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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名子鬼医-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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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我是被冤枉的啊,这小人实在冤枉我啊,若我真的贪图高家秘方,我可以直接与高家商量啊,又何必要绕这么大的弯子啊。大人,我冤枉啊,大人。”那张老板又哭喊道。
“嗯,张老板说的有道理,他要是想要这秘方可以与高家商量,为何要绕这么大的弯?”县令追问道。
“正是因为高家不肯让出秘方张老板才出此计谋的,还说这样做,自己不仅能得到秘方,还能抱得美人。”那小厮战战兢兢的回答道。
“你、你、你血口喷人……”张老板激动地站了起来,指着他就骂。
“确实有道理,此举不仅可以得到利益,还能赚的声誉,真是一箭三雕啊。”叶雨先县令一步说道,“那你为何会这时作证?难不成真是被胁迫?”
“不是的,我此时倒戈是因为、因为……因为我于心不忍,这一年多来,高小姐自知自己逃不过加入张家的命运,便时不时地到高家奉水到茶,逢年过节还会送好些亲手做的物件,可她来了这么多次,却从未见过老爷一面,老爷不是在外面应酬,就是喝花酒,还把高小姐送的东西当做破烂扔了……这一年多来,看着高小姐勤勤恳恳的付出,自知真相的我于心不忍啊,大人!”众人看向高玉,她已将自己原本高抬的头颅低了下去,身子也轻微颤动着,身前的衣裙也有些湿润了。
“你胡说,我平时对你不薄吧,竟不知你是这样的白眼狼……”那高老板气的跳起来,骂着,都还不忘偷瞄堂上人的脸色,吓得他又跪在地上,直喊冤枉。
县令却不欲再问下去,打算就此结案,“于是你就假装与他人醉酒乱语,道出真相,让高小姐知道?”叶雨继续问道。
“是、是,小人想着高小姐知道真相就会与他父亲离开这里,没想到高家性烈……”那小厮终是便扯着说不下去。
“县令大人觉得此事还有什么不清楚地地方,需要问的么?”叶雨高声询问堂上的知府县令。那县令铁青着脸,狠狠剜了地上的张老爷一眼,又神色温和的说:“大人,此事真相依然明了,下官认为可以结案了。”
叶雨微微点头,那县令又立马清了清嗓子,“鉴于是高家弄混酒水,失误在先,张家借机滋事,折损高家,后又一年接济高家,本官自此宣判,高家不必偿还张家接济财务,张家也不得再向高家索取酿酒秘方,以及要求高玉嫁入高家。两方可有异议?”
“小民,无异议。”堂下众人异口同声道。
“大人可还有什么要说的么?”县令看堂下的反应还算满意,又满意的笑着问叶雨,“县令大人在自己的地方断案,何须问我一个外人。”一句问话,却是被他说的理直气壮。
“看来那呆子,办事倒是不差,话说回来,我们为什么要躲起来?”那粉衣女子在不远处的树上,将这一切尽收眼底,“那你为何要留下那几个字?”那红衣女子背靠树干,嘴里叼着一片叶子,漫不经心的问道,两人相视一笑。
“退堂。”那县令当下一甩拂袖就要走,越过叶雨,走到后堂府邸,又头痛起来。叶雨环顾四周也没看见公主身影,便直接出了衙门,忽然一阵风从他身边吹过,看到一抹远去的身影,‘果真是案破及身先啊’,他忙追了上去。
案子破了,林夕瑶与无月痕陪同高家父女回到他们住处。“二位恩人先坐,我这就去准备些茶水,家中鄙陋,还请二位不要嫌弃。”说罢,高玉转身出了屋子,林夕瑶看着家徒四壁的高家,又心生怜悯,高严背对着站在他们对面,摸着秃了皮的墙,不由一声叹息,家中唯一的椅子在百般推脱之下还是让给了林夕瑶和无月痕。
几人寒暄几句,屋内的光线越来越暗,林夕瑶邀请高家二人一同前往客栈居住,却被二人百般推脱了,无奈之下二人才独自返回,回到客栈才看到一日不得见的谢清歌正捧着一本乐谱,津津有味的哼着小调。
“啊呸,真他妈的晦气。”张老板一边骂着一边走进了‘烟翠楼’,他今日公堂受挫,事了了,还不得空找那吃里扒外的小厮算账,就被县令爷派的人叫去了,被县令爷好一通骂,还得赔着笑脸就算了,县令居然要他找今个那位大爷,这什么事么?!好不容易从县令府里出来,那小厮在不见了身影,回到家中,看到他弟弟那副死样子,又是一肚子火,那小子居然怀疑当年惹官司的事,是他给泼的脏水。
人一运气不好,真是喝凉水都塞牙,旁人也觉得晦气,都躲的远远地,今日虽公堂受挫,却也是颜面未损,他也依旧不把窑子里的女人当人看,大锭银两往桌前一放,“老妈妈,叫几个姑娘来,在弄点好酒,今日谁把我伺候的好了,谁的大头。”
老鸨看这那些银两,拿着扇子捂嘴直笑,“好嘞,爷,您在这稍等,姑娘们马上就来。”
不过一会,从门外走进来四五个姑娘,一上来就坐到他身边,抢不到位子的就站在他身后给他按摩锤肩,实在没处挤得,就唱起了小曲,跳起了媚舞,一时间原本清冷的小屋变得热闹非凡,一个个衣着暴露的女子,卖弄风骚,“大爷,你怎么才来啊,人家都想你好久了呐~”
“是想我呢?还是在白花花的银子啊。”那张老板手上下其所,说着将一笑锭银子塞入女子手中,亲吻女子的香肩,“大爷,您偏心,上次明明说这次来就只找我的,你怎么能这样嘛?”又一女子嗔怪,“别急嘛。这不就轮到你了么。”说着又拿出一锭银两,放在桌上,“今夜你们谁能逗得我开心,谁拿的就多。”
“大爷~”几位女子纷纷使出浑身解数,欲将其拿下。
忽然窗外一道风吹了进来,门口一道人影闪过,张老板醉眼迷离的看着门上的倒影,听到两人说话的声音,“嘿嘿,这声音好像昨晚所见的小娘子啊……呵呵,今晚就你了。”说罢朝门外走去,走到二楼口正好碰上了刚刚回来的红玉和绫璟,竟二话不说要抓着绫璟。
“啊!!”一声惨叫划破了着极乐所,在剧烈的疼痛下张老板的彻底醒了过来,没人看到红玉是怎么出手的,也没人看到到底发生了什么,待听到惨叫的人赶来时,地上除了一滩血迹什么都没有了。
县令老爷一晚上都在想白天的是,到了半夜还未睡去,可这人在家中待,祸从天上来,只见一人从天而降,他定睛一看,不正是今日公堂上的张老板么?!他壮着胆子走上前去,看到张老板身上还留有一张字条,‘此人胆敢公然蔑视公主,按律当斩。’当下大惊,上前试探,发下此人早已没了鼻息。
第十九章 坊间新闻
阳光撕裂静怡的夜晚,黎明破晓,万物惊醒,鸟儿欢跳,向街头巷尾的人们传达消息,有人惊悚,有人痛快。
“瑶儿,你今日怎么愁眉苦脸的。”林夕瑶从昨晚回来至今一直愁眉不展,食不下咽,“嘿嘿,莫不是看某个木头脑袋看不下去了吧。”谢清歌嬉笑着接过话茬,林夕瑶却连看她一眼都懒得看,无月痕与谢清歌对视一眼,确实不对劲,“哎~”林夕瑶轻叹一声,放下筷子就要离开。无月痕与谢清歌面面相觑不知何故。
“哎,你听说了么?今天早上有人发现那张老板……”说话的人看看了四周,凑近身边人,压低了嗓子继续说:“那张老板,今天早上被人发现死在了烟翠楼!”说完又看看四周,生怕被人偷听了去。
“我还以为什么大新闻呢?!原来是这个,我早听说了,那张老板性虐成疾,听说昨日找了四五个姑娘作陪,有把姑娘们虐了个遍,还嫌不够,大半夜又把人都脱光了赶出去,每个人都带着一身伤,在门口捡了衣服就跑,张老板留他自己一人在房内自斟自饮,早上起来带人去叫,这才发现人已经没了。听说昨夜还从他屋子那边发出一身惨叫……”听的那人不以为然的接着说道。
“李兄,你对此时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那先说话的人一脸惊诧。
“嘿嘿,你莫不是忘了我家就在北城啊。”
可听到此事的林夕瑶又坐了回来,一脸惊讶又喜悦的看着无月痕,无月痕则是一脸的担忧,谢清歌看着准备走又坐回来的林夕瑶,一脸莫名其妙,突然又像想到什么一样,凑近林夕瑶,“你认识他们说的那个张老板?”林夕瑶撇了一眼谢清歌,并不说话,“师妹,你昨晚睡得不好么?怎么今日无精打采的?”无月痕放下碗筷问道,林夕瑶先是一愣,随即说道:“自是睡得很好,都不曾起夜的!”谢清歌却是满脸问号,“你们说什么呢?这张老板和你们又有什么关系?”
“师兄你不必多想,那种人不值得我浪费时间。”林夕瑶说罢,直接转身上楼去了。无月痕见他如此态度,心中不免内疚起来,‘仔细想想这确实不像是师妹的行事风格,难道是我错怪她了?’谢清歌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也自知此地不宜久留,向人道了别,哼着小曲,直奔曲悦楼而去。
林夕瑶一人在房间里闷闷不乐,无月痕敲门也不理,只得自己先行进来,“师妹,还生气呢?”无月痕一脸温和,知道是自己有错在先,声音也不原先更加温和,林夕瑶脸色一顿,面目也变得柔和起来,不像先前那般气鼓鼓的,此时看着更像是绵软的面团。
无月痕凑上前去,见她脸色已好许多,嘴角的月牙也变得弯翘起来,“师妹不用担心,我打听过了,这个小城里最著名的是当地的杏花村酒,此酒以杏花为名,却非杏花而酿,此酒今年酿来年开,开坛之时正好是杏花开放之日,酒香随着满城的杏花香味,悄然远去,传遍大街小巷,且不说人,就连街边的猫狗都会为之倾倒,坐落路边任人摆布,正所谓‘杏花村里杏花酿,酒随风去满城香’”无月痕说完看着林夕瑶,林夕瑶不知所以,“师兄到底想说什么?”
“你还记得高家父女是做什么的么?”无月痕不答。
“他们家酿酒是一绝,满城酒楼都订他们的……我知道了,师兄是想告诉我,高家可以开个酒楼谋生。”林夕瑶激动地站起来,“谢谢师兄提醒,不过,高家父女清高傲骨,断是不会接受我帮他们开店的请求的。”
“无妨,我和你一起去说服高家父女。”
“好。”
两人来到高家陋室,却不想高家院楼围满了人,“师兄,你看那些人的衣服好眼熟啊。”林夕瑶指着院中忙碌的人的衣服说道,“是有些眼熟,看着有些像是张家家仆穿的衣服。”无月痕应道,林夕瑶听完就要拔出腰间软剑,被无月痕按住了,“师兄,他们还来这做什么,难不成张家人还想把那人渣纵欲而亡的事嫁祸给高家不成?”
“师妹,莫激动,我们且看看再说。”说完二人跃上高家歪斜的围墙,看到院子里的不停地搬运东西,高家父女二人在园中与一身着麻布衣的人不断推搡,二人对视一眼,难不成,正如谣言所说,张老板暴毙,他二弟接任张老板的位置,给高家送礼来了吧。林夕瑶一想到这,只觉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立即送墙上跳下挡在三人中间。“这位姑娘是?”那张二老爷被突然出现的林夕瑶吓了一跳,却也立马回神。“这位是,先前救过我们的林女侠。”高严介绍到。
“你就是张家的二老爷吧,没想到竟是这般朴素。”林夕瑶上下打量他一眼,没好气的说道。
“林女侠,这本就是平常衣服,何必那么华丽?我今日前来别无他意,只是求和罢了,还请不要误会,若有什么得罪的地方,还请您见谅。”那张二爷还真和他弟兄不大一样,身形削瘦不说,连说话的方式语气,都大不相同,这人彬彬有礼,说话都弯腰鞠躬,小心翼翼的样子,到让人觉得甚是可怜。
林夕瑶看他不像是装的,倒是动了恻隐之心,“你直起腰说话便是,何必行此大礼。”林夕瑶说完,还不等那人站直身子,就看到他抹起了眼泪,“姑娘有所不知啊,我虽与那暴毙窑馆的家伙一母同胞,我们二人却并不相同,当年高家之事我也是有心而无力啊,自从女侠出现,我才觉得事情有所转机,这才同那小厮一起揭露真相,还高家一个公道啊。我今日前来,绝无报复之心,全是祝贺,知道这近年来高家生活困苦,才送些物件,钱财来的,绝无他意。”说着还向林夕瑶做出请的姿势,好让他看清这些院落里的东西。他本想着借着件事让他大哥受挫,没想到老天给了他这么大的惊喜。
无月痕看着林夕瑶招架不住,从正门走了进来,“师妹,你不是有事要与高家父女商议么?怎么这么久了都不出来?是不是又惹事了?”那张二爷看着无月痕走进来,两人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
“师兄?”林夕瑶看着走来的无月痕不知所以,“我家师妹不太懂事,给张老板添麻烦了。”无月痕双手抱拳做了个揖,那张二爷头一次听见别人叫他张老板,心中自是狂喜,“不碍事不碍事,林女侠行侠仗义,嫉恶如仇,却也不失天真烂漫,怎么惹事呢?就算是真有什么事,有你这么一位师兄在,那也必定是行侠仗义的好事。”无月痕又与这新上任的张老板寒暄几句,就把人送出了门,高玉却是依依不舍的目送其走出家门。
“这张二老板真是个狠角色啊,红玉你的功劳被人抢了唉~”绫璟靠在树干上漫不经心的说道,“哼,你以后不许再去窑子。”红玉一脸不悦,身上冒着冷气的说道,绫璟吐了吐舌头,“还不是因为要窑子安全嘛,谁能想到一国公主会去窑子啊。”说完立马打了个寒颤,“好了好了,我不去还不行嘛。”边说便拉扯着红玉的衣衫,靠在了他的怀里。“还等叶雨么?”红玉摸着他的头,“给他个信就行了,让他在不远不近的地方跟着就好了。”绫璟毫不犹豫的说道,“好,我们走。”一阵风吹过,二人已消失不见。
“这张老爷刚死,张二爷不忙着张办丧失,怎么还会来祝贺你啊?”林夕瑶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他不是来祝贺我们的,他是来祝贺他自己的,本来这张二爷品行就在张老爷之上,对于经商也比张老爷有头脑,继承家业也是胸有成竹,只可惜当时出了个案子,才让他备受打压,无缘家业,至今未娶。”高严解释道。
“那当时是出了什么案子?才会让他如此痛恨张老板?”无月痕问道,“本来这件事是不该我说的,不过二位也不是外人,先前的张老板还没有继承家业时,是这张二爷最有希望继承家业,可惜,张二爷继承家业前出了个案子,张家有一婢女小翠失踪,后来在张二爷房里发现,发现时人已经死了,这张二爷就被抓了,张老爷就声称张二爷是被冤枉的,一定要救出张二爷,可他只是一介纨绔,又有什么能耐救出自己弟弟?家人不愿为了一个死囚赌上以后的商路,张大爷就用被逐出家门来赌他弟弟的清白,后来说是他找到了证据,抓到了真凶,张二爷还以清白,张家的名声也得以保全,后来家中推举,张老板得以继承家财,张二爷则是一心扑在科举,不再过问商事,不过近几年来坊间又传出了他们兄弟二人不合的消息,如今一看才知真假。”高严的话虽然是对无月痕和林夕瑶说的,看的却是高玉,高玉一直低着头,待高严说完,才起身为几人烧茶,做吃食去了。
“原是如此。”无月痕点点头,“师妹,你不是还有事要说么?”“我今天来确实是有事与二位商量。”林夕瑶看高严一副请讲的表情,笑颜道:“我想与二位一起开一座酒楼,不知二位意下如何?”
第二十章 杏园酒楼
高严看着林夕瑶不像开玩笑的样子,“姑娘此话当真?可是我们囊中羞涩,又怎么开的起酒馆啊?!”高严早先时候也想开个酒馆,却不想自己妻子病重,不仅花光了积蓄,欠了一屁股债不说,与他同甘共苦的妻子,最后也撒手人寰,这也是为什么他空有一手酿酒绝活,却只能低价卖给别人过活。
“我原先也害怕您会因此而拒绝我,可是我看到这院里的礼物,我觉得您不应该拒绝我。”林夕瑶站起身走到背对着他的高严身边,“张家二爷虽然没有送银两来,却送了够过冬的食物、布匹和棉花。而这些正好是我们缺的,不是吗?师兄。”
无月痕面带微笑,温润如风,点了点头说:“像我们这样行走江湖之人,身上从来没有太多的衣物,您若是愿意,我们可以买您的布匹和棉花,另请高玉姑娘帮我们做好衣裳,我们付酬劳就好。您看如何?”
高严听了欣喜若狂,却又有些无奈的说道:“多谢二位好意,可就算是这样,对于开酒楼来说也是杯水车薪罢了”说罢重重的叹了口气。
林夕瑶这时却是笑颜如花,“开酒楼重要的当然是酒了,这杏城里最会酿酒的不就是你了么?这棉花布匹虽是杯水车薪,可你这技术却是万里挑一,不是么?在说了,我们一起开酒馆,您不够的我们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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