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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名子鬼医-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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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清歌擦擦都到嘴边的口水,拉着南宫羽就跑,“走!”
  听无月痕说完,夜魅扶额做出头痛状,“月痕,你说的可都是真的?”
  “孩儿心意日月可鉴。”无月痕也像红玉一般要跪下去,夜魅连忙摆摆手,“别,你别跪了,你出去!”
  “娘,我和清歌与红玉和公主一般,还望娘亲成全。”无月痕自知此事不能一蹴而就,他在谢清歌面前满不在乎,可心中比谁都急切。
  “你不用说了。”夜魅扶着额,猛吸一口气,“你先出去吧,此事以后再说。”
  “此事孩儿不愿等,其他事情都可以以后再说,可就是此事,孩儿不愿等,还望娘亲成全!”无月痕说着便跪了下去。
  “你也要像她们一样逼我么?”
  “若是娘亲想,孩儿也可以做。”
  “那他那,他怎么不来?”夜魅突然发怒。
  无月痕跪在地上,却是面色温柔,“孩儿只愿带清歌来时,娘亲已做好了准备,孩儿不愿让清歌受半分委屈。”
  “你事事都为他想好了,他可为你做什么了?”夜魅叹了口气,这一个两个怎么都这副德行。
  无月痕嘴角越发上扬,“清歌做的只比我多,不必我少,娘亲不必担心。只是这件事,我不愿清歌受难。”
  “你先出去吧。”
  “娘亲……”
  “你总该让我先缓缓吧,你先出去吧。”夜魅被逼得都懒得再找说辞,摆了摆手让他快走。
  无月痕也只能先退了出去,心中不断告诉自己,此事需慢慢来。找到谢清歌的时候,谢清歌正在烤兔子,没想到平时那么文弱的一个人,杀起兔子来竟毫不手软,就连旁边的南宫羽都心惊胆战。
  “南宫羽,你搭好了没?”谢清歌洗净手,依旧是哪个风度翩翩的世家公子,好似方才把白兔弄得血流成河的人不是他一样。
  南宫羽咽了口口水,竟往后退了一步,谢清歌正好上前检查,“南宫羽你这不行啊,算了,还是我自己来吧,你去吧兔子给洗干净了。”


第三百六十六章 
  无月痕远远的看见这一幕,也是惊的目瞪口呆,谢清歌却是毫不避讳,冲他招了招手,“真是来的早,不去来的巧。”
  南宫羽见到无月痕就像看到了救星一般,立马冲了过去,“既然无公子来了,那我也就告辞了。”
  “南宫羽,这兔子还没吃呢!”
  南宫羽看了眼满地血腥,吓的急忙摆摆手,脸色惨白的跑开了,无月痕只好走过去,接手谢清歌手中的活,“什么时候会烤兔子了?”
  “以前我总和我爹在路上奔波,也就学了些。”谢清歌不以为意的继续拨弄柴堆,不一会儿就有一股青烟冒了出来,那堆柴火也燃了起来。
  “你以前也是自己弄?”无月痕将洗干净的兔子放好,坐在谢清歌边上,现在只需等待那兔子自己熟了便好,现在空闲下来,不禁好奇他以前到底过的什么日子,明明不染片尘,却又入得了世,又不在世中。
  无月痕抬手帮他整了整耳垂便的发丝,谢清歌抬袖擦了擦汗,“以前就我和我爹两人,自然是亲力亲为了,也得亏如此,你才能尝到如此美味了,以前除了我爹,也就我妹妹尝过,现在倒是便宜你了。”
  “你以前过的都是什么日子?”谢家乃是名门望族,世家的少爷,还需自己杀生做饭?那里是个公子的样子。
  谢清歌弄好一切,在无月痕边上找了个干净的地方,便坐了下来,边说边抚平身上的褶皱,“我以前,怎么说呢……你知道那些四海为家的浪子吧?我就是那样,我在不足六岁时,就跟着爹到处走,不到年下不着家的。”
  看着谢清歌认真的神色,无月痕突然明白了为何这人会那般爱惜衣物,自己眼中的那个世家公子,不过是个假的罢了,而他本身从未将自己当做那样的人。
  “我还以为你会是做在家中锦衣玉食的公子,出入江湖也不过是少年心性,看来是我浅薄了。”无月痕不知可否的笑笑,若非见过他最落魄时也这般坦然的姿态,他大抵不会信这些。
  “谁出门在外会拖家带口的,反正我是不会,我爹唉,算了吧,他带我一个都是饥不果腹的。”谢清歌一想到谢父在外面带着假胡子到处给人看面相治病的样子,活脱脱像个江湖骗子,可那也没办法,若是打着谢家的名头,等着他们的还指不定是什么,就连医术都不能打响了,想起那段日子,到像是在逃命一般。
  谢清歌撇撇嘴,将兔子翻了个身,从身上掏出一个小瓷瓶,随意给兔子浇了个通透,又放了回去,“你就等着尝鲜吧。”
  “好。”无月痕想了想,他们的事,还是以后再说吧,也不急在这一时了,如今只需过好当下便可。“清歌,明日我父亲想要见见你。”
  谢清歌手上一顿,倒吸了口凉气,到底还是没躲过去,“你父亲见我做什么?”
  “父亲在地牢中受了许多苦,身上也不发痛快,还需你给看看。”无月痕说的半真半假。
  谢清歌歪头一想,到觉得不尽如此,“恐怕不止是这样吧。”
  “清歌想什么呢?”不是这样还能是那样?在事情尘埃落定之前,无月痕一点也不想谢清歌知道。
  谢清歌将兔子又翻了个面,“好吧,我也就是个大夫了。”
  “这是什么意思?”这话听着怎么怪怪的。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了。”谢清歌用手轻轻碰了一下兔子,又立即缩了回来,“这兔子马上就好了,你在坐会儿吧。”
  “其实清歌……”
  “如此美食,却无佳酿,真是浪费!”谢清歌叹息一声,无月痕也只好把要说的话又咽了回去。
  “清歌若是想喝酒了,那我们回头再去就好,美食在前,当然是先吃为敬。”
  不知不觉,自苏庆参军,已过了几月,每月一封书信准时送到杏花酒楼,余袅袅也都一一看过,仔细收好,却从未回信,可那信还是从不间断的送着。
  这几日里,大家都知道,杏花酒楼的老板娘病了,每日不招揽客人,只会都坐在窗前往外看,一看就是一整天,像是在等着什么。
  余娟给高玉使了个眼色,高玉立即“哼哼”两声,提了一壶酒,余娟也拿起两碟下酒菜,两人一前一后的捱过去坐了下来。
  “这一天天的,也不知道外头怎么样了。”余娟拿出农家标准唠家常的姿态,高玉也不甘示弱,给两人都到了酒,余袅袅像是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听到一样,依旧盯着窗外发自己的呆。
  “外头能怎么样,你看着外面又什么,这不除了人,还是人。”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聊着聊着也不知怎的就扯到了边塞沙场上。
  “我听说,去年有个将军差点战死沙场……”
  “你可别瞎说。”高玉立即打断她,二人都瞄了一眼趴在桌子上看窗外的余袅袅,见她毫无反应,只好又说了下去。
  “那战场上那说的准啊,那可都是脑袋别再裤腰上,刀尖上舔血的过活,刀剑无眼前,下去人就没了。”
  “可不是嘛,说着这奇怪,咱们店里着每月一封家书,这次怎么三个月,连个影都没有?”
  “可不是嘛?你说着苏公子不会真出什么事了吧?”
  “你可别瞎说,苏公子福人自有天相,可能是被什么事耽误了吧。要不,怎么会这么长时间都没信?”
  余袅袅身子一僵,突然拍桌而起,“店里的事都忙完了?你们这么清闲?”
  “店里这几日生意萧条,活也少了些,袅袅,你要是身子不舒服,还是上楼上休息吧,在这趴着容易着凉。”
  余袅袅现在心烦意乱,懒得再说什么,也不想再听他们在这说些有的没的,便起身回房,可心里却忍不住泛起嘀咕。
  边关吃紧,对那些事,她也有些耳闻,苏庆也确实有三月未有来信,她像丐帮的弟兄打听,他们也都是一概不知,或是支支吾吾含糊其辞,让他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


第三百六十七章 
  长呼吸一口气,在呼出来,在深吸一口气,谢清歌终于鼓足勇气敲响了面前的那道门。
  今日一早无月痕便拉他起来梳洗装扮,不说盛装,也是干净整洁,大方有理,他一扣响门,里面便有人应了声,谢清歌又长吸一口气,这才按住躁动不安的心跳,推门走了进去。
  屋中除了何彧便再无他人,谢清歌心中隐隐失落,礼貌的守礼的想他打过招呼,便按望闻问切这一道程序走了一遭,随后说了病根,留了方子,这便算完了,走之前何彧也不过是问了他几句无关紧要的问题,便让他出去了。
  谢清歌从里面出来许久,也没回过神来,总觉得就这么完了,心里又不是滋味,无月痕过来寻他,见他面色不好,也没在说什么,只是和他一道出去走了走,散了会儿步,谢清歌猛地吸一口花粉气,想要冲散心中的不快,可用力过猛,竟咳嗽起来。
  “清歌。”无月痕无可奈何的帮他轻拍背,“噗~”
  “你笑什么?”被他这么一笑,谢清歌更恼了。
  “没什么,没想到清歌这么大人,还像个小孩子似的。”看着他因剧烈咳嗽而微微发红的脸颊,越发可爱。
  谢清歌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松开手中的花,让它又回到了原来的位置,这才转身走人。
  “清歌,我爹他……怎么样了?”
  “何大侠身子就是虚弱了些,还需静养,受不了刺激。”谢清歌撇过脸,很不想和他讨论这些,自己昨日明明做好了心里准备,到最后也是什么也问,也不知这是好还是坏。
  “嗯,那就好。”无月痕眸子暗了一下,‘他没为难你吧?’这话在口中转了一圈,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两人就这样默契的闭口不提,在陌上绾花满山的花从中转了几圈,便又回去了。
  ‘难怪南宫羽作为男子身上也那么香,在这种地方,怕是早就习惯了身上的百花香了。’谢清歌躺在自己房中,还能闻到身上经久不散的浅淡香气。‘也怪好闻的,回头我也要些这香给妹妹好了。’
  ‘咚咚咚~咚咚咚’
  “谢公子可在房间?”外面突然传来一个陌生女子的声音,谢清歌以为出了什么事,立即起身开门。
  只见一个陌上花的弟子端着一只锦盒,“敢问是谢公子?”
  “正是。”
  那女弟子抬头轻瞄了他一眼,又飞速的低下头去,他还奇怪,那女子已将锦盒抬至他的面前,“这是绾花宫宫主,让我给公子送来的,还望公子手下。”
  谢清歌迟疑了一下,还是谢过那为女弟子,将东西留了下来,心中揣揣不安,盯着盒子好半天,这才下定决心,将它打开,只见里面坦然放着一根白玉簪子,通体通透,并无雕刻花纹,却也简单大方,除了那白玉簪子,里面竟还有个女儿家的玉镯子,谢清歌看了看簪子,倒还像是男儿可用,可那玉镯又是何意?
  “清歌,你怎么来了?”陌上绾花男女弟子是分院而住,陌上绾花男子本就少的可怜,这一代也就南宫羽几人,空出个好几个房间,为了避嫌,他们二人一住进来,便分门别院,谢清歌这还是第一次主动过来找他。
  “我不能来?”谢清歌手机碰着那个锦盒,若不是有事要说,他才不会过来。
  无月痕立即应他进屋,正要温存片刻,谢清歌却将锦盒往桌上一放,自己坐在一边,“方才夜魅前辈让人给我送了这两样东西,你看看,是何缘故。”
  说罢,便将盒子打开,让那白玉簪子和白玉手镯袒露在二人面前,这两样一看就是女子贴身之物,赠予他又是何意。
  无月痕突然脸色大变,将东西拿起细细看了一番,“清歌,你是说这是我娘让人给你送过去的?”
  谢清歌点了点头,这两样东西可有什么特殊含义?无月痕又将东西看了一遍,激动的一把将谢清歌楼了过来,谢清歌立即将他推开,你还没说这是怎么回事?
  “我曾听我娘说过,我爹当年以白玉镯子为定情信物送与我娘,而我娘以白玉簪作为回礼,若我猜的没错,着便是他们二人当年的定情信物了。”无月痕眼睛发亮的看着谢清歌,“清歌,你可知这是何意?”
  将定情信物送与他,他又怎会不知这其中含义,谢清歌有些发懵,一瞬间竟不知这是现实还是梦境,“你说的都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
  “这么说,夜魅前辈,何彧大侠是同意了?”
  “清歌,如今最难的坎已经过去了,你可不能在跑了。”
  “谁、谁会跑!”
  不久之前,何彧看着谢清歌前脚出了门,便咳嗽了两嗓子,“出来吧。”
  夜魅这才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人你可是见着了。”
  何彧也不在卧床不起,行至桌前到了杯茶,“这孩子,一看就是个好孩子,月痕有福气啊。”
  “唉,你这怎么才见了一面,就倒戈了?两个大男人在一起,这像什么话。”夜魅皱着眉头,一脸担忧。
  “你那徒弟不也是跟个女娃娃么?怎么到了咱儿子这儿就不行了?”何彧笑笑。
  夜魅立即呛声回到,“那能一样么?反正我这心里不舒坦。”
  “魅儿,我前头活的这些年大半辈子都一个人在地牢里过的,身心何其凄苦,我每日都在想你和孩子,你呢也疯癫了半辈子,我们现在一家好不容易才团聚了,若是我们强行拆散了他们,这和让他们住进地牢,变疯癫又有什么区别?
  这些年,我想明白了很多事。魅儿,这事就顺其自然吧。”
  夜魅沉默不语,这些年她心中又何尝不是悲戚万分,若自己真棒打鸳鸯,强行拆散,那不就是置他们二人与自己当年那般地步?可虽是顿悟,心中还是不能平静。
  “魅儿,你我还年轻,何必为他们的事儿烦心,只要他们过好他们的,我们过好我们的,不就行了。”何彧一手抚上夜魅的手。
  “就你说的轻巧。罢了,被你这么一说,棒打鸳鸯我也是做不出来了。”


第三百六十八章 
  在店内消沉了几日,余袅袅今日一下楼,便看到门口不停往里张望的乞丐,急忙跑了下去,那乞丐立即将手中已不成型的信送了出去。
  “余老板,五长老托我给您捎个信,好让您放心。”
  余袅袅立即打开信,里面的字七扭八歪,模样也和之前拿到的信完全不能比,心中一紧,“他还说什么了?”
  那乞丐看着他深深叹了口气,“余老板,边关吃紧容不得儿女情长,这信日后恐怕不能按时送来了。”
  余袅袅拿着信的手微微一颤,“他现在如何?”
  乞丐摇了摇头,“我只是个跑路的,见不到军中人。余老板,告辞。”
  那乞丐说完便走,余袅袅捏着信在门口站立许久,这信在外面受了太多风吹日晒,上面的字迹有些都晕染开了,纸也是皱巴巴的。
  ‘他的手是怎么了?’余袅袅将信与之前比较,能看出是他亲笔,却也是极力克制才写的这样七扭八歪,她努力将信展平,可那信上的折痕,和她如今得心一个紧皱着。
  余袅袅看了眼被自己高高挂起的剑,突然到里屋换了身衣服,拿起剑便走了出去,外面的四人像是早就料到了一般,高严从柜台后面拿出一个包裹,递了过去。
  “你们……”
  “请老板放心,这酒楼我们替您看着,我高某不识几个字,也没看过文,可我还是懂得情谊二字的,苏公子如此重情重义之人,我们大伙都一样老板能把他给带回来。”高严情真意切,四个人站在一起既为她高兴,又为她担忧。
  余袅袅接过包裹,突然笑了一下,“那是自然!”
  一匹快马,带着余袅袅飞驰而去,高严擦擦眼角,“好了,这个店,我们要给老板和老板娘守好了!”
  余袅袅一路飞驰,这匹马不行了,那就换一批,一路不停奔向边关,走在边陲小镇,无时无刻都在想何时能遇到他。
  她到的那天黄沙飞舞,听闻那位苏副将又出兵去了,那日他带百位乞丐参军,一到这边关就得到了重视,后有因作战英勇,在战场上为将军挡了一刀,后来便一路稳步上升到了副将的位置。
  余袅袅没想到自己当时的一句戏言,他竟真做到如此地步,来到小镇几日,她都是揣揣不安,不敢与他相见,总想这能远远看他一眼便满足了。
  可天不遂人愿,她没看到他凯旋而归的样子,听到的也只有遭人埋伏,尚无人归还的消息,她一下便坐不住了,冲上紧闭的城门,盯着无边夜色看了一整晚,也不见有一人归来。
  心中酸楚全部涌了出来,“不会的,他怎么会就这样走了,我不信,我不信!”
  一个士兵模样的人,在林中小道,慌慌张张的跑了进去,“情况如何?”
  一个头戴盔甲的黑脸大汉见他回来,立即迎了上去,听那人汇报完,黑面上露出一拍白牙,“兄弟们,休息够了,就随我一起杀出去!”
  “是!”
  有一个破口总比坐以待毙强,不拼一把,真就只能让人瓮中捉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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