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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降神-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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朌坎闻罢这话,心下大惊,已知情势并非之前众人所想那般,急切开口嚷道,欲阻止:“师父,您回来,我不明白,您且将话说个明白!”

然朌坤到底未曾停下,甚至未曾回头一顾,只听一旁朌离说道:“……我师朌蛊大人曾言,女丑大人身具附身之术,亦是创立此术之人,可以己身之灵附身于别物之上,以实现灵魂互通……只怕巫朌大人此番并非是召唤女丑,而是……施展传说之中女丑大人之绝技,运转己身全部灵力,化身灵魂之态,孤注一掷……”

朌坎闻言,转头望向朌离,跺脚急道:“师兄,此言何意?我怎的听不明白?什么灵魂之态,孤注一掷,师父他老人家到底欲如何行事?……”

只未及朌离解释,便见朌坤身影俱为红光笼罩,而他身形却是愈发模糊,最终化为一道刺目的红光,一并击向那穷奇,那穷奇见状,知其厉害,欲躲闪避开,哪料竟难以动弹,只能眼睁睁目见那朌坤所化红光撞向自己……


 






第86章 零捌陆 斩杀凶兽
却说这边众人见朌坤化作白光,击向那穷奇,可谓是一发入樽,穷奇被迎面一击,一声痛嚎,随即沉默下来,身形一动不动,连表皮的艳红亦随之黯淡不少。然一旁观看的朌坎惟忧心朌坤状况,随之召唤出凤凰,往朌坤方向赶去。以灵魂作剑,神形俱损,只见朌坤身形融进那红光之中,在朌坎徒劳地大喊“师父”的声音里,就此烟消云散、神形俱灭。

见罢此景,朌坎一时之间尚未回过神来,在一动不动的穷奇周遭往来寻觅,口中失魂落魄地喃喃唤道:“师父,您老上哪儿去了?我怎的寻不到您……”

这边地上三王子见罢朌坎之状,心上只如刀割火燎一般,又见那穷奇虽一动不动,却并未就此殒灭,心下隐隐有些不祥之感。随即展翅升空,追上朌坎。只不料将将赶上,便闻有那喘气声传来,三王子亟亟转头一看,便见那穷奇蓦地睁开双眼,一双圆眼之中凶光毕露,须臾之间举起一爪便向近旁的朌坎袭来。朌坎慌忙回神,已是来不及,眼见那虎爪尖利,便要迎面打下,正值此时,三王子闪身来到,一手推开朌坎,另一手举剑架挡,那穷奇之爪方撞将在剑刃之上,发出尖锐刺耳的撞击之声。

朌坎见罢三王子飞身相救,方从己我悲戚之中醒转。又见那穷奇尚还逞凶,眸光扫过那穷奇,只见先前尚还艳红的表皮色泽变得黯淡无光,皮上所生之尖刺亦尽皆断如木桩,杈杈桠桠、参差不齐。方知之前朌坤拼尽全力之击,不过惟令那穷奇破了防备,削其甲胄,却未能伤及元神。念及自家师父舍身一搏,不过得了如此之局,便觉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随即从凤凰之上爬起身来,举杖喝道:“孽畜,我宰了你!”

言罢,朌坎随即运转浑身灵力,口中拈诀召唤。此番因了朌坎一腔怒气,杀伐气盛,未费多少功夫,竟召出天神天愚,朌坎将手中法杖一挥,令道:“干掉它!”

那天愚虽为天神,然性子乖张,行事无常。天愚得令,随即张衣挥袖,天空便刮起一阵狂风下起一场骤雨,一时之间,只见大地飞沙走石、尘雾漫天,大雨如天河决堤,倾盆而下,这风、这雨一股脑儿地往穷奇身上灌去,风雨无形,从四面八方而来,虽不曾致命,却也令那穷奇无处可躲,狼狈不堪。而朌坎见状,仍不满足,如魔怔一般,随后又召出雷神夔牛与火正吴回。此番只见雷神降雷,火正放火,对那穷奇前后夹击。穷奇四方被围,前有火烧,后被水淹,左边电闪,右方风吹,因之前已为朌坤灵魂之力破防,此番是风雨皆伤,苦不堪言。

然穷奇虽得掣肘,灵山上下却为那怪风淫雨连累得苦不堪言,地上屋舍倾颓坍塌,众巫抱头鼠窜,三王子从上见状,很是犯难;又见朌坎立于凤凰之上,面无表情,眼神宛如比良坂地狱的黄泉之海一般,死水无波,明灭不定,高举手臂仿佛献祭一般,将己身灵力倾力施予,连同生命灵魂一道。三王子见罢此景,心下暗道不妙,只觉朌坎如同为邪祟附身一样,行事举止已非出于本心,即便能一举除此凶兽,朌坎亦将油尽灯枯、灵力溃散,难以恢复神志。随即展臂一把揽住朌坎身躯,搂进怀里,制止他道:“坎儿,够了,快快停下!这般下去,即便穷奇命丧,你与灵山诸人,亦会随之陪葬!”

却说朌坎蓦地为人抱住,大感意外,下意识欲挣开,挣了两回,未曾挣脱,只觉那手臂牢固如铁、坚定不移。待闻罢耳畔传来三王子的喃喃低语,那略带磁性的深沉嗓音宛如一汪清泉,浸人心脾,斯须间便浇灭朌坎心上涌现的黑暗情绪,朌坎回过神来,停下灵力运转,转头怔怔望向身侧之人,眸中倒映出三王子向自己投来的灼热眼神,其热度似是能令自己灵魂沸腾。朌坎下意识轻唤一声“殿下”,其中蕴含的情绪意味,便连朌坎自己亦是说不清道不明。复又转过头去,往下方望去,便见身下的门派诸人,已为那怪风淫雨、电闪雷鸣摧残得屋倒墙倾,破败不堪。见罢此景,朌坎方才彻底醒悟,挥手打散了灵力,便见空中召唤而来的天愚等仙神消失不见。

朌坎深吸一口气,勉力恢复己我灵台清明,又见那穷奇因仙神退散而从疾风骤雨之下缓过气来。随后开口问道:“若不以此法除之,又当如何是好?”

三王子则答:“我尝于我国古史之上得知,我国先主曾与大陆其余几位国主合作,并与令师等巫一道,将穷奇诱至灵山,借天地祭台之灵力,以六甲之阵封印于登葆山下,如今我等自可效仿此法,以六甲之阵禁锢其身……”

听到此处,朌坎随即出言打断三王子之话道:“然两百年来,师父等人皆为灵山之长老,方可以己身灵力封印穷奇,此番单靠我等弟子,灵力远不及六巫,又如何能够封印凶兽?”

三王子则道:“非也,封印乃是不得已为之,若仍依此计,即便封印成功,亦需每三年巩固一回封印,以防穷奇逃出,必然后患无穷……遂我只道是此番定要斩草除根,一举了断穷奇,为混沌大陆永除此害!”

朌坎闻言了悟,追问道:“可师父耗尽魂魄之力亦未歼灭它,我等灵力远不及师父,又怎生得好?”

三王子道:“若说前人不得已而施展封印之法,乃是无奈之举,然此番我等则天时地利人和俱备,正可成事。天时正是现下我有神兵利器在手,之前与之缠斗之时得知,这孽畜畏惧我手中神剑非常,它便是不惧凡间兵器,亦不可不惧神兵之威;地利则是此处位于灵山之上,灵力充沛,可运起六甲之阵以暂时禁锢穷奇;人和则是令师方才以己身全部魂力死命一击,令那穷奇甲胄俱毁,元气大伤,我等自可趁此时机,一举灭之!”

朌坎闻罢这话,颔首道:“还是殿下厉害,此言甚是有理!”

三王子接着道:“此番以我作掩,与那穷奇缠斗,坎儿则设法在此运起六甲之阵,待将穷奇禁锢于此,便可斩杀!”

朌坎闻言,点头以示明了,随后二人分道扬镳,只见三王子大展双翼,持剑向那穷奇袭去,与其斗于一处,勉力将穷奇诱离朌坎所在之处。然三王子虽身手过人,勇武不凡,然那穷奇到底乃上古凶兽,兼之秉性狡诈,素怀心机,知晓三王子手中神剑之威,便也避其锋芒,迂回闪躲,三王子与之缠斗数十回合,仍未能将其重伤。

另一边,朌坎则勉力敛下心神,寻思如何于此运起六甲之阵。待拿眼细细扫视一番周遭事物,只见己身之下正是灵山六巫所居宫殿,因之前仙神所施雷电风雨,众巫为其所累,尽皆躲进宫殿之中栖身,惟敢小心翼翼地探头探脑,窥伺外界动静。朌坎见罢此景,登时灵机一动,忙不迭指挥凤凰从空中降下,一面大喊:“师兄,朌离大师兄!”

那朌离闻声,随即应声道:“朌坎师弟,何事?”

朌坎说道:“烦请师兄率领各宫高阶弟子,按各宫所在位置结阵,我记得六甲宫正是按照灵山六甲方位而设,天然而成六甲之阵。若我等依六宫位置结阵,定能结成六甲之阵,以困住穷奇,助三殿下一举歼灭!”

朌离闻罢这话,颔首以示明了,随即自去召集人手不提。朌坎方又转头望向空中对战的三王子,只见那穷奇见三王子难缠,便也放起刁来,对跟前三王子口喷黑炎,意欲将三王子焚个干净。三王子则反手打出一招东风夜放花千树,剑以气御,而剑气如虹,手中剑花一挽,剑气似屏展开,将那黑炎挡下大半,然黑炎无孔不入,仍留下那丝丝缕缕的黑炎透过剑气之屏而来,登时只见三王子周身衣物被焚,一副衣衫褴褛之状。朌坎见罢,心急如焚,急欲寻思对策,随后灵光一闪,拈诀召唤,召唤出一面铜镜挡于三王子跟前。此番待那穷奇又喷黑炎,只见那铜镜一晃,现于身前,便将黑炎悉数反弹回穷奇身上,那穷奇登时被熏得灰头土脸,苦不堪言,虽未致命,却也令其受了颇多皮肉之苦。

见穷奇受挫,朌坎止不住大笑出声,只觉心中大出一口恶气。随后又听朌离从下呼唤,朌坎应声望去,只见众巫已从宫中出来,各就各位,朌离自己站了甲辰宫,其余各宫弟子皆站自己所在之宫,便是那灵力不足,无甚把握之人,亦集结自家宫中众弟子,三三两两地一道结阵。

待朌坎将目光转向甲子宫之时,却见那处门庭冷落,人烟稀少,朌坎急忙出声问道:“甲子宫弟子何在?”

待此问出口,见无人应答,朌坎又恍然忆起自家兄长朌艮岂非亦是甲子宫弟子?何以众宫弟子皆在,惟这甲子宫不见人影,出了这等大事,连自家兄长亦未出现,当真不妙。念及于此,朌坎只觉心神不宁,心下咯噔一声,暗忖道:“若甲子宫弟子不在,结阵之事又当如何是好?……”


 






第87章 零捌柒 斯人已逝
正值众人因不见甲子宫弟子而手足无措之时,却忽闻一个声音传来,在道:“甲子宫有我!”那嗓音不大,却出人意料地回旋往复,在六宫之间层层回荡。

朌坎循声望去,只见几名弟子正手脚并用,爬上甲子宫的屋顶。这干弟子无不灰头土脸、衣衫凌乱,其中为首之人则分外面善,朌坎留心打量一回那人面容,登时忆起那人正是若干年前,自己刚刚为朌坤收入门下之时,甲子宫中对自己心怀嫉妒、转而对朌艮寻隙生事之人,那弟子名唤朌涣。

此番又见那朌涣立于甲子位上,手持法杖,面皮紧绷,忿忿不平地说道:“我虽向来不喜你朌坎,更不欲受你支使指挥,然此乃攸关门派存亡之时,我需顾全大局,与你合作,亦不可令汝等以为我甲子宫无人!”

朌坎听罢这话,一时只觉感慨万千,只道是他与这朌涣之间虽有宿怨,彼此相看两厌,然一旦灵山遭逢大难,即便往昔有多少恩怨是非,亦已一并放下,勠力同心,同仇敌忾。遂朌坎道句:“如此,这甲子位便也拜托你了!”

见众人皆已就位,朌坎亦落于甲申位之上,统一发号施令,众人齐心协力,运转全身灵力,按六甲宫位站定,于六巫神殿之上,结起六甲之阵。其中如朌坎、朌离这般高阶巫祝,惟靠一人发力便已足矣;而似朌涣这等中阶巫祝,则汇合数人之力,一道运起阵法。不多时候,便见一个蓝色光阵浮现于六宫之间,仿佛一个巨大的罗网,将六宫众人连系在一起。

见阵法生成,朌坎随即高声呼喊:“殿下,阵法已成,此番全看你的了!”

三王子得信,随即运转真气,运起身法,一跃而起,从身上取下弓箭,又从箭筒之中一连取出四支羽箭,加上祝融神矢一共五支,一并搭上弓弦。随后展翅飞掠而至,挡在那穷奇去路之上,面对那阵眼的方向,对准穷奇,将拉弦之手一放,只见五箭齐发,流矢如雨,往穷奇身上招呼。穷奇被那利矢扎得痛呼哀嚎,一面只得往后退开躲避。这一退,便恰巧退至那阵法之上,只听朌坎一声令下,六甲位上众巫一齐发力,只见蓝光大盛,禁锢之力始生,倏忽间那穷奇便为阵法禁锢于阵心之处,难以动弹。

另一边三王子见状,随即手擎神剑,对准穷奇头颅,一剑挥下,只见剑刃金光四射,一剑斩下那硬似铜铁之头,随后黑血如注,喷涌而出。三王子为求稳妥,继而反手一刺,洞穿那穷奇胸膛,刺破心脏。那逞凶一时、祸害生灵无数的大陆一凶至此方才命丧。

而见穷奇毙命,周遭结阵之弟子一时之间未曾回过神来,尚还维持着施法之时的姿势,待朌坎见穷奇已灭,终于神思一松,心力交瘁,随即便倒地不起,不省人事。三王子见罢,立马奔上前去,将朌坎抱在怀里。见其并非受伤,方才松了口气。众人见状,适才回过神来,环视满目疮痍的门派与周遭灰头土脸的门人,心下既哀叹此自天而降之浩劫,又满怀劫后余生的庆幸。


待朌坎从昏迷之中醒转,已是半日之后。于蒙蒙烛火之中睁开双目,映入眼帘的正是甲申宫自己房间那熟悉的青灰色天顶,心下道句“原来自己昏迷之后,被人送回房间了”。待略微向一旁转动脑袋,挪动些许视线,眸中便现出三王子那张正支颐假寐的俊朗容颜。

似觉察了朌坎视线一般,三王子登时醒转,转头望来,喜道:“你醒了?!”

朌坎下意识应了一句“殿下”,又见三王子独自一人守于此处,朌坎方觉身畔缺了什么,转念一想,恍然大悟,忆起已是许久未见自家兄长,忙不迭便欲撑起身来,一面亟亟问道:“我哥怎的不在?依他之性子,往昔若是闻听我回派,莫不赶紧着来探视,莫非是出了甚事……”

一旁三王子见状,忙不迭伸手拦住朌坎,一面解释道:“你莫要忧心,你昏睡之时,我已向甲子宫弟子打听过令兄之事,道是封印凶兽之前,令兄受朌蒙大人差遣,下山寻药。”

朌坎闻罢这话,心下方才释然,对曰:“原是下山去了,不过这般也好,若此番我等不敌那穷奇,只怕将生灵涂炭,灵山不保;而我哥下了山,倒正可躲避此难……”

说到这处,又忆起之前众人力战穷奇之事,斯须之间,朌坎只觉百感交集,念及自家师父自灵山建派以来,为封印凶兽,一手创立灵山六巫,居于灵山甲申宫已二百余年;待自己遭逢家破人亡之变,入得灵山修行,便与师父一道居于此间,于自己而言,自己与朌坤与其说是师徒,更似相依为命的亲人,共同面对这甲申宫的青灯石壁,书写岁月流年。然谁能料到,当他一觉醒来,这若大的甲申宫竟惟剩自己一人,周遭风景并未改变,然风景下的人,却已不在。

念及于此,朌坎再难压抑心中悲戚,见罢三王子在侧,便也情不自禁地拥入三王子怀中,压抑的嗓音悲呼“师父”二字,泪如泉涌,浸湿了三王子的衣襟。

“……我还未报答他老人家呢,便这般去了……此番我已突破至神宿阶位,本欲令他老人家看看的,令他不负所望,如今我又能向谁说去呢……他老人家乃是这大陆之传奇,如今他因穷奇身故,却连尸身亦不曾留下,便是欲祭奠缅怀一回,皆无法可想……人都说尸体乃人存在于世的证明,若干年后,可还有人知晓他之事迹,相信他曾存活于此……”

三王子从旁闻见朌坎之言,心酸不已,虽欲出言宽解,然这宛如父子的二人,又如何是旁人能够介入的?言语乏力,遂他惟能收紧双臂,揽紧怀中之人,为怀中之人提供一个倚靠的胸膛,默默守护一旁。夜定人初静,两影相依依,静听朌坎吐露心中哀思,直至天光破晓。


因得三王子陪伴,次日,朌坎方从悲戚之中恢复大半,宛如重生一般,摆脱昨日的恶魇,口中复又没轻没重,胡言乱语,对三王子说道:“殿下,昨日幸得殿下相伴,我只觉心情已大好,为报大恩,我愿以身相许!”

三王子本行于朌坎之前,乍闻此言,哑然失笑,随即驻足旋身,伸手点着朌坎眉心道句:“本以为经此一役,你定然长进不少,不料仍与从前无甚两样,当真可叹……”说到此处,方又话锋一转,“不过这般亦好,你既如此说,待我回国之后,你即刻与我拜堂成亲,我二人可尽享洞房花烛、鸳枕凤被……”

朌坎闻罢这话,只听三王子语气一本正经,一时之间不知真假,登时缩了缩头,怂了大半,吞吞吐吐地对曰:“殿、殿下……我就说说,我尚且年幼,未到法定结婚年龄……”

三王子听罢笑道:“这是什么话?何谓法定结婚年龄?……”不待朌坎解释,便又接着道,“知晓浑说乱道,便也说明你已好转,此番不正可依先前之言,前往静室整理朌坤大人遗物。”

如此说定,二人方往静室而去。

此番来到静室,目力所触石榻、蒲团、对联、矮案诸物,皆是素昔熟悉之物,只诸物之主却已不在。念及于此,朌坎不禁暗自红了眼眶,心下再度生出物是人非之叹。
一旁三王子则是头回进入朌坤静室,见罢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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