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阁主不要和尚说-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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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的关系,他嫁的是另外的人,也是一表人才,让杜老爷放一万个心!
  杜老爷捂着胸口,放一万个心?!他便是只有一个心,他也放不下!
  聘礼虽是杜老爷也从未见过的丰厚,但杜老爷看了就是心里梗得慌,让人将聘礼抬进库房,便再也不去清点了。
  好在儿子也不算白疼,虽说人没见着,但每月都会来一封信,每月也都会送上一堆珍奇玩意儿,杜老爷除了那封信之外,其余的却是看也不看,直接送进库房。
  信上总是一切安好的,看得出他那胸无点墨的大儿子在……杜老爷叹口气,在嫁人后,学术有所精进,字也变得好看了些,隐隐还有股霸气的味道。
  十年一晃而过,儿子的信越来越少。
  约摸是半年前,他那总是在信中乐不思蜀的儿子就再来过信,杜老爷忐忑不安地又等了两个月,没有等来信,却等来了全身浴血,神情绝望的他的放在手心上宠着的大儿子,一头栽倒在他杜府门前。
  “言臻,”杜老爷行至小门前,轻轻敲了敲。
  里面传出声音,淡淡的,“是爹回来了吗?进来罢。”
作者有话要说:  小改!

  ☆、第二十五章

  
  杜行荷,字言臻。
  杜老爷捧在手心上的宝贝儿子。
  近些年不知有了何种奇遇,杜老爷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他只知道曾经那个能上树下河,整日跳闹不知安宁的大儿子已经一去不返了。
  二十五年的光阴,就只留给了他一个病恹恹,半身不遂,苍白如鬼的陌生人。
  “今日可好?”杜老爷掩去眼中诸多情绪,走上前,拢了拢杜行荷的被子,“天冷,可盖厚实点。”
  杜行荷低垂着眼,也不看人,“爹这一路前去可还顺利?”
  杜老爷点头,“一切都好,一切都好。”
  他抬起手,不过进门一刻,鼻尖上已经有了薄汗,这屋里的火炉火盆是装了个满,暖如初夏,可是杜行荷的手仍是冰凉,杜老爷握着,凉意直窜心底。
  其实一切都不好。
  国师说了,解铃还须系铃人,可杜老爷既不知道系铃人是谁,也不知道这铃是什么铃,自家儿子这副惨兮兮的样子,他自是也不好开口问的,只得拉了儿子冰凉凉的手面上欢笑,心中长叹。
  “儿啊,你这手怎么总是凉得很?”杜老爷叹了一会儿,突然发现他儿子的手就跟块儿冰一样,怎么捂也捂不热,只是冰块儿会化罢了。
  不想杜老爷这平平淡淡的一问竟似触动了什么开关一般,本来安安静静听着杜老爷话家常的杜行荷猛地把手抽了回去,又整个身子往里靠了点,看着杜老爷惊讶的脸色,他有些慌张地说道,“没什么!没什么!”
  杜老爷惊住了,安抚道:“没事儿,没事儿,爹爹在!”但杜行荷几如受惊的小鹿,睁着因为消瘦而异常显大的眼睛,无神而紧张。
  这样的事是从未有过的,尽管在小时,杜行荷闹天闹地,但在父母面前除了小孩儿特有的撒娇之外,礼节却一直是有的,这样没有尊称没有礼貌的大呼让杜老爷难以相信这是他的儿子。
  杜老爷站在门外很久,想起曾经坐在梅林下兀自欢喜的行荷,他想他知道这铃是什么铃,人是什么人了。
  而能帮他找到系铃人的人,杜老爷想起那抹诡异的红,或许真的只有他了,无论如何他都要救他的儿子。
  花子夭回来时,敕若和杜老爷谈得欢畅。
  “不想敕若小师父看上去年纪轻轻,却有如此造诣,杜某受教了。”杜老爷笑道。
  花子夭走过去,心中已经想到敕若应该又说了什么慈悲为怀的话,“杜老爷,可是想好了?”他倒丝毫不避讳,走过去便开口这么问道,又施施然坐到敕若身旁,对敕若投过来的疑惑眼光并不理睬。
  杜老爷踌躇了一下,杜篆荷见此,站起身道:“花公子还未用饭吧,我已经在城中醉香居布了一桌席,算是为我爹接风洗尘,不如先前去醉香居罢。”
  敕若道:“贫僧便不去了。”
  杜老爷看这和尚心性也知他是个清心寡欲的人,算是在潜心修佛,也就不再勉强,吩咐杜篆荷道,“那就让厨房做点好吃的素食送到滕苑去罢。”
  “是。”杜篆荷转头,身后机灵的下人已经心领神会退了出去。
  “多谢。”敕若起身,向外走,其间看也没看花子夭一眼。
  花子夭定定看着敕若,直到敕若拐过回廊,看不见了才回过头,“杜老爷盛情,那恭敬不如从命了。”
  “请。”
  ……
  醉香居算是慕州最好的酒楼,菜虽说是上品但也没到绝顶好的地步,而是他们的酒,其中又以清心酒最为出名,据说此酒是由一位酿酒高人所酿,滴滴醇香,令人回味,一杯静心,三杯清心。
  花子夭抿了一口,心觉此言不差。
  “花公子如若真能救我儿,杜某感激不尽,必当衔草结环报答于你。”此言一出,杜老爷眼中已是泛红。
  杜篆荷也在一旁轻声道:“拜托花公子了,我哥他……”话未完,言又未尽。
  杜篆荷和杜行荷虽说细细算下来相处并无多日,但杜行荷对他的好,他看在眼里,明在心里,更何况他小时几乎以兄为天,现在大了,能独当一面了,但却也放不下小时那种雏鸟情结,对着哥哥总是想要撒娇来讨份欢喜。
  得知哥哥竟离家嫁人了时,杜篆荷在崩溃之余,看着哥哥来信里那字里行间的幸福心中也是含了几分祝福,只盼哥哥一世安好,而如今,哥哥这副模样……杜篆荷神情微黯,他比他爹更通人事,早就明白了促使哥哥离家的那人便是又让哥哥以那副模样归家的人。
  他握紧了手中莹白的酒杯,关节发青。
  花子夭微眯着眼,举杯饮尽,“杜老爷不必客气,令公子福气不薄。”
  杜老爷神情哀伤,“那借花公子吉言了。”
  酒过三巡,花子夭还端端坐着,杜老爷已经举起酒杯说起了胡话,杜篆荷有些不好意思,扶着他爹,欠身道:“花公子,家父心情不太好,此番我也不该在醉香居接风的,是我欠考虑了,如若不嫌弃,还请花公子坐轿回府。”
  “无妨,”花子夭道,“也非什么金贵之人,再说似醉非醉的时候闲逛,不去想那诸多烦恼才是人生的乐趣吗?”
  杜篆荷不置可否。
  ……
  说是闲逛,倒还真是闲逛,花子夭走走看看,一袭红衣在人群中实在打眼,但他如若不觉,拿出早晨从大七那儿拿的几个小钱,买了两个糖人,用纸包好,走了几步,又闻到一股奇异的臭味,他走过去,店家殷勤道:“公子,臭豆腐要吗?”
  花子夭捂鼻嫌弃。
  店家倒也不恼,“一看公子就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尝一点来!”说着,他穿了一块递给花子夭。
  凑近了明明闻着很臭的豆腐,又飘出一股香味,花子夭接过来,咬了一口,嘴里立刻充满了臭臭的味道,但又十分奇异的好吃,花子夭眼睛一亮,“你给我做两包!”
  “好勒!”店家十分欢喜,手脚麻利地动起来。
  左手拎着臭豆腐,右手举着糖人,花子夭走在人群中更是打眼了,活脱脱是个大户人家里未见世面的跋扈公子,只是男生女相,多了几分矜贵气质,难相处。
  “多加一点辣椒。”花子夭吩咐道。
  店家很是爽快又给了两勺红油油的辣椒,“来,公子,你要的豆花!”
  豆花是用小碗端着走的,花子夭皱眉,只好一只手举着糖人,下面悬挂着臭豆腐,另一只手端着刚买的豆花,撒了一片辣椒。店家笑道:“公子很会吃辣啊?”
  花子夭笑笑没说话,朝城外走去。
  城外有一五柳亭,城外设亭,常是离别送行或是归家迎人之处,亭外有五株柳树,现值冷时节,柳条恹恹儿的,只有枝没有叶儿。
  亭中却是已有一人,长身玉立,望着远山,不知在想些什么。
  花子夭走过去,那人闻声却不动,花子夭走过去,“山也好看。”
  敕若低下眉眼,“施主将小僧喊出来,可是有何要事?”
  他是被大七突然带到此处的,一路上他不问,大七也不说,但能让大七动手的,只有花子夭。
  而在此之前,他看到了花子夭口中那据他说需要他来救治的神秘的杜家大公子,他无意进去,却也进去了,算是一种缘分,也看到了在床上惨白着脸,没有一丝生气好如死人一般的杜家大公子。
  他还未开口,倒是杜行荷先开口了,声音也是冷冷淡淡的,花子夭一般不矫情时,声音也是冷冷淡淡的,只是二者不同之处在于,听了后者敕若倒还无所反应,前者却让怀有佛心的敕若后背发凉,由心底里生出一股强而无法抑制的悲凉。
  “原来是个和尚,是我爹请来度我的么?”
  敕若有些奇怪,“施主并未看贫僧,却知道贫僧是……”
  “呵,”杜行荷倒是轻笑一声,“佛的气味很容易分辨的。”
  敕若更是奇怪,“施主如何会了解这些?”
  杜行荷不再开口,敕若只好道:“贫僧不是杜施主请来的,只是误闯进来的,如有叨扰,还请施主谅解。”
  说罢,便想转身离去。
  “请留步。”杜行荷轻轻的声音传来,有气无力。
  敕若只好站定,回过头有些疑惑地看着杜行荷。
  杜行荷一笑,“我有一位故人与你的气息很像。”
  敕若歪歪头,不解。
  杜行荷却不再说话,敕若也不便久留,一句告辞便推门而出,此时才觉屋中闷暖,不知缘由。
  但没走两步,大七便突然出现,“得罪了。”便抱起敕若,几个轻跃出了杜府,被带着来到这五柳亭。
  站了一会儿,花子夭便到了。
  敕若听到他在耳边说“山也好看”,才发现远山连绵,却蒙蒙的让人看不清,他在心中默默道,“也不是很好看”。
  但面上却神色不变。
  好在花子夭并不在意他的态度,将手中吃食放到亭中石桌上,又将那碗豆花递给他,“有些凉了,不过你尝尝。”
  敕若早已吃过饭,此刻也不饿,但还是拿过勺子尝了一小口。
  “好辣!”
  从嘴皮辣到心口上,敕若呼呼出气,又不停舔嘴唇,眼里也泛出了泪水,花子夭很开心地拿出糖人,“那吃这个,吃这个就不辣了。”
  敕若本不想接,但受不住,将纸撕开,里面竟是个小和尚打坐的造型,十分精致,他一愣,竟有些下不去口。
  花子夭自己拿出臭豆腐,自己吃个欢畅,敕若将糖放在一边,去拿了花子夭面前摆着的看上去并不辣的臭豆腐。
  “好臭!”
  敕若闻了闻,不知道为什么花子夭吃得那么香,但舌根嘴皮都被辣得生疼,他咬了一口臭豆腐,“好难吃!”
  他吃不来臭豆腐,想吐又觉不好,只好苦着脸在嘴里胡乱嚼了吞下,却是再不愿碰那个被他咬了一口的臭豆腐,只好拿起糖人,一点点地舔着。
  花子夭一口气扫光了所有的臭豆腐,才开始嫌怪敕若,“傻和尚,连豆腐也不会吃!”
  敕若已经不辣了,但是糖人也已经去了大半,只好全吃了,对于花子夭的嫌怪,他是一点也不想理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改!至此就改得差不多啦!又要开始更啦!

  ☆、第二十六章

  
  “你让我来此,就是为了吃这些?”拿起剩下的一个糖人,敕若打开包装纸,还是一个小和尚,却和刚才那一个有细微的不同,这个是笑着的。
  “是,也不是,”花子夭看了一眼,“你笑一笑,像这个一样。”
  敕若皱眉,“若是无事,我便回去了。”
  “告辞。”说罢,他起身就要走。
  花子夭一把拉住他,用了点力,敕若被拉得晃了一下,没站稳,又后退了几步,他站定,有些恼怒地盯着花子夭。
  “见过杜行荷了?”花子夭顿了顿,问道。
  敕若微微睁大眼,“谁?”
  “杜行荷,”花子夭好整以暇,“杜家大少爷,像不像死人?”
  敕若皱眉,他见到杜行荷时,的确有奇怪的感觉,“可是,杜公子会说话。”
  花子夭挑高眉,“一会儿就不会说了。”
  敕若看向他,后背发凉,“你要杀了他?”
  花子夭呵呵笑,“说了是来救他的。”
  敕若不语。
  花子夭把他拉近了点,手指轻轻摩挲着他眉间那点朱砂,“不过要借佛心一用。”他看进敕若的眼睛,表面清明了然,深处却是茫然无措,还真是初初入世,他轻声道:“借吗?和尚。”
  “若是救人,我自是借的。”敕若挣开他,直起身,说道,“便是就这么给了,也无妨。”
  “你忘了,那是本尊的东西。”
  听花子夭又恢复成原来的自称,敕若有些惊讶,花子夭站起身,看向他,“玉簪一事,本尊自会替你办到,可你也别忘了,那佛心是本尊的东西。”
  其实在出故人阁之后,花子夭突然改变自称,说是不能引人注目,但敕若却觉花子夭这样说话很舒服,此刻的“本尊”似乎又恢复到以前他高高在上的样子。
  敕若皱眉,“贫僧也说过,如若将玉簪还与贫僧,贫僧大可自己去找,不必烦扰故人阁。”
  “说话不算话,算不算打诳语?”花子夭嘴角微勾。
  敕若无言,“借佛心一事,花施主再说详尽些吧。”
  花子夭眉头微蹙,“不过是要暂借你佛心一息,在此之间若你心境受到影响,可能会减你修为。”
  “无妨。”
  花子夭看了敕若一眼,意味不明,“那便回去吧。”
  说费尽心力有些夸张,但来到城外这五柳亭就为了说这事,那也太周折了,敕若有些疑惑,但却也没说,跟在花子夭后面,二人又晃悠悠地回去了。
  一回到杜府,杜老爷便迎上来,“花公子可有打算何时开始?”
  花子夭沉吟,“不如就现在罢!”
  杜老爷愣了,“现,现在?”
  花子夭道:“此事还是早早了了为上,拖久了就无能为力了。”
  杜老爷也没有想到后果会这么严重,只好点头称是,“那花公子还有什么需要,老夫命人去置办。”
  花子夭停下来,看定杜老爷,半晌才开口道:“不需要什么东西,只是我不出来,你们就不能进去。待我出门之时,便是你儿病好之日。”
  “那,”杜老爷似乎还是有点不放心,他不能就这么把自己儿子交予陌生人,但是也不能放任儿子就这么下去,思前想后,他还是只有点头,“劳烦花公子了。”
  花子夭知他对自己并无多少信任,却也并不解释,一笑置之,转身朝那杜行荷的院落走去,敕若顿了顿还是跟了上去。
  杜行荷正惨白着个脸,在床上坐着,手中一卷书半天也没翻动一页。
  花子夭进门也没有让人禀报,杜老爷跟在后面亦步亦趋,说不上话。
  长子如今这副样子,杜老爷心中也是有所亏欠,只盼着杜行荷恢复后,爷俩还能在平日里喝上那么一两杯,进京为官、光宗耀祖什么的便再不提了。
  想到此,杜老爷打起精神来安慰了看见花子夭犹如惊弓之鸟的杜行荷两句,转身看向在一旁神色莫名有些探究的花子夭,“花公子,拜托了。”说罢,转身出门,背影竟有些颤巍巍。
  杜行荷睁大眼睛,全身有些颤抖,他心中惊慌,对体内猛然而起且不可抑制的兴奋感到害怕。恍惚间,眼前一片血红,两眼一黑时,杜行荷脑中一闪而过:
  杀戮过重。
  花子夭对杜行荷昏过去并不惊讶,身后的敕若却走上前,查探杜行荷的脉搏,不知为何,他抬起眼看向花子夭。花子夭却并不打算向他解释,他眨眨眼,眼角嫣红,“昏过去,就更好办了。”
  “需要我做什么?”敕若神色平静。
  “闭上眼。”
  敕若一滞,还是闭上了眼,只觉眉间一凉,还未作反应,便听见花子夭道:“可以睁眼了。”
  敕若睁眼,抚了抚眉间,有些疑惑。
  花子夭倒似乎是很理解的样子,拿着一木扣在他眼前晃了晃,“这是三千年椿木制成的木扣,能扣住你佛心一息,却也扣不了多久,不过暂为容器罢了。”
  木扣很精致,面上光泽好似在微微流动般,敕若笑道:“那用完给我吧?”
  花子夭转过眼,掩去眸中深意,“可以。”
  敕若胸口一震,不知为何有些心慌,却也很镇定下来,见花子夭拿着木扣走近杜行荷。
  已然昏厥的杜行荷却因为花子夭的靠近突然全身颤抖起来,花子夭触及其心口时,杜行荷已经睁开了眼睛,露出的却不是黑眼球,白眼仁儿翻得一抽一抽的,全身痉挛。
  敕若有些担心,就地而坐,开始默声祷念起佛经来为其祈福。
  花子夭皱了皱眉,最终褪去杜行荷的衣物,房中常备暖炉,杜行荷却是全身冰凉。花子夭慢慢摸着他的胸口,像是在找着什么,最后在心脏靠右处停下,将手收回。
  此刻,杜行荷好似已入魔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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