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阁主不要和尚说-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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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敕若担心道,胸口疼也不是小事啊。
  小练的声音越过花子夭的肩膀,安慰他爹,“爹爹,我不是,不是胸口疼。就是,就是刚才有点,有点冷!”
  “是吗?”敕若疑惑,冷是那样的吗?但他还是担心道,“等会儿,洗了脸,再多加件衣服。”
  “好。”小练乖乖答道。
  ……
  老车夫表示以现在马车的行进速度来看,半个月就可到达京城。
  花子夭让老车夫走了一些近路,算算时间差不多十天就到了。
  这几天,小练饭食没怎么吃,一天到晚都抱着那梅子糕舔啊舔。敕若私下里责怪花子夭,“你不是告诉我只买了三包吗?”
  花子夭点头,“是呀!”
  敕若道:“我这几天数了数,除去那三包,小练已经又吃了三包。”
  花子夭当然不会告诉他,自己其实买了十包,这么三包五包的一除开,还有两包,可以用在刀刃儿上!
  敕若有些担心,“他这么喜欢吃那梅子糕,不爱吃饭,身体怎么养得好?”
  说着说着,他又瞪了花子夭一眼。
  花子夭挑了挑眉,被这么一双桃花眼瞪,真是无端端生出一番风情。
  但是,花子夭悄悄找到了正舔盒子的小练,小练见他过来,说道:“剩下的两盒一并给了我罢,免得爹爹发现了。”
  花子夭严肃道:“剩下的两盒我准备到京城再给你。”
  小练惊道:“你不是要赖账吧?”
  花子夭摇头,“我不会赖账。第一京城没有慕州的梅子糕,你得省着点吃,不然就没了;第二这几日你吃梅子糕吃得太多了,不肯吃饭,这样对身体不好;第三你身体不好,你爹就会担心,这是最重要的一点,不能让你爹担心。”然后来责怪我!这样很破坏感情!
  小练想了一下,似乎这几日的确自己痴迷于梅子糕有些过分了,他最后再舔了一下梅子糕的盒子,然后丢掉了,抹抹嘴,拍拍手,“好吧,我不这么吃了,但你不能赖账。”
  花子夭笑着点头,“当然。”
  于是小练的饮食恢复了正常,一度风靡于这辆豪华马车内的梅子糕消失了。
  花子夭将梅子糕藏在了马车顶棚的夹层里,十分稳当。
  十日之后,京城到了。
  京城处于天子脚下,各方往来十分密切,大小商铺鳞次栉比,街上人们皆是摩肩擦踵,十分热闹。
  说实话,敕若自从来到凡间,只到过瑞城、慕州,途中经过的一些城镇或者州府,他也没有好好逛过。
  如今到了京城,在慕州时,他和花子夭牵着小练走在街上,还会有很多人不断回头探看,也会有人窃窃私语……但到了京城,人多了,大家都自顾自的,没有谁去多看别人一眼。
  一个和尚、一位妖艳的红衣公子、一个白净可爱小孩的组合已经不会有人在意。
  人背着驴子走过的场景,反而会引得人们发几声笑,然后又沉默着各走各的了。
  小练似乎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多人,第一次到这么热闹的地方,一路上东张西望,左跑右跳,这个也想要那个也想要。
  敕若没有钱,但是花子夭有。
  小练这种时候就十分乖顺地牵着花子夭游走在各个他感兴趣的商铺间,流连忘返。
  敕若看着这一幕,觉得有些奇怪,他记得明明小练是很不喜欢花子夭的,可现在他们相处得这么融洽。而这种奇怪的感觉在几天前就有了,似乎俩人在他不知道的时候达成了一种默契。
  敕若有些疑惑,但很快他也看开了,两人相处得很好不正合了他的心意吗?
  如果天天都在吵架和冷战中度过,自己夹在中间,那才是真正的难受,都不知道该先安抚哪一个。
  花子夭定好了客栈,是京中最好的客如归客栈,是客如归里最好的天字号上等房。
  花子夭叫了客栈里都比较清淡但好评如潮的菜,吩咐客栈伙计做好了端进房间。
  敕若让小练自己脱衣服,准备洗澡。小练却如临大敌,死死把衣服抓着,不肯脱衣服。
  敕若皱眉,“小练,怎么不听爹爹话了?”
  小练一听敕若有些责备却无奈的声音,立刻眼泪汪了整个大眼,“爹爹……”
  花子夭点好菜,上楼进门,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场景:小孩儿坐在床边,死死抓着自己胸前的衣服,眼泪汪汪的委屈极了,敕若站在一旁,抿着唇有些生气有些无奈。
  “怎么了?”他走进去,关上门,心中已经明白了几分,但还是笑着打破了僵局。
  小练看到花子夭进来,就好似看到了救星一般,“坏人,我们出去玩吧!”
  花子夭走过去,摇摇头,“不行,过一会儿就要吃饭了。”
  小练的脸立刻塌了下来,抬起头看向敕若,轻轻拉着敕若的袖子,“爹爹,我不洗澡了好不好?”
  敕若摇头,“赶了好几天的路,你一直不肯洗澡,今天房间里有个大浴池,你去洗一洗好不好?”
  小练还是不肯,“我不想洗嘛!”
  敕若沉声:“你不洗,今晚就别挨着我睡了。”
  小练立马道:“我挨着坏人睡!”
  敕若瞪向花子夭。
  无辜躺枪的“坏人”摸了摸鼻子,“可是我要挨着你爹睡啊!”
  花子夭想了想补充道:“睡外面。”
  小练反应奇快:“你睡中间。”
  花子夭立马摇头,“你们哪个掉下床去都是不行的。”
  小练立马在床上打起了滚,“床这么大,不会掉下去的!”
  敕若赶紧将小练抱了下来,“你身上那么多泥,怎么还在床上滚了?”
  小练抱着敕若的脖子,感觉爹爹似乎真的有点生气了,声音糯糯的,“爹爹,对不起。”
  敕若温声道:“没关系,告诉爹爹为什么不愿意洗澡?”
  小练看了看花子夭,又看了看敕若,小嘴一撇,急得想哭。
  花子夭只好开口道:“因为我不让他告诉你的。”
  敕若没说话,方才小练看向花子夭的那一眼,他心中已经有几分了然,这和花子夭脱不了干系。
  花子夭继续道:“我把子符给他了。”
  “在哪里?”敕若问道。
  “在这里。”小练撑起身子,指了指自己的心口。
  “痛吗?”敕若有些心疼,他还是没有拦住花子夭。
  小练摇头,破涕为笑,“一点也不疼,爹爹,没有感觉的。”
  敕若沉默了一会儿,说道:“现在,愿意去洗澡了吗?”
  小练怎么可能还不愿意,急忙点头,“爹爹,给我洗。”
  敕若抱着小练去了里面,这客如归的天字上等房果然十分豪华,里间有单配的一间大浴池,持续热水供应,各类香氛、花瓣排列有序。
  伙计看他们有小孩儿,还提前准备了小孩儿的洗浴玩具,小练玩得十分开心,当然也给敕若指看了自己的小红鸟。
  敕若对比了一下,都是差不多的样子,有一点细微不同而已,再次询问了小练有没有不舒服感觉。
  小练摇摇头。
  敕若才勉强放下心来。
  花子夭坐在外面,难得的自己亲自动手铺好床,等着伙计端饭菜上来。
  他心里却是咬牙切齿,这小屁孩儿从一开始就没打算瞒他爹爹,甚至在第二天一早就打算以异常举动来引起他爹注意,只不过被自己打断,没有成功。
  后来又不肯洗澡,百般暗示,花子夭见招拆招,就是不让小屁孩儿有丝毫的机会。
  但是,还是说了。
  等他自己来说还好些,莫要敕若自己发现了,怕才是真要动怒。
  花子夭还从没想过,他堂堂一故人阁阁主竟然差点没斗过一小屁孩儿,还好他最后弃车保帅,事后敕若可能会怪他,但是最多说一说罢了。
  花子夭恨恨地想,早知道就不把玉符给那小屁孩儿了!
  

  ☆、第四十一章

  
  当初,花子夭只告诉了敕若,此行目的地是京城,为的是去真的请一个朝廷命官去做慕州父母官。
  这日,花子夭出去了整日,敕若带着小练在房间里,没有出去玩,让伙计寻了纸笔,他可以教小练认字写字。
  小练天资聪颖,学得很快。
  花子夭回来后,敕若就让小练将他今天学会的字和写得最好的字给花子夭看。
  花子夭看了也觉得高兴,兴起来又让伙计准备了些颜料,教小练画画。
  “父母官请去了吗?”敕若在一旁,看着小练模仿着花子夭画得一朵梅花,自己在下面画了一朵又一朵。
  花子夭时不时地拨正一下小练的笔,说道:“说是先让下面的副官顶上,等四月春试之后,再遣官过去。”
  敕若不通世情,自然不知道这种事让花子夭这么轻而易举的说出来是有多么不可思议,朝廷命官仿若就在花子夭手中一般随随便便。
  敕若只是问道:“春试是什么?”
  花子夭点了点小练才画出来的梅花,赞道:“这朵不错。”又将梅花指给敕若看,敕若也说,“好看。”
  花子夭解释道:“春试是朝廷选拔人才的一种考试制度,有春试和秋试,春试主文,秋试主武,每三年一次,榜上有名者可入朝为官,也就是考得好的就可以当官了,不过出状元外,一般都要先去地方历练,再往上提。”
  敕若不懂这些门门道道,只问:“很难吗?”
  花子夭嗤笑,“不过纸上谈兵罢了。”
  敕若不再问,专心看小练画完梅花,画兰花。
  ……
  第二天,花子夭出门之后,敕若又带着小练学了些字。小练学着学着,觉得不耐烦,央求敕若带他出去玩。
  敕若想了想,“带你出去可以,但是你不能买东西了,我也没有钱。”
  小孩儿现在只想着出去,只要能出去,干看着也比干坐着好!再说了,他还可以把好东西都记下来,然后告诉花子夭。
  小孩儿心里打着各种小算盘,点了头。
  敕若收拾了一下,带着小孩儿出了门。
  京城里无论是玄武街还是朱雀街,东市还是西市,皆是熙熙攘攘的人群,车马川流不息。
  敕若怕小孩儿被来往经过的车马撞到,带着他去了车马禁过的西市。
  西市因为车马禁过,小孩儿就多了许多,连卖的玩的大多也以小孩儿的为主。
  小练欢呼着跑开,跟着一群吹着风车经过的小孩儿。敕若皱了皱眉,想要跟上去,可是眨眼间,一群小孩儿就拐了弯不知跑哪儿去了。
  敕若心中着急,一旁面铺里的年轻姊姊见了,笑道:“小师父可是带着庙中小和尚来的?”
  敕若呼了声佛号:“不然,乃是贫僧小儿。”
  年轻姊姊一愣,但好歹是京中人士,饶是见惯了奇人异事,抑或是这位师父还俗了,头上的青茬儿看起来倒也像。于是她转而笑道:“那也不急,这西市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令郎和他们玩得来,里面的大孩子会注意的。”
  随后又用手中的长布掸了掸面铺里空着的座位,“要不,小师父就在这儿坐着,吃碗面,保准儿还没吃下半碗,他们又跑回来了。”
  年轻姊姊指了指西市里随处坐在一些石墩儿上的人,“这些啊,差不多都是坐这儿等孩子的,您可别急。”
  敕若还是有点不放心,加之身上没钱,于是婉拒了年轻姊姊的热情,寻了一个石墩儿坐下,翘着脑袋看小孩儿的身影。
  果然不多时,小练混在一群小孩儿中又跑了回来,看见爹爹在街边等他,很是高兴,跑过来给爹爹看自己手中彩色的小风车。
  敕若摸了摸小孩儿的额头,虽然脸蛋儿已经红扑扑的了,现下近三月的天,已经不如前几日那么冷,但小练跑了一圈没出汗,敕若还是从袖中拿出布巾塞在小孩儿背后。
  小孩儿动了动,布巾吸汗,免得到时打湿了里面的小衣服,又惹上风寒。
  敕若是没有这样的育儿知识的,这是花子夭昨晚刻意提醒他的,问他为什么知道,他只说是小时候他就用布巾的。
  “你的风车是哪儿来的?”敕若一把抓住了想要继续加入队伍的小孩儿。
  小练指了指停在一边的小队伍里的一个小男孩儿,“他给我的。”
  小练顿了一下,向敕若保证:“爹爹,他有好多漂亮的风车,我借了一个,等会儿不玩了我就还给他。”
  “那你要好好爱惜,别弄坏了。”敕若叮嘱了一句,遥遥看到小队伍里的小孩儿都跑到自己父母身边撒了会儿娇,小队伍里只有一个小孩儿,嘟着嘴不高兴地看着这边。
  小练点头,“好的爹爹,你放心,我会好好爱惜的。”
  话音刚落,就见那个落单的小孩儿哒哒哒地跑过来,伸手护着小练,“叔叔,你别怪小练,风车是我给的。”
  敕若愣了一下,这个小孩儿倒是长得十分乖巧,他笑了笑,温声道:“我没怪他,只是让他好好爱惜,别弄坏了。”
  那个小孩儿摇头,很大方的表示,“没有关系,我还有很多,这个我送给小练,我喜欢他。”
  敕若还未开口,小练在一旁道:“不可以,我不能要,爹爹说,无功受禄寝食不安。”
  敕若回想了一下,自己似乎没有说过这些。但是他摸摸小练的头,以示表扬。
  显然另外一个小孩儿可能从未遇到过像小练一般意志如此坚定的人,有些无措地看了敕若一眼。
  敕若也摸摸他的头,“你叫什么名字?”
  小练抢着回答了,“他叫小九。”
  小九在一旁点头,“一二三四五六七□□的九。”
  “小九。”敕若喊道。
  小九应了一声,继续解释,“因为我家有九个兄弟,我排行第九,虽然现在家里只剩我和五哥了。”
  敕若并非好奇之辈,小九还太小了,不知家中有何变故,只剩了兄弟二人。
  小练不懂,憨憨地问道:“为什么呢?”
  小九只是摇头,“我不知道,我很小很小的时候,就是五哥带着我的。”
  小练拍拍他,笑得明朗,“没有关系,以后我也是你的哥哥了。”
  小九用力地点头,笑弯了眼。
  孰不知,小九比小练还要大一岁。
  所有的小孩儿都休息好了,又呼啦啦聚成一堆,举着风车又跑了起来,小九和小练也在其中,牵着手,跑得飞快。
  ……
  宫中,国师塔内。
  “国师,外有一红衣公子求见。”一名白衣侍女走进在这近三月的天却有些阴森冷寂的国师塔。
  “请他进来。”层层纱幔随着阵阵不知从何处而来的风轻轻飘动,纱幔之后的声音年轻却又沧桑。
  “是。”侍女退出大殿。
  花子夭还是第一次步入这神圣而神秘的国师塔,左右看了两眼,只道无趣。
  塔内空空,几盏烛台在这大白天有气无力的燃着,只照亮周身一圈,靠里便是层层纱幔。
  塔中没有任何能上去的地方,一眼望到塔顶,四周有着一层一层栈桥一样的附在塔壁上。
  “上一次见你,你才刚刚出生,”纱幔后面突然传来方才的声音,带着一点回忆的趣味,“被你父亲抱着来到我这里,祈福运势,你是他的第一个孩子,他很高兴。”
  “然后,你就断定本尊命犯孤煞,要逐本尊出宫。”花子夭不屑道,当年之事他早已一清二楚。
  “非也,”纱幔后的声音微微叹道:“命犯孤煞尚可解,少子早夭之状,无解。”
  花子夭讥道:“所以本尊自己给自己取名为‘子夭’,少子早夭。”
  纱幔之后半晌无声,良久才道:“你执念之深,我无能为力。但为了天下,单单只牺牲你,是值得的。”
  花子夭挑眉,出手迅疾掌风凌厉,向着纱幔深处而去,但却被第一层轻轻飘舞的纱幔挡了回来,根本不动一毫。
  国师声音越来越疲惫,“我以天下运势相告请你前来,不是要求你原谅……”
  “本尊自然知道国师请本尊来是为了什么,”花子夭打断他的话,“我那不成器的弟弟快要坐不稳那把椅子了。”
  “现下,朝内外情况越发危急,而我深受病难之苦,时日不久,”国师声音低低的,似乎在压抑着咳嗽,“望你能助你弟弟一臂之力。”
  花子夭冷哼一声。
  “当初,是我对不住你,不求你原谅了,”国师沉默了一会儿,继续道:“天下运势格局之大,难以一时讲解清楚,现下说一处你最关心的也无妨。”
  “哦?”花子夭勉强来了点兴趣,“你知道我最关心什么?”
  国师沉闷的咳嗽声传来,这一咳根本止不住,良久停下来,说话时,有些清冷的声音变得费力而嘶哑,“花子夭,这天下没有哪一日认你为主。”
  花子夭的脸色一下变得十分难看,沉声道:“本尊拿回本该属于本尊的东西,有错?”
  “没错,”国师又开始轻微地咳嗽,“咳,但是你要知道,这东西从一开始就不属于你。”
  花子夭甩袖,“既然不再属于本尊,本尊认命便是。那本尊也就没道理去帮人拿一个不属于本尊的东西。”
  国师的声音不急不忙,就响在花子夭刚要踏出门的那一刻,“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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