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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渐于陆-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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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昨天那几位,万山峰的,”伙计拿起桌上空了的茶壶,“小的先走了。”

“嗯,”慕云思转着手中的茶杯,头也未抬。

二十四、

入夜,祁越站在唯一一座亮着光的小楼前,看着门牌上那三个大字,念了出来:“暖香楼。”

暖香楼背着街道,比周遭的房屋要低,且掩在一条小巷中,单从外头看,根本不会发现。

“这不是乐坊吗?”祁越扭头问道。

“当然不是,”桑落落恨铁不成钢,“你没看见吗?”

门口站了个红裙漏肩的女子,正笑意盈盈地看着楼前头几个人,红唇妩媚,媚眼如丝,她大大方方地道:“小公子要想听曲儿,我们这里也是有的。几位可要进来玩一玩?”

桑落落拽了站在前头的祁越一把,拎着领子把他拎到了身边,小声吓唬道:“小孩子家站那么靠前做什么,小心把你拐进去。”

直杵在人家门口,似乎都没法开口。那女子也看不出这几个来意,便又好奇地看着桑落落道:“姑娘也有兴趣?”

“……”桑落落直拽着祁越往后头闪。

“我们在寻人,”顾寒面不改色,“想请问下是否有新来的伶人。”

“好巧,”那女子还未开口,一旁突兀的一个嗓音,继而却是慕云思笑着走上前:“顾公子在寻人,我也在寻人。”

“咦,你是……”桑落落看出慕云思的服饰,十分惊讶。

慕云思与几人颔首,又对那女子笑道:“我所寻的人与这位公子一样,这三五日,可有新入以琴为艺的伶人?还劳烦姑娘帮忙问一问。”

“倒不知哪个姑娘这样好福气,”那女子掩口笑,又多看了慕云思几眼,扭着软柳般的腰身进了敞开的门中。

“你也来这里寻人?”祁越走到慕云思面前,不解道。

慕云思打量祁越,却道:“我来这里寻人不稀奇。你师兄来这里,不是很稀奇吗?”

桑落落意味不明地自顾自“啧”声,又暗暗地用剑戳一戳唐昭的剑。唐昭也略有些好奇地看顾寒。顾寒并没什么反应。

“看来你拜师成功了,拜不进九琴了,”慕云思看着祁越,语气颇为遗憾。

“你来这里有事情吗?”祁越实在不能问事情是不是与你有关,便拐弯抹角地道,“宛城这几日很乱。”

“来了一两日了,听说这里有乐修作怪,便来看一看,”慕云思坦言道。

祁越没想到慕云思没掩饰。照他的说法,似乎与九琴无关了,毕竟杂七杂八的乐修也多得是。

“修琴的乐修?”顾寒这才接话。

慕云思却饶有兴趣一般道:“不知。但我所寻之人以琴为修罢了。”

那女子这时走了出来,先与慕云思道:“这几日确实有个小丫头进来,抱着一张琴,楼里妈妈看她琴弹得好,便收留了。”

“至于这位公子说的,”她又看向顾寒,“除了那个小丫头,还有个新来的乐人,不知公子找哪一个啊?”

“多谢,”顾寒只道。

“稍后还请姑娘代为引路,我想见一见那位小姑娘,”慕云思又对那女子道。

女子应了。

“我进去看一看,”慕云思又看顾寒,“顾公子想寻人,可也进去吗?”

这话摆明是调侃,祁越没看出顾寒的羞恼,反倒觉得自家师兄跟慕云思果真交情不错。他刚要说我也要去,便听唐昭道:“我与师兄一同去吧。师妹你们去街上看看,此时是否仍有尸物。”

“我也想去,”桑落落期待似地道,“让小师弟与杨师兄去街上。小师弟还小,被吓坏了就不好了。”

“姑娘想到哪里去了,我与你们师兄只是去看一看那弹琴的人,”慕云思笑道,“姑娘还是莫要进去的好。”

桑落落很失望地带着她一个师兄一个师弟转出了小巷。

“那里很好玩吗?”祁越看见桑落落的表情,问杨问水。

“这……”杨问水不知该怎么回答“好玩不好玩”,咳了一声道,“师弟有所不知,那里叫做青楼。”

“青楼……”祁越若有所思,“那为什么门上写的不是青楼。”

杨问水正为难地不知道怎么解释,祁越还没一点眼色地等着。桑落落打了杨问水一把,又对祁越热心地笑道:“以后你问问师兄不就好了。杨师兄不知道。”

出了巷口,街上并没尸物骷髅的影子,月色倒不如前一夜清亮,朦朦胧胧的,路边的树干枝叶随风晃,倒看着张牙舞爪,分外狰狞。

“我去那一边看看,师姐你与杨师兄去另一边吧,”祁越指了指街西头。他当然不想跟桑落落一起。

杨问水目光动了动想说什么,又没说话。桑落落斜眼道:“你嫌弃你师姐?”

“没有,”祁越立即道。

桑落落叉着腰大度地挥了挥手:“你去吧。害怕了就往回跑,使劲喊救命也成。”

祁越慢慢走着,方才在那暖香楼前还隐隐可听闻乐声,到了街上一丝也不可闻。他把越昼剑拔出来,剑刃上有淡淡的光,算是划破了周遭沉闷的黑暗。

走了半条街,路上遇见一个骷髅,也不知是不是那驱使者改了主意,骷髅竟朝祁越扑了过来,只不过这骷髅想是在地下有了年头,浑身骨架支支零零,不时地掉下来一根半截。祁越几剑劈过去,那骷髅一半骨架噼啪落地化了灰。祁越刚收剑要走,不想那骷髅余下一半身子仍锲而不舍,歪歪扭扭地朝他走。

好像跟昨晚不太一样,祁越想,又手起剑落地彻底叫那骷髅散了架。

他警惕了些,转身之际一个黑影猛地从街里边蹿出来,这人并不高,怀里还抱着什么东西。

祁越不假思索地横剑过去,移动身形,拦在了那人面前。

那人举起手中东西迎上祁越的剑,“铛”地一声,不刺耳反如金石之音。他退了几步,左右看看,突然站住不动了。

祁越及时收住剑势,才没捅他一剑。

“你做什么,杀人?”那人剧烈地喘息,不见惊慌,青涩的少年音细腻得很。

祁越比在他胸前的剑稳稳不动,反问道:“你跑什么?”

这时恰挡着月亮的云朵散了些,祁越瞧清楚眼前这少年竟是穿着女孩的衣裳,眉目清秀,身上衣裳和头上发髻都扯了一半。他觉得十分眼熟,再想是初到宛城时街上不小心碰到的那个“女孩”。

那少年笑了声:“我自跑我的,关你何事?”

“你看见慕云思了?”祁越盯着那少年手里的琴,问道。那是一张很漂亮的琴,琴弦上有碧色光华流转,琴身边缘雕镂着青玉花朵,一头垂下碧青流苏。

少年不答,明明剑比在他胸前,他不在乎似的。他顺着祁越的目光看了看自己怀中的琴,语气询问道:“我不认识他,你知道这琴是什么吗?”

祁越没收剑,心中直觉这人是要找的人,慕云思与顾寒过一会儿应当会赶过来。

“你听一听便知道了,”少年拨了拨祁越的剑,手抚上了怀中的琴弦。琴音铮鸣,极快的一串音律,一瞬间传进耳朵。

“你……”祁越一惊,却已晚了。他手脚无力,眼前模糊,越昼剑不听使唤地落在了地上。

那少年看着倒在地上失去意识的祁越,嘴角冷笑。又望了望来路,蹲身把怀里的琴放到祁越身旁。

月亮边的云彩开了又拢,拢了又开。

少年伸手捏着祁越的下颔转过来,他笑得开心又恶毒,小声道:“祝你好运。”

而后起身头也不回地跑进了黑暗中。

二十五、

桑落落与杨问水走到街头,什么也没碰着。两人便又沿着街返了回来。

“鬼的影子都没有,”桑落落打了个哈欠,又拍了把杨问水,“小师弟是不是偷跑去找大师兄了?从东边过来西边都见不着他。”

杨问水警惕地望着街另一边的暗处,不怎么踏实:“他不会遇上危险了吧?”

“能有什么危险,”桑落落随意瞅了瞅,“那小子天不怕地不怕,怕不是他有危险,遇上他的东西有危险才对。”往街里头望一望,愈发肯定这想法,“他去找了师兄,准要挨一顿教训。想想就好玩,也亏得师兄厉害,不然谁管得了他。”

“那我们在此等么,还是去……”杨问水也说不出去做什么,他这样说了一声,又好像只有在这里等着这一个选择。

桑落落摆了摆手:“先等等再说,我不想被师兄罚蹲马步。”

杨问水显然也不想,便没什么异议地默默赞同了。

到终于瞧见个人影时,那人影却不是顾寒,而是慕云思。

“可有人从此处经过?”慕云思开口便问。

“没有,”桑落落往慕云思身后看,“师兄呢,没跟你一起吗?”

慕云思没回桑落落,大事临头一般站了一会儿,转身便走了,一句多余的话也没与桑落落说。

桑落落不淡定了:“他没找着人,那师兄呢?”

正要往那暖香楼处走,却见唐昭与顾寒从另一条小巷里走出来,也瞧着眉头不展。

“没有找到吗?”杨问水道。

“没有,”唐昭摇了摇头,“像是有人早到了,没见到那乐修。不过见着几个魔修,也不知是否与此事有关?”

“魔修?”桑落落的胆子时有时无,这时候听见魔修,好奇心又上来了。

“阿越呢,”顾寒迈出一步,又停住。

“不是去找你们了吗?”桑落落探着脑袋看,竟没看见祁越的身影,“……他没有去?”

“他说要来找我与师兄?”唐昭惊愕。

桑落落忽然慌了,声音越说越小:“没有说。他说往这边走,我与杨师兄去另一边,回来发现他不见了,还以为去找你们了……”

“师妹,你们怎能丢下他一个人呢,”唐昭不知该说什么好,“他年纪最小,又没怎么出过门……”说到这里,又打住,“我们赶快找找。”

桑落落是真的慌了,又懊恼又自责,她低着头根本不敢看顾寒是什么表情,要是顾寒再说几句,眼睛里打转的泪怎么都忍不住了。

索性顾寒并没责备她,只说了一声:“先找找。”

没挨骂,桑落落心里也没好受多少,杨问水也愧疚不已,当下没找着幕后操纵者,自己先乱了阵脚。

到几近天亮,仍没找到祁越。甚至去了冬至山庄,冬至山庄的人说没见过祁越,不过会帮着留意。几人找的心神疲惫,抱着或许祁越回了客栈的侥幸,也回去客栈。但客栈房中空荡荡的,掌柜都还没起来,一个活生生的人,竟然就这么丢了。

“小师弟不会真的遇到危险了吧,”桑落落红了眼眶,“都是我不对,不应该让他一个人。”

杨问水脸色更不好看:“不是你一个人的错,怪我……”

“好了,”唐昭制止了两人的自责,“现在不必说这些了,也不全怪你们。在客栈中等一等,再去找找吧。”

顾寒到现在还没说过什么,只不过脸色冷的可怕。桑落落只觉得许是因为祁越,说不准找着了之后祁越又要倒霉。但她顾不上幸灾乐祸,就算祁越被顾寒逮着打一顿也比下落不明好。

耐着性子等了一个时辰,除了客栈的伙计来过,再没谁来。

“我再去看看,”顾寒说罢便出了门。

他到楼下还没出客栈门,迎面进来了申兰心的侍女。她福一福身,小声道:“夫人请顾公子去山庄,顾公子要找的人有下落了。”


二十六、

申兰心一个时辰前便在偏厅的桌旁泡茶,用温水将茶杯洗得干干净净。而后便久久地坐在一旁,维持着坐姿,握着杯子的纤细手指攥紧又松开。

“夫人,您可有什么心事?”秋荷见申兰心这副样子,轻声道。

申兰心伸手摸了摸那壶泡好的茶水,滚烫的壶壁又让她缩回手来。凑到脸前吹了吹手,申兰心状似无意道:“秋荷,你觉得那位顾公子,真的与我像吗?”

秋荷蹙眉想了想,又笑道:“夫人实在喜欢那位公子,不如问一问他,可否收做义子。要说像,乍一看不像,但仔细瞧,可有几分像,要奴婢说是哪里像,奴婢一时倒也说不出来。”

申兰心嗯了一声,便挽起衣袖提着茶壶倾倒出一杯茶来,瞧着茶杯里冒出袅袅的白烟,又没头没尾地道:“若我的孩子还在,约莫也是他这般大了。”

秋荷走近申兰心,又低了低声音:“夫人想少爷了么。”

“没有,”申兰心又倒出一杯茶来,那手帕擦了擦手,“顺道想了想,若是他没早夭,现下该是什么模样。他没这个命,这是老天注定的。我想他做什么。”

“等会儿那孩子来了,你请他到这里来吧,”申兰心抬头,“新泡的茶,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秋荷诺诺应了,退出了偏厅。

听见门口人声时,申兰心深吸口气,拢着衣袖起身,红唇轻抿着露出笑来。

秋荷请顾寒进去,便离开了。

“稍坐,小孩子受了些惊吓,待会儿就过来,”申兰心转头又端起方才倒出的一杯茶,“昨夜的事情如何了,夜里见你无心,也没问你。”

“有些头绪……”顾寒接过半温的茶杯,道一声谢,又道,“阿越怎会在此处。”

申兰心看着自己手里的杯子,在桌旁坐了,眼睛定定地望着门外:“那孩子自己大概遇见了什么害怕的事,捡了个熟地儿跑山庄了。”

顾寒明显放松了些,只端着那茶杯,又皱了眉。

“喝口水,昨夜是一夜顾不上睡罢。稍等等就来了,”申兰心十分和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亲兄弟呢,这么关切。”

“阿越还小,本该如此,”申兰心的好意不好推拒,半口温热的茶水饮下,顾寒才觉嗓子干。

申兰心看着顾寒饮了半杯,笑容淡了些,却只挂在嘴角,像个画出来的样子。她突然叹了口气,将自己手中的杯子搁在桌上,闭一闭眼,头上步摇晃动不已。

等了有一会儿,还不见祁越,顾寒生疑,便把茶杯放到桌上,也不知是不是他错觉,那杯子落下时响声分外大,好像……他自己没力气拿一样。“申夫人……”刚想问申兰心,膝盖不听使唤地弯了下,他撑住桌子,才没站不稳。

“你还记得你娘的样子吗?”申兰心一点也不意外似的,稳坐不动地看顾寒,“定是不记得了。连名姓都忘了,怎还会记得样貌。”

顾寒有点听不懂申兰心在说什么,身体的反应提醒他是中了什么迷药。他本能地想拔剑,离申兰心远一点,但控制不住自己,连撑桌子的手臂都没有力气。

“我曾经也有个孩子,若还活着,该与你这般大。只是我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样子,”申兰心自顾自说着,并不看顾寒。

顾寒眼皮越来越沉,白虹支住了他半跪的身子,才没让他跌到地上。

“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你,”申兰心走到他面前,垂眼俯视着他,“很快就好,让我看一看就好……”

明明没力气思考,申兰心说的有些话还是在脑海里回响。忽又空沉沉地响起很久很久前的话,“寻常人家养不住你,这都是命……”

申兰心站在顾寒身边,只看着他挣扎,从努力保持清醒到彻底昏过去。申兰心冷静地低着头,而后蹲下,把顾寒抱在怀里,一手不慌不忙解开他的上衣。

申兰心扯下白色的衣裳,屏住呼吸看顾寒的后背。青涩的身体骨肉细瘦,蝴蝶骨微微突起,那光洁的后背上,有一处圆点状的伤疤,皮肤颜色比周围浅淡,十分显眼。

“……作孽啊,”申兰心抚着那处痕迹,颤抖着吸进一大口气。她跪坐在地上,呆呆地看顾寒的脸,“果然是……你又回来了。”她说着,两滴泪砸出眼眶,落在顾寒后背上。

吸了吸鼻子,申兰心抬手擦拭眼睛,放下胳膊时,除了眼睛微微发红,已经看不出什么异样。她把顾寒后背的衣裳拉上去,给他系好衣带,又扶着他起身让他趴在了桌子上。

街上人熙熙攘攘,吵吵闹闹,一点也没有因为那夜里的怪事影响了正常生活。尽管夜里他们都不敢出门。

顾寒怔怔地走,漫无目的。方才申兰心的话一遍遍地在耳中重复。

“若我告诉你,你娘亲就是我呢,”醒过来时,申兰心坐在他身边,面上连那些和善的笑容都没有了,神情漠然,这么一字一句地告诉他。

“你小时候被你母亲送去了一座道观,那座道观就在宛城边的山上,我说得可对?”申兰心见他不答,接着说道。

“道观中只生活着一个道姑,再无他人,是也不是?”申兰心字字清楚,顾寒却像还没清醒,任申兰心说,他只背身站在门口。

申兰心笑了:“你后背上有一处伤疤,是小时候被香烙的……”

“阿越呢,”顾寒打断了申兰心,转身盯着她。祁越自然不会在冬至山庄,也说不清为什么这时候要问祁越,他心乱如麻,不愿意听申兰心说话,只想摆脱眼前的境地。

申兰心走近,没看顾寒抽出的剑,收起笑容:“我是你母亲,你此时不敢认,还与我打听一个外人……”

顾寒收起剑,没再看申兰心一眼,转身便走。

母亲,他在街上站住,张口尝试着想念出这两个字,怎么都念不出口。所有关于母亲的记忆,只有他儿时哭哑嗓子也唤不回的那个背影。他模糊地知道,这时候他这样做是错的。他的母亲认出了他,他惊讶,意外,不敢相信,慌乱,陌生……可独独没有委屈与感动。母亲是什么,他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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