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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君宠夫手册[重生]-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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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重明看出孟真的不好意思,在他身旁坐下,轻声道:“都怪我,见了这双生果,只想着解渴。却忘了它还有一种功效。仙界许多眷侣在偶尔吵架的情况下,会吃这种果子和好。”
怪不得!吃完了,一个闷声不吭,一个好话说尽,最后还要亲吻!这果子真有毒!
“害人的果子!”孟真没好气说道。竟然都没细想为何单单他吃的那一半会让人滔滔不绝。
宴重明心情很好,眼睛的笑意完全掩藏不住,口不对心的跟着孟真道:“着实害人。”
这么敷衍的话,孟真听出来了,宴重明声音里都是轻快,完全没感觉他懊恼。一想到刚刚完全控制不住的说了一堆好听话,顿时怒火又噌噌冒出来,他也不说话,反手就是一掌将宴重明推了下去。
树下咚的一声,宴重明掉地上了。整个树上只剩下他一个人,孟真自在不少。他这才动动僵硬的手脚,然后趴在树干上歇息一会儿。
隔了半晌,竟然都没听到宴重明的动静。树下没有,他也没再上来。孟真最终还是没忍住跳到树下,在草丛里发现躺在地上的宴重明,一动不动。
“宴山君,快起来。”孟真喊道。
没有动静。孟真蹲下身体,仔细等了一会儿,他推推宴重明的胳膊,还是没有反应。
孟真恶作剧的去捏他的鼻子,“还不起来。”
结果不仅没反应,好像,没呼吸了。
孟真这才着急起来,他喊了几声没反应,看见宴重明衣襟上隐约的血迹,连忙将他的领口拉开,胸口那里被他咬出一个牙印,有点深,出血了。
手背上也是齿痕斑斑,孟真有点不想承认那是他咬的。咬的时候确实用了很大劲儿,可,也不至于没有呼吸了啊。
“宴山君,你可不要吓我。”孟真趴在他身上,有些茫然。
孟真输了一些灵力到他身上,到处都看了,也没发现问题。
难道真是我咬的吗?这可怎么办啊?
孟真看着这茫茫草丛,一想到现在还是在奇肱国,完全出不去。心里一急,差点快哭了,“宴山君,这怎么办啊……”
忽然一声轻笑,身下的人伸出胳膊抱住了他。
“宴山君?”孟真还有些不敢相信,转而却看见宴重明眼中笑意促狭,还戏谑的拍拍他的背,“别害怕。”
孟真真要气疯了!宴重明也太可恶了!他反手就是一拳,结果被宴重明握住了。
“哎哟,你力气真大,我胸口好疼,快喘不过来气了。”宴重明还一本正经的找理由。
不过孟真本来就担心自己是不是咬的太重,宴重明一说,他立刻就停下了。孟真看着他那胸口的斑斑血迹,虽然过意不去,可也不想道歉。
宴重明心情颇好的站起来,慢条斯理的将领口的衣服往上拉,他故意凑到孟真耳边,道:“色胚,你又脱我衣服!”
孟真被他的气息一拂,耳朵顿时红了。他支支吾吾道:“我以为,以为……”
“你以为我死了。”宴重明笑了起来,揶揄道。
孟真一时脸也红了,他先前只顾着急,宴重明怎么会有事。
“咱们还是去树上吧,这下面到处都是草。”还不待孟真动作,宴重明直接揽了他的腰,将他带到先前的树杈上。
孟真要动,想离他远一点,宴重明却按住他,“咱们在这睡会吧。晚上去神庙。”说完顺手施了一道结界将整棵树笼罩起来。
宴重明顺势躺在树杈上,拍拍身旁宽敞的地方,孟真见他一派洒脱坦然,他若推脱倒显得心里有鬼似的。
孟真也躺了下来。此处的树干粗壮,尤其宽敞,这样躺着睡,头顶全是遮天蔽日的树叶,山风轻缓,一片宁静。不大一会儿,孟真就睡着了。
宴重明睁开了眼,看了一会儿孟真安静的睡颜,忍不住弯起唇角,“真乖。”他将孟真的脑袋枕在他胳膊上,也闭上了眼睛。
第51章 地底石殿擒剑灵
暮色四合的时候,神庙的大门开了。孟真刚醒,坐在树上,听宴重明一本正经的对他说:
“你睡觉的时候很不老实,喜欢乱动,根本拦不住,为免掉到树下,我只好抱着你睡。”
他说话的语气正直又坦然,还带着些微的苦恼。孟真顿时有些心虚,赶紧反思一下自己的行为,可他也不知自己睡着了是怎样的。不过看宴重明那个样子,自己可能真的很不老实,这还是在树上,他若乱动宴山君肯定没睡好。
宴重明这才笑眯眯道:“我们去神庙吧。”
此时神庙的大门刚开,等了一天赶来祈福避难的人群都急着往里挤。门口有几个小童缓声劝解,将拥挤的人群排的井然有序。
“这些人是何时出现的?白日里并无动静,难道是在睡觉?”两人站在山门之外,隐了身形,白日里庙内并无人影走动,不过后来又在树上睡着了,这些人就出现了。
“可能真是在睡觉。”宴重明道。
两人隐在人群之后,进入殿内。里面比从空中俯视看见的还要大,这么多人,几乎一城的百姓,堪堪容纳。虽然拥挤,但人人面上皆是心安之色,一整天的惶惶不安也终于有了着落。
主殿前面的空地上,密密麻麻都是坐着的人,互相安慰取暖,各处偏殿的走廊上也都是人,或站或坐。正殿里,烛火摇曳,前方的神龛倒没有供奉什么神明,只有两只常见的鹿雕,周围点了一圈蜡烛。
地上稀疏的摆了几个蒲团,有信徒在虔诚的跪拜。
孟真和宴重明又回到殿前的空地上,这时一个侍童走到人群中央,施了一礼,朗声道:“如今城中混乱,各位乡亲来此避难,我们也都竭力帮忙。现在神庙内人员众多,还请各位尽量安静,祭司大人今日身体有恙,要晚些才到。”
听他此话,人群皆安静一瞬,转而便担心祭司大人的身体状况,那侍童只是要众人安心,祭司大人肯定会来为大家赐福的。
旁观的两人在人群中行走,孟真压低声音道:“这祭司大人真能赐福吗?现在一城的百姓都在这里,万一有什么企图,岂不是一个都逃不掉。”
宴重明也有此担忧,神色有些凝重,“我们去后殿。”
两人心照不宣,穿过人群,仔细留意周围动静。这传言中得人信服的神秘祭司还不知在何处,曲惜秋已经入魔潜逃在外,尤其还有一个神不知鬼不觉的剑灵,时刻策划着阴谋,如今这些百姓汇聚在此,着实让人担忧。
这山间神庙占地极广,二人穿过数条回廊和错落分布的偏殿,才看见一排石屋,低矮的一排,普通的山石垒成,门前是一个不算大的水塘,此时水塘边有几个侍童正在撒网捞鱼。
二人对视一眼,隐在廊柱后面。只见那起网的侍童,打捞起来的全是红色的鱼,形似鲤鱼。这不是横公鱼吗?
那些侍童将横公鱼送进石屋,不一会儿竟炊烟四起。又有一侍童拎着菜刀和木盆出来了。他放下木盆,竟然开始杀鱼!!
孟真简直诧异的不行,他与那些化形的横公鱼交手数次,根本不死不伤啊!这怎么随随便便就被杀了,看样子还要被做成鱼汤了!
“那些横公鱼已经被煮过了。”宴重明看着那侍童边上木盆里的横公鱼。
孟真也发现了这个问题,他们是先将活的横公鱼煮熟,然后才拿出来去鳞清洗。正常的不该是先杀后煮吗。难道这些横公鱼在没有化形的时候才能被杀死吗。
看了一会儿,也没发现问题,两人便离开此处,刚走几步,孟真被宴重明拉住了。“那里。”
孟真顺着宴重明示意的方向看去,石屋的最后一间,是空的。但是却施了藏行术。猛然看到一排石屋的时候,不会留意这里,尤其还被掩藏了行迹。
普通人自然看不见这间石屋,二人不动声色就进去了。石屋不大,里面陈设也很简单。
屋内一张简陋的石床,一个绳索编织的草笠挂在墙上,再无其他。像是随意一个侍童的简单住所。
孟真忽然想试试,他拉过宴重明,让他躺到石床上,他伸手去摘那草笠,然后迅速也躺了上去。
没有反应!这和孟真见过的姬无行设置的那种机关不一样。
孟真有些窘迫,因为宴重明正侧身支着脑袋看他,那眼神很有些意味深长。孟真知道他要说什么,赶紧抢先道:“我不是色胚!”
宴重明终于忍不住笑起来,他忽然伸出手,将孟真横抱了起来,笑眯眯道:“那你是什么?”
宴重明抱着孟真下了床,孟真哪里还顾得上回答他,居然又被用这种姿势抱起来,脸呢?他推了宴重明一把,要下来。
“别动。这是幻阵。”宴重明将他手里的草笠重新挂到墙上。
孟真这才仔细打量四周,顿时吓的一身冷汗,明明刚才是床的地方居然是密密麻麻的尖刀,根根直立而起。而眼前的石屋也成了一片虚无之境,脚下是黑漆漆的深渊,四面墙壁隐于黑暗。唯有宴重明抱着他落脚的地方是一块石砖,只容一人站立。
孟真下意识就抱住了宴重明的脖子。
“你是不是害怕?”宴重明还有心情揶揄他。
“我没有!”孟真连忙否认,却将宴重明抱的更紧了。
宴重明有些好笑,“那我们走了。”忽然凭空往前迈了一步。
孟真直接闭上了眼睛,一只手还紧紧拽着宴重明胸口的衣服。
真是个可爱的家伙!
“这是虚无之阵,有迹可循。”孟真这才睁开眼睛,看着宴重明脚下的一块石砖凭空而立,支撑着两人,而先前那块已经消失不见。
孟真对阵法之术并不精通,记住的唯一阵法还是玄音君在帝临台设的杏花天影,他为了去那偷喝冥兰酒才记住的。现在处在这虚无之阵中,宴重明每踏一步都经过精妙的计算,如果是他自己在这里,触动了机关,真不该如何收场。
“宴山君,你真厉害。”孟真佩服的不行,下意识称赞,结果说完了又有点不好意思,他从小就很钦佩宴重明,但钦佩中又有些畏惧。像现在这么直白的说出来还是第一次。
宴重明的眼睛顿时弯出粼粼波光,眉头挑起,神气的不得了。 “那是自然。”
孟真简直想捂脸,幸好宴山君没有尾巴。
宴重明抱着孟真一共走了六十四步,最后又回到原地,这时那间石屋重新出现,宴重明摘下斗笠,咔嚓一声,石床应声而开,一条长长的石阶通往地底。
“原来这才是正确的开启方法。”孟真已经自觉的跳了下来,跑到石床入口。
两人顺着石阶往下走,石阶很长,地底阴森,但也空旷的很。地底是一间庞大的石殿,回廊众多,每隔不远便有一只长明灯照明。
正走着,宴重明忽然拉住孟真停下了。孟真听了一会儿,似乎隔了很远的距离有打斗声。
有人先来了?孟真去看宴重明,只见他皱着眉,然后辨别声音的方向,带着孟真选了一条回廊往前走。约摸半个时辰,打斗声离得更近了。剑刃相击,在这空旷的石殿里,格外清晰 。
还不待看见打斗的双方,倒是先看见一团火光。两人走近,只见一间石室里火焰明灭,地上一堆灰烬,还未燃尽的碎屑,依稀看出是一些画作。现在那些画都被焚烧,看不出原本画的是什么。
石室的最里面,是一座石棺,此时那棺盖已经打开,旁边的地上还有未干的血迹。有微弱的呼吸,里面有人!孟真率先走了过去,往石棺中一看,顿时呆在那里,“游,游春君……”
此时宴重明也走了过来,石棺里躺着的人竟然是曲游春,他嘴角还有血痕,衣服上也染了一些。他看见二人,正试图抬起手,却是毫无力气。孟真见此赶紧将他扶了起来。
他咳嗽一声,虚弱道:“渡云兄……”
“你留在这里。”孟真回头居然和宴重明同时交代。
“咳咳——我无碍,你们赶紧去吧。”曲游春靠在棺壁上歇息,摆了摆手。
孟真不忍,正要留下来,宴重明已经扶着曲游春出来了,孟真见状连忙也走了过去。
打斗声就在不远处,两人扶着曲游春很快便出了这间石室。再走两处回廊,在前方空旷的大殿中央,是两个缠斗的身影。
一身蓝衣的那个是江渡云,可是旁边那个!
孟真一眼看见那人的瞬间就招出了岁华剑,飞身就攻了上去。一身绯衣长袍,领口高耸几乎遮住面部,头上还带着一顶草笠,剑灵!!
只是他今日并未携带碎魂剑,手中是一把普通长剑,正和江渡云打斗。这人灵力颇高,江渡云并不是他的对手,但他却不徐不疾,跟猫逗老鼠似的反复戏弄。
江渡云一脸寒霜,剑气冷冽的快要结出冰渣子,可仍然无济于事。身上衣袍到处都是划烂的口子。
恰好孟真此时攻了上来,江渡云才松了一口气,退到一边去了。那人看见孟真,似乎还楞了一下,转而就打起精神应战。孟真将所有的灵力全部灌注到岁华剑中,剑意森寒狠厉,灵光磅礴开来,他今日一定要生擒剑灵!
一道剑气直击那绯衣男子,那人左闪右避,灵力攻击之处,石殿轰然倒塌,他奋力避过剑锋躲过碎石,头上的草笠连同一缕发髻被削掉,然后转身就逃。
孟真正要再挥一剑,宴重明飞身而上,千秋剑拦在那人咽喉。
孟真纵身过去,眼前的人长发散乱,可是他的脸……有些熟悉。
“殷公子!”孟真失声叫道,转而就噙住他的双腕,肯定道:“不!你是剑灵!”
“冥界的少庄主真是深藏不露。”那人挑起眉眼,意味深长的看着孟真。
宴重明皱了皱眉,千秋剑直接划破了他的脖子,留下一道细细的血痕。
他仍是一身绯衣,衣料厚重繁复,并不轻薄,穿的也很严实。此时他的手腕被孟真抓住,可孟真却感觉到他正用拇指摩挲他的手。
孟真一下松开了他,厉声道:“殷无疾!”
宴重明挥手就是一掌,殷无疾勉强接下了,退了几步,宴重明的千秋剑立刻跟上。
“别……这,都是误会……”一直扶着廊柱站着的曲游春踉跄过来,殷无疾居然下意识伸了伸手,想去扶他,只是曲游春在三步之外就停下了。
第52章 神庙祭司殷无疾
孟真一头雾水,这殷无疾,最初见他的时候就是在奇肱国,还是在曲游春造出的那座春宵行乐阁里,当时孟真背着醉酒的曲游春误入他的房间,彼时那情形真是不堪回首。后来他被宴重明带到鬼神渊丢到引梦湖一顿教训,再后来就是被玄音君带走了……
现在居然出现在这里!
孟真怎么都想不通,明明就是剑灵,绯衣蒙面的神秘男子。他也是一路追踪而来,怎么摘了斗笠就是殷无疾了呢?这不可能!
孟真忽然想到一件事,先前在圣山的时候,他与剑灵交过手,那时候剑灵手里拿的是碎魂剑,最后结界压制的关头,他刺中了那绯衣男子,就在右肩!
想到此处,孟真毫不犹豫抓住殷无疾,刺啦一声就扒掉了他上身的衣服,可右肩那里的皮肤光洁,什么痕迹都没有。
“孟真!你做什么!”宴重明一把拉开孟真,声音里都是怒意。
左肩那里也没有!整个肩膀都没有,这不可能!就算伤口愈合如新,他剑气中的灵力也会残留很久,完全没有熟悉的气息,一点都没有。孟真这时才意识到,殷无疾身上并无魔气。一定是哪里弄错了!在圣山与他交手的绯衣男子就是剑灵,可现在……
“许久不见少庄主,竟然主动了不少,上次还不是这样的呢。”殷无疾声音低沉迷魅,他翘起唇角扯一抹笑,然后施施然将身上的衣服穿好。
“闭嘴!”宴重明完全不想看见他,冷声警告,然后将孟真拉到一旁。
“少说两句吧。”曲游春脚步虚浮,忍不住说了一句。殷无疾过来扶他,却被一直冷漠站在一旁的江渡云拦住了,江渡云面如寒霜,破天荒头一次扶了曲游春一把。
“宴山君……”孟真终于注意到宴重明快把他的手捏断了。
宴重明的力道大得惊人,他盯着孟真的眼睛,恨声道:“我真想把你关起来。”
孟真打了个寒颤,宴重明说把他关起来的时候,他不知怎么忽然想起了从极之渊。他心虚的低下头,隔了半晌,宴重明放松了力道,仍是拽着他,孟真老老实实的站在那里,原本想说些什么,干脆也闭紧了嘴。
石室里一时安静,殷无疾敛了那副轻佻模样,上前对孟真施了一礼,正色道:“少庄主,你应该是误会了什么,我不是你要找的人。”
孟真也没吭声,他有些挫败,本以为终于寻到了剑灵,可又是一场虚幻。上次以为白鹿是剑灵,追至苍梧之海,这次又来了奇肱国。那把在从极之渊中陪伴了他快两千年的碎魂剑,生出的剑灵可能有点了解他,故意兜圈子。
“在王府招魂的可是你?”宴重明忽然问道。
“是我,看来你们已经去过那里了。”殷无疾神色凝重,他换上严肃的神情,居然跟变了个人似的,一派正经。
殷无疾转而神色轻松,笑道:“说起来,上次还要多谢宴山君将我带出奇肱国,尽管是为了帮少庄主出气,哈哈,那是个误会。”
殷无疾朗声而笑,看着孟真道:“少庄主那次带着小春走错房间,我当时正遇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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