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嗔怨-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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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未依旧不说话,端着烛台的手渐渐握紧。司无正越说声音越小,最后一声不吭,心虚地攥紧了衣摆。
  他将视线从司无正身上慢吞吞地移开,转而去看窗外朦胧的月色,司无正也寻着他的目光望过去,忽然福至心灵:“是他们告的密?”
  说完瞬间黑了脸,卷起衣袖作势要出门。
  “不是他们。”清未终于开了口,靠在墙上盯着司无正,“告什么密?你说给我听听。”
  司无正被噎了一下,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嫂嫂你这是……”
  “我怎么了?”他勾起唇角,走过去捏了捏司无正的衣袖,“你难道有事瞒着我?”言罢懒洋洋地举起烛台,将摇曳的火光逼近司无正的脸。
  司无正嘴唇蠕动,最后败下阵来:“嫂嫂,我错了。”
  凄凉的寒鸦在屋外叫个不停,司无正比它们更凄惨,拽着清未的衣袖可怜巴巴地摇晃,绞尽脑汁挤出一句:“我怕你怪我。”
  他登时冷笑出声:“倒是我的错了?”
  “上回进宫你就……”司无正说了一半,赶忙改口,“对不起。”
  清未从鼻子里挤出声回应。
  “嫂嫂,这事儿肯定要告诉皇上,但是不能大张旗鼓地递折子,要不然慈宁寺里的贼人提前得到消息,我们就更被动了。”
  说来说去都是大道理,清未不是不理解,但他生气的缘由始终被司无正避开。
  他问你为什么骗我。
  “你说过从不骗我。”他揪着司无正的衣领,指尖发颤,“你不记得了吗!”
  “可我怕……”
  “怕我吃了你不成?”清未狠狠撒手,将司无正往门前一推,“如今能瞒着我进宫,日后说不准还能瞒别的什么事,司无正你……”
  “嫂嫂。”司无正慌张地握住他的手腕,“不会的,以后都不会了。”
  清未不听,拼命挣扎。
  司无正怎么劝都无果,只得蛮横地吻过去,被他咬了满嘴的鲜血,最后勉勉强强安抚住了清未的情绪:“嫂嫂这般在乎我?”
  他忽而愣住,抬起的拳头慢慢落下,失神地倒退一步:“是了,我是的你的嫂嫂,不该……不该……”
  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能有这丝念头。
  司无正见他刚从一个牛角尖钻出来,又钻入另一个,心急如焚,追过去抱清未的腰:“就算是又如何?”
  司无正说你知不知道我第一眼看见你的时候多想顶替哥哥,知道我为何总在外赶考不回家?
  因为喜欢,情不自禁的喜欢。
  “所以嫂嫂要怪,就怪我好了,是我先有了不好的念想。”司无正把清未的手拉到心口,“是我觊觎自己的嫂嫂。”
  他听得脑中一片浆糊,怪异的满足感在四肢百骸间流淌,明知这是悖德的感情,依旧如飞蛾扑火般伸出手抱住了司无正的腰,可嘴里却说:“别想转移话题,你为何骗我?”
  司无正苦笑着扶住他的腰,结结巴巴地解释:“就……担心你……”
  “我会拦着?”清未眉毛一挑。
  “不会不会。”司无正连忙附和,“嫂嫂绝对不会拦着我。”
  他这才满意,转身将烛台搁在床头,见天边又泛起了青灰色,不由叹息:“闹了一整晚,我听你说话还是时常咳嗽,是病没有好透的缘故,早些休息吧。”
  司无正黏在清未屁股后头,故意将手挡在嘴前咳嗽了两声:“是啊,这些天晚上还是有些冷。”说完眼珠转了转,“还是要嫂嫂陪着才舒坦。”
  清未把床上皱巴巴的被子抚平,闻言只是笑,笑完替司无正将外袍的腰带解开,继而陪他一起躺着了,自然还是被抱着,好在清未已经不觉得厌恶,就算没有睡意也陪着司无正闭目养神。
  隔壁的公鸡开始精神抖擞地打鸣。
  清未感受到司无正憋闷的喘息,忍不住笑起来,翻身将对方的脑袋按在颈窝里:“睡吧。”
  “明日……没有差事。”司无正哼哼唧唧地与他商量,“嫂嫂陪我睡久一点。”
  他想了想,答应了。
  司无正终是心满意足地合眼睡去,这时黎明的光都穿过木窗在地上流淌了。清未借着微光仔细打量司无正的脸,寻到几丝即将褪去的青涩,更多的则是疲劳。
  大理寺事务繁忙,又适逢二月二的祭礼,想必就算司无正再怎么上心,也依旧忙得焦头烂额。
  可司无正从没抱怨过。清未叹了口气,觉得自己对小叔子的理解似乎有些偏差。
  不是他低估了司无正,实在是这人在他面前总也没个正形,说起话来不超过三句就变了味,即使清未不断提醒自己司无正的身份,实际上依旧很难把他和大理寺卿联系在一起。
  在清未眼里,司无正就是个时不时会耍点小性子的小辈而已。
  然而事实恰恰相反,司无正是大理寺的中流砥柱,在皇帝面前炙手可热,虽然清未没去特意打听自己死后的大半年里发生了什么事,但司无正必定是有所建树的。
  清晨的麻雀在夹竹桃树上歌唱,他又想起家乡的院子,以及开得郁郁葱葱的花,模糊的记忆里似乎有什么画面一闪而过。
  “嗯?”清未猛地睁开双眼,视线由模糊到清晰不过一瞬间的事。
  他起身,披着外衣费力地回忆,印象中淡粉色的花盛开在枝头,他似乎在与什么人说话,语速极快。
  ——不。
  ——不是的。
  “嫂嫂?”
  清未猛地回神,惊觉脊背上满是冷汗,司无正已经醒了,迷迷糊糊地抱他的腰,温热的身躯也贴上来。
  “嫂嫂再睡会儿吧。”
  “好。”清未点头掀开被褥,脑海中刚凝聚了些许的回忆散了,他钻到司无正温暖的怀抱里叹了口气,意识到自己很可能想起了死前不久发生的事情。
  那个对他说“不”,说“不是的”的人到底是谁呢?
  司无正这一觉睡到饿才睁眼,睁眼了也不下床,抱着他唤“嫂嫂”,挺讨好的语气,是怕他还在生气的缘故。
  清未瞥过去一眼:“干什么?”
  “原来嫂嫂生气起来那么吓人。”司无正后怕地把脸颊埋到他的颈窝里,“可把我吓坏了。”
  姿态浮夸,一看就是故意的。
  清未懒得与司无正说胡话:“昨夜你见到皇上了?”
  “见到了。”
  “如何?”
  司无正叹了口气:“今年的祭礼必须得去,长安城发生了好些事,得祭天。”
  他皱了皱眉:“那慈宁寺夜里发生的事怎么说?”
  “圣上让大理寺在二月二以前查清真相。”司无正忧愁地翻了个身,终于想起了正事,弯腰拾起一只鞋对着窗户砸过去。
  “你们两只鬼,若是没什么要紧的消息说就别偷听了!”


第二十章 鬼影(7)
  裴之远先飘出来,挡在荀大义身前赔笑:“司大人,早上好啊。”
  司无正正愁没处发火,冷笑道:“废话少说,你们要是拿不出点线索,等会我就把荀大义这个厉鬼扔到慈宁寺里去。”
  被点名的荀大义抖得跟个筛子似的,他是厉鬼,还是怨气没那么大的小厉鬼,往佛前一站怕是能烧成灰。
  好在裴之远还真发现了些事情:“司大人你听我说。”
  “你从慈宁寺带回来的石头不是一般的石头。”
  司无正冷哼道:“这还用你说?”
  “是……是佛像上的石头。”裴之远挠了挠头,被吓得舌头打结,“我……我连夜问了几个关系好的鬼差。”
  清未听来了兴趣,把司无正扯到身后:“仔细说来听听。”
  司无正敢对鬼魂发火,却不敢得罪刚吵过架的嫂嫂,憋屈地站在他身后竖起耳朵听。
  原来这石块不是别的,正是塑佛像所用的材料。
  “你们不是说石头上还有金箔吗?”裴之远拍了拍脑袋,“那正是佛像身上的啊!”
  鬼魂一说,清未倒还真的想起来佛像身上的颜料有一部分就是金箔。司无正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靠着院中的树蹙眉思索。
  “你们是说……那些人半夜搬运的是佛像?”
  裴之远迟疑地点头:“应该是。”
  “不可能。”司无正一口否定这个想法,“如果佛寺里少了佛像,我和清未理应发现,可我们去过的禅院根本没有任何异样。”
  清未也点头:“的确没有。”
  这下裴之远和荀大义面面相觑,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了,却笃定道那些石子肯定是佛像身上的,不会有错。清未也不是不信鬼魂的话,只是事情实在过于蹊跷,他想不明白那些人为什么要半夜在慈宁寺搬运佛像,要说佛寺年久失修也是有的,修缮佛像实属常事,就算临近二月二的祭礼也没必要在夜里动手。
  他问司无正要不要再上山。
  “上还是要上的。”司无正揉着眉心发愁,“但这回是以大理寺卿的身份前去调查,更难问出线索了。”
  清未闻言,犹豫地开口:“既然……住持有所隐瞒,那是不是代表这件事与他有关?”
  “我觉得脱不开干系。”
  “可我觉得他人还不错。”清未叹了口气,“总也不愿相信。”
  然而世间让人无法相信的事情太多了,他想,每一副皮囊下面都隐藏着稀奇古怪的灵魂,他是如此,司无正亦如此。
  如此一来他们决定一日后再上山,今天且待在家里好生歇息。
  司无正暂时把慈宁寺的事抛在脑后,将屋里的桌椅搬了一套到外面,与清未坐在树下晒太阳。
  他问:“照理说我也不是人,怎么晒太阳一点事都没有?”
  “他们不也没事吗?”司无正随手一指。
  清未望过去,盯着坐在树叉上的裴之远和荀大义笑:“裴大人是半个鬼差,自然不怕太阳,至于荀大义……许是化为厉鬼就不怕的缘故吧?”
  就算真相不是如此,他也猜得**不离十了。
  微风徐徐,春日温暖的光透过树叉流淌到清未身上,他觉得有些困顿,伸手抚摸衣摆上的光斑,摸着摸着就摸到了司无正身上。黑色的劲装上满是褶皱,清未把手指塞进去抠抠,然后意识到自己逾越了。
  “做什么?”司无正忍笑捉住他的手,“可是不生我的气了?”
  “松手。”清未咬牙挣扎。
  司无正偏不松,将他的手指递到唇边亲了亲。清未刚欲再次挣扎,眼前忽然飘落了几片树叶,他困惑地仰起头,刚好对上两双含笑的眸子。
  于是司无正又把另外一只鞋子扔了出去,扔完嘀咕道:“就该把他们都赶走。”
  跟个孩子似的闹脾气,倒真的把清未逗笑了。
  “你和他们置什么气?”他走过去把司无正的鞋捡回来,耐心地说,“难不成你还真想在这儿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言罢见司无正一脸憋闷的模样,方知自己戳中了对方心里的小九九,登时气得笑起来:“你心里还能有点别的事吗?”
  “嫂嫂嫌弃我。”
  “我是嫌弃你。”他已不吃这一套,顺着话茬说下去,“你又能拿我如何?”
  司无正还真的不能拿清未如何,气恼地坐在椅子上闷闷地喝了几杯茶,抬头见裴之远和荀大义变了套围棋出来下,心里也有些痒。
  “你们下什么呢?”
  “我让他一手,结果他还是被我吃定了。”裴之远喜滋滋地挥手,棋盘便飘飘悠悠地从树上落下来。
  清未凑过去瞄了一眼,忍不住笑起来。荀大义的性格一看就是急躁的,棋子被围住就绞尽脑汁地突围,结果让自己陷入更加被动的境地。就如同他以命换命,结果被房晗陷害成为厉鬼一般,每次都试图反抗,每次都陷入被动。
  裴之远正好相反,看事情通透得很,短暂的劣势也能化险为夷,再大的优势下也冷静地走完每一步,瞧局面已经离赢不远了。荀大义可怜兮兮地飘到树下,问清未自己还能不能赢。
  “你想赢?”他倒有些稀奇地反问,“输了就再下一局,有什么大不了的?”
  荀大义死时还是个年轻人,心中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
  “这样的局面逆袭,不是更厉害?”
  “你都这样了还逆袭?”司无正听得气不打一出来,凑过来看棋盘的同时,硬是挤到清未的椅子上坐着,装作不经意的模样点了几个子儿,“走这儿。”
  清未看得清清楚楚,如果荀大义走司无正所说的位置,不出五手就得输。谁料这荀大义是真的不动脑子,想也不想就落了字,结果输得彻底。
  “司大人……”荀大义哀怨地飘到司无正身后做背后灵状。
  “我说了,走这儿输得更快些。”司无正丝毫不畏惧,一把揽住清未的腰,“是你自己落子落得太快。”
  “如果好好想想,你还是能坚持久一会儿的。”裴之远也轻声附和。
  荀大义只得郁闷地飘到墙头生闷气,裴之远则对着司无正作了个揖:“多谢司大人点化。”
  司无正挥了挥手:“带他走吧。”
  裴之远赶忙飘到墙头带走了荀大义。
  院内安静下来,清未伸手握住茶碗轻轻吹了一口气,把水面上的茶沫吹散,低头时忽然觉得面前滑过一道阴影。
  司无正委屈地蹲在他身前,指了指嘴。
  “干什么?”
  “嫂嫂,我也渴。”
  “自己倒。”清未偏头望着桌上的茶壶,“没手啊?”
  司无正把双手背在身后,说自己没有手。
  “你多大?”他笑得直不起腰,“再这样我可就真的不理你了。”
  司无正只好自己倒了杯茶郁闷地喝了,继而一声不吭地坐在桌子的另一端。起先清未以为司无正在闭目养神,后来发现这人竟睡着了。
  也是,连日奔波加上晚上没有睡好,必定是累的。清未眼里多了几分怜惜,起身回屋拿了件衣服给司无正披上,自己则转身进了庖厨,忙活起晚饭来。
  夜来华灯初上,各家飘起炊烟。
  司无正幽幽转醒,见他在灯火里忙碌,神情温柔至极,又瞧见了身上的衣服,嘴角也带了笑意。
  “嫂嫂,我忽然想起忘记了一件事。”
  清未正把水缸里的水舀起倒入锅中:“可是和明日上山有关的事?”
  “不是。”
  “那是什么?”
  “我忘了写记录了。”司无正腆着脸抱住清未的腰,“嫂嫂在禅房里可是厉害得紧,与我缠绵了一整夜呢。”
  他手里的铁勺随着司无正的话跌进滚开的汤里,面色青一阵白一阵,好半晌都气恼得说不出话来。
  司无正却故意凑近清未的耳朵:“嫂嫂咬我咬得极狠,是下身舒爽的缘故吗?”
  “你……”
  “定是舒爽。”司无正的手顺着他的腰往下滑,“要不然也不会爽到叫我相公。”
  清未一听就恼了:“你胡说!”
  “嫂嫂不记得了?”司无正不紧不慢地握住他乱动的手,“那今晚再试一次如何?我让嫂嫂想起来。”
  锅里的汤煮沸了,清未盯着白茫茫的雾气又羞又恼,当然更多的则是颓然。他夜间的记忆大抵是模糊的,只记得与司无正做了些什么,具体的细节却一概不知,连感触都只有零星的。
  可能是温热的,也可能是缠绵的。
  司无正不知道清未心里想了什么,还在喋喋不休:“嫂嫂腰肢柔软,摸起来极舒服,给的回应也勾人,还会含着自己挺腰,实在是让人欲罢不能。”
  ——啪嗒。
  几滴滚烫的汤溅落在案板上,司无正也被烫了一下,登时嗷嗷叫着哀嚎。
  清未心里那点厌恶烟消云散,转身扯过司无正的手对着浇了一勺凉水:“明日都要上山了,正经点。”
  “我刚刚说得那些话,嫂嫂听了不生气?”司无正颇为稀奇。


第二十一章 鬼影(8)
  “你想要我生气?”清未撩起眼皮。
  司无正甩着满手凉水拼命摇头:“我是开心……”是真的开心,笑得嘴都合不拢了,“嫂嫂是不是不讨厌我了?”
  明明在笑,他却从笑意里看出几丝苦楚,到嘴边的调侃又咽了回去。
  吃完饭他们回屋早些歇息了,司无正本就疲累,沾床把脑袋搁在清未的颈窝里,不消片刻呼吸就平稳了。第二日果然精神抖擞,一大早就抱着他耍赖。
  “嫂嫂。”
  清未睁开眼睛推开腰间的手:“做什么?”
  “咱们买些糕点路上带着吃就好。”司无正恋恋不舍地动了动指尖,“我怕再拖沓,慈宁寺会生变故。”
  “此话怎讲?”
  “马上就二月二了,我不怕那所谓的鬼影继续行动,我怕这两天耽误下来,‘鬼影’的行动已经结束了。”
  清未收拾了两件里衣裹在包裹里:“你是说他们已经把想干的事儿干完了?”
  司无正拎着自己的长靴叹息:“万一呢?”
  说得也是,‘鬼影’不会坐以待毙等着被他们发现,如今距离下山已经过了两天,山上是个什么情状还不得而知,所以此番回慈宁寺恐是无甚结果。
  马车沿着熟悉的山道前行,只是这回车上多了两只鬼。裴之远和荀大义坐在车篷上望风景,说是对慈宁寺的案子感兴趣,实际就是待在洛阳城无事可干,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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