对红雾区专用法阵防御装置,就冲进了红雾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  当当当当,第一届评论贴贴贴活动开始啦!=w=
  ————
  昨日沙发:【嘟嘟】(呱唧呱唧鼓掌)
  昨日评论中心论点:1:晋江是个憨憨!(同意)2:啾咪绒绒、赞美绒绒、亲秃绒绒(绒绒缓缓打出了一个问号)
  昨日打卡撒花按爪爪的评论数:33个。(因为觉得这个数字太惊人了,所以专门列出来)
  ————
  【苦心糖】:黏石头,那么问题来了,白白为什么要黏石头呢
  答:话说有一天,还是毛团团的苏白发现先生的鳞甲掉啦!毛团白大惊,先生要死了吗qaq??先生不能死呀qaq!!!
  然后刚学会掌控自己力量的毛团白,就创造出了粘果。
  (先生:只是正常的换甲而已……)
  ——over——
  不想被贴id,只愿意被贴评论的宝贝们在评论后括号备注一下就可以了哦。
  预告:
  手动统计了一下霸王票和营养液,明天会作话感谢一波,所以明天的作话会很————长。介意的宝贝记得跳过哦。
  ————
  晚安ovo


第43章 Chapter043
  chapter043 大树
  蓝天白云、鸟语花香。
  微风拂过刚抽出来的嫩叶; 有一种酥麻的痒,心情忍不住就好了起来。
  他是一棵树。
  苏白没有办法低头; 但知道自己是一棵小树——那种才抽出条来的细嫩树苗。
  但苏白也知道这是梦。
  可虽然意识到了这个事实,苏白却并没有想要清醒的念头——就像是吸了猫薄荷的大橘,他现在只想废掉脑子; 瘫在树苗的身体里什么也不做。
  就在这时候; 眼前白雾一般的画面忽然有了颜色; 两个身影出现在了他的跟前。
  一个男人; 一个毛团。
  苏白放空的脑子里“啪”的一声爆开了花,理智一秒杀死了想要当只废猫树的颓废念头; 五感也变得清明起来。
  苏白在树苗里瞪大了眼睛——那是他跟他家先生。
  他家先生随意的披着一件长袍; 长袍的下摆下除了一双赤着的脚,还有一截盖不住的长尾巴尖。
  尾巴是红色的; 覆盖着鳞甲,两边竖着一掌长的火刺。很是威武慑人。
  不过尾巴尖尖上; 那原本如刃一样的锋锐鳞甲上; 此刻却歪七八扭地叠着几片暗红色的鳞甲; 中间还有淡绿色的痕迹; 活像是一坨没抹开的胶水。
  苏白:“…………”
  啊,记起来了。
  “我知道你是想要给我帮忙; 可是我也跟你说过; 你的力量对这个世界来说很珍贵、很重要,不可以随便使用,特别是用在这种事情上。”
  男人语气严厉地训着地上蹲坐着的毛团; 尾巴尖却偷偷在后面的草地上蹭,像是忍不住地想要把那些粘在上边的鳞甲蹭掉。
  白毛团有两个绒绒大,尾巴很长,有着云一样的缱绻纹路,细看去仿佛还能看到上面有霞光流动。
  白毛团很委屈,望着男人反驳,声音脆脆的,委屈地带着小鼻音。
  “可是先生的事情就是最重要的啊!”
  男人的尾巴尖顿了顿,想要蹭掉鳞甲的动作停了下来,但语气依旧严厉。
  “那在你行动之前也应该搞清楚状况,我只是伤口愈合时的正常换甲——而且就算是我的鳞甲真的掉了,那也不能用这种果子来粘。”
  白毛团震惊,接着懵了:“那要用什么粘啊?”
  男人:“…………”
  “这不是粘的问题。”
  男人伸出手,忽然指向苏白现在所在的位置——那棵小树苗。
  男人:“这样的生命虽然看着对太荒没有什么影响,但是它的存在只是为了你自己的需求——如果只是为了粘东西,你可以使用法术,而不是创造生命。
  你身为主生与光的始祖,你掌控的是太荒的繁荣。在你使用你自己的力量前,要明白这些力量意味着什么。
  就像是这棵你弄出来的粘果子树,你创造出它,可有想过它以后要怎么生存?它对个别的妖怪或者环境会不会有伤害?它有办法繁衍下去吗?还有……”
  男人说出来的声音还在继续,但苏白寄存在小树苗上的听力却在逐渐淡化,相反的,小树苗自己的心声如雷贯耳。
  【我能活下去的!我可以繁衍的!】
  像是要证明自己,或者是反驳男人的话,小树苗自我鼓励地非常大声。
  然后周围的白色再次弥漫,像是电影里的镜头切换,男人跟白色毛团的身影逐渐消失,周围的日月轮转。
  一晃眼,白云苍狗。
  只有几片嫩绿的小树苗,长成了一棵参天大树。
  苏白感觉到自己的根系铺满了十万八千里,他的枝叶能触碰到天上的云朵,他的树冠像是飞行的城堡,有好多的妖怪和动物在他身上安家。
  哇————。
  苏白的“视野”在大树身上转圈,惊叹不已——我好大啊!
  唯一遗憾的是,大树没有学会化形,甚至不会开口说话。它只会每年都结出好多好多的果子,然后证明自己“活得很好”,再把果子粘在动物和小妖怪身上,到处散播、发芽,证明自己“繁衍超强”。
  时光在大树身上似乎失去了节奏,快速地前进着。
  苏白看到白色毛团的自己学会了化形、成年有了自己的领域、学会了生与光的真谛……
  不变的是每隔几年,自己就会带着先生来到大树跟前,然后摘下一大筐的果子拿回去。
  大树好开心。
  【主人啊,这里的土好肥,我明天又能再长高一点。】
  【我把果子变得好吃了,一点也不涩了,真的,你们再尝尝呀!】
  【哎,主人你怎么这么笨啊,这本书我都会背了……】
  苏白:“…………”
  到这一刻,苏白完全记起了他现在附身的这棵树是什么了。
  粘果的母树。
  他第一次创造出的生命。
  因为是他第一次创造出的生命,又刚好苏白被他家先生训了一次,所以苏白没敢把粘果母树随意放到外面,而是放进了自己当时还有些空旷的领域之中。
  然后这棵粘果母树越长越大、果实还变成了可食用,并且被之后放进领域的动物和妖怪们散播出了领域,在太荒变得随处可见。某种意义上改变了太荒的生态。
  自己一时兴起创造的生命真的会影响太荒的一切。
  苏白一度为此感到愧疚——尽管并没有谁因此受害,但苏白还是把它作为“警醒碑”,他家先生会定期带着他过来看树“自省”。
  可结果,原来是这家伙开了识海,都是它自己搞的事!
  苏白一时间心情复杂,最后却只能哭笑不得地一笑了之。
  ——不然还能怎样?
  苏白好气又好笑地在粘果母树的围观下,从第三视角复习了一下自己或遗忘或印象深刻的记忆——附赠粘果母树的弹幕吐槽。
  然后,那一天来了。
  “轰——!!!”
  湛蓝的天穹崩裂出一个巨大的黑色裂口,黑色和红色交织的混乱灵气从外面侵入,鲸吞蚕食着这片宁静的世界。
  苏白看着那片撕裂的天空,心口莫名跟着撕裂一般疼了起来。
  他不敢低头看,因为他怕看到那只刺穿他胸膛的手,捏着他的心脏,碎了他的神格。
  【呜呜呜,树根断了好多!】
  【果子和叶子都掉了。】
  【主人呢?房子怎么坏了?主人你是不是玩脱了啊啊啊啊……】
  苏白:“…………”
  你能有一点参天大树的沉稳逼格吗?
  苏白原本阴郁的心情被大树的“啊啊啊”给啊没了,再看眼前的画面,竟然也能心平气和起来。
  ——说起来,当时一切发生得太快,他根本没看到自己的领域因为自己的陨落而变成了什么样。
  苏白的视野划过崩塌的领域,看着居住在领域中的生灵们四下逃窜、看着他创造出的东西随着他的陨落而崩解,心里涌上一股荒凉的落寞。
  崩塌持续了很久,原本明亮的世界只剩下了龟壳一般龟裂的小片,漂浮在红黑一片的虚空中。
  所有的生灵都不见了,只剩下了这棵大树还存在着。
  它庞大的根系断裂地只剩下树冠大的一片,紧紧抓着一大片的土地,像是一座漂浮的岛屿一样屹立在虚空之中。
  【呜呜呜……我好怕啊。】
  【主人在哪儿啊?小伙伴们怎么也不见了?】
  【好疼啊,我都变小了……】
  大树带着哭泣的声音在苏白的耳边回荡,在这荒芜的世界中,越显空荡。
  苏白闭了下眼,轻轻深呼吸了一口气。
  ——他感到愧疚,为无法庇护领域中的那些生灵。
  苏白调整了一下心情,再睁开眼,却忽然怔住了。
  “怎么会……”
  苏白喃喃自语,眼睛逐渐瞪大。
  在大树跟前的虚空之中,他看到了自己。
  白色的巨兽匍匐在虚空之中,崩塌的光明土地上染满了鲜血,巨兽低着头哀泣着,发出鲸啸一样悠远的声音。
  然后一团火焰自远而近,落在白色巨兽跟前,显出了男人的形态。
  是他家先生。
  苏白的心脏砰砰直跳,他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这是他失去的那段记忆,从大树的视角被记录的那段记忆!
  “先生。”
  苏白忍不住想要前倾身体,可是他做不到,视角无法拉近,只能远远地看着那一人一兽。
  他不记得了。
  这些都是真的发生过的事吗?或者只是他的臆想?
  苏白的大脑一瞬间陷入了混乱之中,视野里的画面却还在自行播放着。
  男人的神色看不清,苏白只看到他伸出了手,轻轻放在白色巨兽的皮毛上,然后白色巨兽的身形像是消散的云朵变化成了一个人形。
  是苏白自己。
  胸口空了个血洞,看着可怕又可怜的自己。
  “先生,我好疼啊,我是不是快要死了。”
  “不,你不会死,别哭。”
  “我会死的!”
  苏白看到自己反而哭得更凶了,还哭得很丑,“反正我都要死了,那我也不怕了——先生,我喜欢你!好喜欢好喜欢,想要跟先生一直在一起,想要做先生的伴侣,谁也不能比我更亲近先生。”
  所谓死壮怂人胆,可苏白的胆只壮了一秒不到。
  告白完后,生怕先生会反悔,苏白看到自己像是回到了还是毛团的时候,不要脸地撒起泼来。
  “你不可以拒绝!就当是骗我也好,我数到三你不说话就是答应了,一二三!你答应了!”
  男人伸手扶着摇摇欲坠的苏白,声音低沉嘶哑:“嗯,我答应了。”
  苏白一呆,怔怔地看着远处的男人。
  ——什么?
  他听到了什么?
  苏白犹不敢信。
  而哭着的那个苏白却什么都没听到。
  他哭得更加可怜了,他紧紧抓着男人的手臂。
  “怎么办,先生,我听不到了。原来五感消失这么可怕啊。”
  苏白看到男人的身体一僵,然后一把抱住了泪流满面的那个自己。
  他不再说话,只是轻轻抚摸着那个苏白的长发。
  可是那个苏白也感觉不到了。
  “我看不到了,先生。”
  “我真的快要死了。”
  “先生,你知道吗?我真的好喜欢你啊。”
  “先生,如果我死了,你不要再去捡什么第五第六七八…九的好不好?就当是骗骗我,好不好?——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那我们说好了!”
  那个苏白的声音逐渐虚弱,在声音细如蚊音、生命即将流逝的最后,他忽然抬起头,脸上有着回光返照的艳丽华光。
  他说:“先生,我想要个我们的孩子。”
  话落,苏白的身心俱震。
  什么?
  孩子?
  下一秒,他看到那个苏白抬起手,用他最后的力气,调动他最后的生的力量,虚空之中,一颗圆乎乎的、鸵鸟蛋那么大的卵凭空被创造了出来。
  “这是我跟先生的孩子。”
  那个苏白一脸满足地抱着那颗蛋,像是抱住了最后的梦。
  他的嘴唇还在翕合着,声音却已经没有了。
  紧接着,他像是剪断了线的风筝,身体软倒了下去,手里的蛋也掉落了。
  但他跟蛋都没有掉到地上,男人一手一个接住了。
  他看了一眼怀里的人,然后脚下一踏,朝着大树的方向飞了过来。
  到了跟前,苏白才看到男人的表情。
  温柔,且哀伤。
  苏白懵了,然后想要高兴,可是他感觉到眼角湿热——明明是附身在树里,可是他觉得自己是哭了。
  先生也是喜欢他的。
  如果这是梦,就不要让他醒过来吧。
  男人把苏白放在了树脚下的草地上,然后把那颗白白的蛋也放在了苏白的旁边。
  他伸手擦掉苏白脸上的眼泪,轻声地说道。
  “你不会死,别哭。”
  “你想要孩子,那就要。”
  “我不捡其他始祖,只有你。”
  苏白刚才问过的问题、要的承诺,男人一一回答。
  回答完后,男人单膝跪地,直起了身,然后动作果断地伸手按住了自己的胸口。
  苏白忽然明白他要做什么。
  “不要!”
  苏白的声音没有被男人听到,男人的动作也没有丝毫迟疑——他五指一屈,尽数没入胸口。
  一颗心脏,属于第一始祖的神格,被拔出的时候碎裂成两半。
  一半留在男人的身体里,一半被放进了苏白空荡荡的心口。
  怦。
  怦、怦。
  心跳的声音在两个人的胸膛响起,频率逐渐一致。
  男人接着再次伸出手,染着血的手盖上了那颗白色的蛋。
  “小家伙,别怕,你不会消失的。”
  混着醇厚法力的精血从男人的指尖渗出,没入了白色的蛋壳之中,白色的蛋壳被染上了生机勃勃的浅红、加深成粉色。
  但男人还没有停下,直到蛋壳上浮现出了一个白色和红色交织的图案,他才终于收回了手。
  魂印刻成,血统赠予。
  这是属于他跟苏白的孩子。
  怦怦。
  这个荒芜的世界里响起了第三个小小的心跳声。
  男人的脸色变得苍白,但是紧抿的嘴角终于浮现出了一丝笑容。
  “睡吧。睡一觉就好了。”
  男人弯腰,轻轻抚摸着苏白散乱的长发,低头在苏白染着血迹的唇上印下了一个吻。
  “等你醒了,给咱们的孩子起个好听的名字。”
  沉睡的苏白没有回答,倒是旁边变成粉色的蛋晃了晃。
  男人的视线移过去,像是读懂了蛋里无声的讯息,答道:“他是你的生父……母亲,我是父亲。”
  蛋继续晃。
  男人笑着还想再说什么,却忽然神色一变,然后站了起来。
  他转头看着撕裂的穹顶,远处一片漆黑如海水般正朝着这边涌过来。
  男人的身周瞬间杀气四溢,大树和树脚边的粉色蛋都抖动了起来。
  男人却顾不上其他了,他转身伸手按在了大树的树干上,抬头看着树冠。
  这个角度却恰好跟大树中的苏白对上了视线。
  苏白呆呆的,只觉得心口心脏跳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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