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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戒指引发的血案-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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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好不要这样,只有一切顺其自然他才能放松警惕,不会太防着我们。”云初子听过他的故事,也知道顾司令对他很重要,似乎是想起了什么道:“你放心,他现在也想回去,所以这段时间里他不会对顾司令下手。”
  陈赋宗无奈的闭上了眼睛,叹了口气,想起了早晨的事情,喃喃道:“即使他不对顾司令下手,我也怕他会发现我的事。”
  “你是个死人这件事他肯定会发现。”云初子话音未落,陈赋宗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紧张的看着云初子问道:“你那天救我的时候他看见了?”怪不得他会问后来又来了什么人,原来是他看见了云初子!
  “他没看见我救你,他当时被困了很长时间,连转身都转不了,根本没看见我。他能知道你是死人这件事,和我没有关系。”云初子凑近了他在他颈边闻了闻道:“就像我能闻出妖气一样,他能闻出人气。这是一种人身上独特的气味,只有活人身上才能有。人之间的是闻不到的,但妖能闻到。”
  陈赋宗一听,冷汗都下来了,当然如果他能有的话。
  早知道他就不和他靠那么近了,这下他肯定知道了。
  “你怎么不早说!”陈赋宗现在一颗心随时提着,妖和死人到底哪个更不容被接受,他一时也对比不出来了。
  “我还没说完呢。”云初子瞪了他一眼:“死人身上是没有人气,但那是死透了的人才没有。你虽然也死了,但你的灵魂还在。而且只要保证身体不腐烂,你其实还不算完全的死人。他就算闻不到你身上的人气,也不能确定你就是死人。”
  陈赋宗这才松了一口气,可想想即使这样,柳烟尘不是也会怀疑他吗。罢了,他不能肯定自己是死人,可自己却能肯定他是妖,这么一来,还是自己占优势。
  “不过夜长梦多,我们还是快点解决了这里的事,回司令部去。”她顿了顿道:“你既然不想看到那只妖,那就别去看了,跟我一起除你那矿里的邪祟吧!”
  陈赋宗听了,刚想拒绝,便听云初子道:“降妖除魔乃是积德之事,你已身死还存留在这个世上,本身就是逆天之举,很消耗福报的,你还不多积点德。要不然下辈子指不定成什么了呢。”
  这话说的他是不得不去了,反正他也不想见到柳烟尘,索性就这样了。

  ☆、回府

  云初子除邪祟的进程走的飞快,原本大言不惭的半月之期,不到三天就全解决了。看她是信誓旦旦的打的包票,顾司令也不想深究了,虽然知道这整件事都透着不对劲,但他也不想去问云初子,也不想和陈赋宗打太极,就等着甄泽观那边的消息传过来,一切也就都明了了。
  回到了司令部,柳烟尘依旧住在他之前的那件屋子。屋子里的东西什么都没变,地上的火盆也还在那。只是这段时间没有人进来,各处也都落了些灰尘,屋子里也都是沉积的炭火味道。他忙着打开了窗子透风,顺便看看那个院子。
  这次他一回来,与那戒指的感应就更明显了。显然是封印戒指的法器裂开了一道更大的口子。他也不着急去看,因为他知道法器即使坏到道这种程度,凭他一己之力还是打不开的。
  不过,肯定是会有人来为他拿出戒指的,而且凭他们的力量,自己还是有几分把握能抢回戒指的,到时候他们便无计可施了。
  反正不着急,他也就如之前那般悠闲的坐在窗前,看看外面的风景。
  所以顾司令进来的时候,看见的便是柳烟尘坐在窗户前吹着风,屋子里比外面还要冷。他想也没想就冲上前去关了窗户,并且咬着牙脱了自己的大衣裹在柳烟尘身上,一把将柳烟尘打横抱起走过去放在床上,拉过被子给他盖好。这一套动作一气呵成,行云流水,熟练的不能再熟练了,惊得柳烟尘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裹了个严严实实。
  “我不冷。”柳烟尘想起之前的事,也知道不好解释。
  “你又不冷了,之前整天裹着被子,烤着火盆是怎么回事?”屋子里还没暖过来,顾司令一坐下就控制不住哆嗦了一下。
  “之前身体有点问题所以怕冷,现在好了就不怕了。”柳烟尘也算避重就轻的说了实话,之前因为封印戒指的法器裂了一个小口子,所以一些妖力就跑了出来。可那偏偏没让他恢复半点法力,而是让他恢复了一点蛇的习性——冬眠。他仅剩的那点法力又压制不住习性,所以就成了那个样子。
  “你之前病了?”顾司令想了想,怎么也想不出什么病是他那样的症状。
  柳烟尘正想不出怎么解释,听顾司令这么说就顺着应了。
  顾司令当然不信,柳烟尘之前不肯说的原因不会是这么简单的。但他毕竟不知道实情,想了想事情就朝着另一个方向而去了。
  他想一定是因为陈赋宗不喜欢柳烟尘,所以找来了云初子对付他,云初子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逼走了柳烟尘,而这个理由对于柳烟尘来说是难以启齿的,所以他们三个的不对劲是从云初子出现开始的。这么一想,他愈发肯定了云初子是有问题的。
  虽然知道这件事跟陈赋宗脱不了关系,但顾司令不会为了柳烟尘跟他翻脸,所以只能对云初子下手。
  顾司令派去甄泽观的人回来了,因为要绕过陈赋宗,所以他选了一个最不起眼的卫兵,威逼利诱加上恐吓,让那个卫兵一个字也不敢对陈赋宗说。而且也不敢骑军队里的马,好在顾司令警告完他之后还给了他一些钱,让他买了一匹马过去。
  “怎么样了?”司令一见他回来了,不动声色的让其他人都离开了。
  “司令,这件事不太对啊。”卫兵紧张的四处看了一眼。
  “怎么不对?”
  卫兵咽了一口口水,不自觉的压低了声音:“我去问了甄泽观观主,他一听到云初子的名字,神色一下就变得很奇怪,直接就把我轰出来了。”
  “所以你什么都没查到?”顾司令皱起了眉,其实甄泽观的人有这个反应,已经能证明云初子和甄泽观确实是有关系的,起码他们是知道这个人的,而且她确实有问题,甄泽观的人知道,但却不愿意说,所以这件事应该不是什么好事。
  “什么都没查到我哪敢回来啊。”卫兵上前凑了一步,再次压低了声音:“我被他们轰出来之后,在山下正想办法的时候,观主正好有事下山,我就把那牛鼻子给绑了。”卫兵说起来颇为得意,顾司令却是一阵火大。
  “那甄泽观又不在老子的地盘,谁给你的胆子绑人?”一见顾司令生气起来,卫兵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
  “他知不知道你是谁?”顾司令又问了一句。
  卫兵不知道自己怎么做才是对的,便哆了哆嗦的说了实话:“我第一次上山的时候报了您的名号,绑他的时候我把脸蒙上了。”
  顾司令一听,事情还不算太糟,深吸了一口气,压了压火问道:“你问出什么了?”
  “那个云初子确实是甄泽观的人,可是早就被逐出师门了,现在跟甄泽观一点关系都没有了。”
  “她是为什么被逐出师门的?”
  “好像是练了什么邪门歪道的功夫,被正道不容。”
  顾司令想起上次那件会自己飘来飘去的大衣,就知道那不是什么正道功夫,这个结果也不出乎意料。
  “还有吗?”
  “没了,观主说云初子被逐出师门之后发生了什么他就不知道了。”卫兵小心的的说着。
  这消息不算很有用,但也能证明了云初子确实有问题,可是知道了她有问题也无计可施,毕竟不管是正道邪道,凭她的本事,就靠自己这些人,根本没法对付她。
  想到这,他瞥了一眼正小心的站在一边等着他吩咐的卫兵。卫兵被他看了一眼,吓了一跳,刚低下头去,就听见顾司令的声音响起:“你再去一趟甄泽观,把观主请过来。”
  卫兵随口就应了一声,应了之后才猛然反应过来,睁大了眼睛看着顾司令,可也不敢说他不去。就在这时,顾司令又加了一句:“别让任何人知道,尤其是赋宗。让他知道,老子毙了你!”
  “是!”卫兵下意识的一个立正。
  “出去吧。”顾司令头也不回。
  “是。”卫兵已经快哭了,自己为什么就那么命苦啊?

  ☆、杀人

  现在的司令部里每个人都是各有各的心思,然而每个人又都不敢轻举妄动。这样的结果,就是形成了一种奇异的平静,司令部里风云不动。
  不过要说这几个人里,陈赋宗应该是过的最艰难的了。虽然被一个柳烟尘发现他的秘密也算不得什么,但为了保险,他还是喝了比平时更多的鲜血来为自己补充“人气”。这些鲜血从哪里来?当然是厨房里的活物。
  他有机会去厨房给古顾司令做饭,亲手杀了的活物也不计其数,所以这几天凡是陈赋宗做的饭,顾司令是顿顿的大鱼大肉。不过他显然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只是奇怪为什么陈赋宗从不和他一起吃饭了。
  这天夜里,待所有人都睡了,陈赋宗觉得很饿,就悄悄溜进了厨房,原本想着这个时候不会有人过来,所以也就放松了些。就在他就这一只鸡的脖子喝的正是心满意足的时候,背后忽然想起了一声尖叫!
  他转头一看,来的人是他的六姨太。这女人的命真是不好,又一次撞在了枪口上。只是这一次,她的命不会那么大了。
  陈赋宗被吓了一跳,生怕她这么大喊大叫的会引来其他人,第一个念头就是想让她闭嘴。所以他扔下手里的鸡,两步跨到她面前,一手掐住了她的脖子。
  他不知道自己此时映在六姨太眼中的样子,滴着鲜血的嘴角,充满着杀意的眼睛,根本就是从地狱而来的厉鬼!而映在这厉鬼眼中的她的身影,就像是蝼蚁一般的弱小,捏在他手里,连挣扎都难以坚持。
  手里是下了死劲的,脑中却是一片空白,只想着这个女人见到了他的秘密,根本没想到该如何。可当他反应过来自己在干什么的时候,手上的那个女人脸已经变成了绛紫色,舌头长长的吐在外面,早已经没有了半点气息。
  他一下慌了神,不是没杀过人,但从来没这么心虚过。他先关好了门,定了定神,心中便有了一个主意。左右看了一下,他先收拾了那只鸡。随后推开门看了看,见周围没有人,他便扶起六姨太,半扶半抱的把她带出了厨房。
  他很熟悉司令部里的格局,也很清楚哪里有守卫,所以他可以躲过所有的守卫到了六姨太的房间。他运气很好,这一路没有一个人看见他。他把六姨太放在床上,伪造成她正在睡觉的样子,然后仔细关好了门。
  提心吊胆的往自己房间走,刚走到门口,就看见了云初子。一见他回来了,张口就是一句:“你杀人了?”
  陈赋宗不知道她是怎么知道的这件事,猛地听她这么一说,吓了一跳,生怕被别人听见,一把就把云初子的拉进了房间。
  “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正在做法寻找这个院子的邪祟,然后那个鬼魂就自己跑过来了。”
  “她告诉你是我杀的她?”
  “是啊,虽然新死的人没有什么力量,但她有怨气,就比其他鬼魂成型的快了些。”
  “那你怎么处理的?”
  “虽然怨气不小,好在没死多久,没成厉鬼,我就把她超度了。”
  陈赋宗听了,正要松一口气,云初子便道:“虽然她的灵魂不会作祟,但她的尸体怎么处理你想好了吗?”
  “我把她放回房间了,明天被发现,也怀疑不到我。”
  云初子摇摇头:“这样不行的,她是被掐死的,脖子上有明显的痕迹,虽然不一定会怀疑到你,但知道这件事是人为的,一时半会也消停不了。”
  人为的?陈赋宗想了想:“你的意思是要让别人以为是邪祟做的?”
  云初子点点头:“反正我是道姑,只要我说是,他们都会相信。即使柳烟尘怀疑,他一个“普通人”说的话,也没人会信。”
  陈赋宗掩着满心的心虚,只觉得云初子说的有理,便点点头:“要怎么做?”
  云初子只一想,便示意陈赋宗一起去六姨太的房间。
  六姨太直挺挺的躺在床上,死不瞑目的眼睛瞪得老大,舌头也耷拉在一边,看上去十分吓人。
  “你记得之前死的那个九姨太死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吗?”云初子从袖子里拿出几张符来贴在六姨太脸上。
  九姨太死的时候他是亲眼看见的,他记得九姨太流了一地的血,是从哪里流的血来着。他仔细想了想,猛地说道:“银针!”说话间云初子不解的看着他,便接着道:“她的脖子后面插着一根银针,几乎全都没进去了。从那个针口处,流了很多血。”
  “是这样啊。”云初子点点头,随即皱起了眉:“这种妖术到底是谁干的,连救都没法救。”说着,她又顿了顿,对陈赋宗道:“你去找一根银针,要跟杀死九姨太的那根差不多的。”
  陈赋宗听了就出去找银针了,不过银针那种东西还真的不好找,他想着那根针的样子,不是缝衣服用的,像是针灸用的。针灸?大夫那里会有吗?
  也顾不得多想了,他便悄悄去了司令部里的军医所在的地方。因为都是行军打仗的人,难免会受伤,所以在司令部里,也有着一个很小型的诊所。这个地方夜里也不会有人在,正好方便了他。
  他小心的到处翻找着,几乎把小诊所翻了一个遍,果然找到用于针灸的针袋,他凭记忆挑了跟粗一点的,便把小诊所收拾好,回来六姨太的房间。
  云初子也不知道做了什么,六姨太的舌头已经收回了嘴里,脸色也不那么紫的明显了。她接过银针,让陈赋宗把她搬到地上,然后听着他的形容,找了正中的地方把银针插了进去。然后让六姨太平躺着,凭借她自身体重,硬生生的把银针又插进了几分,看上去几乎是整根没入了。
  他们看了一会,便意识到还有一个问题,那就是血。九姨太是死于妖法,所以才会流那么多血。但是六姨太已经死了,血流的本来就停止了,何况一个小小的针孔,又能流多少血?
  “你有没有办法?”陈赋宗问。
  云初子左右想了一圈,既然放血又不能做出更大的伤口,而且他们之前所见到的九姨太的尸体,已经都变成干尸了,就算放血也做不出这种效果。
  她左右踱了两步,目光忽然落在了陈赋宗身上。
  “你看我干什么?”陈赋宗被她看得有些发毛,但还是问道:“你想出办法了?”
  “你们看到的只是地上有很多的血,根本就不知道那是不是死人身上的。”
  “你是说从别的地方找来来鲜血洒在这里?”
  云初子点点头:“不过她的尸体也不能是这个样子的,还是得把她身上的血全部放掉。”她说着,一步步向陈赋宗靠近,眼中冒出的光在这种昏暗不明的光线下显得十分阴森,她笑了笑,陈赋宗没有来得感觉一阵毛骨悚然,他下意识的咽了口口水,心中已经有了一个猜想呼之欲出,似乎已听见云初子的声音,他看见云初子嘴唇动了动:“你来把她的血吸干。”
  此时屋中的两个人都没有注意到,门外有一个人正拼命地捂着嘴不让自己尖叫出来,身体颤抖着呆立在门口一动不敢动。

  ☆、素玲

  素玲是陈赋宗的五姨太,自从嫁给陈赋宗那天起,她就知道陈赋宗不会喜欢她,所以她不争也不抢,就那么平静的过自己的日子,能在这乱世里安稳的活着,比什么都强。
  自从这次陈赋宗回来,她明显的感觉到他变了,也说不上具体是哪里,可就是和从前不一样了。她隐约觉得这事和他带回来的那个云初子有关系,可也不知道到底有什么。反正还没有牵扯到自己,也没必要去惹这个麻烦。
  今天晚上本来她是和六姨太一起在自己房间里聊天的,后来是六姨太说饿了,非要拉着她一起吃宵夜,就出去找吃的了。可等了半天也没见她回来,中间似乎是听见六姨太的房间有动静,可等她开门去看的时候,见她房间关着灯,门也关的好好的,不像是有人的样子,就也没去叫门,而是回到自己的房间继续等。直到这次,她听见六姨太房里确实有动静,就悄悄走过去看,正好就见着了这么一幕。
  眼前的景象给她的冲击太大了,她的脑中一片空白。可即使这样,她也知道不能让屋子里的两个人发现她,否则她可能会跟六姨太一样躺在那了。
  可她的腿脚像是定在了那里,她怎么也挪不动半分。她怕极了,受不住的颤抖着,眼泪毫无知觉的往下掉,好像下一秒就控制不住的哭出声了。
  就在这时,一直稍凉的手捂住了她的嘴,半托半抱的把她带离了眼前的地狱。
  一双清澈的眼睛出现在她的眼前,让她竟一时想不起挣扎,任凭那人把她带到了另一侧的墙后。
  她这时才开始挣扎,那人一手捂着她的嘴,一边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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