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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如何干掉我的替身-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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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个对着屏幕笑出声的人,是梁勉的护卫拾山。
  “怎么了?”梁勉看他笑的开心,随口问道。前两天余舟说要回家一趟,这两天没人和他一起泡图书馆赶讲座,他有点小无聊。加上最近的院长风波,出去偶尔还会被人围堵,这天早上他索性宅在了家里。
  拾山把屏幕递过去,笑道:“他们把辰哥误认成大少,以为大少找了个小男生做恋人,还把那个小男生叫成小黑超,哈哈哈!”外人可能不清楚,但拾山今天早上还见过大少,也知道辰哥最近休假了,因此自然不会错认。
  梁勉凑过去扫了一眼,心里觉得哪里有些奇怪,他接过屏幕仔细看了一会,搭在屏幕边上的指尖有些泛白。“拾山,你觉得照片上的人有哪里不对吗?”
  拾山重新看了两眼,道:“嘿,辰哥背的这个包余舟也有。”
  梁勉有些心烦意乱,他闻言瞄了一眼背包,果然和余舟背的那个一样。不过他在意的不是这个。他皱皱眉,道:“我回房待一会,今天没什么事,你可以去找朋友玩。”说着他退出了房间。
  拾山瞅了瞅他背影,心下有几分好奇,不过在梁家任职这么多年,他一向知道不该他问的不问。
  梁勉回到自己房间里,反手锁上了门。他走到衣帽间的镜子前,点出网上的照片,对照着镜子中的自己看了一会后,转身拉出旁边的小抽屉,从里面一排的太阳镜中挑了一副,架到了鼻梁上。这时再去看镜中的自己,梁勉的身子像过电般颤抖了起来。
  真像。
  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如果说,机场里出现的梁辰是哥哥的替身,那么,梁辰陪同的那个人,有没有可能是他的替身?……哦,不,应该说,是和他一样,都是“梁天枢”的替身?
  镜子里的梁勉露出了一丝苦笑。算上失败的“试验品”,哥哥有不下五个的替身,那么作为父亲最疼爱的“梁天枢”,肯定也有不止一个替身吧?也许他只是其中表现最让父亲满意的,才被提了出来放在明面上……
  从照片上看,梁辰与他的关系相当亲密,也许梁辰、甚至哥哥都早就知道他了。
  梁勉盯着镜子中的“梁天枢”,心底慢慢溢出一些晦涩的情绪。他有些不甘心,还有些委屈。他那么努力,日以继夜地学习,竭尽全力去达到父亲的标准,却还是不能让大家满意,哥哥和梁辰,也与自己并不亲近。那么这个人,他是怎么做到的?
  在一辆加长林肯车里,一向运筹帷幄的梁氏当家人沉默地坐在阴影里。他侧着头,望向车窗外的眼睛里不时闪过明明灭灭的光亮。不知从一幕幕掠过去的街景里看到了什么,他的眼睛忽的有些湿润,不过很快就压下去了。
  他对同行的助理吩咐道:“你去查一查,阿辰身边那个孩子是谁,他们在国外做了什么。阿辰很警觉,反侦查能力也很高,你派个好手去,不要被发现了。”
  身边的助理应下了,马上着手开始安排。由于都是跟在身边的老人,助理也不避讳他,直接在车里开始打电话,只是忽然的,也许他提到的一个名字让老板不满意了,他的电话忽然被梁锋出声打断:“不要找老四。”
  助理疑惑地看向跟了几十年的老板,摸不太清这位上司的心思。只听老板语气平平地交待:“不要伤到那个孩子。哪怕没打探到他的消息,我也要他平平安安的。”
  助理心下诧异,但立刻按他要求的去做了。
  在他安排时,眼角的余光看到老板垂放在膝盖上的双手微微颤动着,泄露了他平稳语气里看不到的意思情绪。多年的工作经验让他很快就收回了视线,但心里却更加诧异了,那人到底是谁?竟能让向来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的老板失控至此?
  
    
    ☆、跟过来了

  
  这天的天气很好,空气透明地像蓝色水晶,往上望去,雪顶之上的蓝天像是随时要罩下来似的。
  雪地里,余舟大笑着弯下腰,掬起一大捧雪团成雪球向前砸去。梁辰虽在他面前扮惯了好兄长的角色,但这会兴头上来,也和他打起雪仗来。耍到一半的时候,余舟忽然停了下来,摘下护目镜连续眨着眼睛,似乎有什么掉进眼睛里了。
  “怎么了?”梁辰顾不得拍开身上的碎雪,快步走了过去。
  余舟的右眼眨的有些红,微仰着小脸的样子看上去有几分委屈。“好像有根睫毛掉进去了。”
  “我看看。”梁辰也摘了护目镜,低下头捧起他的脸仔细瞧着。“是有睫毛,好像还是两根。”
  余舟的睫毛很长,落在眼睛里想必是极不舒服的。梁辰见他一直眨着眼却没弄出来,便捧了他的脸道:“你别动,我来吧。”他从口袋里掏出无菌纸巾,一手固定着余舟的下巴,一手捏着纸巾小心翼翼地靠近那两根合在一起的睫毛,轻轻一拨,很快就弄出来了。
  余舟眨了眨眼睛,觉得没啥事了,才重新戴上护目镜。一抬头却见梁辰面色带疑地盯着某一处瞧,好奇道:“怎么了?”
  “刚刚好像有人在看我们。”
  余舟往那边看去,那边的滑雪道上虽不至于游人如织,但也有数十个游客。由于是顶级的滑雪胜地,这边的消费极高,他倒不担心是不长眼的狗仔。他扫了一眼,没发现特殊的,回想了下笑道:“哈哈,可能是刚刚的动作被人误会了,以为我们是哪来的小情侣,不好好滑雪光顾着打波了。”
  梁辰被他的说法逗笑了,大手压在他脑袋上揉了揉:“你啊。”
  两人都没把这段小插曲放心上,很快梁辰就带着他往人少的雪道上滑去了。又玩了半小时后,余舟连呼体力不支了,两人才回酒店。
  坐在缆车上,余舟摘下手套捏了捏自个儿的手,发现几乎没有温度了。刚刚玩的时候没觉得,停下来后才发现四肢冻的有些发麻了。
  “冷?”时时关注他的梁辰立刻发现他的动作了,他也摘了手套,将余舟的两只手都包裹在手里。
  “好暖!”余舟忍不住感慨了一下。梁辰的体质不似常人,即使在天寒地冻的冰雪王国里,仍暖的像个火炉。
  “忍一忍,很快就到酒店了。”
  “嗯。其实也还好啦,没那么冷。”像是安慰他一样,余舟扬起小脸对他笑得灿烂:“你还记得吗,有一年冬天特别冷,我脚上长了冻疮,我吓的都哭了,以为自己长了什么不好的东西,还傻兮兮的藏起来不给人看。”
  梁辰也笑了。他怎么会不记得,那个傻孩子躲在被窝里哭的可怜兮兮的,都哭岔气了。梁辰心里有些软,有些酸,还有些甜。自从找回余舟后,他就时不时这样,心柔软的一塌糊涂,像是之前十年里缺位的所有柔软心绪,都是为了攒给眼前这个人的。缆车慢悠悠地穿过长年积雪的山麓,玻璃窗投进午后的阳光和洁白的雪光。在一片白茫茫的柔光里,他低下头凑过去,像对小时候那个狡黠又灵动的孩子常做的那样,用鼻尖抵住他的鼻尖,左右磨了磨。
  太好了。他又找回了他的宝贝。
  回酒店后,两人不急着回房间,先去一楼的咖啡厅喝点热饮,没想到一进玻璃门,余舟就看到一个意外的身影向他招手。
  “索伦?你怎么在这里?”余舟下意识地往他身边扫了两眼,没看到他的上司。
  索伦笑眯眯地走过来:“陪老大过来的,他也刚到不久,现在在房间里洗漱。”
  “陆宽提前来了?之前不是说24号才过来吗?”
  索伦看了一眼和余舟大大方方牵着手的男人,但笑不语:看到青年和另一个男人的亲密照后,老板坐得住才怪,当然直接改签了机票过来。
  “不过这样也好,让你也提前休个假来玩,哈哈,你们公司福利真好!欸等等,我现在好像也还是你们员工欸……”
  看着余舟絮絮叨的样子,索伦看出来青年心情不错,但他却在心底滴血:他哪里是来玩的,不过是换个地方工作而已。恰逢年底最忙的时候,没想到一向公事为重的老板遇到青年后就成了昏君,不顾他们诸位重臣的心声,明明是工作日却堂而皇之地跑来度假……不过这些话他不好对青年提,于是余舟看到的一直都是一张柔和的笑脸,还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这里的雪场不错,你好好玩,不过我就不陪你啦,今天玩了大半天,我骨头都快散架了。对了,陆宽在几号房?我待会过去找他。”
  索伦说了房号后,就愉快地同他道别了。他不会告诉这位小祖宗,他的任务就是留在大厅里逮他的——余舟滑雪可能没带通讯仪,老大给他打了几回电话都没接通,发了脾气后让他留在这逮人,现在总算完成任务,可以回房间赶工作了。
  余舟上楼时,给陆宽带了杯热可可。他心里有几分明白陆宽提前过来的原因。他知道陆宽的心意,而他也在压着自己的心意,因为他知道,在一切结束前,他没法和陆宽有什么——能有什么呢?留在S市的话,他连出街都要借一个机器人的身体才敢出门,能和陆宽做什么?
  上次陆宽过来找他,问他要个时间点,当时就让他有些愧疚了。也许陆宽也清楚,无论自己对他是何种心意,他都是排在计划之后的。他当时想对他说,一年吧,请给我一年……可是一年后真的就可以重新开始了吗?即使是这样,也是一年,他余舟有什么理由要让人平白无故地等一年?
  所以那天到最后,他也没有说出这句话,只是装作玩游戏玩的太投入的样子。
  陆宽的房间和他们在同一层,梁辰先回屋了,余舟带着一点小内疚敲了敲陆宽的房门。门很快就开了,快到余舟还来不及收起眼底的小挣扎。陆宽瞥了他一眼,没说什么,直接转身进了屋子。
  余舟不自然地摸了摸鼻子,跟着走进去,将带上来的热饮放在厅中的小圆桌上。“给你带了杯热可可。”
  陆宽裹着白浴袍,头发还湿着,应该是刚洗完澡出来。他一手擦着湿发,一手拿起热可可喝了一口,脸色稍好看了些。“你的通讯仪呢?没戴在手上?”
  “啊?”余舟闻言手摸进上衣口袋里掏了套,摸出腕表一样的通讯仪看了一眼,发现上面刷屏的未接来电后,有些心虚。“滑雪时戴了护腕,就把它摘了放口袋里……你找我什么事?”
  陆宽直接无视了他的这句问话,道:“你来了正好,陪我吃点东西。”“你还没吃午饭?”“下飞机后简单吃了点。”陆宽在酒店房间放置的平板上点了点,递过去:“他家下午茶的种类挺丰富,你点两样。”
  余舟接过来看了下,菜单里已经点了不少,他随手勾了几样名字顺眼的,就听陆宽带了些犹豫地问:“你和梁辰……”
  陆宽顿了下,不知道该怎么问。尤其是青年坐在沙发上,微仰着小脸,两只像被阿尔卑斯山下的清水濯洗过的黑眸无知又无辜地望着他,他更问不出来了。
  “怎么了?你想说什么?”余舟见他停住了,也不在意,扫了一眼陆宽这间房的内设,一边道:“辰哥回房了,你有事找他?”
  “不。没有。”陆宽觉得挫败极了。他其实知道余舟和梁辰之间并没什么,但只要看到这两人凑在一块,就让他莫名窝火。最后他还是提了一句:“国内正在传你俩的新闻,不过都把他误认作天行了。”
  “嗯,我知道。所以我在S市的时候很少出去,否则不知道还会传出什么来。”余舟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见他这样的态度,陆宽更不知道要说什么了。让他离梁辰远一点?——呵,他有什么资格做这样的叮嘱……
  也许是出于某种微妙的补偿心理,这个下午的后半天,余舟一直留在房里陪陆宽,虽然是一个在书桌后忙工作,一个窝在沙发上没正形地打游戏,但知道那个人在身边的感觉,让最枯燥的数据也变的令人愉悦。自从余舟搬出去后,陆宽很少在工作时有这种满足感了。在高效处理了航程中积压的工作后,陆宽坐在转椅里,托着下巴看着那个沉迷于游戏中的人,漫无边际的想着一些事。
  他知道现在的余舟无法回应什么,他也愿意等;但他发现,其实自己要的并不多,只要像这样和他坐在一处,心里就满了。
  余舟艰险地打完一局,抬头见他不错眼地望着自己,难得的有了些不自在。他扔了游戏机,走过去问:“你忙完了?”
  “嗯。”
  “出去滑雪吗?”
  陆宽直直地看着他:“不是和索伦说没力气了?”
  “呃,他连这个都和你说啊。”余舟抬手捏了捏耳朵。他看了下时间,差不多是晚饭的时间了,但陆宽吃的晚,自己又吃了不少点心,这会还不太想用餐。他想起刚刚看的酒店介绍,道:“那去泡个温泉?或者去游泳……”
  陆宽的眸色沉了下去,他走过去,坐在他沙发的扶手上,声音比往常低了一些,凑近他耳边喑哑地道:“你不要勾引我。”
  “啊?”余舟一脸懵逼地侧头看他,完全没觉得刚刚自己哪句话或哪个动作和这个词搭的上边。
  陆宽眼底印着青年身影的眸色逐渐暗沉,他迅速倾身贴近青年,在青年有些泛红的耳垂上重重一吮。
  余舟被他忽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魂魄都快被他吸出来了。这两个月中间隔了太多事,他几乎要忘了上次这个人这样靠近他时,带给他的阴影了。这一刹那,伴随着从耳尖弥漫开溢至全身的电流,让他再次记起那个晚上,在星辉下不容拒绝的压制感。余舟勉力去推拒,但很快就和那晚一样,受到了绝对的压制……
  
    
    ☆、发现

  
  最后到两人出门时,都快过了晚餐时段了。路过梁辰房间时,余舟有些懊恼地敲了敲门,没一会门开了。
  “一起去吃饭吗?”
  “我已经用过餐了。”梁辰盯着余舟的唇看了两秒,瞥了一眼他身边的陆宽,道:“你们去吧,我还有点事要做,晚上就不一起了。”说完后想起了什么,却是对陆宽嘱咐道:“别带他玩得太晚,白天他就玩的有些脱力了,晚上放他早点休息。”
  明明是很正常的叮嘱,但因为是向陆宽交待的,再想到刚刚,余舟不受控地有些脸热。
  饭后两人没直接回房,在玻璃搭建的观雪栈道里徐徐漫步。栈道两旁的冰灯透出柔和的光线,为雪地和不远处的雪松林覆上了一层梦一般的光纱。栈道外还摆放了数件形态各异的冰雕,偶尔某个角度望过去,冰雕内核里像是聚集了千万颗璀璨的钻石,在夜色中幽幽地绽放夺人心魄的美。
  余舟望着外面的冰雕,有些迈不开步。“我们去外面走走吧。”他提议。
  虽然只隔了一层玻璃,但陆宽知道内外温差有二十来度。他拒绝不了他,但还是叮嘱道:“去看看冰雕就回来,外面太冷了。”
  “没事,门口有备专用的防寒服。”玻璃栈道里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处玻璃门,房客可以刷卡出入,门口有供房客自取的防寒衣物和简单的防滑靴。余舟套了件长款的防风羽绒就准备奔出去了,被陆宽一把拉住,给他戴了顶厚帽子后,牢牢牵住了他的手才往外走。
  余舟下意识地挣了挣,没挣开,手上反而被握的更紧了:“别摔了。”
  鲜少有人涉足的雪地,踩上去意外的松软,余舟一起步就被雪埋了半截小腿。余舟庆幸自己拉了陆宽同行。在玻璃房里时还没察觉,真到外面才发现,夜里的雪山并不平静,寒风打在脸上,简直和刀子一样割得人疼痛,好在陆宽比他高出一截,挡住了大半的风。余舟没走两步,就有些想回头了,但这样似乎太丢脸了。他像个刚学会走路的孩子一样,在雪地里靠着身边“大人”的牵引,艰难地走到了最近的一处冰雕前停下。
  这也是刚刚让他看的移不开眼的冰雕。一只麋鹿悠然地斜着头看向侧方,那里是一个抱着孩子的母亲,她怀里的孩子双手超前伸着,脸上满是兴奋,一副想爬到麋鹿背上的样子。而长发披肩的母亲眉眼温柔,低头对孩子笑的一脸无奈又宠溺,就像是孩子此刻要摘下天上的明月当皮球,她都会柔柔地叹息一句“你啊,真是太调皮了”,过后却会真的为他去摘天上的明月。
  余舟缩了缩手指。他有点克制不住地想抱抱她。因为她微笑的弧度,太像记忆中母亲的样子了。
  一旁的麋鹿头上,长而威风的鹿角在饰灯的光线下像是一把通往过去的魔法钥匙,轻易就启动了那些记忆深处里的呢喃笑语。
  陆宽揽住他的肩头,想要带着他转身往回走。“回去吧,这里风大。”
  其实是因为,余舟此刻脸上想哭的表情太明显、也太难看了。
  余舟这次没反对,像一只被风冻蔫了的小鸡仔,顺从地被主人拐回家了。
  他们回玻璃栈道后,和一对小情侣擦身而过。那两人笑着跑过去,似乎在抢夺什么。陆宽瞄了一眼,并没在意。
  梁家的书房里,梁锋捏着手里的照片,全身控制不住地微微发抖。
  照片上,那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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