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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名子鬼医-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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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切都由师兄做主就好。”林夕瑶听了满心欢喜,‘我看上的男人果真不差。’
  “好,那我们就出发吧。”
  另一边的谢清歌则是叼着个不知道从哪捡的狗尾巴草,大摇大摆、漫无目的的在街上走着,左瞧瞧又看看,一副纨绔子弟的模样,走着走着,又百无聊赖的撇撇嘴,‘这小城里到哪找乐师啊,逛了这么久都没听到半点声乐之音。’
  忽然一阵清幽的琴声传进了谢清歌的耳朵,只听那声音清幽远扬,如今日清晨清淡又夹杂着寒气的缕缕清香,有一低跃的琴声,转变成了那朦胧不醒的日光,接着又是‘叮叮’几声变成了枝叶上腾起的水雾,‘嘡’一声过后,那琴声戛然而止,谢清歌也睁开了双眼,‘这琴声真是极妙的,想不到这小小的城里还有此等善音之人。’谢清歌跟着乐声一路前行,直到一个楼前停下。
  ‘曲悦楼’,谢清歌看着这名字,一脸呆愣,‘这就是书里说的那种地方吧,这种地方开门这么早的么?我要不要进去呢?进去之后出来的就是不一样的我了。’想到这谢清歌不仅脸上一红,又急忙用手遮住干咳一声,‘不,我进去只是为了找人研究琴谱,又无他想,只要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就好。就算真发生了什么事,也没什么问题吧。’想着已抬起一只脚要放在台阶上,‘第一次来这种地方,还是有点紧张的。’
  乐坊中有位老者见他行为怪异,又似富贵子弟,便出门迎接,“这位小兄弟可有什么难处?”
  “啊?难处倒是没有,就是这楼开门够早啊。”谢清歌被人突然这么一打扰,更是慌张,口不择言道。
  “小兄弟说笑了,咱们这正经的乐坊早起准备开门迎客,日落与市井同时歇下,有何不妥?”老者笑着说道。
  “那着生意还做的成么?谁会一大早就奔着这花柳地来啊。”谢清歌撇撇嘴,小声嘀咕道。
  “哈哈哈……”老者听了不禁大笑,也不知道从那家跑出来的富家小子,连青楼红楼都分不得清。
  谢清歌却是被他这一笑弄得不明所以,“你笑什么,我是欧哪里说错了么?”
  “小兄弟啊,咱这可不是你以为的那种地方。”老者一捋胡须,笑颜道。
  “那是是什么啊?你们这又有什么不同?”谢清歌听了更是不解。
  “您说的那烟柳地,是娼妓之所,做的事皮肉生意,那里的姑娘,一点朱唇万人尝,一双玉臂千人枕,琴棋书画样样不知,只是勾人的手段,床上的功夫一个比一个厉害,是好色之徒,纨绔子弟浪荡之地,和我这乐坊是万万比不得的,我这乐坊没那红绸罗曼,也无人袒胸露乳,这里的姑娘虽不敢保证个个都是坚守贞操,但绝大多数都是清白之身,每位姑娘虽不说个个都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但至少每位姑娘都有一两样拿得出手的本事,来这里的都是些文人墨客,对我们的姑娘也都彬彬有礼。”老者详尽解答。
  “原来如此,是我见识短浅,误会了。”谢清歌一阵羞愧。
  “无妨,小兄弟来此所谓何事啊。”老者笑笑,继而问道。
  “您难道不觉得我就是找错地了么?”谢清歌反问道。
  “不会的,看小兄弟在此逗留,又不敢进来,想必不是寻花酒的,想必是被琴声吸引而来。”老者一副你说我说的对不对的表情。
  “您是如何让知道的?我就是寻那位弹琴之人来的。”谢清歌一脸惊喜。
  “那便清吧。”老者不作答,侧身做出一个请的姿势,谢清歌直接大步跨进了乐坊,又由老者引荐见了那弹琴的姑娘。
  “哎,师兄你看这个面具,青面獠牙的。”林夕瑶拿着一副面具举到无月痕面前,无月痕温和的笑着,摸了摸她的头,林夕瑶放下手中的面具,又要去别的地方看看,‘师兄总是这个样子,虽说很温柔,却总觉得他和谁都隔着一层东西,从未真的靠近过谁,不过,我才是离师兄最近的人,师兄现在还不能对我敞开心扉,没关系,我可以等。’想到这林夕瑶又恢复了笑容。


第十三章 闹市街头
  二人在城中逛了些许时间,准备到家茶楼坐下歇息片刻,吃些午饭,再行前进。
  “小二,看茶。”正待二人刚刚坐定,就听门外,吵闹不停,林夕瑶原本稍好的心情,又边的烦闷起来,“小二。”
  “来啦,客官有何事吩咐啊。”小二听有人叫他,立马毕恭毕敬的跑上前来,弯腰驼背,笑容满面,肩上的擦桌布都离胸前一拳之远。
  “外面出了什么事,如此吵闹?”林夕瑶问道。
  “回姑娘的话,外面是一老头欠了人家的钱,还不起,那人要拿他女儿抵债,老人家不肯,这才吵闹不休。”小二简述了一下外面的事情。
  “他为何会欠人家钱财?”林夕瑶皱了皱眉,追问道。
  “两位估计不是本地人吧。”小二直了直身板,话虽是询问,说的却很是肯定。
  “我们是路经此地,这两天就在此地歇息闲逛。”无月痕抿了口茶,答道。
  “也难怪二位不知道,这钱人钱财的老头啊,有一手酿酒的绝活,自己开了家小酒铺,在我们小城也是无人不知的,你是不知道原来多少家酒楼茶馆在他那买酒,不过庙小产酒也不多,只有提前定好了的酒楼才能有,他老伴去得早,就给他留了这么一个宝贝女儿,而他女儿也有几分姿色,两人靠着酒铺,生活也过得去,不过,从去年开始陆续有人传他家的酒不新鲜,有说酒酸的,有说兑了水的,还有人说他家的酒掺了东西,让人上瘾,不是酒好,弄得各大酒楼都纷纷退货,记得老爷子都病倒了,他女儿挨家挨户的借钱,也没人愿意借,都说把钱借给这家缺德人,那是要损阴德的,可偏偏有人就不信这邪,说是相信老爷子的为人,把钱借给了他,老爷子那是感激涕零啊,说今生做牛做马也要报答这份恩情,那位大善人就言‘无需你做牛做马,若是明年今日你还不起这钱,那我救迎娶您女儿,这样咱两家结为亲家,非但这钱不用再还,聘礼我也照常下。’这不到了今年,老头还没还上,人家来要他女儿了么。”小二将事情原委慢慢道来。
  “原来如此,难怪如此吵闹,可听声音像是骂街打架,还有女子的哭声,不像是娶新娘子,倒像是土匪抢人。”林夕瑶听了事情原委,却又觉得哪里对不上。
  “这其中莫不是有什么隐情?”无月痕追问道。
  那小二‘嘿嘿’一笑,不再做答,旁边桌上一人喝了口酒也轻笑起来,无月痕看向他,“这位兄弟,你可是知道些什么?”
  那人头戴方巾,像是读书人,放下杯子,“有些事啊,他不便多说,你就别为难他了。”
  那小二见人接茬,也不多停留,继续去忙别的事了。那人继续说道,“确实,这本是美事一桩,危难关头有人雪中送炭,放在谁身上,谁不感激?那酿酒的老头也不例外啊,问了自己女儿,他女儿直言‘如今的境遇,还有人愿意与我们亲近,至少他人不坏,女儿虽不离开父亲,若是真到了那个地步,我与她作妾,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后来他家小女常去这位大善人家走动,不是借钱看病,也是接些口粮,两人着一来二去也熟络起来,眼看日期相近,大家本都以为是好事一桩,可后来有一天,这小女子去借粮,粮没借到不说,还失魂落魄的回来了,你说奇怪不奇怪。”
  “为何如此?”无月痕只感不妙。
  “老爷子看她这样,当时就问她‘那人欺负你了?’小娘子摇摇头,‘没有’那你这是怎么回事?他不愿意接济咱们了?那小娘子低头不语,后又肯定地说‘爹,我定不会嫁与那样的卑劣小人’她将他在那大善人家碰巧听到小厮醉酒的乱侃的事,告于他那老父亲,当时老人家就拿刀要去找那‘善人’,被他女儿给拦了下来,后来那‘善人’也听说了这事,当下两家就撕破了脸,在这啊每天都会闹上一闹。”说完又是哈哈起来。
  “哦?这又是何故?那大善人为何不与他们坐下好好商谈,将误会解开呢?”别说无月痕了,就连林夕瑶都觉得这事蹊跷。
  “哈哈哈”与刚刚那人同桌的一人又笑起来,而刚刚说话的书生则是拦住他说:“吃饭吃饭。”那人摆摆手正打算开口说些什么,那书生放下筷子,又说:“田兄,我劝你还是别惹祸上身的好。”
  那被唤作田兄的人倒是毫不在意,继续说道:“什么大善人呐,那就是个奸商,本想买人家的秘方,人家不卖,就想了个下作的法子,想讹了人家秘方,结果又见色起意,想把人家女儿也给套进来,你说那老头子就这么一个女儿,能不把传给她么?这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占着天大的便宜啊。”
  “真是欺人太胜!”听了这话,就算再愚钝也该反应过来了,这事从头到尾不就是那‘大善人’下的套么?林夕瑶气愤的拍案而起,转身就出门,要为这对父女讨回公道。
  门外几个小厮,正拽着一名小女子,小女子死不从命,拼了命的往不远处被人踢打的老者那里爬,眼里的豆大的珠子不要命的往下落,身上的衣服眼看就要承受不住这样的拉扯。
  “住手!”林夕瑶一出门就看到这一幕,大喊一声,几个小厮不屑地看她一眼,又转身继续拖拽、殴打。
  林夕瑶一个飞跃,赏给他们一人一脚,将拖拽女子的那几个小厮纷纷踹倒在地,殴打老者的几人一看不对劲,都过来形成包围之势,想要好好教训一番着好事之徒。
  “嘿,小女子生的挺别致啊,看着眼生,不像是本地人啊。怎么?今个是想陪哥几个玩玩?”一个像是领头的小厮,一手摸了摸他那辆撇八字胡,一脸猥琐的看着林夕瑶。他身边其余的小厮听了这话都‘嘿嘿’直笑,每个都不怀好意的看着她。
  林夕瑶倒也不害怕,嘴角上扬,丝毫不吧他们放在眼里,扭了扭脖子,稍微活动了一下筋骨,侧身高抬着下巴,斜眼看着他们,一脸不屑的招招手,十足的嚣张气焰。他这种态度成功的激怒了那群小厮,那领头捻了一下他的八字胡,眼睛眯成一条缝,凶光一闪,“上!”
  只见有七八个穿戴一致的男子,一起朝包围圈内一个小姑娘扑去,小姑娘站在那里毫不慌张,反倒伸出一只手欣赏起来,还用另一只手不断抚摸,“哎,外面打起来了,快看,打起来了……”霎时间街上相近的几个楼内都沸腾起来,大家都将屋内的门窗扒满,却没有一个人要到外面去,原本在街道的人也自觉地往四周退去,空出一片地来,生怕被牵连,有生怕看不到好戏。
  “哎,兄弟你怎么还在这喝茶啊,你带来的那姑娘和别人打起来了。”有一人好心提醒无月痕。
  “无妨。”无月痕毫不在意的继续喝茶。说话间,只听到几声‘砰砰砰’,看戏的众人都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而那圈内的姑娘却是翻个白眼,继续看自己的纤纤玉手,只见那刚才如饿狼一般扑向林夕瑶的几人,此时都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捂着脸哀嚎,每人脸上都肿起一个鲜红的‘五指山’,有人嘴角都流出了些许的血迹,更有甚者血在嘴里转了一圈,合着牙给吐了出来。无月痕默默地喝口茶,师妹还是老样子。
  那领头的一看架势不对,正准备开溜,“站住。”林夕瑶看着自己的手,心疼的摸了摸,说:“我手都肿了,说吧,你们怎么赔?”那领头转头见她没看自己,正打算装作没听见,继续跑路,“哼,敬酒不吃吃罚酒。”
  足间轻点身形微动,不偏不倚的落在那领头的面前,挡住了他的去路,那人还想继续逃跑,奈何他不论走那条路都能看到林夕瑶。领头终于放弃了挣扎,被吓的跪倒林夕瑶面前,直磕头认错,“女侠饶命,女侠饶命,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还请你不要和小的一般见识……”
  林夕瑶举着自己的手,憎恶的看了他一眼,傲慢的说:“你回去告诉你家主人,问他我这手怎么赔。听明白了么?”
  “小的听明白了,听明白了。”
  林夕瑶真是连看他都觉得恶心,“还不快滚。”
  “好,我们这就滚,你们几个还不快滚?!”这人还算是有点良心,带着手下的人迅速撤离了这个是非之地。
  见那几人屁滚尿流的跑了,林夕瑶立马上前看那小女子的伤势,无月痕此时也从茶楼里出来,扶起了那倒在地上的老大爷,“你们没事吧?”林夕瑶关切的问,那女子双目含泪的摇摇头,那老头看着女儿的样子,潸然泪下,只是他很快擦了眼泪,朝着林夕瑶做了个揖,“多谢女侠相救。”“您不用客气,这都是我们该做的。”林夕瑶本着一颗侠女心肠。
  “你们伤的不轻,我们认识一个大夫,他医术高明,你们若是不嫌弃,就和我们一起来吧。”无月痕建议道,“这件事我们还是从长计议得好。”


第十四章 客栈谋计
  谢清歌哼着小曲从曲悦楼出来,一路不停,小步蹦跶着回了客栈,他一进客栈的门,就感到一束灼热的光线,猛地一转头,就对上了林夕瑶‘不善’地目光,许是心情太好,让她直接无视了这道眼神,依旧欢欢喜喜的来到他们落座的地方,毫不客气的坐下。
  待坐下才发现桌上除他二人,还有一位老者和少女,此时的二人都已收拾整齐,伤口也做了处理,与先前闹市已是大不相同。只见那少女,一副瘦小的瓜子脸,本就是一副黛玉眉,眉头又欠缺了些,到是更显得忧愁,一双不大不小的三角眼里全无凌厉,只剩坚毅,细挺有无多高的鼻梁连接着一个小小的洋葱鼻,一张樱桃小嘴紧闭在一起,这五官但看并无什么特别,凑在一起却又别有一番滋味,而她周身不见小女儿家的娇气,到透着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气魄,谢清歌心里也不禁赞叹一番。
  在看那老者,虽是头发胡子白了一大把,却有着与那女子相似的五官,他身上的衣服也和那女子一样破旧,却也有着一股子劲头,虽不比那位少女,倒也不容蔑视,不难看出这是一对落魄的父女。可这又和林夕瑶有什么关系呢?谢清歌看着这一桌子人一挑眉尾,那眉心到又皱在一起了,一双好看的桃花眼在几人身上滴溜溜的转,最后落在林夕瑶身上,‘该不会是这姑娘看上了无大哥,着女的不同意为难人家吧,也不对,论样貌姿色风度,我都稍胜无大哥一点点啊,咋没姑娘看上我啊。’(作者的话:拜托,有这种不要脸的想法的时候,还是先把脚从凳子上放下去,坐端正再说吧,这种场面,长个眼睛都会选温润如玉,笑容让人如面春风的无月痕吧!正是白瞎了这幅皮囊。)
  林夕瑶却被他这幅表情的目视给瞪怒了,“看什么看,小心我挖了你的眼睛。”说着还不忘举起半握拳扎着食指和无名子的玉爪,谢清歌却是翻了白眼,将踩着凳子的脚放下,双臂支在桌子上,一手拿杯一手倒茶水。
  可周围偷看的人都是打了个寒颤,个个心虚害怕的撇过脸,害怕被这位‘女侠’挖了眼,却个个又都好奇的乍起耳朵,仔细听,生怕错过了什么‘好戏’。
  一旁的无月痕却是漠然无语,而与他正对面的父女,看着眼前的情形,也不说话,他们这桌不说话,在大堂用饭的其他人更大气都不敢出一个,一个个悄无声的扒着饭,就连客栈掌柜的算盘都没了声音,整个大堂都陷入了空前的寂静,谢清歌不明所以,也觉得这事恐怕和那对父女也脱不了关系,而且事还不小。
  他放下手中的茶杯,“你们就没人解释一下么?”终究还是按耐不住问了出来。
  其他几人在空进行了短暂的眼神交流,终是没人说一句话。谢清歌心下了然,这里不说刷的地方。“小二。”
  “……来了,客官有何吩咐啊?”在老板诸多眼神示意下,那小二还是硬着头皮上了,对几人除了原先的客气,更多了份恭敬和畏惧。“让你们家厨子炒几个家常小菜,最好再来只烧鸡,三两上好的杏花村,五双碗筷,送上来。”谢清歌看这里无人敢惹他们,说话也霸道了些,说完随手抛出一两碎银,那小二接住银子,简直喜出望外,看的客栈老板眼睛都直了,“再准备两间上房,好生接待者二位,饭菜快些端上来,别让爷几个等,待会就你端上来。”说完也不看那小二一眼,抿口茶静静等待。还别说,端架子的那副样子还真适合他这玩世不恭的少爷。
  那小二连忙收拾好银子,端起一副阿谀奉承的嘴脸,“好咧,爷几个,您上面请,这就给您准备好上房,”边说边弯着腰引路,带着他们几个上楼,“你们几个是耳朵聋了么?没听见爷刚才说要什么了,还不快去准备!”还不忘大吼督促,可一转脸,对着他们几个,又是‘爷’长‘爷’短的叫的跟亲孙子似的。
  “啧,这酒真难喝。”谢清歌喝了一口那杏花村,直皱眉。‘不说这地方有一招牌就是这杏花村酒么?怎么这么难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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