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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降神-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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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领着一队人马赶往城外西北,依据当地百姓指点,远远地便望见一干生得牙尖嘴利、面目可憎的枭阳人正围拢在一处,争抢肉食,周遭不远处还有身形似猿、黑色毛发的厌火国人与之发生争斗。一旁厘瑱见罢此景,登时怒不可遏,从马背之上一跃而下,从肩上一把取下弓…弩,对准其中一枭阳人便一箭射去,那枭阳人随即倒地命丧。只此番响动,并未引来忙于争食的枭阳人的注意。厘瑱随即左右环视一番,觑见身侧厘玙腰上佩带的长剑,一把夺了下来,大吼一声,对着跟前枭阳人举剑便砍,全无章法,终令一干枭阳人觉察出危险,从眼前之食上转来,向举剑的厘瑱围上前来。厘玙见状,忙不迭指挥军士将一干犯事的枭阳人制服,自己则亲身拦下还欲砍杀的厘瑱,令其冷静。
待将现场混乱清理完毕,只见那被枭阳人啃食之尸早已面目全非,浑身惟留撕碎的皮肉与衣衫的碎布挂在那骨架之上,其状惨不忍睹。厘瑱从厘玙的双臂之中挣脱,缓步走向那骨架,颤抖着蹲下身来,眼光渐次沿着尸骨的轮廓扫视一回,首先目见掉落在附近的勇士勋章。厘瑱伸手将那勋章拾起,眼中顿时痛泪盈眶,有这勋章在旁,这死尸之身份已是不言自明。厘瑱将沾满泥污的勋章握于掌中,使力拽紧,勋章坚硬的棱角将掌心划破,痛达神经,却难抵心上之痛分毫。随后厘瑱又俯下身来,于尸身之上残留的衣料之间细细搜寻一回,从一块细细包裹着的布料之中,寻到了纹石与那块木雕。见到此物的瞬间,厘瑱只觉心中似有闪电划过,许多过去未曾注意之事并了勇士较量之时厘琛对自己所道之言,在今日尽皆有了意义。一时之间厘瑱百感交集,只顾蹲于那处暗自寻思,冥思苦想,又暗地里将那两物偷偷拿布巾裹了收藏在身,并未告知旁人。
之后厘玙见厘瑱蹲于那尸身一旁不肯挪动,随即上前劝慰一回,又命属下抬了担架来,将尸身残骸带回城中,又将此番犯事的一干枭阳厌火国人拿麻绳捆成一串,押往冀城。
因此乃新晋的勇士命丧,此事一出,阖城震惊,不仅因了举国武艺最强之勇士命丧异族之人,令国人颜面大失,更有甚者只将厘琛命丧之事归于天罚,只以为此乃天要惩罚他夸父一族,遂一时之间,冀城之中万姓哀怨,人心惶惶。
国主厘琮大怒,草草将枭阳人等审讯一回,亦因了两族之人言语不通之故,只将案情草草记了个大概,便将杀害厘琛、蚕食其尸之事一并归咎于这干枭阳人,随后便下令将这干人一并斩首,斩立决。饶是如此,厘琮仍不解恨,又下令国中寄居之枭阳并厌火国人限期迁出夸父国,若是逾期不遵者,则以反叛罪论处,格杀勿论。正因如此,国中一时之间鸡飞狗跳、哀鸿遍野,从前皆居于冀城外西北的枭阳、厌火国人不多时皆搬了个空,徒留下彼时三王子二人于该处见到的空无一人的洞穴。
此事众人所知的大致经过便是如此,只听到此处,座上厘琮问道:“上述诸事,其中大半寡人在此之前便已知晓,然寡人至此仍是不明,这区区纹石与这木雕,到底如何证明厘琛的死因?”
三王子闻问遂答:“国主有所不知,这木雕非为他物,乃是一件名唤玉瑷的臂饰,呈扁圆环形,多作为妇女佩饰。而这木雕刚好与贵国之人手臂一般大小,遂可知这正是厘琛为贵国某人所打造的玉瑷的模型。而据闻贵国王族素爱以纹石打造首饰,此二物既在一处,便知厘琛正是欲比照这模型,以纹石制作这样一件玉瑷饰品赠人。”说着三王子亦从身上取出一块原石,交与宫人,令其呈与厘琮,亦是纹石,“这一纹石正是在下于阴山破阵之时,从山上取来。据闻纹石于贵国之中惟有阴山一地出产,遂彼时厘琛为取来纹石,只得违背国主禁令,不辞辛劳艰险,冒险进入阴山。”
众人闻罢这话,方才明白其中蹊跷。
说到这里三王子又叹息一声:“亦是时运不济,若是换作往昔,以厘琛这一贵国勇士之身手,出入阴山寻找纹石,自是万无一失。然孰料此番玄武之阵忽地在阴山之上现世,若非以正确之法进入该阵,则误入之人皆会陷入迷阵之中,困于其中而不得出。这便是之前数月以来,颇多途经阴山的百姓于山中失踪之故。厘琛被困于迷阵之中,不得吃喝数日之久,早已气虚体弱,待他拼尽全力从迷阵之中闯将出来,回到阴山之下的树林。不及呼救,便因衰弱饥渴丧命于此。尸身为居于该处的枭阳人发现,这干逃难而来的枭阳之人,既不知贵国规矩,兼了已是因家破国灭而衣食缺乏,遂亦是不管不顾,就此将厘琛之尸啃食充饥……”
众人:“……!”
三王子言毕,见座上厘琮沉默寻思,随即向上拱手言道:“此番在下亦不敢为枭阳人等啃食厘琛大人之尸之事辩驳一二,亦无可辩驳;然在下在此只欲向国主说明一个道理,即我们待人接物,不可以陈见待之。便如枭阳人等,素来生性残暴,性喜食人,然我等却不可因之将任何与之相关的命丧之事归咎于他们,自需就事论事,以求真相……”
座上厘琮闻罢此言,蹙眉对曰:“公子此番费尽力气所证实之真相,虽然在理,然彼时犯事人等皆以正…法,便是悔之莫及,如今即便证实当初厘琛之死并非为他们所害,亦是于事无补。如此结果想必公子当初亦是明白,何以公子仍是不辞劳苦,为这干已死之人证实清白?如此一来到底有何益处?”
三王子听罢此问,惟苦笑答曰:“国主所提之问,与在下彼时于贵国边境救下同伴之时,他们所问一致。彼时在下只道是此世间陈规偏见害人,正如彼时枭阳人等生性凶残,遂他们遭难之时,旁人多是不肯轻信亦不肯相救;又如此番厘琛大人虽非命丧他们之手,然旁人亦将此罪统统归咎于其上。这等事例世间数不胜数,诸如中土国便是惟血统出身论英雄,女子国女流之辈则勇武不及丈夫之类,比比皆是。混沌大陆国家众多,文化各异,若每一文化皆因循守旧、秉持陈见,进而拒不往来,各自为政,如此混沌大陆何日能得个相互理解、友好往来之局?”
三王子一时情难自禁,将暗藏于心之念开诚布公。这厘琮闻罢这话说得惊世骇俗、立论新颖,大为震惊,随即脱口反问道:“公子此论甚高,非常人之见!此番寡人甚是好奇,公子道自己乃是云游至我国,只为找寻进入幽都之法。今可知公子卓荦不群,心怀异志,公子到底乃何方神圣?”
三王子见问,暗自后悔方才一时嘴快,没个遮拦,这话说了,却要怎样搪塞,口中支吾一句曰:“国主多虑了,在下一介无名小卒,不过一时浅见,担不得这般称赞……”
正径自寻思一法,不提防身后一个声音忽地开口,对座上厘琮道句:“启禀国主,风公子并非等闲之辈,乃是中土国三王子殿下!”正是厘瑷。
那厘琮闻言,大出意料之外,惊道:“当真如此?你如何知晓?”
厘瑷则答:“之前民女随殿下等前往破除玄武之阵之时,偶然闻云永大人一时说漏了嘴,方才得知殿下身份不凡,乃是高人隐姓埋名……”
厘琮闻罢这话,眼神复杂,明灭不定,不自觉将身子往前探了回,问道:“竟是宗主国王族亲自光临鄙国,不知有何贵干?”
三王子闻问,只得苦笑行礼道:“在下云寅,族中排行第三。国主见谅,在下恐身份徒引纷争,遂不得不隐瞒身份。”
三王子话音刚落,便闻厘瑷率先开口说道:“殿下虽隐姓埋名,然民女与之相处结交,可知殿下行事光明磊落,前来我国并无不轨之图。国主明鉴。”
这厘琮闻言,方才恍悟彼时头回于殿上目见三王子之时,便觉此人隐隐与云丙仿佛,原来不单因了此人着装打扮依照中土国一般,还因云丙本便是此人之祖之故。念及于此,厘琮方又放松面上神色,口中说道:“三殿下果真不凡,寡人彼时便觉殿下酷肖其祖,有其遗风,冥冥之中正合殿下身份。无怪乎此番能成此大事,殿下破除玄武之阵,救出厘瑱,倒是鄙国欠殿下一个人情。”
三王子亦知厘琮对自己身份之顾虑,随即对曰:“国主勿忧,在下此来,惟为寻找进入幽都之法,待在下达到目的,即刻离开贵国,绝不多扰。”
彼此客套一回,厘琮又问:“厘琛命丧之事亦是大抵清楚无疑,只殿下曾言厘琛命丧之事乃是厘瑱失踪之因,此乃何意?”
三王子闻言,不答这话,却是转身面对一旁的厘瑱说道:“这便要请教厘瑱大人了。”
……
第120章 壹贰零 无悔之择
直至亲眼目见那布包之中的木雕与纹石,厘瑱方才明白这些年来皆被自己忽视的真相,如今亦已随着其主之死,而被永远携着去了另一世界。此番他一手拿捏着那被污泥玷染的勇士勋章,一手掇着那包着木雕纹石的布包,只觉双手竟有千斤来重,人生之中头回隐隐了悟追寻之理想与平凡的幸福之间,隔着难以逾越的横沟……
依稀还记得他兄弟二人初见厘瑷之时,身侧厘琛的表情,流露出与自己一模一样的惊艳,只是待自己细细觑瞧之时,那表情却只如昙花一现那般,转瞬即逝,以至于令自己以为,那个惊艳的神情,不过是自己一时眼花的错觉。之后待他三人来往日密,感情日深,厘瑱亦偶尔目见厘琛以一种令自己看不懂的目光注视着厘瑷,其中满含的纠结与挣扎。待到此时,厘瑱方才恍悟,这作哥哥的心里,早与那时的自己一道,喜欢上了这邻家新迁来的姑娘。只是这情感的火苗甫一升起,便为他浇灭于心上,并非因了自己这作兄弟的亦心仪这姑娘的缘故,便是彼时这姑娘无人垂涎,他亦不会迈进一步,只因他较任何人皆要明白,踏上成为勇士之路的自己,已经没有未来……
彼时的厘瑱尚不明白,立于冀城中央的夸父神像,到底意义为何。先祖夸父,自踏上逐日之旅伊始,便只为部族而生,再无个人,追逐金乌,向东而行。这一行程,自古皆是有始无终,再无回头之日,直至葬身海外。遂在此之后的每一位继承他遗志的勇士,为族人将名号镌刻于牌位之上,供奉于祖庙之中,世世代代缅怀参拜。因而每一位勇士,当他接过夸父之杖之时,便意味着他放弃小我,成为夸父称号之继承人,他没有妻儿,亦无后代,只为追寻族人理想,孤独踏上永不往返之征程。
正因如此,彼时第四场对决,他二人比试之时,厘琛方才会对自己道出那话,望着跟前与他一道追寻勇士理想的自己,一边是唾手可得的理想,一边是正待与自己共度余生的心上人,故而他才道出自己一无所有,已将余生全部赌于勇士理想之上,断不容自己抢占。何况他已比自己更为清楚,若他一旦踏上勇士之路,此生便再无与意中人相守之可能。
此乃别无选择的不归之路,以个人幸福换取千古相传之美誉,注定是两难之择,只厘琛自下定决心那刻开始,便再无后悔,亦不回头。这一届的祭日大典将至,望着身侧已得师父亲口指婚的兄弟与心上之人,就如注视着自己那曾经近在咫尺与如今永不可得的幸福,厘琛只觉百感交集。枯叶将落而恋枝,候鸟将离而恋巢。不愿就此默默无言地独自离开,还望能留下只言片语,祭奠一回自己苦苦压抑至今的爱情。他蓦地忆起关于“玉瑷”的传说,不自觉地便拾起刻刀,拣来一木块,于勇士训练闲暇之时,躲于一无人僻静之处,按图纸记载,悄然雕刻玉瑷之形,将一腔难以倾述之情,付诸于木刻之上,一刀又一刀,俱是岁月沉积的深切念想,痛彻心扉。
终于将模型雕刻完毕,彼时离祭日大典不过一月有余。念起玉瑷需由纹石来制,方为上乘之选,遂厘琛寻了一闲暇无事之日,打马出了冀城之北,往阴山而去,亦顾不得国主之禁令。孰料此一程竟成黄泉不归之路,宛如骐骥陷于泥淖,鹏鸟落入罗网,厘琛未能等到亲手接过夸父之杖之日,便于阴山之中的玄武之阵耗尽性命,出师未捷身先丧,呜呼哀哉。
而待厘琛事发,惩治真凶尚是小事,要紧之事乃是寻一可替代厘琛之人。祭日大典素来是夸父国头等大事,乃族民之信仰所在,厘琛命丧至今,国主亦不敢将此事公之于众,恐惹来怨声载道,致使人心惶惶。遂国主召集众臣商议对策,其中有人献策,只道是不若便令同样身为厘璜之徒的厘琛之弟厘瑱继承厘琛勇士之位,彼时厘瑱亦曾参与勇士角逐,且亦是闯入第四轮,若非遭遇厘琛,大抵亦不会就此落败。而令其弟代为继承其位,既与厘琛实力相当,又能将此事影响降至最低,较了调换他人,于目下而言,却是最佳之策。厘琮闻言,颔首认同。
待官府之人将厘瑱召唤入宫,厘瑱闻知此事,彼时他与厘瑷之婚期已定,正待筹办婚事,却忽闻此讯,一时之间竟不知是忧是喜。然自从他目见那纹石与木雕之后,方对作兄长的厘琛,有了更深刻的认识。对于他弃小我而成大志,于两难之中抉择取舍,深自钦佩;然对于他多年隐瞒对厘瑷之情,则是既喜且恨,喜他从未插足于自己与厘瑷之间,又恨他心怀私情,一瞒多年。念及于此,厘瑱不禁对自己这一兄长起了较量之心,他面对座上厘琮,迟疑片晌之后,终是放弃娇妻美眷,接下这一使命。只因这以厘琛之命唤来的夸父之杖,他不欲就此放手,何况成为勇士,自小便是他与厘琛共同的理想。
就这般接下重任,到底亦算是殊途同归,勇士称号终是落于自己之手,然这一回,厘瑱却不知该如何面对厘瑷。曾经一腔炽热爱恋,如今则尽皆化为满心愧疚。他忽地忆起曾几何时厘琛尝言夸父子民自古生性单纯执著,一心惟念先祖之志,遂他当承继祖训,成为勇士,踏上逐日之旅,绝不反悔。彼时闻听此言的自己尚不知其兄所言之中暗含的挣扎,时至今日,方知此言沉重,执著理想的背后,是惟剩自己一人踽踽独行的凄凉……
思及于此,万念丛生,惟不知如何对着厘瑷将那句“另谋高就”道出口来。眼看着祭日大典之期愈近,厘瑱忽地忆起彼时厘琛所行之事,心中起意,欲效仿此法,由自己亲手将厘琛未完之事完成,且厘琛困于阴山未出,若是自己能成功取回纹石且毫发无损,岂非证明自己较兄长而言,更胜一筹?
打定主意,匆匆备了干粮马匹,与厘瑷招呼一声,便就此出了冀城北门,往阴山而去。又因自己这一心思不足为外人道,遂厘瑱刻意瞒着众人,打天拂晓以前便已出发。不料待他入了阴山,方知此中情形非他能料,这非人力所成之迷阵,一旦进入,便如坠万丈云雾,再也难寻出路。待他于迷雾之中奄奄一息之时,只觉朦胧之中一道祥光降下,伴随一声音在道:“汝命不该绝,本座惟能维系汝一口气在,待到相救之人前来……”他闻听那声音,迷迷糊糊之中,惟知将手中那块寻来的纹石拽紧,心下默念一句:“定要令我返回见她一面,亲口对她道歉……”
此番真相大白,堂上众人闻言,尽皆唏嘘哀叹,又见一旁厘瑷闻罢厘瑱欲继承厘琛之志,踏上逐日之旅,已是双手掩嘴,双目噙泪。厘琮见罢此景,亦从上叹息一回说道:“无怪乎彼时三殿下告寡人曰勿要告知厘瑷实情,怕是彼时殿下便早知有此结果罢。”
三王子对曰:“彼时在下于鎏金错落之前见夫人专心制作那锦环,神色专注而肃穆,便知此物乃夫人心中至关紧要之物。待在下知晓厘瑱大人失踪之真相,当是于心不忍,令夫人知晓实情……”
至此,这厘瑱失踪、厘琛命丧之事便已全然澄清、再无疑点。厘琮感念三王子相助,命人拿出金银珍宝并族中土仪欲犒赏三王子二人,三王子再三辞谢,只道是国主肯依诺释放自己同伴并解除与枭阳、厌火二国之误会,便已是最大的恩赐。
厘琮闻言,未想身为高高在上的宗主国王族,行事竟如此谦逊,与惯常之印象决然不同。只道是对人对事果真不可心怀偏见,遂心下对了三王子,添了许多好感。随后又道事已至此,请三王子二人再多停两三日,正可观看一回夸父国之盛典祭日大典。三王子迟疑一回,本欲就此告辞,又忆起厘瑱厘瑷二人,方应下。
却说自从宫中出来,厘瑷竟未曾与厘瑱说上一句半句,便就此与众人分道扬镳,一股脑儿地夺了马匹,扬长而去。厘瑱跟随其后,不多时便失了其踪迹,沿途多番打听,方知厘瑷径直回了鎏金错落,又将自己一人关闭在房中,任谁呼唤亦不搭理。厘瑱进了店中,立于那屋门首,与厘瑷虽惟一门之隔,却只觉二人似阻隔了千山万水一般,惟可相望而不相知。语言乏力,满腔愧疚若有千斤之重,吊在那胸腔之中,隔阂在肺腑之间,尝试开口千次万番,却皆道不出口来,最终惟化为一句“对不住”。
之后三日,因大典在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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