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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个尸哥来恋爱-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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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晓内心一阵无力,你不告诉我真相,还把话说一半,这不是逼着我难受么!当然,这话他也只能在心里吐槽一番罢了。
  大巴掀开自己的裤管,见自己后脚踝和小腿肚烫红了一大片,忍不住狂翻一阵白眼,旋即又强打起精神道:“对了,那个什么欧阳院长的,”大巴跳着脚重新站到欧阳扶临面前道,“你进门的时候说的那句话,什么意思?到底是什么人要害我家晓晓?你今天给我把话说清楚点。”
  “你现在没必要知道。”
  “我艹!”大巴瞪了下眼睛,“你没看到晓晓现在都这个样子了吗?流血唉!我从小到大都没流过这么多的血,你能想象我家晓晓有多疼吗?!”
  程晓实在忍受不了的坐在床上伸腿踹了大巴一脚,把大巴踹的差点扑到欧阳扶临身上,还好欧阳扶临及时的闪开了身子。
  “大巴,你够了啊!一口一个晓晓的,谁你家晓晓!”
  大巴咧了下嘴:“嘿嘿,这不为了突出咱俩的感情好么。”
  “得了吧。”程晓翻个身,不打算再理大巴。
  “对了,我记得程仔儿在摸那口棺材的时候似乎出了点什么事儿?是不是,程仔儿?而且我一直觉得那个大汉完全就是冲着程仔儿去的,似乎打从一开始盯上的就是程仔儿。”大巴蓦然收敛了不正经的模样,恢复了严肃。
  “嗯,被棺盖上面的棱角戳破了手指。”程晓不在意的回答。
  欧阳扶临眼神微微深邃了一些:“你是说,在你受伤之前,你的手指就被棺盖戳破了?”
  “嗯。”程晓点头。
  “看来事情没那么简单。”欧阳扶临微皱了下眉头,“以后不要再接近那副棺材。”欧阳扶临严肃的说完这句话,什么都没有解释的转身就走,连步履都带了一丝匆忙。
  “欧阳……院长?”程晓喊了一声,见对方毫不回头的出门,只好闭上了嘴。
  “我靠,就这么一句话?没了?!”大巴怒了一下,难为他刚才还扮作那么正经的样子进行推理。
  程晓按了呼叫铃,要了一盒烫伤膏给大巴抹了,之后就略感疲惫的睡了过去。
  入夜时分。
  外面沉闷的天气终于在入夜时分轰隆隆的下起了大雨,程晓被雷声震醒。电闪雷鸣之下,程晓想起欧阳扶临的话,还有博物馆的那个青铜古棺,怎么都静不下心来。倏然翻身坐起,程晓看着躺在医院准备的另一张床上的大巴:“大巴,你有没有博物馆馆长的电话?”
  “没有。”大巴无聊的翻着杂志,他已经快被这些低级杂志弄睡着了。
  “那殡仪馆那边负责人的电话呢?”
  大巴终于抬眼看了程晓一眼,程晓清秀的脸颊此时带了一抹苍白,眼睛炯亮,如同月光下的清水湖泊:“没有。”有也不会给你,大巴暗自腹诽,瞧你那眼神儿,本公子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你想干嘛。
  “额……”程晓语塞。
  沉默,房间再次安静下来。
  又过了两个小时。
  “大巴,现在几点了?”半个小时前护士来查过房,估计现在医院大门都已经关了吧。
  大巴看了下手表:“唔,快0点了。”看了眼程晓,“你伤还没好,快睡吧。”
  “我去下洗手间。”程晓起身下床。
  这种高级病房里都有独立的卫生间,所以大巴很放心的让程晓自己解决生理问题。
  程晓走近洗手间的手,拧了下把手。
  “吱咛——”
  “吱咛——”
  大巴放下杂志:“怎么了?”
  “似乎是把手坏了,门打不开啊。”
  “怎么可能?我刚才上的时候还好好的。”大巴起身过来帮忙,用力拧了好几遍也没能把门打开。
  程晓皱着眉头,难不成他真的霉神爷附体了?
  “算了,我去公厕吧。”程晓转身就想走。
  “别啊,哥们儿!你看我给你撞开啊,我还就不信邪了。”大巴耸了下身子,退后两步就想去撞。
  “喂!”程晓抓住他胳膊,“可能是锁坏了,你犯的着把人家医院给拆了么?”对于大巴这个性子,程晓一直都很无奈。
  “得。”大巴一看程晓那模样立马就妥协了,“公厕就公厕吧,我陪你。”
  “不用,我受伤的是手臂,又不是腿。”程晓转身就走,不让大巴跟着。
  医院每一楼层都有公厕,可能也是考虑到独立卫生间容易坏掉的问题吧。
  外面的暴雨还在淅淅沥沥的下个不停,程晓想着这么大雨天,也不知道那个古棺处理的怎么样了,应该不会受潮神马的吧?啧,那样具有考古价值的东西,博物馆应该会很小心,自己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
  解决完生理问题,程晓一个人走到洗手间的大镜子前洗手。
  “咦?”程晓蓦然看到自己额角似乎多了一块疤,立刻凑近了镜子去看,转眼却又没有了。
  程晓愣了一下,旋即注意到镜子中自己的脸。
  很清秀干净的一张脸,除了那双炯亮的眼睛,一切都很平淡。算不上帅气,但却是女孩子比较喜欢的那种类型。一直都没有太注意过自己的长相,此时看来,倒也是那么一回事。程晓对着镜子中的自己轻笑了一下,整张脸都柔和起来。唯有额角的那一块疤让人觉得诡异。
  “怎么又有了?”程晓喃喃自语,又凑近了镜子。
  “嚯——”
  公厕的声控灯倏然灭了下来,程晓此时距离镜子不过两寸的距离,蓦然的一道闪电让他被镜子中骤然出现的模糊影像吓了一大跳。旋即又是一声惊雷,声控灯再次亮了起来。
  “真是的,竟然是声控灯。”这么大的医院,还以为会装上长明灯呢。因为进来的时候这里的灯一直亮着,程晓倒是真没想到。
  顿了一下,程晓转身打算离去。
  “嚯——”程晓扶着洗手池退了两步,差点坐到地上,“你……你怎么进来的?”
  公厕门口,黑色的大门旁,此时正站了一个穿着棕色小夹袄和深蓝色牛仔裤的小男孩,六七岁的年纪,长得很可爱,手里拿了一个俄罗斯套娃。双眼直愣愣的盯着程晓看。
  “啊,那个,抱歉。”程晓看清那个小男孩之后,立刻道歉。医院的公厕自然什么人都能进,刚才那句话有点唐突,虽然对方只是一个小男孩。
  不过程晓还是有些纳闷,这么晚了,谁家孩子还一个人跑出来?
  转头看了看身后不远处的那扇大窗户,外面电闪雷鸣,似乎与自己完全处于两个世界。回过头,程晓开口:“小朋友……”声音戛然而止,公厕门口刚才还站着的小男孩,此时消失的无声无息。
  ——就算是个小孩子,也不至于不发出一点声响吧?虽然外面下雨的声音也挺大的。
  程晓脊背微微有些发凉,动了下手指,下意识的就向公厕门口快步走去。
  “呵呵,哥哥……”一个小男孩的声音在背后响起,程晓不敢回头,快步上前抓住门把手就开始用力拽门。
  ……一分钟。
  ……两分钟。
  “我艹!”程晓再也忍不住的爆粗口了,怎么公厕的门也要坏掉吗?!
  察觉到肩膀上多了一个阴寒的东西,程晓的双腿几乎软了下来,而此时公厕的声控灯也一下子灭了。
  用没有受伤的左手狠狠锤了两下门,声控灯没有如期的亮起来,程晓只觉得浑身的鸡皮疙瘩倏然都立了起来,空气中任何的一丝动静都让他惊恐不安。
  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接近,冰冷、阴寒,寒彻骨髓的感觉。
  “哥哥,我带他来找你了……”
  小男孩的声音响在耳边,程晓浑身一个激灵,转身的瞬间用左手向身后扫去。
  “……”程晓看着身后的东西,骤然瞪圆了眼睛,感觉有什么东西堵在喉咙里,喊不出来,也动不了,整个身子如同沉在冰水中,冷到极致。
  电闪雷鸣中,惨厉的电光划过,身后一高一矮,一大一小,正站在距离程晓不足一米处直愣愣的盯着他看。
  高的那个,黑长的头发披散着,有半数都遮在脸前。身上穿着不知道什么年代的殓服,肥大宽松,同时又破败腐朽,上面还夹杂着如同污垢的黑血。简直破败的掉渣。
  又一道电光闪过,程晓很清晰的看到了那发丝间一双冰冷怨毒的眸子,带着深深的恨意、暴戾而凄厉。似乎是千百年积攒下来的怨怒,一下子在那双眸子里爆发出来,一下子刺入程晓的眼中、脑海中,让他一瞬间忘记了呼吸,如同被人狠狠的掐住了脖子。
  确实被人掐住了脖子。
  那个长相可爱的小男孩,此时下巴已经变成了焦黑的模样,眼窝下面深深的一圈黑眼圈,脸颊青黑而凄厉,小小的手掌从五指处伸出尖长的指甲,身子停在半空中,与程晓面对面的,掐住了程晓的脖子。
  “放……手!”程晓想要推开掐住脖子的手掌,但是却从小男孩的手掌间穿梭了过去。
  彻骨的寒意。
  程晓根本无法在意深沉的寒意,只能自己把手放在自己的脖子上,希望能够缓解窒息的感觉。
  ……不行,还是不行。程晓在内心狂喊。
  胸腹间的氧气用尽,再也吸不进一口空气。
  冷汗一滴一滴的从额头砸落下来,“啪嗒”一声砸落在地上。
  “滚!”
  阴狠的、冰冷的、短短的,一个字。
  脖子间的手掌蓦然消失,连同那个狰狞的小男孩。
  程晓滑坐在地上不断咳嗽,几乎是拼命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眼角儿中注意到这个成年的鬼是有着双脚的,那双脚上还穿着一双几乎辨不清颜色的鞋子。很古老的一种鞋子。按程晓的了解,至少是在唐宋以前的,因为那是有名的古代方头履。
  “嘭!嘭!嘭!”
  背后的门上传来强烈的震动,同时响起大巴的声音:“程仔儿?程仔儿!你在里面吗?!”
  程晓吃力的动了下身子,还没来得及爬到一旁,就被外面使用蛮力的某人一下子连同公厕的门撞到了一旁的洗手池柱子上。
  “嘭——”
  “嗯……”程晓闷哼一声,已经没有力气去骂大巴这个暴力狂了。
  这一次声控灯如愿的亮了起来,那个成年的鬼影也失去了踪影。
  “程仔儿?!”大巴把门撞开,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空空如也的厕所大厅,然后才是趴在地上,捂着头部的程晓。
  “额……”大巴一瞬间就想到自己可能闯大祸了,退了一步,旋即立刻又跨上两步,蹲下身子讨好的捞起程晓,“程仔儿,我不是故意的,其实我是来给你送玉佛的……”话还没说完,大巴怪叫一声,“……我给你叫医生。”
  程晓此时才憋出一句话:“医生早他妈下班回家了,哪里去叫?!”话一出口才发现自己声音嘶哑的厉害,连同音调都跑了好几条街。再一看手掌心,尼玛,又是一手的血,敢情刚才大巴那一声怪叫是因为他被他刚才的蛮力撞破了头?
  大巴看到程晓脖子上极为明显的青紫色勒痕,脸色一下子难看起来:“先把玉佛带上。”大巴也没顾着程晓的伤势,而是先把自己手里拿着的玉佛套到了程晓脖子上。
  刚才程晓出门,大巴原想跟着的。但是又比较好奇病房里的门怎么就打不开了,就想趁着程晓出去,自己好好修理一下这个破门。
  说来也奇怪,大巴没有费多少力气,这门就莫名其妙的恢复正常,可以打开了。
  而恰好这个时候程晓的手机响了,大巴没有多想就帮他接听了电话。
  电话是欧阳扶临打来的,欧阳扶临只问了一句话:“玉佛程晓有没有戴在身上?”
  大巴在床上找到掉落的玉佛,放在灯光下看了一会儿:“掉在床上了,怎么了?”
  “去找他,立刻!”欧阳扶临毫不客气的命令他,倒是把他吓了一跳,旋即转念一想,程晓去的也快有二十分钟了,怎么还没有回来?想到这一层,大巴扔了电话就往公厕跑,这才有了接下来的一幕。
  大巴扶着程晓回到病房,小心的给他上了药包扎好伤口,接下来就是面对面的询问他在公厕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缠上了

  大巴一向相信暴力比鬼还多,听完程晓的叙述除了凑过去摸他脑袋就是啧啧称奇。
  其实欧阳扶临那样急促的让他去送玉佛时,他心里就已经猜个差不多了。
  他老爸做的产业很多,不只是餐饮业、娱乐业,还有房地产。说实在的,他们老陈家最有油水的就是房地产,这其中的脏水他多少也有点了解,以前他老爸曾经找人做过法事儿的事儿,他也都知道的一清二楚,虽然常笑他老爸迷信,但是看着他老爸吃过的亏,多多少少也有了一些忌讳。只是他没想到程晓也能招惹上那些东西而已。
  “大学一起四年,到了今天我才知道原来你是招鬼的体质?”大巴砸吧砸吧嘴,“这样吧,那个叫什么欧阳扶临的不是说玉佛能保你平安吗?看他那个样子似乎也有点意思,要不再给他打个电话,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吧。”大巴想了一会儿,觉得既然和程晓有关,他还是谨慎一些比较好。
  程晓坐在床上想了一会儿,轻点了下头。
  低头刚拿起手机就看到一条短信。
  欧阳扶临:【在我没有回去之前,绝对不要一个人独处!】
  程晓皱了下眉头,号码是欧阳扶临的,但是看他这句话的意思,他似乎早就猜到自己会出事?
  程晓:【你现在在哪儿?】
  迅速的回了一条短信,程晓觉得还是问一下他比较好。
  欧阳扶临:【不在A市,三天后回去找你。】
  不在A市?程晓惊讶了。
  程晓:【你猜到我会撞鬼?】
  欧阳扶临:【嗯。你注意一点,玉佛不要离身,不要独处,看到什么东西,就装作没有看到。】
  程晓:【可以打电话吗?】
  欧阳扶临:【不行。3分钟后我会切断自己与外界的所有联系,有什么事等我回去再说。】
  程晓:【你到底在哪里?】
  欧阳扶临:【……等我。】
  ……
  程晓和大巴两个人开始大眼瞪小眼。
  只是顿了两秒钟,大巴忽然反应过来,一把夺过程晓的手机就开始拨打欧阳扶临的号码。
  “……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请您稍候再拨。”
  “……我靠。”大巴只能说这么一句话了。
  凌晨,又是下着暴雨的天气,程晓蓦然觉得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专门为他准备的似的。从他答应来博物馆帮忙开始,不,不对,应该说是自从他见过那个红脸大叔之后,他的运气好像一下子就开始大起大落了起来。
  大巴看到程晓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以为程晓被吓到了,只好坐到床的另一边打保证:“得了,别一副小媳妇儿的样子,哥们儿保证没弄死那鬼之前不离开你半步。”
  “不是。”程晓没太在意大巴的话,只是皱着眉头道,“我只是觉得奇怪。”
  “什么奇怪?”大巴凑近了程晓,还顺手碰了碰他的额头,“啧,看样子撞得不轻,又出血了。”手臂上的伤还没什么,医生处理的比较好。但是额头上的就不行了,大巴处理的不是很好,此时竟然又渗出了淡淡的血迹在白色的绷带上。
  打开大巴的手,程晓皱着眉头道:“从见过那个红脸大叔之后,好像他预言的事儿都发生了。”
  “什么红脸大叔?他预言什么了?”
  “就是前天晚上,我在出租房那里见到一个疯疯癫癫的大叔,他嘴里一直喊着‘血光之灾,血光之灾’我当时觉得他神志不清,所以没有放在心上。结果昨天就被人砍了一刀。”程晓抬了抬手臂,又指了指额头,“你看这算不算血光之灾?”
  大巴戳了戳自己脑门,尴尬的咳了一声道:“是无妄之灾吧?要不是你答应去博物馆帮忙的话,我们俩现在一定舒舒服服的在殡仪馆里看‘鬼新娘’呢!”
  程晓扫了大巴一眼,觉得不太可能:“我既然能遇到鬼,这就说明这世界上是真的存在一些我们不知道的东西的,所以殡仪馆的那个事儿,我们最好从长计议一下。”
  “嘿嘿。”大巴把程晓往床另一边挤了挤,和程晓并排坐在床上,“有件事儿我之前一直没有告诉你。其实那家殡仪馆被大师镇压过,现在绝对不可能有东西出来,所以我才那么放心的带你过去探险,懂吗?”
  “……”程晓忽然很想一脚把某人踹下床去。
  两人讨论半天无果,大巴又是一个接一个的哈欠,程晓只好不再为难他,让他回自己床上睡觉去了。
  凌晨三四点的时候,程晓迷迷糊糊间觉得门口似乎站了一个人影,人影很高大,给人的感觉很诡异,也很冷。程晓下意识的拽了下被子,迷糊了一会儿又睡着了。
  第二天还没起床就听到大巴的惊呼。
  “我艹!这谁这么缺德?一大早净弄些唬人的玩意放在这儿?!”
  程晓连忙起床去看,走到门口就愣住了。
  在病房门口的地上,有着细细碎碎的一些棕黑色碎屑,有的如同米粒般大小,有的如同头发丝儿般细长纤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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