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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生个崽-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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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秋钰也没客气,在元婴大能给他挪的“石凳”上坐了,应道:“若真带上那株紫骨草,那九色仙鹿可真不会放过我们了,且不说会伤及无辜,就算不伤到人,届时只怕整个东图都会知道,我手中有九色鹿茸了,可不一定能保得住。”
  即墨微闻言,很是认真了打量了池秋钰一番,才道:“你真是,很不一样。”
  池秋钰将自己也打量了一番,才道:“哪里不一样了?”
  即墨微道:“我只知世人,都是人为财死,像方才那样已经到了手边的,你竟然不取。”
  池秋钰笑了笑道:“那也要看是什么,若换成别的,我可能还会拼一把,但紫骨草还是罢了。”
  “为何?”即墨微问。
  池秋钰笑问道:“我都有天元之血了,还要紫骨草作甚?”
  即墨微道:“你自己不用,不是还可以卖掉么?对丹修而言,紫骨果可是可遇而不可求之物。”
  池秋钰便道:“那便是了,都可遇不可求了,我不自己留着用,竟然还卖掉,岂不是惹人生疑?”
  “这么一说,倒也有理。”即墨微这么应了,却还是觉得,这个天元之体,很有些大智慧。
  方才在谷中的那么一小会儿,竟能不贪不妄,一瞬间就想明白这许多事,还拿得起舍得下。
  问完了这些,即墨微又有新的疑问了:“方才那谷中,竟还有那么多相当于元婴期的树灵,若没有我,你打算如何脱身?”
  池秋钰觉得这个问题有些难以回答,即墨微都不知道错过了多少个遁走的时机。
  即墨微不乐意了:“你这是什么表情?”
  表情没有来得及收好的池秋钰,心中一惊。
  他什么时候,竟然已经对墨读先生,放松到可以用真实的表情相对了?
  为了转移即墨微的注意力,池秋钰忙应道:“前辈既然知道我天元之体,也曾说了无质又即存的话,便应该能想到我该如何脱身才对。”
  即墨微道:“你有特殊的隐匿之法?”
  池秋钰不否认,却也没有承认,只是笑道:“那傀儡本就是为我脱身而准备的。再说那树灵,若不是紫骨果成熟,它们也不会闹出那么大动静。”
  简而言之,其实还是即墨微走得不及时,耽误了正好走的时候。
  当然,池秋钰也不敢说,他独自一人前来,不会有其他变故。
  但修真一途,本就处处都是风险,只有能及时舍得下,才能好好活下来。
  且不说这是真正能引得腥风血雨的紫骨果,多少人甚至直接就丧命在某些幻阵,那被自己贪欲臆想出的天材地宝中。
  即墨微这般点评着池秋钰,池秋钰也在心中默默评估即墨微这个人。明知道紫骨果的价值,却也能如他一般说走就走,即墨微给他的感觉,也很是奇怪。他也见过诸多世家子弟,若有能力将紫骨果带走,只怕不仅仅是紫骨果,那密川谷中也要扫荡一番才罢。
  事毕之时,绝不会是这般平淡的问他为何不取,而是会将取得的东西,堂而皇之的占为己有。
  探秘之途总有协同合作的时候,往往也会谈好条件再出发。但有门派的弟子,在事后多占散修好处的事情,总是层出不穷。散修势单力孤,在当时都不能讨回公道的,更不要谈事后与人评说了。
  这就是个强者生存的世道,没有人会和你讲道理。
  “竟是如此。”即墨微听了池秋钰的回答,便也不多纠缠,而是问道:“我们现在回去么?”
  池秋钰用灵识探看了一番自己的乾坤袋,对即墨微道:“怕是不行,我还差着一味灵材,取到才可以回去炼药。”
  即墨微便问道:“丹生还差着什么?”
  池秋钰故作神秘的笑了笑,应道:“这味药嘛,我十多年前就已经看准了地方,离这里已经不远了,先生且带我先往西北方向走,大约两天的路程。”
  即墨微从所处往西北方向望了望,道:“往西北方向过去,以我的脚程,两天的路程。便是极阳山,金阳派的地方了。”
  池秋钰但笑不语。


第17章 决心
  两天后,即墨微在池秋钰的招呼下,往极阳山的某个山头上落脚。
  从两人的所在,往山头下望过去,一片灵树如火焰一般,从这头一直烧到了那头。若仔细些看,便会发现,这片灵树不仅仅是如火焰。这些灵树本就生长在冒着火焰的岩石树缝里,偶尔火焰撩过,这灵树便会当真烧起来。
  这是极阳山的特产,火构子树。此树燃而不死,甚至会愈加生机旺盛。产一种灵果名为火构子,为果中极阳之物,从果皮到果核均可入药,与不同的灵药搭配,能炼制出不同的丹药。
  金阳派中镇派之宝,便是一本《火构子要方》,这并非是一种丹方,而是三百六十五种以火构子为主料或辅料的丹方。
  说到金阳派,最有名的便是“大金阳丸”。有修者服大金阳丸御九十九人而不倒,成就大金阳丸之威名。也让金阳派的其他由火构子所成丹丸,或温养或愈伤之效,得以被众人所知,继而成为如今一个还算有名望的丹修门派。
  池秋钰指着对面山顶那株颜色尤为深艳的火红树顶,道:“山顶上那棵,就是火构子树王,我这次要的,就是火构子树王上的王火构子。”
  “然后?”即墨微问。
  “然什么后?”池秋钰反问。
  即墨微道:“这是金阳派的地盘,王火构子也在他们的门派防护阵内。你站在这里说,是想要怎么取?”
  池秋钰道:“先生觉得呢?”
  “不问而取为之窃。”即墨微道。
  池秋钰挑眉:“这火构子树本是天生天长,金阳派圈地占为己有又叫什么?”
  即墨微顿住了。
  池秋钰这么说也没错。这灵脉深山,凡人力所不及。各式灵物灵地,最初都是天生天长。各门各派,不过是仗着实力占山为王。
  凡俗中人的置产还有个地契,仙门中各门各派,连这样的东西都是拿不出来的。但作为占山为王的既得利益者,即墨微还是道:“既然已经占了,总得试试先问?”
  池秋钰也没反驳,只道:“也行。几天之后,便是金阳派十年一度的火阳会。不过,王火构子他们从来不在火阳会上售卖。”否则,池秋钰也不至于出此下策。
  即墨微道:“那就,先参加火阳会,若实在不行,再另想办法。”
  池秋钰笑了笑,应道:“都听先生的。”
  即墨微看着池秋钰那明明不以为意,却偏偏还要乖顺应的那句话,心里就有点说不出的古怪。
  这天元之体,就像一只小兽,明明野性未训,却一直在试探他的底线。让他心里有些痒痒,又想知道这小兽,到底能野到什么程度。
  两人商议定了,便也不继续在山顶远望那林火构子树,转而往金阳派所在的派外坊市去了。
  但凡是稍微有些名望的门派,山门之外都有个小的坊市。
  金阳派外的这坊市,便很直白的被叫做金阳坊。
  金阳坊麻雀虽小,却五脏俱全。有食坊、酒肆、供打尖儿的旅店,还有售卖各式灵材、法器等的小店。除了这些,便是金阳派落在这坊市上,售卖金阳派各式丹药的金阳丹堂。
  当然,能放在这坊市上卖的,都不会是特别稀有的丹药,或者干脆就是门下弟子练手出来的丹丸。真正好的丹丸,自有更好的去处。
  如今恰逢金阳派的火阳会开始在即,两人从山野之中,转到这半山腰的坊市来时,连问了好几家旅店,竟然都客满,直寻到了靠近坊市街尾的那家,两人才寻到了满意的客房。
  修者不惧寒暑,对池秋钰来说,寻个树丫他也是能等到火阳会开始的那刹的。
  但这位墨读先生显然不是这样,不仅要寻一处落脚,还有要求,比如这会儿,就是问了可有临街有窗的客房,才慢条斯理的定了下来。
  两人在房内临窗的茶桌上坐了,这位墨读先生便从乾坤袖中,不急不缓的取了茶炉和灵果,甚至安了香炉燃了一柱凝神香,才一副闲适模样转头去看金阳坊街市上的人来人往。
  稍坐了一会儿,池秋钰便听即墨微道:“这金阳坊,比平常大约要多了四到五倍的人。”
  池秋钰闻言,有些惊讶:“墨读先生此前来过此处吗?”
  即墨微道:“非也。”
  “那先生如何得知,金阳坊平常是什么模样?”让池秋钰惊讶的,是即墨微说得还挺准。
  即墨微道:“这街市内房屋有陈有新,却格局大致不变,说明来去人数都有定数。而一处街市的大小,往往也是根据来往人数而定,如今这街市上摩肩擦踵,估算一二便能知道了。”
  池秋钰倒不知,还能有这样算法。
  两人临窗坐了一小会儿,池秋钰便听即墨微忽然望着某处笑起来。
  池秋钰往窗外望了望,并没有看到什么特异之处,遂问道:“先生在笑什么?”
  即墨微道:“你看那人,应当是很少穿这样贴身的衣服,与旁人说话时,便忍不住要挽袖,挽到一半才发现没有,又尴尬停手。”
  池秋钰顺着即墨微的所指看过去,果然坊市内有一人,正与一位摆着小摊售卖灵材的摊主说话,空隙间便伸手去取摊上药材,每次左腕一抬的同时,右手便也挪到左腕下方,做出个挽袖的动作。几次之后,似乎自己也察觉不妥了,将右手生生按了下去。
  说到这里,即墨微忽然将视线从窗外收回,看向坐在了自己对面的池秋钰,道:“说起来,我此次去参加火阳会,是否也该伪装一二?”
  “先生为何忽然这样想?”池秋钰问。
  即墨微道:“若我这般模样去参加火阳会,他们并不售卖于我,转头我们便强取了王火构子,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池秋钰有点意外,这位墨读先生这是忽然开窍了吗?
  池秋钰笑道:“万一,对方看到是墨读先生您,就忽然答应售卖了呢?”
  即墨微闻言,也是笑了笑,却摇了摇头,道:“我细想了想,曾有人与我说过此事,且金阳派这规矩已经有好几百年的历史了,若轻易就破了规矩,金阳派可没有这方圆了。”
  池秋钰也说不上即墨微这转变是好是坏,只是问道:“既然如此,先生还要去参加火阳会吗?”
  即墨微道:“既然已经来了,这般盛会又何必要错过呢?”
  表完态,即墨微又起了好奇心,对池秋钰道:“若我没有记错,这金阳派可是有两位元婴修者镇派的。若我不来,你又打算如何去取王火构子。”
  池秋钰将面前的灵果取了一颗在手心,转了几圈才咬了一口,道:“我呀,大约先以客卿的身份,混入他们派中,寻个派中元婴都闭关或者外出的时机,取了就跑?”
  这样事情,在仙门之中也不是没有,只要能够得手,且不被抓回来的,那便也只能仍由他取了就跑。而且,往往出事的仙门为了自家名声,还不敢大肆宣扬,只能吃个哑巴亏。
  毕竟,你堂堂一个门派,竟被一个散修捡了漏,说出去并不是什么好听的事。
  但这样的事情,往往需要多年谋划,才能择机而动。当然,对修者而言,最多的便是时间了。
  即墨微也问道:“哪里就会有那样合适的时机?”
  池秋钰却不以为意的笑了笑,应道:“没有时机,那便自己想法子创造些时机呗。”
  说完了,池秋钰似乎不想深谈,转而对即墨微问道:“先生决定好要乔装参会了吗?”
  即墨微道:“只仙牒一事,却有些麻烦。”
  池秋钰微微一笑,伸手从袖中便摸出了一物,递到了即墨微面前。玉白色的仙牒,写着“孟洋”二字,下方则是“成滨、风沙宗”的字样。
  池秋钰道:“先生若不介意,可以用这个。”
  言罢,池秋钰则掏出了一块相差无几的仙牒,写着“孟凉”,同样“成滨、风沙宗”的字样。
  即墨微看着桌上的两块玉牒,问道:“这是……?”从何而来?只要想一想,就觉得有不好的来处。
  池秋钰又是一笑:“卦市那种地方,除了消息,便是这些东西最多了。”
  听到池秋钰的回答,即墨微面上便消了些冷峻。
  只这点滴的神色变化,便让池秋钰觉得,有些事情,只怕永远别告诉这位墨读先生的好。
  这修真界中,也有着类似凡俗的户籍管理。不论散修还是门派弟子,最初都有个自己的来处。
  像池秋钰这样的散修,过手的仙玉牒远不止这一两块。
  这两块确确实实是从卦市中淘换来的,但他手中也曾出去过染满了鲜血的仙玉牒。
  他从北琅洲一路遭遇追杀,最后逃到东图,手上若没有人命,是不可能活到如今的。这样的过往,以往并不会让池秋钰觉得有什么。甚至,杀了多少人,斩了多少头颅,都是他池秋钰能活到如今的骄傲。
  但,在这位墨读先生面前,池秋钰却忽然觉得,自己的那些过往,阴暗得不适合拿到阳光下来评说。
  这位墨读先生,虽穿的一身墨黑,却是再干净不过的人物。
  与他们这些需要依附停云坊而活的人来说,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即墨微到底是将那块写着“孟洋”二字的玉牒接了过去。
  却不知,给出这块玉牒的人,在看到即墨微被墨黑的宝衣,衬得格外皓白的手,将那块玉牒拿在手中时,已在心中下定决心,待此事毕了,便分道扬镳。


第18章 参会
  几日后,随着金阳派山中三声钟响,传到山下的坊市之中,将金阳坊内已经挤得满满当当的修者,开始往金阳派的山上移动。
  坐在窗边观摩了好几天街市的即墨微,也将自己布置在房中的香炉等物收起,对池秋钰道:“我们也走吧。”
  两人此时早已乔装完毕,换了两身深褐色长衣,还和池秋钰一样捏了伪面的即墨微,率先打开房门走了下去。
  退房时,看着和来订房间时完全不同的两个人,店家只多看了一眼,便习以为常的将结算后的房款退给了两人。
  从旅店中出来,由于这家店已在坊市街尾,正好让两人坠在了人群尾巴上。
  人群往前挪动的很快,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两人身前的几千余人,便都入了金阳派的大阵之内。
  金阳派的弟子执一柄玉如意,在两人手执的仙玉牒上碰了一下,便将两人也放进了大阵之内。
  两人进入阵内,身后便也只余了几十人跟在身后,金阳派的一名弟子,将池秋钰及他们身后的一群人,也引入了金阳派的大殿之内。
  外面看起来不过只能容纳几百人的大殿,如今容纳了几千余人,还绰绰有余,显然这间大殿是一件空间法器。众人在这形如拍卖堂的大殿内坐定,便见金阳派一位执事打扮之人,站在了大殿的礼台之上。
  坐在大殿坐席前排的,均是东图有名的几大仙门的执事。
  池秋钰坐在后排,甚至看到了一位,穿着与即墨微之前的墨色宝衣差不多服色的结丹期女执事。
  看池秋钰盯着那女子看地目不转睛,即墨微便道:“那位是即墨府丹堂执事卢婕。”
  说着,便又指着前排的另外十多名执事,一一介绍了一番。
  即墨微刚刚说完,便听礼台上那位金阳派执事咳了一声,开口道:“感谢各位莅临火阳会。十年一期的火构子成熟期又到了……”
  紧接着,这位金阳派执事简单阐述了一下火构子的情况。
  火构子树百年进入成熟期,百年树龄的火构子树,十年成熟一期火构子,是各类温养丹方最适合的灵材。
  继而便是五百年树龄后,五十年成熟一期的火构子,是各门派用于开拓筋骨最适合的灵材。
  ……
  ……
  如今金阳派内最古老的火构子树,便是那株王火构子树,已是三千年树龄,三百年才成熟一期王火构子。王火构子为金阳派炼制大金阳丸的主材,不外售。
  听到不外售几字时,即墨微侧头看了池秋钰一眼,密语问道:“退而求其次不行吗?两百年一熟的火构子如何?”
  池秋钰也密语应道:“我手中丹方为古方,三百年一熟的王火构子,为此丹方的最低要求。而且,这王火构子乃是主材。寻遍整个东图,也只有金阳派才有这么一株王火构子树符合要求,否则,我也不必如此。”
  即墨微下意识便问道:“什么古方,对火构子这味灵材要求这么高。金阳派的大金阳丸,也只需要两百年一熟的火构子便可炼制了。”
  池秋钰心道,大金阳丸只是让男子御人而不倒。按蕴阳丹所诉,可是能让没有御人能力的男子,如常人般可行人事。要求高些怎么了?一点都不过分。
  当然,此话池秋钰并不打算与即墨微详说。虽说天元之体不能人事这种事,往深些想便能想到。他也没必要去提醒还没想到的人,他有着这样的缺陷。
  看池秋钰只瞥了自己一眼,便不答话了,即墨微便明白这人又是有所隐瞒。
  礼台之上,那金阳派的执事已经开始拍卖十年一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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