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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命游戏-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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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迷后,这个人的表情不见了刚才的冰冷,反而有几分乖巧的感觉。
这个人真的是引诱方方染上毒/品的毒/贩子吗?
“方方,你怎么样?”注意到身边室友的脸色再次变得很痛苦,谢暄急忙放下这边转而来到许海阳身旁。
“我……帮帮我!”许海阳一把抓住谢暄的胳膊,痛苦的喊道,“给我……”
谢暄:“!”
许海阳的力量在成年男子中一般,但此时他的力道出奇的大,谢暄挣了两下都没有挣开,心中顿时闪过一个猜测:“要我帮你可以,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你认得我是谁吗?”
“谢暄……给我……”
“我再问你一个问题,你认得他是谁吗?”
“不,不认识……”许海阳的脸色越来越差,面色有几分发青,大量的汗水从额角落下。
谢暄:“……”不认识你拉着人家干什么!!!
这时走廊上突然响起了大量的动乱,谢暄立刻想要出去看看,许海阳恍若未闻,继续拉着谢暄不放,两人僵持不下。
“看来我该打昏的人是你了。”谢暄冷冷的说。
虽然许海阳已经失常了,但真要下手打晕自己同学,谢暄还是犹豫了一下,外面的喧闹得到了解答,两个持枪的人冲了进来:“警察,都不许动!”
……
片刻后。
“姓名?”
“谢暄。”
“光维大学的学生?”年轻的警察看了看谢暄的学生证,扯了扯嘴角,“刚才带走的那个瘾君子是你的同学?”
“嗯……是。”
“啧啧,”警察砸了两下舌头,“名牌大学的学生也做这种事啊?”
“……抱歉。”
“得了,你抱歉什么啊,又不是你吸,噢!你还真有要抱歉的,我问你,这个房间是多少号?”
“?”谢暄有一点懵,结合刚才的事,心中隐有所感,“不是616吗?”
“616?你再过去好好看看。”
谢暄依言乖乖走到门口,再仔细的看了看门牌,说不出话了,乖乖的走了回来:“对不起,是618……”对不起,618的客人……好像是叫安羽?都是我的错……
谁知道好好的一个门牌上掉了一块,618变成了616,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但看之前谁知道这个门牌坏了,还专门盯着它看,又急着找人……
不,着急不是借口,没能做到在情急之下保持冷静本来就是我的错了。
“啧啧,所以你就不分青红皂白的把人家本来618的客人打晕了?”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刚才已经解释过事情的经过了,和重复解释比,谢暄选择老实道歉,“真的非常抱歉。”
“得了,你一个正常人眼神还这样,你这同学更看不清门牌了,你们真不愧是同学,一个两个房间都找不对”初步确定谢暄没问题后,警察也不再和他纠缠,“616贩/毒的赵某我们已经抓住了,你同学的事自己回去提前跟学校打个招
呼吧,不想闹大好好想想怎么处理吧,警方也会跟你们学校联络,这两天你自己再来警局一趟,录个笔录。”
“好的,谢谢您。”
“还在这干什么啊,旁边拐个弯就是第三医院,救护车也别叫了,我看问题也不大,你自己给人家背过去吧,”警察不怕事大的笑了笑,“给人家把医药费出了,被讹了也是你活该。有什么问题打我的电话。”
“嗯,都是我不好,我一定会好好负责的。”谢暄诚恳的说。
第一百七十八章 我可以解释
交了钱; 挂了号; 这个时间医院的人并不多,病房里没有其他病人了。医生拍了片子,说可能有点脑震荡,问题应该不大,具体要等病人醒了再看。
虽然说问题不大; 谢暄也不可能走,看了看沉睡的少年,谢暄叹了口气,坐在一旁的床上打开手机。
打开辅导员的微信; 谢暄编辑了几次; 都又删除掉; 最后退出对话; 打开林乐菱的微信,又编辑了几次,最后统统删掉,退出对话,看着手机上的联系人,只能又叹了口气:“唉……”
退出消息页面; 谢暄点进朋友圈换换心情。
朋友圈第一条是10分钟前唐佑辰发的:
火鸡面天下第一:有毒吧?!这几天有毒吗; 我一出门就下雨; 一回来就天晴??
谢暄点赞后回复:你改名叫唐敬腾吧
朋友圈第二条是半个小时前妹妹发的:
悠悠:只有钱买一条小裙子了怎么办!(><)
下面的回复是一溜的‘吃土能解决的问题; 都不叫问题!’
谢暄忍俊不禁,残忍的打断了整齐的队形; 回复了一个‘好好学习!’
朋友圈第三条是一个小时前老爸发的:
发现了新的陨石!
一张好看的蓝色陨石图片.JPG
谢暄点赞并回复:不愧是谢教授!
接着往下拉,朋友圈第四条:
王爷爷:想不到谢暄都有几个好妹妹了,学霸都堕落了,啧啧,老了老了。
谢暄:“???什么玩意!”王禄旭你干什么!
再看看底下一溜高中同学的点赞和回复,谢暄深吸了一口气,果断离开了朋友圈,重新回到消息界面。
怪不得刚才看到好几个同学群@我,还以为是发红包没在意!
谢暄果断把同学群的消息统统删除,看了看剩下的几个消息框,犹豫了一下,重新点开和林乐菱的对话。
回城就买猫:团团在吗?
等了几分钟,消息一直没有回复,通知这么一个消息真是太难受了,谢暄真不想打这个电话,但事情已经发生了,真让警察直接通知团团,也太……
谢暄不知道叹了今晚的第几口气,回身看看仍在沉睡的少年,起身来到走廊。
“嘟……”
“喂?谢暄?”
“团团,是我。”谢暄吸了口气。
“嗯。”察觉到谢暄的语气不对,林乐菱心有所感,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只发出一个单音表示自己在听。
“是这样的……”谢暄缓缓把刚才发生的事告诉了林乐菱,隐去了走错房间的无关乌龙情节,只说和许海阳有关的那部分情况。
电话那头是长长的沉默。
“团团?”不知过了多久,谢暄有些担心的开口。
“嗯。”林乐菱只发出了一个音节。
“没事的。”此时说什么安慰都是苍白的,“会好的。”
“嗯,谢谢你谢暄,你还在外面吧,晚上注意安全呀!”林乐菱再次开口,语气已经十分正常,除了声音有点颤抖。
“没事的,团团。”谢暄心里也一阵难受,他们本来有一个多么美好的未来……
最残忍的事情之一莫过于看美好的食物被摧毁。
那个时候的谢暄,还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像悬命游戏那样的坑爹超现实灾难,在谢暄当时的认知里,亲友重病和吸毒,已经是人们在人世间最痛苦的灾难了,是仅次于重要之人死亡的绝望——无论如何,只要活着就有希望。死亡是不可你转的,死亡了就是真正的再也见不到了。
“辅导员那边我还要说一声,团团,你先……”
“我去说吧。”林乐菱打断了谢暄的话。
“好。”谢暄没有拒绝。
挂了电话,谢暄在原地站了片刻,又打开微信,把朱琦和袁然拉进组,简单的说了一下情况,让他们有个心理准备,两人都没有立刻恢复,谢暄收起手机,重新回到病房。
那人还没有醒,看他呼吸缓和,面色沉静,谢暄也不是很担心,心中还是很愧疚的,他走过去,走到病床旁,看着沉睡的少年有些出神。
仔细看,这个人……长得真好看啊。
看年龄,比我还小一点,应该也是学生吧?不知道是哪个学校的,不会是我们本校的吧……
虽然猜到少年身上带了随身证件,但谢暄挂号的时候用的是自己的身份证,除了知道他似乎叫安羽,还真不知道他具体的来历。
不过……如果第一次见到他就是这么温和的表情,我大概也不会闹出这样的乌龙了。
谢暄继续看着沉睡的少年出神的想。
但是也难怪啊,自己定的房间里出现了一个奇怪的疑似瘾/君子的人,还拉着自己的袖子不放,问自己要毒/品,论谁的表情都不会好看,也难怪他当时的表情那么冷漠。
说起来这个世界上好看的人那么多,这个人的好看,和其他人的都不一样。
看着少年的睡颜,谢暄忍不住伸手拂了拂他额角的碎发,又忍不住捏了捏他的脸。
就在这一瞬,沉睡的少年突然睁开双眼,醒了过来。
谢暄:“!”
我为什么要手贱!!
这个时候应该说‘你好’还是‘有虫子’比较好?
很快谢暄就不用思考了,清醒过来的少年一把抓住谢暄的手腕,神情冰冷的看着他:“你是什么人?”
少年眼神冰冷,与之前被许海阳碰瓷时似乎无异,但谢暄又觉得有所不同,又看了他几秒。之前为什么会觉得他不是好人呢?……破案了,都是KTV打光的错!
谢暄的沉默让少年的眼神更加不善,手腕上加重的疼痛把谢暄的思绪拉回了现实。
谢暄急忙
解释:“你不要误会,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这么说好像不太好。
果然,手腕上传来的力道更重了。
“你看这里是三院,你之前在喳喳不小心被我打伤了,”周围的气压顿时低了下来,谢暄觉得一阵牙疼,硬着头皮继续说,“然后我就把你送到附近的三院,医生已经拍过片了,应该没有太大问题,你有什么不舒服吗,我去帮你叫医生?”
这一串话说完,谢暄感到手腕上的力道松了一些,但对方眼中的寒意并没有化去,目光落在被抓住的谢暄的手腕上。
……这个才是最难解释的!要怎么解释啊!话说乌龙打人事件本来就很难解释了,我为什么要把困难级的难度变成地狱级的啊!
“这个我可以解释!”
对方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嗯……刚才有一只虫子……”
“呵。”对方冷笑了一下。
谢暄:“……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的……”这不是我手贱吗!!啊!!
“你和那个瘾君子是一伙的?”对方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声音也很好听。
虽然这个好听的声音提出的问题都好难回答。
“是,嗯,不是,嗯……”谢暄自己都觉得自己像个骗子,重新组织了一下语言,“他不是瘾/君子,我是说他不是有意的,他只是被骗了,我是他的朋友,开学以后发现他情况不对,跟着他来到这里,发现他拉住你不放,问你要东西,我以为你是那个诱骗他吸/毒的人……”
听谢暄这么说,对方看了他两眼,手上的力道终于松开了,然后打开自己的手机,回了几条消息。
看样子对方不打算追问刚才的事了,太好了。
谢暄站在一旁乖乖的等他回复完:“要我去叫医生吗?放心,医药费都算我的。”
“都算你的?”对方轻笑了一下。
谢暄有点笑不出来了:警察先生你不要瞎预言啊!!
谢暄出门叫来了医生,医生问了几个问题,点点头:“问题不大,建议今天住院观察一晚,明天早晨没什么后遗症就没事了。你看看报告。”医生说着把病历给他,这时一个护士有事把医生叫去了隔壁,房间里又只剩下两个人。
少年接过病历,突然目光停在了病历的封面上,并没有翻开。他此时低着头,谢暄看不到他的神情,见他盯着封面自己的名字,反应过来:“哦,你是叫安羽吧?刚才挂号的时候你没有醒,我挂了我的名字。”
“这样啊。”少年深深地看了他一会,突然笑了笑,“没事,你也不是故意的。我是叫安羽,你叫谢暄?”
刚才的低气压无影无踪,房间里充斥着晴空万里的和煦。
谢暄被那个笑容闪的愣了一下,这么好说话吗?谢暄有点受宠若惊。
安羽似乎看出了他在想什么,又笑了一下,随手翻了翻病历:“我刚才刚醒过来,突然就在医院了,一时没反应过来,态度也不太好,你也是为了帮你的朋友,不是故意的。”
原来真的这么好说话……谢暄看着他唇角的笑容,第一次领会到‘冰雪消融’这个词真正的含义。
对方态度的缓和让接下来的解释非常的顺利,谢暄详细解释了走错门乌龙事件,安羽听完以后笑了笑:“我是百彦的学生,今天社团有个同学过生日,原本约得是晚上10:00一起来KTV狂欢,我先来定房间看看,他们直接去饭店吃饭了,没想到一看就看到医院了。”
“啊
……”谢暄想起他刚才醒来后回的消息,原来是给同学回的,“抱歉,让你们也玩不成了。”
“没事,警察都去了,今晚本来也玩不成了。”安羽不在意的摆摆手,“我让他们自己找别的地方玩去了。”
“那就好……对了,你还没吃晚饭吧?我去给你买。”说完谢暄起身。
虽然安羽说不饿,谢暄还是买了附近的一些食物回来,在他吃晚饭的时候重新打开手机,不出所料,未读信息已经溢满了屏幕。
第一百七十九章 闪回
回完袁然和朱琦的消息; 这件事目前还没有传开; 班级群和大学的朋友圈还是一片歌舞升平。唐佑辰又发了一条微博表示三次元的女孩子没有二次元的可爱并照了一九宫格的手办,评论下面是各式各样的花式殴打。老爸则表示下个月在家,问他十一回不回来,谢暄表示会回家,悠悠还没有回; 王禄旭……王禄旭已经被屏蔽了。
放下手机,谢暄又轻轻的叹了口气。
“同学的事?”安羽放下手中的饭,“你也别太担心,人生没有过不去的坎; 想重来什么时候都可以; 终结也是一个新的开始。”
“这句话我很喜欢; ”谢暄的唇角和眼角都弯了起来; “只是……我朋友向来不是一个很乐观的人,他状态最好的时候,都对未来充满了不安……况且人越是在积极地状态中,越能拥有更积极的心态,人的身体情绪和心情是相互影响的,他现在的身体状态……”
就像是一个恶性循环; 身体状态越差; 心理状态就跟着越差; 然后心理情绪又反过来刺激身体状态。
“没有办法。”安羽说; “事情已经这样了,他没有选择——要么度过这个坎; 要么一直消耗下去,直到度过这个坎为止。”
“是啊。”这个道理谢暄又何尝不懂,只是真的发生在身边的朋友身上,和电视上还是不一样的。
当天晚上谢暄没有回去,虽然说打扰病人不好(尤其是对方住院还是因为自己),但随意聊开后,两人聊得意外合得来,一时间仿佛回到了快乐最纯粹的无忧无虑的童年时光,不知不觉几乎聊了一夜。
……
几天后,这件事情有了结果。学校给许海阳办了一年的休学手续,辅导员对外宣称是身体不好,具体也没有多说。平时班里大家关系大体都还不错,出了这件事大家基本很唏嘘,班长提出去医院探病,被熟知这件事的人统一了口径,用‘已经去京城治疗了,具体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他不愿多说’搪塞了过去,虽然对同学突然出事大家都颇有关心,但大家都有自己的事,又没有新的消息来源,几天后,这件事渐渐就淡了——本来应该是这样。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况且这本来就是一个最留不住秘密的时代,几天后,许海阳是因为吸毒被抓进戒毒所了的事不胫而走。
如果说贩毒是原罪,那吸毒就是半个原罪,‘你为什么会走上吸毒这条路?’,过程没有太多人关心,无论是抵制不住诱惑还是纯粹的受害者,洁白的羽毛一旦染上了污点,即使有理解的声音,也一定会有更扎耳的质疑与蔑视。
——具体到个人可能个人有个人的看法,但一旦成为了群体,声音总是有共通的规律。
消息是怎么泄露的已经不重要了,谢暄相信知道这件事的人,袁然、朱琦、林乐菱、辅导员甚至毫无关系的安羽都不是会泄露消息的人,但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真想知道一件事,途径是有很多的。
这件事激起的水花远比一开始的要大,闹到网上成为新闻还不至于,但学校论坛内楼已经盖了几十层,各种不好听的言论和猜测纷然而至,如果这些传到许海阳耳朵里对他恐怕是难以言喻的二次打击。但无论如何,他暂时是听不到了。
至此,这件事情画上了第一个句号。
……
记忆的花瓣散落在时间的长河中,化为无数的光点,又在此刻重新凝聚绽放。
光影与画面在不断的闪现。
闪回……
许海阳走后,寝室里就剩袁然和谢暄两个人,袁然要找工作,一般白天不在寝室。两周后的一天傍晚,袁然提着外卖回到寝室,看到谢暄正对电脑露出神秘笑容。
“暄暄,你是不是谈恋爱了?”看了看谢暄的电脑画面,袁然终于没忍住问。
——虽然不应该问,因为电脑画面上其实是像素风的XX农场游戏()。但谢暄脸上的那个笑容太扎眼了,就是一个网恋少年的表情!
“嗯?没有啊,我在和朋友种地呢。”谢暄咔咔点着鼠标,一边说一边锄地,一边浇水,头都没回。
“和朋友?”袁然敏锐的get到了什么,立刻蹿到了谢暄跟前,“这不是个单机农场吗?你怎么和朋友一起种地?你上一会儿她上一会儿吗?”袁然十分不能理解这种智障的游戏模式,同时仿佛在空气中闻到了恋爱的酸臭味——正常人谁会用这种智障玩法?
“啊?”谢暄终于停止了锄地和浇水,回头像看智障一样看了他一眼,“这是联机的啊。”
袁然:“……”
袁然:“你还说不是网恋!”
谢暄用和刚才一样的表情继续看着他:“说什么呢,我和我朋友玩的,男生。”
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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