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阁主不要和尚说-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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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敕若一愣。
  “我带你回故人阁,”花子夭一笑,“这天底下还没谁能奈何得了我!”
  “可我不想回故人阁,”敕若皱眉,“如若实在不便,我也可以回瑞城。”
  花子夭眉高高挑起,“若我说不呢?”
  敕若不语。
  花子夭愤愤道:“便是绑着,我也要绑着你回故人阁。”
  两人正说着,门外传来青葵的声音,“敕若师父可在?”
  敕若让小练去开门。
  小练开门,甜甜地喊了声“姐姐”,青葵心中欢喜,面上也带了几分淡淡的笑意。
  见花子夭也在屋内,青葵倒是一愣,却是很快反应过来,行了礼,这才说道:“敕若师父,国师见您迟迟不去,遣着奴婢将这物给您送来了,请您务必前去一叙。”
  说着,从袖中掏出一物,花子夭见之,怒意顿生,他知道敕若一定会去了。
  青葵手上一白玉簪子,玉兰扣蕊,蕊生红豆。
  敕若一惊,上前一步,“如何,如何会在施主手中?”
  青葵摇头,淡淡一笑:“奴婢说了,这是国师遣奴婢给您送来的。”
  “还请师父前往国师塔一叙。”青葵福身行礼。
  敕若犹豫了一下,看向花子夭,“你,同我一起?”
  “自然!”
  “不可。”
  花子夭怒意爆发,一掌将青葵击至门外,青葵笑意再无,站起来,沉默着与花子夭对峙。
  “花子夭,你莫要出手伤人。”敕若急道。
  小练冲上来,护住爹爹,“坏人!”
  见花子夭双眼有些赤红,敕若有些心软,“你在这儿等我,小练说他画不好桃花。”
  花子夭闭了闭眼,的确有些失态了,进了宫,反而却控制不好自己的情绪,大抵是有些事脱离掌控,而有些事却又徒增回忆,心绪烦扰间,他竟生气了。
  有多久,他都不曾生气了呢?
  花子夭声音有些哑了,“不要进到纱幔里面,不要见国师。”
  敕若点头,转而吩咐小练,“回来,我要看桃花图,你要好好学。”
  小练看了花子夭一眼,又看了看敕若,才不甘不愿地点了点头。
  敕若走出门外,对青葵道:“施主,请吧!”
  青葵笑了笑,发髻已有些凌乱,但她理了理,并不在意,“师父,请跟奴婢来。”
  弯弯绕绕不知走了多久,敕若才望见一座青黑的塔。
  行至塔前,层层台阶之上,塔门半掩,青葵请敕若在此处等候,她进去通报。
  过了好一会儿,青葵才出来,对敕若道:“师父,请,国师在塔中等你。”
  敕若一个人走上台阶,青葵退去。
  塔内依旧空空,敕若不会东张西望,所以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至多不过是黑色的大理石地砖会显得塔内有些阴寂。
  那白玉簪由青葵拿着,现下应是还给了国师。
  敕若站在塔中,垂眸不动,对方掩在层层无风自舞的纱幔之后,也不发一言。
  两人似乎就这么静静等着彼此,享受片刻宁寂。
  最终还是纱幔之后传来一声轻笑,“以前,我们尚能对坐十年之久,现在我却连半个时辰也坚持不下来,你一直在佛下修行,而我却沾染了太多太多俗世气息,比不得你了。”
  敕若皱眉,“我却不记得。”
  “但你入凡,却比我更快通晓七情六欲,且不说是对还是错,单是那花子夭便是害你不浅。”
  “我不知道。”
  “青葵都已告诉我了,你带着一个叫你爹爹的孩子,和花子夭一同入宫,”纱幔后的声音有些疲惫,“你可知,你为何要入宫?”
  敕若想说,花子夭要我跟着他。但是他犹豫了一下,没有开口。
  得不到回答,纱幔后的人似乎也不生气,“现下朝中不稳,我请花子夭来助其弟弟一臂之力,他要的是皇位,但那不是他的东西,我也不会给。”
  “于是,我需要你来做我的人质。”
  “花子夭跟我想象的一样,无论是对你还是对佛心有何企图,但他都很重视你。”
  敕若不为所动,“我只为玉簪一事。”
  纱幔后突然响起一阵咳嗽声,有些撕心裂肺,待好不容易平息下来,那人开口,以好似诱哄的声音,“你进来罢,玉簪就在这里。”
  敕若面上无畏,穿过层层纱幔。
  他看到了。
  那是自己的脸,年轻而苍白。
作者有话要说:  被开学搞得无情绪,开学快乐!

  ☆、第四十四章

  
  “你很早以前就把我忘了,”国师似乎有些伤心,朝他眨了眨眼,“直到现在,也没有想起来。”
  敕若的确不认识,看着自己的脸却犹如在看一个陌生人。
  只是,他并不吃惊,似乎在冥冥中他知道会有这么一个人和自己有着相似的脸,他在等。
  然后,等到了。
  “我怀疑是不是西天诸佛动了手脚,”国师轻声道,“毕竟我们是一体同生。”
  敕若不语。
  “甚至分不出我们谁大谁小,于是你推荐我当了哥哥。”
  “当了哥哥,也并不好玩,为弟弟操心太多事了。”
  国师看了敕若一眼,摇摇头,轻笑,“我说了这么多,你却还是没有想起我,让我怀疑我是不是在给你编故事了。”
  敕若抬眼,恍惚从国师眼中看到一闪而过的悲伤和愤怒,他安慰道:“不是,不是在编故事。”
  “哦?”
  敕若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有时打坐诵经时,我会一下陷入空白,回过神,觉得西天好陌生,并非归宿。”
  国师抬手,纤长而苍白的手指点在敕若眉间,声音低而温柔,“你要记得,我们是同生共体,是天和地许我们在一起的,即便是西天诸佛也不能逆天而为,你会想起来的。”
  他抚了抚敕若眉间那点朱砂,“你会想起来,这点朱砂是我亲手将它种上去的。”
  “你会想起来,我名引鹤。”
  “你会想起来,那一场神魔大战。”
  “你会想起来,谁在归墟之底。”
  敕若看向他,眼中迷茫。
  国师引鹤笑了笑,收回手,不再逼迫他,拿出白玉簪,“这一枚是我的。”
  敕若一愣,被转移了注意力。
  引鹤枕着腮,显得有些俏皮,“说是我的,也不算我的。”
  “只能说,我记得这枚簪子还有一个,应该在一个女人手里。”
  敕若点头,这是景妃给他的。
  “但是簪子不属于她,”引鹤神情有些不满,“这么多年过去,我不欲再提,你也罢了,遣你下凡,不过是找了个由头罢了。”
  敕若有些疑惑,但还是坚定道:“这是她拜托我的。”
  引鹤只好道:“那你就当我就是玉簪的原主人罢。”
  “不可,不可。”敕若摇头。
  引鹤叹气,这人就是这样,看着性子温软可欺,怎么捏都可以,拗起来却是要气死人。
  “那只等朝中事毕之后再说了,”引鹤道,“现下,你还得是我的人质。”
  说罢,想起什么似的,引鹤轻声道:“现在,花子夭还不肯相信我的脸是真的,我们的事你可得瞒着他。”
  见敕若一犹豫,就有摇头的迹象,引鹤痛心道:“你怎么就这么迂呢?让你瞒着他,他问你你不开口,就不是说谎了啊!”
  话说得有点急,引鹤猛地咳起来,同方才敕若在外听得的一样,撕心裂肺的,只不过这会儿靠近了,更觉惊心。
  好半天引鹤才停下来,摊开捂着嘴的手帕,上面点点猩红,引鹤惨然一笑。
  敕若无端心疼,将瞒着花子夭的事答应了下来。
  ……
  出了国师塔,敕若才想起今日引鹤说的话,神魔大战和归墟?
  敕若抚着自己眉间的那点朱砂,他没有想过佛心如何会在自己身上,他也曾为如果佛心不在自己还是否会潜心修行一事而纠结过,只是他从未想过,这颗佛心并非天生成。
  青葵在台阶之下安安静静地候着,见敕若出来,便带着敕若按照原路返回。
  即便是按照原路,敕若也记不清是如何绕的路,回到浣竹宫,青葵表示晚膳也已准备好,应花公子的吩咐,晚膳准备了几样菜色,如若少了,还请吩咐之类的话。
  青葵知晓他们不喜人打扰,说完之后,就退下了。
  敕若走进宫中,没在屋内看到人影儿,走出去循着小练的笑声走到了浣竹宫的后园。
  敕若这才发现浣竹宫后园有一条曲曲折折的碧色小溪,一簇一簇的竹子围着小溪转了一圈。
  敕若绕进去,发现花子夭坐在石凳上半眯着眼,有些百无聊赖的样子。
  而小练在和另一个小孩儿玩耍。
  敕若细一看,发现那个小孩儿竟是西市认识的小九。
  他走过去,花子夭在他进园子时就发现了,只是等着敕若自己找过来。
  现在敕若自己找过来了,却是朝小练走去,摸了摸小练显得有些驼的背,花子夭已经塞了布进去。
  再看小九,也是背驼驼的。
  小练发现是敕若,一下喜笑颜开,惊喜道:“爹爹!你可回来啦!”
  敕若笑着摸摸他的头,“小九怎么在这儿?”
  小练开心道:“爹爹,你知道吗?小九就是宫中的九皇子哦!”
  小九撇了撇嘴,抓着衣服,“我,我听说浣竹宫来了人,以为,以为二哥回来了,来看看,没想到……”
  “没想到看见了我!”小练开心极了,接过话,“我也是被吓了一跳呢!”
  听到小九说“二哥”,敕若愣了一下,国师也说请花子夭来是帮他弟弟的。
  他看了看半眯着眼好似要睡过去的花子夭。
  小练在一旁高声道:“没关系,虽然没见着你二哥,可我也是你义兄弟,见着我也一样。”
  小九使劲儿点头,“嗯!真高兴!”
  敕若笑笑,让他们去洗手,准备吃饭。
  小练牵着小九飞奔而去,笑声也逐渐小下去,竹林里一片安静。
  敕若站起身来,对花子夭道:“这里倒有些像故人阁。”
  花子夭朝他招手,“那你过来,我把你压在这石桌上就更像了。”
  就像当初,花子夭逗弄他,见不得总是一副淡漠的样子,喜欢将他压在竹林中的石榻上一样。
  敕若笑了笑,告诉他,“花子夭,若是我没有这颗佛心,我现在会在哪里?”
  花子夭想了想,诚实道:“瑞城。”
  没有这颗佛心,故人阁不会接收敕若,只会让其和阿赖一同打道回府。
  而花子夭,也就不会无端端对敕若生起兴趣。
  “那个国师跟你说了什么?”花子夭不想谈这个话题,转而问道,“你见到他了吗?”
  “见到了,不过没说什么,”敕若垂眸,溪水潺潺而过,“只说就当他是玉簪的原主人。”
  花子夭听到第一句脸色一变,又听到后一句脸色稍缓,再听到最后一句时,花子夭脸色有些难看了,他自己也没有注意到他短短几句话之内,有着如此大的心绪起伏,而且尽皆表现在了脸上,就像是一定要给敕若看到一样。
  “那你不找了?”花子夭问道。
  敕若摇头,“要找,待你的事做完之后。”
  花子夭突然站起来,揽过敕若的肩,“走吧,去吃饭。”
  花子夭问敕若看到一张与自己一样的脸有没有很惊讶。
  敕若摇头。
  花子夭丝毫不怀疑,因为敕若一向如此淡定。
  然后花子夭表示了自己对国师那张脸的严重怀疑,敕若没有说话,默默地给小练和小九一人夹了一筷子菜。
  花子夭马上转移注意力,敲着碗,“我也要!”
  ……
  国师塔内。
  引鹤愣愣看着手心的锦帕好半晌,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站起来,将锦帕放入一旁清池之中,见血迹全然散开,好似尘烟升,染红那一圈水,又迅速消散在水中。
  引鹤揉搓了几下,见血迹消失,锦帕素净,才拿起来细细摩挲了一会儿,摸到那处细小的凸起,引鹤才将锦帕置于光下,眯着眼看。
  细小的凸起却是一个绣花儿,绣的一只歪歪的鸟和一只扭扭的乌龟,不仔细辨认是看不出来的。
  但那个人却告诉他绣的是一只翩翩起舞的仙鹤和一只被深深吸引的乌龟。乌龟看上去像一团奇行的圆球,仙鹤只是一只长腿肥鸟。引鹤想,这便是仔细辨认也是看不出来的。
  锦帕月白,绣花也是月白的,出来仙鹤头顶的一点点红线,显得也不是很起眼。
  那个人的感情从隐秘到大胆,引鹤每次看到锦帕时却都会暗暗怀念,那人将这锦帕递给他,又怕他嘲笑而着急忙慌解释的样子,脸色通红得异常可爱。
  整整袖子,引鹤将锦帕置于清池旁边,国师塔乃圣地,常人不能轻易进来,他便也不怕锦帕被人看见。
  其实看见了也没什么,只是他不想被人看见。
  引鹤走了几步,又捂着嘴咳嗽了几声,然后才绕到国师塔后面,从一个隐蔽的密道里走了出去。
  再绕过一个无人经过的回廊,便是那人的宫殿了,现下他应该早已等在宫中。
  想到此,引鹤带了淡淡笑意,加快了几步。
  却不想一下走急了,又引发了咳嗽。引鹤知晓那人在宫中等候,不会听见,但还是后退了几步,捂着嘴,让咳嗽闷在喉咙。
  好一会儿才平歇下来,引鹤将染上了血的手伸进池塘,待手中污血散尽才拿出来。
  三月初的池塘,还刺骨得很。
  引鹤指尖冷得发痛,站在池塘边上,良久无声。随后,听得那边有了动静,引鹤才迅速往宫殿走去。
  他直接从一道密门进的内室,这么久了,日日如此,他知道那人很期待这一刻,看着那人看见自己就喜笑颜开的样子,他不得不承认,他也暗自欣喜着。
  今日也是如此,他一进门,就被人从身后温暖的抱住,“鹤叔!”
  引鹤有些无奈,但没有管他,朝四周看了看,“今天的汤没有送来吗?”
  “鹤叔,你怎么这么馋啊?”那人把他抱紧了,有些不满道,“第一句话应该是关于我的才对!”
  引鹤走了几步,看到桌上已经送来了玉盅,这才放下心,身后的人死扒着他,头放在他肩窝处,走到哪儿贴到哪儿,比牛皮糖还粘人。
  引鹤转过头,与敕若一个模子的眉眼间透出敕若不会有的些微宠溺,“皇上,你没偷喝我的汤吧?”
  皇上怒喊:“引鹤!你馋疯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在想要不要现在就开始修正以前写的,有些梗埋得太过久远都忘了,得改!不然看不下去,就没人看了。

  ☆、第四十五章

  
  浣竹宫的主人娴静温婉,善解人意,深得圣宠。
  入宫一年不到,从莲贵人封至娴妃。封为妃的第二天,皇帝便告知天下,娴妃已身怀龙种。
  气煞宫中一干人,天天咬着手帕,望着那浣竹宫高高翘起的飞檐诅咒那娴妃喝水呛鼻喷、走路狗吃屎、喂鱼落水狗!
  可自怀上龙种之后,娴妃便足不出户,天天在浣竹宫里待着,汤药饭菜皆有专人试过之后,才会享用。
  怀得艰难,生得自然也艰难。
  但在深秋的寒风中,母子总算平安,娴妃为皇帝诞下了其有生之年的第二个孩子,还是龙子!
  赐名,晏奕。天家大姓“夏”,自为夏晏奕。
  皇帝高兴得不行,抱着儿子亲亲,抱着妃子亲亲,恨不得脸上生两个嘴巴,同时亲!
  娴妃自然也是高兴,母凭子贵,皇后之位虽已有主,而她此生得了圣宠,一生不愁。
  可是千算万算,算漏了国师这一遭儿!
  娴妃是恨不当初,又气又悔。当初皇帝要抱着儿子前往国师塔,想要国师为王朝第二个王子祈福时,还是她亲自做的糕点,让皇帝带去呢!
  早知道做什么糕点,直接拿包毒药毒死他算了。自己死路一条,好歹给皇帝留个念想,对儿子也好点儿。
  具体什么情况,娴妃并不知情,只是那天皇帝回来时,都没有自己抱着儿子,面上也是愁云惨淡的。
  娴妃不好问,偷偷问了个知情的,这才知道,皇帝一抱着儿子去,就被国师三叹气,给断了个“孤煞不提,乃少子早夭之命”!
  而且并非自己早夭,而是别的与其亲近的小孩儿早夭!让皇帝将他早早送出宫去!
  这什么奇怪的命,娴妃听后,也是半晌没回过神儿。
  但国师并非闲杂人等,也不是会受人蛊惑的普通人,作为一个受到全国上下敬仰崇拜,可知天下大势的人,他的话,十分有九分真,剩下的一分还是一般人无法从事物事件表面获知其是否正确的。
  娴妃百般苦求,皇帝也于心不忍,这毕竟是第二个儿子啊!
  于是他将知晓此事的人全部处理了,并将儿子留了下来。
  娴妃先是松了一口大气,只道皇帝对自己还是有真爱的,但这口大气梗在了胸口,因为帝心难测,皇帝明里暗里还是对自己疏远了。
  娴妃一直安慰自己,皇帝是担心她的身体,但直到宸清宫传来喜讯,宸妃怀上龙种了。
  这欢喜别人伤心自己的消息打击得娴妃一病不起,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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