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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言之四方天-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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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本就不是扶风对手,再加上扶风攻势又急又猛,不过几招就伤痕累累,无力被擒了。
  药山只觉得身上几处的伤口又冰冷又刺痛,十分难受。他看着直指他喉咙的剑锋,喘息着道:“……无柄冰剑——易水寒……你是扶风……”
  扶风没回答他,而是问到:“你为何要种圣公果?又是从何而来的果树?”
  “呵呵呵哈哈哈……”药山突然大笑起来,道,“你可知这果子有多大用处?你们非但不利用起来,还将圣公果全部摧毁,简直是无知至极!”
  扶风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剑锋紧抵着那片脆弱皮肤之下的血脉慢慢划过。
  正当药山觉得自己要魂归彼岸时,他骑来的异兽突然发了狂,冲了过来,救了药山一命。
  药山趁着扶风对付异兽,捂着喉咙踉跄着跑了。
  可是一头异兽而已,再凶猛也困不住扶风多久,扶风很快就追了上来,却只看到一只奇特的异兽从头顶上方飞了过去,只见那上面坐着药山和一个黑衣人。
  “嗵”一声巨响,整个风府都摇了一摇,吓的云非从梦中惊醒了,还以为有人袭击风府。当他慌慌张张拿着铲子出来的时候,正好碰上了同样不知所措的扶书。
  两人相视一眼,一个拿着锅铲一个拿着扫把,冲进了院子里,结果被眼前的庞然大物震惊了。
  “这是什么?”云非诧异道。
  扶书却已经爬了上去,在上面好一阵摸索,喊道: “云非这异兽好大个啊!而且长的好奇怪啊!”
  云非收起了铲子,仔细检查了一会儿,也一脸的疑惑不解,喃喃道:“怎么像几种异兽拼的一样……”
  “你也发现了?”
  “赫,吓了我一跳。”云非差点被突然出现在身后的扶风吓得又挥起锅铲,他没好气道,“你消失了好几天就是为了这个四不像?”
  “不是,我去了趟湘池。”
  “嘿,还真跟扶书说的一样……那你发现什么了?”
  “没多少,只是可以确定的是有人在私下种圣公果,不知道为了什么,总不是什么好事,这种变异的异兽也是他的,这事不简单······”
  云非也难得的严肃起来,有人私种圣公果可不是小事。
  “那你打算怎么做?”
  “我去趟是非根,悠然女君既引我去查湘池的事,想必现在正心急等着我过去找她……我去一趟。”
  “嗯……想来她都是为了安宁的事,看来这里面大有问题啊……那这头异兽怎么处理?”
  扶风想了想,看着在异兽身上跳来跳去的扶书,便道:“给扶书玩吧,做生辰礼。”
  云非:“……哪有人送这样的生辰礼啊!而且你给他他不知道还要做什么妖,最后受累的还是我!不行,你一起带走!”
  谁知喊的声音太大,已经被扶书听见了,他喜道:“给我吗?太好了!谢谢业神君!啊!我要让他们来看看……”
  云非一脸阴霾,扶风怕受连累,便掩着嘴跑了。
  扶风找到极帝住的知思园,看见梓君正在亭中喝茶,径直走了过去。
  “业神君,知道你不爱喝茶,特意备下了佳酿。”
  扶风也不客气,直接坐下后,尝了一口。
  梓君问:“如何?”
  扶风直接回道:“不合心意。”将酒杯放下,又道,“你不惜利用小娃娃也要我查湘池,便直接告诉我安宁的事就罢。”
  梓君一愣,随即咯咯笑了起来,“……业神君还是一样不懂委婉,也不懂人情世故啊……也罢,你既然知道了,我说便是……安宁是我父亲的长子,也是下属,还是我的长兄。他与你一样年少成名,深得王的器重,年纪轻轻便已有封将的势头。只是后来有一次在战事中受了伤,差点丢了性命,好在一个游医及时出现,将他救了回来。可是从那以后他就变了个人一样,整日神神秘秘的不说行为也十分反常,脾气也暴躁了许多······我当时正与夫君相恋,便没多注意他……后来,他知道我要嫁给御君时很高兴,可不久后又慢慢变得忧虑起来,我以为他是担心我,便宽慰了他几句,没想到,就在我大婚前,他突然发了狂,跑出去没了踪影。父亲怕我担心便瞒着我,一直到第二日才告诉我。夫君和父亲便派了很多人出去寻他,最后在郊外找到了奄奄一息的兄长。他当时已经神志不清了,只是嘴里一直呢喃着湘池,湘池……之后在回府的路上就死了……”
  再次回忆起那日的场景,梓君还是觉得难受,哥哥的脸在眼前晃着,那样风华正茂的他就这么折断了一生。
  随后又意识到在扶风面前失态了,便用手帕拭了拭泪,继续道:“父亲因为年老丧子,灰心丧气,便辞了官回家养老。我却不甘心,总觉得这其中有隐情,便想着要去湘池查个明白。只是我那时已经怀了禾儿,夫君便拦着不让我查,我便只好半夜偷溜出去。我第一次去时什么都没发现,后来又去了一次,无意间走进了一片一人高的果林,我不认识那果子,可心中有疑虑,便摘了一颗想要带走,谁知回去时又偶然走到黑泥池处,被诸元君发现,之后你也知道了……前一阵子,也是禾儿我才知道那个带回来的果子就是圣公果,又听她说圣公果不仅是兽族的禁果更是早就被毁了的,当时便觉得事情蹊跷,兄长的死或许与禁果有关,可我一个妇人家,又有孩子在身,无法查询真相,便只能想法子,请业神君帮忙了……”
  扶风静静听着,他倒不在意被算计的事,更何况他当时就看穿了这蹩脚小手段。他细想了会儿,便问道:“那个游医,你可知道他在哪儿?”
  梓君立刻道:“哥哥葬礼后,我也细想了一番,觉得这个游医或许有问题,便遣人去找了,只是那人消失的无影无踪,再没出现过。”
  “那他可有什么特征?”
  “一身绿袍,骨瘦如柴,右脸颊上有一个十字伤疤。”
  扶风脑海中立刻出现了一张脸。大雨中,被他打败,在脸上留下了十字伤口的人。
  梓君见他脸色不对,便关心问道:“怎么了?业神君可是不舒服?”
  “没有。”扶风道,随即起身道,“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说完也不等梓君反应就迅速离开了。

  ☆、异兽三

  
  “如果这个人,真是柳三的话,那就不简单了……他是在计划着报仇?可为何要从安宁下手?”
  “我也不知。”扶风闭眼养神,他已经想了几天几夜了。
  云非又道:“难不成他与湘池的人是一伙儿的?”
  扶风:“……”
  “不过,说来你之前在湘池住了几年,就一点都没发觉吗?你和负月君两人都没发觉?”
  云非有些不相信,说的扶风闭着的双眼轻颤了一下,这个名字好像很久没听过了。也是身边的人有心避开有关苍梧战国的事,他如今与九尾狐族白帝的侄女订了婚事,应该再过不久就要行礼了吧。
  云非突然噤了声,似乎是意识到了自己说错话,悄悄打量了扶风一眼,见他没什么反应,便找了个借口出去了。
  门轻声关上,扶风缓缓睁开眼,下一秒也跟着出去了。
  顺着记忆到了赤璃宫,只是脚刚踏进去,就看见战国背着白露在前方走着,两人有说有笑,好不亲密。
  可落在扶风眼里只觉得刺眼,胸口有些滞气一般难受。可他若难受也不会让别人好过,他在身后冷冷唤道:“负月君。”
  战国闻声一愣,却只停顿了一秒,又向前走去。
  扶风觉得自己没有发怒,只是把白露从战国背上揪了下来而已。那白露就跟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泪眼汪汪的看着他。
  “业神君,这是作何?”
  “吾作何还需要向你汇报?你最好乖乖离开吾的视线,吾有要事与负月君求证。”
  “可是……”
  “再多说一句,吾就杀了你。”
  “唔……”
  白露不知道怎么惹着业神君了,可他眼神可怕,负月君又没为自己出言,她也不敢再多说,一瘸一拐地退下了。
  “什么事,说罢。”
  “……”扶风刚才一时脑热,现在冷静下来,却还是觉得有些气不顺,语气便有些生硬,还带着些兴师问罪的意味道:“你知道湘池里有什么吗?”
  “不知。”
  “我们在那里呆了三年,你会不知?你不仅知道,还设法瞒着我是不是!”
  “……是又如何……”
  没想到战国这么容易就承认了,扶风低喝道:“圣公果是兽族禁果,对兽族伤害极大,你为何不早告诉我!”
  战国第一次见扶风发怒,那怒火却也立刻点燃了战国的脾气,他反问道:“为何?你会不知为何?我视你如珍宝,怎么可能让你带着伤去陷入危险之中!兽族?是兴是亡,与我何干!”
  “你……你简直不可理喻!”
  “是又如何,你若是来兴师问罪的的大可不必,我从不觉得自己有何过错。”
  “……既然如此,我无话可说……”
  “等等……”战国叫住他,从桌上拿起一张红纸道,“这是喜帖,正好你来了,也不必送到风府了。”
  一抹大红色的纸映入眼帘,扶风接过,却直接将纸撕成了碎片。
  冷道:“我收到了,只是不巧我那日要去探望十方丛林的故人,就不能来了······就先送上吾的一份薄利……”
  说着从怀里拿出了一枚红玉。
  ‘护心鳞,龙心之所向,还是你收好罢。’
  那日的话语历历在目,可却已经物是人非了。
  “这东西本就是吾替你保管的,现在拿着也不妥了,还给你。”
  战国看着护心鳞,眼神中太多复杂的东西,又看了扶风良久,才伸出手去。可用力拉了两下扶风都没放手,战国见他手指因为用力都在泛白了。
  战国眼神一暗,沉声道:“你既然不想还,还拿来作甚······”与此同时手上一使劲,就将护心鳞抢了过来。
  扶风的泰然自若突然一下子崩塌,惊道:“等等!我的……”
  他急忙伸手去抢,却被战国一手制住,拽进了怀里。他无奈道:“你的言语神情就不能露一丝破绽?”
  是啊,扶风掩藏的太好,好的那一瞬间,他以为一切都结束了。
  扶风埋在他肩膀上,闷声道:“我……护心鳞是我的!”
  “是,是你的。”
  “你只能背我!” 
  “好,只背你。”
  “白露配不上你!”
  “对,这四方天下只有我们相配。”
  战国哄小孩一样,哄着扶风,扶风自己却不觉得,只觉得压抑许久的情绪终于有了泄点,等他缓过来时,脸都红了。
  战国将护心鳞再放回他手里,只是这次,扶风没再收起来,而是再次将它缠在了发间。
  “族中大选那次,你怎么会受伤?我以为那纸条只是为了引我出去的,没想到……”
  “我被人算计了。”战国淡淡道。
  扶风却诧异不已,“什么人能算计你?”
  战国便缓缓道出了原由:“那日我本想去是非根看望你,正好遇上临乙帝,我与他交谈了一会儿,分别后,却突然觉得身体不适,灵力涣散不说还逐渐有些意识模糊,只记得最后骑上异兽离开了是非根。可当我醒来时,眼睛立即就被一道光柱灼伤,能听见身边有一些人在走动,可看不见,只能先给你送了口信,然后与他们盲斗。我灵力并还未恢复完全,对付他们有些吃力,可他们也不是我的对手,很快就被我打伤逃走了……之后我就干脆坐在树下等你……”
  扶风光是想象那场景就觉得愧疚不已,低声道:“……抱歉……”
  战国却道:“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的。”
  扶风闻言有些慌乱,“可是……”
  他便继续道:“我要你愧疚着,这样以后只要我需要就立刻到我身边来。”
  这是战国想要的,扶风便只道:“……好。”
  “那你的眼睛现在如何了?”
  他记得那日战国双眼流血,看着面目触目惊心的。
  “左巫治了几月,因为有以前的旧伤,所以痊愈不了,不过也没什么大事,也就是看东西模糊,黑暗中看不见罢了。”
  战国说起云淡风轻的,可扶风却更加愧疚,只道:“以后,我当你眼睛。”
  战国一愣,微微笑道:“你可知眼睛要做什么吗?”
  扶风却十分认真道:“黑暗中带着你行走。”
  “……好啊,那你记得要寸步不离的在我身边待着,以后没了你,就是没了眼睛,我就什么都看不见了……”
  “好。”
  云非做好了早膳,就去叫扶风和扶书,将扶书从被窝里抓起来后,又逼着他洗漱,花了几刻钟才将干干净净的人立在桌前。
  “早啊,业神君,早啊,负月君……嗯?!负月君?”
  扶书和云非诧异的看着出现在饭桌前的战国,扶书掐了掐自己,说道:“云非,我做梦梦到负月君了!”
  云非:“看来我们做的一个梦……”
  扶风:“咳咳……吃饭了。”
  战国掩笑,给扶书碗里添了个肉包,扶书这才回过神来,一脑袋扑进战国怀里,兴奋喊道:“负月君——”
  之后扶书就抱着战国的手臂拖了一早上,说什么都不肯放开,说害怕他逃跑。云非怎么说都没用,最后战国在他耳边嘀咕了一句什么,他才恋恋不舍地出门去了是非根。
  被扶书闹了一早上,云非收拾完碗筷又回去睡回笼觉了。扶风和战国则照常去了红竺园。
  “你找到哪些算计你的人了没?”
  “……我之前怀疑是临乙在我喝的茶中下了什么药,可后来他也死了,便没了头绪。”
  “的确,这事只有临乙有可能……那旁的人呢?袭击你的那些?”
  “听声音,是陌生人,但是其中有一人用鞭子。”
  “鞭子……”扶风沉吟着,想了会儿,并没有记得身边有用鞭子的人。
  若说是为了阻止他做任下一任辅君,那季淮和他爹最有可能,可他们不可能敢对战国下手。战国失去灵力,很有可能是误食了圣公果,那就只有在同战国一起饮茶的临乙最有可能做手脚了,可他似乎没有理由这么做啊,而且他也已经死了。再联想到最近发生的事,只觉得近些年四方天下暗潮涌动,怕是又要有动乱了。
  不多久,白露就提了退婚,这事又在四方天掀起一阵波澜,可也有人觉得是意料之中,这婚总归是结不成的。
  “哎,我现在是被退婚的人了,没脸见人了。”战国叹着气,好像真的觉得很不堪似的。
  扶风看着书,似乎心情还挺愉悦的,便陪他演戏道:“不怕,左右你也看不清人。”
  “……真狠……就算我看不清人,但每次只要你一出现我就立刻认出来了,你说这是为何?”
  扶风不答,只是嘴角勾起一笑。
  战国正要再逼问他,结果叩门声响起了。
  “扶风,我进来了。”是云非的声音。
  “怎么了?”
  “那个……”云非瞅了眼战国,迟疑道,“白露死了,在她家中自刎了。”
  “什么!”扶风诧异道,又看向战国。
  只见战国脸色突变,讶异过后便沉声道:“我去看看。”
  说着大步便离开,嘱咐了云非几句后扶风也立即跟了上去。

  ☆、避世一

  
  扶风与战国骑着飞天异兽,飞了好几日才到九尾狐族中心之地———白民谷。
  出来迎接他们的正是白露的兄长,白越。
  白越看起来脸色不大好,眼底乌青,应该是操劳不休了几日。他看见战国和扶风一起来了,勉强扯了个笑容,道:“真是没想到,二位竟一起来了,小妹知道的话,定会十分高兴的……只可惜她见不到了……对了,二位里面请吧。”
  伤感说罢,带着两人进了狐狸洞。狐狸洞有向下的台阶,里面又昏暗看不清,扶风便自觉的将肩膀抬起让战国把手搭了上去,好做他的拐杖。
  为了不让人起疑,扶风走的很慢,就是为了让战国能跟着他的脚步走。
  战国不禁嘴角上扬,其实他走的再快,他也能寻声跟上,但是他很享受这样被扶风在意关怀的模样,便默默跟在身后。
  “业神君,负月君有所不知,小妹生前最爱听我们讲业神君与负月君的故事,负月君自然不必多说,我们知道的也都是书上写得。倒是业神君内战时以一挡数万妖兽的战绩,以及灭五圣,踏平圣公府和私下的一些传闻,她可对你崇拜不已……为此,诸元君的大婚之日,她还不顾父亲的劝阻去了,就为了见你们一面。”
  “……那她为何自刎?”
  “哎——”白越叹口气,慢慢道来,“这事说来话长。那一日,她突然很高兴的回来,我们问她怎么了,她只道她很快就能见到你们二位了,我们笑她痴心妄想,没放在心上。可不久后,父亲就说小妹要与负月君订婚,我们那时惊讶的追问她,她便说她在打听业神君的事时遇到一个人,那人说只要吃下一颗药丸,就能梦想成真,她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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