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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生个崽-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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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秋钰跟在即墨微身后进门,亦惊叹道:“这位白公子,似乎还精通空间之法?”
  外面看着只是一扇门,这门推开来,却更像是进了一个庭院。也不知这位白公子是如何巧思,竟让这外面看起来不过稍微倾斜的窗口,此时在这方庭中看来,更像是一片天幕。
  推开窗扇,庭中便微风习习,带着些海水气息的风从窗口穿进来,让人觉得舒适的同时,亦能感受到不同于东图的氛围。
  即墨微在庭中的木墩上坐了下来,这庭中竟然便有灵果,从枝头被不知名的灵息给拽了下来,轻巧的落在了木墩前更高些的木墩桌上。
  “白公子倒是巧思。”池秋钰这般惊叹着,便在即墨微得对面坐了下来。
  灵果虽不是东图常见的,却是即墨微从狄锋剑君那处的游记中见过的西琨洲灵果,如此一来,倒更确定了那位白公子,应当就是西琨洲的木灵修了。
  两人从海上远道而来,此时在这远远带来些喧闹的庭院中坐了,又食了些养神的灵果,倒是不知不觉,便有了些倦意。
  两人从木墩上,移步到了庭院中的秋千椅上坐了下来,即墨微将池秋钰往怀中一拥,便道:“你先歇息片刻。”
  池秋钰对即墨微得这些体贴,从来就不拒绝,笑着点了点头,便横卧着窝进了即墨微怀中。
  闭上双眼前,两人相似一笑,这样的笑容中,似有灵果的甜香在两人周身溢开。
  约莫一个时辰之后,池秋钰才睁开了双眼,这次,便换了即墨微小憩片刻。
  待即墨微养足了精神气时,窗外已经夜幕降临。
  白台居的门外,茂密的树丛中,亮起了一个个的灵光团,像一排排的小灯笼,挂在了树梢上。从两人所在的房中庭院看去时,又像是树间透出的漫天繁星。
  而池秋钰凝了神仔细去看时,却发现这树丛间亮着的,是这海榕树上寄生的一种灯果虫。圆滚滚的身体上,其实还长着一对不大的小翅膀,八只细小的爪子时常便抓不住枝干或茎叶,凭着快速煽动的小翅膀,才稳住了远看去稍微移动的身形。
  灯果虫的色泽还各有不同,在海榕树的枝叶中晃动时,带起一片迷梦般的光芒。
  池秋钰正要惊叹这美景时,房中庭院的大门被敲响了。
  “大约是白公子应邀而来。”即墨微这般说着,已起身将木门给打开来。
  果然,白公子头顶两根长着花苞的花枝,首先探了进来:“两位前辈,打搅了。”
  “白公子请进。”即墨微这般应着时,池秋钰已从秋千上起身,往庭院中的木墩上,布置了些东图特有的灵果。
  白公子将两人神色平和,还如此客气,似乎也稍微放下了心,大大方方从门外进来了。
  三人在庭院前的木墩上,围坐一圈,即墨微也不客气的道:“白公子可是从西琨洲而来?”
  听得问话,白公子还有些涩然,应道:“在下本体是株咸水神睡莲,当初从筑基晋阶到结丹,睡得太沉,结果从西琨洲一路飘到了这片海域。待醒过来已是天差地别,不过只要还有海水,倒是无所谓,便也就一直留在了这里。”


第59章 秘法
  白公子说完了; 便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即墨微道:“但前辈有所问,我能回答的; 一定知无不言。”
  即墨微便道:“我想打听些关于两生草之事。”
  “两生草?”白公子微偏了头想了想; 恍然大悟道:“莫非前辈……是东图那位墨读先生?”
  “正是。”为了诱敌; 两人这一路行来,并未隐藏行踪,甚至为了不让人错认,便连修为都没有隐藏。听白公子这样问; 即墨微也就没有隐藏。
  白公子见他坦然相告; 只觉身为前辈的即墨微,为人坦荡; 回话倒是更干脆了些:“在下出生地是在西环群海,两生草倒是听说过一些; 不过其实; 按照我们木灵修的繁衍来说,两生草应该也不像近几年东图洲上传说的那般神奇。”
  “哦?”即墨微闻言; 倒是起了些细听的兴趣:“愿闻其详。”
  毕竟这位白公子,虽然修为不过相当于人族修者的结丹中期; 但木灵修生来长寿; 因而晋阶也慢,这位能从西琨洲一路飘到东图远海,大约也早不知道活了多少年了,这样总会知道些旁人不知道的东西。更何况这位还是确确实实的木灵修,而不是人族修士。
  白公子便接着说道:“其实; 我们木灵修另有一套判断繁衍的准则,那便是木衍力。”
  “木衍力?”即墨微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个词:“此词何解?”
  白公子说道:“我看前辈似乎是木灵根修者,当知道,植物其实大部分都是雌雄同株。”
  “是如此。”即墨微应道。
  “所以其实,身为木灵修,幻化为人形时,性别多是自己选择,无论同性异性,只要是木灵修,双方都可以繁衍子嗣。但大部分时候,木灵修都选择与同族结合,这便与木衍力有关了。”白公子细说完这些,便解释道:“简单地说,木灵修的修为如何,与年岁和悟性相关。但不同种族的木灵修结合,后代则与木衍力相关。而木衍力不取决于个人,而是取决于一族的天性。生来木衍力强大的木灵修与木衍力相对弱小的种族结合,不论由谁来繁衍子嗣,最后繁衍的后代,都一定会是木衍力强大的木灵修种族的后代。”
  即墨微听完,稍作思考,问道:“你的意思是说,两生草的木衍力,是属于最为弱小的那部分?”
  就算身为木灵修,白公子也从来没有从这个角度上考虑过这个问题。听即墨微这样问过之后,想了想才道:“两生草是一种灵草,但并不属于木灵修的范畴,它并没有自己的元神。按道理来说,这样的灵草它不属于木灵修。再按道理,木灵修与其他灵草其实是无法繁衍后代的,而两生草属于这个例外。两生草不属于木灵修,严格来说应该也是谈不上木衍力的。这大概就是两生草的特别之处。”
  即墨微听到这里,侧头看向池秋钰。池秋钰眉头亦是紧锁,见即墨微看他,便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吾等家中有一位前辈,曾经去到过西琨洲,并认识一对木灵修,据传族中并无女性,只通过两生草绵延子息,若按白公子所言,其实,他们的子息严格来说,便不属于这对木灵修,而是属于其中一位与两生草的子息?”
  若果然如此,池秋钰便觉得心中所愿,又要不圆满了。毕竟,他与即墨微已然情到深处,若远去西琨洲,最终却还是他一人与两生草的后代,与他在东图寻一位女修繁衍子息,并无区别。这世上自然也有着许多能够不通过灵肉相合繁衍后代的办法。
  白公子却摇了摇头:“如果没有猜错,两位说得应该是单楠树族的木灵修。”
  即墨微应道:“按家中前辈所诉,乃是两生族。”
  白公子点了点头,接着说道:“那便是了,单楠树族在西琨洲又被称作两生族。他们一族中的修者,与其他木灵修不同,乃是雌雄异株,且不知是何因由,单楠树族中的女修变得愈来愈少,最后竟然消失了。单楠树族的修者为了繁衍子嗣,最后便想出了以两生草来繁衍子嗣之法。但,与前辈所想不同,子嗣并不属于单楠树族与两生草所成,而是单楠树族修者与修者的子嗣。其中秘法,曾经也有其他繁衍生息极为困难的木灵修种族想要知道,甚至为了此事,在极西之地发生过一场大战,也是因此,导致如今极西之地的两生草几近灭绝。这秘法之事,便是我不可得知之事了。”
  白公子说完,便看向两人。
  即墨微将木香丸取出,交予了白公子。眉间也与池秋钰一般,隐成川字。
  白公子将那瓶木香丸接过,打开瓶塞看了一眼,似乎格外满意。
  看即墨微和池秋钰都是忧心仲仲的模样,便忍不住又开口道:“其实,早有传闻,单楠树族似乎是洞悉了什么木衍力吞噬之法,若此法传出,西琨洲必将大乱,便有了后来的那一场大战。但此传闻我也只是听说,并做不得准。”
  虽是猜想,即墨微却还是对白公子道:“多谢白公子告知这些。”
  白公子已将两颗木香丸塞进了嘴里,体内灵气往花苞上快速汇聚,白公子也一副昏昏欲睡,又像是常人醉酒般的模样,整个人看起来似乎轻飘飘的,连说话声都慢了两拍:“当不得什么,前辈若是去了西琨洲,只要有心打听,也会有人愿意告知的。倒是这木香丸,才是我如今急需又不可得的。”
  服食了木香丸,看起来更加全无防备的白公子,可以说得上是将自己心中所想,说得毫无保留。
  池秋钰看着这样的白公子,隐隐有些好笑,又觉得这样的白公子似乎有些可爱。
  见池秋钰露出笑容,白公子亦回以傻傻一笑:“便多谢两位前辈了,我似乎有些困,先行告辞。”
  这般说着时,白公子从木墩上,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
  池秋钰看得都有些担心,考虑是不是该扶他一把。
  白公子看池秋钰站起来,摇晃着脚步摆了摆手:“我…没事。”话音未落,脚步已打了个趔趄。
  池秋钰刚御了灵气托了一把,那扇木门又被敲响了,同时在门外出现的,还有属于元婴修者的威压。
  即墨微挑了挑眉,御了法诀将门打开。门外站着一位身形修长的元婴期修者,身背长剑,眉目凛然。
  白公子感觉到这人的存在,不仅没有表现出结丹修者该有的紧张,还呵呵笑了两声,身形一软已朝着那人扑了过去:“牙箫,你回来了~”欢快的语调,一听就知道这两人关系匪浅。
  那人本来看着一身剑气凛然,被白公子这一扑,却似乎周身的气息都锋芒尽敛,温柔了许多。
  如此,池秋钰便也顺势收了灵气,让毫无依托的白公子,顺利的扑进了那位剑修怀中。
  被白公子成为牙箫的男子,将扑在怀中的白公子扶住了,如剑器般铿锵的男声问道:“你吃了什么?”
  “呵呵,木香丸~”白公子黏黏糊糊的腻在那人身上,凑到牙箫耳旁哼哼唧唧道:“舒服~”
  “木香丸?”牙箫似乎有些惊讶,问道:“你从何处……”
  话未完,牙箫便看向了即墨微和池秋钰。
  即墨微从木墩上站起身:“磨溪仙山墨读堂即墨微。这位是道侣池秋钰。”
  “原来是墨读先生,久闻大名。”牙箫将白公子往怀中扣住了,朝着即墨微拱手为礼。
  即墨微便也客气还了一礼,道:“问白公子打听了些想知道的事,便以木香丸为礼了。”
  牙箫的视线往池秋钰面上划过一圈,便也未再细问这木香丸的来处了。毕竟,这位池先生,自成为即墨微的道侣,也渐渐为人所知。丹生子这个名号,也已经不仅仅是为停云坊之人所知,而是早已传遍了整个东图。
  其人以丹为号,就算所出竟是西琨洲才得见的丹丸,似乎也不足为奇。
  牙箫便也朝着池秋钰又一拱手,道:“木香丸正是小白急需之物,与两位也算缘分。在分安岛暂居的这段时间,两位但有所求,有求必应。”
  “倒不敢当。”即墨微笑了笑,婉拒道。
  牙箫也似全未收到这份拒绝,听怀中人因自己回来,都开始打起了小呼噜,只道:“小白睡了,这里先行告辞。”便一拱手,将人往怀中托住了,转身带起一阵剑风,帮两人将门扣上,便一闪身已经离开。
  庭院中,一时有些安静。过得片刻,才听池秋钰道:“若是两生族秘法,且曾引得极西之地大战,此行,怕是……不易达成所愿了。”
  事涉子嗣,池秋钰比即墨微更显得忧思慎重。
  在其他时候显得不那么精神的即墨微,听得池秋钰似乎沮丧,自己反而镇定了起来,应道:“丹生也往好处想,至少,可以确定这秘法确实存在,且届时所能达成所愿,这子嗣便是我与丹生的。”
  池秋钰果然便被这句话安慰到了,亦被即墨微这神采奕奕的模样打动,笑应道:“先生言之有理。”


第60章 苦甜
  两人在这白台居中安住下来; 等着韩笑声消息的两日间,也将这分安岛逛了一圈。
  这分安岛上; 与五台城一般; 除了修者的坊市; 地处白台居山后内城的,还有凡俗中人的一方小镇。与修者的来往匆忙不同。那方小镇中,还有朗朗读书声的少年书舍。其中不少垂髫小童,亦在书舍中随着先生颂诗。
  带着两人往这处过来的海均便介绍道:“这分安岛内城; 便也是我的出生地。若有仙根的便能被来往前辈收入门下; 若没有仙根的,便也好在这书舍中喜得字词; 好在外城中谋职。”
  若不去看这些残酷,池秋钰倒是很喜欢书舍的氛围。
  回程路上; 池秋钰与即墨微携手而行; 侧首笑语道:“等我们有了子嗣,便寻个分安岛这样安静处所; 开一家这样书舍,你做先生; 让先生这‘先生之名’; 也名副其实,如何?”
  即墨微虽也觉得方才那书舍氛围不错,却对另一事很是介意,挑了挑眉,问道:“你称我先生倒也罢了; 竟还想寻更多人来叫我先生?”
  池秋钰轻笑:“我口中这‘先生’二字,显然与那‘先生’二字不同,先生竟连这点区别都听不出来么?”
  “有何不同?微愚钝,听不出来,不如丹生为我详解一二?”即墨微也笑应。
  “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池秋钰才不入套,只狡黠带过。
  即墨微也不深究,只乐在其中,道:“那不如,丹生再叫我一声,让我体会体会,有何不同?”
  “先生~”池秋钰便笑着喊道。
  这二字自是情深意绵,与那书舍中幼童语含敬仰之音,自然不同。
  即墨微便做颔首状,应道:“嗯,却有不同。可还有更不同的?”
  池秋钰便只笑而不语,两人说笑间,便已回了白台居。
  从白台居外进来时,今日在柜台前的人,便已经不是白公子,而是一身凛然的牙箫。见两人归来,牙箫只颔首便做招呼。堂堂元婴剑修,竟只窝在在分安岛的小小一间客栈之中。看牙箫似乎还怡然自得,池秋钰也不禁觉得世事就是这般奇妙。
  在分安岛呆了不过两日,韩笑声与其余几人的消息也终于传到了即墨微处。
  “自称珩天丹师的那位元婴中期修者,已经出发往分安岛来了,最多再有两日,便会抵达分安岛。”即墨微收到这样的消息时,便见坐在他对面的池秋钰,不自觉便挺直了脊背。
  即墨微握了握池秋钰放在桌上的手,道:“安心,有我。”
  对于珩天丹师这个人,虽然池秋钰觉得自己已经是元婴中期了,修为上已经与这人完全相同,天元之体与天元录的功法甚至威力要更甚修习丹道功法的珩天丹师,年少时在这位珩天丹师手中,到底曾经被很凶狠的对待过,忍不住便会觉得紧张。
  即墨微温热的手掌贴过来,让他忍不住反手便抓紧了些。
  即墨微见状,便道:“我听人说,有些不愉快,说出来,便会好受许多。”
  池秋钰却只摇了摇头,道:“都已经过去,并不想再提。”
  倘若即墨微只是即墨微,说出来可能确实他自己会愉快许多。但即墨微是那个如今对他比他自己对自己还要小心的人。
  无论是不愿帮助珩天以自身功法炮制灵材时,被火蛇鞭鞭挞这种事;还是因为炮制灵材过甚身体承载不了过多的五元之力,而导致身体常年皲裂这种事;更或者为了让他的身体快速复原,被塞进烈性药汤的那种事。
  无一不是生不如死,但,池秋钰一样都不想说给即墨微听,说出来,只是会多一个人跟自己一样难受。甚至可能比自己更难受,他不想去提。
  毕竟,已经过去。但,若珩天这个人,再次出现在自己面前,这些过往,便会□□裸的再现。
  除了愤怒,大约还有屈辱。再面对这个人,他大概会忍不住痛下杀手。当年在珩天手中,所承受的那些,将珩天凌迟千百遍,大约也就刚刚足够。
  那是他一生中最黑暗的岁月,面对这样的罪魁祸首,池秋钰只担心:“我只是,担心自己面对珩天时,会有些失控,会让先生……看到不太好的自己。”
  即墨微闻言,便觉心中一痛。上次没有机会说得话,终于在这次找到了机会:“丹生,那时候的那些话,丹生不必放在心上。千毒也好,百面也好,在我眼中都是丹生你。我既然自己选择了你,你什么样子,我都会接受。我说过,因为以往是没有人替你承担,以后这些都由我替你承担。”
  “不!”池秋钰的情绪,忍不住便有些激动起来,平息了半晌,才又接着道:“这次,我想自己来。余人都交由先生处置,但珩天!我要自己来!”
  即墨微便该是他初见时那般光风霁月的模样,而不该因为他,去染上什么不该有的血腥,甚或去做那些折磨人的事情。
  即墨微看着眸间都显得阴沉的池秋钰,心中惊了一惊,却只有心疼。
  与池秋钰相处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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