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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游_玉师师-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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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手术还得三个小时,”楚母平静地说,转身往电梯口走去。
  张渐天不知道岳母大人这是要和自己说什么,无奈地跟了上去,院长室里冷气飕飕,四壁洁白干净得像太平间,张渐天一进去就不禁打了个哆嗦。
  楚母从橱柜里拿出一个信封,递给他,“坐吧,喝点什么?”
  “我不渴,”张渐天诚惶诚恐地坐在沙发上,从信封里抽出文件,神情突然僵住了。
  楚母倒一杯咖啡放在他的面前,坐在自己的大沙发椅上,看向认真阅读着文件的少年。
  张渐天把信封里的文件都浏览一番,惊愕地抬起头,“那个在调查狂少的人,是你?”
  “他做的事情足够吃枪子儿了,但是这人警惕奸猾,凭你找的那几个小侦探,拿不到真正对他有威胁的证据,”楚母淡淡地说。
  张渐天沉默,过了一会儿,他说,“以我现在的力量确实在短时间内弄不死他。”
  楚母突然笑起来,“还算你有自知之明,这个狂少的后台很硬,想要弄死他,你还太嫩,换做阿琨来做还差不多。”
  张渐天低头翻看那些资料,没有说话,以他的条件,也许终其一生都达不到王琨那样的权力与地位,但是他愿意为之去努力。
  楚母又取出一个信封,随手扔到他的面前,“这是我这半年来得到的材料,你拿去,不管你用什么办法,黑道也好,报警也好,阿镜的手不能白白被人打断,还有,这件事情不要让阿镜知道。”
  张渐天收好两个信封,有些不敢相信地看向眼前妆容精致的女人,皱起眉头,“阿姨,我不明白……”
  “不明白我为什么不反对你们?”楚母挑眉,“以阿镜的性格,就算我反对了又能怎样?再说,男人和女人之间都没有个长久了,更何况男人和男人?你们如果有志气,就相亲相爱地给我白头到老,不要让我嘲笑了你们,好了,你回去吧。”
  张渐天顺从地离开院长室,站在门外,看着紧闭的房门,握紧手中的资料,几分钟后,转身往外走去。
  两个上午的手术,让楚镜变得十分虚弱,躺在雪白的病床上,脸色泛着病态的惨白,张渐天用湿毛巾帮他擦了脸,正在收拾的时候,一个细微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渐天,你媳妇怎么样了?”
  张渐天回头,看到还穿着白大褂的张妈妈探头探脑地在门口,笑着接过她手里的保温饭盒,“手术挺顺利的,医生说要静心休养,您进来啊。”
  楚镜努力起身,“阿姨,让您担心了。”
  “一家人嘛,别起来,快躺下、躺下!”张妈妈回头再走廊里扫一圈,发现没有人注意到,飞速地溜了进来,抚着胸口,“谢天谢地,没有被人看到。”
  张渐天无语,“您怎么弄得跟做贼一样?”
  “小白眼儿狼,怎么跟老娘说话呐?”张妈妈给不孝儿子脑门一个爆栗,瞪眼,“我翘班过来的,知道不?被人发现要扣钱的!”
  张渐天幽幽地看向楚镜,楚镜惭愧地低下头来,为自己母亲的苛刻在心底进行了严肃的忏悔。
  张妈妈爽朗地笑着走到床边,打开自己带过来的饭盒,淡淡的清香飘散出来,喋喋不休地说道,“小镜,这是你们爸给炖的补汤,这么大个手术一定要好好补补,你还年轻,千万不能伤了身子,来,尝尝,你们爸手艺不错的,反正我从来没见过比他厨艺更好的。”
  楚镜忙起身调整病床的高度,想要坐起来,“阿姨您放在那里我自己来盛就行……”
  张渐天按住他,从母亲手里接过汤盅,自己先尝了一口,“哇哦,好香!”
  “你别都给喝了!”张妈妈急,“总共就一小盅,你喝了阿镜咋办?”
  “我就尝了一口而已,”张渐天委屈,用小勺喂给楚镜,故意大声地抱怨,“看,我妈都不疼我了,亏我还是亲儿子呢……”
  张妈妈叉腰,指着楚镜大叫,“那他还是我亲儿媳妇呢!”
  “咳咳咳咳……”楚镜呛到了。
  因为职业的关系,楚镜常年坐在电脑前,身体素质比较差,虽说只捐献了150毫升的造血干细胞,但整个人看上去明显虚弱了许多,晚上早早就睡了。
  张渐天帮他调高了空调的温度,回到小客厅中打开电脑练习,大概八点多的时候,手机突然亮起来,阮羽的名字在屏幕上跳动。
  他惊讶了一下,这个时候阮羽不应该在守着手术后的阮玠么?
  探头看一眼里间,楚镜睡得很恬静,张渐天拉开房门,站在走廊里接了电话,没一会儿,阮羽握着手机的身影从电梯中走出来。
  小玠的手术很成功,阮羽在病床边看了一会儿沉睡的楚镜,就转身走出了病房,站在走廊里,他看着身穿家居服一副欧巴桑打扮的张渐天,极淡地笑了一下,转眼望向空荡荡的走廊,“当初指使我去打断他手的人,是罪世狂少。”
  张渐天点头,“我知道。”
  阮羽错愕地看向他,“你知道?”
  张渐天神情淡然,“每一个伤害了阿镜的人我都知道。”
  “哦,”阮羽沉默了几分钟,突然笑起来,“那你想不想报仇?我可以帮你,你知道,他现在很宠我。”
  张渐天的眉头倏地皱了起来,狂少对阮羽的宠,和自己对楚镜的宠,很明显不是一类,就是现在,他还能隐约从阮羽的衣领间看到未褪去的紫绀。
  忍不住劝道,“你还是早点抽身吧,狂少他蹦跶不了多久。”
  阮羽哈哈一笑,“你不懂。”
  两人站在走廊尽头的窗前,窗外圆月被霓虹映成红色,透着一片沉静的萧瑟之气,两相沉默几分钟后,阮羽耸了耸肩膀,“我还有事,先回去了。”
  张渐天点点头,“好,路上小心。”
  “嗯,”阮羽看着他,“我对不起楚哥,有机会我尽量还他,如果这辈子都没有机会,我下辈子为他做牛做马。”
  张渐天唇角弯起来,“说这些话做什么?”
  阮羽挥挥手,往电梯走去。
  张渐天站在他的背后,看着对方渐行渐远的身影,心中一片苍凉。
  他们曾经是无所不言的兄弟,如今却已经相对无言。
  有着张渐天无微不至的照顾,楚镜很快就恢复过来,开始嫌每天躺在病床上无聊,他半年前受伤那次躺了一个月,对病床十分之厌恶,有精神的时候就拖着张渐天在花园里溜达,有时还会去儿科陪张妈妈聊天。
  “渐天,你看,那边跑来的是不是阿弦?”楚镜站在病房阳台上,指着医院大门外飞奔进大楼身影。
  “嗯?”张渐天手搭凉棚望过去,惊讶了,“好像是啊,后面追着的是肖图吧,咦,另一个是谁?”
  楚镜笑起来,“是老妖,唉,这个雷达呀,有阿弦的地方,不出十米,必有老妖。”
  张渐天也呵呵地笑了起来。
  本年度第二赛季结束后,队员们获得了近一个月的假期,肖图拖着华弦出去旅游了,看来是回来了?
  虽然说华弦对楚镜的感情深,但跑得这么急,这俩小受之间的感情也太奇怪了吧?
  两人在病房等了很久都没有看到那几个探病的,张渐天笑道,“说不定大仙是在医院里迷路了,住院部这么大,我觉得十分有可能。”
  “怎么会?”楚镜白他一眼,“阿弦对住院部最熟了,大晚上黑灯瞎火的他都能准确无误地摸到王灭的病房……不对!”
  “怎么了怎么了?”张渐天被他的惊叫吓了一跳,忙打量他,“哪里不舒服?”
  楚镜倏地站起来,抓住张渐天的手往外走去,“我们快去王灭病房,阿弦八成是得到消息了。”
  张渐天一团糊涂,“什么消息?跟王灭又什么关系啊?”
  “王琨要给王灭停药,”楚镜简短地讲述了王琨的计划,他们已经站在了往楼上的电梯中。
  叮地一声,电梯在38楼,自动门打开,楚镜阴沉着脸大步走出去,还没走到王灭的病房就已经听到华弦尖锐的叫骂,张渐天隐隐觉得头大了起来。
  幸好这一层只住了王灭一人,否则肯定会被病人家属投诉的。
  “阿弦,你冷静,”楚镜走过去,扫一圈在场的人,目光在老妖的脸上停驻半秒。
  华弦哭得满脸是眼泪,使出吃奶的劲儿来挣扎,哭叫,“你们放开我,不许欺负阿灭!我不许!”
  肖图面无表情地擒住华弦的手腕,他既不抱他也不拦他,就是死死扣着他的手腕不肯放手,与楚镜对视一眼,哑着声音,“楚哥,我们听说要给王灭停药,刚从鼓浪屿赶回来。”
  “谁告诉你们的?”楚镜沉声问。
  肖图咬牙切齿,“一个女的,自称是什么王总的助理。”
  “小镜子!”华弦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他们要杀了阿灭!他们要杀了阿灭……”
  楚镜揽他入怀,轻拍他后背,柔声,“别担心,不会的,不会的,我保证,阿弦乖,不哭,这是个误会。”
  华弦抓着他的衣襟,瞪起一双兔子似的红眼睛,“我要见阿灭!”
  楚镜皱眉,看向守在门口的保镖,“开门,让我们进去。”
  两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双臂抱胸站在门口,面无表情,“不行,先生们,请离开这里。”
  “两位,”张渐天指着楚镜温和地对他们说,“这位先生是你们王总的表弟,姓楚,我们不会破坏任何东西,只是想看一眼里面的病人。”
  保镖们还是油盐不进,华弦急了,拼命想要挣脱肖图的禁锢,又不住地哭闹起来。
  肖图脸色铁青,扯着他的耳朵压低声音威胁,“你最好给我老实一点,再敢闹回去看我不……啊!”他话未说完,只觉手背上一疼,不由得松开手,华弦如脱轨的火车一般尖鸣着向门内撞去。
  看着肖图手背上那圈清晰的牙印,张渐天在心底为他默默为他画了一个十字。

第65章 王灭醒来

  保镖被激怒,抓住华弦的手臂,一个利落的反关节,只听一声清脆的咔嚓,华弦捂着脱臼的胳膊嚎得震天响。
  肖图只觉一股怒火噌地窜上了天灵盖,烧得他理智全无,一把将华弦捞进怀里,手掌握住他的手臂,干净利落地给接了回去,抚慰般亲亲他的额头,转身将人丢进楚镜怀里,卷起袖子,大步走上前去,华弦再欠揍他都没打过,这两个人算什么东西敢打他肖图的媳妇!
  老妖看到华弦那可怜的小样子,眼中泛起嗜血的精光,跟上去一拳打在那个保镖的头上,“我操!你敢对他动手!老子今天废了你!”
  他的拳头又狠又硬,几下就把两个保镖给打毛了。
  如果他们俩在王氏集团稍微久一点,就会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是“绝对不能惹”榜上排行第一的头号煞星,惹了王琨也许只是丢饭碗,但是惹了这个人,王琨会让你丢脑袋。
  可惜他们不知道,他们只觉得此人气势凶狠,下手极黑,仿佛在脑门上贴着“老子欠修理”。
  他们得到的任务是守住这扇门,不允许任何外人进去,所以,面对这样一群莫名其妙的闹事者,保镖们愤而开战了。
  现场一片混乱,楚镜还想拉架,却被张渐天拖了出来,塞给他手机,“快打电话给王琨,让他自己来处理。”
  楚镜抓着手机,正在翻通讯录找王琨的号码,突然想到什么,伸手将老妖拽过来,“你打!”
  “为什么?”老妖喘着粗气,凶狠的眼中迸出狼一般的寒光。
  “没有为什么,快打,”楚镜拨通号码,把手机塞到他手里,“让他赶紧来解决!”
  老妖三言两语挂了电话,转身一拳抡在那个和肖图互殴的保镖脑袋上。
  王琨的动作很快,不到十分钟就走出电梯,张渐天看着他淡定风雅的身影,不由得想这家伙坐火箭炮过来的?
  此时,走廊里已经挤满了拉架的护士和保安,看到王琨走过来,纷纷让开一条路,让他畅通无阻地一路走来。
  “怎么回事?”他声音不高,却足够让所有人都听到。
  一个踩着十多厘米高跟鞋的女助理跑过来,一看脸上已经挂了彩的老妖,顿时一副想要去跳楼的神情,跑上去对那两个保镖压低声音,“你们怎么回事?”
  “他们要进去。”
  助理哽咽了,坚守岗位的他们明明才是正义的一方!
  王琨抓住老妖的肩膀,轻易将他拉到身边,微皱着眉头轻抚他脑门上的淤痕,“疼了吧?护士,带他去处理伤口。”
  老妖不在乎地挥手,“不用。”
  出门匆忙,他只穿了一件军绿色的背心,胸口被汗水打湿,结实的肌肉覆着一层汗水,清晰而又健美,满脸不耐烦的神态让王琨只看一眼,就可耻地硬了。
  自然而然地抬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摸着那里细腻潮湿的柔韧皮肤,淡定地说,“那行,待会去我家,我亲自给你处理。”
  整个走廊都弥漫着莫名出现的粉红泡泡,楚镜打了个哆嗦,往张渐天身边靠去,所有人都被这神奇的走向震惊了。
  只有华弦,在这样诡异的气氛中还能保持着大脑的绝对清醒,他扭着腰挤进两个保镖中间,手指飚出职业赛场上的速度拧开房门冲进病房,“阿灭!”
  楚镜痛苦地扭过头去。
  华弦对王灭的执念达到了疯狂的程度,就算在他们车祸前,都不曾这样歇斯底里地爱过,如今却倏地好像将王灭当成生命中唯一的明灯了,楚镜无法理解,有些不忍心扭头去看肖图的神情,这个少年对华弦的倾慕是明眼人都能看到的,可惜爱那么大,希望却那么小。
  肖图却突然笑了,擦着楚镜的肩膀走进门,淡淡道,“让我来看看他念念不忘的阿灭究竟长了一副什么神仙面貌。”
  华弦扑到病床边,抱着病床上的人嚎啕大哭,像个绝望的泼妇。
  肖图转身看向王琨,“王总,毕竟是一条人命,我不相信王氏连养一个植物人的钱都没有。”
  顾及着老妖在身边,王琨态度颇为平易近人,“这是我们王家的家事,肖大少还是别管了吧。”
  肖图还想要再说什么,突然张渐天不敢相信地叫了一声,“阿镜,你看,他的眼皮是不是在动?”
  王琨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猛转头看向病床,只见床上躺着的那个人,眼皮如同抽搐般在小幅度地颤动着。
  医生护士倏地围了上去,一番检查之后,主治医师倒吸一口冷气,脸上挂上了既惊喜又惶恐的复杂表情,“竟然要醒了,天啊!”
  王灭在一周后终于能够睁开眼睛,睡了三年,肌肉器官已经严重萎缩衰竭,让他仅仅能张嘴,发出一些模糊的声音。
  华弦把医院当成家了,苦苦哀求想让肖图给他办个住院手续住到王灭隔壁去,结果肖图最近像吃了炸药一般,一戳就炸,华弦只好灰溜溜地去求楚镜。
  楚镜已经出院,搬回宿舍里静养,闻言,摸摸他的脑袋,“真的这么喜欢阿灭?”
  “当然,”华弦一脸看白痴的表情,“阿灭最好了。”
  楚镜似笑非笑地扫一眼在门外假装拖地实则偷听的肖图,“他动不动就打你,哪里好了?”
  华弦错愕,“打我?才不可能呢!小镜子你干嘛说谎啦?”
  “不信?”楚镜笑起来,“那你就去医院问他吧。”
  华弦愤愤地站起来,不明白楚镜为什么要骗自己,虽然他脑子不好使,可也不是白痴呀?明明记得阿灭是他男朋友的,既然是男朋友,怎么可能对自己不好?
  到了医院,王琨也在,跟他打个招呼,华弦对王灭温柔地笑,“阿灭,今天有没有觉得好一点啊?”
  王琨:“……他不会回答你的。”
  “我又没跟你说话!”华弦恶声恶气,转脸又变得温柔似水,“阿灭,我本来想到你隔壁住的,可是住院费好贵,小图子不给我钱,我住不起,对不起哦,阿灭,小镜子也不帮我,我不知道他是怎么了,居然说你以前会打我,他一定是撒谎的……”
  王琨看着他痴痴傻傻的样子,十分无语,心想老妖到底什么品位啊,一个正常人有可能会喜欢上这么一个东西么?
  不愿再在这里被他拉低智商,王琨转身往外走去,看一眼在门外的肖图,忍不住开口问,“你确定你审美没问题?”
  肖图阴沉着脸,阴森森地扫他一眼。
  王琨自觉地闭嘴了。
  突然病房内炸出一声尖叫,“阿灭,你会说话了???”
  王琨倏地转身,冲了回去,看到华弦整个人几乎都趴在了王灭身上,一边疯狂地摇晃着他,一边见鬼一般地尖叫,“阿灭你再说一句,你再说一句,啊,求求你……”
  肖图把他拉下来,禁锢在怀里,死命按着他的手脚,“冷静,你冷静!我靠,再闹我揍你了!”
  王琨死死盯着病床上枯瘦的男人,只见他对华弦,两片薄薄的嘴唇费力地颤动着,嘶哑难听的声音从他喉间艰难地发出来,“你……是……谁?”
  华弦愣住了。
  肖图也愣住了。
  王琨内心的野兽发出恶趣味的幸福嘶吼,王灭醒了,可是竟然不认识华弦了,这可真是本年度最有趣的笑话了,他不禁想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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